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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程文定就这样成了李洋和那些未来在战争中挽救了无数士兵的学生的实验对象，俗称小白鼠。
至少，无论他的病情是否有好转，对琼州的贡献还是很大的。
值得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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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将军为什么要判程文定斩又缓期两年执行，但对于那个祸害能伏法，所有百姓还是觉得很解气。
同时，樊谨言也意识到对于孤儿救治政策上的失误。
为了加强对孤儿和孤老的救治，他特意从府库拨银万两，建立孤儿院和孤老院，专门帮助孤苦无依的儿童和老人。同时也加强对孤儿们文化知识的普及，对孤儿的领养政策也跟着加强，不但要考察领养家庭，还专门设立了儿童保护法，以保证孩子的健康成长。
当然，实施是一回事，真正深入人心，至少需要几年的功夫才行。
事实上，没人知道获救的孩子最后去了什么地方，直到几年后，一批用鲜血和生命向樊谨言证明自己的忠诚和勇敢的年轻干练的将领出现，坊间才流传出这些勇敢无畏的年轻将军们就是当年那几十个被程文定虐待的孩子。至于程文定，已经没多少人还记得他是谁了，也许已经死了，也许在某个角落乞讨，也许。。。。。。。。。。。。。。。。。。
无论外面的世界怎么乱，琼州岛却是一片祥和，健康向上展的势头。
樊谨言虽然一路坑了不少人，但也因此救了无数人。
他的政策未必都是对的，也许很多最初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而布的，但终将收益的，还是琼州百万军民。
如今，琼州不再是那个片船不得下海的失落之地，俨然已经有了成为南洋最有生机，最富有国家的可能。
没错，虽然樊谨言还以明臣自居，但所干的事，已经远远出了一个臣子的范围，而琼州孤悬海外，怎么看，都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当然，樊谨言虽然没有出过琼岛，但外面世界的变化，他却是一清二楚。
满清夺下北京城之后，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分兵两部，一部由肃亲王豪格带领，向西攻打太原，西宁一带黄河以北的土地。而另一部却由多尔衮亲领，一路南下，过济南，徐州，直达杨州城下。
和樊谨言原先猜测的一样，崇祯和李自成两人都耍小心眼，不想去堵枪眼，导致徐州半日被克，清军一路南下包围扬州城。
而此时，事隔四年之后，大明又再一次和满清对决，只是从山海关到了长江边。本来誓死守卫山海关的关宁铁骑在判明降顺之后，又再一次归降满清，把枪头对准了自己的老主子。
如今局势已经明朗，长江以北将在不久之后就会改姓清，只是大明还能不能像南宋一样，苟延残喘百年呢？
李自成是否能固守西安？九宫山是否还是他最后的归属？
一直看似与世无争的张献忠，是否会和李自成继续合作南下进攻大明，还是向东抵御满清？
这一切，和樊谨言有关系吗？（。）
0161章，崇祯使者（）
【ps：7月飞鱼不是职业写手，平时都很忙，没有多少时间写作，所以只能抽时间攒稿，隔一段时间爆一次。如果您觉得飞鱼的辛苦值得鼓励的话，就请支持正版，也让我能买碗方便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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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海军的弟兄带来口信说，皇帝老儿派使臣来了，不日就到南州港。”亲兵王大山突然跑进门冲正在陪梁香茹用餐的樊谨言弯腰说道。
嗯？
樊谨言一愣，纳闷道：“朝廷？来干什么？问了吗？”
王大山摇头道：“传信的士兵也不清楚，那人好像一定要见到您才说。”
樊谨言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王大山退下后，继续陪妻子吃饭。
崇祯皇帝派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只要细想一下就能猜出来。
樊谨言手上什么最值钱？
工厂？
还是军队？
大明这座大厦眼看就要倒塌了，钱有什么用？钱能招兵，钱能买一时平安。
但是，哪有现成的兵好使。
而樊谨言手里最值钱的不是能为他赚钱的工厂，是一万多6军和那拥有四百多艘战舰的海军。
很显然，崇祯是冲着他的海军而来。
大明末期，海军废弛，只有南海军师尚有战斗力。而大明最后的海防力量还被樊谨言用计给嚯嚯了个干净。
