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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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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错就错之下,也算是结了善缘。

    小寨有小寨的好处,一是打交道容易,二是不必担心做大。

    打交道容易,倒也不是小寨的特色,不管东南西北,但凡是依附在大型部落大型部族之下生存的小型部落,都有这样的风气。

    只有极个别在小型部落中也是“穷横”的,才会出现“贼不走空”的性格。

    文化交流就是这样,探险队探勘队商队带来的,不仅仅是令人大开眼界的物资,还有通往文明世界的渠道。

    而当时武汉方面没有选择暴力,把选择权留给了这些谨小慎微的土著。

    样板工程还是要的,模范村寨也是要的,至于“诸爨”至于“六诏”,隔三差五找个借口就是干。

    扶持次强,打压最强,不过是历朝历代的基本套路。

    如果说西南地区是一片大海,那么这些小寨,就是这片大海中的一座座孤岛,而探险队就是一艘艘在海洋中搏击风浪的大船。

    船不可能一直在漂,总需要停靠,而这些孤岛,自然伴随着交流,就形成了市场,变成了补给站。

    本地区的宝石、矿物、皮革、草药、木材、贵金属、奴隶……都会成为商品,然后跟唐人交易盐巴、粮食、器物、布料、衣衫、鞋袜、护具……

    虽然这些小寨土著生活在万山老林之间,可论及竹木加工、藤条加工,粗制滥造和武汉精工比起来,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哪怕只是一个竹制斗笠,武汉竹制品的加工厂,每天都能生产成百上千规制一样的产品,而在小寨,土著老手们互相之间制作的物件,都是大小不一。

    唐朝的威仪,除了探险队那令人惊惧的武力之外,更是这数量惊人又品质上乘的生活必需品。

    一个竹制品,小寨的能手,可能需要一天两天三天甚至十天,才能做好完善。但对武汉出身的商队而言,这玩意儿就是生产线上极为靠后的项目,轮到生产小件小样的竹制品,基本都要等到大批量大单子结束之后,才会轮上。

    因为消耗的工时很少,又缺少“技术”含量,竞争对手极多,利润就很薄,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缠不清。

    也算是歪打正着吧,前几代中原王朝来宣扬威仪,大多都会用“富有四海”来形容自家,而武汉商队,是真正把“富有四海”用实际行动来解释的。

    拎着唐刀谈友谊,效果很好,要是再弄点盐巴,效果翻番,再弄点白糖,效果蹭蹭蹭蹭停不下来。

    于是不管“六诏”愿不愿意,在道路交通极为困难的情况下,武汉对剑南南部地区,其实也进行了一定范围内的改造。

    当然这种改造并不算大,需要消磨时间,时间跨度还是两年三年四年五年……

    因为早在冉氏在武汉叫卖蜀锦那时候,武汉方面本着“有枣没枣打两杆”的心态,在诸多小寨的山林地带,有意种植三类油桐和茶树。造船业的蓬勃发展,早在几年前,武汉就有了这样的预料。

    伴随而来的桐油、木油的极大消耗,将会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事情。

    不管是油桐还是茶树,对土地要求其实都不算高。武汉本地为了保证耕地,“围圩造田”“围湖造田”“清淤排涝”各种工程年年都在做,能够分润给茶叶种植的土地,其实并不算多,大多都是维持在丘陵和山区。。。

    但即便是丘陵和山区,垒坝建塘休整梯田,依然能够增加粮食总产量。让渡给茶树,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

    贞观十八年的时候,汉阳造船厂的桐油、木油消耗,就已经有点捉襟见肘。大量岭南桐油被进口过来,价格昂贵不说,还不受控制。

    于是乎,西南山区这片大海,那一颗颗孤岛也似的山头,原本只是闲子,却成了意外之喜。

    到贞观二十一年,终于第一次大规模收获剑南桐油,单位亩产固然比不上岭南,但胜在不挑耕地不挑地区。运输虽说艰难,但总体来说,还不算亏,因为除了桐油之外,就地生产的茶叶,十几个山头的产量,也不输给苏杭。

    最重要的是,蕃地和骠国诸部乃至“诸爨”“六诏”,对茶叶不挑。

    这些交易主要也是以物易物,大量的毛皮被集中在了戎州南和矩州之间的“茶马道”上。

    这一条“茶马道”,在武汉也多称“金皮道”。因为主要硬通货,就是金子和皮货,利润回报极高,两边平账,一支马队的赚头,差不多也能比得上一条南海货船。

    而这些,还没有把西南诸地的铜矿计算进出。

    老张为了小霸王学习机,大部分时候做的产业布局,都是相当有计划有意识地去偷鸡摸狗。唯独在西南这一块,当真是靠天吃饭,不管是人还是物,都是好运不断。

    冉氏、龙氏、诸爨、诸小寨头人……简直就是专门过来送金送装备的。

    时隔多年,对于剑南、六诏地区的收益,老张从来都是不做过多的期望。但万万没想到,多年之后,居然还能给他招来“大买卖”。

    要说这万山老林穷苦地方不是他的福地,当真是说不过去。

    长孙皇后现在要噶韭菜,还是噶大韭菜,拿来做文章的地盘,将将好就是这豺狼虎豹到处流窜的破烂地方。那些个韭菜只要门路稍微广一点的,岂能打听不到这里面谁在唱个台柱?

