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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掌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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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啦,孩子。”

    “爹,说老实话……我没有将泰丰掌管好,最近几个月,泰丰连续亏损……几家老客户也因为面临倒闭还不出贷款,再加上中储券的发行,法币一跌再跌,今天有个别储户也闹到泰丰来了……。”梅可卿说到这里,有点哽咽。

    “可卿……。。记住,任何情况下,不要沮丧,不要悲观。”梅开泰说到这里,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拄着拐杖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

    “可卿啊,我知道自古就有这个理,多行不义必自毙,爹已经老朽了,但是爹看出了日汪政府的别有用心,这种傀儡政府,不会长久,日本人的居心叵测啊,汪精卫也只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一颗小卒子而已,而且汪精卫……”梅开泰说到此处,不禁沉默了下来。

    “爹,你好像今天有心事,有什么事想要和我说吗?”梅可卿隐隐感觉到了父亲的犹豫。

    “可卿,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唉!爹也老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所以爹心里一直埋藏的心事,我想说出来,你到我书房里来。”

    梅可卿看到父亲一脸严肃,心里也忐忑不安的跟着梅开泰到了书房,一进去,便看见祥叔已经在里面了。

    祥叔看父女两人进来了,赶忙将房门关上了。

    “孩子,你在梅家25年来,从来没有主动问及过你的亲生父母的事情,我和祥叔也从来没有告诉你,如今啊……我和祥叔也老了,你也长大了,我们也理应告诉你一些有关你的亲生父母的事情了。”梅开泰低沉的声音,让可卿更加的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父亲要告诉她什么呢。

    “可卿,你出世的那年是1915年,这一年,紫禁城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昔日的王公大臣们,在1911年的辛亥革命中,早已经搬出了紫禁城,紫禁城里一片狼藉,生活在紫禁城里二百多年的爱新觉罗家族,也因为光绪帝与慈禧的先后离世而土崩瓦解,那时,袁世凯趁机当政,还做了所谓的洪宪帝。

    原以为,只要将晚清的那些遗老们赶出紫禁城,那这事也就完了,你父亲也被赶出了宫,可卿,记住了,你的父亲叫爱新觉罗载沣,他是晚清的醇亲王,咸丰皇帝的第七子,也是光绪帝的胞弟,更是当今伪满洲国皇帝溥仪的父亲……。”

    梅开泰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可卿吃惊的张大着嘴巴,不知所云,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祥叔,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忽然,祥叔“扑通”一声跪倒在可卿的面前大呼“格格,暗达压了25年的心事,今日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暗达就是死,也瞑目了……。”

    梅可卿见祥叔跟自己下跪,连忙扶起祥叔道:“祥叔,快快请起,千万别这样,祥叔,您……您真的是暗达?”

    “是,格格,我自18岁入宫后,就做了太监,满语里,暗达就是太监的意思,你父亲载沣是醇亲王,你是他第五位福晋的女儿,格格……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也就是1915年的三月,你的父亲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满心欢喜,因为你的出生,给当时年近五十的你的父亲带了无限的希望,虽然被赶出了宫殿,可是你的父亲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心胸宽广之人,他对我说,他不会记恨那些赶他们爱新觉罗家族出宫的人,他还说,这可能就是历史的必然结果,他说他也想过过平民百姓的日子,与家人与世无争的过完这辈子……。可是,老天爷连这点权利都不给你的父亲……。。就在你父亲兴高采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一位年轻气盛的男子,早已经埋伏在你父亲经常出没的路上,一声枪响,你的父亲倒在了血泊中……”可卿听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祥叔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那位杀手,丧心病狂,已经将你的父亲处死了,还不放过你的母亲,他杀心重重,来到了你们住的一处民宅,对着你的母亲又是一枪,你母亲当场倒地,为了护住你,你母亲在感知危难来临之际,将你推到了一张桌子底下,正巧,那天你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溥仪不在家里,躲过了一劫,你当时才出生2个多月,格格,你命大啊,你在桌子底下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好像知道父母已双亡了,平时爱哭的你,那一天却出奇的平静,包裹在小棉袄里,一声不吭,而我,就躲在神龛台的后面,大气不敢出,那男人四处搜寻了一遍之后,就走了……。”祥叔断断续续的叙述着,可卿一时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一段历史,植入到她的脑海中,她彷徨的看着祥叔,又看看梅开泰。

