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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铜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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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看他的衣着和旁边那汉子的相差无几,说是管事,其实也不过是个幌子吧,“你们是谁?要囚禁我多久?”
  常德说道,“这些无可奉告,我们并不会害您性命,还请夫人顾及腹中胎儿,莫做无为反抗。”
  明玉掂量着他说话还客气,这被褥是真丝软被,进来前又是轻敲大门,如今措辞还自然带个您字,想必是真不会要她性命,“那可否为我开窗,屋内昏暗,实在不安,怕动了胎气。”
  常德迟疑片刻,这才让那汉子去开窗。窗口捅开,明玉忍着好奇,欠身谢他。待他们出去,才仰头往那看。窗户颇高,无法直线而视,只看到外头有树高耸,却也离的颇远,认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贴耳在墙,外面隐约有人声,想必四方都有人把守。想往窗户外头扔什么求救的东西也不成了。
  不怕遭了劫匪,他们只是求财,齐家给的起。可这不是劫匪,用意不明,才教人担心。只愿齐琛不要太过担忧。
  多想无益,明玉干脆又重新躺下,睡觉好了。
  &&&&&
  衙役和齐府的家丁都已经四处去寻,从寺庙附近开始搜寻。只是邓州并非窄小之地,人潮往来,一时半点线索也未找到。
  阿柳那边正看着马车,一听说少夫人不见了,也就跑开去找。等她回来,马车缰绳尽断,那马夫连同车都不见踪影。齐琛听后,才觉这绑架早有预谋,而非巧合。
  想到明玉还有身孕,身体又不如其他姑娘好,生怕她遭了不测。熬了一夜,几乎愁白了头。
  孟平松听闻明玉失踪,也拜托了邓州军营的人去寻。可如此浩浩荡荡,却还是没一点下落。
  尹太医本来打算这几日要回去,出了这事,也想等着明玉归来,好好为她把脉调养,免得惊吓过度,伤了身。他不走了,便常去麻四家中给温氏看病。五六贴药下来,温氏果见好转。
  麻四心中痛快,这日做了一大锅肉,舀了一碗送去季家。敲了门,开门的是崔氏。
  “婶婶,我做了些菜,娘让我送过来。”
  崔氏接了碗,笑道,“你娘的病可好了些?这两日都没听见什么动静了。”
  “好多了。”麻四问道,“叔叔和季妹妹出去了?”
  崔氏叹道,“这不还在找齐夫人嘛,失踪了五六日,可教人急的。你待会若有空,也帮着找找吧。”
  “我待会还得去山上帮人找棵树,价钱好着呢,说好明日交树,哪有那闲情。”麻四素来不待见官宦,轻笑道,“每年邓州失踪的人那样多,也不见得这样大动干戈的找。如今知州夫人没了消息,整个邓州都要被翻过来。官家和百姓果真是不同的。”
  崔氏见他说的刻薄,忍了气道,“阿四,你真是不长心。齐大人尽心为民,你却在这冷言冷语。那军爷是齐大人好友拜托的,衙役都是自愿去寻,还有一些豪绅也派了下人,你叔叔和小芙,也是甘愿去找。怎的你就一颗私心,瞧不得他们官家人。”
  麻四不好和长辈辩,可轻浮性子又不想白白挨训,说道,“那也是劳民伤财。”
  崔氏重叹一气,“既然你这般说,那婶婶就告诉你。这事也不可让你叔叔知道,我也是无意听他和尹大夫说话,本不该说的。只是别人都可说齐大人不是,你却万万不可。”
  麻四嬉笑道,“难不成他于我有莫大的恩惠不成,我还得供奉祖先那样恭敬待他。”
  崔氏真真是恨铁不成钢,“阿四,你道那尹大夫是你季叔叔请来的?你每回听见哪里出现个好大夫便去请,可结果还是治不好你娘的病。为何这尹大夫这般厉害?你季叔叔说是故交,可为何之前他不说?那是你季叔叔在骗你呢。”
  麻四一顿,“这是怎么回事?”
