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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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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老张一边用手指指了指脑门。

    “甚么问题?”

    “这君臣二人,居然要禁绝关中滥砍山林事宜。”

    “有甚么说道不成?”

    “言语间,便是以滥砍山林有害水土之说,来搪塞百姓。”

    “这不是很有道理么?旧年在山东时,你同我们姐妹,不是说过这个么?”

    “啧,我是懂这个道理,但他们怎么可能懂?这里面涉及到……啧,跟你说不清楚!这是有道理,可他们不可能懂这个道理?”

    “那到底有没有道理?”

    崔珏问道。

    老张一脸憋屈,半晌,拿起筷子,蹦跶出来一个字:“有……”

    “有道理,你还烦恼个甚么?”

    “我……我自寻烦恼。”

    老张仰天叹息,内心暗暗地说了一句:妈的智障。

第二十九章 聊个天() 
    张德并没有天真的以为李董就是为了环保,才准备在“老家”搞事。于是老张就跟老前辈打问一下过去的消息,到了曹夫子家中,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疑惑,曹宪一边给李善批卷,一边回忆着往事。

    “旧年……容老夫想一想,这大概还是建德三年时候,也就是太建六年。”

    我去……老前辈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建德三年?什么时候?不是,夫子,你直接说哪个皇帝在朝。”

    “陈宣帝、周武帝、齐后主在位时。”

    “……”

    啊,知道了知道了,那时候老子还没非法穿越呢。嗯,老子的便宜老子连小蝌蚪都不是呢。

    这特么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一脸懵逼的老张陡然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老夫子要是来个“想当年”,连找个能聊天的都找不到。

    老阴货长孙无忌怎么样?他爸爸长孙晟要是还活着,跟曹夫子聊天估摸着也得开口来个“老哥喝两盅”。

    “噢?夫子,夫子你看皇帝如此禁绝关中滥伐林木,是个甚么意思?跟当年又有甚么干系?”

    “这自然是有干系的。”

    曹宪将批改好的卷子递给了李善,然后将老花镜拿了下来,拂须看着张德,“当今世人都不曾见过关陇军头的厉害,不拘周武帝隋文帝,若无关陇军头,岂能成大事?至大业年,才算有了变数。”

    听老夫子这么一说,老张也细细琢磨起来,李董搞环保,还跟关陇军头有关系?

    “操之,老夫也实话和你说,当今皇帝能迁都成功,着实让老夫震惊。当年杨坚欲行此事,阻力甚巨者,非是止山东士族而已,关陇军头,同样如此。”

    言罢,老夫子直截了当地说,“如今皇帝占据洛阳,以为中国,东都乃成唐朝腹心。长安便不必如往昔经营,加之丝路重开,要恁多田亩作甚?举凡庄户,不拘长安、咸阳、渭南,多是军头最喜之兵。旧年周武帝开府兵之制,至今大成,乃是成了大势。”

    老张听得一愣一愣的,总觉得老夫子目光如炬,简直就是在点评历史一般。

    然后就见曹宪拂须淡然地说道:“禁绝伐木,便是禁绝开垦,多半是要清算关陇老兄弟最后那点家当。”

    “……”

    双杀三杀四杀五杀大杀特杀……李董果然是神操作玩家。

    老张心想老子当年去长安的时候,果然还是有前隋老臣子装逼啥的,甚至还能看到姓慕容的鲜卑狗在长安城装逼,当然装逼失败是多数情况,可备不住频率高就有成功率啊。

    讲到底,还是李董谁都不信,他就信他自己。

    关陇巨头自周武帝以来,都是逐渐被削弱,到杨广到处开Party,就是彻底上了正规。然后百几十万老哥就特么被连带着一起坑,再到杨广跑扬州看烟花玩脱,整个关陇集团的最后巅峰,就是老董事长本身。

    然后万万没想到的是,老董事长作为帝王,居然被大臣给干趴了。只是令人意外的是,这个大臣是他儿子。

    李董上位之后,三下五除二,连消带打,不管是金元攻势还是官位收买,总之严格算起来,李渊统一天下用五年,李世民摆平天下也就三年。

    这三年特么还把蝗虫都吃上了。

    整个过程中,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又给大唐帝国主义添了砖加了瓦,李董整个人脸都是红的。

    精神焕发!

    至于工科狗自己为什么脸是黄的?

    大约是防冷涂的蜡……

    “夫子,我看不至于吧。说不定就是皇帝见钱眼开,想要拿东北木料抬高三州木料仓的价钱呢?”