    此时,梅开泰接话说:“可卿,其实……你母亲是我的胞妹,也就是说,我是你的亲舅舅,我们梅家祖辈经商,曾经受到过晚清朝廷的恩宠,你妈妈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了你的父亲载沣,成了五福晋,生下了你,可惜…。。他们没能看到你长大成人,就被那男人刺杀身亡了……”

    “父亲,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害我的亲生父母呢?为什么?”可卿急着问道。

    梅开泰拄着拐杖在书房里步来步去,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许久道:“这男人……就是当今的日汪政府的汪精卫,当时他才18岁,应该是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吧,他就拿你的父母开刀,他单纯的认为,只要将清朝的王亲贵族斩尽杀绝,他便是时代的宠儿,受追捧的政客,为了自己的私欲,杀害无辜,可怜你爹妈,尤其你爹载沣,贵为醇亲王,他当时其实早已经决心已定,庶为贫民,好好的过完下半辈子,而且,那段时期,由于你的到来,让醇亲王兴奋无比,他逢人便说,要回家看看他的宝贝格格。可是汪精卫最终没能给你的父亲实现这个愿望,残忍的将他们杀害了。”

    可卿听到这里,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她尚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段家族史,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皇室的后裔,她更没想到她的亲身父母竟然是被汪伪政府的汪主席所杀害,一切的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

    “格格快请起,暗达给您下跪了……”祥叔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第九回 于心不忍

    看见祥叔再次对自己下跪,梅可卿于心不忍,她连忙起身扶起了老迈的祥叔道:“祥叔,别再叫我格格,还是叫我小姐吧,也别称自己为奴才了……。可卿受之不起,可卿自小就在祥叔的呵护恩宠中长大……祥叔就是可卿最最亲的人……”梅可卿说到这里,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孩子,今天和你说了埋在我心头二十五年的秘密,嗨…。。我的心里舒坦多了,格格,其实你的真名叫爱新觉罗可卿,是你的养父母将你养育成人的,你这辈子要感激的是他们,祥叔已经老了,使命也完成了,但是祥叔这辈子最为荣耀的事情是我能看着你长大成人,而且成了一位有用之人,我,没有辜负老爷太太。我就算现在埋入黄土,也心安理得了……”祥叔的脸上露出了安详的笑容。片刻,他从衣衫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件东西,他用颤抖的手,将包裹在外面的发黄的手帕一层层的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红木色的小盒子,祥叔十分珍惜的抚摸着这只被擦得油光发亮的小盒子,将之递到可卿的手里说:“可卿格格,这件东西,我现在完璧归赵,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珍藏着,记住,千万要好好的珍藏。”

    可卿疑惑的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长方形的寿山石雕刻的印章,印章一头刻有醇亲王载沣,光绪二十三年的字样,印章的底部刻有满文,意思与中文的相辅相成。

    “格格,这是你生父醇亲王的印章,这枚印章伴随了的你的父亲整整十年了,上面应该是布满了你父亲的指纹,可卿格格,当你看到这枚印章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你亲生父亲那样,现在我把它转交与你了,你要好好的收藏好。”

    可卿看着手中的这枚印章,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虽然她从未看见过父亲,可是,睹物思人,看着这枚父亲生前经常用的东西,可卿仿佛看到了父亲敦厚的身影站在眼前,正笑着望着她,可卿泪眼模糊一片,她将那枚印章,用手擦了又擦。

    梅开泰递了一块手帕给可卿,可卿终于按耐不住,悲从中来的扑倒在梅开泰的怀里,梅开泰怜爱的抚摸着女儿那头柔软的长发,语重心长的说:“孩子,关于你的身世,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因为除了我和祥叔还有你妈以外,谁都不知道,甚至是你的哥哥昌鸿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本来想将这个秘密就带入黄土,可是……最近社会上频频闹事,人心惶惶,自从汪伪政府成立之后,闹得社会鸡犬不宁,76号狗仗人势,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真可谓人神共愤啊……”梅开泰说到此,不由得表情严峻,手也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头。

    沉默片刻,梅开泰继续说:“此人如今再次出现在了公众面前,他的丑陋的嘴脸,让我想起了25年前的那桩谋杀醇亲王夫妇的事,我想……可卿啊,爹告诉你这事,并非想让你去复仇,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爹和祥叔只想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与你,同时也想让你知道所谓的汪主席是何等之嘴脸。”梅开泰的拐杖,在地板上笃笃笃敲个不停,显然谈到汪精卫,他已经是义愤填膺了。

