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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李大人?你说李通呀!他老婆没事往咱家跑什么?不会是那老小子又犯什么事,叫老婆来走后门吧!”樊谨言皱眉问道,李通只从跟着他以后,确实老实了许多,也才被他看中做了南州的知州。
梁香如摇了摇头,微笑道:“这倒没有,不过是一些妇道人家捞些家常罢了,夫君莫要多想。”
听完,樊谨言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但见梁香如如今学着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由无奈的说道:“咱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以后啊!别跟那些什么夫人学,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把花园改成菜地,再养些鸡鸭鹅,夫君也是支持的,只要咱娘子喜欢,干什么都成。”
梁香如羞红着脸回头看了眼落在后面远远的亲兵王大山后,才长松了一口气,生怕两口子的话被外人听见了,这才用手敲打了一下樊谨言的手臂,嗲怪道:“大庭广众,说什么呢。”
虽然表面上嗲怒,但心里却甜的跟吃了蜂蜜似得。
虽然肚子才刚刚隆起,走时间长了,梁香如还是会觉得累。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花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新城中心,正在修建的将军府。
近两个月的修建,虽然主体还没完成,但已经能看到大体的模样来。
如果有其他穿越者初来乍到,一定会惊叹,美国白宫怎么跑琼州来了。
没错,将军府最前面的主楼就是按照白宫的模样修建的,后面才是将军的官邸。
其实,樊谨言是故意这样的,老在早你一百多年建了白宫,看你丫的还好意思建不。
即便是你丫不知道建了,后人也会说你丫是抄袭。
当然,虽然主体上和白宫很像,但在细节上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毕竟东西方的文化和风俗习惯各不相同,完全建的一样了,后世会有人说他樊谨言是抄袭西方的建筑风格。
新城展的很不错,还不到三个月,原本一望无际的荒地,树林,已经整齐落座了无数的房屋,商铺。
在人气上,已经过开区,热闹程度完全不亚于后世的市中心。
同时,樊谨言也觉,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不少胳膊窝里都夹着一份报纸,也有坐在角落认真的。
文化气氛,也渐渐浓厚了起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引起了樊谨言的注意,“卖报了,卖报了,将军下令琼岛普及文化知识。。。。。。。。。。。。”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幼小的身影正穿梭在人群里,卖力的呼喊着。
“我不是下令十二岁一下的儿童都必须进书院读书吗?这孩子怎么看也才七八岁呀!”樊谨言疑惑道。
(。)
0158章,卖报孤儿案()
樊谨言在下令开办南州文学院时,就同时下令组建小学部,并要求全州所有十二岁以下儿童必须到学院接受文化知识教育。最主要的还是,一切学习食宿费用还是免费的,而且还承诺成绩优异的孩子讲保送到大学部深造,将来还有机会进入官府工作。
对于如此优厚的条件,樊谨言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在城里还能看见卖报的孩子。
他们的父母到底是愚昧还是愚蠢?
不知道那条路对孩子来说才是真正的出路吗?
想到这,樊谨言叫王大山一路跟上那个孩子,看看到底是那个不开眼的敢违抗他的命令。
而两人又抛开不快,继续在街上闲逛起来,直到天快黑了,才加了一辆马车,回崖州老城的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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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樊谨言终于等到了去跟踪卖报小孩的王大山。
“怎么样?”樊谨言问道。
王大山躬身说道:“回将军,卑职一路跟随那个卖报的小孩,现了一个秘密。”
樊谨言一愣,不解道:“什么秘密?”
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一个卖报的小孩居然能挖出什么秘密。那琼州的秘密就太多了,估计樊谨言忙死也找不完。
王大山见樊谨言不信的样子,顿时急了,说道:“是真的,将军,那个小孩根本没有父母,是个孤儿。”
“孤儿?”樊谨言这就郁闷了,孤儿能有什么秘密。
听王大山说完,樊谨言才知道,还真是有秘密。
他在开办南州学院时也下令把孤儿专门集中起来由官府抚养,同时帮也孩子们寻找愿意抚养他们的家庭,但一直以来,收容堂里面的孤儿并不多,原来都是被人给集中抚养了起来。
是好心吗?
