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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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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甚么不敢的?这年头,就没见不敢赖账的商人。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周遭一帮围观的,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个胡人和一个突厥人,很是有板有眼地讨论着这么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

    画风实在是有点违和。

    那军官拍了拍大腿:“托了俺叔叔的干系,谋了这差事,没曾想,竟是个苦差事。这他娘的乱党恁多!偏在洛阳闹事!闹他娘的鬼哟!”

    “史兄弟,这又是那巨野县余孽?”

    “谁知道啊!之前抓的几个玩意儿,还说甚么梁师都故人……烦的很。”

    说罢,操起筷子,面片儿跟不要钱似的,直接往嘴里塞。三口两口,连汤带面,吃了个干净。

    剩下的牛肉一把抓起,胡乱地塞了塞,咽下去之后,这厮起身就走,摊位后面的小贩敢怒不敢言。

    正待要走,却见一人喊道:“史兵曹是不是忘了吃饭给钱?听闻左右屯营欲改制羽林军,若此事被人传扬出去,怕是史兵曹在羽林军就拿不到皇银军饷喽。”

    “入娘的……”

    姓史的军官一看来人,顿时嘴角一抽,憋了一口老血,老老实实摸了一排钱出来,规规矩矩地放在了案桌上。

    众人目光看去,却见来着无甚奇特,只是衣衫前后纹着金钱二字。也不见这人带着家伙,只是双手后背,旁边跟着几个伙计,有推着小推车的,小推车里放着箱子,箱子里装着钱……

    “是厘金衙门那帮畜生……”

    有人小声地议论了一声。

    “厘金大使”钱谷的权力,伴随着“皇帝老儿”的东行,顺利将触手深入浅出地探到了贩夫走卒的胸怀裤裆中,当真是麻利熟练,防不胜防。

    尤其是钱谷钱大使的办公厅里,挂着一个“业绩看板”,于是私底下厘金衙门的走狗们,都是偷偷地称呼钱谷一声“老板”。

    老为尊,老为大,看板下面站着的老大,自然是“老板”喽。

    “走!”

    姓史的军官带着左右屯营的人离开了福善坊,而那“仗义执言”“拔刀相助”的厘金衙门之人,则是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面片汤的摊头钱,从那一排铜钱中,摸了几个下来,然后道:“哥儿,该交钱啦。”

    “老板,实在是对不住,刚开张,前头飞骑的人在抓乱党,闹了一通,还没收到饭钱呢。”

    “这钱……是我在收吗?”

    厘金衙门的人声调拔高了许多,然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小贩,痛心疾首地顿足道,“这是给圣人办事!”

    拔刀相助?!不存在的……

    厘金衙门的小推车继续往前推着,推车的老汉手都酸了,连忙换了个老汉来推车。

    而此时,还在布置长安官方机构迁移落户的杜天王,忙里偷闲地吃着江阴送来的刀鱼。都是冰鲜的好货色,一尺长的大家伙,只是清蒸了一番,滋味非常。

    “恨刀鱼刺多!”

    杜如晦感慨万千,然后喊道,“刀鱼馄饨怎地还不上!”

    “总统,这便去再催催后厨。”

    “算了算了,把今日的报纸给老夫。”

    “是。”

    杜天王翻着报纸,是《北市日报》,是北市大户合伙出的报纸,印刷交给了“忠义社”的某人,消息复杂众多,什么都有。

    不过杜天王来说,只言片语就足够了。

    当看到敦煌大肆收购豆麦之后,杜如晦愣了一下,喃喃道:“程处弼又胜了啊。”

第七十二章 早已注定() 
以左右屯营为根基,扩充为“万骑”之后,贞观皇帝中旨新设“北衙禁军”,乃是旧制“羽林军”。

    整个编制都相当的特殊,和十二卫以及外地府兵不同,“羽林军”是有正经军饷的,有皇银内帑支付。但实际开支上,打了个马虎眼,用的是厘金衙门上缴的厘金。也就是说,皇帝是拿运河以及洛水地区的“商税”,养了自己的私军。

    不过这年头,别说“房谋杜断”了,长孙无忌这个大舅哥,在李皇帝面前,也不过是个橡皮图章,就忙着点头,啥也不会干。

    至于十二卫也好十六卫也罢,由得外朝折腾,这是兵部民部的差事,是典型的“国家军队”。

    因十二卫从一开始就带有守备中央的任务,所以还是给了个“南衙禁军”的待遇,编制上来说,肯定是中央军待遇,然而正经的军饷,半个铜子都不给。

    想要啊,求朕啊。

    李董就是这么的任性……

    这十几年以来,经过几次扳手腕,洛阳又被洗版三次,总算让整个洛阳城,再也没有根深蒂固的坐地户来装逼。

    当李董通过京洛板轨抵达洛阳的时候,他就是最大,他就是唯一。不拘是儒释道还是西方景教还是甚么教,统统都要拜服。

    五姓七望前面几百年在洛阳的深耕,随着一波带走,再也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更要命的是,李董此刻是开了无敌的“天神下凡”,简直和bug一样,让所有的对手只能认怂。

    “这造纸监怎么还专门辟了个衙署出来?”

