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唐朝工科生-第5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墙壁还有很大的坡面,为的就是对暴风雪的到来能够有支撑。裹的像粽子的工程师们不断地视察着工段,而每一个工段附近,都会有整整齐齐的冰屋雪房,这些都是战俘和奴隶的宿舍。

    唐人神乎其神的施工手段,把河中地区成百上千部族的战俘奴隶都震惊到了。而除了这些,大量的“巨鹿”出现在这里,还有身材矮小的仆从军为唐军服务。这些自称“流鬼国”的小矮子很擅长使唤“巨鹿”,配合唐军的器械,整个火寻国故城的四周,都是到处流窜的雪爬犁。

    “他叫什么?”

    “将军,他叫埃米尔,是海西一部的酋长。”

    “居然有王冠,看来是受过教化的,非是寻常蛮夷。”

    “听闻曾前往弗林国朝觐,受弗林国国教教化,曾联手可萨部截杀过景教教众。”

    “阿罗本?”

    “正是阿罗本师所属之教门。”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肥胖“国王”双手托着王冠,头也不敢抬,他穿的极为单薄,只有一条毯子盖在身上,双臂裸露在外面,额头上,却还是冒着冷汗。

    “能知道投降,不算太笨。”

    程处弼挥挥手,“择选其部女子,少年为奴,少女为婢。赏给吐火罗人的木鹿军。”

    “是!”

    “记得上报敦煌宫。”

    “是!”

    看到程处弼居然挥手,而不是手摁在横刀上,那“国王”顿时喜极而泣,竟是顾不得害怕,用古怪的方言大喊大叫。

    和安菩不同,程处弼的一切,熟悉起来太容易了。

    他手握着刀,就是要杀人;不握刀,就不杀。

    从无例外。

    “将军,如今‘孤悬’在外,还是早早返转安息州。”

    “冰天雪地怕个甚么?本督不怕胡虏行险偷袭,就怕寻不得胡虏所在。”

    言罢,程处弼对周围将校道,“明年朝廷就要下派州县官吏,修路是应有之意,只是州县主官,不会再有本地豪强担任,诸君若有甚么想法,现在跟本督提还来得及。”

    一众将校都没有说话,愿意走的厮杀汉,早就走了。留下来的,都是准备再搏个传家前程的。

    离开的话,也就只有“剿匪”这条路,就算升,也升不了多少。至于针对“叛逆”,也不是那么容易操弄的。只要玩“逼反”或者“养寇自重”这条路,敦煌宫也好,郭孝恪也罢,都不是傻子。

    更何况,顶头上司程处弼杀人不眨眼,不会因为你跟了多年就会放你一马。

    “将军,河中本就地广人稀,再迁徙一批,怕是人力不济啊。”

    “这不是一代人的事情。”

    程处弼挥挥手,没有继续讨论此事的意思,“此乃百年大计。”

    听到程处弼的话,众将校幕僚都是没有废话,抱拳行礼之后,内心都是略微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深的布置。

第七章 百年大计() 
乌浒河正是更名为“西妫水”,并且在一百多年前波斯和突厥的交界处勒石立碑。隔着一条河,远方就是乌拉赫国故地,而在东北侧,勒石立碑处,一座雄关矗立在寒冬的暴风雪中。

    “抄录复印,然后烧了。”

    “是,将军。”

    敦煌宫在冬季派人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搜集河中诸国诸部的文典。有些文典跟现在的“土著”无关,跟前任“土著”也无关,时间线拉的很长,其中夹杂着字母文字和象形文字。

    只不过其中张骞、班超的形象,还是能够清晰可见的。

    木鹿来的长孙冲亲随之一苏拉,是远西土著,且是景教教众之一。他翻译了一部分文典,说是这些文字可能是希腊文。

    为数不多的证据,大概就是“西妫水”原先的名字“乌浒河”,在希腊文字中的表音是“乌浒思”。

    很多文典都是木板,保存的还行。除了木板,还有泥板,泥板多是楔形文字,苏拉认为这些文字可能跟叙利亚有关,但他一个都不认识。

    阿罗本老神父作为叙利亚人,在收到一块泥板之后,表示也不认识,只是隐隐猜测可能在叙利亚附近某些部族可能用过。

    因为泥板的材质看上去很眼熟。

    消息传回河中的时候,已经开始了暴风雪,程处弼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去求证什么。而是让敦煌宫派来的学者、内侍们收拢抄录做了备份,然后就把这些文典尽数焚毁或者砸碎。

