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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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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朝堂激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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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朝堂鸡辩(3)

皇帝有着特殊的经历,这使他对于年幼的时候在上书房所读的那些四书五经,朱子格言之类的儒家经典,甚至是前朝得失一类的文字都不很上心——平日里只靠着玩耍胡闹度日,如今想起来,真有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遗憾了。3∴35686688

他大约知道,明清两代都是行以府兵、边兵、屯兵制,军队的组成很大一部分都是子承父业,把其当做一声的职业来从事,和后世所行的募兵制有着本质的区别,要想改变,所花费的功夫,实在是自己登基以来,最称艰难的一项举动。

更有甚者,自己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不大可能像往常那样,以c魂舌争辩的方式说服臣僚——不要说全天下的百姓,能够说服军机处中的曾国藩,就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吧?

肃顺赔笑坐在绣墩上,抬头看着他,只见他脸色忽明忽暗,心中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盘算,“主子?主子?”

他给肃顺打断了思路,眼睛转了转,“来人,传许庚身和朱洪章到养心殿见驾。”

“主子若是有事,奴才先行告退。”肃顺站起来,说道。

“不,你暂时不要走,此事和你有关。”他让肃顺重新坐下,像是闲话家常似的问,“一省总督的差事,可还料理得妥当吗?”

“承主子垂问,奴才很多地方都不懂,好在主子心疼奴才,给奴才派来几个得用的下属,半年有余,总算政通人和,直隶一省的差事,还能拿捏得起来。”

“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朕说。你是朕身边出去的人,你我君臣情分不同,不必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难处倒是有,不过奴才还不敢以分内之事上烦圣忧。只是……奴才还是想能够呆在京中,陪伴主子——和这个比较起来,不要说一省总督,就是再高的权位,奴才也不稀罕。”

皇帝笑了,“你啊,就是这样没志气呆在朕身边有什么好?惹得主子生气了,还拿你撒火;直隶总督,起居豪奢,一方豪强,岂不是胜过在朕身边做奴才?”

“奴才是皇上的奴才,也只会当奴才,做不来旁人的上官、主子。器:无广告、全文字、更”肃顺可怜巴巴的说道,“皇上,您让奴才在直督任上呆到几时啊?还是降恩旨,让奴才回来吧?”

皇帝不理他这样的哀求,“直隶是大清根本之地,朕是一定要最能放心得下的人镇守一方,才能在京中呆得安稳的,让你到天津去,正是此意。你居然如此见事不明?真让朕失望上一次在天津的时候,朕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你个没出息的蠢奴才”

“是,奴才糊涂,奴才糊涂。”肃顺跪倒碰头,“奴才记下了,待回任以后,一定将直省差事打理清楚,为主子守好一方藩篱。”

“还有,朝廷的很多新政,都是要在直隶省作为试点。这件事,等一会儿朕和兵部及军机处的几个人商议一二,日后会有旨意给你。”他说,“你在直隶省能够把新政推行得好,更是关系到日后在大清二十一个行省间大举施行的根本,你要千万千万的谨慎从事。”

“请皇上放心,奴才有万岁爷做主,定要将皇上交办的差事办理得妥妥当当。”

皇帝点头,对于肃顺的忠心,他是没有可怀疑的,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他能力有限,“李慈铭是新任天津府吧?凭空降了几级,可有什么对朝廷不满的话?”

“知人善任者莫过皇上。李慈铭名士派头,一如当年。不过他总算是读过几天书,肚子中有一些墨水,知道皇上这一次降他几级,却任命在京畿重地,实在是圣心见爱之举,所以不但没有任何大逆不道的言声,反而欢喜不绝呢。”

“朕知道他年少风流,如今还是那样吗?”

“奴才也偶有所闻,不过较之当年,已经收敛很多。”肃顺笑着说,“依奴才看来,津门风花之地,比江南差之远甚,李慈铭又是自视极高的,等闲人物,也入不得其人青眼了。”

皇帝大笑起来“你回去告诉李慈铭,在天津做得好了,日后朕自然会为他选一处善地,也好满足他一己私欲。”

顺赔笑说道,“其实奴才也经常劝他,公事之外,寄情于这种地方,一支蜡烛两头点,其为不支,未卜可知。只是他……哎,任奴才怎么劝,都是表面唯唯诺诺,下去之后依旧故我,他也不再是奴才的门客,不好说太多。”

皇帝正要说些什么,六福从门外进来,“万岁爷,许大人、朱大人两位到殿外了。”

“传他们进来——你到军机处去,传全班。”

