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果然,三个长相秀丽水灵的小姑娘正相拥蜷缩在床头的角落里,正瑟瑟发抖的用惊慌恐惧的眼神望着闯进来的樊谨言。
樊谨言不明所以,这什么情况?我有那么可怕吗?张了张嘴,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难道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之类的废话?还是说,哈罗美女们,哥哥来了?也不行。
终于,樊谨言还是忍不住,哭笑不得的说:“我长的很恐怖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本来就瑟瑟发抖的三人就更加惊慌失措了,蜷缩的就更厉害了。
哎哟,我去,樊谨言真是无语了,哭笑道:“你们能不能别这样?我还没把你们怎么着,好吧,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们,你们自由了,随时可以下山,没路费的话我这就叫人给你们拿银子来,怎么样?”
三个小可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们自从被抢上山以后,就每日被黑鸭子欺凌,早就断了下山的念头。昨晚听说黑鸭子死了,她们没有开心,只有解恨,原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了,可没成想,早上一起来就被告知要侍奉新头领。黑鸭子那么恐怖的人都被杀了,杀他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不会杀了她们吧!当看到樊谨言第一眼的时候,她们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下一刻又想起他是杀黑鸭子的人,一定是个嗜血狂魔吧!她们怕死,如果不怕死的话,在上山的那一刻就自杀了。
这些女子无动于衷,让樊谨言很是恼火,顿时来了脾气,“我说,你们是聋啊还是哑呀!我都说放你们走了,你们还抖个屁呀!”
等了半天,见她们还是不搭话,顿时没了脾气,“得,你们喜欢在这待着是吧!行,以后这屋归你们了,我走成了吧!”
离开卧室后,樊谨言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不由叹了声气,“我真特么贱,既不花钱,又不用负责,我怕个屁呀!唉……”
说完,又回头看了眼还是没动静的卧室,苦笑着摇了摇头。
……
没去处的樊谨言,走着走着,无意中来到梁香茹的卧室,见里面还亮着灯,便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大晚上烦不烦。”
刚敲了两下,就听见里面传来梁香茹不耐烦的娇喝。
“呃,媳妇儿,是我。”樊谨言抠了抠脑勺,迟疑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摔茶杯的声音,接着又传来梁香茹醋味浓厚的声音,“哼,你怎么不去找那三个狐媚子去,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不要见你。”
什么?樊谨言心里那个委屈呀!到底是谁把别的女人放我屋里的,自己居然还委屈起来了。
这会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能很委屈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刚才我回去只是说要给她们自由。”
“你骗谁呢,我不信。”他的话显然缺乏说服力,梁香茹能相信才怪。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她们呀!”樊谨言继续说道。
“哼。”梁香茹越想越生气,“狐媚子肯定向着你,会说实话才怪,我困了,去找你的狐媚子们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话音刚落,屋里的灯光也熄灭了,显然是打算把他拒之门外。
樊谨言心里那个憋屈呀!别人回到古代就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我特么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不用这么玩我吧!
“媳妇儿,你就让我进去吧,你也不想想,三个女人,我可能怎么快就完事吗?要不,你可以检查。”樊谨言没了招,便耍起了无赖,一副你不开门,爷们就不走了的架势。
话音刚落,“嘎吱”一声,门被拉开,黑暗中刷的一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樊谨言的衣服,把他扯进了屋里,又”嘣“的一声,关上了门。xh:。126。81。50
0038章,洞房悲剧夜()
宝镜台前玉树枝,
绮疏朝日晓妆迟;
梦回五色江郎笔,
一夜生花试画眉。
……
樊谨言后背倚靠在门板上,入眼处全是漆黑一片,只感觉对面伊人的呼吸略显急促,抓住他衣服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如樊谨言感觉到的一样,梁香茹此时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滚烫的可怕,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就要窒息了一样。忐忑,紧张,害怕,各种复杂的心情促使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都要冲破胸口飞了出来去。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谁也看不见谁,但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和一丝期待。
樊谨言怕自己再不主动打破僵局,梁香茹一晚上都不会动,于是假咳了一声,“呃,香茹啊!这个,我腿麻了。”
果然,话音刚落,梁香茹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瞬间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鼻息中还传来一声娇‘哼’。
樊谨言那会让她就此逃走,趁她转身之际,从背后一把环抱住了纤细的小蛮腰,把头靠在瘦弱的香肩上,朝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媳妇儿,咱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办?”