    吏部、礼部的人都在纠结,“造纸监”是个什么差事,有什么章程,去问杜如晦,杜总统也不知道啊。

    这事儿就特么是皇帝一个人折腾的。

    然后没过多久,官方钦定的《洛阳日报》,就成立了。由“造纸监”管理,上来就是对一帮“乱党”狂喷,当然着也没什么,正常,见得多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跑去《洛阳日报》检校“报纸令”的那位,在贞观十六年的五月,狠狠地给他老家干了一炮。

    他老家是博陵崔氏,“报纸令”姓崔,名慎,字季修。年初的时候,他把自己的亲爹崔综和儿子崔晔送到了武汉,托付给了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张德张先生。

    “崔长安何必如此,季修兄与我非寻常友朋。德承蒙托付,必不负季修兄。”

    老张恭恭敬敬地将崔综迎到了汉阳的住处,马车上,三岁的小男孩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张德:“那个猴子的能给我么?”

    玩耍的面具,在住处挂了不少,多是张沧不玩了的,张沔和张沧不同,不爱玩这个。

    “你耶耶给你取了字?”

    “猴子!”

    崔晔兴奋地晃了晃手中的面具,三岁的孩子,大抵上都是如此。

    张德不以为意,对崔综道:“此处乃是德旧年宅邸,也是久不住了。平日里多是让人打理一番,且先让人再打扫一番,再入住吧。”

    “张梁丰有心了。”

    和崔慎不同,崔综是畏惧张德的。崔慎唯一的念头就是弄死博陵崔氏,为此,他什么都肯干。

    后来进化到姓崔的都该死,那只能说:缘,妙不可言。

    崔慎这次把老子儿子都送过来,可见在洛阳的形式,对他是大不利的。原先崔慎往来西域、陇右、关中,总理不少事情,但此时李皇帝和张德,突然有了一个一致性的目标,崔慎也不介意用“博陵崔氏”的名头,加上“原胡苏县令”的资历,来给人做一回刀笔吏。

    “季修兄这次玩的有点大啊。”

    年中作为江汉观察使,张德是要去觐见一趟的,但眼下首都从长安变成了洛阳,很多事情都有极大的变化。

    比如行政部门很多都还留在长安,并没有迁移。诸如军器监等等技术衙门,想要迁移,没有个两三年,想也别想。光长安本地的冶铁作坊及炼焦作坊,就不是那么好动的。

    加上类似南山造纸厂和东关窑场这种营利性的部门,更是要小心翼翼,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

    李皇帝布局迁都,前期做的事情多到吓人。仅仅是兴建洛阳宫,为筹措款项,挪用税赋这种事情,虽然表面上没做,但底下人为了奉承,做个假账算什么?至于和山东士族的较量,从圈地养羊开始,到清河崔氏支脉涉及“民变”,到杜如晦总统河南,一环扣一环,居高临下,拿捏的相当到位。

    期间虽然有大量的错漏,可总体上来说,李皇帝和山东士族,已经不是此消彼长能形容的。

    而是一面倒的优势。

    科举的顺利推进,伴随着宣纸的大规模生产,伴随着《五经正义》、《音训正本》等等的出版印刷,智力资源上李皇帝不再捉襟见肘。

    “行中书省”的试运行版本总统府,对很多杜天王的小弟们来说,这是自己跟的老大有了新的事业新的局面。

    然而对李皇帝而言,直接的好处更是不言而喻,原先皇帝的触手,最多不过是长安向外辐射。

    了不起在大城市安插自己的亲信,边军放置自己的忠犬。

    可离开这些地方,到了寻常州县,也只剩下朝廷维权。

    好听点叫皇权不下乡,不好听点,皇命不出关洛!

    但因为有了类似杜如晦这样的存在,垂直的统治体系,使得李皇帝想要拿捏州县,简直是轻而易举。

    用杜如晦如武士彟,正是李皇帝的一点微小工作罢了。

    杜天王这片树荫下的小弟门生,不过是吃了点鱼虾,而李皇帝,杜天王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生猛海鲜胡吃海喝。

    而当今世上,杜天王这样的人,李皇帝手上还有很多。

    “崔季修似乎是在攻讦博陵崔氏?”

