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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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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追究完段秋萍的事情,这又冒出来个多事的人,段文憋了一口去,既然咽不下去,那就不吐不快。

    既然冯兰花撞在枪口上,那活该她成为段文泄愤的炮灰。

    段文狠狠推了她一把,把冯兰花推离了床边几步不算,他猛然又站起身,逼得冯兰花连连后退。

    冯兰花大惊失色,吓得抓着段二华的胳膊,两人一块儿被气势汹汹的段文逼退出了屋子。

    到了门口,段文才收住脚步。

    他怒瞪着没了气焰的冯兰花,做了一个甩手的动作就骇得她夹住了尾巴、缩紧了脖子。

    “滚滚滚,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自从分家后,段文早就当少了个儿子跟媳妇儿。

    冯兰花振振有词,“我还不是担心爹你气坏了身子,帮你说秋萍姐两句咋了!”

    段文的大吼如震耳欲聋的雷声,“这事儿跟你有关系没,你就在这儿瞎胡咧咧!”

    冯兰花顿觉委屈,撇着嘴哭得比段秋萍还可怜。

    段二华将她拉回大院,隔着墙依旧能听见她的哭声。

    段文的背影,巍峨的如同一座老山。他背对着所有人,沉默着一言不发。

    正是他方才的气话,和冯兰花从中作梗,才让段秋萍走上了绝路。香芹很清楚。

    她吃力的支起身,撑不了几秒便重新跌到床上。

    香芹试着发出声音,几乎用尽力气才沙哑得叫了一声,“姥爷……”

    可这时候段文早已经走远。紧接着窦氏也撇下她们母女离开了小院。这一对老夫妇一天一夜也没回来。

    段秋萍坐在床头,对着香芹哭了一宿。

    李老三跟她离婚了,爹娘也嫌弃她,她现在是无依无靠,感到心灰意冷在所难免。

    香芹很想跟她说说话,至少要打消她寻死的念头,可她只能望着母亲空洞无神的双眼,徒自挣扎,说不出半句话来。

    27号的清晨,香芹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晃动,冷冷的秋风钻进她脖子里,她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

    段秋萍背着她,迈着沉重的步子,往段家庄的北头蹒跚而去。

    香芹清楚的记得,段家庄的北头有一座被桑树林围绕的池塘,塘子里的水深且浑浊。

    关键是——

    段秋萍带着她投得就是那座池塘,她被过路的人给救了,段秋萍就没那么幸运了……

    香芹在段秋萍的背上哆嗦了几下,难道自己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让她重蹈覆辙,再经历一次水深火热的五年,香芹宁可跟段秋萍一起淹死!

    段秋萍察觉香芹已醒,停下了脚步,偏着头虚弱的笑了笑,“香芹啊,娘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她又继续向前走。

    痛苦,很快就会结束的。

第7章 不能死的这么窝囊() 
对段秋萍来说,死可能是一种解脱。

    人死了一了百了,就不会再听到不想听的话,不会再见到不想见的人。

    可香芹好不甘心,她年仅二十岁,便被夺走了生命。苍天垂怜,让她回到十五岁重新来过,她怎么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要活着。

    她不仅要活着,还要好好的活着,活着才能亲眼见证李家的衰落。

    进入了桑树林,香芹能隐隐约约看见池塘就在前头。

    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忍着隐隐作呕的冲动,香芹在段秋萍背上挣扎了几下。

    “娘,你放我下来,我有话要说。”仅仅是轻乎乎得说一句话,香芹便累的满头大汗。

    段秋萍想想也好,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她们娘俩好好聊上一聊。

    于是,段秋萍将香芹放下,扶她靠坐在一棵桑树旁。

    香芹做了几下深呼吸,待胸腔中重新涌出了力量,她复又说道:“娘,我是不会跟你去死的。”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咬字却十分清晰。

    段秋萍看着目光坚定的香芹,忽然生出一种说不上的感觉,眼前这个女儿变了,变得让她有点不认识了。

    一直以来,段秋萍都以为香芹就像是深山老林里孤苦无依的小绵羊,周围环绕着豺狼虎豹,而她唯一的避风港就是母亲。

    可以前的那只总是寻求她庇护的小羊羔不复存在了——

    从香芹的眼神中,再也捕捉不到怯弱的影子,有的是毫不动摇的清幽和倔强。

    段秋萍自己审视着香芹,眼前这个羸弱女孩的模样的确是她女儿香芹无疑。

    段秋萍百思不解,香芹不过是病了一场,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香芹,你这是咋了?”难道是最近药吃太多,把脑子给吃坏了?

