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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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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瘴痢,反而多的是美酒佳肴琼楼玉宇……”

    “我……我该如何和大人分说?!”

    李景仁脑子转的也不慢,如果李道兴能活下来,那么他至少可以袭爵一个公爵。如果张德真的能够保证在安南也能让他们这些北人活的滋润,天南海北,哪里不是温柔乡?

    需要的,不过是换个人叫爹!

    “他会答应的,因为你会告诉他,只要过继给李道兴,李道兴就会给他这个哥哥二十万贯。”

    “二十万贯,二叔别说二十万……”

    “这个钱,我出。”

    张德眼眸闪烁起来,“李道兴南下一应用度,都会有人出,但有一点,招抚安南诸部之幕僚……”

    “我会告诉二叔的!”

    “向昊天上帝祈祷吧。”

    “什么?”

    “祈祷李道兴长命百岁,这样,才能留给你一份不差的家业,还不至于被皇帝盯着。因为,那里是安南,人人皆知的瘴痢之地。”

第十五章 搞定() 


    向张德呲牙咧嘴的人有,向张德嬉笑怒骂的人也有,向张德跪地求饶的人更是不胜枚举。但是向张德跪地求饶却并非是因为恐惧张德,而是恐惧他人,这是头一回。

    “给长安发个消息,告诉坦叔,就说……”

    停顿了一下,张德突然发现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呢。

    “郎君,可是有要事?”

    张松白立定在一旁,然后小声询问。

    沉思了一番的老张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中,老僧入定也似,半晌,他眼睛睁开,像是下定决心,猛地起身,来回踱步一会儿,“这样,不要去长安了。你亲自去一趟淮西,拿我手信,找上李德胜。就说……有大富贵。”

    “郎君,丹阳郡公素来不喜李郎君做派,又在河北惹下恁大祸事。不拘是范阳卢氏还是清河崔氏,都将当年圈地害人的把戏,归到了他头上。时人又多是知晓郎君与李郎君亲善,若是再寻来,怕又要惹来闲言碎语。”

    “这我如何不知?”

    老张当然知道李德胜当年惹下的祸事,这个锅他虽然背了,可根源上,其实要算到皇帝头上。

    根子在皇帝这里,可皇帝不会念着张操之房玄龄的好,更不用说一个丹阳郡公的儿子。还是个不受器重的儿子。

    不过,张德和各方都有计算,崔慎和他两个人偷偷摸摸挥舞着小锄头,在登莱、在海州、在淮南、在徐州……崔弘道这种人都要落在他们的算计中,更何况是别人?

    任你五姓七望还是关陇门阀,还能生而知之不成?

    “只是,我在这里着实有个要紧干系,还需无畏之人。”

    李德胜何止是无畏,他连永业田都能拐弯抹角黑一把,也就是他伯父给力,虽然他伯父也是个样子货,可大唐军神的招牌,这种不涉及谋反的,显然可以轻松把《大唐律》当厕纸。

    琢磨着让李德胜过来浪一把,那是因为此人行事极端又不怕得罪人,最重要的是,他靠山也算硬扎,家里兄弟又多,李客师不怕他死在外面。

    再一个,李德胜当年什么都没有,就敢单枪匹马跑到“忠义社”和他做买卖,甚么公文批复亦或是州县储粮,就没有他不敢倒腾的。

    放李世民案桌上,他李德胜也是排得上名号的恶棍,较之柴令武这种银枪小霸王,破坏力强了何止三条街。

    “不过,长安还是要去一趟。七郎,你去一趟长安,拿我印信,调拨十五万贯华润飞票,再提五万贯金银。届时,自有消息告知与你有何用处。”

    “是。”

    张松白也不废话,点点头,将此事急了下来。

    而这光景,李景仁的忠仆,已经马不停蹄地顺着官道直奔长安,不是要去长安做什么,而是要在路上截下李景仁的亲叔叔李道兴。

    两日后,李景仁的忠仆风尘仆仆,身上带着一股子汗味,也不曾沐浴,在一处馆驿找到了李道兴的赴任队伍。

    “李公,郎君知李公南下,命我前来问候。”

    “二郎……二郎有心了。”

    李道兴含泪点点头,离开长安他是哭了一路,皇帝认为到他这一代,和皇帝家的亲戚关系疏远了,所以剥夺了他的王爵。他只是想要混吃等死,想要锦衣玉食罢了,偏偏皇帝还要废物利用,让他去交州,去安南……

