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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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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皇帝早就想要修敦煌宫,怀远郡王为了庆贺,特意屯留这些白糖。也是要为了彰显一下天朝富庶……”

    拍个马屁容易吗?拍一个马屁要准备好几年小十万头骆驼见过吗?

    一时间,荆楚的本地官僚,纷纷感到了自卑,觉得自己平时的拍马屁技术水平实在是太次太不上台面。和怀远郡王李思摩比起来,他们果然是“南蛮”,非常的年轻,非常的幼稚。

    “四百万斤白糖,听上去是多。可西域天竺及波斯弗林国,人也不少。且末人早先吃茶,不但放糖,还加奶。程处弼打下且末之后,原先的且末贵人,照样是这等吃法。便算你吃一壶茶二两白糖,一天下来是多少,一月下来是多少?一年下来是多少?”

    知道国外体制不同的张乾在一旁也开了口,“不拘是西域诸国,如北天竺像健陀罗……”

    “可是‘西秦社’筹措人手在信度河修建商堡的那个健陀罗?”

    有人插嘴问道。

    “就是那个健陀罗。诸如此等古今佛国,城内多半丁口二三千,多也不过是万余。只是崇信之辈,却又散布四周。如健陀罗,其信度河两岸,不拘是山林沟壑,农牧渔猎之民,多礼佛崇信。前几年还不如何,但这几年因黄冠子真人斩龙缘故,迷信者众多。拜太昊天子而敬贵重家私者,不计其数。其中白糖,就犹如中国三牲。”

    说到这里,顿时不少人都明白过来。

    “如此说来,诸如此等愚夫愚妇,若是被李真人蒙……指点,怕是牛羊财货,都拿来换了白糖,再供奉于神像寺庙?”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这等行径,实在是有些残忍,而且非同一般的残忍。对在场的官僚来说,他们的道德节操精神境界还是很高的,尽管有些时候落实到现实,可能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小心贪污受贿,愧对人民群众的信任。

    但是!

    圣人说的好啊,君子远庖厨啊。

    虽然我贪污,可我不忍心看别人因为贪污而家破人亡啊。

    一样的道理,虽然我自己坑蒙拐骗愚夫愚妇很爽,可不代表我看到他们不仅损失财产还损失灵魂而无动于衷啊。

    官僚们内心很挣扎,很矛盾,于是气氛就冷场了,于是就沉默了。

    他们本以为,东西嘛,既然是丝路,一定是卖出去的,一定是胡人买过去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手段……

第二十七章 成熟的土壤() 
“钱就是钱,开元通宝就是开元通宝,想甚德行,想甚!”

    酒肆中,荆楚那些因为豪强世家被干之后,才摸着“仕途”门路的寒门子弟,穿着录事司的绿色官袍,在那里喝着闷酒。

    这些个寒门子弟,本以为和诗里唱的那样,“提携玉龙为君死”,然后功成名就留一段贞观君臣的千古佳话。

    可惜这工坊中嘎吱嘎吱的声响,既不体面也不雅致,家传的“道德”,苦学的“礼法”,在一枚枚开元通宝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本以为长安人大约是要让开元通宝服软的,万万没想到长安人居然让别人要有道德节操,自己跑去和开元通宝为伍……

    尤其是某些录事司的同僚,更是学了浮屠的法门,偏说自己是入地狱,替人担这业力。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入娘的……”

    寒门子弟对世家大族的幻想是美好的,他们有万顷良田,家宅数千,妻妾和谐,子孙繁多,并且还很喜欢小动物。

    真高雅。

    可惜啊可惜,长安来的张江汉,实在是……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啊。

    然而作为当事人,老张根本不介意继续摧毁这群充满理想的寒门子弟。说起来,这群人,便是唐朝版的“小资”,而一碗红烧肉,或是一壶上好的雀舌,便是让他们区分和泥腿子不同的地方。

    原本区分彼此,用的可不是红烧若,更不是茶叶。

    “唉……”

    买醉的寒门子弟,何其多啊。

    老张顾不得这群自恋又自怜,他又不是诗人,庸俗的让榻上娇喘的“苦聊生”只好重新给梁丰县子加个设定,在小说中编排一番。

    至于女主角,便寻了当年长安平康坊中的某位叫崔莺莺的都知。男主角么……当然是诗情画意文采斐然才高八斗的张生了。

    痴呆文妇们好这口。

    痴呆文妇们的婢女们也好这口,因为“苦聊生”还杜撰了红娘,红娘多好啊,张生赶紧收了啊。

    “你这文字,当真是渐行渐远渐无书,要是没说书匠,怕是也没谁要看。”

    张德开了个嘲讽,崔珏顿时反唇相讥:“到底也是著书立作,将来谁敢不称我一声女进士?”

