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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两人一致的口供,樊谨言基本可以确定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隐瞒。
一直没有插话的梁香茹突然问两人,“你们都说黑鸭子控制你们家人来威胁你们,他是怎么控制你们的,你们的家人呢?”
一听这话,大牛和杨子顿时挎着脸说道:“唉,黑鸭子抓我们的时候,跟着也抓了我们的亲人,把他们都关在一起看押,逼迫我们去抢劫商船。后来官军围剿我们的时候,不少亲人来不及逃跑,被官军杀了个干净。上山后,黑鸭子为了安我们的心,才同意我们和亲人生活在一起。”
“那你们怎么不逃跑?当贼当上瘾了?”樊谨言失笑道。
“唉。”大牛苦着脸,愤恨的说道:“不是我们不想逃,刚上山时,咱们就想过逃走,可没想到黑鸭子早有防备,不但把咱们给抓了回来,还把领头的活活吊死在学宫门口。”
“有防备?”听完,樊谨言心里一惊,看了眼同样一脸愕然的梁香茹,“难道还有我们没发现的暗哨?”
“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阵张狂的笑声。
樊谨言猛的一转身,见到从黑暗中走出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络腮胡子大汉,刚才的笑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黑……是黑鸭子……”
他看见了,后面的杨子和大牛同样也看见了,只见他们惊慌失措的的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原来,这个络腮胡子大汉就是黑鸭子,樊谨言顿时提起小心,给梁香茹使了个见机行事的眼色。
“哼。”黑鸭子冷喝一声,微微扬起下巴,凶残道:“一会再收拾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完,又看向樊谨言,微笑道:“不知兄弟是混哪条道上的,竟打起我黑鸭子的主意了。”
黑鸭子能在官军数次围剿中生存下来,绝非普通的等闲之辈,樊谨言已经处处提着小心,结果还是着了老狐狸的道。虽然,他现在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一对翅膀,飞出包围圈。可脸上还是得表现出一副坦然淡定的表情,“黑大当家说那里话,兄弟夫妻两是有心上山投靠,想卖弄一番,结果还是被大当家给看出来了,让大当家见笑了。”
“是吗?”黑鸭子显然并不信樊谨言这番鬼话,把一柄鬼头刀扛在肩上,冷笑道:“这位仁兄还是说实话吧!我黑鸭子这人疑心重,可不相信大半夜有人上山来投靠的。只要你说实话,兴许老子心情好,还能给你一个全尸。至于你旁边那个小妞,嘿嘿,老子就不客气了,帮你小子养着。”
樊谨言一把拉着就要发飙的梁香茹,虽然他现在恨不得活刮了对面的混蛋,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否则今天就真的九死一生了。
0035章,地盘争夺战(四)()
“大当家这话何意?我夫妻二人乃是真心投靠,你可以不信,为何却侮辱与我,当我夫妻是好欺凌的吗?”樊谨言话里的意思,有说不出的委屈。
他在赌,赌黑鸭子相信,只有黑鸭子相信他说的话,放松警惕才有一线生机。
黑鸭子眯着眼,想要看出樊谨言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可最后还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能数次从大批官军的围剿中生存下来,就是因为小心和多疑的毛病。
黑鸭子不知道樊谨言到底是什么人,那怕看不出来,也不敢轻易相信,他怕这两人是官家的细作。想到在,黑鸭子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小兄弟有心上山,我黑鸭子也不好伤了兄弟的面子,老子认你这兄弟的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要委屈兄弟几天。”
樊谨言先是一喜,可听黑鸭子说完,心里又是一凉,委屈自己?他要对自己做什么?难得是关起来?“大当家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信不过我夫妻二人吗?”
