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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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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奉诫一时有些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李泰突然就这么热情,当然李泰以前也是热情的,一直想要邀请他成为魏王府的幕僚。

    不仅仅是他李奉诫,甚至连张德都打过注意,而且李泰也完全不忌讳,连常何的侄儿也敢招揽。

    只不过和他一样,常明直婉拒了李泰的邀请。

    以前元谋功臣之子,倘使非嫡出,想要谋求出身,非贵人保举不能冒头。如今却是大不相同,倘使没甚仕途追求的,两京之外的冒险,多不胜数,相较于寻常人家要赌上性命身家不同,大部分人需要的只是勇气。

    “殿下厚爱,某愧不敢当……”

    李奉诫微微行礼,显然又是一次婉拒,只不过李泰依然恬然自若,仿佛不以为意,淡然回道:“泰德行不济,不能召唤英杰,唯求自省。”

    只说眼前的器量,换做旁人,哪怕料定李泰是个“伪君子”,怕也是会投献。至少能这样演戏的老板,给的工钱不会差。

    而且李泰也没有和别人一般用囫囵话来诓骗,他没有和李奉诫谈理想谈梦想,而是直接言明,愿以“主书”一职,虚位以待。

    亲王主持的项目,七品官,怎么算也不差了。

    待遇先不提,就说前途,眼下还能跟在李世民身旁混的亲王,才几个?把李渊的儿子都算上,洛阳有性能力并且能出入皇宫的亲王,一只手数得过来。

    “殿下恕罪,非某狂妄无礼,实乃奉诫才能鄙陋。用兄长旧年教某之言,不过是‘还需努力’罢了。”

    说到这里,李泰一愣,他自然是知道李奉诫口中所说的兄长是谁,不过他没有提那个名字,反而是看了一眼台阶下端盘的婢女:“冰来了。泰今日便以冰为酒,宴请李君吧。”

    “多谢殿下。”

    李奉诫依然没有答应李泰,但这不妨碍李泰的名声继续拔高,哪怕是李奉诫自己都认为,像李泰这样的行为气度,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新南市虽有贵气,确到底还是鱼龙混杂,铜钱味更加的浓厚一些。

    平民百姓能去消遣的冰室,多是一些茶楼,平地起上三五楼,临街铺面挂上一个“冰”字的幡子,便叫人们知晓这里能卖些甚么。

    “鸡哥,来一碗茶,冰的,加糖,多加糖!”

    “老客少待,这便来。”跑堂的伙计年岁不大,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长的有些清秀,不过手脚麻利,只是一会儿,就把加糖的冰茶上桌。

    “日娘哟,怎地吃茶还有加糖的……”

    “关你个卵事?俺老家想吃块糖还得骑一天马,吃茶加糖让你这厮给钱了?”

    “俺不给钱,却也没见着这般糟践物事的。”

    “俺有钱,你咬俺?”

    “……”

    一时茶楼窃笑不止,却又听一桌茶客在那里小声道:“哎,听说那扬州明镜没?被人弄来京城啦。”

    “谁弄来的?是姓钱的那个畜生?”

    “嘘……入娘的给老子小点声,你不知道新南市有便衣禁军?”

    “噢,对对对,我这猪猡脑袋。”

    说错话的忙不迭拍自己脑袋,然后小声道,“姓钱的真就大庭广众之下弄来了?”

    “说来也怪,你要说是姓钱的弄的,倒也的的确确是厘金衙门的官船。可问题就在这里,姓钱的是个什么人,我等还不知道?倘使真是他得了便宜,还不得闹的路人皆知?”

    “咦?说来也是啊,倒是没什么风声。”

    “听说啊,这扬州明镜,那是有人加了五倍的价钱,买了过来。”

    “五、五……五千贯?!”

    伸出五根手指,那人低头看了看,“我的个娘……”

    “屁!六千贯!加了五倍,是多加的五倍!”

    “六千贯!”

    竖起耳朵的茶客们,不约而同竖起了耳朵。

    “可要我说,别说六千贯,一万贯也不卖。这扬州明镜,独此一面,物以稀为贵,便是给美人用上时日,再去转手,难不成还怕遇不着有钱的阔佬?”

    “说的也是啊,想来还是钱老板的手段。”

    “兄弟快些说来,是不是钱老板?”

    说话的那人面有得色:“说出来你们不信,我有个姊妹在安利号成衣铺做事,听说啊,这扬州明镜,是要进献给那位的……”

    说着,这人手指向上指了指,然后压低了声音:“进献的,是魏王殿下!”