    “写个丫鬟牵线卖主,你这小娘还这般高兴?”

    “呸!此乃人情,你这呆子懂个甚么?去去去,偏来坏我心思。”

    “唉……早先你温柔如水,更是知书达礼,可谓‘亭亭玉立不蔓不枝’。如今怎地变得这般粗暴!”

    “是么?也不知是哪个把‘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增了两个李娇娘。甚么有才公主,你这龌龊鬼,萧氏姊妹填不饱你么?怎地还要拖拉两个公主来哉?你若有那气力倒也罢了,榻上最是神勇,也不过半个时辰,啧。”

    “你!你这妒妇!懂个甚么!”

    “去去去,方才还有个巧思妙段,恰被你给扰了,真是个混账!”

    “我!我特么……”

    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老张本想说老子压根就没那心思。洛阳的两个才女公主怎么跑老子这里,这是老子能控制的吗?

    别人来汉阳不靠船全靠浪不行啊!

    不过作为一条相当到位的工科狗,传世本能告诉自己,这时候跟女人理论,就是违反了阿基米德原理和牛顿第二定律,并且麦克斯韦会撕裂时空,给自己来一套特斯拉磁暴电疗……

    堂堂清河崔氏女郎,居然堕落成这样,真是令人失望!

    于是老张怒气冲冲出去,然后问幕僚观察文书张乾:“大郎,扬州新成的那卷《孟姜女》呢?”

    “观察,手抄本刚送去书局,雕版才一半……”见老张脸色不太好,张乾连忙道,“我这就去把雕好的手抄本送来。”

    到了书局,有人见张乾,行礼问候:“张文书,怎么拿了半卷手抄就回转了?”

    “有事,有事……”

    然后张乾急匆匆地走了。

    “张观察那府上的某个娘子爱看书,怕不是又拿这新书讨欢喜去。”

    “啊?!”

    有人很是惊诧,“张梁丰还惧内?”

    “甚么惧内?张观察还未婚。”

    “那便是爱煞了美人。”

    众人编排着,“苦聊生”却是翻的美滋滋,然后温柔一笑:“张郎既有心思,怎不同妾早些知会?”

    “早些知会,娘子就太过‘亭亭玉立’,我哪敢亵玩?”

    啪!

    书卷砸老张脑袋上,张德笑了笑,将书拾起来,然后道:“说来也真是要烦劳明月你一回,前两年时机不成熟,这光景,便能成个事了。”

    “甚么事?”

    崔珏拿起小狼毫,写着蝇头小字,抬头问道。

    “做个报纸。”

    “是你常说的那个有类邸报的物事么?和妾如今操持的‘文会典录’仿佛?”

    “是也不是,具体怎么做,还要再细细思量。不过有你‘苦聊生’在,便也不怕没人看。”

    当年《长安日报》他想试水来着,结果被李董本能地收了过去,然后一巴掌糊过来,差点被弄个半身不遂。要不是自己机智,让李董弄过去成了废物,恐怕就李董那精神头,还得盯着。

    眼下么,虽然有各种手抄、小报、传单、告知,但却都不成系统,且目标相对单一,传播范围也相当的小。诸如客舍消息,也多在码头津口关卡之类,城内都还是问牙行打听消息。

    随着“江汉一体化进程”,加上江夏“围圩造田”“筑坝蓄水”一期工程在壶头泽完成的不错,人员大量集中增加之后,像模像样的报纸,在江汉这种日新月异的地区,就有了生存和发展的土壤。

    说起来,除了江湖匪号“苦聊生”的自家婆娘崔珏,老张手头响亮的IP,还有两个,而且一上市肯定能大卖的那种。

    一个叫遂安公主,一个叫淮南公主。

    这俩IP,老张估摸着,四舍五入能值一个亿。

    但危机是并存的,比如说,怎么向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洛阳人民群众,解释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我们两个金枝玉叶天家公主,怎么就跑来云梦泽采风了呢?

第二十八章 人心思变() 
江夏城已经炊烟起复,街道上多是沿着排水渠老老实实画地摆摊的小贩,或是汤饼或是馒头或是冷淘,还有金贵的,用比花椒还要贵的小米椒,细细地熬了一碗油泼辣子。

    这原生种的小米椒,和后来从美洲引进的辣椒是决然不同的。它的颗粒极小,就像是莲子那般,果实肉壁又相当的肥厚,辣子虽然少,可辣味非常极端,辣到发苦,倘使有人最多尝个辣茱萸的,吃了一颗,当时就能晕厥过去。

    只是,菜油和金贵的辣子混合,再配上北地来的肉牛,着实是一等一的吃食。

    时下富贵者,尤以甜和辣为最,但小米椒终究还要贵一些。

    “哥儿,给俺来碗牛肉粉,加辣,要大碗的。再来一碟盐煮笋,有豆芽么?”

