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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逃亡的菲里泰勒民兵队参谋长进行了如上亲切友好的交谈。
这就是他们富有戏剧性的第一次相遇。
从此之后,这条先天畸形,出生即被遗弃,命途坎坷,曾在塞尔的马戏团里表演杂耍供人调笑多年,并且患有严重哮喘病和皮肤病的老黑龙,就成了菲里泰勒麾下的一大名产萌物(笑),以及巨熊军团除了双熊内裤旗、狗熊副军团长以外的重要标志物之一。
“……哦呵呵呵呵,不错不错,阉人就该配阉龙嘛!这个形象不错,呵呵,是真的不错!奥沃,下次你再竞选执政官的时候,我到东方替你招募些太监来助威怎么样?保证很能吸引眼球!嗯,就叫阉党好了!连竞选口号我都帮你想好了:选阉人,骑阉龙,支持阉党!哦呵呵呵呵……”
——硝烟未散的北极港外,刚刚遇袭受挫,不得不临阵转进的巨熊军团队伍之中,吸血鬼女教授蕾贝卡笑得是花枝乱颤,而其余官兵也是忍俊不禁,顿时将失利的阴霾驱散了许多。
在他们的面前则是因为骑龙侦察敌情而被精灵军用白磷弹烧成裸体、胯下更是光溜溜一片的肥巫妖奥沃,以及鼠蹊部焦黑发臭,那玩意已经完全炭化的坐骑老黑龙福尔摩斯……
“……哦哦哦,我是一匹春天的狼,奔驰在那辽阔的草原上。美丽的母狐狸啊,快快翘起屁股,向我摇晃你们的漂亮尾巴……”
“……福尔摩斯,你这发春的老废物爬到了望台上去干什么?以军团长的名义命令你,快给我下来,桅杆都要被你压垮了!还不下来?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叫人放枪了!”
“……啦啦啦,我是卖火柴的老大妈……亲爱的姑娘们,今天来相呢……”
“……这老废物到底吃了什么过期春药啊,居然玩起个人演唱会来了……也不瞧瞧自己那副长相,听听自己这破喉咙……蕾贝卡老师,您看咱们该怎么处理才好?”
“……这似乎并不是吃了什么过期春药,而是受了龙狂迷锁的心灵冲击……”
——雪域高原的凛凛寒风之中,老黑龙福尔摩斯被龙狂迷锁烧坏了神志,顿时如同树袋熊一般,四肢和尾巴并用地攀附在祥瑞号桅杆顶端,还用哼着颠三倒四的荒唐歌谣。顿时让甲板上以菲里为首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觎,束手无策。
然后,菲里更是被这条疯龙给拽进了战场,亲眼目睹了它一屁股把暗夜女神肉身给坐死的“丰功伟绩”——能够用屁股屠神的巨龙,古往今来恐怕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嗯哼!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各位来宾,大家好!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今天是一个温馨的日子——对于我们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来讲今天更将会是一个终身难忘的日子。鄙人作为他的长官,对于自己能够成为本次婚礼的主持人,也感到不胜荣幸……”
碧波荡漾的月亮湖畔,菲里穿着他的白色上校军礼服,结结巴巴地念着从某本书上抄袭来的结婚贺词为刚刚做完“第五肢”再植手术的老黑龙福尔摩斯主持战地婚礼,以犒赏它击杀天神的赫赫战功,而新娘则是刚刚从精灵军那边俘获的八条残废母龙——说穿了,其实也就是合法的强行配种罢了。
但福尔摩斯还是高兴得乐不可支,一边用四肢和尾巴有节奏地拍打着湖畔的水面,一边乐悠悠地摇晃着它那有些发福的臃肿身躯,对着宽广的湖面放声高歌,仿佛一只快乐的小老鼠。
“我苦苦等待着这一天,等了多少年,我苦苦等待的这一天,终于要实现!……哇哈哈哈哈,我福尔摩斯终于也要结婚啦!”
然而很多事情都有着美好的开始,却没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由于肥巫妖奥沃的移植手术水平不佳,导致老黑龙福尔摩斯在新婚之夜便马上风发作,并且惨遭“折棒”之痛,从此彻底成了烂尾太监龙。
接下来,在菲里泰勒候补选民连年征战远东列国,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直至成为“卡拉图大陆征服者”的光辉历程之中,也从来不曾缺少过这条风趣幽默的老黑龙的伛偻身影………在枪林弹雨之中,它历经了无数生死关头的考验,那顽强的生命力和求生意志,实在是让人敬佩不已。
但是,这一切难以忘却的共同经历,却在如今全都戛然而止了。
一念及此,菲里就忍不住想要黯然泪下。
一、口分~割线一
默默地哀悼了片刻之后,他凭空比划了一个手势,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只大木箱,在老黑龙的墓穴前郑重打开,里面满满地装着崭新的铜币,绝大多数都是前不久刚刚从翔龙帝国户部钱库里直接抢出来的。
“福尔摩斯,亲爱的老伙计!我从很早就知道,你一直想要威风凛凛地躺在钱币上休息,像一条真正的暴发户巨龙那样,在洞窟里卧着财宝入睡……现在,我就让你最后地如愿以偿一次吧!
