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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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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积累不管不顾……

    说了一堆废话,马周终于说了一句非常有用的话:“臣以为大理寺卿熟悉律法狱断,又善缉捕推理,当能任之。”

    然后一帮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看着正开小差的大理寺卿孙状头。

    孙伏伽本来心里琢磨着下班了去南城喝一杯还不是美滋滋?结果猛地虎躯一震,哎哟卧槽,你们都看着我干啥呀?

    “孙卿……”

    空灵的声音传来,李董这几年越来越跟神仙似的,太有高不可攀高深莫测的风范。只是喊了孙伏伽一声,就让孙状头猛地跳出来:“臣在。”

    “依马卿之言,汝有何计策?”

    我特么……

    孙伏伽余光瞄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马周,心说师弟说马宾王是个实诚人,这入娘的实诚人就是这样实诚的?

    他现在就想冲去武汉,一把抓住老张的脖子,问他实诚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的!

    然而老张也是无辜的,宦海沉浮,再你洁白如玉,进去出来,不都得黑么?这又不是他能左右的。

    再说了,马宾王当年就是实诚嘛。

    皇帝提了问,作为大理寺卿,一个法律工作者,你又不能说这特么又不归我管,我不知道。毕竟讲到底,社会治安最后来一刀,不都是依照律法来判刑抓捕流放抄斩嘛。

    然后大理寺卿脑子转的也不慢,反正现在开会,随便扯点东西应付应付董事长就行了。要是不科学不合理,老子“抛砖引玉”还想怎样?有种你“抛玉引砖”啊,做不到就别**。

    孙伏伽一想到去年跑武汉的时候,在武汉有大量的特殊“白役”,仿佛好像大概可能差不多是“南四军”那帮废柴们在当差,主要是维持维持治安啥的,偶尔还要集火某些有活力的社会团体,物美价廉不说,简直是地方主官的顶级施政小帮手。

    于是孙师兄来了精神,张口就来,只是他绝对想不到,他在跟李董描述某种和武汉警察、城管类似的组织时候,侍中马周他仿佛是没忍住,咧嘴笑了笑,要不是勿板挡着,怕不是要被李董瞧见。

    当然了,这兴许就是马周真的就是个实诚人,听到不错的点子,他诚实地会心一笑。

    会议结束,满朝文武都是一脸佩服地看着孙状头,而廊下寒风中,孙伏伽一脸的懵逼:你说我一个最高法院院长,怎么就要去负责筹建公共安全部了呢?

    当然了,孙伏伽在李董面前是稍微反抗了一下的,说我就是一个法律工作者,这组织部门筹建,没有经验啊,董事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然后李董就说了:这是朕钦定的。

    廊下吃饭的时候,马周觉得过意不去,特意把李董赏赐的鸡腿一筷子夹到了孙伏伽的碗里,然后神情复杂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孙伏伽的肩膀。

    盯着鸡腿,孙师兄悲从中来,这尼玛筹备公共安全部,还要专门打击江淮那帮有活力社会团体,这得得罪多少人?

    想到这里,孙师兄拿起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第三十四章 新部门() 
“《左传》有言‘军卫不彻警也’;又《易》曰‘俯以察于地理’;今时治安,当以《论语》之言,众恶之,必察焉……”

    因为要开始得罪人了,孙状头绞尽脑汁,准备不说人话,事情能拖就拖,实在不行,假装自己是个酸儒,最不济,也得假装自己是酸酸乳。

    我是个废物,我是个废物啊!

    前所未有的内心呐喊是得不到回应的,最高法院院长混成这个鸟样,也是前所未有的矬。毕竟李董找孙伏伽过去问对,面对孙状头的废话,就说了一句:说人话。

    “陛下,可新设一卫,不置将军大将军,专为稽查捕盗维持治安事宜。”

    “说说看。”

    “是,臣以为……”

    后悔去武汉的孙师兄觉得之前还不如去扬州找船娘螺娘玩玩呢,现在简直了,老板分明是要找一条恶狗去得罪人。

    偏偏有文化有见识有家底有关系的高级法律工作者,目前来说,也就是他最合适了。

    别人得罪了江淮的商帮或者白手套,可能就横死街头。

    但孙状头是谁啊,且不说是第一个状元郎,就说他和江汉观察使乃是同门师兄弟,便足以让江淮的土豪们掂量掂量。

    弄死孙伏伽很容易,但得罪某条江南土狗,就涉及到将来两三代人的口粮问题。这很严肃,也很蛋疼。

    李董并非不知道某条江南土狗到底牵连有多广,但那条江南土狗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其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

