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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之书写人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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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因为在钱德旭看来,葛大爷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到这来。

    所以就出言点破,说实话,像葛大爷这种,如果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还真就帮着办了,谁没一两件求人的事情。

    可葛大爷仍旧不慌不忙,一边叹气一边从上衣胸前的兜里掏出来一封被他折叠的工工整整的稿子。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打开,放到了钱德旭的面前。

    “虽然我年纪大了,二十多年没出过贝京城,可这世道我清楚一直都在变,就现在那些高楼大厦,我看着都担心,要是哪天塌了,出了事儿,得多少人受罪。”葛大爷词不达意的说完,又扬了扬头看向那稿子,“这稿子也不知道是谁拿来的,就丢在报社门口的桌上,不过还好被我发现,里面写的东西,我觉得对你应该有用,你也看看,操操心,能帮的就帮下。”

    当他看到钱德旭点头把稿子打开,开始看之后,这才起身背着手晃晃悠悠的离开。

    “人老了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受罪,听不得别人诉苦,余白这孩子……挺好的。”

    尽管钱德旭把稿子拿在手里,可说实话他却还没有看一个字,只不过当葛大爷临走前提到余白的时候,他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余白?余白怎么了!

    随即也不管其他,的翻开稿子,看了起来。

    “已死,有事烧纸!,余白。”

    本来准备拿水杯喝水的钱德旭,突然间因为这四个字愣在了那,接着拿水杯的那只手抽回,就这样两只手拿着稿子异常专注的看了起来。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久,但看完之后,他却眉头紧皱。

    过了好大会让,就这样注视着手中的稿子,也不知是叹气,还是激动总之说了这么一句话。

    “余白……你这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

    先且不论钱德旭的抽搐和惆怅,因为近段时间生活过的相当舒适的还有一位,那就是曹前尘。

    自从归来长衫市,即便是他大刀阔斧的整顿合并,可是他始终心里都有个疙瘩,这个疙瘩就是汪潭生。

    因为当年就是这个人他一无他背井离乡。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人拉下马。

    结果呢?

    结果是他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漂亮,滴水不漏,更可以说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可有句话说的好,斩草须除根。

    余白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竟然一口拒绝了自己的招揽,不仅拒绝,而且他还得到消息称,他竟然想要曝光自己,可笑至极!

    得到这个消息后,曹前尘,只是打了几个电话,整个沪南省,整个华夏,这个叫做余白的人,就在无立锥之地。而这,就是曹前尘这些年所做的努力,给他的回报,人脉他有,朋友他有,一个余白而已,不跟我合作,就让你尝下自己种的苦果。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仅仅是一天,曹前尘就收到了十几道电话,是老子全国各大报社的。

    都说余白自不量力的写了一份稿子,想要让他们刊登出版。

    被这些人邀功的人说出来,除了让曹前尘感谢他们的所作之外,自然是还要再嘲笑一番余白的不自量力。

    尽管余白是被动的做了这些,可在他们眼里,没有差别。

    而曹前尘,仍旧过着他滋滋润润的生活,想着坐拥华夏出版界的美梦。

    ……

    第一次求见未果,浦梨子在宾馆内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第二日盯着黑眼圈早早的就又来到了人民日报社。

    在他看来,余白已经失望而走,所以他一定不能也跟着一同走掉。

    这次刚进到报社内,运气很好,没有人阻拦,可是却被一个笑眯眯的老头招手叫了过去。

    “是叫我吗?”浦梨子走上前,指着自己问了句。

    “门口又没其他人,当然是叫你。”说完,老头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陌生人,到像是看一个十分欣赏的后生,“昨天那封稿子是你拿来的吧?”

    “稿子?什么……”刚想问是什么稿子的时候,浦梨子就想起来他做吧余白写的稿子留下来的事情,现在听到报社内有人提及,自然是兴奋不已,“对对对,我是留了一份稿子在这儿。”

    “哈哈,那就没错,余白说实话,我这么大岁数,能再看到有人说那些话……不错,不错。只是你比我想象的要小的多,你多大了……二十?”