“哈哈……”黑鸭子又是一阵大笑,“兄弟多虑了,这种事还是小心点好,只要兄弟信得过哥哥,以后咱们就是生死兄弟。”
尼玛,别人穿越都是虎躯一震,无数名臣武将来投,自己居然连一个山贼都摆不平?不带这么玩人的吧!想到这,樊谨言突然想起大牛和杨子说过的话。虽然黑鸭子难对付,那他周围的啰啰们应该很好摆平吧。
樊谨言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直接略过前头的黑鸭子,冲后面的山贼们喊话,“各位弟兄们,在下先前听大牛和杨子兄弟说你们都是被黑鸭子抢拉入伙的,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信了。我夫妻二人奔着黑鸭子大义的名号来投靠他,可他却百般刁难与我,根本就不是坊间传言的忠义之人。我想各位对他也是恨之入骨吧!以前迫于家人被扣,不等不跟着他干昧良心的事。可现在,只要杀了他,我们就能自由,就能和家人过着以前幸福快乐的日子,就能……”
对于樊谨言鼓动周围的山贼,黑鸭子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可他越说越来劲,也让周围的人顿时清醒了过来,那还能稳得住,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放屁,弟兄们,这人定是官军的细作,你们想想你们的亲人,他们是怎么被官军杀死的,你们难道不想报仇吗?今天,老子把话撂这了,只要杀了这两人,你们可以下山。”
我靠,老家伙居然来了个将计就计。
本来已经被樊谨言点醒的山贼,又开始动摇了起来,有窃窃私语的,有眼神交流的,反正就没人动弹。
樊谨言自知处于劣势,急忙说道:“弟兄们不要信他的话,我根本就不是官军,而且黑鸭子的为人想必大家也深有体会吧!难道他的话还可信吗?你以为明天你们真的就能下山吗?我敢说明天他就会把你们的家人全部关押起来,继续逼你们干坏事。”
话落,黑鸭子虎目炸开一道精光,显然是樊谨言说中了他心里的想法,此时他也是怒到了极点,甚至有些后悔出来前没把这些泥腿子的家人关起来。
“和我黑鸭子作对,我看你是活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弟兄们,上。”
黑鸭子说完,一伸手,举起扛在肩膀上的鬼头刀,朝樊谨言冲了过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杀了这个蛊惑人心的家伙,对付那些泥腿子,小菜一碟。
黑鸭子一动,他身后几个死党,想也没想的纷纷拔刀跟着他的脚步朝樊谨言冲来。至于后面的山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他们不知道该帮那头,他们怕,怕黑鸭子赢了,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樊谨言见后面山贼没有冲上来的意思,顿时感觉压力小了不少,和梁香茹相视一笑,掏出腿上的短刀,迎了上去。
双发相距不过十余米,瞬息间,就撞到了一起。
黑鸭子看着其貌不扬,但手里那把鬼头刀使得虎虎生威,刀刀都往樊谨言的要害招呼。
樊谨言武器不如人,力气也不如人,但好在比黑鸭子灵活,几乎没次都在危机时刻,惊险的躲了过去。
虽然每次都被对方躲开,黑鸭子也不着急,仍然不急不缓的舞者大刀,一旦看准机会,便毫不留情劈砍过去。
樊谨言向后弯腰,躲开了致命的一刀,而这一刀几乎是贴着面门划过去的,那怕多一分,或者少一分,他这时便已经身首异处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梁香茹已经干掉了四个人,此时正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可见武器的重要性。如果她又一把趁手的兵器,别说不到十人,就是数十人,她也不会落了下风。
而另一边的黑鸭子也是累的够呛,樊谨言就像是一条滑不溜湫的泥鳅一样,每每总是在关键时刻躲开自己凌厉的攻击。
樊谨言一直找机会想要近身,只有近了身,才能发挥短刀的优势。可黑鸭子防守也是做的密不透风,根本就没给他近身的机会。
当然,没有人能一直强悍下去,樊谨言也注意到黑鸭子的动作越来越慢,可见是累了。而他每次挥砍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的跟着转身,也就形成了盲区。
樊谨言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好机会,翻身一个打滚,又躲开了一刀。而同时,黑鸭子右边肩膀也跟着偏向左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樊谨言又是一个翻滚,眨眼功夫就出现在黑鸭子右手边,脚一用力,伸手一刀刺进了黑鸭子的腋窝里。
“啊!”
黑鸭子吃痛,大叫一声后,跟着手一松,紧握的鬼头刀便便竖着插到了松软的土里。
樊谨言等的就是这一刻,拔出插在地上的鬼头刀,一跃而起,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了黑鸭子的脑袋。
黑鸭子死后,有樊谨言的加入,其他几个死忠,也很快被砍了个干净。
直到混战结束,其他山贼啰啰们才反应过来,用不着樊谨言说什么话,纷纷丢掉了手里的武器,有的人甚至还跪地求饶。
尼玛,老子忙活半天,还不就是为了抢你们,别告诉我百忙活了呀!想到这,樊谨言一把把鬼头刀插下地上,冲山贼们说道:“黑鸭子已死,我想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了,我叫樊谨言,以后就是你们的新老大了。”
0036章,三个活物()
新老大?