    段秋萍还不知道她死了之后,李家那些人会捂着嘴偷笑吧!

    香芹摇头苦笑,一想到段秋萍死后,她被送到李家的那五年过得人鬼不像的日子,心中不由得恼恨起来。除了恼恨李家的那些人,她还恼恨一心只想着逃避的段秋萍!

    她咬着牙,反问段秋萍,“你问我咋了,你咋不问问你自己咋了!你死了,姥姥跟姥爷就会把我送到李家去!”

    “我就是知道会这样,才会带着你一起……”

    段秋萍话未说完,就被香芹恨声打断,“所以你就带我一起去死!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你知不知道,自杀的人是上不了天堂,只会在十八层地狱里承受无穷无尽的惩罚!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去受李家那些人的折磨!”

    最近发生在香芹身上的事,使得她不由得相信鬼神当真存在。她在李家的那段日子,偷偷的向老天爷祈祷过很多次。大概苍天有眼,才让她得以重生,有了翻身的机会。

    死不能解脱,活着又那么痛苦,段秋萍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瘫坐地上,两行热泪滚出眼眶。

    她向香芹哭诉,“香芹啊,没听你妗子说么,你娘我现在是破鞋,以后走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原来你是怕黄泉路上寂寞,才把我也拖下水,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香芹的牙关动了动,飘向桑树塘的目光中多了些骇人的冷意。忽的,她又将视线放在段秋萍涕泗横流的脸上,总觉得自己不该怜悯段秋萍。五年的时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段秋萍不在身边。“你对我摆出这一副可怜样有啥用?你要是真想死,别死在这儿,有本事你就一头撞死在李老三家门口去!”

    香芹的话是残酷了些,也许是因为她心中积怨太深。反正都是死,与其死的那么窝囊,还不如死的更有骨气!

    而且,段秋萍就没有考虑到其他人,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她淹死在桑树塘之后,段文一家的生活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从那以后,段文背上了“逼死女儿”的骂名,窦氏也郁郁寡欢。段二华与冯兰花与日俱增的刁难,加上失去女儿的沉重打击,二老的身体和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段秋萍怔了片刻,突然就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胸喊:“李老三,挨千刀的混蛋哟,狗娘养的不是人的东西,你的良心被畜‖生吃了么,我伺候你们家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哟……”

    香芹听得莫名烦躁,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冲段秋萍喝道:“别哭了!”

    声音被压了下去,段秋萍张着泪眼,茫然无辜地望着香芹。

    以前没有发现,对段秋萍的感情都是怀念,香芹现在仔细想想,总算意识到段秋萍是个多么不中用的女人,也难怪李老三休了她。

    沦落至今,段秋萍非但不从自己身上找不足之处,却把所有的过错怪到别人头上,真是可悲啊,实在不值得可怜!

    香芹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抢着精神给段秋萍说了那么多,这会儿她的脸都变成了青紫色。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待稳住气息,对段秋萍又是一番脾气,“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哭就能把李老三哭回来了?你能不能自己给自己争口气!说你几句就受不了了,你在李家忍气吞声了十六年的骨气到哪去了!”

    段秋萍忙收拾住了眼泪,又做回了那个百依百顺的“段秋萍”,“你说咋办,娘就咋办!”

    听她这么说,香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合着那些话等同于白说了。

    逮住稻草就喊“救命”,段秋萍还真是出息啊。

    香芹现在一个不能下床走路的病秧子,能被指望出什么办法来?

    香芹现在真想给段秋萍当头一棒,让她认清楚现实,可香芹仅有的力量也被段秋萍气的化为乌有了。

    就在这时,桑树林外传来脚步声。

    一名衣着朴素的十六七岁少年出现,他手里还抓了一把生菜苗子。此人正是段文唯一的亲孙子、段正华的遗孤——段勇源。

    “姑,香芹,你们俩咋在这啊?”段勇源的神色中露出一丝慌张害怕的情绪,他大概是猜到了一些事。

    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桑树塘。这塘子里不知淹死了村里多少会水的娃子,大概也正因此,这池塘连同整片桑树林给人的感觉都是阴森森的。如今村里的孩子跑出去野,大人们都会特意嘱咐他们不要到这里来。

    原本桑树塘里的水是干净的,还有人在这里养鱼,就因为死在这里的人太多,最后被填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渐渐的水都变质了。