    虽然浦梨子很高兴,余白的稿子被人并且被欣赏,可是他很快意识到对方认错了人,因为真正的余白并没有过来。

    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不是余白。”

    “什么你不是余白?”老人显得有些诧异,“稿子都是你拿了的,你怎么不是呢?那余白他在哪……”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交流的时候,刚刚赶到报社来上班的钱德旭却是一怔。

    “余白来了?”

    说起来钱德旭自从昨日看到那篇余白写的“已死”后,不仅没有去跟老友喝茶下棋,甚至连昨天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他翻来覆去的想着余白和他那篇稿子。

    身为人民日报的主编,他见过太多这样那样的文稿,却还从来没有一过一篇文稿能让他到达如此地步。

    说,说现象,说过去,说将来。

    总之,这短短的一篇文稿中,有太多让钱德旭感同身受的东西。

    可随之而来的还有诸多烦恼,因为他不清楚余白将这份稿子送过来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指正?可自己能指正什么。让自己帮他发表?这就有些为难,因为他完全能预料到,这篇文稿所蕴含的能量,更能想象得到,一旦发出,会引发怎样的争论。

    所以,他犹豫不定,踌躇不前。

    可自己琢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想着今天回报社问问葛大爷,送稿子的余白在哪,自己也好找他面谈。

    带着个想法,钱德旭比往常都要来的早,可刚一进报社大门,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

    等到他快步走到近前,根本没有看到余白的身影,这才又出声问道。

    “葛大爷,余白他人呢?”

    钱德旭问的着急,根本没注意到旁边浦梨子的存在。

    而葛大爷还从没见过如此急迫的钱德旭,当即指了指面前的浦梨子。

    “问他吧,我也正找余白呢。”

    之后,钱德旭这才注意到旁边的浦梨子,这位风尘仆仆,脸色疲惫,但却态度恭谦的人。

    “余白没跟你一起来?”

    浦梨子此刻有些捉摸不定,因为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情况,不清楚这位大爷是谁,更不清楚眼前亟不可待的人是谁。

    “小伙子,别傻愣着了,他就是你要找的人民日报主编,有什么事儿,跟他说,准没错。”

    葛大爷的话惊醒了浦梨子,一时间,被十几家媒体退稿,余白被封杀,这几天的一瞬间因为钱德旭的对余白的看重而烟消云散,因为他能感觉到,这次贝京市他是来对了。

    当即神色动容的对着钱德旭如此说道。

    “余白……余白他被封杀了,我是专程从长衫市过来找您的,希望你能帮帮他。”

    放佛是感受到了面前浦梨子的不易,钱德旭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引着他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没事,都会好起来的,跟我来,咱们好好聊聊。”

    ;

第三十二章 序幕拉开() 
此刻的钱德旭坐在那,望着办公桌上那个青松盆景,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尽管如此,他的思绪已经跑了老远,因为他听了浦梨子将汪潭生以及余白的事情,甚至这篇已死是经过怎样的艰难困阻才到达他的面前。

    关于这些,都让钱德旭眉头紧皱,知道的越多,顾虑越多。

    现在他的思考的可不单单是这篇文章带来的影响,“照你的意思,现在余白已经回乔平县他家了。”

    浦梨子叙述整个过程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分钟,过程让他等的很是焦急,浦梨子迫切的想要一个结果,一个对余白有利的结果。

    所以当听到对方问及,浦梨子连忙点头,应道,“是这样,他那天从范老师那离开就回家了。”

    “哦。”钱德旭还是那副表情,手指仍在敲着桌子,过了片刻,突然停了下来,随后躺在了椅子上,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浦梨子。“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帮他的理由。我不相信你碰了这么多钉子,仅仅是帮一个朋友。”

    浦梨子也没想到他会如此问,说实话这个问题他之前有想过,刚开始只是觉得气不过这么好的文章就这样被修改,但后来经过退稿,报社拒绝,余白被封杀这些事情后。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还余白一个清白,甚至是帮余白去实现他的初衷。

