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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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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娟忍不住提醒,“你不放油啊?”

    “不放油也不放水,炒出香味儿,看香料变色,差不多就可以出锅嘞。”

    经过热锅一炒,不到五分钟,锅里的香料就变得略微发黄。香芹将香料盛进盘子里,又把炉子的通风口给堵上,将炒锅从炉子上拿下,换上了水壶。

    二娟跟着香芹到了光线灿烂的院子里,见她将蒜臼子搬到蛇皮袋子上,然后把将才炒好的香料倒进蒜臼里开始鼓捣。

    在把香料捣碎的过程中,不免会有渣子从蒜臼里飞溅出来,不过渣子基本上都掉在了蛇皮带着上,最后被香芹重新撮进了蒜臼里。

    费了半天今儿,香芹手上都快起泡嘞,蒜臼里的香料还是大块大块的。

    “算嘞,用石磨碾一碾吧!”

    香芹端着蒜臼,走到石磨跟前,怔把蒜臼里的香料颗粒倒进在磨盘上时,听二娟语带羡慕的说:“我要是有你那样的手艺,我也做生意去嘞。”

    “你不也有手艺吗。”香芹往二娟正纳鞋底的手上递了一眼,“你会做鞋,做好了以后,可以在集市上摆着卖呀。”

    二娟一阵愕然,顿时又觉得茅塞顿开,“这主意真不错诶!”

    香芹想起来,在她没重生以前的那两年,也就是现在的三年后,那小娃娃的虎头鞋流行的很。就算家里没有娃娃的,也会买上一两双回去当摆设。

    “你知道虎头鞋呗,就是小孩儿穿的那种,像小宝儿跟小毛那么大的娃娃穿的,你可以先做上几双,试试卖去。就算卖不了,送人穿也是人情呗。”

    二娟听了,忽然对手上三十多码大的鞋底失去了纳的兴趣。但是她还不确定虎头鞋的销路咋样,就像香芹说的那样,试试也未尝不可。

    “那我试试。”二娟索性停下手里的活儿,把挎来的篮子放一边,专心的看香芹做腊鱼嘞。

    香芹把碾好的香料,均匀的涂抹在腌鱼的周身。

    腌鱼是一刀两半,从鱼肚方向剌开的。因为家里没有竹签,她只好削尖了一次性筷子,横穿在鱼的腰身上,主要就是要使鱼身平整,最大面积得接触到阳光与寒风。

    然后香芹用毛线穿过鱼鳃绑紧,然后挂在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这时候,鱼身还略显湿漉漉的,就是要晒干或风干它体内外的水分。

    二娟看了整个过程,不由感叹:“这么简单啊。”

    “就是这么简单。这样弄好以后,就挂在院子里晒也好吹也好,半个月差不多就成嘞。”香芹笑说。

    二娟回家了一趟,又跟大娟一块儿来了南院,还带着她们家腌好的鱼跟香料。她们主要就是想借用南院的石磨,把香料给碾碎。

第69章 放假() 
感冒好了大半,香芹精神可好。

    清早一起来,南院里满地的冰霜,像是贴了一层薄薄的冰花,被柔和的阳光一照,反射着流光溢彩的绚丽波芒。老天将彩虹悬挂在了人的脚边上。

    香芹退到院墙边上,仰望着堂屋方向的房顶,瓦片被洗过了一样,呈出原本鲜艳的朱红色。不过有几处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敷着一层皑皑之色的冰霜。

    昨晚一场小小的雨夹雪,便使得整片天地变得不同寻常。

    院子里的房檐下挂着的腊鱼,被天然冰冻的硬邦邦,正随风瑟瑟摆荡。

    可怜的是,水井也上冻,压不出一滴的洗脸水。

    香芹往堂屋去了一趟,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把冒着腾腾热气的水壶。这壶水,可是用堂屋里的红泥火炉,慢慢温了一晚上。

    她将热水慢慢倒进圆筒状的水槽中心,封冻着橡皮活‖塞的冰块渐渐消融。香芹试着上下大了几下有半个手臂长短的手柄,一开始还很吃力,不过很快橡皮活‖塞便能够随着手柄上下起伏而自由在水槽里活动。

    香芹压了些许井水,又兑了些壶里的热水,见满眼惺忪的段文从堂屋出来,便唤了一声:“姥爷,洗脸来。”

    听她声音清脆,如鸟啼婉啭动听,想是她感冒好了不少,段文欣慰了许多,渐渐露出和煦的笑意。

    “你先洗吧。”段文搬了把凳子。坐在太阳地里,像是没睡醒一样,懒懒的又眯起眼来。

    不多会儿。段勇源拎着缸子、牙刷跟牙膏出来。他以前没讲究,从不刷牙,现在是每天早晚都要刷,都是被爱干净的香芹给传染的嘞。

    他呆立在堂屋门口发了一会儿愣,然后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阴阳怪气的啊哈声还没收住,就开始说话。“小学生都放假嘞,咱们啥时候放假?”