    “哟,老客。老客有福,昨日泡的豆子,早上新发的豆芽。是要烫的还是凉拌的?热鸡汤浇了烫的,汉阳城酱油凉拌的,都是爽口好食。”

    “来鸡汤的!”

    “老客少待,这便来。”

    不多时,临街的铺面就忙碌开来,跑堂的跑堂,烧火的烧火,煮面的煮面,切菜的切菜,被打通的临街院墙,便成了前厅和后厨的通道。想来,这是一户做了自营买卖的人家。

    江夏人吃了早饭,西域的天却才开始光光亮。

    翻着鱼肚白的东方,一个挺身,就让原本白茫茫的世界,越发的白茫茫起来。

    朱俱波王城的城头,程处弼持矛穿甲,居高临下看着矮壮契骨人:“你说你是上剑河部的人?”

    “上使容禀,小人确实上剑河部人士。十三年承蒙河北道英雄林轻侠襄助,这才坐稳了首领之位。此事,王大人也是知道的……”

    “你汉话的确有关内河东的味道,你说的王大人,是哪位?”

    “姓王讳祖贤。”

    这般一说,程处弼回忆了一下,知道王祖贤带着福威镖局,的确是走过金山北线的丝路。当时吐谷浑残部及敦煌还没有彻底稳妥,万不得已之下,才选择了蚊虫相当凶猛的北线。

    基本上每次通过金山北线,都会有因为蚊虫而死的人,死在突厥人、铁勒人暗杀抢劫下的反而相当少。

    “你能反正,我很欣慰。”

    程处弼看着城外,“起来说话。”

    “谢上使。”

    他爬起来之后,小心翼翼地追加了一句,“小的和林轻侠结为兄弟,这才以姓林。王大人说小的是有福之人,当图远大前程,这才取名远图。”

    “好名字,你的确是有福之人。”

    笑了笑,程处弼又道,“你说在杂胡营以西,还有一支不服突厥王庭的突厥部?”

    “是,这些突厥人,和本地突厥长的不太一样。多有杂色毛发的,较之河中人,眉高眼深,只是却相当好说话,不曾三两句话就拔刀相向。”

    “噢?倒是未曾听说有这样的突厥人。”

    “小的手下有人跟着天使西行过,知道在雷翥海以西有个金矿。可那地界北面,便有这一部突厥。”

    “不可能!”

    “小的没有说谎,没有说谎啊!”林远图猛地跪下磕头,“上使,小的说的是真的啊。这支突厥叫……叫什么来着……叫、叫可萨部,可萨部!对对对,叫可萨部!他们和弗林国人亲善,河中的弗林国金币,有一半是可萨部带来的,就是那个刻着山羊脑袋模样弗林国主的金币!”

    山羊脑袋?

    程处弼从怀中摸出一枚查士丁尼一世头像的金币,这是啥眼神,这是山羊?这分明是山猪……

    “如此说来,这些可萨部人,当不是突厥腹心。”

    “对对对,上使,他们是来做生意的,想要买东西走雷翥海以北的羊道,然后去弗林国。”

    “雷翥海北面还有路线?”

    “有,有的,不过冬春都不能走,得逢夏秋。”

    “可萨部战力如何?”

    “倒是不强,可萨部听说是被撵过去受苦的。去年阿史那氏少了牛羊,还让可萨部上贡了四万头。”

    “怪不得……”

    有钱,还想做生意,还不能打,还和好客海以西甚至是波斯以西的大国关系不错,根本就是一头肥羊。

    “你帐下有控弦多少?”

    “两千!”

    “多少!”

    “一、一千……”

    “多少!”

    “真有一千!小的在上剑河部,因和天朝英雄结拜成为兄弟,也是小有名声。这才被突厥人所知,恰好这光景小的带人来拜见长孙天使,没曾想,突厥人逼着小的过来送死……”

    “你敢反正,可敢鼓动杂胡反水?”