现在，长江以北之地尽归满清夺得。眼看大战在即，而海面上却也不太平，虽说有荷兰人帮助协防，可那些红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比海盗还贪心，终究不可信。
于是乎，大明朝廷就把目光投向了孤悬海外的琼州府。
虽然，崇祯已经得知琼州府陷入内乱并已脱离大明，但他还是有叛乱的知州有一丝寄托，幻想这个知州对自己还是忠心的。而且，琼州的四百多艘战船对现如今海防空虚的大明来说，无疑是最后压箱底的家当了。
只要琼州海军同意北上，那朝廷至少不用担心满清从海上进攻，专心在长江布防就行。
这一切和樊谨言有关系吗？
当然有。
满清虽然是马上民族，但他们人少，朝堂之上汉官并不少见，而且几个能说上话的都是水师出身，不擅与大6战的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表现的机会？若满清想一鼓作气拿下富饶的江南，水师建设势在必行。
而占据台湾的荷兰人虽然表面上属于荷兰政府海军，但实际上控制这些海军的却是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商人的眼里，利益高于一切，只要满清朝廷能出一个让他们心动的价格，抛弃大明这个曾经打败过他们的盟友，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面对占据绝对优势的满清，大明还有机会吗？也许在苟延残喘个两三年之后，华夏大6就会彻底落入满人的手里。
而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樊谨言已经占据了整个南洋，但要想北上和已经吃饱喝足正打着饱嗝的满清对决，就更加困难了。
所以，势力越多的华夏大6，对樊谨言越有优势，他宁愿和一帮子枭雄割据的大6开战，也不愿意和一个傻子独占的世界打仗。
经过一番思虑过后，樊谨言毫无意外的选择了帮助大明，但也要看大明能拿出多少利益来换取他的支持，白帮忙可不是他的风格。
负责出使的是大明礼部右侍郎汪文袁，一个古板的倔强老头，整天就知道在皇帝耳边讲三皇五帝，讲尧舜禹汤等等。估计崇祯选他来出使，也是为了耳根子能清静清静。但又怕这倔老头犯倔脾气把樊谨言给惹毛了，于是又安排了一个皇亲，他的小舅子当阳伯侯琦当副使。
当然，崇祯不可能说是派他们出使琼州，那不是直接承认琼州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吗？他名义上是派两人代天巡狩广州福建一带，听听各地的施政报告。
事关国运，两人哪敢耽误，一路马不停蹄直接赶往广东雷州府，连歇息都来不及就派船出海联系琼州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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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樊谨言久等，五天过后，朝廷的使团就随海军战舰到了南州港。
不过，樊谨言并没有亲自去迎接，只是叫李通以南州知州的身份，去码头象征性的迎接了一下，并安排使团在新城的客栈休息，便就没了下文。
樊谨言知道，你越是表现的很热情，他们就越会顺杆子往上爬，与其如此，还不如先晾他们几天，反正着急的是崇祯。
和他想的一样，汪文袁从下码头那刻起，就心情很是不爽，不亲自来迎接也就算了，随便找个客栈把他们一扔，就不闻不问。
为了大明，老夫忍了，可老夫派人前去求见，你丫能不能找个好借口？受风了，见不得光？这尼玛什么病？你丫怎么不说你得了癌症？还晚期。
这位汪老夫子可算给气的够呛，一开始，他只当樊谨言属于娇蛮之人，这种人毫无大脑，老夫一番大道理，定要这姓樊的磕头认错，悔不当初，亲自前往南京向皇帝请罪。可接下来却现，这姓樊的简直就是无君无父之辈，朝廷天使来了，竟然还如此怠慢，更本就没有把皇帝放在眼里。
看着这汪老夫子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作为副使的侯琦可是痛苦不堪，他现在终于明白皇帝大舅哥的苦处了。幸好这一路上老家伙又晕船又晕车，要不以自己的脾气，非杀了这老头不可。
见汪老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侯琦苦笑不得，安慰道：“汪大人稍安勿躁，或许这位樊大人真的生病了呢？兴许明天。。。。。。。。。。。。”
还没说完，就被倔老头打断，”胡闹，皇上已将大明安危寄托在你我二人身上，怎可不急？当阳伯备受皇恩，当思报。。。。。。。。。。。。。。。。。。。。“
侯琦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就插了一句嘴，竟被老家伙喋喋不休的数落了半个时辰，而且汪老头好像连一半都没说到。
