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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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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洪诚进来,见香芹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一样的东西,“啥东西?”他看那形状,觉得熟悉,很快想起来,“这不是咱们那一天捏的豆渣丸子么?咋长那么多毛哦?”

    塑料袋是透明的,还不够他看清楚似的,他使劲儿往香芹跟前凑。

    香芹侧目,冷冷的威胁,“你再往我跟前来,信不信我把这些东西糊你脸上!”

    洪诚讪讪的拉开了一些距离,他火眼金睛,看一眼就知道香芹想做的是啥。

    他把段文将才的警告抛到九霄云外似的,还忽视了香芹的威胁,渐渐地又凑到她跟前去,嬉皮笑脸开来,“做的霉豆腐霉坏了是吧,你想吃的话,就跟我到家里去,我爸的朋友专门从湖南那边带了几瓶霉豆腐。”

    香芹不胜其烦,权当跟前喋喋不休的男人是个嗡嗡叫且招人烦的苍蝇,“赶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留下钱拿着你的豆芽走吧!”

    洪诚马上打起哈哈,“祥子,做饭没,我饿嘞。”

    这会儿装作听不懂人话嘞!

    他不走,她走!

    香芹拎着东西往南院去嘞。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洪诚的目光还久久的留恋着她离开的方向,忽然烦躁的抓乱了头发,仰天长啸一声,“她为啥那么讨厌我咧?”

    段祥哼笑两声,像是不屑,“我倒要问问咧,她为啥要喜欢你咧?”上下扫他一眼,紧接着又说,“你是有车有房有钱,还长得好看,可你这些优点,搁我们香芹跟前都不管用。”

    段武冲洪诚摆了摆手,也觉得洪诚的感情用错人身上了,“洪少爷,你跟我们家香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收心吧!”

    洪诚点了一支烟,狠吸了一口,早已习惯了呛涩的烟草味,却忽然觉得这烟像是过了保质期一样,吸到身体里竟变成了酸涩的味道。不过好在是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似乎是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刚才段祥跟段武给他说的话,像是被他当做了耳旁风一样——

    “她不喜欢我,那是因为她还不了解我。”整个过程,显得像是洪诚在自问自答。

    “娘了个逼,你给我滚,豆芽不卖你嘞!给你说多少回嘞,别打我们家香芹的主意!”段祥真想用豆芽房里的那些豆芽,把洪诚给活埋嘞!他认识洪诚不是一天两天,这纨‖绔子弟在外面的名声不咋好,就知道他从来不缺女人。

    洪诚叼着烟,有些吊儿郎当,“那就先从朋友做起吧。”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洪诚决定学习毛爷爷的思想,准备跟他们所有人打持久战。反正他现在已经渗透敌腹,不急那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未完待续)

第71章 虚惊() 
一放假,庄上跑着玩的小孩儿见多嘞,香芹在南院时不时的就能听见亢奋的嬉闹声和追逐的脚步声。

    她上午洗了半斤的黄豆,却并非做热豆腐用。

    前段时间,用豆渣丸子做的霉豆腐显然是霉坏了,她就想着,索性奢侈一回,用掉半斤的黄豆,做出两三斤的豆腐。用做好的豆腐,好好的发一回霉豆腐。

    从大清早到现在,洪诚还赖着不走。

    他就坐在南院里,像只懒猫一样,惬意的晒着太阳。

    见香芹要用石磨打豆腐,他殷勤的跑过去,做牛做马非要将自己当驴一样使唤,上磨推起磨盘来。

    “你咋还不走哦?”要不是洪诚让人实在不胜其烦,香芹都不屑理他的脸。

    洪诚讨好的媚笑着,比头顶青天上的阳光还灿烂,“不耽误不耽误,你哥跟你姥爷嘞?”

    他贼头贼脑的往堂屋方向打量了几眼,见堂屋里有人影晃动,他如惊弓之鸟一样,吓得脸色煞白,。他警惕的就是段文,唯恐他老人家会突然从哪儿跳出来,再给他脸色看。

    哎哟哟,洪诚的肩膀又疼起来。

    香芹不知道段文警告过洪诚的事情,对洪诚脆弱的神经表现也是感到一阵茫然,她往石磨里添了一小瓢的井水,很快就有白花花的豆浆随着磨盘的转动,流进桶里来。

    任由洪诚紧张着。香芹等他推着磨转了两圈,才迟迟回答:“他们去城里办年货嘞。”

    洪诚如释重负,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搁哪儿都没有这么窝囊过,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为了博回一些面子,他突然吃了大力丸似的,变得威猛起来,推着磨满地打转。

    “哎呀——”洪诚轻嚎了一声,忽然又停下来,微微蹙着眉头。将左手的手掌放到眼前来。他低头看了之后,还将手掌伸到香芹面前。“跑进去刺嘞!”