“什么事?”梁香茹把头偏方另一边,咬着下唇,明知故问道。
樊谨言心里暗笑,深吸了一口香肩处幽兰的处子清香,轻声道:“当然是,定交杯酒间,洞房花烛夜了。”
话落,梁香茹浑身一震,想要逃跑,但怎么也挣脱不了腰间如铁拷般的双臂,“瑾言哥哥,我,我……”
**一刻值千金,樊谨言怎么可能放手,也不言语,松开双手后,一把把梁香茹掰过来,面向自己,低头封住她的香唇,来了段温情的法国式湿吻。
显然还是这招奏效,很快,梁香茹就迷失了自我,疯狂的回应着,渐渐软倒在樊谨言的怀里,痴痴的叫了声,“夫君——”
这信号还不够明显吗?樊谨言哈哈一笑,拦腰抱起伊人,就摸着黑往床头走去。
“等等,我们,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明天再喝也不迟。”
“等等,你还没揭我的盖头呢。”
“老夫老妻还揭什么盖头。”
“啊,你嫌人家老。”
“是为夫度日如年呀!”
“等等。”
“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还没准备白,白绫呢。”
“明天换床褥子不就得了,**一刻值千金啊!”
“那多羞人呀!不嘛,夫——君”
“我靠,这东西你还随手携带。”
“讨厌,不理你了。”
“嘿嘿,媳妇儿,我来了。”
“夫——君。”
“别玩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希望夫君轻些个,人家初……啊!疼。”
……
时间过去了……
不到一分钟,猴急的樊谨言同学就缴了械。
什么情况?不带这么玩我的吧!想当年老子可是一夜九次郎,怎么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很快,他又回过味来,曾经他在床第之事上很是勇猛,但那是只是曾经。现在他穿越附身的这个躯壳,显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男。
想到这,樊谨言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老子盼了这么久,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
“夫君。”梁香茹也注意到了樊谨言的异常,忍着羞人地方传来的刺痛,爬起来环抱住樊谨言的脖子,在他耳旁吐气如兰,“怎么了?难道不得尽兴?人家初经人事,身子经不起折腾,明晚再陪你好吗?”
樊谨言心里不由苦笑,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熬出头,居然闹出这么大一乌龙。
一夜无话,两个没出息的最后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成事,反倒累的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他们并不知道,弟兄们背后对他俩几乎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晚上多大动静呀!就差没把房子给拆了。但这帮兄弟却不知道,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对两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
几天过后,樊谨言独自回村子卖了田地,准备把小妹和李洋都接到山上,路过半坡镇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在铁匠铺定了两把直刀。
当握住狭直锋利,寒光闪闪的直刀时,樊谨言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刀乃凶器,光好看还不成,重要的是能破甲杀敌。想到这,樊谨言走到院中一颗胳膊粗的桃树前,举刀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劈砍下去。
“咔嚓。”
桃树应声拦腰而断,再看刀身,只染了一些树脂在上面,而刀口依旧锋利如初。
樊谨言大喜,转身刚要夸奖铁匠铺老板两句时,就见老板的师傅,王老头正黑着一张脸,眼神中充满了怒气。
呃……
樊谨言回头看了眼半人高的桃树桩,顿时明白过来,急忙回头冲王老头歉意的说道:“在下得此宝刀,一时欣喜,鲁莽之举,还望老者息怒。”
老王川也知道樊谨言不是故意的,可看到拦腰而断的宝贝疙瘩,就气不打一出来,“你要试刀,大可去砍柱子,拆了房子老夫也管不着,可你为何要砍老夫的树。今日你不给个说法,休想离开。”
说法?难道老头是个庸俗的人?不至于吧!就凭他铸刀的技术,会是缺钱的人?樊瑾言不敢妄自猜测,于是,抱拳道:“都是在下鲁莽,才犯下大错,还望王老爷子赐教。”
话音刚落,王老头就原形毕露,他还真是个庸俗的人,“这桃树乃是老夫年青时栽下的,如今正是花开最艳的时节,却被你无端给砍了。老夫也不多要,百两银子是少不了的。”
樊谨言甚至有些怀疑这老头是故意在院子里栽颗桃树等人来砍的,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因为这颗桃树骗了多少银子。
他还没来及搭话,跟着他一起来的小妹樊梦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坑人吗?只见她双手掐着腰,一副准备干一仗的架势,“你这老头好生不讲理,一颗桃树竟想坑我哥哥百两银子,不怕我们报官吗?”
