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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和夜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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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梦寐以求的男子。”

  我有点生气了,“这跟您的小说没有任何关系。您难道永远想做个只知道浮想联翩的、想入非非的修女么?”我又无情地补了一句,“您不配做修女!”

  我的话也许刺痛了她内心最柔软之处了,那最敏感的、最脆弱的地方。她想说什么解释什么却只能向我摆摆手,做出个歉意的手势。然后,又不知所措地将双手指插进头发里,动作笨拙、表情凌乱得像个做了坏事又肯认错儿的小孩儿。一个三十多岁、再眨眼儿功夫就快四十的老小孩儿。我的心软下来了。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是,可是……”章言涨得通红。我的话儿让她生气了。

  “可是你还没有说服自已,对吧?”我接过她的话,直接将她不敢直言表达的意思说出来。

  “也许……你别逼我,你不懂。”章言语无伦次,情态出现了慌乱。

  我想是时候由我来直截了当地挑明我要说的意思了。“干吗不实质性的体验一下呢。”我带着审慎的目光看着她。她也许意识到我所说的那个“实质”的意蕴了。实质与不实质是同时存在的,尽管它们总处于对立的局面。但不是敌人,它们同存同亡。章言是搞写作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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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只有真正的体验之后,才会打开你的心结,你才会抛开你的恐惧,真正成熟起来。”我声音放得很温柔。

  她的脸红得像掉进沸水里的螃蟹。她不敢抬头看我,不说话,不拒绝也不接受的姿态,身子在原地晃悠着。

  我径直上前,轻轻地拉着她的手,一直拉到她宽大的床边,在她耳边喃喃软语,“您需要这样。您也有权力享受到它,你也是女人,您为什么愿意舍弃自已的权力呢?它是美好的,并不象您所想象的那样可怕。”她愣愣的、脸涨得通红,许久才略微的抬起头来,试探性地看着我,象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嘴唇微微地颤动着,但眼里的惊惧与不迎风稍稍得到了缓解。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便抢先一步说道:“请忘掉您的年龄或者我的年龄,Zuo爱跟年龄没关系,就跟爱情一样,您比谁都懂得这个。如果我在认识柳迎风之前认识您,我想,我准会首先爱上您的。”

  “也会像琼瑶小说或文艺片中的男女主角那样不顾一切的爱?”章言开玩笑地说道。

  “当然!结果肯定会这样。”我噘噘嘴,笑道,“您是值得让男人不顾一切地去爱的。”我接着又说,“您看,您在您小说中写的Xing爱,还有,您跟我一起去看电影时,您是多么的愿意坦然地面对和谈论这个话题,为什么您不肯在实践中做到这样坦然呢?这岂不是有点望梅止渴么?……”我突然打住了。再说下去,我将会把她的那个秘密给揭穿了。我不能揭穿,这会事得其反的。

  “是你脱还是我来帮你。”我说,象个医生要急着给病人诊治病情似的。

  她扭泥了一会儿,怯生生地说,“还是我自已来吧,这样使我自然些……”声音发出轻微的抖动,象由电子琴上发出来的轻微的颤音。她穿的还是那件讨厌的但令她觉得舒适的男式T恤衫。她的手将T恤撩起来一半,露出半截腹部。她的腹部白晰,但有些许赘肉。红色的内裤也露出来了。她的腿型很美,修长、匀衬,同样光洁白晰。她的臀部不够大,但不乏丰满。

  章言注意到我在看她,在用惊奇的眼神注视着她,欣赏着她。像欣赏一副艺术照,裸体的。当然,不免带着内心蠢蠢欲动之情。我不大爱说谎,我承认我是个好色的小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和追逐漂亮的女人。虽然也喜欢有才气的女人,但我喜欢女人漂亮的外表远胜于女人的才气。人与人的好感都是由外貌长相上建立起来的。这个,许多的关于爱情方面的这论那论都是这么说的。这是实事求事的说法。长相好看才能给人以好感。男女之间迈出的第一步总是由相互之间产生好感才发生的。

  我最憎恶某些伪君子男人,由其是会点笔墨的所谓文人。比方说,他们个个都长吁短叹,喜欢乡村美景,喜欢平平淡淡淡的生活,喜欢女人的内在的美……狗屁!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削尖脑袋、整日钻营着往城里跑?出了点名气的,哪个不是娶了个头脑简单漂亮妩媚的娘们儿?长大得过快、成熟得过早,真的不是件什么好事儿。单纯的心里,美一点一点被“现实”抹杀掉。“现实”这个词,其实就是无可奈何、无可救药、无能为力、痛与痛的磨擦,丑陋的代名词。常听到人们说什么“生活太‘现实’……”的话时,无不掺杂着这些意蕴,无不都是带着暗地的咬牙切齿。