什么情况?
黑鸭子不是说这两人是官军的细作吗?
……
周围的山贼们彻底傻了眼,他们大多都是老实巴交的渔民,这时你看看我怕,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人没被吓跑就好。
樊谨言见这些人没有马上逃跑,不由长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人一见有机会给他来个脚底抹油。
剩下的人不想趁乱逃跑吗?当然不是,而是不敢。樊谨言和梁香茹的身手他们也都瞧在眼里,连黑鸭子那么凶残的人,都还死在这人手里,要杀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
樊谨言见一个个都老实待在原地,等待命运的判决。就准备趁着银霞般的夜色,跟这些犯罪分子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洗脑会。
“呃……咳咳。”樊谨言清了清嗓子,招呼山贼们都坐下,自己也跟着盘腿坐在草地上,“我知道各位都是被迫从贼,也知道各位现在一心只想回村子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归的平淡生活。说真心话,我也想过那种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老了就钓钓鱼,逗弄小孙子……”
一番话,听得众人热泪满盈,没错,这就是普通人向往的平静生活。
“但是。”樊谨言见众人已经被勾起了兴趣,继续说道:“我们还回的去吗?我们是贼,一日是贼便终身也洗脱不了身上的污点和罪孽。也许今日我们回去了,明日就有大批官兵上门,他们不会听你们的解释,也不会在意你们是否洗心革面,他们要的是军功,而你们的人头,就是他们用来领赏的军攻。”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哗然,不信者有之,认同者有之,但更多人的脸上,却布满了恐慌的神情。
贼,一个背负终身的污点,他们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他们如何告诉告诉自己的子孙后代。许多人不由悲痛欲绝,掩面而泣。
而咱们的始作俑者心里却暗笑不已,他要的就是这个先喜而后悲的效果,只有让他们彻底绝望了,才是自己虎躯一震,收服这些可怜人的绝佳时机。
其实樊谨言并没有骗他们,只是夸大了一些。这些渔民要想再回去过以往的生活,无疑是痴人说梦。也许前脚刚到,后脚就会有人带着官军来剿匪。
看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樊谨言突然大喝了一声,“安静。”
突然一声爆喝把众人吓的一愣,梁香茹更是被樊谨言这一咋一呼气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他爆打一顿。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大老爷们还哭鼻子,丢不丢人,难道你们就这么认命了?你们就不想为子孙后代打造一片福地?然后风风光光的去跟老祖宗显摆?”樊谨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冲众人吼道。
这个时代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封妻荫子,死后能昂首挺胸的去见老祖宗。
‘显摆’二字是什么意思,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的心思也因为樊谨言这番话,渐渐的活跃了起来。谁不想光耀门楣,谁不想子孙后代在提起自己时能骄傲的仰着头。
但是怎么做才能光耀门楣呢?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山贼,被人世人垂弃的贼人。
大牛终于带头提出了疑问,他其实不敢问,还是被有点鬼心眼的杨子给推到前面,无奈之下,不得不当这个出头鸟。
很意外,樊谨言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大发雷霆,反而面有喜色。如果他说了半天,也没个人响应,肯定只有尴尬收场,这些人即使留下来,也不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他。
想到这,樊谨言欣慰的看了眼战战兢兢的大牛,微笑道:“问的好,我们要怎么做呢?说难其实也不难,只要我们万众一心,要不了多久,就能建设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世外桃源。”
其实樊谨言这番话连空头支票都不如,稍微长点脑子的人,都能揭穿他。
恰恰,他遇到的就是一帮本来长了脑子,但被他忽悠傻了的一群人。
结果毫无疑问,除了一两个还有些迟疑之外,其他人待他言罢,纳头便拜,山呼,拜见大当家。(作者你大爷,又不是三叩九拜,山呼都跑了出来。)
其实,到现在樊谨言的心里还是没底,自己口才自己知道,说了那么一大堆白话,那些人不见得能听懂一半,一夜辗转反侧,天快亮了才睡着。
次日一大早,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樊谨言就从床上爬起来,来了个紧急集合,发现一个都没少,才安心躺回去补觉。
这一睡就是一天,晚饭时才被梁香茹给揪了起来,“还说要带大家建设家园,你建的哪门子家园,刚当上老大就睡懒觉,快起来。”