    “这都是顺带。”

    老夫子笑了笑,轻飘飘地说道,“老夫虽不懂军事,可旧年诸朝,只抓兵丁粮秣。长安若依旧为都城,自不必多说,诸卫吃喝拉撒,皆从关中出,田亩只可多不可少。可如今既然迁都洛阳又有丝路畅通,长安城内这几年地里刨食的还有几个?”

    什么地方都去过的老夫子见得多了,虽然跑的没有以前快,可是作为“人瑞”谈笑风生还是很轻松的。

    猛地老张虎躯一震,看着曹宪道:“夫子,我突然想起来,太子还在长安呢。”

    “是哩,储君是在长安啊,便是真有人要闹事,不过是两条路,要么裹挟太子造反,或是借口成事;要么就是杀了太子,同李唐不共戴天。”

    “……”

    横竖都是死暖男么?

    “操之啊,你且放心好了。如今关中,造反根基不在。老夫不但不通军事,连农事都不通,可是,关中这几年重整农田,储君亲力操持庄园,一般人不敢阳奉阴违。事情一旦成了气候,便是大势,很难阻挠。旧时山东乌堡,亦是庄园,然此一时彼一时,二者不可相比,相去更是千里万里。”

    “这个我自是明白的,关中新式庄园,用人不多。如今长安在籍之人,多是附庸工商,非是农事。”

    “是了,这等大势,那些个关陇老世族,哪来的底气跟李唐决裂?纵使有一二个雄壮之人,投入经济之道,掌握长安半壁,可又能如何?”

    老夫子笑呵呵道,“老夫不通军事,不懂农事,也不知商事。可老夫在武汉见惯风浪,红烧肉好歹也是吃了几碗的,这如今的商事非是旧时商事,不是简单买东买西。只说白面,便要借了诸多势力,种麦的、贩运的、磨面的、制作磨面机的……种种联系,动荡一行便能牵扯十行八行,这原本不过是得罪三五百人,最后得罪三五千人,岂能成甚大事?”

    “……”

    要不我们聊聊艺术吧?你看我拉个二胡怎么样?吹箫也行啊。

    一脸懵逼的某条土狗回望汉阳书院,然后一声叹息:“妈的,莫非李董真的是搞环保?”

    大约整一整关陇老兄弟的残羹冷炙,就是个顺手呼一巴掌?

    话又说回来,李董在东北卖个木头怎么了?他又没有拿去长安城让人给车个珠子。

    环保工作做好了就两个字:干净。

第三十章 拉一把吧() 
    自从跟曹夫子聊了天,张德感觉身心健康十分愉悦,吃个大肠刺身好像也没什么难度。大约是因为跟命数悠长的老前辈在一起,也能觉得自己长寿安康吧。

    “大父,这是阿耶从辽东发来的‘加急’。”

    暖男把信笺递给了老董事长,正在练习“卧推”的李渊把杠铃轻轻放下,起身接过一个内侍的毛巾,擦了汗之后,冲银镜亮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还不错。

    虽然皮肤松弛,但整体上变结实了不少。

    老董事长感觉自己还能再活个几十年……

    “说个甚么?”

    “说是要打击关中滥砍滥伐。”

    “唵?!”

    满头问号的老董事长一脸懵逼,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儿子想要干啥。甚么时候砍个树还要上“加急”了?

    李渊顿时觉得儿子那条忠犬马周就特么是个废物!

    不过看完“加急”之后,老董事长整个人就不好了,脸皮抽搐了一下,仰天长叹:“如之奈何啊。”

    “大父?”

    “没甚要紧的,只是略有感慨罢了。”

    想了想,李渊便道,“承乾,你若得空,托人给武士彟带个话吧。”

    “大父有甚么想要同应国公说的?”

    “把长安的家宅,换个小的。城外要是有个甚么田产,变卖了了账。”

    “是,大父,待出宫后,便去知会一声。”

    暖男虽然不太懂,可也知道,自己老子肯定是要做什么。不然,不至于自己祖父一脸的落寞。

    属于某些人的时代,是一去不复返了。

    当年的定远郡公府送给张德之后,普宁坊就彻底没了“贵气”。当然硬要挑个厉害的角色,想来也只有梁丰县子这号人物。

    至于现在住着的,那是梁丰县子“照顾”的人家。

    “阿姊,是你先行么?”