第8章 香菇炖鸡() 
今儿段勇源一早就在北头的菜地里栽生菜苗子,隐约听见桑树林里头传出的动静像段秋萍的声音。原先他还不大确定,直到他听到“李老三”这个名字,才深信树林里的人确实是段秋萍无疑。

    昨夜里段勇源从段文与窦氏那里听闻了段秋萍与香芹的事,今日一早便在桑树林里遇见了他们娘俩,唯恐她们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就赶紧将她们安全地送回了小院,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

    段文回来见她们母女不在房里,便知道她们是出走了。可她们孤儿寡母,能去哪里呢,该不会是……

    段文被心里陡然生出来的可怕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加之窦氏总在他跟前吹耳旁风净说些不吉利的话,他更发的提心吊胆了。

    段文正决定要出去号召村里的乡亲父老帮着找寻段秋萍与香芹时,段勇源竟将她们娘俩送回来了。

    “爷、奶,我看姑跟香芹坐桑树塘边上怪吓人的,就把她们送回来了。”段勇源无比庆幸当时自己去了桑树林一探了究竟,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见她们母女安然而归,段文原本是松了一口气,一听段勇源的话,当即就脸色剧变。

    他指着段秋萍的鼻子,浑身颤抖个不停,咬牙切齿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要死就死远点!段家出了你这个败类,还不够给老祖宗丢人的!我段文咋就这么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段秋萍瑟缩着脖子,低眉顺眼,一言不发。

    唯恐段文气坏了身子,窦氏在一旁劝道:“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秋萍,快晌午了,赶紧做饭吧。”

    段秋萍低着头进了屋,一看案子上放了一只宰得干干净净的老母鸡,登时眼里一热,落下了几点眼泪。

    不用问,这只鸡肯定是给香芹补身子用的。

    段勇源将香芹背进了屋,放她在床上歇着,他正要走,却被香芹扯住了手。

    “勇哥,谢谢你。”尽管香芹的声音虚弱,不难听出这话发自她的内心。

    段勇源摸摸头,腼腆的露齿笑着,“一家人,说啥谢不谢的。”

    香芹没有重生前,她记得很清楚,她的这条命就是段勇源从桑树塘里救下的。只不过跟那时不同,这一回段勇源不止救了她的命,还阻止了段秋萍寻死的冲动。

    香芹对段勇源的感恩,那是难以言喻的。

    算是完成了任务,段勇源没坐多久,就起身要走,“爷,奶,那我先走了。”

    “晌午留下了一块儿吃饭吧,你爷从集里买了一只鸡。”窦氏向来疼爱孙子,怎么说段勇源也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家里有什么好吃的,自然头一个想到他。

    “给香芹留着补身子吧,你看她瘦的,背着她就跟没背东西一样。”段勇源这么说自然是夸张了一点,他着急着把地里的农活干完,于是就没有多留了。

    考虑到香芹现在还吃不了太过油腻的东西,窦氏决定将段文买来的土鸡做一锅香菇炖鸡。

    窦氏让段秋萍将鸡剁成块,她将床底不常用的砂锅拿出来洗了干净。

    段文也没闲着,将买来的香菇干提前用井水泡上,待泡开之后,一把一把的捏着沥出香菇里被吸收的水分。

    切好了整只鸡,段秋萍又切了葱跟老姜。

    窦氏将鸡块倒入油锅里,煸炒出香味,就赶紧将鸡肉倒入了砂锅中,从案子上抓过段秋萍切好的三片姜,顺手丢进了砂锅中,之后又在砂锅中添了清水。

    瞬时间,就能看到砂锅中的清水之上漂了一层薄薄的油花,淡淡的鲜香气味引人垂涎。

    窦氏盖上了砂锅的盖子,由温火慢慢炖着。

    坐在炉子跟前,窦氏瞥了一眼屋里一脸平静的段秋萍,心里莫名的恼起来。

    瞒着他们跟李老三离婚,今儿险些又闹出人命,她怎么就能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段秋萍以为头上能有遮风挡雨的瓦片,就万事大吉大利了?

    窦氏憋不住心里的这口气,埋着脸开始数落段秋萍,“你要真死在桑树塘,知不知道整个段家庄的人会咋议论我跟你爹?说你几句了,你心里还不愿意了。你做错事,你爹说你几句,有啥不对?”

    段秋萍委屈的哽咽,“我哪错了?”难道她吃的苦受得罪还不够多吗?

    一看她这窝囊的样子,坐在小院里的段文屁股从小板凳上抬起来,往屋门前抢了几步。他瞪着眼,抬手指着段秋萍那张眼泪鼻涕一块儿流的大花脸,又是一阵大小声,“不知道自己哪错了,都是别人的错是吧,你就没一点儿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不是当年你不顾脸面对李老三死缠烂打,能有今天?”