许庚身和朱洪章弓着身子进到阁中,前进几步,跪倒行礼,“臣许庚身(朱洪章),恭请皇上圣安。”

“先起来说话。”二人这才起身,向一边呆坐的肃顺展颜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皇帝半晌无语,对一坐二站的三人理也不理,嘴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养心殿中一片安静。又等了片刻,殿外脚步声响起,是奕领班觐见来了。

看看人都到了,他这才打起精神,开口说道,“刚才肃顺来,和朕说起了如今天津杨村光武新军操演之中爆发出来的弊端,似乎又有重现旧观之势,肃顺,你再和军机处几位大人说一遍。”

于是,肃顺要言不烦的又重复了一遍,最后说道,“奴才心里想,这等势头若是发展下去的话,皇上自咸丰四年之后,耗费无数心血打造的绿营精兵,又要成一群疲沓之人,不但护国不成,反而有成一方蠹虫之害。奴才以为,该当认真整肃才是。”

奕、赵光、阎敬铭还罢了,兵事和他们平日所管的差事无关,而曾国藩、朱洪章和许庚身就觉得有些尴尬,这三个人一个是以大学士分管兵部,更是当年一手将光武新军打造成无敌之师的朝中大员;一个是兵部侍郎;还有一个是兵部参谋司主事;军中又重现弊端,他们却一无所知,无论如何都是失职同时心中暗恨肃顺,这样的事情全然没有和自己打过招呼,就直接奏报御前,岂不是要故意给自己难看?

曾国藩第一个跪下来,“臣奉旨管部,如今杨村军中有了这样的隐情,臣一无所知,有亏职守,臣自请处分。”

“朕今天传你们这些人过来,不是要追究什么人的责任;若说责任,朕倒是第一个。”他说,“既然出了问题,就要想一想解决的办法——朕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无非是派遣朝中大员,到天津去,乃至到大清各处行省去,整肃军纪。但你们想过没有,派一个人下去,能顶的上几年功效?光武新军从咸丰十一年对俄国用兵之后,到今天也不过十年光景吧?就变成这副模样;其他省份呢,能有十年功效吗?到时候出了事情怎么办,照旧如是,再派一批人下去?重蹈覆辙的事情,朕是不做的。今儿个招你们过来,就是要找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

奕几个无不心中叫苦。在御前当值多年,深知他的脾气和习性,眼见他双目冒光,神情亢奋,和当年为铁路大工、厘金新政、兵制改革等一系列新政推行之前,君臣共议国事时候一般无二,可见圣心于此抱着极大的热情。不过时光荏苒,这种情绪久矣不见,如今重现旧颜,不知道于国事是福是祸?

曾国藩却另有打算,他上前半步,躬身说道,“老臣想,就以肃大人所言的陆军学堂为根本,培养我大清精锐之士,学成之后,任职军中,定可一改往日荒唐颜色,重现不败之师的威风。”

“你以为,朕这一次找军机处过来,又传兵部二员到此听政,更留肃顺在场共议国事,只是为要挟尔等赞同肃顺所倡议的陆军学堂吗?”

曾国藩吓了一跳,赶忙跪倒,“皇上,老臣不敢”

“你可真是老臣”皇帝的俊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睛盯着曾国藩,“朕看你是老糊涂了居然在朕,还有朝中同僚面前耍这样的心思?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朕罢黜了许乃钊,你身为清流领袖,南派孤峰,心中很害怕了,是不是?言行之间不惜自污以为立身庙堂之本,这就是你曾国藩以道学家自处的本色?”

一番诛心言论不但让曾国藩碰头有如捣蒜,奕几个也无不骇然曾国藩是皇帝登基以来最宠信的大臣,到了老来,却落得这样的评语?“当年事,朕念及你为人父母,为子孙筹谋,固然昏悖,但也算情有可原,不和你计较,进而更让曾纪泽到总署衙门任职,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老臣糊涂,老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罪无可逭,老臣甘愿领罪,甘愿领罪”

“跪在一边”皇帝冷酷的一摆手,“朕等一会儿再和你说话”

第113节朝堂激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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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朝堂鸡辩(4)

把曾国藩的事情暂时放下,皇帝也不再多绕圈子,回头问许庚身,“朕知道你喜欢军制之事,朕想问问你,要是朝廷更改兵制,朕的意思是说,改如今奉行数百年的屯兵制为募兵制,你以为可有操作的余地?”