    石磨转盘上的手柄是足有脚脖子粗的木棍,大约是经过陈年的风吹雨淋外加日晒,棍子的表面干裂不说还粗糙不平,上头敲起一些小小的木刺来。专门为细皮嫩肉的家伙生的!

    那真是没有做过啥粗活的大少爷——

    洪诚的手很漂亮,虽然指关节有些突出,手指却修长,伸缩之间,有一种跳跃在黑白键盘上的灵动之感,连周围的气晕都会变得如轻音乐一样美妙。

    相比之下,香芹的手指如竹竿一样,因为她太瘦,就略显的有些干巴巴。不过她皮肤的眼色很好看。虽然很白皙,却并不是病态的苍白,微微透着健康的粉红色。

    洪诚手上扎了刺。香芹不为所动,别说紧张,连一丝关心都没有,“你去把刺挑出来吧。”

    眼睁睁看着香芹将打好的豆浆连桶一块儿拎走,将潇洒的背影留给他,洪诚欲哭无泪。这跟他想象中的戏码不是不大一样,而是大不一样啊!他以为香芹至少会抓着他的手……

    他自怨自艾。随便拍了两下手,那渺小的木刺就在重力的作用下消失无踪了。

    香芹这回只用了足足半斤的黄豆,打出来的豆浆不到半桶,再将豆渣滤出来,剩了半桶不到。

    煮起来也不费工夫,就是因为这回的豆浆太少,不能用原来的豆腐筐子盛凝固好的豆花,香芹就改用了一个塑料菜篓子代替。压豆腐的东西也不能再用大塑料红盆嘞,她就用了底座跟菜篓子差不多大小的水桶。

    趁着压豆腐的工夫,香芹把石磨收拾了干净。

    洪诚突然变得安静,香芹觉得有些不正常,她回头望去,只见洪诚倒坐在小椅子上,整个人蜷缩着趴在椅背上,闭目一副安详状。

    这时,段政的妹妹甜甜跑来,仅在南院门口探了个头,冲香芹高声招呼道:“香芹,跳皮筋来!”

    跳皮筋,这是在小女孩儿中流行的一项活动。特别是冬天的时候,因为不管穿啥鞋都动脚,跳跳皮筋活动脚,总能暖和起来。

    香芹出去一看,南院门口的那片的空地方,已经成了甜甜她们的领地,除了甜甜,还有秋荷跟村子最东头那边过来的一个叫绵绵的小丫头。她们三个年级都不大,香芹往她们跟前一站,就跟巨人一样。

    她略显的不好意思,“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她都快十五嘞,跟小自己差不多有一半的女娃娃有啥可凑到一块儿的?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嘞,你就跟我们一块儿玩儿吧!”甜甜的话中带着央求。

    香芹扫一眼地上,院子外头土路的石子多,她恐怕这几个小丫头崴脚,就说:“到院子里去跳吧,我给你们撑皮筋儿。”

    甜甜带来的皮筋是黑色的橡胶皮筋,大约有成人的一个指头宽。这橡胶皮筋是用报废的车胎剪成细条,然后首尾绑在一块儿的。

    她带甜甜、秋荷跟绵绵进到南院里,洪诚还趴在小椅子上闭目养神咧。

    香芹将皮筋圈在洪诚身上,另一头套在自己腿上,撑开之后,就指了指撑好的皮筋,意思是让秋荷她们跳。

    “不是这样玩儿的,两个人一班儿……”秋荷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甜甜已经开心的跳起了马兰花。

    随着甜甜蹦哒来蹦哒去的动作,她的小马尾一摆一甩,粉红色头花上的金色丝线来回闪耀着光彩,就像两道细细的小闪电。

    绵绵也很快被从甜甜身上散发出来的愉快气氛感染,跟着跳进皮筋里来。

    秋荷不高兴的杵在一边,又大声喊了一句,“不是这样玩儿的!”见没有人理会她,她有些气急败坏,猛的冲上前,往甜甜的胳膊上推了一把。

    甜甜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踉跄几步后脚上还绊着皮筋,身子歪倒后,左脚崴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扑到地上去。

    香芹急忙上前,将甜甜扶住,疾言厉色对秋荷斥责起来,“秋荷,你推人弄啥嘞!我给你们撑着皮筋,你们跳就是嘞,有啥不能好好玩儿的?”

    洪诚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他刚才看的清清楚楚,要不是香芹这一下扶住了甜甜的身子,这小丫头摔下去后,身体的重量肯定得把崴的左脚压伤!