    因为这不仅仅是帮朋友,还是在帮华夏文坛,更是在帮浦梨子自己。

    随即浦梨子如此说道,“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可能是在我眼里,余白跟我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对。”浦梨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于某些人,对于当下文坛,对于现代,他看不惯的我也看不惯,他所不屑的我一样不屑,他所坚持的我一样坚持。不一样的是,他说出了我酝酿在心里还为成形的话,而且说的比我更加犀利直白。我想,如果对方不是余白,而是换做其他人,那我仍旧会像今天一样坐在这里。”

    毫无疑问,浦梨子的这个理由和这番回答钱德旭都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点头。

    因为他从这个青年人身上不仅看到了,一个文人应当有的风骨,更看到了一个人,他应当有的东西。

    现在这个社会缺的就是这个东西,就像现在的商人尔虑我诈,朋友相互利用,兄弟反目成仇,远亲不如近邻。

    钱德旭这个年纪,人生阅历也好,时代沉浮也罢,他都见的太多太多。以前是有心无力,想做点什么可又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出力的角度,而今天……他好像找到了。

    “行,明日一早,人民日报一期,我会把这份文章发出去,并且我亲自为他写点评语。”

    当浦梨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好大会才激动的问道,“您同意了……是打算在明天的人民日报发表吗……是头版头条吗?”

    “没错,身为贝京作协副主席,人民日报主编,我想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另外可能还需要麻烦你一趟了。”

    “什么?”

    “帮我去乔平,带余白回来。”钱德旭说罢,将面前的已死的文章拿在手里,不知是欣慰还是惆怅,“可能明天以后我就有的忙了,至于余白,当然也不能闲着,毕竟他才是主角。”

    ……

    华夏,八月二十七清晨。

    当一期的人民日报,送达订阅的居民、商铺、企业、学校、以及各个地点后。

    几乎人都发现今天的人民日报,和往常的不太一样。

    许非,贝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今天一早,晨练回来的许非便来到楼下的邮箱处把今早的报纸拿在了手里。

    看报,或许在很多年轻人眼里是一种不太理解,没有必要的行为。但对知命之年的许非来说,看报是他一天当中唯一最让他享受并且悠闲的时光。

    拿上报纸,从家里泡上一杯浓浓铁观音,许非来到了楼下,那颗有着百年之久的梧桐树荫下,就这样坐在那张藤椅上,躺在那喝了一口茶,将报纸翻了开来。

    虽然看报的习惯他一直都有,且一直保持至今,可说实话他并非真的喜欢看,因为时下的报刊很多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让人激动的东西。看报,也只不过是打发时间,怀念下以前的生活,想象下原有的东西。

    也就人民日报会好些,可也好不到哪去,广告随处可见,而且大部分都是言之无物的东西,或者就是对国家繁荣的歌颂,许非已经看腻了。

    随手翻开报纸,按照以往的习惯,匆匆一瞥后,他就会坐在椅子上着诸多老友的出现,然后陪他们聊会天,就会被老伴喊上楼吃饭。

    但让他纳闷的是,今天的人民日报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因为头版上面没有了往日歌颂国家和业绩的标题,取而代之的是如此八个大字!

    “已死,有事烧纸!”

    “已死,真是狂妄之极。”随口说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篇文章的竟然没用匿名,或者是笔名,而是人的本名,更的是他许非还认识这个人,“余白?这是他写的?怎么可能。”

    不觉然间,许非已经陷入了这篇文章当中。

    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最开始是文前导读。

    “华夏文坛新晋畅销书青年作家余白,爆出已死惊人言论……”

    “文坛畅销书作家,不知不觉余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全国出了名不说,竟然还在人民日报上发了文章,还是头版头条。”也不知是感叹,还是其他,许非晃晃脑袋,便又接着看了起来。

    “已死!

    他死在了一群自以为是的人手里。

    这些人是媒体,是记者,是不懂的商人。

    已死!