  章言脱衣服的动作因羞涩而笨拙,笨拙得像个幼儿园学前班的孩子。我看着又好笑又深感怜惜。她从遮住面部的T恤衫后面露出一双眼睛,茫然而好奇的看着我,越发不知所措。

  “章,你的身材很美。真的很美。”我用赞美的话鼓励她将那讨厌的T恤衫完全的退去。她果真完全地鼓起最后的勇气退去衣物,赤身裸体地立在我的面前。章越发羞涩得像个正处于发育期间的少女。她的羞涩难以掩藏我对她的赞美所获取的快乐与自豪。

  “章,你穿旗袍肯定非常美,真的。银色的、黑绒的、墨绿色的、白色的……都会很好看的。”我边喃喃地说着,边轻轻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从上到下慢慢逐一的轻轻地抚摸她。当我的手探入到她那块神秘的、温湿的地带时,她显得很有些紧张,喘息声急促而剧烈,试图一次次想要拦住我的手并阻止同我Zuo爱。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面颊。她的恐惧和她的担忧由她的脑海里沁到她的眼睛里。同时,还有着无限的新奇与切身体验的牺牲一次的愿望。或是与那个“道具”般的玩意儿作一次最细致的比较。那个昂贵的人造的逼真的阳物。——当然,这是她的秘密,我不能挑开。女人精心守护的秘密就关在心门里。女人的心是不能得罪的。

  我在她的耳边低吟道:“放松点,什么也别去想,忘掉过去。最好把记忆像倒垃圾一样倒得干净利索些。对,放松点,没事儿的。一切都会好的。”她在这方面简直弱智得厉害,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引导她。

  我和她脱得什么也不剩了。我们赤裸裸地绞在一起。她的脸滚烫似火。我的手首先触及到她的Ru房上。Ru房不大,但看上去还坚守着它的结实。接而,我的手落到她的腹部,柔软得过分,我明白我摸到的是半把皱纹。她也许意识到了,将我的手挪开,不让我去碰她的皱纹。再往下看,肚脐下部因为在电脑旁坐得较久、缺乏运动而微微有赘肉,但不至于打着皱纹一样的折皱。我每吻一处,她就会发出轻微的、抑制不住的颤栗。我的手顺着她的下腹往下滑,一直滑到她的底部,然后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她那座从未被开启过的花园,感觉到一股潮热的气息从那里升起。她闭上眼睛,本能的啊的一声轻叫,扭动着臀部及腰部。我整个的伏在她的身体上,吮吸着她的熟得像快要落地的桑椹的|乳头,然后进入她的身体。一直深入到她的最底层。反反复复,像鸟儿任意地进进出出于它的巢一样。

  了解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最好的地方是在床上……还有,外表沉静的女人,其实内心最为狂热和大胆。这两句话我是从章言写的小说里看来的。我确信,章言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的确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旦将她打开,她便疯狂,难以自控,激|情四射。在床上,她表现得非常热情,极力迎合,有如火山爆发似的。这次Zuo爱的主角,其实是她,我始终被她压在她的身下。

  一晚上,我不记得我们做过多少次。但我想,总有一次做得很成功。因为我从章言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一个来自女人的明媚来。被Xing爱润泽过的明媚。那明媚使她的每一个细胞从长久的沉寂中醒来。

  “我弄疼你了?”我感觉到的的胸前一片潮湿。我摁亮壁灯,看到她眼里盛着泪水。但经我这么一问,她便伏在我怀里呜咽抽泣起来。

  “怎么啦?”我问。

  “哦,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她说话果真带着激动。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心里既高兴又悲哀。

  我们彼此沉默着。静静地,什么也不说。

  “谢谢你给了我美妙的时刻,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女人还是第一次享受来自Xing爱的快乐呢。我会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她的话不无凄凉。

  我想,我大约也永远也忘不了今天这样一个时刻。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和比自已大十来岁的女人Zuo爱呢。我承认我有点儿紧张、有点儿羞涩。同章言Zuo爱,我的确想到了年龄的存在,因为那的确又跟同柳迎风做的心情是有着微妙的不一样的区别的。怎么说,章言的身体摸上去,远比柳迎风的身体要细软得多。这种细软是典型地岁月以减法的方式由人的肌肤里抽走的结果。只是软得过分了点。岁月在肌肤上的留痕,青春慌慌张张地由肌肤里撤离的凄凉景况。