    “还三好学生嘞,你老师要是知道你这样,还会把三好学生的奖状发发给你吗?”洪诚倒是没有香芹那样激动,然而平静之下却埋藏着更为强烈的危险气息。

    香芹扶着甜甜,“快坐下——”

    洪诚眼疾手快,赶忙将自己刚才坐过的那把椅子搬到甜甜身后,与香芹一起蹲下来,查看她左脚的情况。

    “甜甜,咋样?”香芹紧张到无措,恨不得两只眼睛能分开使唤,一只看甜甜的脸,一只不离甜甜的脚。

    “应该没事儿。”洪诚轻轻将甜甜的左脚托起来,见她也不喊疼,只顾着恼火的瞪着一脸无措的秋荷。

    “段秋荷,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玩儿嘞!”甜甜大声宣告绝交的宣言。

    段秋荷回过神来一样,又是平时那副骄傲的模样,“我还不稀罕跟你一块儿玩儿嘞!”她跑去绵绵身边,抓着绵绵的手,“绵绵,咱们走!”

    绵绵性格温和,不像秋荷跟甜甜表现得那样激烈,她扭动着挣开秋荷的手,小声说:“你自己走吧。”

    秋荷顿觉委屈,撇着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愤恨的瞪视了一圈,似乎是要狠狠地将院子里的这几个人的脸孔烙在心里,最后甩头跑走嘞。

    她无非是找段祥告状去嘞。

    段祥正在家里会客,打听装电话的事儿,见秋荷哭哭啼啼跑回来,立马将那事儿撂在一边,跟她心爱的妹妹找人算账去嘞。

    他跟着秋荷刚从家里的院子出来,就见洪诚神色匆匆的跑来。洪诚打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洪诚,你这是要干啥去?”这家伙钱都给嘞,豆芽却不想带走嘞?

    洪诚将车倒回了一些,停在段祥跟前,反在他面前告了秋荷一状,“有个小丫头,脚好像崴嘞,都是你们家的三好学生干的好事儿!”

    还不等段祥反应过来,洪诚就倒着将车开走嘞。他把车停到南院门口,又下车将嚎啕大哭,左脚不能沾地的甜甜抱上了车。

    洪诚给香芹留了车门,却听香芹说:“你先带甜甜去诊所吧,我得去跟她家里的人说一声!”

    于是,两人分头行动。

    在洪诚带甜甜到诊所的不多会儿,香芹就带着段政来嘞——

    是段祥骑着三轮车带着他们来的。

    几个人一听甜甜大哭,就跟着瞎紧张。结果证明是虚惊一场,甜甜的脚没有大碍,就是她心理的作用,因为身边的人都以为她的脚崴到了,她也不由自主的认为是这样。

    刘医生让甜甜下地走,她还不太敢。

    当她尝试着把左脚落在地上,没有感到疼痛,于是她又在周围人鼓励的眼神下试着走了几步路,还跟平常一样稳步如飞的,不由得破涕为笑起来。

    香芹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责自己小题大做的同时,还不忘对段祥侧目,“你看看你们把秋荷惯的!”(未完待续)

第72章 知难而退() 
趁着香芹他们打头阵先走的时候,刘医生把洪诚给拦了下来,神色怪异的不似他平常的模样。

    “你咋开着小卡车来嘞?”刘医生的印象中,洪诚每回来这儿,都是开着桑塔纳。

    “我来收豆芽的。”洪诚将理由说的冠冕堂皇。

    “从清早收到现在?”

    就冲刘医生的这句话,洪诚马上就一直到他上一句是明知故问。

    洪诚望着跟甜甜牵着手走远的香芹,忽然觉得从刘医生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带着些醋意。他顿觉心脏有些痉挛,胸口正闷痛,再看向刘医生时,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你管我!”

    留下一句叛逆又怨气冲天的话,洪诚钻进车门,开车走了。

    到了段家庄南面得村口,香芹远远的看见段秋萍瑟缩着脖子立在南院门口。

    段秋萍身边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香芹极为熟悉那女的,就是李家村的李蓉,她名义上的二姑。至于那男的,香芹觉得眼生,应该是从未谋面。

    段秋萍难得从床上下来,也难得走出小院儿的门,这回刻意在南院等着,肯定是发生了足以惊动她的大事!要不然,依她雷打不动的懒蛋性子,咋能情愿在冷空气中干等着香芹咧!

    见到香芹,段秋萍的脸上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难过。她面无表情的往李蓉跟前递了一眼。干巴巴的说道:“你二姑找你有事儿咧。”

    就见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缩进衣领里,耸高的双肩像是被两道钩子提起来的一样,将脖子掩的密不透风。几乎连她的下巴尖都瞧不着。

    香芹狐疑的打量着李蓉身边的带着金属银框眼镜的男人,这人的年纪不大,脸很白净,长得也很斯文,身上精心熨烫过的合身西装,就像他的寸板头一样平整。

    香芹很喜欢他自然直立的头发,看上去又粗又硬又黑又油亮。

    不过整体上。她对此人更多的感觉是反感,因为他十有*是李蓉带来的人。

    李蓉对这男人是一副巴结模样。至少能说明这个男人是有一番来头的。

    “香芹,这是田律师。田律师有话要跟你说,咱们到屋里坐吧!”