很抱歉,如今军团的人数扩编了不少,财政也有点紧张,你的体型又太庞大,实在是没办法给你提供那么多金币或银币当被铺……所以,只好拿这些铜钱凑合一下,权当是表一表心意……”
菲里神情伤感地如此说道,同时将这一大箱的方孔圆钱哗啦啦地倾倒了下去,“……虽然寒碜了一点儿,但好歹也是钱币。而且盗墓贼一般都看不上眼,或许反倒更能让你在地下睡得安生一些……”
接着,军团中的各位中高级军官轮流上前,向墓穴内撤下素白纸花和事先准备的钱币财物,其中以铜币为主,但也夹杂了不少金银和珠玉的工艺品。作为同族的小银龙雪风,还哭泣着丢进去了一块自己的银色鳞片,论价值比等重的秘银还高……当走在最后的骊轩女王克莱尔·贝尔蒙特女王,拔下头上的蓥金簪子,丢进墓穴的时候,老黑龙福尔摩斯的身上,已经是被覆盖得一片金光灿烂。
然后,众人离开沙丘,由矮人工兵驾驶小型飞船,直接从空中往墓穴内卸下泥沙,来回运载了三船之后,这个埋葬老黑龙福尔摩斯的大坑,就已经被彻底填平。
接下去,候补选民菲里和肥巫妖奥沃在沙地上联手布置了巨大的魔法阵,对这座沙丘施展了超大规模的“化泥为石”工程法术,直至将其变成一座造型不太规则的粗糙金字塔——凭借他们两个本身的魔力储备,要完成这么大的魔法工程自然是远远不够的,但好在旁边就是祥瑞号的密瑟能核,可以靠它从魔网中无穷无尽地抽取能量,然后再灌输到这一项施展中的法术上来。
最后,菲里在墓堆顶端安放了一尊半人高的黑曜石巨龙雕像,基座上刻着“眠龙勿扰”的警句。
在这座活灵活现的黑龙雕像旁边,则是立着一块记述了老黑龙福尔摩斯生平经历的石碑。
这篇碑文的内容,由肥巫妖奥沃自告奋勇地挥笔起草,字里行间都充满了他特有的调侃和恶趣味——
正如他那本名噪一时的巨著《艾拉斯卓和她的一千零一个情人》一样……
——这里长眠着一条被厄运萦绕的老黑龙福尔摩斯,它的一生都挣扎在一个接着一个的悲剧之中。
好不容易爬出了龙蛋,却是先天的畸形儿,于是被失望的父母遗弃,落入奴隶商人之手:挣扎着长大成年之后,它担当过贵族的坐骑,王室的收藏,法师学院的活教具,马戏团的演员,一直工作得兢兢业业、不辞劳苦,但待到它年老体衰,却差一点被黑心的马戏团老板给拆骨录皮去零卖;终于逃出了马戏团”“被自愿”加入了精灵军,待遇却令人落泪,以至于饿得要去啃士官的皮靴:在埃蒙港弃暗投明,加入了巨熊军团,虽然薪水待遇还是比较可怜,但总算是吃饱了肚子,可接下来却被一发白磷弹给几乎烧成了阉龙;在蛮荒的马兹卡大陆,它一度立下过盖世奇勋,一屁股坐死了神明,并且还喜结良缘,焕发出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一口气找了八条母龙,但结局却是在新婚之夜爆发马上风,正式“折棒”变成了老太监;所以,它生来缺乏亲情的滋润,过得比任何龙族同胞都要穷困,看待事情也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实际,但又总是生活得那么乐观向上,从不缺乏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和良心。
最后,在经历过了如此之多的不幸之后,它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了这片荒凉的沙漠里,死得是那样的凄凉。但即使是在临死之前,我们勇敢而又狡猾的老福尔摩斯先生,也还是没有愧对龙族的本色,做出了一桩巨龙们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听闻的壮举——
咬掉了一位游牧民王子的脑袋,给自己陪葬!