    快要生的“苦聊生”崔娘子,轻轻地摸了摸肚子,然后有些奇怪,“怎地拿子嗣继承说事?还有藏匿户口?”

    “《洛阳日报》是要造势,逼迫博陵崔氏行‘推恩令’,使其宗长家主不能独大。至于藏匿户口,本就是矛盾无比。洛阳本就缺人,崔氏藏匿人口又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此事被大肆宣扬之后,洛阳新贵多半是要一起抨击的。毕竟,眼下有‘皇商’出海,不跟着一起骂人,谁知道你是忠心耿耿还是心怀叵测?”

    “若是博陵崔氏不予理会呢?”

    崔明月还有点小天真。

    “不予理会?”老张笑了笑,“你当‘北衙禁军’在洛阳成立是为了摆设?这是皇帝私军。若是博陵崔氏不予理会,多了都不要,一千禁军找你商量,你还不予理会试试?虎狼在侧,由不得博陵崔氏这头肥羊能造次。”

    “可……可……”

    崔珏有点懵,“五姓七望同气连枝,若是打压博陵崔氏,六族不会袖手旁观。”

    “是吗?你以为还是十年前?眼下洛阳执笔之流,哪怕是茶肆说书的,不过是皇帝一个念头,就会跟着一起骂。五姓七望在洛阳几年前就没了根基,杜如晦又深深耕耘,哪里还有五姓七望的底蕴?不管是朝廷还是坊市,既然五姓七望都没有为之张目者,他们又有什么别的办法?”

    “据祖庭而守……”

    “你当大唐是北魏还是北周?”

    老张笑了笑,“别想了,为了眼下的局面,咱们这个皇帝陛下,从贞观三年开始就一直在谋划。而更巧的是,季修兄是最好的一个‘刀笔吏’。”

第七十三章 戏言不戏() 
一  “玄暐,你可愿拜入我门下?”

    仪式相当的简陋,但是尚在长安的大理寺老大孙伏伽,以及检校“安黄观察使”的陆飞白都抽空到了武汉。

    崔晔,字玄暐,崔慎的长子,三岁出头的屁大点孩子,成为张德门下年纪最小的一个学生。

    这是做给崔慎看的,好让他安安心心老老实实地在反人类反社会这条不归路上,继续走到黑。

    “叫你一声先生,可得猴子么?”

    “我有算学数论,你若习得,可在算学一道称宗道祖。”

    “可得猴子么?”

    “你若不学,倒也无妨。我还有一套营造法式,独步天下,你若习得,四十年为将作大匠,身居高位,可比公输子再世。”

    “可得猴子么?”

    啪!

    崔综看不下去了,上去就给孙子一巴掌,猴子猴子,就特么知道猴子,猴子吃你香蕉了?!这么惦记猴子!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正义的使者,大理寺卿孙师兄一脸的高兴:“操之,这也算是你头一次摆了一场,收徒入门吧。”

    “甚么话,我门生遍布天下,少这一个么?我这是看在和季修兄的交情上,这才特事特办。”

    “偏还是你有说道。”

    孙伏伽专任大理寺卿之后,成天也是划水。作为最高法院的院长,他日子也不好过,主要是很多要枪毙的被改判成了流放,对人类史上第一个状元来说,废除死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但是广大“基层”同胞强烈期盼,广大在朝同僚慎重建议,广大顶头上司再三要求,于是贞观朝最流行的是“无妻徒刑”或者“无期徒刑”。总之万一投错胎,日子就不好过是肯定的。

    商人们有时候为了跑去西北捞钱捞人,来得提前打听一下消息,比如谁谁谁家又被全家男丁判了个“无妻徒刑”。那这就有讲究了,你说你一个汉人,跑去大西北,又受不了胡女的狐臭味,这年头安利牌香精又贵,这弄个没“体香”的女郎暖榻,给卖命三年五载,不过分吧。

    昝君谟、梁猛彪这样的糙汉子,跑去黄冠子真人麾下当差装逼,不也福利大大的么?

    于是乎孙师兄在最高法院的日子,那是整天和邪恶势力作斗争。要不是个人的道德节操实在是可以,不然前几年就该落马下台。

    “师兄,大理寺怎地还没迁去洛阳?”

    说到这里,孙伏伽也是一脸的纠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北衙禁军’也有刑堂,且身负皇命,乃是有法可依。”

    “……”

    这画风,老张顿时菊花一紧,这尼玛是唐朝不是唐朝?