第九十一章 生路() 
北天竺以西多勒建国,一所土砖垒砌的逼仄佛寺内,寿眉极长的老僧用略显恭敬的语气说道:“公子,这里的沙盗很多,最近波斯来的流浪士兵很多,你们一定要小心。”

    “无妨。”

    美髯修长的青年微微一笑,握着老僧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大师放心,这里的沙盗,都会皈依的。”

    僧人们除了老僧,多是听不懂汉话,只是畏惧唐人武士的气势,全部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那就好啊。”

    老僧头发卷曲浓密,但显然是修饰过的,在这穷乡僻壤,想要维持仪态,着实不易。老旧的僧袍是一条麻毯,质地做工都不好,但老僧的精神和气度,却让诸多唐人武士都觉得,这才有点问佛求道的样子。

    多年在西域经略,这些唐人武士眼中的僧人,大部分都是肥羊,随时都可以拿来宰了为民除害。

    砰!

    矮小的土墙院门被人猛地推开,一员壮汉进来的时候顺便拉了一下胸甲锁扣,几个呼吸,胸甲咣的一声落在地上,这壮汉才一脸兴奋道:“公子!突厥人往乌浒河去的,李道长的人到了久越得犍,怕是事情起了变化,当有转机。”

    “莫非是敦煌派兵拿下了疏勒?”

    “疏勒大国,不至于恁般不堪一击吧?再者,碛南军草创,且末军精锐尚在图伦碛以南,不在碛西。程都尉就算再如何神勇,突厥人除非舍得扔了西域基业不管,连王庭也不要了,才会……”

    砰!

    又是一声推门声响,一人嘴唇干裂气喘吁吁,进来后连忙叫道:“使君!公子!突厥人……突厥人丢了尔等祖业,奔河中去了!眼下正在河中纵兵,最少要大掠到入秋!”

    “什么?!”

    “好!”

    “几近辗转,堪比苏武牧羊北海,我等终于脱困!”

    “不!眼下还不算脱困,此地乃是吐火罗诸部范围,我等形貌同胡人迥异,吐火罗诸部多见利忘义,若突厥人重金买命,吐火罗人又岂会因为畏惧大唐威仪,便让我等轻易脱困?”

    “此地离碛西,说远不远,说近……着实也不算近啊。”

    众人又是有些愁苦,好在他们物资还算充沛,加上装备极好,剿灭一两处沙盗窝点可谓不费吹灰之力。然而几经周转,竟然跑的越来越远。

    更重要的是,他们虽然是秘密跑路,可还带着一窝女子,这些女子,都是公子在西域诸国的一点点微小工作……

    “若是绕道北天竺,倒也算是安全。可惜,只这一段路,也是磨难重重。反而往波斯的路,要好走一些。之前所遇祆教教徒,便是从大黑漠前来传道。”

    “那就去波斯!”

    一个穿着短袖短裤,手里挂着一条遮阳披风的青年正色道,“往北,就是突厥人吐火罗人所说的大黑漠,咱们这点人,又有公子女眷,不可直接进入行险。但是,前年九郎带人跟着波斯商人去过大黑漠波斯边陲,这里,应该有一条黑沙河。”

    “我问过大师,他说往西走,的确有一条河,可是路不好走。”

    “再难走,总不会比进入大黑漠要难。”

    言罢,这个青年转身抱拳,“公子,黑沙河往北,应该就是九郎之前在波斯逗留过的木鹿城。此地波斯兵孱弱不堪,约莫正兵一千,若是斩首其长,旋即而灭。”

    “听闻波斯国内本就变乱丛生,只怕这等边城,会拥兵自重。”

    “若如此,便是最好。时下最怕遇到的,反而是彼等英雄。”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毕竟,遇到他国的英雄人物,碰上他们这帮人,恐怕是要公事公办。反而是奸佞小人,用钱开道或者用拳头说话,更容易站稳脚跟。

    “到了波斯,又当如何?”

    忽地,有人问道。

    “我闻波斯国内,除祆教之外,更有景教。公子乃是唐朝使节,如今深陷外域,自有应变之权,许他们一个萨宝府的差事,还怕不能收买这等神棍?”

    “此二教在京中胡商中,名声确实响亮。”

    “正是如此,乃是肥缺。”

    “若能说动二教长老之流,便能辗转,有波斯商队遮掩,东行也能安全一些。”

    “不错!”