    尽管和太子、亲王、公主、宗室都关系暧昧,并且虽然订了婚,可快三十了还没有成婚,这也说明对皇室还有着敬畏和尊重。

    姑且是如此吧。

    最重要的一点,作为总揽全局的统治者或者说领导者,李董此时的视角和江南土狗的视角是类似的,他们共同地需要“秩序”,而非江淮运河两岸那奇葩的“自由”。这既损害了李董的利润以及威权,又损害了工科狗创造小霸王学习机那本就曲折的道路。

    这是不可容忍的,也必须要全力以赴去怼的。

    让流氓们通过暴力通过勾结来攫取利润,并且将来洗白,换上一副体面的衣衫出没在洛阳街头,这如何能够让皇帝和工科狗念头通达?

    皇帝在中枢,工科狗在地方,都难以直接地高效地去干涉。但李董天然的江湖地位,使得他可以创造垂直的管理体系,然后挥舞无数条时而坚硬时而柔软的触手,将这群在江淮搞事的烂婊子捅个稀巴烂。

    至于某条土狗,自然是在一旁递个皮鞭点个蜡烛什么的……

    而孙师兄扮演的角色,大约就是那根皮鞭那根燃烧的蜡烛,甚至是那一颗圆润的黑黑的口塞球。

    “警察卫?”

    六部堂官们都在纳闷,“这警察卫是做甚的?怎么不见重臣问对,找个大理寺卿就算了?”

    尚书们也是要扯淡的,侯君集,他是坏人,脸上写着“我是流氓我怕谁”七个大字,所以他冷笑一声:“那不如诸君前去和陛下分说?”

    “诶,侯公,我等不过是议论罢了,何止与此?”

    这年头,可不像几年前啦,几年前还见着李董专门带着皇后老婆睡,现在不也是天天找小老婆?可惜啊,不能生。

    “草拟警察卫,仿佛旧年改制羽林军啊。”

    作为军头出身的侯君集又冷笑一声:“警察卫不置将军大将军,想来非是正兵。老夫在长安时,长安令陆飞白曾置‘白役’缉捕查案,成效颇佳,泰半是这等路数。倘使如此,怕都是苦差事,未必有甚肥缺。”

    “诶,侯公,我等不过是一心为公罢了,非是为了肥缺。”

    这年头,可不像几年前啦,几年前改制军府,那油水,倒卖人头都能白捡几千亩良田桑林,现在谁特么愿意让家里人弄个几百亩地混吃等死,没赚头啊。

    “孙君同张梁丰乃是同门,兴许有甚么计较?听孙君说起,这警察卫不似折冲府,是要先在京畿试行,再推及富庶之地。”

    说完之后,几个尚书纷纷扭头,看看侯君集是不是要继续吐槽。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豳州大混混突然就拂须沉思,而且思量很久之后,才有些奇怪地说道:“诸公,有没有想过,这警察卫,未必会放在六部之下?”

    “这如何可……”

    “嘶……”

    尚书们虎躯一震,放以前,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一个不是军队体系的部门,怎么可能脱离六部超然存在?然而这年头,李董一手遮天,干啥都是乾纲独断,根本没有可以抗衡的人。

    于是,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反正拎着千牛刀砍人的“锦衣卫”又不是没有,都是大内高手,京畿之地根本就是无孔不入,诸多繁华之所,都有传闻。

    最要紧的,那帮“锦衣卫”拎着千牛刀,他们只对皇帝负责,也只听命皇帝,遇上王子公卿,压根惧都不惧。

    便是魏王李泰,也不是没有被“万骑”的人轰走过。

    没错,就是这么霸气。

    但不管多么霸气,理论上来讲,“左右屯营”出身的“万骑”,身披锦衣手握千牛刀,其根本还是军队。皇帝私军也是军队,这是不容置疑的。

    出门办事用军队,到底还是有些不好听,那么“警察卫”这个非军队体系的组织,就很有说服力了,而且更加的“亲民”。

    “会不会让‘警察卫’置于大理寺之下?毕竟,马宾王此事做的……想来孙君也是会有些许不满。”

    尚书们觉得,搞不好大理寺卿这个同志,会自暴自弃,直接掀桌。

    而且大理寺怎么说也是为皇帝陛下服务的,垂直管理的话,也就是隔了一层,到时候还能让皇帝避嫌,锅全部扔大理寺身上去。

    “孙伏伽不至于吧。”

    有人惴惴不安,然而豳州大混混却是冷笑,心中暗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大理寺卿!