救命。。。。。。。。。。。。。。。。。。。。。。。。。。。。。。。。。。。。。。。。。。。。。。。。。。。。。。。。。。。。。。。。。。。（。）
0162章，丫鬟思春（）
而此时完全不知道倔老头脾气的樊谨言正忙着和妻子颠鸾倒凤，好不乐乎。＞
尼玛，都怀孕了还不老实？
对于前世经验丰富的樊谨言来说，这都不是事。
没办法，火烧屁股了，两个情人都不在，除了找妻子之外，还有谁？
难不成去找窑姐？
别逗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若是被人认出来，就不是丢人现眼那么简单了。
梁香如怀孕，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做什么都不方便，樊谨言也才意识到自己府上连使唤的丫鬟婆子都没有，于是在众多的应聘者中，挑选了几个乖巧机灵小丫头随旁伺候。
按理说，他家的丫鬟也是属于他的，只要他高兴，一晚上全睡了也没关系。
可这伙非要装什么清高，连人家手指都不碰一下，就是洗澡搓背都是自力更生，搞的几个本来就不怀好意的小丫头拿他没了主意。
也是，在琼州樊谨言觉得属于有权又有钱的高富帅，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成天惦记着，只是一直没听到将军府要招使唤的丫鬟，平时只能在睡梦中和自己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意yn一番。
终于，将军夫人因为要待产，将军府要招募使唤丫鬟，多少怀春少女借此机会想要争夺这仅有的几个名额，经过一番激励的大战（？）之后，几位精心打扮的小丫头终于如了将军的法眼，卖身进了梦寐以求的将军府。
当得知将军府只有一位女主人的时候，丫头们简直是心花怒放啊！唯一的女主人怀孕待产，那将军想要的时候，岂不是要从她们几人当中挑选？那岂不是就可以一夜翻身？
于是乎，将军府就出现了怪异的一幕，作为夫人的梁香如每日素装打扮，更本不注重仪表。相反，丫鬟们每天却打扮的花枝招展，整天有事没事就往樊谨言身边凑，他的书房每天起码会被这些丫鬟们打扫十几回，没灰尘，估计这些丫鬟也会从外面捧点灰扔进去。
可让她们失望的是，将军似乎对她们的举动并不感冒，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们，有需要，还是直接去夫人房里。每当听见里面欢好的声音，丫鬟们却是气的压根直痒痒。
如果，樊谨言知道这些丫鬟心思的话，一定会叹气道：“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继续努力，没准哪天真能勾引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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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几天，直到倔老头汪文袁和侯琦到将军府后就赖着不走了，樊大将军的受风才彻底好了，在前厅接见了两人。
汪文袁见到樊谨言的第一句就毫不客气，“樊大人这风是不是受的有点太严重了，不再好生将养几日，也不怕再受风，丢了性命？”
樊谨言没想到这老家伙嘴还挺毒的，居然咒自己死？不怕老子把你给活刮了？
本来正惊讶樊谨言会如此年轻的侯琦也被汪文袁这话给吓了一跳，心下直怪老家伙口无遮拦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头。
不过，樊谨言大人大量，也不想跟一个老头一番见识，毫不在意的说道：“老大人还真是关心晚辈呀！希望老大人能有看到晚辈受风而死的那天。”
尼玛，你不是说他大人大量吗？
这尼玛是咒汪老头死呀！
不理会汪文袁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樊谨言继续说道：“二位远到而来，一路辛苦了，看茶。”
得，感情两人坐了半天，也没人给他们斟茶。
也是，丫鬟们都去伺候老爷了，那有时间来搭理两个被老爷戏耍的外人。
樊谨言如此怠慢，侯琦脾气再好，也有些怒了，冷言道：“茶就算了，樊大人还是接旨吧！”
还有圣旨？
樊谨言先是一愣，接着便笑道：“拿来吧！”
什么？
汪文袁和侯琦傻了，拿来？你当圣旨是什么？草纸吗？
不过很快，两人就明白过来，以樊谨言的所作所为，会尊敬皇帝才怪。
但汪文袁既然外号叫倔老头，岂会轻易妥协，于是对樊谨言说道：“樊大人可知何为君？何为臣？”
这尼玛谁不懂？
不过樊谨言却煞有其事的问道：“愿闻其详？”
这反倒把汪老头给拿住了，他还是头一回听人这么回答，不知君臣，怎么可能为官，他这是在消遣老夫吗？
想到这，老家伙居然战斗力飙升，开始了讲经道义。
整整一个多时辰，老家伙只是每次感觉到口渴的时候，才会停下半刻，美美喝上一口茶后，又接着继续借古引今。
反正，樊谨言是听的昏昏欲睡，大部分生僻的词语他是一句也没听懂，但大概意思还是知道，无非就是讽刺他不知天地君亲师，不知报效皇恩之类的废话。