    人在家中坐,福从天上来。老张现在是稳坐钓鱼台,等着这帮韭菜主动给他送钱。

    隆庆宫之主又敷衍了一通自家老叔,果不其然,不急不躁的李丽质没怎样,坐不住的李道宗终于受不了了,一咬牙,说是他做东,请堂侄女和“老乡”一起吃个饭。

    请柬很实惠,纯金的……折起来还能揉成一团,压手的很,少说也有一斤多。

    江夏王大概也是到了极限,在永嘉坊弄了个园子,办了一桌很实在的席面。金光闪耀的,让人目不暇接。

    客人很客气,主人很节俭。堂侄女和“老乡”都是随意,主人家江夏王就很有品味了,他吃的很独特,正月里吃韭黄,说是特供大棚蔬菜,相当可口。

    当然老张有点误解,以为王爷这是有了觉悟,终于知道自己是大韭菜一根,不但是大韭菜,还是韭菜之王,韭菜之皇,简称“韭皇”。

第十四章 吃“韭皇”() 
西南高原要说贫瘠,当真是贫瘠,可要说富裕,又是相当的富裕。围绕在贫富上的问题纠缠不清,归根究底,只有两样东西,一是人口,二是交通。

    在唐朝缺铜少银的局面下,西南山区遍地的小铜矿,可以说对中央朝廷而言,简直是不啻为一场“及时雨”。至于金银矿、宝石矿,反而没有铜矿来得让人高兴。实在是现在的金银渠道,普遍集中在了东海航线上。

    而除开矿产资源,大量的调味料、饮料作物,都可以在这片“贫瘠”的地区获得不菲的回报。不管是茶树、咖啡树、花椒树乃至两类胡椒……这几年随手种的树苗,居然都长势不错。

    尤其是茶树种,还分化出了两种高山品种和一种低矮的耐寒品种。后者产量低,但是茶叶苦味高,炒制后多次冲泡,先苦后甜,回甘非常强烈。这种苦茶,价钱在洛阳极授士族追捧,一度高过皇室御用雀舌。

    幸运或者不幸,大抵上很难说得清,至少贞观朝西南地区的糟糕交通,反而成了一种稳固局势的“优势”。毕竟,奢侈品虽然也消耗人力物力,但两者占的成本和收益比起来,就有点忽略不计。

    老张的估计,长孙皇后除了顺手砍诸王一刀,拉拢弘文阁及外朝之外,大概琢磨的,也是想要从西南地区榨取利润丰厚的奢侈品。

    而且剑南地区的食盐大多都是井盐、岩盐,产量低不说,因为提纯手段低下,品质也不怎么样。本地区的大部分州县,又没有盐商愿意涉足,当年龙昊能够干的北地“诸爨”叫爸爸,除了战斗力强之外,盐巴同样是控制地区部族的重要手段。

    长孙皇后或许却虎皮、狐皮、熊皮、鹿角、象牙、蟒皮……但她不缺盐巴,只要她想,东海海盐调往剑南,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旁人不能把天下之盐汇聚一处,她却是可以的。

    青海盐、南海盐、东海盐……三六九等各分品质,降者为上,给上等盐;顽抗者下,给下等盐。后者万一吃死了,那也是自找的麻烦。

    一系列的政策计划,长孙皇后和弘文阁都是沟通过的,马周又带人做了论证,觉得可以,自然就开始执行。

    进奏院的院士们虽然知道朝廷有什么动作,却又没有问询的资格,他们的职权,终究还是在地方上。

    一时间,哪怕再不情愿往进奏院塞人,院士们为了“油水”,捏着鼻子也想要扩充几把交椅出来。

    苍蝇不叮无缝蛋啊。

    进奏院内部刚刚松口,李道宗就马不停蹄在洛阳和长安两头跑,贡完李丽质之后,又去贡李丽质她妈……

    “阿郎说的果然不错,老叔又来求了我一次,两次加起来,怎地也有三十几万。真是没想到,只听说他是个老实人,不似尉迟之流,这敛财的本事,倒是像个硕鼠。”

    “……”

    骂自家老叔是硕鼠真的好吗?