    这光景,在家里面奋笔疾书的孙状头满意地看了看手中的辞呈,然后面带微笑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如此一来,就和我无关啦。”

    爱谁谁,反正都是下一任大理寺卿的锅。

第三十五章 角度刁钻() 
一般来说老干部退休的时候,都要给组织推荐一下人才。所谓扶上马送一程,便是这个道理了。作为最高法院的院长,孙伏伽秉公执法铁面无私,然后就在辞职信里说了,刑部侍郎张德立可以做“警察卫”的话事人。

    李董当然要打听了,说这个刑部侍郎到底有啥好啊。

    然后拍马屁的褚遂良就过来跟李董说,这个张德立啊,他一向就是缉捕小能手,断案大行家,是个能人啊。

    至于孙伏伽退休这件事情,李董理都不理,不允许、不批准、不同意。

    而且李董还放话,你特么要是敢玩“三辞三请”,信不信朕弄死你?

    你屌大,你说话,你有理喽。

    至于别人在大理寺卿面前打听,说为毛推荐刑部侍郎啊,那么多年轻人才,偏偏找了个快六十岁的,啥心态啊。

    孙状头在人前当然表现的很得体,什么一心为公啊什么用人为贤,特别的正义。毕竟很多人都知道,孙状头那是“正义的伙伴”,一被召唤肯定是能开“无限剑制”的那种。

    但实际上孙状头现在是一种扭曲的变态心里,张德立之所以被推荐,仅仅是因为他姓张。

    妈的,弄不死武汉的那条土狗,还不能找个人出出气?走吧你,接受江淮牲口们的伶牙俐齿去吧!

    “张行成这也算是‘大器晚成’?”

    有人这样想着,然而张行成心想我没得罪谁啊,凭啥大理寺卿要这么坑我?

    他这个人一向是做事端正,出身中山张氏,给王世充也算过账,要说身家清白那肯定谈不上,隋末那点破事儿,有几个能真正干净的?

    但要说归唐之后,他也是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做过主薄,做过县令,也在给事中的位子上混过,考绩肯定优良,从来不得罪人。

    当然这个不得罪人,指的是同僚。

    可眼下皇帝一手要推行成立的“警察卫”,分明就是要江淮的“同僚”们开刀。作为刑部侍郎,当世某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不能说门儿清,起码是有清醒认识的。

    江淮那些商帮,比如……比如随便一个盐商吧。你能说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商贩?搞不好背后是姓李名元景的在做老板呢?再比如……比如说随便一个船老大,你能说他就是个毫无跟脚的船夫?说不定这条船就是挂在“厘金大使”门下的呢。

    所以,“警察卫”听着给力,把摆明就是要得罪人啊。

    “孙公,行成得孙公照拂,自是感激。只是,行成才能鄙陋,恐难当此任啊。”

    张行成惴惴不安,跑去大理寺卿府上拜访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紧张的。

    然而孙师兄笑呵呵地拍着张行成的肩膀,然后说,不要紧张嘛老同志,大家都是法律系统里面混,本官不照顾自己人,还能偏向外人?

    “德立兄,稍安勿躁。”孙师兄一脸的笑意,“德立兄会错意了。旁人都以为,是某推举德立兄执掌‘警察卫’。然则此间道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说着,孙师兄想起了一个神棍,竖起一根手指,朝天指了指。

    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张行成是聪明的,然后他就“领会”了精神,连忙道:“这……这怎可能。行成早年曾为伪郑……”

    “嗳!话不能这么说!”

    孙伏伽连忙安慰,“德立兄须知陛下雄才大略,又岂能计较些许旧事?陛下用人唯贤,是看重德立兄的才能和德行啊。难道德立兄秉公执法忠于任事也有错不成?倘若这样的人不重用,难道重用许敬宗这种阿谀小人么?”

    嘴炮开起来,那是定点打击,许敬宗遭人恨也不是一天两天,反正连豳州大混混和帅哥张叔叔都讨厌,也是没谁了。

    孙状头又不是智障,他带着许敬宗狂喷,一点压力都没有。满朝都在喷,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还能“卖直邀名”,反正他辞职也不准,还不许喷一把过过嘴瘾啊。

    一见大理寺卿这样的高官都这样的正直,张行成先是心中暗道果然不愧是“正义的伙伴”,接着又感动不已,自己跟大理寺卿非亲非故的,别人凭啥害自己?那必须是本着良心为朝廷推荐人才啊。

    “行成承蒙孙公举荐,铭记五内,他日当不负孙公所荐,更不负陛下所期!”

    “好!朝廷就是需要德立兄这样的正直栋梁,方能还天下一片清明!来,伏伽略备薄酒,愿同德立兄共饮!”

    爽快!

    太特么爽快了!