  难怪,柳迎风讨厌“老”字。也不只是柳迎风一个。所有的女人都是厌恶“老”字的。或许有一天,我也无法逃避这样的厌恶。

  “您一点儿都不显老呢。”我回想起她刚才提到她的年龄时,便开玩笑说,“我每次同您走在一起,不少的路人都回头注意我们,他们分明是把我和您看作是一对儿了呢。”

  “还有,人们在讷闷,怎么这么一个帅气十足的小伙子会迷上一个半老徐娘,对吧?”章言立刻接过我的话,呵呵的说着。

  我记得章言有次笑称,说我有点恋姐情怀。当然,只是一个玩笑。不过,她说得倒也像那么回事儿。我的确对于年长的女人生出一股莫名的好感来。这就同许多的少女一样,都喜欢中年男子的情怀。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一样,给人成熟、懂得爱的美好感觉。但是,虽然我同章言有过鱼水之欢,但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不是爱情,纯粹是出于一种性。但我不愿意说成是自已为了拯救或开启或引导一个女人对于身体及性的认识。这样说,未免太有些不知羞耻,好象自已是个救世主似的。救世主总是处于牺牲的位置上。而况,我也从中获得了快乐。章言比我更有权利谈Xing爱于人体的重要性。

  现在,我看到这个被我怀疑患着自闭症和性冷癖的女人的心结终于被打开了,阳光渗进了她的内心,又洋洋洒洒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年轻。我感到非常快乐。

  修女也会对性欲怀着念念不忘但又不敢伸张的情怀。欲望的心一旦被打开,热情就会变得比谁都强烈。这是我在章言带着神秘色彩的卧室内发现的一个秘密。这秘密跟一个自蔚器具有关。一个质感极好的男性棒棒模型。性保健商店到处有售。

  我没有将我发现章言的这个秘密说出来。我不想让她知道。其实她或许早就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只不过同我一样,做到心照不宣而已。这样倒也合彼此的心意。

  我以这样的方式算是与章言道别了。章言是我最后一个道别的人。



  “象你这样优秀的女人,应当有很多男人追求的。”临别前,我说,“大胆的去接受一个爱你的男人。比如,我在你书中看到的那个叫杨的编辑的照片。”

  “你怎么知道我们……”章言又一阵吃惊,她用的是“我们”。然后话一沉,“我总也没法忘记一个人的。”

  我猜想她说的那个人多半是她的初恋。我常对初恋这样的字眼儿加以嘲笑。初恋百分之九十都是不成功的,我想这么说。可是,我还是打住了。这道理章言肯定比我懂。她是搞文学创作的。她想对我谈她的初恋,她的初恋的往事就堆在她微启的唇角边,随时待发。我制止了她谈她的初恋。毕竟,初恋是圣洁的感情感,可谈起来又是叫人伤感的。一个人静静地回忆,初恋才显得美妙。

  “照片上的你们,虽然看上去两人并肩正儿八经的,杨编辑用手指勾你的手指的动作……含情脉脉的,但有点羞涩;成熟的脸上露出不成熟的微笑……”看照片上的杨,我没什么好感。我立刻将话锋一转,“您看上去,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还好,并不是冷若冰霜。这说明,您对杨编辑还是挺有意思的,对吧?”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杨那样子,虽然多情,但缺乏男人的阳刚之气,表情、神态、甚至长相都很有些女里女气。尤其是那额上的两条眉毛,细细长长的,挨得特别的紧密。我曾在天桥上听替人看相的相命人说,两条眉毛挨得紧密的人,心胸都比较狭隘;我不太相信相命人说的其他的话,但我相信这个。对了,还有一点,杨长得白白胖胖的,也挺叫人怀疑他那方面不行。我曾从一本Xing爱杂志上就这么说来着。但像杨那样的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的优点在于,体贴、稳重、细心、有责任感。

  “你这小屁孩可真是厉害。”她拍拍我的肩,又笑笑,“抱歉,我更正,你这大男人可真厉害……”她有点担忧地说,“我不知道杨有没有别人。据我所知,那个同为编辑的李对杨一直有意思。”

  “那么,他们有没有明确关系?”这是个问题,我想知道,“如果没有明确关系。也就是说,如果杨还没有和那个李拿‘红本本’,您什么时候都是有机会的。”她又点上一支烟,迟迟不拿打火机。我知道她是在等着我给她点燃香烟,我没有照办,而是顺手将它摘掉,笑笑,“女人吸烟容易老得快。”