    “去其风貌”从来都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操作的过程相当的麻烦。

    比如西突厥人称呼“乌浒河”为“达雅”,这个称呼在唐军地盘上是禁绝出现的。而敦煌宫请来的“西妫水”之名,其实在汉朝就已经把“乌浒河”命名为“妫水”。

    根据古土著语音反切命名是常有的事情,但如果汉朝野心不够,大概率会命名为“鬼水”,而不会是跟“五帝之一”虞舜牵扯干系。

    当年汉军能够动员土著一起修井开渠引水种田,这种“亲善”的小手段,从来都是惠而不费的事情。

    隋唐英杰之所以翻开史书却又不敢自比能够跟汉朝一较高低,很多时候就是隋唐英杰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汉朝能够用五千万的人口去琢磨五亿人口的事情……

    更残酷的是,隋唐的知识技术都远远超过汉朝。

    直到某条工科狗乱入唐朝,某些隋唐英杰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终于开始挖掉心里a树和树之间的那棵小树苗。

    程处弼说出迁徙河中人口是“百年大计”之后,唐军序列要承受的,就是“百年大计”的考验。

    原本西军子弟是不愿意扔掉兜裆布去干胡女的,但“百年大计”祭出来之后。不管是不是算作军令,反正上头就一个意思:朝廷需要你的裤裆……

    有作死的大兵不想日胡女,就说“拿去”。

    然后朝廷反手一个耳光,敦煌宫直接拉了过去弹小雀雀弹到肿,程将军开始跟老部下们谈一谈“程门立雪”的典故。

    “为国献身”“向‘榻上苏武’学习”……口号是很干脆的。

    大兵们家乡可能有爷娘兄长,但自从有人搞了胡女生了孩子之后,心思都从家乡落实到了西域、河中。

    为数不多能够逃脱的,要么是先天性功能障碍,要么是好男风,要么是和皇帝老子一样没有了生育能力。

    程处弼带兵多年,当然知道大多士兵心中牵挂是什么。即便是像王祖贤这种老兵,出门在外也会惦记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哪怕孩子早就成年早就生子,但还是惦记着。

    西军子弟鲜有长子,所以大兵们的牵挂主要是家乡的爷娘老子。敦煌宫要做的,就是让大兵们把思乡之情减弱,把牵挂的目标转移。

    再怎么不喜欢胡女,日了之后生了孩子,牵挂自然而然地就随着孩子的出生而转移。

    大多数士兵在西域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这就导致这些“重组家庭”的核心,就是围绕在孩子出生地的生存经营上。

    孩子的生母无所谓干她的男人是突厥人还是吐火罗人还是汉人,只要能生存下去,怎么来都行。

    除了贵族之女还会想着美好生活以及尊严上的东西,底层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去奢望尊严或者人格。

    直到孩子的出生,不管这些胡女如何如何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孩子是自己生的,母性天然地让她们守着孩子。那末,无关勇气或者胆魄,总会对孩子的父亲提出这样那样可能相当微小的要求。

    于是,来自天南海北的男人女人,在西域、河中结合之后,全新的,受大唐朝廷管理的“家”……诞生了。

    如果说这个时代没有唐军没有大唐朝廷,这不过是重新上演西域、河中新的族群、部落、邦国的诞生。

    过去的几百年,这里一直重复着这样的演变。

    而贞观朝的当下,却是人为地,有意识地去引导这一切。

    这些一个又一个的“家”,其族群意识收大唐朝廷的管理,自然而然地,新生儿在成长的过程中,其族群归属只会是“朝廷”,叫做大唐。

    和润物细无声的温文尔雅不同,敦煌宫从洛阳得到的方针,更多的是数字。

    京城的“首长”们定下了指标,昆仑川、河中诸军府、督府、州府要做的,不过是完成指标。

    敦煌宫在这个时期承担的角色,更像是低配版民部,在西域、河中做简单的人口普查,然后做简单的人口统计,然后继续做简单的登记造册、编户齐民。

    “本督当年在务本坊赛马,吵扰了住户,事后是一家家一户户去致歉,可谓诚意。”

    忙着给河中做初步梳理的程处弼回想往事,有些感慨,然后笑着对将校幕僚们说道,“如今将士多有成家,本督巡查诸城依次探望,也是诚意。”

    众将校心中凛然,他们心里很清楚程处弼的意思,这是要让已经干了胡女生了孩子的大头兵们不要想东想西的,老老实实窝在这里“生根发芽”。

    什么叫诚意?