    他死在了一批自恃清高的人手里。

    这些人是作家,是杂志撰稿人,更是某某报纸的专栏写。

    是的,死了,硬生生被这些人左右夹击,无处逢生。”

    此刻的许非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看到标题时的气愤,他感受到的只有满满当当,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好似浑身都烧灼的火热,整个胸膛也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

    毫无疑问,许非找到了当年还是学生时代的他,看人民日报的那种热血澎湃,当时的人民日报是全国人民的风向标,更是国内诸多事物的导航,这份报纸见证了太多人的青春岁月和起起伏伏。

    已死这篇文章,就像是一个连绵不断的海浪许非欲罢不能。

    期间,有老友过来,叫喊不应。

    都纳闷他在看什么这么入迷,因为报纸他们每天也看,可却从来没有过这样,而许非往日也并非如此,所以就站在一旁跟着看了起来,可这一看就如同许非一般被文章吸引了过去,欲罢不能。

    一个人如此,两个人如此……

    直到许非的老板在楼上叫喊不应,下楼后才看到这样一副让她目瞪口呆的画面。

    只见十几个白发苍苍,佝偻身背的老人一个个都无比兴奋的指着一份报纸激烈的争论着。

    “什么狗屁已死,我看是他余白的死了。”

    “的确如此,只要有人在,就不会死。”

    “怎么没死?现在哪里还有愿意踏踏实实写作的人,哪里还有愿意写咱们老百姓的东西!”

    “我最近主编的期刊,从开始到现在,订阅的数量都没突破三位数,并且还一直往下掉,如果不是国家单位,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你的还好些,我的那个杂志,从开搞到现在每月销量还不足双数,要照这么下去,下个月恐怕就得关门大吉。我也不清楚怎么了,所以你们说说是死了还是没有?”

    “……”

    很显然,这是一场口水仗,更是一场持久战,因为谁也不能说服谁,因为一时半会儿根本争论不出个所以然。

    许非起身就想走,可却突然过来一位伙计,拽住了他。

    “别走啊,你报纸借我用用,我去找人理论理论,还就不信了。”

    “你家里不有报纸吗?”

    “唉,早就不订了,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的报纸根本没啥可看的。”

    “拿走拿走。”

    许非心烦意乱的离开了。

    当然,他心烦并非是因为刚才的争论,而是因为被余白喊出的这句口含。

    走到一半,回过头发现那帮老伙计还在争论,当即似笑非笑的说道,“已死么,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怎么想的。”

    说完便上了楼,显然是去联系余白去了。

    不过在联系余白之前,他还有一件事儿要坐,那就是将这个论调,带到他所任教的北大学院中的课堂上,看看他的学生是如何说道。

    ……

    与此同时,华夏各地,这样的场景,还在更多的上演。

    参与进这份争论的人里面,有老师,有学者,有单位的员工,有普通的工人甚至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人,而他们,正是因为余白发表在人民日报的一篇文章,不约而同的做着同一件事情。

    序幕,在今天拉开。

    ;

第三十三章 北上贝京() 
商海市,府旦大学。

    “老师你真不打算帮余白说点什么?”沈文娟拿着手中那份人民日报,一副着急撒娇的模样。

    但今天的林方清却不像往日对她宠溺,更不似往日那般,对她的话唯命是从,而是有些烦躁的将眼镜摘下,重重的坐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而是余白他把话说的太绝,他已经是站在悬崖边上,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是还是反对,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他退下去。”尽管林方清说的并不完全,却不妨碍沈文娟领会其中的意思。

    其实当她今天看到余白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这篇文章后,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当下文坛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可其中的从业者,也好、文人也罢,更或者是其他从事者,他们都在按部就班。

    难道他们看不出来这些问题?

    并不是,只是他们不愿意去说,不愿意去揭开这最后一块遮羞的东西。

    可余白他这么干了,不仅这么干了,还干的不留余地,对别人是如此,对文坛是如此,对他自己更是如此。

    沈文娟不清楚余白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些了这篇文,可她清楚余白极有可能到一种尴尬的境地。

    反对他,是理所应当,因为大多数的人,并不像他那样不知羞耻,他们会千方百计的将这块遮羞布扯回来。

    他,也算是意料之中,但结果对于余白本人却无甚影响。

    因为最终的结果,都将导致余白会被众人的声讨架到高处,此时的高处并非站的高看得远,而是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正是因为如此,沈文娟才会匆忙找上林方清,希望他出面和余白交谈。

    得到的结果,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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