    “我想同媚娘一起。”

    “我也想,只是这光景还有差事在。阿耶是不能离长安的,倘若真个移居出去,武氏便要彻底败了。”

    武二娘子言罢,看着一脸淡然的武士彟,“阿耶,张小乙预备了这境况,倘使京城来了天使督察,不若搬去五庄观算了。秦公那里,张小乙早就知会过的。”

    “老夫心中有数,媚娘你宽心就是。”

    和两个女儿不同,武士彟是真的淡定许多。他也没什么念想了,武德朝的同僚,但凡还能靠得上的,都不在长安。

    如今能指望的,也不过是“不足为外人道”的那点伎俩。

    甚至连伎俩都算不上,他能得保全身,也是亏了次女的琢磨。固然是有些失了“脸面”,不过既然早早成了“弃子”,能多活这么久,也不亏。

    “说实话,这个张操之,老夫并不以为如何智计超绝,不过……这江南子行事怪异,倒也是有别朝臣,不同俗流。将来武氏……”武士彟有些感慨,但还是诚恳道,“泰半还是要看你们两个。”

    事到如今,说什么儿子兄长,都没什么意义。

    武顺见父亲颇有点“人之将死”的意思,便劝慰道:“阿耶同母亲安心住着就是,长安虽不比往前繁华,却也宽松许多。听闻如今洛阳,但见千牛刀出鞘,便没有不惊惧莫名的。”

    “顺娘勿要多虑,老夫自从回归长安,自是求活求存。能多活几年,都是好的。城西这些个商贾,不也常说‘好死不如赖活’么?话虽直白粗鄙,却是对的,道理就是这般。”

    大约是觉得有些“苟且”,武士彟自己都笑了,然后又摇头晃脑道,“如今山东人,也不比老夫强了多少。”

    “阿耶,这一回,待出脱了手中物业,我便不留长安。”

    武二娘子一脸英气,此时的她,若非和梁丰县子有着干系,只怕早就要被逼着婚配。

    如今的长安城中,像武氏女这般二十岁还不嫁人的,简直就是珍稀物种。

    虽说武顺娘武媚娘也时常前往武汉,但因为家族存续,也不得不“抛头露面”做着本该是两个兄弟应该做的事情。

    好在因为有梁丰县子光环加持,加上当年长安令源坤罡留下来的老部下照顾,又有武汉百货的门路,武氏家业在迁都前后几年,着实是恢复了不少。

    阿奴之所以轻装上阵前去武汉,也是不需要再去给武氏女帮衬什么。

    到如今,武士彟自忖就算没了那点长安城外的田产家业,也能留个“基业”下来给儿子。

    至于女儿,将来能成奥援最好,不能成,也是各自造化,不能苛求什么。

    “好,也该去武汉。到武汉,总要太平的多。”

    说着,武士彟有些欣慰地说道,“若非老夫连累,你母亲同去武汉,太平养老最好不过。只可惜,二娘你自幼聪慧,当知道其中苦处。”

    “阿耶放心,我省得。”

    言罢,英气勃发的武媚娘又道,“待我到了武汉,再同族人联络。皇帝这严查‘滥伐’的风波过去,愿意再做事业,便置办些物业。若不愿意再冒险,我自去寻张小乙,有个铺面入股也是好的。逢年过节能分些红利,能度日便好。”

    “你有计较,那是最好不过。”

    武士彟十分欣慰,武氏还能不倒,到如今也是多亏了两个女儿能出卖“清白”。虽说江南子不曾真的用武氏女暖榻,可也差不远多少。横竖武氏如今,也不过时靠着“卖女儿”度日。

    和普宁坊住着大宅子的武士彟不同,当年的不少老哥们,如今能占个三进临街宅院,那就是日子好过的。

    有不少的,就跟刘世龙似的,全靠亲朋好友“接济”,才能勉强应付应付。

    刘世龙固然是故意的,但有的,那是真·吃救济。

    比如刘政会一家子,好歹论起来还是河南刘氏,并且首义有功,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人死如灯灭,长子把渝国公爵位混到手,那也就是混到手,混的还不如当年屈突诠。

    好歹屈突诠当年还能带着慕容诺曷钵这些个鲜卑人一起愉快装逼不是?

    刘政会的三子刘玄育,连混进国子监的本钱都没有,沦落到和呼延部那帮匈奴人一起跑草原做安北都护府的物流生意,可想而知其中的艰难。

    生活质量是比较出来的,原本刘政会还留了不少田产,毕竟好歹也属于“老兄弟”,混点渭南、咸阳的田地,也没什么过分的。反正当年李董也没说这不行不是?

    可眼下却是出了点问题,问题还不小,“禁绝滥伐”这破事儿,一脑袋砸过来,天知道怎么就可大可小来着?

    如果说砍树收税也就罢了,但砍树特么算犯法还要“停业整顿”,这算几个意思?

