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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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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这就去安排。”

    过了几日,眼见着窦氏地块起了几间客舍,多有茅草做顶,大多是外墙和门头,唯有中间有个大屋,则是大红瓦做顶,让这便的商旅啧啧称奇很是羡慕。

    “你怎么给了窦孝慈三万块瓦?”

    只要眼睛没瞎,都知道这是张德在关照窦孝慈,李德胜听到消息,就过来询问。这事儿可大可小,张德到底是沔州长史身份,窦孝慈那倒霉蛋老爹又在长安不受待见,被中枢传播一下,落李董耳朵里,肯定没好事。

    “早晚都要来这么一遭,与其给柴令武那样的货色,倒不如给窦孝慈这个孝子。”老张的意思李德胜懂,长安权贵子弟来这里落脚,早晚都要和地头蛇碰面,到时候张德是要给人撑腰的。与其给柴令武那种白痴恶狗,倒不如给窦孝慈这个孝心可嘉的良人。

    美中不足的是,没太大收益,李德胜对这个有点怨念。

    “我也不说‘千金买马骨’,窦孝慈也的确是个好人,可你这事情要是传扬起来,必惹皇帝不快。”

    “我管他?”

    老张无所谓地回道,却不经意间,让李德胜整个人炸毛一样瞪圆了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张德看了许久,“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管他,皇帝不快就不快,要不他撤了我这个长史职,正好无事一身轻,去临漳山教书。”

    “你有种。”

    老李长长地吐了口气,除了给老张一碗意大利面之外,还竖起了大拇指。

    刹那间,秋冬寒风吹来,虽处荆襄大地,李德胜一时间也觉得浑身冰冷。

第九十八章 西域钱粮() 
临近年关,却又下了一场大雪,收到了敦煌的最新一批物资后,且末短期内将会没有补给。不过耐寒的漠北马,却还在这里忙碌着,磨面、驮物、送信……它们很好用。河套的杂交马,比漠北马更加耐寒,只是个头有些大,吃的有点多,反倒不适合这时节来使唤。

    得得得得……

    疾驰的马蹄声,伴随着一员胸甲骑士翻身下马,就听他大叫道:“都尉!都尉!勃律对健陀罗一带用兵,伽毕试王避开兵锋,前往箇失蜜!”

    “好!”

    大叫一声,就见络腮胡子的程处弼赤足就冲出了军营,身上只批了一件麻布内衬,目光森然兴奋,搓着手来回挥舞拳头:“好啊!好!这下可以勒索……求购箇失蜜的龙种马,开春就能送往敦煌,明年就能产马仔。”

    西域诸国,能让李淳风盯上的,肯定有大问题。首先健陀罗早就大不如前,国内有个极为不堪的现状,那就是,健陀罗王已经绝嗣!

    佛国绝嗣,往往覆灭极快,此时的健陀罗,已经分裂成了了十几个小邦。就和当年的吐火罗一样,吐火罗现在分裂成几十个小城邦,大者二十七,小者五十六,全部臣服在西突厥的铁蹄之下。

    而健陀罗,则是以伽毕试的附庸出现在信度河流域。

    李淳风盯上的,是健陀罗几百个伽蓝,或者说,是有钱的伽蓝。大量的黄金,李淳风派梁猛彪盯着乌仗那的同时,其实是声东击西。乌仗那王当日召见吕宝象和梁猛彪,最后因小失大中了李淳风的算计,如今无粮为军需,怎么可能拦得住南下的勃律人。

    当日吕宝象跟乌仗那王提的建议,就是如果借不了一个冬天的口粮,那就借一棋盘的粮食,如果一棋盘的粮食也没有,那就借一箭一叶的粮食。

    乌仗那王来了兴趣,于是吕宝象就从梁猛彪那里,弄了一块围棋棋盘,跟乌仗那王说道:“我勃律护国法师乃‘唐朝神仙’,素爱对弈,此乃上国棋盘。”

    “区区棋盘之粮,可以。”

    “慢,王上且听我一言。这米粮要的也不多,却也有给法。”

    “第一格放一颗粮,第二格放两颗,第三格放四颗,第四格放八颗,倍而置之。王上以为如何?”

    “自无不可。”

    “好。”

    然后乌仗那王欠了勃律两万年的粮食产量……

    不过作为国王,当然可以赖账,一棋盘没有,不是还有一箭一叶嘛。

    于是乌仗那的大臣们,连忙说一箭一叶最好,最好。

    吕宝象邪邪一笑,乌仗那王虎躯一震,却听吕宝象这个勃律“法主”道:“我有上国勇士梁猛彪,可在五十步外射箭,一箭射一片菩提叶,王上就借我十骆驼的粮食。”

    一骆驼的粮食,在两石左右,这是西域行商的默认规矩。不过既然中了前面一个棋盘装粮食的歪招,乌仗那大臣瞬间不要脸,说一骆驼粮食才合唐朝一石,你们勃律真的够用?

