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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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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基命村民们盛一碗肉汤,给那猎户端进去喂食。他们到了里屋,发现猎户虽然仍昏迷未醒,但是身上的白毛却消失不见了,可他身上的那件青色袍子,却一夜之间长了一层白毛在上面。

    猎户吃了那碗肉汤,当晚便转醒过来。他来到刘基面前连声的磕着头,“多谢先生救了小人一命,否则小的就要被那只妖猫害死了。”

    “刘伯温的那口锅里煮的究竟是什么?”吴汐托腮看着徐行。

    “猫。”

    “猫?”

    浙江金华地区有一种猫,在被人饲养三年之后,便会化成人形。它变身的第一个征兆就是每晚坐在屋顶之上,对着月亮张开嘴巴。

    金华猫遇到男人就会变成女子,遇到女人则会变成英俊的男人,它的肚脐可以散发出异香,使人闻到之后神情恍惚,被它施展的媚功所惑。它的目的主要是迷惑人类,等人死后它便可以吃掉他的精魂。人类在被金华猫迷惑之后会浑身生出白毛,如果得不到医治,不久就会力竭而亡。

    要想医治这种怪病,唯一的办法就是吃掉这只猫,可是这金华猫还有一项本领,就是会隐身。它成精之后便会小便在家中的水里,然后将整个身体浸入水中后,就可以隐去身形,所以要抓住它谈何容易。好在刘伯温是个颇懂异术之人,他将青衣覆于病人身上,过了一宿那只猫就会自动现形。

    “所以刘伯温杀死了那只猫,然后让猎户吃掉了它?”

    “对。”

    “可是徐行,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故事中的金华猫是让人被迷惑了之后力竭而死,为什么这只猫却要咬掉人类的嘴唇呢?”

    徐行低头看着桌面,“这也是我没有想明白的一点,所以当时你告诉我那些人的嘴唇没有的时候,我根本没怀疑到它的头上,可是那天我遇到的,又却是金华猫无疑。”

    “你那几天一直守在星汇嘉园?”

    “我来到那里便嗅出了它的味道,但是因为它可以隐去身形,所以我只能守株待兔。一直到了那天,它在楼道现出原形里袭击了一个清洁工人,我本可以抓住它,但是那老头子伤得太重,所以只得先救治他。还好,那只猫没有看清楚我的长相,反而在逃跑的时候恰巧和我遇到。”

    “所以它就迷惑了你,而你也假装被它所迷惑,想一举杀了它?”

    “没错,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只猫应该还记得你,所以在发现你认识我之后,它便起了疑心,又一次消失掉了。”

    吴汐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是我撞破了你的好事,不过,这只金华猫为什么不攻击呼延祺,反倒把她当成主人呢?”

    “因为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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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笔() 
“我打听过,这只猫原来的主人并不是呼延祺,而是她学校里的一位同事。

    这位老师终身未婚,唯一伴在他身边的是一只长着绿色眼睛的白猫。一般情况下,猫的寿命大概有十几年,而他的这只猫,却从他入校当老师时起就被带在身旁,少说也活了有二三十年了。

    据说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画猫,他的家里摆满了形态各异的猫的画作,有的娇憨,有的淘气,看起来栩栩如生格外喜人。但他最珍爱的一幅画,却是一个女人画像,那副画被他摆在家里最显著的地方,和他朝夕相伴。

    几年前,这位老师病故了,由于没有亲人,所以所有的作品都要被学校收走,但是唯独这幅画却消失不见了,而和它一同消失的,就是那只猫。我想,一定是呼延祺拿走了这幅画作,所以这只猫才甘愿待在她的身旁而不去伤害她。”

    “那幅画中的女人是谁呢?难道是金华猫幻化出的女人吗?”