直到汪老头讲累了，才意犹未尽的说道：“本官一番良苦用心，樊大人可知晓？”
樊谨言甩了甩有些昏沉沉的脑袋，接着却说了句让汪老头吐血的话来，“这么快就讲完了？那就请老大人解释解释其中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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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还是没能使樊谨言下跪接旨，只能妥协的将圣旨交给端着在太师椅上的樊大将军。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崇祯就是想要他的海军北上袭扰江北沿海一带，阻止满清打造水师的计划。崇祯所给予的只有一个靖海伯的爵位，其他啥也没有。
樊谨言合上圣旨后，说道：“皇上真是客气，靖海伯一爵，本将军愧不敢当啊！”
话落。
汪文袁和侯琦顿时满头黑线，尼玛，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不要就不要嘛！这话怎么听都想是在说，本将军就勉为其难的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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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3章，名正言顺（）
【ps：这两天儿子得了手足口，自己又不在身边，都快急死了，好歹家里说好些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既然靖海伯已经接了圣旨，那还请即刻兵北上，阻止满清打造水师。”侯琦见樊谨言似乎对靖海伯这个爵位很满意似的，于是趁热打铁的问道。
汪老夫子见能圆满完成皇帝陛下交办的任务，也是满怀欣喜，此时真摇头晃脑，满脸惬意的抚摸自己的山羊胡。
樊谨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把绣着黄金二龙夺珠的明黄色丝绸圣旨随意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后，缓缓说道：“一个小小的靖海伯就要本将军为他出生入死，咱们皇帝陛下这算盘打的真够响的呀！”
“靖海伯这是何意？世袭伯爵难道还不算天大的恩赐吗？”侯琦皱眉说道：“大明开国两百余年，能有此殊荣的除了开国功臣之外，可没几个人得到过，靖海伯可不要辜负皇上的一片苦心。”
樊谨言好不在意，失笑道：”当阳伯说笑了，非是樊某人不顾恋国恩。只是。。。。。。若仅仅因为皇帝一道圣旨，封一个可有可无的空头伯爵就带兵北上，恐怕将士们会不服啊！“
汪文袁不屑道：“恐怕靖海伯不是怕将士不服，而是嫌赏赐太低了吧！”
“哈哈。”樊谨言仰天大笑，“赏赐？说的有点过了吧！本将军用的着他崇祯来赏赐吗？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该吃午饭了，你们都还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老子就是陪你们耍了一早上的猴戏，现在玩也玩够了，是该办正事了。
两人也终于意识到樊谨言一直只是在耍自己，顿时恨的压根直痒痒，可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侯琦见汪老夫子又要准备搬教条，讲大道理，急忙抢先说道：“那不知樊大人要怎么样才会答应出兵？”
“简单，只要崇祯答应割让广州给我，并封我为靖海王，镇南大将军，并支付一百万两的军费，那我将即刻下令海军开拔北上。”樊谨言说道。
话落，汪文袁和侯琦两人彻底石化，见过狮子大开口的，没见过狮子口这么大的，不是谈判，简直就是打劫。
“想都别想，大明就是亡国，也不会给你割让一寸土地，告辞。”汪文袁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冲樊谨言咆哮完后，转身就要离开。
樊谨言说完就后悔了，本来谈判就是狮子大开口，讨价还价，可他却忘了，大明当年的英宗皇帝被捕了，也先以皇帝的性命要挟也没能让大明妥协割让一寸土地。虽然现在大明危在旦夕，哪怕就算崇祯愿意妥协，估计这帮子大臣也死活不会同意。
正当樊大将军懊恼不已的时候，侯琦却主动帮起忙来，一把拉住汪文袁说道：“汪老，汪老，别激动，冷静。。。。。。。。。。。。”
“冷静？你要老夫如何冷静？难道要老夫做第大明第一个割地赔款的罪人吗？”汪文袁咆哮道。
没想到这老头这么激动，割地赔款说的确实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