    段文缓缓张开眼。他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他就发现了,十字路口那边的店铺三三两两的关了门,一打听都说店主都回家过年去嘞。

    “也该办年货嘞。再耽误下去,城里的年货大集也没有嘞。”

    这几天,段文顶着香芹的班,跟段勇源一块儿照顾着热豆腐的摊子。要不是这样,他早就骑着三轮车,往城里办年货去嘞。

    香芹正抹着脸,见他们爷俩都拿不定主意,便轻笑一声,“要不然咱们就先不出摊子嘞。等过了正月十五再出来也行。但是豆腐咱们还接着做,哪怕做少点儿。这一过年,上门要买豆腐的人。估计得不少。”

    段文略微颔首,“不耽误这一个月的功夫,那从今儿开始,咱们就先不出摊子嘞。”

    段文揉揉涩意浓重的眼睛,喉咙了咕哝一声,听上去像是高兴。紧接着他又含含糊糊说:“那我再睡一会儿去。”

    香芹与段文齐声笑起来。

    段文起身进堂屋,从挂在靠近门墙边的一沓厚厚的日历上扯下来一页。

    望着薄薄的不经一阵清风的日历纸。上头鲜红色的日期正提醒着他一桩事,段文抬头对香芹说:“今儿十号嘞,是不是有人往你二姥爷家收豆芽啊?”

    “还真是。”香芹也想起来。

    自从上个月段祥跟洪诚谈好,今儿还是双方第一次交易,不知道段祥家的豆芽准备的咋样嘞……

    她跟段文倒不是好事儿,带着关心和一些好奇,二人便一道去了段祥家。

    两人一脚踏进院子,就听见一个小女孩儿说话的声音。

    “……考试的时候,我同桌还要我给他传纸条咧,我要是真跟他作弊,那奖状我就拿不回来嘞!”

    小丫头的嗓门很嘹亮,声音里头透着一股满满当当的骄傲。

    段文对着声音很是熟悉,还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脚步也加快了些,似乎是要迫不及待的要到这说话的人一样。

    “是秋荷回来了吧!”段文边走边喊。

    段秋荷,七岁多一点,段武的小闺女,段祥的小妹妹。她在县城里的重点小学上二年级,估计是学校放寒假,这才回来嘞。

    一个身穿青色小棉袄,扎着双马尾的小丫头从堂屋跑出来,见是段文,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声,“大伯!”

    段文连“哎”着应了好几声,笑的嘴都合不拢,像是提前过年了一样,一脸的喜气洋洋。

    “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

    段文跟着她往堂屋里走,抬眼一看正对着门口的白面墙上多了一张崭新的“三好学生”奖状,他更是笑弯了双眼。

    段祥端着碗,碗里还有剩下的一些浆糊,那可不是才贴完奖状。

    他立在奖状跟前,一边搓着粘在手上的浆糊,一边傻笑,比自己拿奖状都高兴。

    他有个学习好的妹妹,他骄傲,他自豪!

    段武坐一旁,埋着头啪嗒啪嗒的打着算盘,时不时的抓起圆珠笔,在本子上记几下。

    段文将段秋荷拉坐在身旁,开始问东问西,“考完试嘞,都考了多少分呀?”

    段秋荷挺起小胸膛,可是得意了,“就语文错了一个字,得了九十八分,其他科全满分!”

    “再开学,就该上三年级乐吧?”

    “还早住咧,二年级还有半个学期咧!”

    香芹见他们其乐融融、各忙各的,觉得自己有点儿难以介入的感觉,便退出堂屋,往豆芽房里去了。

    一股夹杂着豆芽香味的热气扑面而来,潮湿的地面丝毫不受外头冰冷空气的影响而封冻结霜。

    如今这房子里得豆芽床远远不止一个,上个月段祥就找了木板,敲敲打打又做了四张豆芽床。五张豆芽床拼凑在豆芽房的中央,像是展台一样,只有四周是下脚的通道。

    自己发的豆芽,自然没有厂子里的那样又粗又壮,但也可晶莹漂亮,最主要的是吃着还健康。

    香芹从豆芽房出来,见段祥正蹲在院子里洗脸,于是就对他说:“祥子舅,这批豆芽送出去,豆芽房还通通风消消毒嘞。”

    豆芽房里头的湿热气息太重,很容易滋生霉菌。

    段祥着急起来,今儿可是跟洪诚越好的一月三次的收豆芽的时间。一次出手这么大量得豆芽,还是第一回嘞。段祥就跟头一遭上花轿的大姑娘一样,忒激动。

    “娘了个逼呀,洪诚在还不来呀!”