    “金华猫每次幻化出的人形都不相同,而这位老师爱上的应该是它某次幻化出的模样,可在它变成其他样子时,他根本就认不出它。我想这对金华猫而言,是一种漫长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这幅画对它尤为重要的原因吧。”

    仁和酒店,这间d市著名的五星级大酒店的会议厅被装饰成了一片火红,一年一度的美术年会今天在这里召开。

    呼延祺刚从台上发言下来,看着大屏幕上美术家协会专程为她制作的ppt。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看来制作这个ppt的人还是做足了功课的,这里面几乎涵盖了她近年来所有的获奖作品,而且每一帧作品旁边,都把它的完成时间以及创作背景标注的清清楚楚。她想起刚才协会会长对自己的许诺,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就会推选自己成为副会长。

    副会长,想到这里,她的笑容更深了:艺术可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名利双收,钟茗啊,我还真得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到现在还是个寒酸的大学教授。

    等等,这些画旁边的标注怎么变了?呼延祺浑身僵直的的看着前方的荧屏。

    “窗外,创作于2011年10月15日,作者钟茗。白鹭,创作于2012年1月2日,作者钟茗荷韵创作于2016年6月8日,作者钟茗。”吴汐站在会议厅的最前面,拿着话筒把每一幅画旁的标注都读了出来。最后,她拿出了一个u盘,“各位,ppt上展示的所有的画的电子版都被钟茗保存在这个u盘里面,她每完成一幅画,就会把它保存下来,保存时间在u盘中显示的很清楚,每一副都和呼延祺自称的创作时间不同,每一副都早于呼延祺自称的创作时间。这么多年来,这位德高望重的呼延祺教授,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学生也是她的儿媳妇的作品装点自己的门面,请你们看清楚,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剽窃者。”

    此话一出,整个礼堂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在座的人都纷纷扭头望向呼延祺的方向。呼延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主席台上那个纤瘦但是眼神坚定的女孩子,指甲深深的陷入了前方的椅背。

    “一派胡言,诸位,你们先冷静一下,电子产品是可以造假的,保存日期也都是可以改动的,仅凭这点证据对我母亲,不,是对呼延祺教授也太不公平了。”旁边的李申也站了起来,试图安抚议论纷纷的众人。

    “教授,这幅画的署名能不能,能不能用我自己的?”一个怯怯的声音突然从音箱里传了出来,喧哗的人群顿时安静了,都屏息凝气的仔细聆听着。

    “钟茗,你也不差这一幅画吧,那么多画都让我用了,干嘛跟这一幅画较劲呢?再说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我的不也就是你的嘛。”

    “可是,您也不能每一副都”

    “每一副都是我的,”呼延祺的声音阴沉了下来,“都是我的,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在我这里提这种蠢要求了。”

    “怎么会,你给我的u盘里怎么没有录音?”李申脱口而出,随后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座位上。

    “呼延祺,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协会主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接过吴汐手中的话筒,大声地质问呆立着不动的呼延祺。

    “交代?”呼延祺尖声的笑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礼堂,“我呼延祺需要给谁交代,你们吗?要不是你们一个个的对才华趋之若鹜,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你还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呼延祺,至少你应该给钟茗一个交代吧。”一个冷酷的带着嫌恶的声音在礼堂门口响起,呼延祺扭过头,看见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她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儿媳妇,用了她的画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跟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干系?”

    “我不是说你剽窃,我是说你杀人。”徐行的话就像一块石头砸入平静的湖面,登时整个会场的人都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礼堂中央的这对母子。

    呼延祺的脸色苍白,她嚣张的气焰终于像被一桶冷水从上泼下,消失殆尽了,她看着徐行,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徐行把一只折断了的画笔扔到呼延祺的面前,那支画笔上隐隐约约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听不懂没关系,你认得这个就好。”

    “怎么会怎么会,”她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不对,你在胡说,这支笔在地下埋了半年,早就应该腐朽了,怎么可能还是这副样子。”她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目瞪口呆得看着眼前神色平静的年轻人。

    徐行把笔捡了起来:“连颜料和血都分不清楚了吗呼延祺教授,你是有多久没有画过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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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火种() 
“你在干什么?”呼延祺看着钟茗正欲用手中的画笔刺向刚刚完成的那幅荷花图,发疯了一般朝她扑了过去,劈头盖脸的就给了钟茗一记耳光。“我告诉过你,这些画都是我的,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毁掉它们。”