樊谨言心里发苦,也不敢发作,要惹毛了这姑奶奶,这辈子都别想和她大被同眠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和梁香茹成婚后,连交杯酒都没来及喝,更别说洞房花烛夜了。想到这,他心里不由升起一丝邪念。小妮子,今晚就要你尝尝哥哥的厉害,让你也知道知道,撒叫三从四德。
虽然心里不怀好意,但表面上还是很老实的,麻溜套上衣服跟着梁香茹出去吃晚饭。
饭后,梁香茹把所有人聚在一起,又把樊谨言按在首座上以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只见她给大牛使了个眼神后,便不再言语。
大牛像是早有准备,只待梁香茹发射信号过后,急忙站起来冲樊谨言抱拳说道:“大当家,今天二当家带着兄弟们把黑鸭子的财产清理了一遍,其中黄金四十三两,官银七百二十八两,碎银子两千三百五十四两,以及十余张百两的兑票,这些已经重新入库。只是,还有三个活物,二当家要大当家亲自处理。”
本来樊谨言还在云里雾里,根本就没在听大牛报帐,不过一听‘活物’两字,顿时反应过来。难道,黑鸭子还养的有狮子老虎不成?可自己也没听见动物的叫声呀!
好奇之余,樊谨言随口问道:“什么活物?杀了吃肉不就完了。”
杀了吃肉?满屋子的山贼们表情瞬间变的古怪起来,只有梁香茹没憋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到底什么东西?”樊谨言脸一板,摆出一副老大的派头,哼声问道。
大牛迟疑了半响,突然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就是黑鸭子抢的三个女人,二当家说她们长的水灵,已经派人送您屋里去了。”
“噗嗤”
正喝了一口水的樊谨言,噗的一下全给喷了出来,离他最近的梁香茹被喷的满脸都是。xh:。126。81。50
0037章,憋屈主角()
梁香茹也不去擦满脸的水珠,只是眉心紧锁,冲樊谨言翻着白眼,但她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乐的。
樊谨言心中也如翻江倒海一般,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也快有两月了,还没沾过荤味呢!说不心动那是假话,可哪有老婆主动给自己老公找情人的,要不是脑袋被门给夹了,那就是故意试探。
想到这,樊谨言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你们简直就是胡闹,我堂堂大当家岂会看上那些庸脂俗粉?送走送走……”
“哟喂。”梁香茹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推着下巴,戏谑看着自己的丈夫,“你都没去看看,怎么知道就是庸脂俗粉呢?没准你会喜欢也说不定哟。”
樊谨言听她说话,只感觉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跳,怎么也不明白这小妮子到底想干什么。是真那么大度,还是跟自己闹着玩?
想不通,樊谨言索性也不想了,干脆顺着梁香茹的话往下接,“还是娘子体贴夫君呀!此话当真?你难道不吃醋吗?”
“吃醋?”梁香茹显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反正肯定是在戏弄她,顿时便来了脾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白给你三个美女享用,你居然还扭扭捏捏的,你要再推迟,看见没,满屋子的男人还等着呢。”
我靠,这婆娘竟然发飙了,都被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迟,我他娘的还真不是男人了,想到这,樊谨言也干脆心一横,抬腿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梁香茹刚说完就后悔了,可一时又抹不开面子道歉,正想办法挽回时,就见樊谨言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当然是去享用二当家给我准备的美女咯。”樊谨言没回头,撂下句话就跨过门,拐弯消失在走廊里。
梁香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傻眼了,她只是想逗逗自己夫君,可没想到玩笑开过头,他竟当了真,他要去找别的女人,他……越想,梁香茹心里越着急,可就是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现在不但恨死自己了,也恨死樊谨言了,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除了我爹。
大当家走了,二当家也走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心领神会的离开议事厅回自己卧室当新郎官去。
“嘎吱。”
樊谨言一把推开卧室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圆桌子,正对着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两幅他看不懂的字画。今天之前,这里还是黑鸭子的卧室,不过一夜之间,这里便变了主人。
刚进屋,就听见里屋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一定就是梁香茹嘴里说的三个美女吧!出于好奇,樊谨言走到里面一看。果然,三个长相秀丽水灵的小姑娘正相拥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