    “若是东行不利,南下入海,亦可沿海东至西天竺,再北上。”

    团队中成员都是各有才能,对贸易、航海、蕃语、天文、地理等等,都有涉猎研究。这些人本来在长安就是极为紧俏的人才,在西域更是大显身手,又有悍勇猛士护卫,整个团队辗转西域,灭国都有两回,虽说只是正兵不过五百的袖珍型城邦。

    休整之后,派了一伍骑士前往久越得犍和李淳风的“信众”接洽,剩下的人,直接前往黑沙河,准备沿河北上。

    而此时的木鹿城,一支波斯使节团,正在激烈的争吵。

    “我们丢了泰西封,我们远离了巴格达!现在!作为伊嗣俟的忠诚仆人,你,一个曾经在王道上追杀罗马人的勇士,却让我背叛波斯,向魔鬼跪地求饶——”

    深陷的眼窝充满着血丝,怒吼伴随着飞沫,让对面半跪的武士却面色不改。

    “尼尼微的总督依然是总督,我们不会死,王也不会……不会……”

    说到这里,这个武士嘴唇翕张,却见一柄有别于波斯弯刀的兵刃,从他的后背扎穿了心口。

    低头看到了滴血的刀尖,制式横刀的血槽是那样的别致,以至于这个波斯武士,用尽了生命的最后力气,也只是说了一句:“好刀。”

    “我的王子,您……您怎么来了?”

    “老师,告诉我,该往哪里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国家灭亡,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王从噩梦中惊醒。”

    “突厥人在北方,他们要我们的人口、牛羊、蜜、奶、星星铁……”

    “他们是强者,可以提出任何无礼的要求,但是,我只想知道,我们付出了这一切,会得到什么?”

    “他们可以作战,但不是为波斯,而是为突厥。”

    “那么,他们会去作战?”

    “是的,王子。”

    “那还等什么?给他们牛羊,给他们女人,给他们蜜和奶,给他们一切,他们想要星星铁,去大马士革拿!哪怕是大马士革,都可以给他们!给他们——”

第九十二章 营救之人() 
久越得犍国王城之外,便是乌浒河支流,杂七杂八旗号不成体统地聚集在一起,别说是武器装备,甚至连大兵的肤色都不是统一的。

    有着明显雅利安人外貌的北天竺“贵种”和南天竺黑皮“贱种”,虽然都是简陋的兵器在手,可气势差距极大,北天竺人明显要傲慢的多,更喜欢时不时地骑着牲口,在久越得犍国人面前炫耀“武力”。

    “哈!”

    留着弯曲胡须的北天竺土邦贵族武士驾着价格昂贵的战车,驱赶着牲口,前往自己的营地。

    只是,他赶的有些匆忙,竟然挡在了一伍特殊骑兵的前面。

    “大纛发令!回师娑勒色诃!”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土邦贵族武士脸色一变,立刻挥舞着鞭子,抽打着牲口,脸上浮现着焦急。

    而骑兵越来越近,他依然挡着道路,这条玄奘法师记载过的狭窄谷地,本就鲜有适合战马奔腾的地方……

    “挡路者死——”

    “天杀的天竺笨狗!”

    骑士急令在身,再也懒得废话,马弓一翻,搭箭便是劲射!

    噗!噗!噗……

    三马三箭,当场将天竺武士射翻,这土邦贵族武士,怎么都想不到,竟然莫名其妙地就死在了这里。

    轰!

    那战车被马儿拖拉着乱窜,牲口们被截断成两片,骑士陆续从缝隙中穿过,几个呼吸,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不多时,就有北天竺的土邦贵族武士带着人前去大营闹事,一时间竟是相当的争吵热闹。

    “怎么回事?”

    “昝帅,是箇失蜜几个土王的子孙在闹事。”

    “作甚闹事?”

    “听说是他们的堂兄,被我们送信的兄弟射死了。”

    “可查验了?”

    “是咱们的箭,也的确有一具尸体。”

    听到这样的回答,被称作“昝帅”的汉子脸色凛然:“去,告知梁大帅,就说箇失蜜有个土王造反……”

    “是。”

    过了一会儿,大营让这些土邦贵族武士过来提条件,表示可以赔偿。一看唐人如此好说话,北天竺的土邦贵族武士顿时喜上眉梢,竟是忙不迭地要求赔偿金银和奴隶,至于要赔多少,还没有定论,可以先赔一点,剩下的,回天竺之后,再说。

    “昝君谟,怎地还忍着这些杂种?”

    “我军杂七杂八,多是乌合之众,若是暗地里杀了,反倒是让人小觑。正要集合诸部,堂而皇之地将其斩杀,方能杀鸡骇猴!”

    言罢,昝君谟狞笑不已,抬起手之后,迅速向下一斩。

    “拦截传信探马,等同奸细!斩!”