当然不是,而是有人在利用这些孤儿,为自己赚钱。
更为奇怪的是,收养孤儿们的人并不缺钱花,甚至可以用家财万贯来形容,他的目的是什么?
仅仅只是为了好玩?
还是另有目的?
更为诡异的是,收养孤儿的人不仅仅只是有钱那么简单,还很有权。
他就是南州通判程胄。
常言道一人升天,鸡犬得道。
李通因为跟着樊谨言而被重要,作为一直唯他马是瞻的亲家程胄也被安排担任新南州的通判,虽然职责没有变,但权力却大了许多,相当于都的公安部长级别。
可程胄为什么要收养这些孤儿,他利用这些孤儿的目的是什么?
程胄和李通不但是亲家,更是最亲密党羽,这一切会不会和李通有关系?
樊谨言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樊谨言对王大山说道:“明天,你带一队士兵去把哪里围了,本将军要亲自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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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王大山回来说已经包围了那个地方,并且抓住了程胄的儿子程文定。
程文定?
“就是前知州因为查他杀人案而被人杀死的程文定?”樊谨言皱眉问道。
王大山哪知道这些,忙说道:“将军,咱们是不是也把程胄给抓起来?哦,还有那个李通?他们可是一党的。”
“胡闹。”樊谨言一拍桌子,怒道:“程胄和李通的名讳是你叫的吗?在没有足够证据之前,他们都是朝廷的官员,不是你能非议的。”
“卑职知罪。”王大山顿时下了一跳,忙下跪认罪。
樊谨言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叫王大山带自己去孤儿们栖身的地方。
。。。。。。。。。。
孤儿栖身的地方离南州新城并不远,就在紧挨着的一个小村了,三间茅庐,一个不大的院子,就是孤儿居住的家。
士兵们把周围团团围住,不大的院子里挤满了孤儿和几个家丁打扮的汉子,还有一个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最周围士兵视而不见的公子哥模样打扮的人。
樊谨言到了之后,没有去看那个公子哥,而是看着满院子瑟瑟抖,面黄肌瘦的孤儿们,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因为,他见到这些可怜的孩子们时,便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如果附身到一个有父母的孩子身上,或许还能生活的好一些。如果附身到孤儿身上,有饱饭吃吗?还。。。。。活着吗?
“喂,那个谁,你凭什么把小爷包围?你知道小爷的爹是谁吗?”公子哥见樊谨言和自己一样年轻,便以为是军营里的某个小官,也就没当回事,顿时开始嚷嚷了起来。
樊谨言冷冷一笑,说道:“程文定,你爹一定是南州通判程胄程大人吧!”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放了小爷。不怕我爹治你的罪吗?”程文定得意的说道。
樊谨言没有答话,自顾问道:“我很奇怪,将军下令孤儿都必须到收容堂,并入南州学院学习,你把他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爷高兴,爷乐意,你管的着吗?”程文定给了樊谨言一个白眼后,继续说道:“我说,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也敢管小爷的事,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识相的,给小爷磕一百个响头,叫一百声爷爷。不识相的话,爷要你活不过明天。”
他刚说完,周围士兵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
连樊谨言也冷噤不已。
还真特么是个活宝。(。)
0159章,兄弟相残()
程文定见外围的士兵越笑越放肆,看自己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猴子耍戏一般,顿时气的肝胆俱裂,脸色也由红变紫,起身喝骂道:“你好大的狗胆,小爷定要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樊谨言还没说话,护卫身旁的亲兵王大山不乐意了,喝道:“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别说你爹了,就是加上你岳丈也救不了你。”
话已至此,程文定就算再笨也听不不寻常来,连自己老爹和岳丈都不怕,会是什么人?