    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

第八章 陆氏前程() 
按照陆德明的遗愿,墓地迥异别家,做成了一个园子。恰好李奉诫又琢磨着给陆德明“封神”,也算是恰到好处地合拍。

    园子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神庙,李奉诫是不知道的,但大抵上,总归是要跟文化人有关。

    张德命人给陆德明塑像,基座上还有《师说》的开篇第二句。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至于江湖上传言《师说》是哪两只洛阳才女编出来的,就不用太计较。英雄不问出处,哪怕是女英雄。

    陆氏这棵大树“轰然倒塌”,嫡系子孙因为种种原因,自然也是愿意分家过的。长脑子的肯定知道“庞然大物”的抗风险能力要更大,但是对陆氏有些子弟而言,与其窝在陆氏家族中被陆飞白以及他的后人“吃干抹净”,还不如自己捡点剩余。

    好歹也能落袋。

    人性自然如此,陆飞白也不介意这个。

    小白师兄守丧之余,自然是按照他老子的遗愿去运作接下来的陆氏。

    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庞大,却也更加精悍有力。

    陆德明留给陆飞白的出路,就是依托“地上魔都”这个“总后台”,在苏州地面上操办师范学堂。

    没有好高骛远的意思,陆德明临死之前就把事情想的妥妥帖帖,在陆老头看来,接下来的陆氏,与其在朝野之间不上不下,倒不如盘亘在教育领域。

    不管帝都魔都斗法到底斗出个什么结果,“学”这个领域总归是要用到的。

    长远来看,肯定是操办大学更加有力。但是帝国的人口是个掣肘,跟张德几次探讨之后,陆德明断定短期内帝国更加需要的,显然是小学、幼学的教学人才。

    而这个短期,少则五十年,长则一百年,总体趋势是不会变的。

    至于能不能搞个大学学堂出来,有则最好,没有也无伤大雅。

    毕竟,短期内拿捏住小学、幼学,陆氏子弟要累积一个大学基本盘,也足够消磨。

    “官产学媒”固然陆老头没听说过,但不代表不懂,“非杨即墨”的时代,学者英雄君上就已经玩弄了这个套路,到隋唐世家更迭,显然更加熟练。

    作为有着丰富地方主官经验的体制中人,陆飞白在他老父过世的当口,谋划好在教育领域深耕深挖,不论皇帝还是门阀,这点香火情的面子总归是要给的。

    现实需要倒逼着本就不算成熟的科举制度,如果说中央一家独大倒也罢了,任你天大的需要,中央的镇压铁拳一通挥舞,什么需要都是灰灰。

    然而这年头很微妙,对于底层的土鳖们而言,帝都不是唯一的选择,“地上魔都”名声在外,怎么地也是个搏前程搏出路的地界。

    “良禽择木而栖”,家鸡也得琢磨个篱笆站着。

    不得不为之而变,这就京城要应对的局面。

    只是对很多人而言,还看不到这一点,陆德明谋划的,从来不是眼门前的仨瓜俩枣。朝廷正式发生转变的当口,苏州已经源源不断地产出朝廷需要的“应试人才”,这才是陆德明算计到的。

    而在淘汰的过程中,失败者们并非一无是处,帝国版图之大旷古烁今。当一个大政需要用百年为时间单位来运作之时,这些应试竞争的失败者们,同样能够找到自己焕发生机的地方。

    江东吴氏的样板工程吴虎就是个招牌,认或者不认,吴虎在那里都算是“成功者”。

    敲定了章程之后,一所名叫“德明学堂”的学校,虽然还没有正式出现,却已经早早地完成了招生。

    前来吊唁的江东江淮个世族、寒门、豪强子弟,都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生源这个问题对于陆氏而言,从来不是问题。

    或许陆飞白不如陆德明,但大多数人都指望着自家的儿郎是第二个张操之。

    “洛阳来的内官,倒是不曾多言。”

    “教化的事情,多言又如何?不多言又如何?”

    墓园的草庐中,几人在那里议论着。这几日“忠义社”的成员陆续都走了过场,或是寒暄或是掏钱,大多都是人到中年的老江湖,聚集在一起之后,那些不曾在这个“小圈子”中的外人才发现,这个“小圈子”俨然就是庞然大物。

    人到中年,纵使一事无成,见识阅历也在增加,和寻常的草头班子,终究是不同的。

    更何况,“忠义社”中的“忠义之辈”有高官有显贵有豪富有将校……帝国名利场中任何一个“热点”,都有“忠义社”成员的身影。

    再有十年,贞观老臣子再死上一批,不管帝国的君王愿不愿意,这些人中,总会有人会被塞到某些位子上去。

    “将来十几二十年,西域河中用人定是越发多多益善。”