    “我受不了了,呼延祺,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至于李申,我会和他离婚。”她说着就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回来。”呼延祺没有回头,她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杀气。

    钟茗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就要开门出去,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她摸向自己的脖颈,她雪白的勃颈上插着一支画笔。钟茗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身子,“你你”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鲜血染红了身上那条纯白的棉布裙。

    呼延祺和李申被警察带走了,吴汐看着呼啸而去的警车,神色多了几分黯然。

    “怎么了,钟茗的遗愿你都帮她完成了,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那晚在丁丁家,钟茗告诉我自己是被呼延祺杀死的,当时我还在想也许李申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所以第二天才去试探他,希望他能和我一起揭发呼延祺。可是,就刚才的情形看,李申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杀死了钟茗,他不但没有揭露她的罪行,反倒帮着她一起隐瞒事情的真相。徐行,钟茗她太可怜了,太不值了,我”

    “如果她当初坚定一点,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徐行看着吴汐,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吴汐坐在病床旁边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崔明寒,她想着医生刚才说的话:他脑袋里的淤血已经吸收干净了,这一两天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

    “看你这么安静,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你快点醒来吧,不是还有话没对我说吗?”吴汐帮他把被子掖好,走出了病房。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丁丁,什么事?”

    “来我家一趟呗,飞飞下午就回来了,他说为了感谢你这几天陪我,要请你吃火锅。哎,你可千万别拒绝啊,我们都已经订好位子了,那家店可是一座难求。”

    吴汐来到丁丁家门口,奇怪的是,她家的大门半掩着,并未锁死。

    “我进来了。”吴汐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她环顾四周,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丁丁?”吴汐叫着她的名字准备走进卧室,可刚走到门边,她就站住了,丁丁正背对着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的身旁,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液。

    “丁丁。”吴汐大叫一声就要冲进去,但却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金华猫从门背后走了出来,冲她拱起身子,呲出寒光闪闪的尖牙。

    “你把她怎么样了,你这个怪物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吴汐撕心裂肺的冲着它大吼,她的眼泪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金华猫没有理会她,也没被她的叫声吓到,它冲着吴汐纵身一跃,十根尖钩一样的爪子照着吴汐的脸就抓了上来。情急之下吴汐来不及拿出犄角,只得用胳膊在脸前挡了一下,她感到一阵锥心的疼,原来自己的棉衣竟然被猫爪子抓破了,胳膊被挠出深深的五道血痕。

    她急着要从包里取出犄角,可是越是焦急越是打不开背包的拉链。就在这时,金华猫已经跳到了她房顶的吊灯上,从上面垂直的朝她扑了下来。吴汐只得扔了包,抱住头就朝前跑,但是却冷不丁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哇呜。”一声怪叫在她耳边响起,随后,一张脸凑到了她的面前,它的嘴巴和胡须上,还沾着尚未干掉的血渍。

    “丁丁。”吴汐的拳头握紧了,她看着金华猫在她面前慢慢咧开了嘴巴,突然一股怒气涌了上来,她猛地抓起身边的凳子砸向金华猫的脑袋,“为什么要害死丁丁。”凳子被猫的脑袋震得粉碎,那猫顺势一口咬在吴汐的手上,发出嘶嘶的恫吓声。

    疼啊,吴汐感觉自己的手疼得快要麻木掉了,猫的牙齿好像咬穿了她的骨头。也许是恨得急了,吴汐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勇气,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把伸过去死死地掐住金华猫的脖子。只听“噌”的一声,金华猫发出了一声哀嚎,从吴汐的手中挣脱出来。

    它周身都被白色的火焰包围着,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拼了命的想挣脱白焰的裹挟。可是这火焰仿佛有某种魔力,猎物挣扎的越厉害,它就烧的越旺盛,烈焰冲天,一束高过一束,把整间屋子照的亮白。

    终于,金华猫停止了挣扎,身体从半空中掉落在地上。可是白焰依旧没有放过它,直到把它的尸首烧成了一滩沥青状的黑油,才慢慢的熄灭下来。

    吴汐呆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分明还有几束像蜡烛般小小的火焰在跳跃,几秒钟之后,它们越变越浅越变越小,慢慢的在她的手心里消失了。