    瞄了一眼兴致勃勃的李丽质,老张笑的有点狡猾:“娘子敲他两回,你且看着,在老夫这里,老夫也要敲他两回。他在‘茶马道’,是两眼一抹黑,以为搞明白了,其实根本连门也没有摸清。”

    “此话何解?”

    “你那老叔以为圈地种树有了销路,这便是止损减亏,却哪里晓得,那地界想要维持人手何其艰难。商队行走,多是滇马走一程,脚力背一程,相当艰苦。再有剑南道路曲折,春秋能走的路,夏冬就未必能走。故而想要求个资深向导,砸钱是没有用的,还得门路广……这,便是他要求老夫的一桩。”

    言罢,张德搓着手,“这第二回,便是进奏院。如今进奏院松了口,要增加席位,可增加席位的口子一开,照理说,怎么轮也轮不上剑南啊。这地界多是土著,一众院士就算有心增补席位,也该是河东河套,甚至是扶桑地都有可能。这剑南算个屁?”

    李丽质一听,眼睛一亮:“是哩,老叔在院士那里,怕是无甚面子。阿郎却是大不相同,再者,还有龙昊可以用。”

    “正是这个道理,待他碰了一鼻子灰,再榨他一笔。”

    两人正在暗爽,李丽质忽地一愣:“只是,他此去洛阳,怕不是要在阿娘那里也要做个贡献。阿娘手腕,怕不是让老叔要多掏不少钱。”

    “一百万贯买个平安,差不多了。”

    手指头一掰,老叔李道宗还剩不少,正好让张德再帮忙褪褪毛……

    贞观毛会为什么多?

    正所谓上行下效,还不是董事长老大人开的好头?

    谁叫你李道宗……姓李呢。

    老张猜的不差,李道宗跑去京城,面圣之后,就很“爽快”地掏了钱,一百万贯是没有,七十五万贯外加新南市几个门面……门面是给李婉顺还有内府一帮“太监”的。

    说是门面,其实是铺面加仓库,占地面积极大,属于京城数得着的物料房。

    是李道宗在京城搞的马甲,用了多年的白手套,也一并送了出去。

    当然结果很好,长孙皇后一向是有口皆碑,李道宗混了个“贤王”的名头,长孙皇后亲自盖的皇后印玺,让“贤王”李道宗总算是先松了口气。

    皇后也允许江夏王先行帮忙“探查”剑南民风,等于说李道宗先去圈地这个行为,长孙皇后同意了。

    就这么一个同意,没个十几二十万,别想从长孙皇后那里买过来。

    山东诸王倒是想呢,一没钱二没胆三没门路,眼巴巴地看着李道宗在那里挣扎自救,他们自个儿陷在坑里等死。

    什么胶东王胶西王临淄王……原本跟李道宗关系也不咋样,这光景也顾不得体面不体面的,拉住了李道宗就大喊“老叔救命”。

    江夏王哪儿管得了这个,一脚踹开顿时怒吼:你喊你妈呢!

    没那闲工夫装逼,得赶紧再返回长安,求老司机带带他。

    实在是李道宗压根就没想到,京城进奏院那帮贱人,居然琢磨着增补河东太原的席位,也不肯给他一个面子。

    可进奏院的一帮牲口也理直气壮:太原北都,增补席位理所当然。

    再说了,你个乡下王爷有啥面子?

    李道宗心说本王驰骋沙场的时候,你们这帮杂碎还在吃奶呢!

    一咬牙,因为在圈地上给了钱的李道宗,决定给这帮杂碎一点颜色看看,本王背后可不是没有人的!

    再度踏上京洛板轨的车厢,吃着“韭黄”盒子的江夏王心情很激动,回望京城,内心呐喊着:本王还会回来的!

    他却不知道,京城有人先行返回了长安,到了隆庆宫,然后跟张德道:“社长,江夏王在进奏院四处碰壁,这会子,应该是在京洛板轨上。”

    “好,辛苦了。”

    说话间,“韭皇”李道宗的“救星”,某条江南土狗,笑的很鸡贼。

第十五章 帮衬() 
嘀嗒、嘀嗒……

    正月底关中普遍下了一场雨,还不觉得冷。冬季黄河的凌汛也不严重,这两年疯狂砸钱水利工程,也算是出了点成果。填进去的人命,比始皇帝修长城,大概也少不了多少。

    隆庆宫都用上了琉璃瓦,远远看去,金碧辉煌。西边的太极宫虽然巍峨,可那种精致雅趣的格调,却是大大不如的。

    雨水顺着屋檐滴答滴答,落在花岗岩和青石板上。枯萎腐败还没有发新芽的芭蕉圃,被浇灌的更加稀烂。

    气温不高,但坐在大厅中的江夏王李道宗,一个劲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擦汗一边嘴唇哆嗦着叫骂:“你说这叫甚么事儿?这些个进奏院的畜生,说好的给老夫支援一声,临到头了,他娘的就来摆本王一道,哪有这般做事?!”