  崔氏说道,“那大夫,本是宫中隐退的御医呀。”
  麻四吃了一惊,崔氏又道,“尹太医与齐家是世交,本来是过来为齐大人诊治的。你季叔叔和大人说了你家中的事,他便让太医过来给你娘瞧瞧。否则怎会这般便宜你。”
  麻四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这一听,才真知道是误会了齐琛,瞎了眼。
  崔氏又好好说了他一番,麻四心里也不是滋味。
  回了屋伺候母亲喝药睡下,瞧着那药更觉刺眼。
  走到院子里想了片刻,他明日还要交货,晚了得赔一大笔银子,他赔不起。到底还是拿了锄头,去挖药了。暗想,等他交了树,就去找齐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应该还有一章……勤奋的话……看到有更新可以直接戳进来~~~但也不用等更新~


☆、第六十一章 拨开迷雾

  第六十一章拨开迷雾
  一连七日都没有消息;已是九月下旬。齐琛收到京城家中来信,看着信上问明玉好生养胎,请好大夫和早早备好有经验的稳婆照料时,已是叹了一气。
  水桃见他如此,斟了茶低声道;“姑爷;要不您去歇歇吧;这几日都没怎么睡。”
  人一旦发愁;便见清瘦。来了邓州每日去衙门办公;已比在京城时见瘦;这连续几日早出晚归;更是瘦了许多。连水桃看了也不忍。
  齐琛又将信看了一回,说道,“去取纸笔来,让姚嬷嬷也过来。”
  水桃不好多劝,去案台拿纸笔给他,又去外面请姚嬷嬷。
  姚嬷嬷进来,齐琛已在提笔回信,只是应答信上所问,回了平日作息所忙,字字不提明玉被绑的事。姚嬷嬷立身一旁,也不开腔惊扰。等他写完封好蜡,才见开口,“我知你忠于母亲,这边的事你也会说与母亲听。”
  姚嬷嬷一惊,以为这是要问责头上,慌的跪下,“奴婢早已忠心少爷少夫人,再不曾做过那种事。”
  齐琛无暇追究,“这些等明玉回来再说。我只想先说一句,明玉的事不许报到京城。府里若还有下人要泄露风声的,也劳烦嬷嬷拦下。毕竟此处离京城甚远,总不能让爹娘千里担忧,也无济于事。”
  姚嬷嬷应声,这才拿信退了出去,去交给驿站送回京城,心中只感慨小两口都是一个脾气,报喜不报忧的。上回少爷大难不死,这回但愿少夫人也吉人天相。
  从府里出去,隐约听见两个丫鬟在嘀咕,姚嬷嬷从拐角处出来,当即喝声,“少夫人出门去了,就能任由你们嚼舌根了?”
  那丫鬟大了胆子说道,“可少夫人这都失踪七天了,怕早就……”
  姚嬷嬷瞪眼,“再说撕烂你的嘴。”
  两个丫鬟当即退下,不敢再多舌。
  孟平璋过来时,还在马车就见到季芙,当即让吴逢停了车,下去拽她辫子。这一扯簪子便随着发髻歪了,恼的她连人也没看,便转身瞪大了眼,“不要再扯我辫子。”
  孟平璋下了马车,看她面色不佳,啧了一声,“脸都变成黄花菜了。”
  季芙更恼,“你也一样。”
  孟平璋笑笑,“齐夫人都不在家,你怎么还往齐府跑?