    梅可卿走到窗前,她望着华灯初上的夜上海,霓虹闪烁之下,却蕴藏着巨大的不安与随触即发的战争。

    她回转身去,对着祥叔和父亲嫣然一笑道:“爹,祥叔,谢谢你们告诉了我的身世,虽然……我从未见过我的身生父母,可是从你们的口中,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我……会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的。”可卿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嘟嘟几声敲门声,丫鬟雨桐在门口高声问道:“老爷,小姐,太太让我送红枣汤来了,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雨桐”梅开泰也高声回答。

    祥叔赶紧上前打开了书房门,雨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三碗热气腾腾的红枣汤正冒着热气。

    “来,太太吩咐的,一定要趁热吃了。哟,怎么啦,小姐好像哭过了?”雨桐笑起来,有两个笑焉。

    可卿看见雨桐进来了,慌忙的揉了揉眼睛,不让雨桐看出哭过的痕迹,因为可卿在雨桐面前更多的是坚强的一面。

第九回 于心不忍

    看见祥叔再次对自己下跪,梅可卿于心不忍,她连忙起身扶起了老迈的祥叔道:“祥叔,别再叫我格格,还是叫我小姐吧,也别称自己为奴才了……。可卿受之不起,可卿自小就在祥叔的呵护恩宠中长大……祥叔就是可卿最最亲的人……”梅可卿说到这里,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孩子,今天和你说了埋在我心头二十五年的秘密,嗨…。。我的心里舒坦多了,格格,其实你的真名叫爱新觉罗可卿,是你的养父母将你养育成人的,你这辈子要感激的是他们,祥叔已经老了,使命也完成了,但是祥叔这辈子最为荣耀的事情是我能看着你长大成人,而且成了一位有用之人,我,没有辜负老爷太太。我就算现在埋入黄土,也心安理得了……”祥叔的脸上露出了安详的笑容。片刻,他从衣衫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件东西,他用颤抖的手,将包裹在外面的发黄的手帕一层层的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红木色的小盒子,祥叔十分珍惜的抚摸着这只被擦得油光发亮的小盒子,将之递到可卿的手里说:“可卿格格,这件东西,我现在完璧归赵,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珍藏着,记住,千万要好好的珍藏。”

    可卿疑惑的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长方形的寿山石雕刻的印章,印章一头刻有醇亲王载沣,光绪二十三年的字样,印章的底部刻有满文,意思与中文的相辅相成。

    “格格,这是你生父醇亲王的印章,这枚印章伴随了的你的父亲整整十年了,上面应该是布满了你父亲的指纹,可卿格格,当你看到这枚印章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你亲生父亲那样,现在我把它转交与你了,你要好好的收藏好。”

    可卿看着手中的这枚印章,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虽然她从未看见过父亲,可是,睹物思人,看着这枚父亲生前经常用的东西,可卿仿佛看到了父亲敦厚的身影站在眼前,正笑着望着她,可卿泪眼模糊一片,她将那枚印章,用手擦了又擦。

    梅开泰递了一块手帕给可卿,可卿终于按耐不住,悲从中来的扑倒在梅开泰的怀里,梅开泰怜爱的抚摸着女儿那头柔软的长发,语重心长的说:“孩子,关于你的身世,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因为除了我和祥叔还有你妈以外,谁都不知道,甚至是你的哥哥昌鸿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本来想将这个秘密就带入黄土,可是……最近社会上频频闹事,人心惶惶,自从汪伪政府成立之后,闹得社会鸡犬不宁,76号狗仗人势,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真可谓人神共愤啊……”梅开泰说到此,不由得表情严峻,手也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头。

    沉默片刻,梅开泰继续说:“此人如今再次出现在了公众面前,他的丑陋的嘴脸,让我想起了25年前的那桩谋杀醇亲王夫妇的事,我想……可卿啊,爹告诉你这事,并非想让你去复仇,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爹和祥叔只想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与你,同时也想让你知道所谓的汪主席是何等之嘴脸。”梅开泰的拐杖,在地板上笃笃笃敲个不停,显然谈到汪精卫,他已经是义愤填膺了。

    梅可卿走到窗前,她望着华灯初上的夜上海,霓虹闪烁之下,却蕴藏着巨大的不安与随触即发的战争。

    她回转身去,对着祥叔和父亲嫣然一笑道:“爹,祥叔,谢谢你们告诉了我的身世,虽然……我从未见过我的身生父母,可是从你们的口中,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我……会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的。”可卿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嘟嘟几声敲门声,丫鬟雨桐在门口高声问道:“老爷,小姐,太太让我送红枣汤来了,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雨桐”梅开泰也高声回答。