    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理论上来说,此时的安南,的确算不上人呆的地方,至少不是中土衣冠在这里吟诗作赋的好地方。

    皇帝给李道兴的交州都督头衔,听上去好霸气,实际上要赴任的地方,相当于一千多年后的越南河内。

    即便是一千多年后的河内,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何况是贞观九年的唐朝。

    更要命的是,眼下的交州虽然设有安南经略驻军,可数量并不算多,基本还是要靠地方部落的拥护来维持和平。

    交州治所宋平县更是连年发大水,乃是三江交汇之所,南北奔流之地。

    大象遍地走的交州,其蚊虫又是狠毒,很多中原士卒到了这里,多是拉肚子拉到死,是真正的拉到死……

    再加上以往的官吏,很多来此地当官的都死了,他李道兴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例外的那一个?

    而且毫无疑问,因为人到中年还无子,皇帝的打算就是死一个是一个,死了还能空个爵位出来,少一条米虫。

    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悲从中来,他在女人身上苦苦耕耘,可就是怀不上,很显然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皇帝是不会给你解决问题的,所以,李道兴越发地郁闷,感觉自己这条南下的死亡之路,应该就是自己的生命终点。

    不过李景仁派人过来看望他,他却是很高兴的,没想到平日里走狗斗鸡的李景仁,居然比他那个斯斯文文大哥要仁义的多。

    “李公,有郎君书信。”

    将书信递给了李道兴,李道兴本来以为这就是个宽慰的书信,但是才看了几眼,李道兴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巴掌扇懵逼一样,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这……不……他……怎能……兄长又怎会……不……这……”

    嘴唇不停地哆嗦,整个人都在发抖,李道兴感觉灵魂都在颤动。绝嗣这件事情,对中原的人来说,无比残酷。

    与此刻的人而言,比自己死于刀剑之下更糟糕的,恐怕是自己死了之后,连给自己灵牌供一块冷猪肉的人也没有。

    李景仁愿意把叔父前面那个字拿去,李景仁自己愿意过继到他死定了的李道兴名下,李景仁说此事已经和李道宗说过!

    “怎可能……怎可能?!”

    若他是李道宗,李道兴自己想着,他要是他的兄长,他一定会打死这个孽子。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做来作甚?

    李道兴又不曾有大功,继承了他的爵位也是要降等的。公爵以下于他们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再有一代,泯然众人是铁板钉钉的。

    可是李景仁干了这件事情,不仅干了,还把李道兴的后顾之忧解决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是李道兴相信,李景仁能说服李道宗,肯定是用了方法。

    “李公,郎君在我临行前曾嘱咐过,希望李公安心,身体为重。”

    “是、是……是呢,说的是呢。”

    李道兴一扫阴霾,他虽然还恐惧着南下的日子,但是此刻却内心不由得大叫了一声:我儿说的是呢!

    想要仰天大笑的李道兴,竟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他从信中已经晓得了李景仁还要和他碰个面,到时候有什么说法,自然是要合计合计。

    很快,有了两边仆役的联络,李景仁前往黄陂县和李道兴碰了面。下定决心的李景仁和李道兴和盘托出了其中的要害,这个要害,就是李道兴要给李道宗拿出二十万贯。

    听到二十万贯的时候,李道兴瞬间觉得这是不是兄长父子二人要坑他。但是很快他又震惊了,因为李景仁说了,这二十万贯,他会出,但名义上是李道兴拿出来的。

    如此种种,李道兴感动的老泪纵横,他在京城略有结余,也不过是三五万贯。本以为是兄长看他必死无疑,于是要坑了他最后的一点家底,万万没想到是侄儿这般的为他着想。

    此时此刻的李道兴,心说就算是要害他性命,又有何妨?

    更何况,这个马上要变成他儿子的侄子,跟他再三保证,只管前往交州赴任,随行有巢氏医馆的顶级医师跟随。并且还保证,对付瘴痢,巢氏医馆有秘方。

    同时随行物资,又给了许多防蚊虫的物事,如蚊帐花露水之类,更显得李景仁贴心备至。

    “叔父,算算辰光,这时候,大人应该也是收到了消息。再有三五日,应该就有回复。”

    李景仁有点激动,也有点兴奋,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冒险,充满着侥幸和危机。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冒险是值得的。

    这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张德有信心!

    在长安,春明楼内刚刚升任礼部书的李道宗眯着一双三角眼,他年纪不小了,眼皮有点下垂,看着手中的信,看着跪在地上的次子伴当,他突然有点想笑:这是自己那个次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大事啊。

    “楚子是这样说的?”