    香芹哭笑不得,这会儿人都是清早才起来,一天的时间半天还没过去咧。段祥要是着急,那可有的他急了。

    “家里可以装个电话呀,方便跟他们酒店的人联系,到时候秋荷上学走了,你跟我二姥爷要是想她,还可以给她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不是?”

    堂屋里的段秋荷听见院子里说话的声音,急急忙忙跑出来,等香芹一说话,她就厉害者脸,不愉快的高声叫起来,“你给我们家掏钱装电话呀?”

    段祥往秋荷的脸上泼了一把冷水,疾言厉色得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这样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扔回学校去!”

    秋荷翻着白眼,还很不以为意。

    香芹想起段武一共三个娃,老大段秋茵,已经远嫁;老二段祥,赋闲在家;老幺段秋荷,寒假回家来嘞……

    “我秋茵姨过年回不回来?”

    “前个儿还来信说,不回来嘞。”说完,段祥就愣了一下,觉得香芹说的对,家里确实要装个电话,能方便省事不少。

    “那妥嘞,我回去做饭了。”香芹也就是过来看看,他们都把豆芽准备好了,剩下的也就是交货、收钱,剩下的没有她操心的地方了。她望向一脸埋怨之色的秋荷,从袖子里抽出手来,向她挥了两下,笑着说,“秋荷,再见。”

    小丫头打扮的跟个胖乎乎的大萝卜一样,模样招人喜欢的很。

    秋荷却对香芹一副爱答不理的冷傲态度。

    香芹也不自讨没趣,抬脚转身走了,才到院门口,一辆小卡车驰来挡住了她的去露。

    这种强行霸道的事儿,她认识的人中,也只有一个人能做出来。

    左右的车头车尾将段祥家的大门挡得严严实实,洪诚下车后,发现无路可走,又重新上车从驾驶座挪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从正对着香芹的车门里出来。

    他光洁的下巴底下,还残留着干涸的牙膏沫子,一笑起来就没个正经。

    “香芹,你是不是专门来迎接我咧?”脸上戏谑,眼里却是期待与受宠若惊。洪诚一笑开,眼角漂亮的纹路会上扬,显得有些孩子似的邪气。

    “你快把车开走,挡住我的路嘞!”香芹懒得跟他打哈哈,见洪诚的目光落低,她下意识得循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

    脚上的红布棉鞋里的温度好像高了几分,脚心隐隐有些发烫。

    “刘硕的鞋,你还了吧?”洪诚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眼里的笑意稍稍褪去了些许。

    前几天,香芹在诊所打针,没有鞋穿,是刘医生把他自己得棉拖鞋借给了她。

    “还嘞。”香芹觉得自己不正常,她凭啥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个男人的问题?

    洪诚又扬起唇角,眉眼绽开,很满意的道:“那就好,省的我再去给他重新买一双……”(未完待续)

第70章 霉坏了() 
洪诚早早的开车来,却也不急着收豆芽。

    段祥算是看出来嘞,洪诚来这么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洪大少爷,过来洗把脸吧。”段祥重新打了一盆冷嗖嗖的井水,连热水都吝惜给他添。

    洪诚摆摆手,忒神采飞扬,“我搁家里洗过嘞。”

    段祥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你自己好好照照镜子去。”

    洪诚自负不已,再照镜子也比段祥这个胖墩俊。放眼瞅瞅十里八乡的小伙子,哪一个的长相是能跟他洪大少爷比的?哪一个不服,有胆出来比一比,洪诚不把他揍得连爹娘都认他不出来才怪!

    他摸着下巴正洋洋得意,终于揩到粘在下巴上的不明物体。他忙跑去车边,臭美的对着车后镜猛照起来。

    这回真是丢人了,被一坨牙膏沫子毁了一张俊美无铸的脸。

    待洪诚洗完脸,香芹又催他,“你快把车挪挪,我还得回去做饭咧!”

    “好好好,给你挪。”洪诚没有不耐,反而是无奈。

    他把小卡车往前停靠,露出了大门来。

    段祥见他出去,半天也没见他再回来,心里正觉得奇怪,就见段武跟段文从堂屋里算清了账出来。

    段武捧着账单,抬眼一扫,顿觉茫然,“洪诚咧?”

    “跟着香芹往南院去嘞。”段祥没好气,洪诚不是来收豆芽的么。乱跑个啥!

    段文愣了愣,回想起他顶替香芹出摊的这几天,经常看见洪诚在周围晃悠。难不成——

    他神色紧张起来,他可是听说过,这个洪大少爷的私生活丰富多彩呀!

    “我得回去看看!”家里去了一头狼,段文片刻也不敢耽误,气势汹汹的走嘞,就差没抄起家伙事,去往洪诚身上招呼!