募兵制对许庚身来说,是一个很新鲜的语汇,他多少能够明白一点,以为猜透圣心所想,因此碰头说道,“募兵制本来就是我皇上自咸丰四年之后所行的新军制的根本;而各省贫苦百姓更是以此为报效国家,上慰主心的不二途径,这固然是极好;臣刚才听皇上所言,各省绿营虽不曾得见,但管中窥豹,亦可知长久以往的下去,兵士长驻军营中,有警……”

“不,你误会朕的意思了。首发朕是想说,这种新募兵制不再是如同往常那样,以当兵为一生所务,而是改为每四年为一任。简单的解释就是,每一个当兵的,四年之后就要回归乡间,当兵是作为这些人在一生之中为国出力的机会;若是国家有警,自然要包围家国;若是无灾无害,则在四年之后,重又回复其本来的身份。你以为,这样的一种新政,可能解决百姓当兵多年之后,因为长久无事,而引致的倦意渐生,进而变得全无上进心?”

奕几个人深深思索,皇帝的话虽然很浅显,但却蕴含着一个无比深刻的道理,即人性本来无所谓善恶,随身处环境而有所改变。正如他说的那样,国家长久承平无事,对百姓而言固然是好事,但对于肩上担负着保家卫国重任的军人来说,就完全是相反的了。

咸丰七年和咸丰十一年的两场对外征战,绿营将士在广东、山东、黑龙江等省、地大显神威,未始不是抱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信念投身其间,所以才有了极北酷寒之地,朱洪章、胡大毛等领兵转战数千里,猛插敌后作战,一鼓作气拿下伊尔库茨克城,断敌归路的壮举。

而到了咸丰二十年,和法国在越南的战事,却给人家打得如同丧家犬一般,这其中固然有越南士兵不堪一击的因素在,但广西、云南绿营的战力远不如前,也是不能不问的切实原因——而这一切,也都是为了绿营战士荒怠度日,疏于操演的铁证。

但施行了皇帝所说的四年一期的新军制就能够解决问题了吗?难道他就没有想到,以四年为期,一批又一批的兵士入营即走,将这段从军的岁月看做人生驿站,又如何能够保证士卒保家卫国的热情?

“皇上,臣以为皇上所言句句成理,但若是如此一来的话,怕有两重未尽圆满处。~~”

“嗯,你说?”

庚身口中答应着,躬身说道,“第一,百姓入伍,不过四年,就要重新回归田间,臣只怕将从军看**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大会有人甘愿从军,为国报效。是为其一;而即便入营,也打不起精神来认真操练。人心最是易躲懒耍滑,眼见自己入营,失却田间根本,而且还不是长久之计,臣怕会有人不大把操练当回事,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求平安度过这四年岁月,回归乡里,重操旧业。”

他说,“臣这一点杞人之忧,请皇上训诫。”

皇帝笑着点头,“你的话说到根子上了。这种弊端,确实也是要你我君臣在推行新军制大政前要认真思虑周详的。所以朕想,不如行以另外的奖惩措施。第一,兵士在营中四年中,若是确实有能力出众,才学过人的,可以由军营主官具折奏报上峰,将该员选拔进陆军学院,加以深造。进到学院之中后,错非是秉性不端,或者才智平常的,可以退回原属营队,照常例办理之外,顺畅毕业的,都会得到朝廷的使用。至于该员的日后,也就可以如同现今所行的旧制一样,改为屯兵所属,一生人以军营为家,为国出力。”

“……至于你说的第二条,也就是怕那些普通兵士,在四年期满,回归乡梓,重又要操持田间劳力,所以会有人不以当兵为然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这件事可以分为两步来解决,第一是以朝廷政令之法,作为今后我天朝百姓必由之途,也就是说,所有的年轻人,一旦满了十八岁,都要入伍参军;第二,凡是在军中立有功勋的,退伍之后,都要由当地原籍两司衙门,予以安置。或者是在本县内承担三班六房的公事,由军中普通一卒而为朝廷小吏;或者是给予数额不等的银钱,以为补偿。”

他顿了顿,转而看向奕和阎敬铭几个,“你们以为如何?”

奕真觉得心悦诚服,脸庞一片通红的躬身说道,“皇上远见卓识,臣弟不胜钦服之至”

“阎敬铭,你说呢?这种办法有没有可行之道?”

“皇上说是好的,自然极好。不过臣想,各省兵士何止千百,若说退值之后,一概封赏以国家吏员,这样一来的话,朝廷的开支怕又要大大的增加了。更且说,各省怕也没有这么多的空额可以安插这么多的人吧?”