    “是,郎君正是这样说的。”

    “书信可有人看过?”

    “下走何敢?下走可以保证,书信自江夏至京城,一路不曾有人动过。”

    “嗯,孤信你。”

    李道宗眼皮跳动了一下,他心中的贪婪在绽放着光彩,失去了军中的权力,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只能乖乖地给皇帝做狗。郡王?郡王怎么了?李思摩也是郡王!他还是一条只会咬人的胡狗!

    自己和李思摩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弟弟,居然能攒下二十万贯的家私,并且言明,只要自己答应了把李景仁过继给他的要求,这二十万贯家私,随时可以给他,就在京城交割!

    二十万贯!

    二十万贯啊……

    一个儿子卖二十万贯,不亏!

    但是李道宗心头的狐疑久久散不去,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儿子能干出来的。

    李景仁是什么货色,是什么成色,他作为老子,他能不知道?

    一个废物二世祖,除了卖弄风流,除了在平康坊和人争风吃醋,还能做这样的决断?

    他不信,但是他突然又觉得,兴许绝境面前,每个人都是有潜力的,所以,他又选择了信。

    “二十万贯呐……”

    再三感慨了一下的李道宗,突然道,“你带着孤的书信,连夜返程吧。”

    “是,下走明白!”

    片刻,李道宗修书一封,明确表示自己同意了次子李景仁过继给李道兴的事情。并且还向李道兴表示,宗室那里,他会去说,他会亲自和皇帝禀报,而且保证,他一定会诚恳无比地求皇帝陛下。

    写完了这些东西,李道宗拿出新制的江夏王印章,在上面盖了个章,随后吹了吹微微干的墨汁,将书信用上了蜡封,再递给了李景仁的忠仆:“事不宜迟,莫要耽搁。”

    “是。”

    做完了这些事情,李道宗等着好消息,二十万贯的好消息。

    不过,在此之前,他却直接前往太极宫,要面圣。

    皇帝见了他,然后奇怪问道:“卿有何事?”

    “臣之二弟年岁已高,至今未有子嗣,如今又赴安南,不知何时回转……臣愿将次子景仁过继给他……”

    这话语说出来之后,李道宗赶紧挤出了两行眼泪,将自己年少时候和弟弟相互扶持记忆拿了出来,又谈起自己弟弟一向与世无争,却又即将面临绝嗣的困苦。说着说着,李道宗更是眼泪横流,让皇帝都是动了恻隐之心。

    毕竟,李道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微不足道的角色,但他却要面临绝嗣,面临前往毒虫丛生之地的生死考验。

    李道宗又不断地说着李道兴的困顿,说着李道兴对皇帝的忠心,更说希望皇帝能够可怜一下,让李道兴在临死之前,能享天伦之乐,能有子孙在病榻前服侍。

    听上去,好像李道兴走不到安南,就要死在中土的样子。

    越是这般,越是让李皇帝心中有些不忍,虽然他希望这些垃圾宗室都死光,但不妨碍他觉得稍微抬抬手,给一点点恩泽。

    想了想,也想不出李道宗过继一个儿子给李道兴能有什么,于是,皇帝同意了。不仅同意了,他还赏赐了三百匹绢给李道宗,认为他教子有方。

    大唐样板工程离开皇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回家之后就等着从南方来的消息。

    在黄陂逗留的李道兴等到了盖着江夏王印玺的信笺,看完了信之后,他老泪纵横地感慨道:“老夫至今,终有后矣……”

    而得到确切消息的李景仁,也是激动的泪流满面,一时间,原本的叔侄二人,如今的父子二人,相拥痛哭。

    几日后,皇帝在朝会上还专门提到了此事,称赞了李道宗兄弟友爱,更称赞了他教子有方。

    而李道宗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好像真是被皇帝的称赞给幸福到了。

    他当然是觉得幸福的,但是,这和皇帝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回到府中,江夏王妃一脸奇怪:“陛下莫非又有嘉奖?”

    “非也非也……”

    李道宗抱着一只锦盒,然后当着老婆的面,打开了盖子,里面,是一张张码放整齐的华润飞票,一共十五万贯……

第十六章 土狗的阴损() 


    拿出二十万贯操作李景仁过继李道兴一事,知道真相的人只有两个。张德不会自曝,李景仁同样不会选择自寻死路。甚至可以这么说,李景仁为了保住下半辈子的富贵,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带到棺材里。

    或许将来某一天皇帝琢磨出点味道,也或许李道宗突然有一天发现家里的五万贯金银现货仿佛和某条江南土狗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张公,景仁拜谢张公再造之恩!”