    而吕宝象假装没听懂,点点头。

    然后……

    梁猛彪射中菩提叶正好一百叶,尽管手臂仿佛不是自己的,然而梁猛彪还是状若无事地站在吕宝象一侧,等着吕宝象继续说射的样子。

    乌仗那王公大臣吓了个半死,何曾见过这等神射,此刻智力被压制不说,武力也看不到能抗衡的样子。于是两千石粮食,就这么“借”给了勃律,至于勃律什么时候还,也没约定。

    少了两千石粮食,乌仗那根本无力组织兵力去干涉勃律人长驱直入健陀罗。更何况健陀罗现在王族绝嗣,分崩离析的状态,眼见勃律要大赚一笔,居然厚颜无耻地叫上了罽宾,一起占了健陀罗在信度河以西的地盘。

    本以为勃律会阻挠,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勃律竟然默许了乌仗那的行为,这让乌仗那王公大臣,都长长地吐了口气,心说这买卖也不算亏。

    这次行动的名义相当的“正义”,让远在别处行走的玄奘法师,越发地受到当地人的尊敬。

    健陀罗北部信度河以东的肥沃土地,被勃律控制,众多僧侣被遣散一空。但是有脑子灵光的秃驴,瞬间高举“太昊天子”大旗,表示愿意为“太昊天子”尽一份绵薄之力。

    “这赫鲁乃是健陀罗王族姻亲,如今却是卖国求荣,当真……令人欢喜。”李淳风从梁猛彪那里收到了情报,然后道,“如今你持勃律五方‘法主’亲卫,可遣三地民夫修建门户。”

    “是,真人放心,某必定万无一失!”

    经李淳风的说项,勃律有五个大方“法主”直接投靠了他,只保留了基本的护卫数量,其余的全部交给了李淳风带来的梁猛彪率领。因为按照李淳风的设计,只要这些“法主”不为民请命,给“治民”出头,那么理论上,千万年都能凭借“法主”之名享尽荣华富贵。

    再者,只要投靠了护国法师,健陀罗数百伽蓝的佛陀金身,随便你刮……

    刮了反正都要熔融重铸,华润号早就饥渴难耐,拿下健陀罗北部谷底,为的就是这里的银矿矿洞,还有大量不流通的黄金。

    这是真正的富得流油。

    咚、咚、咚……

    大量的木材被运送到信度河东北,一条简易的轨道出现在了那里。不要钱的民夫像死狗一样,不断地累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而其原因,仅仅是勃律人要修建码头。

    死了接近一千奴隶,“唐朝神仙”听闻此事,连忙叫停了工程,并且修建了一座祈福焚香之所,为亡故的可怜人祈福,希望他们来世能投胎“法主”之位。

    那些原本想要搞事的奴隶,瞬间……感动了。

    勃律汹汹恶名,在“唐朝神仙”的仁慈之举下,仿佛是冲淡了不少。只是,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相声,西域流通的金币,似乎华润号所产的,更加多了一些。

    叮、叮、叮……

    一枚枚粗糙简陋的华润银元,从孽多城流通到了西域诸部。

第九十九章 谁的银元() 


    哗啦!

    一把铜板扔了出去,伴随着一声钟响,汉人的新年到了,从勃律运来的西竹子,在篝火中烧的哔哔啵啵,而篝火外面,趴在地上争抢开元通宝的胡人,宛若争食的野狗。 章节更新最快看到这一幕,正式成为且末统军府果毅都尉的程处弼,开怀大笑。

    “拿去——”

    手中吃剩了的羊腿,被程处弼大力扔了出去,那些战争孤儿,比争抢开元通宝的胡人还要迅捷,因为他的确要和野狗争食。

    “都尉,这是今年的劳军胡商名单。”

    “拿了多少买路钱出来?”

    程处弼喝着酒,抖了抖大氅上的雪花,哈了一口白气,将皮手套攥的更紧了。汉人新年,前来刺杀他的且末遗民多了不少,可惜,这么冷的天,那些刺客连手中的剑都握不住。

    而他,皮手套中还缝着一层兔绒,棉麻并线后缝制的针脚,根本不透半点风,他攥着横刀的手,从来没这么暖和过。

    有的刺客把剑柄绑在手上,可惜臃肿不堪,只要近身,都能被发觉。死在程处弼手中的刺客,已经不下三十人。

    “契苾二郎正带着财货过来。”

    “安菩呢?”

    “也在,不过两边分开走。”

    很快,且末城西边来了一队披甲骑士,一人双马,看上去是打了一场,不过没有损失。

    “都尉!每匹马两百斤的东西,都尉要不要清点?”