  季芙说道,“这是通往衙门的必经之路呀,给我爹送饭菜去。”末了她问道,“我将附近找了个遍,又托其他人去寻,可就是找到明姐姐,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
  见她说着说着眼鼻就红了,孟平璋没再打趣她,“放心吧,齐大人大难不死,身为他的夫人,老天岂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季芙听他开起老天爷的玩笑来,急忙嘘了他一声,“不许这么说,老天爷会不高兴的。”
  孟平璋笑了笑,说好去蹭豆腐脑的,却一直不得空,“别难过了,相信齐夫人一定会安然归来,你总是担心也没用。”
  季芙点点头,抬眸看他,“你心里分明也不好过的,否则也不会这般憔悴。你呀,跟武夫练点功夫,比吃补药还有用。要不你来耕种呀,多动动,别总是以马车代步。还有酒那种东西不要沾,什么东西都吃吃不要太挑。娘亲说,太挑吃的人是不会长肉的。”
  说了一会,好像才发现自己说了许多。见他仍在听着,季芙才道,“好了,你还有正事要办,去忙吧。我也得给我爹送饭去了。”
  孟平璋点了点头,“嗯。”
  等季芙走了,孟平璋还看了一会。忽然见吴逢低头,挡了视线,“孟大公子来了。”
  回头一看,孟平松已走了过来,还往季芙那多看了几眼,“方才那姑娘我在齐家见过,其貌不扬,当时还以为是个丫鬟。”
  孟平璋抿了抿嘴,“长的很是水灵,哪里像个丫鬟。”
  孟平松朗声笑道,“刚才远远见你们聊的欢,就猜着不是个普通姑娘。如今一看,果真不是。”
  孟平璋笑了笑,不掩饰也不再接这话题,“大哥是来与齐三哥说搜寻一事的?”
  话题果然迅速被转移,孟平松叹道,“就是不得消息,也不知到底去了哪儿。鹤先,你说……会不会是被人沉塘,亦或是被扔下悬崖了……”
  孟平璋强笑道,“这话我们兄弟二人说说就好。齐三哥很是喜欢三嫂,你若当面说,只怕会伤了和气。”
  孟平松虽是个粗人,但也明白这道理。与他一同往齐家走去,又问道,“那姑娘的穿着打扮看着是出身寒门,你若喜欢,抬她进门不就好。”
  孟平璋心中微动,“嗯。”
  到了齐家,齐琛正要出门,见了两人,问道,“可是有明玉的消息?”
  孟平松摇摇头,见他眸光瞬时黯淡,安慰道,“不必太过担心。”
  “嗯,孟大哥有心了,我无妨。”齐琛说道,“我去衙门,你们可要一同去?”
  两人过来也是为了商议这事,当即和他一块过去。
  到了那,齐琛问了解通判,那马车、车夫可追寻到了下落,回答仍是没有。全都凭空消失,没有一点线索,教人查无可查。
  邓州百里内的舆图地市详尽,已经搜寻过的地方都已圈画。
  刚接到明玉失踪的消息,已经让人严守城门,约摸是逃不出去的。因此范围缩小,那样短的时辰,应当逃不到百里外。可如今舆图上几乎已经没有多少空白的地方,满是红圈。
  城内住户由衙门搜寻,平常小巷偏僻的地由各府下人,山头由孟平松相邀的部分士兵,在各个地方也有眼线,可就是找不到人。
  又不是找一只猫,而是一个人,如此大规模细致的找竟然毫无消息。齐琛拧了眉头,难道已经混淆出城去了?简直是恨不得化身千军万马,挨家挨户仔仔细细的亲自确认。
  如果是人贩子,绑个有身孕的做什么,容易出事不说,还招人注意。如果是劫匪,为了赎金也应该来消息了。如果是有预谋的,那动机又是什么?
  想来想去,十分惊怕明玉真有事。
  连续几日不得安眠,又得处理公务,齐琛只觉头晕脑胀,疼的两眼冲血。孟平璋见他又揉起眉心,说道,“你强撑如此,等嫂子回来,身体怕也要垮了。”
  孟平松虽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可毕竟也是痛失过爱妻,当即说道,“若真能安心睡下,便是怪事了。”
  门外喧闹,季师爷疾步走入,“大人,刑部来了人,竟要押大人问话。”
  孟平璋一顿,孟平松已问道,“所为何事?”