  章言不以为然地笑笑,但还是把手上的那支烟扔掉。连同那剩余的半盒也扔掉了,然后回答说,“我想杨和李还没有到结婚的那一步。李或许有这想法。”

  “这就对了。说明杨对你还一往情深。您得珍惜。”她的确象个少女,连恋爱的经验也匮乏,但是一副始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岁月总是不饶人的。特别是女人,一过了三十岁,便象花儿一样萎谢了。

  “我可等着吃你俩的喜酒和喜糖呢。”我嬉笑道。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如果你还想做演员这行的话,没准我能帮你。”章言说。

  “算是感谢?”我调皮笑笑,然后正色道,“不过,太晚了。如果早两个或一个月,我也许会。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冷静地想过了,我不想再涉足娱乐圈了。常言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还指望着去做一匹好马呢。我不太喜欢那里的环境,给人的感觉是生活的真假难分,戏内戏外也难分。”

  第十五章

  生活总是在无尽的偶然中进行着的。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坚持活下去的理由。或者说,生活的意义也就在于此。

  在北京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在一间酒吧里遇到了叶小片。世界可真是越来越小了。是我首先认出了叶小片的。

  我们斜对面的坐着。可叶小片并没有认出我。也许是我留了胡子而改便了形象的缘故;也许叶小片根本不打算认我。娱乐记者都是典型的势力眼。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市民。

  小市民跟记者打招呼应当是不再惹出什么麻烦的。谁肯去宣传和关注一个普通的小百姓?!

  “叶记者,您好!”我主动和叶小片打招呼。

  毕竟有两个多年头没见面了。叶小片看了我许久之后才认出我来。看来不是有意不认我。他还算是有点人情,还认得我这个“老乡”。我们喝酒聊了一会儿,聊我离开电影公司之后不演电影了做什么之类的。最后,叶小片告诉了我一件事儿。一件关于顾阿帆如何找到他,并将我和柳迎风的“姐弟恋”的新闻卖给他的秘密事儿。

  我听到这事儿表现得相当的平静。也许我的表现使叶小片感到失望。我不轻易地失望,我情愿绝望。因为绝望的归宿是平静。

  阿帆已经死了。我和柳迎风的“姐弟恋”或其他什么恋也好,结束了。一切都成为过去了。我不会和过去的人和过去的事斤斤计较了。计较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即使我现在将柳迎风是一个变性而来的女人的事公布给叶小片,他也不会再费心劳神写半个字儿向人们提供这个消息。娱乐记者只写与娱乐圈有关的花花花绿绿的生活。我跟从前的那个生活在娱乐圈子里的洛科早已决裂了。

  叶小片先我离开。名记同小市民见面之后的离开的架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想,我和他仅存的一点“同乡”关系也消逝得一干二净了。我并不感到丝毫的悲哀,也没有产生过丝毫的愤怒。象叶小片这样的场面上结交的朋友,是可有可无的。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共同的“场面”存在了。

  遇到叶小片,我总觉得这将是我跟北京一次彻底的道别。和所有的相识的、友好的、和曾经不曾友好的朋友道别之后,我以为我算是做得很完美了。但遇到叶小片之后,我意识到,不跟他道别,我的道别将是一种缺憾。这个人,曾跟我有着多么密切的关系呵。现在,我的一颗心总算释然了。

  人只有在认识到死亡的时候,才会深彻地领悟到活着的重要性。这些天,报纸上连续刊载了国际上出现的飞机坠毁事件,日本、韩国,印度,中国等亚洲国家的飞机接连失事带给人的余悸还积压在心头,跟这窗外的黑压低沉的乌云一样,沉而重。让人觉得只要扒开这下坠着的沉与重,触到的便只剩下死亡了。

  章言是不愿意看到报纸上写的这些内容的。我第一次将这样的内容给她看时,她推开我递给她的报纸,幽幽地说,“都说死亡是一件很偶然的事,其实,活着才更象是一件偶然的事儿。”她笑了,但笑得有几分惨淡。也许这样意外的死亡事件促使她想到她父亲的死。我很懊悔将报纸上登载的关于死亡的内容给她看。

  北京从昨日晚上起降下暴雨。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暴风雨像得了狂犬症似的,肆无忌惮、霹雳叭啦的碎裂的声响,带给人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惊忌与恐惧。据有关报道说,这是北京近十年来下的最大的雨。再后来从报上了解到,不止是北京才遇到这样的大雨。华中、华南地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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