    “契苾全忠,怎么马喘的这么厉害!”

    有人大声地嚷嚷着。

    “两百斤,沉。”

    “滚你娘的,两百斤沉个甚。”

    几个粗汉笑骂着,程处弼迈开步子,一脚把一匹马驮着的东西踹了下来。这是两只箱子,咣的一声落在地上,接着箱子被程处弼一刀劈开。

    哗啦啦的银元流了一地。

    “银子——”

    “是银元!”

    “这么多!”

    一卷卷粗制的华润银元,又被程处弼粗暴地踩开,三四千枚银元,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就这么多?”

    程处弼指了指所有驮着箱子的马儿,面无表情地问道。

    “那些疏勒胡商说,只要开春他们的商队顺利抵达敦煌,就……”

    兴奋的契苾全忠话还没有说话,突然戛然而止,然后闷哼一声,捂着脸摔倒在地。

    啪!

    程处弼夺过身旁一个骑士的马鞭,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鞭子上立刻带着血。目光森寒的程处弼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契苾全忠的身旁,“老子和你这条没脑子的蠢犬说过,老子要的是那些疏勒杂种在且末城跪地求饶,不是让他们在于阗打发乞儿!”

    “全忠知罪!”

    猛地单膝跪地,契苾全忠虽然脸上开了花,但还是咬牙道:“都尉,再给下走一次机会!”

    “等着!你这条蠢狗!蠢驴——”

    咆哮的程处弼站起来挥舞着横刀,“这些银元!是那些疏勒杂种的吗?是给我们的买路钱吗?不是!”

    “这些银元……”

    程处弼的声音由高变低,他的发黄牙齿都暴露在了时冷时热的空气中,皮手套让他原本就粗大的手掌,变得更加粗大。五指缓缓地收缩,然后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它们,本来就是我们的……本来就是!”

    “我等知罪!还请都尉让我等改过自新!”

    没有回答的程处弼舌尖舔了一条牙缝中的肉丝,然后吐了出来,听到西边的声音,他露出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看吧,看看安大郎是怎么做的吧。这就是为什么契苾全忠你这条蠢驴还是旅帅,安菩却是校尉——”

    马蹄声近了。

    得得得得……

    冬天的朝阳来得晚,远远地,只能看到地平线上的黑影,很有节奏地耸动。很快有人看清楚了,是另外一队骑士,这些骑士浑身都冒着白气,显然干了不少活。

    那些马儿都能看清楚了,它们扬着蹄子,在冬日的新年狂奔,身上除了骑士,似乎还有什么挂着。

    “那是什么?!”

    “水壶吗?箭囊?”

    “那是……”

    有人看清了,但是他的声音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鸡鸭,瞬间安静无比。

    “都尉。”

    咴律律……

    安菩骤停之后,战马嘶鸣一声,前蹄腾空扑腾,甩飞了大量马蹄上的液体。

    嘀嗒嘀嗒,战马身上挂着的物件,还在滴着血……

    “好!干得好!”

    程处弼看着那些滴血的人头,双眼放着光,“安菩,干得好!我要给你请功,这才是某的手下,这才是某的兵!”

    “幸不辱命!”

    翻身下马的安菩单膝跪地行礼,然后朗声道,“这些躲藏在勃伽夷的疏勒胡商,尽数斩杀。其余皆是疏勒人的亲卫,一个不留!”

    “好!非常好!”

    程处弼哈哈大笑,“竟敢拿图伦碛南的商路来要挟,真是不知死活……”

    搓着手的程处弼接着指了指地上的银元:“契苾全忠,带着人,把这些银子,一半送往西州。剩下的,给弟兄们都分了。都分了!新年新气象,要有过节的样子!都去分了——”

    脸上依然疼痛的契苾全忠却大喜过望,连忙叫道:“下走多谢都尉,都尉公侯万代,都尉公侯万代——”

    “都尉公侯万代!”

    “都尉公侯万代——”

    “哈哈哈哈哈……”

    程处弼仰天大笑,酣畅至极。而那些远远围观的且末土人,却是又羡慕又恐惧。这个唐人中的魔鬼,他沉醉着杀戮,双手沾满了图伦碛诸族的血,而且很显然,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是结束。

    铮!

    一声铁琵琶,知晓唐军又有收获的胡女,立刻在酒肆外弹了一曲《龙城吟》,唐人素爱此曲,说的是龙城飞将故事。只这一曲还未正式开始,却见一个累的不行的唐军骑士迈着步子,皮手套中攥着一枚粗制勃律造华润银元,然后嘿嘿一笑,扯开胡女的衣衫,将那带着血腥味的银元,塞到了胡女的领口中。

    “啊。”

    冰冷的银元让胡女打了一个激灵,忍不住叫了

第一章 微妙的变化() 
疏勒在明,于阗在暗,都想把丝路的下半程控制住。他们眼下的靠山还是西突厥,底气却是唐朝在沙州的投送兵力不足,若非如此,侯君集拿下高昌的瞬间,就能继续向西前进。

    这需要时间。

    叮!叮!叮!