  话落,那郑大已经走进里面,将衙役通通喝斥,“刑部批文已到,还请齐大人随我走一趟,就元大人一案问个详细。”
  孟平璋将那批文拿过,沉声,“郑大人这是有何证据?随意将堂堂朝廷命官捉走审问?”
  郑大冷笑,“我们已仔细盘问过当时亲眼看着元大人、齐大人、陶顺争执一事,已有七人证实,齐大人故意将元大人推下河中。”
  齐琛冷声,“那为何如今才出面作证,早些时候却是一言不发。”
  郑大说道,“他们全是邓州官吏豪绅,要在你的羽翼下苟活,哪里敢拆穿。若非我们再三盘问,真相也就此掩埋。齐大人若要反抗,那便是做贼心虚了。”
  对方有备而来,去不去都已不是他能决定。他一个人的口,能比得过那七人?简直就是在给他强扣帽子。齐琛稍想片刻,说道,“我随你们去也可以,但衙门上下的事还需要我交代一番,若贸然离开,衙门大乱,百姓惶恐,恐怕你也担不起这罪。”
  郑大思量一会,“我会随你在旁,不许多说什么,否则立刻押走。”
  齐琛当即出了门,与解通判和几位师爷交代好事,劳烦解通判继续寻人去找明玉。又对孟平璋说道,“你去和姚嬷嬷说一声,让她不必惊慌,一切照旧。明玉暂且还未回府,邓州也有不少他的故交,尹大夫必定很想去拜见,不必再留他,行走山路离开也定要小心。”
  孟平璋微微皱眉,不知这鸡毛蒜皮的事跟他说做什么,到底还是应了声。等他随刑部的人走了,衙门一时悄然无声。
  他蓦地顿了顿,隐约明白齐琛话里的意思。
  让姚嬷嬷不必惊慌,为何不是让齐府的人不必惊慌?那是示意他去找姚嬷嬷?再有,尹大夫明明是因为齐琛受伤才过来的,哪里有很多邓州故交?拜见……孟平璋总算想通了。
  找姚嬷嬷,她手上应当有什么齐琛事先留下的线索;找尹大夫,实则是让他去找援兵。
  孟平璋眸子微亮,还得仰天叹气,“怎会如此不幸。”
  孟平松说道,“唉,我再多留两日罢。去找找好友,看看能否疏通疏通。”
  孟平璋点点头,“我也去齐家报信,免得府里上下乱了。”
  两人出了衙门,便往不同方向去了。
  孟平璋坐上马车,问那一直跟随在旁的吴逢,“清雪何时回来?”
  吴逢眉头微拧,“不知,没有消息。”
  孟平璋默了默,“清雪以往从不会如此……你若担心,就去澄江府看看。”
  吴逢握着缰绳手势微僵,“孟少身边少不得人。”
  孟平璋默然片刻,才说道,“抱歉。”
  每每如此,他便觉得自己像个废人。空有一身皮囊,却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愿孟平松那边也能找到熟人搭救,暂缓燃眉之急,至少要将刑部的人稳住……孟平璋身体一僵,面色顿时沉沉,不对,齐琛的话他还没有揣摩完全。
  方才那故交二字,还有其他意思。
  从季师爷送的本子来看,郑大和白庄都是在同一时间调派回京城,而那举荐的人,不就是孟平松。那为何方才两人却是毫不认识的模样。对于有恩自己的人来说,当事人竟不知?那样何其奇怪。
  孟平璋倚身车壁,额上已渗出冷汗,不断想着方才齐琛的话。
  “你去和姚嬷嬷说一声,让她不必惊慌,一切照旧。明玉暂且还未回府,邓州也有不少他的故交,尹大夫必定很想去拜见,不必再留他,行走山路离开也定要小心。”
  姚嬷嬷,故交,尹大夫……山路……
  他探头问道,“吴逢……明玉一事,负责搜寻深山山谷的,是何人来着?”