别了,福尔摩斯,我们的好战友,以及最亲爱的老伙计,你的故事将永远记录在军团的战史上。但愿你一路走好,回到属于自己的美好天堂,再也不用为寒冷、病痛、减薪、饥饿和命根子而感到烦恼……
抚摸着这块亲手雕琢的石碑,菲里又默默地伫立了片刻,这才挥手示意乐队停止演奏哀歌,全军解散休息,各自返回祥瑞号的住舱,准备立即起航出发。
“……走吧,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国内还有更可怕的乱子,等着我们去面对呢!”
——深沉的幕色之中,庞大巍峨的浮空战舰渐渐远去,只留下这座被浩瀚沙海与海市蜃楼包围的高大坟墓,静静地横卧在这一片荒无人烟的广袤沙漠中央。
或许,它会被沙尘渐渐覆盖,最后无声无息地消逝在历史长河之中,但也有可能就这样顽强地矗立,直至下一个千年……
六十四、不是尾声的尾声
饱经祸乱的骊轩城外,兴冲冲赶来接收空城的贤狼小白,望着眼前这一堆仿佛被十二级地震摧残,又好似惨遭超级飓风袭击的残破废墟,一时间惊讶得目瞪口呆,把小嘴张得比河马还大。
——原本优雅而华美的城市,如今已经只剩了一堆残垣断壁,看不到几座完整的建筑物。甚至就连市区的平整地面,都因为大面积的严重地陷,变得支离破碎,到处都是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幽暗地缝。
很显然,像这么危机四伏的地方,在经过一番辛苦的整治之前,显然是完全不适合居住的。
所以,站在这座面目全非的残破城市中央,贤狼小白一时间被气得嘟起了包子脸:
“……呜哇,我的大理石宫殿、我的豪华浴室、我的玫瑰花园,这下子全都没有了啦!纥达虎力这个大混蛋,居然敢坏了咱的好事!我诅咒你未来十辈子都要洗不上澡和住狗窝啊!”
傲娇的狼耳萝莉嘟着小嘴儿,用甜甜糯糯的可爱萌音,发出了异常恶毒的诅咒。
(另一个世界,某个名叫,“香港”的地方,某位蜷缩在多人合住廉价出租屋的铁丝网,“狗笼”里,浑身散发出一股馊味的北方草原国家非法偷渡客,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当然,跟着她一起迁徙过来的白狼部落游牧民,对这里倒是完全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这地方有水有草,还有几小片肥沃的耕地,山坡上更是长着茂密的树林,可以给部落提供大量的粮食和木材,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四周的邻居都被戈壁沙漠所隔离,论安全性也要比昔日的大草原强得多。
至于城市已经被彻底毁掉了,固然有些让人心疼,但这毕竟是白捡来的便宜,没房子住就没房子住吧!大家在草原上祖祖辈辈地游牧狩猎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住帐篷了。
于是,他们便在郊外的一处平整旷野中立下了营寨,安顿好牛羊,然后就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设法收集一切可用的玩意儿——每一位草原上的贫穷牧人,都天生就具备着,“节俭专精”的技能。
而且,骊轩城的耐色遗民,还有攻城失败的图坎联军,也确实都给这些后来人遗落下了不少好东西。
“……尊贵的贤狼殿下,请你先消消气吧!虽然这地方的王宫、神殿和堡垒全都坍塌得差不多了,实在是没法让人住进去,不过山坡上的苹果园和几座小木屋,看起来似乎还算完好,另外,我们还从那边的酒窖里挖出二十桶很不错的葡萄酒,您要不要过去尝一尝?”
看到贤狼小白还在嘟着小嘴生闷气,一位皮肤黝黑、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人,便笑着过来劝解说。
“……嗯?还有酒和苹果?哦哦!这两样东西咱最喜欢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贤狼萝莉的可爱小脸上,顿时扬起了满满的兴奋之情。
“……嗯嗯,作为草原上最美丽最伟大的贤狼,如今正需要甜美的水果和醉人的美酒,来抚慰我这颗破碎的少女之心!巴特尔,还等什么?快快带路!”
纤细娇小的非人类少女和往常一样,努力挺起了毫无发育的平坦胸部,用无比骄傲的语气宣布说。
——喂喂,你确定自己胸膛里跳动的真是少女之心,而不是吃货之心吗?