    洪诚前几回来南院。那时候没咋留意,就算他不懂风水。也察觉得出这是一块儿宝地,尤其院子里的采光可好。

    香芹回来的时候,薛丹凤就在厨房里忙着烧汤。

    跟她过来的洪诚倒是不客气,懒洋洋的往暖洋洋的太阳地里一坐。再也舍不得挪动脚嘞。

    “你跟我过来弄啥?”豆芽可没搁这院儿咧!

    洪诚笑的有些无赖,“我清早起来没吃饭,你管我一顿呗。”

    “我管不了。”香芹顶多算是个被收养的,就算这院儿她能当家做主,对谁大方,也不会给洪诚管饭!

    洪诚跟个牛皮糖一样,粘着香芹不放,“那我请客,咱俩到十字路口那儿喝胡辣汤去。”

    “你自己去吧。”

    “别这么不够意思嘛。好歹咱俩也是朋友……”洪诚的话没说完,便被香芹甩来的一记冷眼打断。

    香芹心里冷笑,她啥时候跟他算是朋友了?

    “咱俩顶多算是说过话的关系。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跟你交朋友,你还是赶紧走吧!”单单跟他说话,香芹就烦躁不堪,要是关系再进一步,她还不得扑上去撕他的脸!

    洪诚垂头丧气的趴在椅背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粘着一个处处给他冷脸的女娃子不放。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反正那都是一个意思。

    见着她的时候,目光从她身上移不开。想触摸她泛黄却柔软的头发,看见她对别人笑,他直想冲过去狠狠地掐她的脸颊……

    见不着她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你为啥那么讨厌我咧?”洪诚轻飘飘的声音里带着挫败与害怕,挫败的是,他始终不是那个能让她欢笑与脸红的男人,也害怕从香芹口中知道答案。

    “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香芹反问他,见他失魂落魄,心里反而有一丝报复得逞的痛快感觉。

    在南院门口偷听的段文,心里的着急与怒气都消退无踪嘞。怎么说呢,同身为男人,他对洪诚现在的心情多少感同身受,渐渐地同情起他来。

    同时,段文也放心嘞,香芹跟她娘段秋萍不一样,不是见着大款就抱上人家的大腿。她不虚荣,这点儿忒好。

    他笑了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也带着些骄傲。

    他抻了抻衣裳,重整神色,往院里走去,对正在洗黄豆的香芹说道:“香芹,你二姥爷叫你咧。你是不是有啥东西,搁你二姥爷家的豆芽房里放着嘞?”

    香芹先是一阵茫然,最后才猛的想起来,前一段时间,她揉了几个豆渣丸子,让段祥拿回去放豆芽房咧!

    “我做的霉豆腐!”香芹惊呼一声。

    她匆匆忙忙甩甩手,一边跑,一边将湿手往身上蹭。

    洪诚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要跟着香芹一起去咧,却被段文几个箭步上来按住了膀子。

    他膝盖一弯,被按坐回了小椅子上。

    抬头一看,见段文一脸杀人的表情,眼里尽是森然的冷光,洪诚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大爷……大爷,您这是——”洪诚懵了,同时察觉到抓在他左肩的手收紧了不少,他的肩胛骨被捏的阵阵发疼。

    段文咬牙一字一句的警告他,“你可别打我们家香芹的主意!”

    洪诚瞪直了眼,艰难的吞下口水,肩上传来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不得不让他微微扭曲着脸孔,违背心意得点了一下头。

    肩上的手一松开,洪诚长舒了一口气,立马又窜起来跑路,暗暗发誓再也不往南院来嘞。

    段祥家的豆芽房,香芹乘兴而来,看到失败的作品那一刹那,立马失望起来。

    五六个豆渣丸子,表面长了绿毛,生了一些黑斑,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儿。

    “这就是霉豆腐?”段祥大惊小怪,避之唯恐不及,并在心里发誓,咋样也不吃这玩意儿!

    “霉坏嘞!”香芹失望的叹了口气。

    秋荷伸着头看她把霉坏的豆渣丸子装进塑料袋里,撇着嘴老大不高兴,话里带着刺儿,“啥东西嘢,往我家的豆芽房里放,恶不恶心人!”

    段祥低头瞪了她一眼,段武不耐烦的将秋荷推出了豆芽房,“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

    香芹连同之前那些包豆渣丸子的麦秸一起装的塑料袋里。这些麦秸秆上沾了豆渣上的霉菌,已经不能要嘞,不过拿到南院晒干,还能当柴火使唤。

    段祥说:“你要想吃,我下午买一瓶豆腐乳去。”

    “别买嘞,我就想着把豆渣利用起来做霉豆腐,看来还有待改善。”香芹倒是越挫越勇,“反正最近也不出摊嘞,我搁南院再试试。”

    这时,洪诚进来,见香芹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一样的东西,“啥东西?”他看那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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