    “这……”

    “给你一封且末都尉手令,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事成之后,城内武库,可以尽取之。你们用石头箭、骨头箭,用的也烦吧。”

    朱俱波王城的武库,若是十年前,程处弼也会心动。现在么,他只觉得这些都是垃圾,十步都射不穿胸甲的垃圾,只配融了重铸。

    “上使……大人!小的觉得,还需使点钱粱,说不定可萨部也能反水。突厥人也跟着闹事,杂胡营才更有底气。”

    虽然可萨部是突厥人中的废柴,可到底也是突厥人啊,对于杂胡营的诸族兵丁来说,他们可没那么多见识。

    “好,你若能说动,某许你一个旅帅字头,可在某帐下听命。事后,某自会上报敦煌,为你正式请下任命文书,在兵部报备。”

    林远图顿时大喜,眼睛放光,心中盘算起来:我在上剑河部,就是个小酋长,大哥说我想要发迹,蹲在小地方是没出息,得有贵人扶持,眼下不正是贵人么?

    “小的多谢大人!”

    天越发亮了,只是躁动的城内城外,都知道今天总要干点事情。突厥人如果再不能进城,狠狠地补给一番,就要溃散。

    实际上,安菩带着加强团夜袭之后,突厥人的本阵,也已经逃走了千余骑士。没有粮草,面对战力强汉的唐军,哪怕数量稀少,他们也没有十足的信心,可以在断顿之前,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打进城去。

    “丢尽了阿史那氏的脸——”

    咆哮的突厥主帅疯狂地抽动着鞭子,驼阵粮草被毁之后,就有一个阿史那氏特勤,带着自己的一千多人马,屁也不放直接走人,对突厥军心的影响,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而在西北的道路上,这支临阵脱逃的突厥人,却并非垂头丧气。有个老骑士将兜帽扣紧,这才跟上一匹神骏,大声道:“特勤,咱们这就走了?”

    “不走干什么?驼阵粮草是那么好毁的吗?唐人有这等胆气,在这等天气动武,没有把握,敢这么做?还有城内那个人,你以为是什么牛羊吗?那是且末都尉!”

    言罢,年轻的特勤又道,“怀远郡王早就带人过来说过,良禽择木而栖,我虽是阿史那氏子孙,可又不想争那个汗位,何必和阿史那咥力一样失了性命。这些年,争夺汗位的阿史那氏死的还少吗?”

    “那……特勤有何打算?”

    “我准备拜见一下长孙天使,若是能得其支持,或是归唐,或是前往雷翥海,占了那金矿!可萨部不是想要开一条商道吗?我若在雷翥海站稳脚跟,多了也不要,有十万八万兵民,也算是传世基业了吧。”

    “特勤能这么想,实在是我等幸运。”

第二十九章 武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早出晚归的农户子弟,如今进城做工之后,将以往的一日两餐,改成了一日三餐的习惯。

    起先陌生新鲜的物事,如今也变得司空见惯。早先连吃一碗甜豆腐脑,都要踟躇再三,生怕手里攥紧的开元通宝付钱不够。

    “呸!店家,你家豆腐脑怎么是甜的!”

    暴躁的扬州客人眉头皱着,忽地看到挂出来的看板上,居然有个告示,“咦?怎么樊港镇和武昌县,也归了录事司管?眼下居然改名了?”

    原先是江汉录事司,如今却成了武汉录事司。

    只是这个武昌和老张习惯的武昌不是一回事,这个武汉也喊老张习惯的那个武汉不是一回事。

    当然了,倘使这年头也来个撤县建市,市长总归还是叫江大桥……

    北段的浮桥已经开始运行,虽然还是调试性质,并且在江心洲专门建了临时码头和栈桥,可汉阳城到江夏城的速度,比以往要快了一倍。

    南端的浮桥比较长,规划也更复杂,如今浮桥所的白役们,还在训练操控这些浮桥如何快速连接快速分解。

    武汉录事司的重组,直接让荆楚行省的核心地带扩充了一倍。其面积,大致相当于千年后武汉市和鄂州市以及咸宁市的大部分地区。

    之所以要这么干,纯粹还是录事司之间也有竞争。张德跟长孙无忌要治理鄂州水患,“围圩造田”和“垒砌塘坝”,都需要县级乃至市镇级单位配合。如果把武昌县排出,那么江夏城南部地区的水力资源,只能干瞪眼。

    毕竟,事情成了,是江夏人享福,关他们武昌人屁事?

    合则两利的事情,所以也就水到渠成。

    此事由荆楚行省总制长孙无忌,和江汉观察使张德一起签发了告示,不仅仅是城门口挂个牌子,诸如酒肆茶馆之类,都专门张贴。

    “客人,换了咸的,加了虾米。”

    “我尝尝。”

    扬州客人嘬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人吃的么。”

    “呔!你这破落户,凭甚说甜的不好?”

    两边顿时吵了起来,不过却又见几个白役手持江夏衙门配发的棍棒,顿时收了声,默默地看他们路过。

    哪曾想这些白役也不是路过的,而是捧了一叠纸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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