  吴逢稍稍偏头,“孟大公子。”
  孟平璋伸手揉额,指甲都掐进肉里。难怪孟大出现的如此突然,甚至未曾问过他为何不去府衙,又逗留邓州。翻遍邓州都找不到明玉,原来不过是出了个内鬼。无怪乎他会主动请缨要领人去找明玉,只怕就是在掩人耳目。
  从齐琛的后话来看,在郑大一进门,装作与孟平松不认识,他就已经在怀疑。关节一通,其他的事也迅速串联起来。只是旁人盯的紧,只好说些鸡毛蒜皮的事。
  他如果猜不出……如果他们至今都不知孟平松和郑大白庄的事,那当真是被人吃了也不知。
  “吴逢。”
  “在。”
  “速速去寺庙附近的山头暗中询问明玉下落。”


☆、第六十二章 困兽仍斗

  第六十二章困兽仍斗
  孟平璋让吴逢去山头找明玉;自己往齐府找姚嬷嬷。往那边疾跑时;已觉心中寒凉。为什么情同手足的孟大要害他?在他还是齐琛时;并不记得当初有害过他。不;甚至连一点愧对他的地方也没有。
  跑的气喘,面色青白;若还是酷暑当头,早就晕了过去。
  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憎恨这孱弱的躯壳。
  “京城病夫。”
  孟平璋抬头看去,季芙抱着个南瓜站在面前;低头看来,“你的脸白的就跟扑了雪似的。”
  蓦地抓了她的手;吓了季芙一跳。孟平璋说道;“齐大人被刑部捉走了。”
  季芙忙放了瓜去扶他;更是吃惊,“大人被抓走了?为什么?怎么回事?我爹他们知道吗?”
  孟平璋点点头,强撑起身,“去齐家,有事寻姚嬷嬷。”
  季芙赶忙和他一块过去,手搀着他臂膀,倒让孟平璋觉得虽然季芙个子小,却意外让人心觉平静。果然……等这件事尘埃落定,跟她提提迎进门的事?这一边走,忍不住问道,“季芙。”
  头次听他喊的这样正经,季芙就知道他现在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肯定有重要的事要说,果真平日的轻浮都是装的么?如今的他才是真性情吧,“嗯?”
  “你可讨厌京城?”
  京城季芙没去过,说不上喜欢和嫌恶,“不讨厌。”
  “那你可讨厌大世家?”
  “不讨厌呀。”
  “那你可讨厌我?”
  “不讨厌。”季芙一顿,立刻松了手,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孟平璋默了片刻,“我如今很认真,想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季芙一心在齐家,方才以为他戏耍自己,现在更不想听,“还有比齐家的事更要的吗?”
  孟平璋暗叹一气,好吧,如今也不是说儿女私情的时候,说了她也不会当真。若真的有意,改天找个媒婆直接去吧。
  到了齐家,大门敞开。下人见了他俩,说道,“齐大人在衙门呢。”
  孟平璋大步入里,“叫姚嬷嬷出来,有紧要事。”
  姚嬷嬷很快出来相见,孟平璋说道,“有事相谈。”
  姚嬷嬷便将下人都使唤出去,自从府里没了管家,上下的事都是她经手,下人中,她的权力最大。也幸得有她在,明玉失踪了这么久,府里依旧是井然有序,“孟二少爷有何事吩咐?”
  孟平璋说道,“嵩元如今被刑部扣押,他让我来寻姚嬷嬷,但我也不知具体何事。”
  姚嬷嬷到底是见过场面的,心头猛地一跳,双掌合十念了平安,迅速镇定下来,“少爷之前交过一封信给奴婢,若是他有不测,便将信拆开来看,除了孟二少爷和奴婢,谁都不许看。因叮嘱的谨慎,因此一直放在身上。”
  边说边将信从怀里拿出交给他。孟平璋撕开信口,信纸四页,交代的十分详尽。在刑部来调查时,齐琛已经写信回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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