难道是琼州将军的嫡系?
程文定虽然没接触过官场中人,但也知道军队里的武官都是将军的嫡系。
还不怕自己父亲和岳丈,除了南部校尉唐飞还有谁。
想到这,程文定再没有刚才的飞扬跋扈,忙弯腰行礼道:“可是校尉大人当前,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校尉大人?
樊谨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感情这小子把自己当成是唐飞了,“行了,本将军也不与你废话了,说说吧!这些孤儿是怎么回事?”
本将军?
除了樊谨言之外,就只有一个刚刚封的副将秦远了,可这么年轻的将军在琼州只有一个,那就是樊谨言。
程文定和家丁们在也忍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程文定更是一下跪在了一颗石子上面,疼的他冷汗直流也不敢叫出声来。
王大山见程文定不说话,喝道:“将军问话,还不速速招来。”
程文定轻轻从石子上挪开后,又悄悄撇了眼正看着自己的樊谨言,才慢慢说道:“是草民心痛这些孩子孤苦无依,便将其收拢扶养。”
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摆明的事情还睁眼说瞎话。
“好心收留本将军是鼓励的,但你真当本将军是瞎子吗?”樊谨言怒道。
程文定不死心,继续狡辩,“将军,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若将军不信,大可去查访。”
樊谨言冷笑一声,示意王大山把几个看似胆子要大一些的孩子给带到后面。
看着眼前这个抿着嘴,有些胆怯的孩子,樊谨言尽量用亲和的语气说道:“不要怕,有叔叔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说完,想要去拉孩子的手,却被孩子挣脱,无意间还把已经破旧不堪的衣服给撕碎了,而孩子露出来的后背,即使久经沙场的樊谨言也看的触目惊心。
小孩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犬牙交错的皮鞭打过的伤痕,有旧的,也有新的,咋一看,就像一张铺开的蜘蛛网一样,紧紧贴在了孩子的背上。
王大山见此,又急忙撕开其他孩子的衣服,几乎每个孩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伤,其中一个孩子身上还有烫伤。
樊谨言紧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问孩子们,“谁干的,他为什么要打你们?”
没想到这个样子反而把这几个孩子给吓着了,顿时缩在一团,瑟瑟发抖,就是不吭声。
无奈,樊谨言对王大山说道:“去,检查院子里的每个孩子,看他们身上是不是也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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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院子里的几十个孩子,每个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好几个甚至比后面这几个孩子还严重。
樊谨言怒了,连成年人都未必受得了如此鞭打,何况是一群还不到十岁的孩子。
“程文定,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将军,草民不知,也许是小孩子打架吧!”程文定的腿肚子虽然在不停的发抖,但还是狡辩。
或许,在他眼里,打孩子算不得什么吧!
樊谨言知道,光问是问不出什么来,或许只有他爹程胄能告诉自己原因。
也懒得和他废话,樊谨言直接叫士兵把一干人等全部带回将军府,他要亲自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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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谨言前脚刚回将军府,程胄和李通二人后脚就跟了进来,一进屋便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樊谨言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惊讶的问:“二位这是怎么了?”
程胄忙接话道:“犬子闯下大祸,都是下官教子无方,还请大人念犬子年幼,放他一条生路。”
刚说完,李通也接话道:“将军,程文定虽喜玩闹,但绝无叛变的可能,还望将军明察。”
叛变?
樊谨言顿时失笑,“谁说他叛变了?”
呃……
话落,两人傻了。
刚才程胄的家人急急忙忙跑到衙门说少爷被将军带兵抓了。
两人问及原因时,家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看见将军大怒,直喊着该杀。两人顿时吓了一跳,难不成小兔崽子又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那将军岂会再放过自己两人?