    一旁小白师兄也是满脸的纠结模样:“有司也曾向三省建议,不过都被驳回。尚书省的人又不顶事,如今就成这模样了。”

    “也就是如今陛下英明果决,若是……”

    把自己的全家老小家底财产寄托在皇上圣明这件事情上,实在是……蛋疼,蛋疼啊。

    “‘房谋杜断’都无甚办法,还能如何?”

    陆飞白感慨万千,忽地又道,“去岁检校安黄观察使,我闻一事,突厥、铁勒及各部首领,皆要去可汗、小可汗号。”

    “甚么意思?”

    老张对这个不太懂行,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为什么李思摩既是郡王又是什么可汗,还特么是什么大使。

    “突厥、契丹及汉土之外诸部,唯‘圣人可汗’号,各部有类州县。至于如何编制,还未定夺。不过,碛南军磨死疏勒,西突厥称臣去汗号西逃,乃是此事跟脚所在。”

    和张德的消息路子不太一样,小白师兄全靠他爹的老干部活动中心。说起来,老干部活动中心也有好处,消息虽然闭塞,那也是看跟谁看什么情况,这种要从前朝汲取营养,从历朝历代找好处坏处的事情,还是老干部有经验啊。

    再说了,要死要死没死成的又不止太皇一个,陆老头儿都喊着要死快十年了,居然还挺着要跟曹宪一起,把各自的积累,编撰成《字说》。一个是训诂学老妖,一个是文选老怪,联袂兴风作浪,整个唐朝的文化界嘴炮界续命界根本没有对手。

    没死成的陆德明保养的还不错,每天还能搓个陀螺,比搓大师球还溜,身心全特么靠物质文明的支撑。

    可见像老夫子这种人,也是分种群的。

    曹夫子这种人瑞到底还是罕见,不管是从道德节操还是个人修养上来说,那都是出挑的让人拜服。

    至于怀揣恶趣味的某个吴县男爵,给自己徒弟取字还专门找荀子问卦,可见是不服老的。

    “照兄长所言,岂非突厥西逃,乃其君所逐也?”

    老张本来是戏言,然而陆飞白和孙伏伽,却都是一脸正常的点点头:没错啊,你说的很对,按照现在的进程,突厥人要是跑的比谁都快,那都是因为他们的王,他们的可汗,把他们给赶跑了啊。

    哎哟卧槽……

    差点闪了腰的老张忽地冒出一个念头:这算啥?二元帝国还是一点五元帝国?

    唐朝皇帝既是唐朝皇帝,也是草原流窜犯的可汗扛把子?这要算是二元帝国,那草原的人口太少,不够看,话语权基本为零。但你要说“圣人可汗”不算数,那也不能,辣么多都护府还有流动乌堡,是烧水泥金字塔给后人瞻仰的吗?

    一时间,老张突然觉得李董屌爆了!

    然后又觉得杨坚屌的没朋友,就隋朝一开始那配置,居然就被他弄了个“圣人可汗”一点零版本出来?这要是给杨坚提供先进的续命技术,岂不是玩的飞起?

    “洛阳看来有变啊。”

    老张感慨了一声,瞧李董这一系列的套路,怕不是不仅仅要肢解五姓七望这些超级大户,漠南漠北、金山南北、图伦碛南北、河中东西……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

    这必然是洛阳那些“新贵”,有的被李董收买,有的被李董拉拢,有的被李董恐吓,然后团成一团,在这个基础之上,谋求着更加简单粗暴的“利润”。既然势不可挡,李董索性就让自己成为大势中的最大赢家?

    老张心中如是想着,却马上又琢磨起来,要真这么玩,李董怕是早晚被人坟头蹦迪啊。

第七十四章 大快意() 
一自洛阳宫出,越国南皇城,便能见到水流平缓的洛水。旧年的砖混桥,早就被改成了两道巨大的石拱桥,能够轻易地让御輦通过,左右并排八列马队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在洛水的中央,设有两道水泥作业而成的桥墩,桥墩四周有水植,却都不高,藏匿不了人。

    桥上,李世民一身明黄服,干净利落的模样,颇有年轻时的锐气。如何也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奔五”的中年男子。

    “康德。”

    “奴婢在。”

    “朕闻市井间,对‘北衙禁军’多有抱怨,你怎么看?”

    作为从洛阳宫发迹起家的阴阳人死太监,康德通过跟随史大忠的努力学习,终于学会了揣摩圣心。于是他立刻摆出一副毅然决然的模样:“奴婢愚钝,不过奴婢亦曾听闻‘圣人不亲细民,明主不躬小事’。”

    这里的“圣人”,指的是帝王。

    严格地说,这是法家能够纵横天下的根基所在,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法度法制,都是围绕着“君王”来运作。

    因为对法家而言,不存在什么统治阶级,只有统治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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