    两人又见了一面,在江夏王临时府邸,这一回李景仁还要跪,但张德没有让。

    “巢氏有黄蒿汤剂,能防瘴痢,此物……乃征南利器!”

    张德把李景仁摁在椅子上,小声地说出来一样保命的宝物。这宝物,眼下成功率也不过时三成多,但对付痢疾,在这个贞观九年的日子里,绰绰有余。

    “谭国公那里,我也有打点。”

    这说的是丘和,杨广曾经的忠臣,在隋朝彻底崩坏之后,他投过萧铣,但那也只是因为不知道中原变数。待萧铣被击败后,就降了唐朝。

    他和李渊有关系,又是隋臣,原本应该被太宗皇帝忌惮。但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年纪大了,今年已经八十四;二是在玄武门事变中,丘和当机立断,助李世民杀死了李建成极其同伙。

    丘和在武德年就是交州大总管,高配上柱国,两任唐皇对他都极为亲善,如今的丘和还挂着左武侯大将军的名头。因为他年事已高,怕他死在安南,所以丘和因皇恩,又兼着稷州刺史。

    其实就是让他回到中原安享晚年。

    整个岭南,如果说东边是冯盎说了算,那么西边就是丘和的地盘。

    李道兴出任交州都督,也正是因为丘和的抽身。

    之所以张德能跟丘家说得上话,倒也不全是张公谨的缘故,实际上张叔叔的年纪比丘和的长子还要小二十岁。

    张德能进出丘氏门庭,是因为丘和的孙子丘神绩在长安的带头大哥是他梁丰县男张操之……

    而丘神绩的爸爸丘行恭拜的是程知节码头,又有尉迟恭从旁镇场子,总之,丘和很满意此时家族的生态环境。

    可惜和大多数的豪门一样,如果实在是没事干,就自己斗一斗。

    所以丘和的发妻亡故后,丘神绩的爸爸脑子一抽,居然要跟他大哥丘师利争夺开丧的权利。

    结果么……丘行恭就被李董教做人,直接革职查办,在大理寺陪张德的师兄孙伏伽很是说了一阵子贴心话。

    兄弟不睦,丘行恭和孙伏伽一来二去,居然还成了好友,也是奇葩一朵。

    但不管怎么说,丘氏和张德的交情,虽然达不到老张去拜访他们中门打开,但最少也是老张想要塞钱托关系,不用担心丘家老少爷们儿把他的开元通宝扔出来。

    “张公要我怎么做?”

    “不必如此。”

    张德拍了拍坐在椅子上的李景仁肩膀,有些轻松地说道,“如今你大人心病已除,安南一行,只要小心调理,当是无碍。同时,为显你的忠孝,我会从苏州调拨五条船南下,其中两条船往来获利,都会记在你名下。”

    “什……什么?!”

    听到张德的话,李景仁猛地站了起来,“张公!这……这也……”

    “我在社中,行事一向如此,所以众兄弟才服我。非全赖邹国公和琅琊公主的威名。”

    张德负手而立,显得很是轻松惬意,瞄了一眼还有些呆滞的李景仁,“你可知晓安南虽较中原算是贫瘠,又有毒虫虎豹出没,却亦是个宝地。武安河河口有谭国公为交州大总管时所设海门镇,此地可建码头,以为海港。”

    这个地方,其实就是一千多年后的海防港。虽说这鬼地方一年的吞吐量还不如长江内陆港码头的十分之一,但它却有一个好,它是交州门户。

    只要经营好这个破烂港口,任你土著如何英勇敢战,也翻不了天。

    再者,隋末虽然大战,可这里并没有遭受摧残,反而保全了隋末的县志。眼下依托海门镇在武安河两岸,约莫有户九百。

    土著虽多,却也驳杂,光山头部族寨子洞府,大大小小有七八十个。大者不过两千人有余,小者不过五六十人,和聚落仿佛。

    也就是说,汉人的核心人口,是有相当大优势的,足足五千人左右。

    这还只是武安河河口地区,主要农耕区,也就是交州治所宋平县,放在中原也是上县。登记造册共有三万户,且不包括此时西道江上游的零散军镇。

    至于诸蛮及獠人,都不在典册,有的只有大概估计。

    “两条船,丝绸加上新瓷,除去开销风险,保底五十万贯还是有的。”张德说的很保守,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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