樊谨言知道两人的担心,笑了笑,便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但看两人的眼神,好像在说,“是不是你们在背后指使的?一定是你们对不对?想活命的话,最好老实交代。”
两人刚一抬头和樊谨言对视,又吓得急忙把头低下,李通说道:“将军,这事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你呢?”樊谨言很明显问的是程胄。
程胄没有想象中的叩首求饶,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半天才把头磕到地板上,哽咽道:“下官教子无方,请将军责罚。”
樊谨言见程胄像是知道怎么回事,但又不愿说出来,一再逼问之下,程胄终于道出实情。
原来,程文定干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程胄其实有两个儿子,长子程文定在刚出生不久,娘亲就因病去世。五岁时,程胄又续了新夫人,一开始对程文定视若己出,宝贝的不得了。但好景不长,后母又给他生了个弟弟,原本疼爱的长子就成了幼子的绊脚石,程文定在家里的日子可想而知。
五年过后,一家人突然发现二少爷被人虐杀,程胄也只当是仇人所为,并没有想到是长子程文定干的。直到樊谨言道出孤儿们的惨状,程胄又才联想到当年幼子去世时的模样,也是身上全是鞭伤。
很显然,长子程文定默默忍受了五年之后,终于爆发了,活活鞭打,杀了自己的弟弟,也从此落下了病根。
那么,这十年里,他到底还杀了多少无辜的孩子?
(。)
0160章,可怜的小白鼠()
至于程文定在这些年里到底又干了多少类似的事,程胄并不知道,即使知道,估计也不会告诉樊谨言。≥
虽然儿媳妇已经生下嫡孙,但程文定毕竟还是程家唯一的独子,能保住,他绝对不会放弃。
其实这个案子已经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了,无论按照哪国的法律,程文定都只有死路一条。
但樊谨言却不这么想,李通和程胄如今已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干,也渐渐进入了核心,也算的上是他手下的干将了。若樊谨言执意要杀程文定,两人为保住家族,必然不会表露什么不满。但是,两人也必然不会再对樊谨言忠心耿耿了,若他日樊谨言有难,两人绝对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这对樊谨言的利益来说,是不智的。
不杀程文定,虽然能使两人对他更加忠心,但同样也会民心大失,也同样不符合他的利益。
左右为难之时,樊谨言突然想到了前世有一种死刑,于是对两人说道:“程文定所犯之罪,天理不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说到这,樊谨言故意停下,想要看看两人的反应。
李通抿着嘴,仰头紧闭眼睛,虽然难过,但还是忍住没有作。
而程胄却不然,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下滩坐在了地上,脸上只是一片死灰,方法外面的一切,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一样。
樊谨言淡淡一笑,接着说道:“但是,程文定事出有因,皆有幼年之祸。故而本将军法外施恩,判程文定斩示众,缓期两年执行。”
缓期两年执行?
在后世,这不过是一种正常的法律程序。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一种判决。
从表面看,缓期两年和立马斩并无却别,不过苟活两载罢了。但聪明人却知道,两年后,也许死刑就变成了有期徒刑,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开拓。
两人能有今日成就,自然不是笨蛋,只是微微愣神之后,就欣喜若狂,向樊谨言连连磕头。
樊谨言心里是及其想杀了那个混蛋,但为了自己的势力,不得不做出违心的判决。虽然法外施恩,但还是严厉的说道:“本将军只能做到这一步,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若两年后程文定还是不知悔改,本将军定斩不赦。”
就这样,程文定连堂都没过,便被人关进了监狱,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了自己将来的命运。
若不是程胄和李通亲自来交代,估计他这会为了免受****,应该会选择自杀吧!
其实,程文定这种情况在后世也并不少见,除非用心理治疗,即便是关两年,不但不会康复,反而出来后会更加变本加厉。
于是乎,樊谨言便把这项重任交给唯一接触过心理学的李洋。
樊谨言真有那么好心?
当然不是,他不过是想利用程文定的病情来给李洋做医学研究罢了。毕竟在未来的战争中,肯定会有士兵在杀人后需要心理治疗,这无疑是一个教学的好。。。。。。。白鼠。
没错,程文定就这样成了李洋和那些未来在战争中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