    段秋萍呜咽,“我哪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要不是冯兰花那个多事精没来的话,段文真恨不得冲上去甩段秋萍两个大耳刮子。

    冯兰花甩着胯子进小院来,直奔炖着鸡的炉子跟前,贴着窦氏好似两人亲昵无间,“娘,这做啥好吃的呢?隔着院子,我就闻见老大味儿了。”

    砂锅里的鸡汤沸了有小半会儿,窦氏拿布子覆盖在砂锅盖子上,以免烫伤。

    她掀开盖子,将十几颗香菇倒进了锅里,复又重新合上砂锅盖。

    “哟,炖鸡呐。”冯兰花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随即眉开眼笑,又说道,“正好二华身子不大好,我盛回去一些给他补补身子。”

    她摆出的好脸,兴许对别人管用,段文压根儿就不买她的账。

    说句不好听的,隔壁院里的两个成天想着如何占便宜的家伙一撅屁股,段文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颜色的屎。

    段文到冯兰花跟前,没给她施以颜色,反而摆出一张跟她一样假惺惺的笑脸,“想吃鸡啊,那就自己买去啊,我这院里可是连鸡汤都没你们的份儿。”

    既然段文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冯兰花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演“好人”。

    她将下巴抬的高高的,翻着白眼尖声说道:“谁稀罕呀!”

    说完,她扭头就要走,还没到院门口,她又转回身,伸长了脖子使劲儿往屋里瞅,见段秋萍与香芹母女俩还在,歪着嘴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这娘俩还在啊,爹娘,还不把她们送出去,你们这小院里能拿出多少好东西喂她们嘴里啊?”

    段文脸孔板得吓人,“我们这一家吃好的还是吃赖的,跟你有啥关系!”

    冯兰花负气一哼,又道:“我倒要看看,她们娘俩咋把你们吃穷的!”

    要不是冯撵人了。

    不得不承认,冯兰花说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揭穿了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

    段秋萍与香芹若是长久的住下去,段文与窦氏二老根本拿不出多余的口粮。

    考虑到香芹的身子需要调养,他们才自掏腰包,买了些营养的。

    这一锅香菇炖鸡,就好比是自己身上割下来的肉,窦氏怎么不心疼?

    她苦叹一声,掀开盖子陆续往锅里加了一小勺的白砂糖提味,又加了些许盐调味,最后添了些料酒去腥。

    若是以后的日子能像这香菇炖鸡一样美滋美味,真是老天保佑了……

第9章 可怜() 
香芹以为脱离了李家那片苦海,以后的日子都是一片晴天,在段家的这些日子,她不但养好了身子,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也没几盏省油的灯。

    大院里的段二华与冯兰花,巴不得早早的从段文和窦氏手中继承到遗产,成天无事生非嚷嚷着要段文将段秋萍与香芹母女送走,唯恐她们母女挡在两家中间,段文死后会少分他们夫妇一分钱。

    南院的段勇源能吃能干,年纪轻轻没有一番作为,倒也问题不大。只是他娘薛丹凤一直活在段正华去世的阴影里不肯走出来,向来寡言少语,除了儿子,她跟谁都不交流。

    香芹身子一好,便去南院大妗子薛丹凤那儿打了招呼,从始至终都没听到她说一个字。

    除去这些人,小院里成天自怨自艾的段秋萍就不用提了。

    每回做饭,窦氏是能省则省,无论大米还是白面,都不舍得多用,够吃就行。

    每回见她寒酸的不行,段秋萍就会摆弄多出的那几袋米面,好似在提醒一样,“一定是村里哪户好人家可怜我跟香芹娘俩,接济咱们家这么多粮食……”

    说来话不长,一个礼拜前秋风瑟瑟的黑夜里,小院的门被敲响了几下,香芹从床上下来,披着衣裳去开门,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门口却放了一袋大米、一袋白面和一小布袋的包谷面。

    正做饭的窦氏看了笑的一脸知足的段秋萍一眼,实在懒得说她啥。

    香芹察言观色,知道窦氏不高兴了,便迎合着她的心思说了段秋萍几句,“娘,你能不能别老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说的咱们可怜是多好的事儿一样。那路上要饭的也可怜,光想着让人接济施舍,你觉得我们跟那些要饭的有啥不同?”

    有香芹夹在段文与段秋萍中间,老的少生气,年轻得也少受气。窦氏真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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