然后,在已经坍塌的骊轩城大门旁边,几位身强力壮的草原汉子,齐心协力“嘿哟嘿哟”地竖起两根还没削干净树皮的木头柱子,又“叮叮当当”地钉上了一块,“小白城”的粗糙牌匾。
更遥远的视野中,狂风依旧不时席卷过这片荒芜的大地,掀起一阵又一阵从未止息的绚丽金色波涛,“沙漠新娘”骊轩城流转千年的故事传说,就这样徐徐拉下了帷幕。
而这片土地的崭新一天,也和往常一样,在这个静谧的清晨中悄悄揭开了序幕。
——碧血和尸体被黄沙渐渐掩埋,无尽的岁月又开始了新的轮回。
一、一分~割线一一
一只苍鹰振翅掠过血色的天际,被夕阳映照的草原上,不知何时矗立起了一片规模宏大的营帐,林立着无数军旗,仿佛一头嗜血的魔兽,望向西方和南方的富饶大地,贪婪地舔舐着双唇,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苍凉的幕色之中,格木儿可汗拄着一根长矛,孤独地站立他的大帐之外,神情憔悴而又悲痛。
王庭金帐怯薛卫队的武士们,都很知趣地躲得远远的,唯恐遭遇到帖木儿可汗的迁怒在这位可汗面前的草地上,正横放着他最喜爱的小儿子,纥达虎力王子殿下的无头尸体。
看到儿子死无全尸的惨状,帖木儿可汗当真是老泪纵横,似乎连心都要碎了。
虽然帖木儿可汗早己命令那些失职的卫兵一律自杀谢罪,但这还远远不足以平息他胸中的丧子之痛。
在这种情况下,整个图坎汗国王庭,只有一个人敢于对暴怒而又悲伤的可汗进谏劝说。
“……咳咳,伟大的可汗,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悲伤和愤怒,并且身同感受。但还是请您务必节哀,因为就算是想要报仇雪恨,咳咳,也必须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刚刚复活不久的龙巫教之主萨玛斯特,一边连连咳嗽,一边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一一在一段不长的时间内,连续两次自爆再复活,饶是以他这样的逆矢大能,也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听了萨玛斯特的劝说,帖木儿可汗终于不再仿佛石像一般地矗立在那里,而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该死的耐色瑞尔人!我要他们用一万倍的鲜血,来抵偿我儿的性命!”
他垂下脑袋,狠狠地攥紧了拳头,目光中满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所以,陛下您还是把精力放回到这一次的西征上吧!咳咳,这不就是最好的复仇么?”
萨玛斯特继续劝说道,“……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挥师杀进费伦大陆,尽情地屠城灭族,让所有人都带着恐惧拜倒在您的脚边——杀害您儿子的凶手,根据情报也是返回耐色瑞尔帝国本土去了。只要这一次的西征计划能够成功进行,您绝对不会缺少跟他们较量的机会!”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非常明白。对于杀害我儿子的凶手,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复仇!可是,跟这一次的举族西进,远征费伦大陆相比,我的区区一个儿子的生死,又算不得什么了——这是关系到整个大草原百年兴衰的至关紧要之事,容不得半点轻率和疏忽!
虽然东方的翔龙帝国正值分裂对峙,暂时不足为虑,但过去发动游牧潮西征费伦大陆的几位可汗,最后的下场大多可都是不太妙啊!”
帖木儿可汗摇了摇头,一边唤来仆人,吩咐他们收敛纥达虎力王子的尸首,并且预备丧葬事宜。一边按着萨玛斯特的肩膀,跟他小声商量道,“……在战争中,勇气和谋略随时都能产生,但是兵器和粮食却不会,针对塞尔联邦的策划,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塞尔那边的布置,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甚至就连在耐色瑞尔帝国,同样也已经有所预谋!”
萨玛斯特自信心十足地捻了捻胡子,对帖木儿可汗傲然说道:
“我们的教友遍布五湖四海,甚至打入了某些组织的内部!”
一、一分一到线一一
传说之中,古代的剑客在与对手狭路相逢时,无论对手有多么的强大,就算对方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明知不敌,也要亮出自己的宝剑。
即使是倒在对手的剑下,也虽败犹荣。
有人说这是值得称道的拼搏精神,也有人说这是鲁莽有余而智谋不足——面对各方面远远胜过自己的强敌,却依旧不管不顾地贸然亮剑,只是自讨苦吃的匹夫之勇。
但是,无论是选择在什么时候拔剑讨伐强敌,都一样需要过人的勇气。
毕竟,纸老虎也只有在戳破之后,才会让人发现他的虚弱。
自古以来,被艰苦的生存环境所逼迫,草原游牧民的这种冒险精神一直层出不穷。面对着人口比他们多,版图比他们大,财富和技术都远远胜过他们的各大文明国度,一次次奏响了自己的侵略与毁灭之歌,从而创造出众多的传奇事迹,但也带来更多的黑暗与毁灭。
在有历史记载的千年之中,游荡在无尽荒野上的图坎族游牧民,曾经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先后对西方文明世界发动过五次被称为“游牧潮”的大举入侵,每一次游牧潮都造成了骇人听闻的巨大灾难与破坏。
而小规模的袭击、劫掠与骚扰,更是连年累月,频繁爆发,从无断绝。
历史的车轮,就这样在游牧民与定居者的漫长交锋之中,缓慢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