    “科举不利者,前往西域河中拿个京官‘俸禄’,也不算亏。”

    “各宣政院何尝不是如此。”

    并非没有精明之辈想要染指教育界,可惜在帝国的核心要面对老牌学阀的打压不说,在地方上也没有培养生力军的基本盘和资源。

    似武汉这种,也是张德苦了十几二十年才有的成果。“地上魔都”方方面面用人都是紧缺,本就没有太多的富余人手。

    这种微妙状态,才显得陆德明的手段高明。陆氏响应中央号召搞分家,这是为人臣子的忠诚;同时陆氏嫡系为了延续家族“另谋出路”,不管怎么看朝廷都不至于用“莫须有”的名头,去干一个无兵无权的地方“小族”。

    在这个大框架下,陆德明生前的江湖地位学术地位以及人脉关系,得到了最大的释放。

    陆氏只要不是明火执杖说要造反,哪怕跟武汉眉来眼去,也能用“谋求生存”来解释。

    两相比较,和房玄龄在江西劳心劳力要操办的教育事业不同,陆德明死后只要陆氏子弟不抽风,在培养初级教学人才这条道路上,长期一家独大是显而易见的。

    能在守墓草庐中大费唇舌之辈,自然能有一定的判断,此时再去回望陆德明临死之前的一番操作,更显老江湖的勇气智慧。

第九章 和蔼可亲的狼人() 
“这是二郎家的大哥?”

    临近年尾,前来草庐探望的人,友朋少了,多是亲眷或是家生子。这一日捎带着肉食过来给陆德明上香的,是个少年,有亲随有伴当,还有年长的老汉跟着。

    “见过郎君。”

    “倒是像模像样的小郎,叫甚么名字?”

    张德笑着问话,眼神却没有看少年,而是看着跟来的老汉。这老汉脸盘子极大,有着漠北部族特有的黑红皮肤,因为环境的问题,眼眸并非黑褐色,头发也有点发红发黄。

    “小的阿木该,见过张公。”

    “是蒙兀室韦部的还是骨力干的?”

    “回张公的话,小的蒙兀室韦人,北海旧部的。”

    “噢……怪不得。”

    当年四大保镖从张氏这里混了前程,兄弟四人各奔前程,老二几近辗转,就去了安北都护府,后来一路升迁,混了个杂号将军。

    论起来,也是开门立户的人家。北宗真正混出头的,就这四个,多了没有。

    不过和大多数陡然翻身的人不同,四大保镖并没有选择真的去开门立户,依旧多以北宗家生子自居。

    简而言之,他们是张公谨“家臣”的属性,远远多于朝廷命官。

    要说是他们如何忠诚忠心,张德是半点不信的。张氏终究不是世家大族,没有那样的气氛,寒门子弟……脆弱的很。

    真正让四大保镖选择依旧“忠心”的原因,或者说唯一原因,不过是张氏的风云人物从一开始的张公谨,转移成了张德。

    仅此而已。

    张德十岁时候就成了贴身保镖的兄弟四人,对张德的行事作风就算没有了解透彻,但对张德有没有人性,他们还是心中有数的。

    朝廷的祥瑞在他们这些家生子眼中,那是半点人味都没有,比m曾经的太极宫主人更加极端……

    “小郎君单名一个‘北’。”

    阿木该倒是不卑不亢,单膝跪地扪心回话。像他们这种发色偏红偏黄的部族,即便是在蒙兀室韦内部也是遭受歧视的,此时谈吐能有这样的风度,可以当得上精英的称呼。

    “可有取字?”

    听到张德这样问,阿木该和张北都是大喜,张北正要说话,却见阿木该抢先道:“还未曾取字。”

    张德见阿木该这样的做法,顿时连连点头,赞赏道:“你如此维护大哥,莫不是二郎于你部有恩?”

    “不错。”

    阿木该愣了一下,低头道,“贞观十六年白毛风着实厉害,蒙兀诸部……有一半都被一场白毛风给刮没了。若非安北都护府以工代赈……怕是要死绝。”

    严格地说,这几年都是暖冬,但寒háo来临,一旦暴风雪超过一个等级,准备再怎么充分,两三万的大部族就算死绝也不稀奇。至于几百上千的小部落,每年都有灭亡重组的,不值一提。

    三言两语之间,老张大概就明白了过来,想必是当初蒙兀室韦北海部的活了下来。

    能活下来,的确是大恩。

    中原王朝迥异草原霸主的地方就在这里,中原王朝一旦管理一个地方,赈灾救助是责任。而草原霸主,从匈奴开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