    军令一下,顿时冲出一旅规模的悍卒,不等北天竺土邦贵族武士反应过来,直接拎着横刀就是猛砍。

    倘使没有反抗或者来不及反抗的,反倒是痛快一些,死了就是碗口大的疤。那些小有身手的武士,反而是惨不忍睹,只因反应过来后要反抗,多是被剁成了肉泥,别说是血肉模糊,便是心肝脾肺肾,也不能有个囫囵的。

    拎着横刀乱戳的悍卒面不改色地清场,所有在场想要看看唐人如何赔偿的联军头子,一时间全部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用自家的方言说着求饶宽恕的话。

    时间一久,这些人就忘了勃律人到处肆虐的事情,也忘了勃律人也不过是唐人的仆从。

    而眼前这些看上去悍勇无比的猛士,也不过是河北刀客之流,前往西域讨生活时,多是一些游侠儿,在家乡便是不入流的货。

    诸如福威镖局那等的镖师,多是有自己的买卖,鲜有这般廉价地出卖武力。王总镖头哪怕扔掉这个民间身份,十年前他就是堂堂镇将,乃是提防河套的正规军。

    “梁猛彪听令!”

    还在清理场地的辰光,忽地一个传令兵赶来,只看那浮夸装束,便知道是李淳风身旁的人。而且还不是跟着跳大神的神棍童子,乃是有些跟脚的。

    “标下在!”

    “领军一旅及蕃地三团,静待碛南骑军。”

    “标下谨记!”

    收了令箭,梁猛彪这才上前小声道:“二哥行个方便,敢问碛南骑军前来,莫非是安校尉?”

    那传令兵摇摇头,同样压低了声音:“非是安校尉,乃是一员悍将,听闻极善冲阵,当年劫营突厥金帐,便是他?”

    听到这话,梁猛彪微微思索,和一旁的昝君谟对视一眼:“莫非,是漠北飞将定方公?”

    “兴许是苏将军,可是,某不敢保证真的是他。”

    传令兵也不敢打包票,只说这是听来的传言。但是昝君谟和梁猛彪作为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江湖,岂能不知道其中的要紧处?

    能够压着碛南骑军,还能让程处弼不去折腾的,要么来头太大,要么是老相识。而苏定方,两者都算是沾一点。苏烈是李绩、张公谨联手提拔的,又有安北大都护尉迟恭罩着,来头不可谓不大,而当年程处弼又在安北都护府专门做点打家劫舍的勾当,自然和苏烈算得上是同僚同袍。

    等传令兵走了之后,昝君谟想了想,沉声道:“怕是找到长孙使君的行踪了?”

    “也只能如此解释,如若不然,岂能让苏定方亲临?”

    “只是……苏定方此来,必然人数不多。”

    “想要顺利脱困,在吐火罗人眼皮子底下回归大唐,人多是不行的。要不然,程司马直接打过来就是。”

    “兵在精不在多……话虽如此,只是此地西去,多是见钱眼开之族,不拘吐火罗人,便是波斯人,亦是这般小肚鸡肠。稍有不慎,怕是磨难重重。”

    二人虽然担心不已,但已经抵达峡谷谷地娑勒色诃城的苏烈一行人,却非常的自信。年纪不小的苏烈还是一副飞扬少年的架势,不管身旁的信使把长孙冲的情况说的多么险象环生,他都是无动于衷,仿佛根本不放在心上。

    等到清静下来,副手奇怪地问他:“将军,这等救人之事,岂能让将军这等领军之人去做?难道不该是左右屯营的人才应该接手吗?”

    “一个长孙冲,哪里值当御用护卫出手?倘使事情败露,难不成昭告天下,陛下还干这等勾当?”

    苏烈不屑说罢,又道,“再者,某乃骑军将领,往后的功名,就在这西域这河中之地。不去看看,怎知其天文地理变化?”

    说话的光景,苏烈依然和当年那般潇洒飞扬。跟突厥人过招,带着三百人直接照着突厥可汗的营帐冲就是;跟铁勒人干了一炮,那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毕竟,当时不过是想看看草原到底有多大。

    至于现在,对苏定方而言,大概也就是“河中辣么大,我想去看看”……

第九十三章 变数() 
木鹿城,作为安息都主教的弟子,苏拉坚信,自己的道路应该是沿着阿罗本的道路,前往东方,前往塞利斯,前往秦那。

    苏拉知道阿罗本在塞利斯得到了皇帝的召见,并且在萨宝府有了正式的职位,但是突厥人的汗国,挡住了传教的道路。

    “这些,都是知识。”

    将铜制的十字架握在手中,苏拉翻阅着一本用上好宣纸印刷的《音训初本》,这是几年前君士坦丁堡的商人,从塞利斯带来的。

    忽然,苏拉听到了马蹄声。

    和大马士革的教堂相比,木鹿城的景教教堂简直就和低矮的民房一般不起眼。但是苏拉还是很认真地在教堂前面,竖起了“十字寺”三个汉字的牌匾。

    而在牌匾的一旁,同样用汉字写着:天尊保佑众生。

    “发生了什么?”

    苏拉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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