    汉阳城的铁器作坊热火朝天,似乎西域的事情,和他们还很遥远。然而这一批的铁皮,却是规制箱体的内衬,主要作用是防止粮食渗水霉变,还有防止西域的大风天,那是一张嘴就满口沙子的天气,粮食越发重要。

    “不要鼓风了。”

    “是。”

    临江的一间厂房内,拇指粗的铁条通过一个开了椎体洞的铁板,变成了更细的铁条,这时候需要退火,张德专门搭建了一个退火炉,实验了十几次,就大概定下了一个规制。

    再次通过开孔的铁板,一根虽然谈不上多么均匀,但绝对算得上够用的铁丝,诞生了。

    “拉伸测试一下,要记录在案。”

    “是。”

    “正月初八号那批发出去了吗?”

    “已经从长安发了出去,京城的人查验过。”

    “嗯,那就没问题了。”

    线材的生产对燃料的消耗极大,主要是需要进一步热处理,不过这些成本都是可以接受的。对中原来说,最不缺的就是煤,随便糟蹋都是千年为单位的储量。反倒是铁矿石品相不行,老张实在是不记得哪里有低硫铁矿……

    铁丝网有没有用,还需要测试,但那不是张德的事情,而是程处弼。

    李德胜是知道汉阳线材厂有生产任务的,采购方是且末统军府,不过这不是官方采购,是且末统军府都尉程处弼私人采买。这是朝廷允许的政策,将校们可以私人加强一下统属部队的实力,以期战果扩大。

    只是以往都是弄些祖传宝刀祖传宝甲之类,或者就是家有神骏一匹或者祖传神弓劲弩一把。倘使会保养兵器盔甲的,也属于技术型人才,差不多和祖传贴膜是一个意思。

    程处弼采购铁丝,自然不是为了玩龟甲缚或者什么其它流派的绳艺,他兵力不足,但是西域乌合之众极多,往往又是人手一马甚至双马。作战时虽然不是唐军对手,却往往跑的飞快,程处弼不可能拿有限的骑兵精锐去和这些乌合之众玩躲猫猫。

    要玩,就玩大的!

    在账目上,程处弼采购这批汉阳线材厂的物资,是赊欠。但是只要在作战中的收益远远大过这笔采购款,那么就是合算的。铁丝网有没有用,有多少用,还需要战争的检验。

    西域将官现在颇有一些轮换的意思,不过都在可控范围内,如窦孝慈这种十六七岁的公侯子弟,大量跑去陇右镀金,一般都是组织一下土团或者义从,鲜有真去前线作战的。

    只是令人惊讶的是,窦孝慈竟然真就去了前线。

    “光大,大郎怎么真就要去沙州?你……他才十六!”

    因为张德照顾窦家,在汉阳传出来的风声,很快就要到长安。张叔叔知道后,立刻就表了态,跑去窦诞那里亮了个相,一来二去,竟然熟络了起来。

    人情果然是要时常跑动,才会热切起来。

    二人本就是连襟,加上张德有意照拂,那自然算是有了交情。

    一边哭一边擦眼泪的窦诞只在那里抚胸叹气:“我能如何?我能如何?我又能如何?”

    倒不是说窦诞拦不住窦孝慈,实在是他家情况特殊,既要维持外戚的体面,不能堕了太穆皇后的脸面,又得夹着尾巴做人。窦诞早早分家,窦氏根本一团散沙,空有一个国公的体面,实际上家中情况,和屈突通死后一模一样。

    “襄阳公主……”

    “她也无奈啊。”

    窦诞感慨一声,不仅仅是窦孝慈不是襄阳公主所出这个问题,因琅琊公主逆天改命在辽河翻新核潜艇抛光核弹头的缘故,如今但凡有些武力值或者智力不低的公主,都不怎么好公开做事。

    李世民的心头肉尚且跟宠物一样守着东关窑场,何况是李世民的姐姐们?

    当事人张公谨心知肚明,只好道:“京中花销日渐厉害,光大兄,非是公谨讥嘲,若是开支捉襟见肘,张某这里总不会缺财帛。”

    “弘慎,多谢……”

    窦诞感慨一声,他当然知道张公谨不是在嘲讽他穷逼一个,实在是,这年头的长安根本看不懂了。

    如果守着自己的俸禄田产,像贞观四年的长安,他依然能混的很滋润。然而贞观十一年的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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