    李蓉对这儿熟门熟路,就能把这儿当自己家啦?

    香芹在心里冷笑。嘴上也是讥讽道:“你还真是不客气。”

    小孩儿就不用说嘞,香芹身边还有段祥、段政嘞。洪诚的小卡车从村头开过来,眼看着就要到了。

    段祥知道来者不善,索性就留在香芹跟前不走了,“有啥事儿,你们就搁这儿说吧,我们也想听听嘞!”

    李蓉的脸上有些难看,望一眼香芹,见她没有半点儿要请他们到屋里坐的意思。心里多少烦躁起来。

    这么冷的天,跑了这么远的路,结果人家连口热茶也没有给。哪里有一点儿待客之道?

    这些埋怨,李蓉也只能将它埋在心里面,然而却从她眼中表露无遗。

    李蓉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也省的在这么冷的天里吹冷风嘞,“我们请了田律师来,找你打官司嘞。我们要把你的抚养权给拿回来。”

    香芹嗤笑了一声,她没读过多少书的人。都能听出来李蓉这话里矛盾重重。找她打官司要抚养权?敢情她的抚养权在她自己手里?

    “你们找我打官司,要我的抚养权?”香芹目光扫向田律师,没有错过他神态中的窘迫。

    李蓉没觉得这话有错,怕是田律师听出了病来,看来他这个“律师”的名头,不是随便叫叫吓唬人的!

    田律师小声给李蓉解释:“我们只能从她的监护人手里拿到她的抚养权……”

    李蓉压根儿不懂,“她的监护人是谁哦?”见田律师意有所指的往段秋萍方向看了一眼,李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于是对着香芹的“监护人”吆喝起来,“段秋萍,你赶紧把香芹的抚养权交出来,不然咱们就法庭上见!”

    段秋萍冷哼一声,有意无意的往香芹身上瞟两眼,自己还觉得委屈得不行,“我早就不想要这个闺女嘞,是她自己赖在我家不肯走,我有啥办法?”

    香芹冷笑的声音大了起来,就连段祥也是似笑非笑的哼哼了两声。

    “秋萍姑,这哪有你的家嘢。”段祥不遗余力的对段秋萍冷嘲热讽,“要不是香芹,你以为你还能搁这儿?你好好想想死皮赖脸的那个人是谁!”

    香芹没理会李蓉跟田律师,只对埋着头一副怂样的段秋萍语重心长起来,“你搁那院儿住,我搁这院儿住,你不把我当闺女,我也不把你当娘,咱们都不相干嘞。你心里还有啥过不去的?”

    田律师似乎是觉得香芹这话说的有些重嘞,尽管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森冷。“不管你们家里有啥矛盾,都可以调解不是,我就是因为这来的。”

    香芹眼前一暗,一道宽伟的背脊挡在了她的面前,她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肥皂香味,还有一丝丝苦涩的烟草味。

    洪诚就像是一堵结实的城墙,将香芹护在了身后。

    他目光挑剔,上下扫了一眼衣冠楚楚的田律师,带着酸死人的口吻道:“大律师啊?”他原本戏谑的神情倏然一变,冷酷的有些不近人情,“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懂法律是吧?法律规定,父母双方离婚,年满十四周岁以上的孩子有自主选择权,她愿意跟随父母的哪一方就跟随哪一方。香芹不仅可以留在这儿,还有权向她老爹伸手要抚养费咧!”

    李蓉听后,大惊失色,忙抓着田律师的胳膊求证,“他说的是真的?”

    田律师神情闪烁,略微冲她点了下头。

    李蓉深吸了一口冷气,顿觉此时大脑无比清醒,也无比的精神。她撇下田律师,一个人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走嘞。

    见她落跑,田律师非但没有挫败,反而感到很庆幸。

    他原本就不想接这件棘手的案子,也是被亲友再三拜托,才决定跟着李蓉来了段家庄。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李家跟段家的矛盾,不过矛盾的焦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也不难猜了。

    田律师低头看着甜甜,失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是香芹咧,”随即,他抬眼望向正牌的香芹,“没想到香芹都是这么大个姑娘嘞。”

    香芹脸色稍缓,心里顿时明白,田律师是被李家的人蒙在鼓里,糊里糊涂的就跟着李蓉往段家庄来嘞。

    “田律师,要不要到屋里坐坐?”

    香芹突然变得热情,不仅连田律师没有反应过来,就连洪诚也愕然。

    “人家刚才还对你吐枪子儿、屙炮弹咧,你的脸咋就变得那么快?”洪诚有些气急败坏,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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