“所以朕想,要大力发展和筹建各省的警用部队。”皇帝说道,“自从当年在直隶省内推行警用部队以来,似乎天下各省闻风而动的极少,警用武装的人力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便说京中吧,还是以九门提督府、大兴、宛平两县的三班六房及各个百姓居住地的地保等人组成。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不要说有事的时候人员不敷使用,就是无事的时候,维持京中地面上的安靖,怕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皇上想把退伍而下的兵士,组织起来,成为维护一省一地地面安靖的警用部队?”许庚身直愣愣的问出一句话,忽然一呆,离席跪倒,“臣惶恐”

“你说的没错,正是如此你们想想,日后有了这样的一支部队,久经军营训练,本身有着充足的战力,更可以在日常的职务中以实用,可不至荒怠;还可以安一方百姓,可谓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难道不是又一个治国的好帮手吗?”

许庚身等人暗暗思忖,皇帝固然描绘了一副很美好的远景,但距离真正实现,还有这太长的道路要走,最主要的是,现在军营中的老弱兵士该当如何处置,要把他们一概遣散吗?还有,从军中选择德才俱佳之士进入陆军学院,到底应该秉持着何等规则?什么样的人算得上德才俱佳之士,这些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而且,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选择兵士进入学院经受教导,以为日后学成之后重新投身军营中,将胸中所学训导部下,凡此种种,你们下去之后,会同兵部各司,拟一个折子上来,朕看看再说。”皇帝tiǎn一tiǎn说得c魂焦舌敝的嘴角,拿起桌上的参茶喝了一口,“若是一切顺畅的话,就在直隶省内暂时推行新军制。等见到效果,再推而广之,在各省绿营施行。”

“是。”

“阎敬铭,你下去之后,汇总户部和兵部、工部,把新军制操行之后,所要花费的军饷俸禄银子的总数计算一下,朕看看。”

“皇上,臣大胆问一声,光武新军绿营中旧有兵士,该当如何处置?”

“着军中将佐逐一从中选拔年少力壮的,其他的,一律遣散按照所处职务的到底,给予遣散银子,数额嘛,等过几天,你我君臣再议。”

谈过了正经事,皇帝把奕几个挥退,留下许庚身和朱洪章,平日很难专门找时间出来见一见这些部院大臣,今天也算恰逢其便了,“你们两个人都是要随老五出使日本的,部里和司里的差事都交办妥当了吗?”

“是。臣等三月十一日接旨之后,即刻开始交办所辖差事,如今已经尽数料理清楚,只等皇上降旨,即可随同惇王出京。”

“出使日本,不但是为了展现我大清海上力量,还有一部分任务,是朕没有在诏旨中写明的,就是要认真观察日本军人的风度、容貌,也好做到知己知彼。日本这个近邻,不了解多一点可不行啊。”

许庚身和朱洪章都有点不明所以,难道皇上还担心日后会和日本有所不睦吗?凭日本弹丸小国的实力,也敢捋大清的虎须?这不会是抬举太过了吗?

皇帝也不多做解释,挥手让二人退下。他自己则晃一晃已经感觉有些沉重的脖颈,长出了一口气,“主子?”惊羽小心翼翼的向一边一指,他这才想起来,曾国藩还跪在那里呢

“曾国藩?”

“老臣在。”

“你……先起来。”

国藩答应一声,勉力欲起,却不料在地上跪了多时,双腿肿胀疼痛,站立不稳,几乎一步抢到地上,还是身边的杨三搀扶,才不致跌倒,“杨三,你搀着他到外面走几步,活动活动腿上的血脉,然后在进来说话。”

于是杨三搀着站立不稳的曾国藩出宫去,转悠了一圈,才又一次进殿,再度跪倒行礼,“老臣叩见皇上。”

“曾国藩,你是不是以为,朕是不堪辅弼之主,所以你在这一年之中,不惜自污清名,以为避危之计?”皇帝迎头问道。

“老臣怎么敢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皇上圣心仁厚,为四海百姓福祉安康,数十年殚精竭虑,天下臣民无不感戴,老臣能得服侍圣主,实在是三生之福,又如何会有这种想法?”

“既然如此,你如今这番做法又算是怎么回事?”皇帝很不解的问道,“咸丰四年的时候,朕命你到天津练兵,你一连杀了三十余盘踞军中,为非作歹的酷吏,那时候的勇气和胆量,怎么连一点儿都看不见了?”

“老臣人老糊涂,请皇上恕罪。”

曾国藩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让皇帝又是恼火,又是失望,“百姓有言,伴君如伴虎,官做得越大,胆子却越小;但朕自问不是那种暴虐之主吧?你……”看他神色衰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下去吧,朕今天有点累了,不想多说。”

“皇上?”

“朕自问一颗心对得起天下百姓,也对得起满朝大臣,若是旁的人有什么晦暗不明,朕总不能把人家的心剖出来看。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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