    祥叔赶紧上前打开了书房门,雨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三碗热气腾腾的红枣汤正冒着热气。

    “来,太太吩咐的,一定要趁热吃了。哟,怎么啦,小姐好像哭过了?”雨桐笑起来,有两个笑焉。

    可卿看见雨桐进来了,慌忙的揉了揉眼睛,不让雨桐看出哭过的痕迹,因为可卿在雨桐面前更多的是坚强的一面。

第十回 蓝衣社

    蓝衣社是军统局局长戴笠领导下的一个特务组织,前期都是由黄埔军校的一批理想人士组成,后期加入的人员,良莠不齐,因成员统一身着军校的蓝衣制服而称之蓝衣社。

    贺寒忠是蓝衣社别动队队长,听命于戴笠指挥,并且在上海的租界里时常活动。蓝衣社的组织严密,纪律森严,有一条铁的纪律就是,生的进来,死的出去。有点效仿当时意大利的黑衫党组织的做法,早期也叫复兴社,力行社。

    汪伪中央储备银行的中储券的强制发行,以及血洗先施百货和金行的事情,终于激怒了在重庆的蒋介石国民政府。尤其是1935年开始由蒋介石国民政府发行的法币,如今被汪伪政府用高压手段,强行的压了下来,逐步的有被驱逐出金融市场的威胁。

    蒋介石认为,既然汪伪的76号甩的是流氓手段,那军统下的蓝衣社也就可以出山了,大家比比实力,是你的76号厉害,还是我的蓝衣社厉害,很快见分晓。

    这天戴笠找来了他的心腹贺寒忠说:“蒋主席要我们尽快采取行动,杀杀中储券的气焰,现在上海的电车业,还有几家出名的百货业,都开始在76号的淫威下,慢慢的接受中储券了,现在连有些钱庄银楼也受到这样的恐吓,这样的伪政府银行的存在,对国民政府以及百姓的生活带来了严重的危难啊。”

    “雨农兄,只有趁现在人民还未全部接受中储券之前,先将其遏制,一旦市场上广泛流通起来了,那…。。再行动就迟了。”雨农是戴笠的原名。

    “嗯,汪精卫的目的很清楚的,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毫无价值的纸币,利用他的日本人后台,迅速的在中国流通起来,大量的套取物资,这招狠的,打金融战…。。哈哈…。。知道了吗,打仗不一定要真枪实弹的,金融上压垮你,这仗也就打赢了。”戴笠笑着说。

    贺寒忠想了想道:“以戴局长之见,该如何去处置呢。”

    “只有见血才有效,对付不仁不义者,蓝衣社的宗旨向来这样,只是…。。先向谁开刀,还需斟酌。”戴笠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锁在玻璃橱窗里的一把九龙宝剑,据说,这把宝剑是清末时,孙殿英盗墓清东陵时,从乾隆爷那儿盗取的,他将这把价值连城的宝剑,孝敬给了军统局局长,蒋介石身边的红人戴笠。

    “我已有一人选……”贺寒忠向来是戴笠的心腹。

    听贺寒忠说已经有了人选,戴笠立马将目光转向了贺寒忠。

    贺寒忠继续道:“中储券之所以能这样快速的传播,与一个人关系密切,此人不仅成功的将中储券推销到了上海电车行业,据说……接下来,他的目标是百货零售,钱庄金行等,此人就是伪中央银行的推销主任季翔。”

    戴笠拍着贺寒忠的肩膀说:“寒忠啊,你总是比我先行一步啊,哈哈…。”

    “哪里,这叫不谋而合,杀了季翔,有两大好处,其一可以暂时断了中储券的推销链,其二嘛,也是我们蓝衣社的一贯作风,杀鸡敬猴,让76号知道一下,我们在行动。”贺寒忠眼里闪着寒光。

    “季翔这人,我早有所闻,据说汪伪的财政部部长周达海,很欣赏他,这位季翔,现在每日上班,出入轿车,很受器重啊,还有,现在汪伪的戒备,明显森严了起来,可能也嗅到了味道,知道我们军统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此人,我想也不太容易下手。”戴笠说。

    “这点还请雨农兄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掌握他的生活作息习惯了,只要给我们捕捉到一点的蛛丝马迹,我想…。。再怎么戒备,还是逃不出蓝衣社的手掌。”

    “哈哈,寒忠啊,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雨农兄,这样更加的亲切啊…。”戴笠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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