她都说话了,跟屁虫李洋肯定不甘示弱,也学着樊梦的那副架势,大放厥词,“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说话之前最好掂量掂量,你这身老胳膊老腿,值不值一百两。”
0039章,练兵()
王老头被两个小娃娃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樊谨言三人,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看样子,还真是被气的不轻。
铁匠铺老板也知道自己师傅的毛病,但他却更怕樊谨言,他担心惹恼了这些贼人,遭来报复,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老板抱拳说道:“几位请息怒,我师傅年事已高,有些糊涂,还望三位海涵,这两柄直刀,小的就送给三位了,算是赔罪,可好?”
樊谨言不缺银子,区区百两,对现在的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反而,他看重的是这几个人的技术,直刀失传已久,但他们依然能打造出来,而且还如此精细,这样的人才,就是千金也买不来。
“老板客气了。”樊谨言笑了笑,抱拳说道:“既然王老爷子要在下赔钱,在下赔便是,这刀钱,我也分文不少,只是,在下还有个要求。”
老板见樊谨言如此友善,顿时喜上眉梢,忙问道:“不知贵客有何要求,但说无妨,只要小的能办到的,义不容辞。”
“很简单,我要你们停了所有的生意,专门为我铸刀,有多少我收多少,价钱上,我还可以再加一成。”樊谨言就是要把这铁匠铺变成自己的军工厂,当然,说军工厂还为时尚早,但只要能把他们和自己的利益捆在一起,建设军工厂只是迟早的事。
结果和樊谨言预想的一样,这铁匠铺生意本来就不好,现在能被一个大金主给包了,傻子才不同意。
就连老王头也被樊谨言高薪聘请为武器顾问,专门负责一些技术上的问题。
回去的路上,李洋对樊谨言在铁匠铺的行为很是疑惑,他不明白樊谨言搞这些有什么用,山贼打什么刀,没有了就去抢呗。
听完李洋的话,樊谨言直接给了他一个爆炒栗子,“你懂个屁,你以为咱们是在玩吗?别忘了这是个什么世道,要想活下去,就要不断往上爬,别看他们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铁匠铺,将来我们有了自己的地盘,他们就是最佳的工程师,你难道不知道武器命脉有多重要吗?”
他的话,樊梦肯定是听不懂,可李洋却是一点就通,后世那些小国自己生产不出高端的武器,都是靠跟大国购买,同时,也相当于把自己的国防交到了大国的手里,一旦发生战争,大国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掐断小国的脖子。
想到这,李洋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想事情的樊谨言,心中也突然有了一丝期望,或许跟着他,自己在这乱世之中,也能混出个名堂来。
——————————————————————————————————————————————————
方山地处要害,离国都太近,动静稍微闹大,都会引起朝廷的注意。
樊谨言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方山常驻,他'之所以谋夺方山,为的不过是山上的山贼。虽说乱世多匪,可江南相对江北,就安宁了许多,这里的百姓还没有到没饭吃的地步,对上山落草的兴趣并不大。
樊谨言要想壮大自己的势力,无疑只有放眼三山五岳的绿林,里面不但有优质的兵员,还有各山寨这些年积累的财富,又相比打劫要来的安全些,至少不会惊动朝廷。
但其他山贼土匪也不是豆腐做的,他要想走这条路,只有把山上这帮软脚虾先练成凶狠的狼再说。
艳阳高照,山上比山下更加潮湿闷热,山顶唯一的平地上,四十多个山贼正满头大汗的站在太阳底下站正步。
他们并不知道大头领这样做的意义,看似很简单的动作,时间一长,简直比挨鞭子还痛苦。而且,二头领和新来的娃娃三头领,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只要谁动一下,离开就会挨上一鞭子,半个时辰不到我,几乎每人都挨了两鞭子以上。
“嘭……”
终究还是有人受不了,晕死过去,众人心想,完了,大头领一定不会管他,任由他死去。
可他们想错了,当看到人有晕倒过后,樊谨言二话不说,扛起就往树荫底下走去,又招呼李洋急救。
这一幕,既让众人感动,又让他们反而更加迷惑了。乱世的人命贱如狗,大当家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折磨他们取乐?那口味也太特么重了吧!