    “怎么怎么又是这个诡异的火焰。”吴汐一动也不敢动的注视着地上的那滩黑油,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具备这个能力是在电梯里遇鬼那次,她当时用一个小小的硬币就杀死了那只厉鬼,这次,连金华猫这只凶兽都对它毫无招架之力,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焰一出万骨枯,它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

    客厅的窗帘后面传出了一个声音,吴汐抬起头,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他是一直站在那里观摩了她和金华猫的整场战斗吗?为什么她刚才竟然没有发现他。等等,他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吴汐一时回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患了某种疾病似的,不受控制的地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林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我猜得没错,火种,果然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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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陷阱() 
徐行的电话响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徐行,我是崔明寒,吴汐的电话我打不通。可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诉她,小飞他根本不住在星汇嘉园,这整件事情我觉得是一个陷阱,一个引诱吴汐的陷阱。”

    “是你。”吴汐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身影,一个转身就要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背包,可是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猛地揪了起来,砰地撞到墙上然后重重的落到地面。吴汐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后背的疼痛让她直不起腰,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面孔上依然像是覆盖了一层薄雾,让她看不清楚他的长相,“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对不对?”

    “不把你逼到绝境,又怎能知道火种在你体内。”

    “什么火种?”吴汐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等等,丁丁。”她突然想到了她,手脚并用的朝卧室爬去,却被那股无形的力推了回来,重新跌落到林声身旁。

    “不用担心她,她只是被催眠了而已。你还是先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吧,因为我很快就会剖开你的肚子,就像当年我对她做的那样。”

    “她是谁?”吴汐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腹部。

    “想拖延时间?”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指望你那小情郎能赶来救你?可惜啊,他来不了了。”

    徐行开车转到了一条小路上,他想抄近路赶到星汇嘉园。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一脚把油门踩到最底下,风驰电掣的朝着星汇嘉园的方向开去。

    前方距车不足五十米的地方突然升腾起了一股雾气,这灰色的雾越聚越多,越聚越浓,轻飘飘的朝车子飘了过来,转瞬就将它吞噬了进去。

    徐行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他脖子上挂的玉扳指发出暖暖的红光,照亮了他身旁那不足一平方米的地面。

    “青鳶。”

    “不愧是徐行,这么快就把我认出来了。”一个一身青袍的长发男子从浓雾中慢慢现出了身形。

    “别啰嗦,我现在没时间对付你,玉笛你可以随时去取,我绝对不会拦你。”

    “你知道那里有麒麟镇守,我根本无法拿到它。”

    “它不在博物馆,在我家里。”

    “什么?”青鳶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你没把它还回去,为什么?”

    “这和你无关。”徐行说完重新上了车。

    “等等,”青鳶挡在车的前面,“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有点太可惜了,徐行,我还想要一样东西。”

    林声俯身蹲在吴汐身边,把手搭在她的眼睛上,“别紧张,我会快一点。”他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柄鹰钩状的黑色权杖,拿它划开了吴汐的衣服。

    “都已经这样了,你至少应该让我死得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原因吗?我杀人从来不需要原因,只三个字:我乐意。”

    吴汐心里的恐惧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悲伤:就要死在这里了吗,可是我死了之后,老吴该怎么办,他从此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再也没人在他喝醉酒之后给他泡上一杯蜂蜜水,也没有人帮他拔掉偶尔冒出来的白发了。还有他,吴汐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生疼生疼的,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他说,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他。

    上腹的疼痛把她拉回现实,她看见一道细长的血口子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绽放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

    “吴汐。”一个人影从窗口闪了进来。

    他来了,吴汐看着徐行虚弱一笑,真好,死之前还能再见上他一面。

    天遁剑闪着银光疯了似的朝林声的面门直冲过去,在即将触到他时,被林声用手掌挡住了。

    “杀了他。”徐行轻喝一声,手掌猛地向前推进。那柄青铜宝剑直直的插进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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