    我特么全家“耕读”,你让我“停业整顿”?

    然而这还真有理,毕竟属于王八的屁股——龟腚!

    这条“禁绝滥伐”,其中就有一个解释,那是关于工商业燃料的。用木头的,得说明来源,当然不用多说,这年头只要是烧木头,那必须是滥砍滥伐啊,还能有别的可能?

    于是“停业整顿”,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得“小惩大诫”嘛。

    只是正所谓“歪嘴和尚念经”,皇帝爸爸的政策是好的,就是下面执行的人,它驴日的坏啊……

    “世叔,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拉小侄一把吧——”

    刘玄育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武士彟白天感慨万千完毕之后,吃晚饭时候找上了门,只求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能不能拉一把。

第三十一章 前程难料() 
    和武氏“双雄”当街卖妹不同,刘玄育他惨啊,他既没有姊妹,也没有侄女女儿,无处可卖啊。

    这年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武老汉也不敢真就答应了刘玄育,而是推诿了一番,说是进宫问一问太皇看,要是有好的门路,太皇开口,不比谁高到哪里去?

    到时候,谈笑风生又一年,还不是美滋滋?

    刘玄育也是聪明人,虽说日子全靠辛苦经营,可智商还在,他过来武士彟这里亮个相,也是求个门路,正经来讲,凭他刘三郎,哪有“资格”跟应国公扯这个?起码也得是他那袭爵的大哥才是?

    再说了,常年走漠北,跟尉迟大都护也是打过交道的,刘玄育大钱没赚着,小钱还是有的,坐吃山空二十年一般还是没有问题。

    只是人么,到底是社会动物,生活环境一旦落差极大,搞不好刘玄育能带着妻儿老小一起投湖自杀。

    “阿耶,你是作何想法的?”

    武二娘子看着老爹,便想要问一问,如果是想要抬一手帮一帮的,这光景正要去武汉,那就一并了解。

    倘若只是敷衍了事,那就作罢,权当没听到。

    “当年太原友朋,也就剩下这些种子,能帮则帮吧。只是,也不好在这光景出面,朝廷天使跑来督察,我们家便暗地里使力,这不是白送把柄给了皇帝?”

    作为一个全须全尾回到长安城“安居”的老臣,武士彟还是很想学一学太皇,一起续续命,延延寿。

    “如此说来,我便有了计较。”

    媚娘点点头,她想起今年武汉就要在江夏城再建新校,渝国公虽说称得上家道不兴,可刘政会的“牌子”还是有点用场的。到时候在新校混个“东关博士”,好歹也能混个七品头衔。

    沉寂个几年,转个下县混个县令,旧年往事,谁还去专门提起?

    总之还是有些“家底”,不求一二代人就翻本,但只要保住祖宗“香火”,说不定刘玄育还能看到孙子辈再起风云呢?

    “甚么计较?”

    一听女儿这般说,武士彟顿时意动,便道,“如今这世道,能有出路,便是好的。”

    “今年年底之前,张小乙就要以曹夫子、其恩师名声,筹建武汉师范专科学校。”

    校长择选不去说它,只说校内先生教授,若能混个“东关博士”,将来也算是有了门生。到时候转任一县为长,门生就可以当幕僚用。

    如今的一个“样板”,就是昆山和华亭二县,这二县县令的重要实务幕僚,就是出自临漳山书院。

    “这师范是个甚么意思?”

    “学生毕业,都是出去做先生的。”

    武媚娘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张德在这么个学校上面,砸了多少资源。

    甚至原先在百济的门路,全一股脑儿打包给了马周。

    至于牛秀任朝鲜道行军总管,人未上任就开始吹风,就有黑齿部的少族长大力拥护,这就是牛进达跟张公谨的交情。

    一般人想要在边疆区混的这么轻松,门也没有。

    武士彟也没有去细究“地上魔都”到底要搞什么鬼,反正只要能混个一官半职,那就是非常不错。

    跑洛阳,眼下他们这帮老臣子的后代,混个看大门的都要看人脸色。搞不好还真就成了看大门的,这还用琢磨翻身?也就是混口饭吃。

    尽管这几年对“地上魔都”是相当的妖魔化,外朝纵然保持沉默,但也是纵容民间对武汉多加攻讦。

    而且高官厚禄金银财宝的收买,使得张德的一些盟友,还真就跳返了出去。

    其中典型,就是荥阳郑氏和洛阳白氏。

    “王下七武海”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换做武士彟,内府跑来拿这个收买他,他想也不想就答应,绝对不会多加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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