    洛阳宫里,知道孙状头摆平了张行成,李董也觉得纳闷:以前孙伏伽仿佛行事多半直来直去,没曾想如今却也会耍个心眼了。

    隔着好远的武汉,某条土狗收到洛阳朝局变化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都是搞什么啊,警察卫?!我特么还克格勃、契卡呢!”

    虽然自己很想让江淮早点结束这种无秩序的市场混乱,但显然不是这种情况。李董分明就是看魏徵把江淮收拾的有点小钱了,钱谷这条恶狗虽然打猎效果不错,但比不上直接下场盯着市场变化啊。

    而且,“警察卫”作为大理寺的下属机构,李董想要调动“警察卫”,分分钟的事情,别人还能放个屁反对不成?

    更蛋疼的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说是要在京畿地区先试行,特么的直接上了一个刑部侍郎。试行需要刑部侍郎?而且还是从底层升迁上来的刑部侍郎。

    这种在地方任过职,在中央当过官的人,基本没可能蒙蔽他们,什么套路没见过?更何况张行成是什么人?当年在王世充底下,那是做过度支尚书的,这人连算账都是有一套的。

    然后老张就郁闷了,什么时候孙师兄眼光这么独到了?而且角度太刁钻了吧。

    办完事单位看报纸喝茶的孙师兄则是美滋滋地琢磨着是不是晚上吃个烤牛肉,然后看着一旁放着的张行成履历,不无恶意地嘟囔了一声:“谁叫你姓张呢。”

第三十六章 是熟人() 
裁撤合并的地方府兵经过遴选,重新整合之后,调派“万骑”中的锐士,委任为地方诸县“县尉”。

    但又因为新法试行,所以大部分又都是兼任“县尉”,倘若当地没有县尉,则置县尉;当地有了县尉,县尉转调别处任用,多半赏个下县县令,也算是公道。

    这些“县尉”都是朝廷强行“高配”,实际上的本职本官,乃是警察卫序列下的卫士长。

    卫士长的主要工作,就是带着兄弟们跟有活力社会团体作斗争。业务量集中在打击暴力犯罪以及恶性犯罪上,一般民事纠纷,则是另有佐官调解,是以县衙为主,警察卫为辅。

    “这就是朝廷新设‘卫士长’?”

    朝廷在洛阳地区专门把“卫士长”的装备展览了一番,标配精钢横刀,胸甲有烫印花纹,乃是一个“警”字。兜帽也是金属的,但因为外面涂了一层漆,也不知道是青铜还是精铁的。

    除此之外,标配“万骑”步弓、马弓、投矛、手弩、绳索……

    总之,仅仅是展览了一下装备,洛阳地区的“大哥”们纷纷表示尿频尿急尿不尽,仿佛突然就得了关节炎老寒腿,还有冠心病和高血压。

    之所以这么残暴,因为展览的这套装备,只是“卫士长”执行一般任务时候穿戴的。在执行更加危险任务的时候,是另外一套装备。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包裹全身的铁甲?”

    一个洛阳“大哥”一脸懵逼地问自己的小弟。

    麻麻好可怕,我要回家……

    当换上这套装备的时候,“卫士长”还可以配一头体型硕大的骏马,那一身肌肉伴随着马嘶声,感觉这种牲口吃的不是草,而是肉。

    “为什么‘卫士长’还会用马槊?”

    说好的马槊只有名将才用得好呢?

    洛阳“大哥”们纷纷表示这是开挂,这不科学,这不合理,这不符合常识。

    然后朝廷有公示了一下,提高“卫士长”们专业技能的教头,是闲赋在家没事干的秦琼。

    世界是如此的充满恶意,以至于连有活力的社会团体都不是那么好混了。

    “叔宝,怎地要来掺合这等事体?”

    程知节一脸的忧愁,如今整个洛阳权贵都知道,他和他儿子基本是闹翻了。程家的人到了敦煌,卖面子还不如卖屁股来得有用,惨无人道之处,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要不是乔师望给程知节三分薄面,真不知道程家的人如何在敦煌立足。

    不过自己作的死,程知节也很清楚,董事长是不介意让他家里更混乱一些,比起“推恩令”,还是程处弼这种“逆子”更受欢迎啊。

    “某来做个马槊教头,做不得?”

    秦琼横了程知节一眼,程咬金脸皮一抖,小声道:“叔宝,你也是知道的,这警察卫若是太强,于我等无甚益处啊。”

    听到他的话,秦琼不置可否,只是淡然道:“某一介武夫,不知其它。义贞,你家世愈大,开销进出自然也大,某家小门小户,倒是无妨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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