作为后世的人,当然知道纪律的重要性,要练一支强兵简单,但要练一支既强悍又令行禁止的士兵却不容易。站正步正是后世新兵训练的第一课,既训练军容,又训练纪律。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不断有人倒下,一个时辰过后,还站着的只有两个人。最让樊谨言吃惊的是,两人还不是外人,就是大牛和杨子这两个没出息的玩意,他们居然能坚持到最后。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刚开始能
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算相当不错了。
解散过后,樊谨言没在想新招折磨他们,毕竟古代人的身体素质是不能后后世人相比的,什么事都得有个度。
晚饭过后,樊谨言把所有人聚在一起,望着下面被太阳晒了一天,有些脱水翘皮的红脸们,他满是欣慰的说道:“今天你们的表现让我很满意,你们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是不是都在心里骂我来着?”
樊谨言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废话,不骂他才怪,当然,那怕骂了,也没人敢承认,除非脑袋被们给夹了。
见没人搭理自己,樊谨言尴尬的摸了摸鼻梁,随即又表情严肃的说道:“战场上,什么样的人才能活着回来?是勇猛冲锋?是临阵脱逃?都不是,是纪律,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才能战无不胜,才能活到最后。这就是为什么我今天要你们在太阳底下站队列的原因。原本,我以为你们不过是一群敷不上墙的烂泥,但我错了,你们做的很好,坚持到了最后,特别是大牛和杨子。有过就得罚,有功就得赏,大牛和杨子以后就是咱们寨子的四当家和五当家,你们二人和二当家,三当家一样,各领一直十人队。以后每天的训练,我会交给你们,你们再负责训练下面的弟兄,每天按成绩划分伙食标准,第一名酒肉管够,最后一名不但要加练,还要负责打扫寨子的卫生,至于能吃到多少饭,就看前面三个队,能给你们剩多少了……”
0040章,采办物资()
【朋友们劳动节快乐,求收藏,推荐】
炎炎烈日烦躁的向大地倾泻他的怒气,四支小队正挥汗如雨,各练各的。有继续练正步列队的,有绕平地跑步的,李洋带领的二队居然在练俯卧撑。各队之间相互较着劲,谁也不服谁。
樊谨言也没闲着,吃过早饭就带着充当小护士的妹妹樊梦下山去半坡镇采购物资。
训练非常消耗体力,如果得不到足够的能量补充,兄弟们要不了几天就会出现身体状况,更别说练出一支强兵出来。
他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就是买一些猪羊回去,尽量不在营养补充上拖后腿。
半坡镇上专门有收购活猪活羊的肉贩子,他们一般从周围村民手上收购,然后就地宰杀,等待南京城里的肉贩子来提货,其实扮演的就是屠宰场的角色。
屠宰场其实就是在一块空旷的草地上搭了几间草棚而已,他们到时,整个屠宰场正忙的热火朝天,有杀猪宰羊的,有清洗内脏的,有下刀分肉的,整个方圆几里都充斥着恶臭熏天的气味和猪羊的哀嚎声。
樊谨言其实也想过买活物回去自己屠宰,可一想到山上每天会是这种味道,当即改变主意,只买现肉。
老板一听是主顾上门,顿时喜上眉梢,“这位爷是买精肉还是整猪呀!咱们这可不零卖的。”
樊谨言自然不是来买一二斤了,路上来的时大概估算了一遍,山上连山贼带家属有近七十号人,按每人一天五两肉算,一天也得消耗三十五斤,一个月也得上千斤肉。可现在是夏天,没有冰窖放,就山上的高温,不到半天功夫,全部都会变质变臭。于是樊谨言便想和老板商量,能不能送货上门。
樊谨言也没废话,冲老板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