    急促有力地拍了拍椅子旁的茶几,江夏王急的眼睛都红了:“哪有这般做事的?!”

    和长孙皇后比起来,进奏院的院士们着实伤了江夏王的心。他妈的收钱不办事的不是一个两个,而是组团坑爹呐!

    李道宗哪里晓得,这些个院士虽说各有“乡望”,可正经自己搏出“前程”来的,少之又少。一只手数得过来,五百来条恶狗,这要是没有主子管着,不乱了套?

    “乡望”是什么?那不就是个屁?地方大户说你是乡野贤才,你才是。百姓说了能作数的?百姓要是不被塞抹布……那还是人吗?

    “嗳,王爷何必如此焦急。这事情,又不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进奏院的事情,东边不亮西边亮,求不成剑南,求个河套,又有甚么关系?王爷当年好歹也是任城王呐。”

    “那能一样吗?”李道宗急的嘴角都起了泡,“现在是皇后……陛下!要为剑南百姓谋福祉,老夫既为宗室,自然是……”

    说到这里,李道宗居然说不下去了,竟是眼泪水都流了出来:“这他娘的都去了一半家底了,老夫连寻个地方抱怨也不可得。还有王法吗?”

    “……”

    这么委屈的啊。

    老张顿时有了恻隐之心,寻思着到时候就少宰王爷一刀,零头就抹了。

    江夏王老泪纵横,余光却是瞥着张德,他人老成精,纵横沙场十多年,哭两滴猫尿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省钱,跪下叫爸爸都没问题。

    没有压力!

    奈何,江南土狗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东南西北哪里没去过?跑草原还见识过夷男被一群土鳖给干了,他的穿云箭一战成名……奇葩事情他见得多了。一个王爷哭不拉稀的卖惨,又不是没有过。

    李泰没哭过?李恪没哭过?李元祥没哭过?可都是亲王呐,货真价实的。

    “王爷真是受委屈了。这帮进奏院的杂碎,我看真是不长进,太过分了,连道义都不讲了,这不成下三滥了吗?”

    说着,老张招招手,兰二姐拿了一条丝绢过来,老张递给了李道宗,让他好歹给擦擦眼泪鼻涕。

    “就是!本王就没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收了钱不办事,这他娘的连女流之辈都不如!不是下三滥,能去进奏院?那就是个贼窝!呸!”

    用力地擤了一下鼻子,江夏王整个人来了精神,骂进奏院的人骂很是痛快。

    老张看戏也似地看着他表演,内心却是毫无波动的。

    “操之,你一定要帮一把老夫……为叔啊。”

    “……”

    我他妈一个公主儿子的野爹,你还真要攀这门亲戚?你不怕你皇帝老哥打死你?

    无语归无语,老张还是面带微笑:“可是王爷,就算某想帮忙,可也不知道从何处着手啊。有心无力,如之奈何?”

    双手一摊,老张一副很无奈很为难的样子。

    李道宗胡子抖了一下,内心虽然抓狂,更是暗骂江南子狡猾,可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张德:“别人说能帮,老……为叔决计不信。可要是操之贤侄,为叔是一万个放心。”

    这要是在市井茶馆之中,两人这样说话,倒也没什么。落在兰二姐竹三娘眼里,一个江汉观察使,一个江夏王,就让人鸡皮疙瘩乍起,浑身难受无比。

    宫婢固然是见惯权力场中的阴险狡诈,没脸没皮的货色多不胜数,为了爬上去,什么马屁都能拍出来。

    可一个地方大员一个国朝郡王,若非两人都是身形健硕须发浓密,还以为哪家的内官在拜码头,是有小黄门要认干爹呢。

    “哎……不敢当,不敢当。”

    老张连连摆手,也不接李道宗递过来的高帽子。

    一看老张不松口,江夏王心道这贱人果然是属狗的,不给连骨头的肉,那是尽摇晃尾巴不见汪两声的。

    内心一叹,李道宗挤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贤侄……贤侄纵使有些难处,可只要使唤得力,想来也要比为叔这一把老骨头要强得多。倘使有甚要开门路的,一应用度,便算在为叔头上。”

    “王爷这话说的,王爷的事情,不就是某的事情?岂敢让王爷破费?疏通关节,有所用度,人之常情……”

    一看老张这么说,李道宗顿时大喜,还未喜上眉梢,就见江南土狗话锋一转,“只是王爷也是知道的,某乃江阴寒门,家穷人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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