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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扑闪着大眼睛道:“少爷,雨桐当然想学,只是…。。只是雨桐只是家中的下人,不敢奢望能够学习念书……”
昌鸿盯着雨桐的眼睛道:“雨桐,在知识面前,人是不分贵贱的,你有天赋,就应该学,只要你肯学,我就会教你,只要每天抽出半小时,日积月累,你就会受益匪浅。来,我今天先教你最基本的,你的名字中有个“雨”,我们先练习“雨”吧。”
“嗯,少爷。”雨桐娇羞的走到书桌前,拿起了毛笔。
“我握着你的手落笔,雨桐,你要感知我用笔时,哪些部分用力,哪些部分平缓,要用心记住了。”昌鸿说完,将一张大手覆盖在了雨桐的纤纤小手上,两人共同握着一支毛笔。
“横的时候,第一笔要用力,收尾的时候,可以慢慢的提起,尽量的平和一些,手不要抖…。。”昌鸿站在雨桐的身后,右手握着雨桐的右手,一笔一划的教导着雨桐习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八回 手足之情
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可卿透过缝隙,看见昌鸿正手把手的教着雨桐习字,她本想进来找昌鸿有点事商量,却意外的见到了这一幕,可卿没有惊扰他们,她轻轻的将房门带上了。
廊道上,却见祥叔慌里慌张的,看见可卿,走至跟前悄声道:“小姐,那位夏川小姐来了,说是要单独见你,有要事商量。”
“哦,好,那我去换身衣服去,你让她……”
可卿话还没说完,祥叔面露迟疑的道:“小姐,夏川直接说……说是要见梅小姐……。您看这……。她怎么就知道您的身份了呢?”
“是吗?”可卿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很快就镇定的道:“那好吧,祥叔,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小姐,呵呵…。。那我就这身打扮出去了,您让她稍坐片刻,我马上就来。”
“好的,小姐。”祥叔匆匆的下了楼。
可卿略微的梳了梳头,就径直去了客堂,却见夏川美奈一身灰色洋装端坐在那,见到可卿,大方的走上前去道:“梅小姐果然天姿国色啊,夏川个人认为,梅小姐还是穿女装更适合您啊,先恭祝你们全家马年吉祥!”
可卿亦笑道:“过奖了,夏川小姐,只是平日里出入皆为男人场所,身着女装,诸多不便,哈哈…。。可能此生投错了胎,应该是男人才对啊,哈哈。”
夏川笑笑,便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封信函递给了可卿,道:“实不相瞒,梅小姐,我是受托而来,您先看了这封信吧。”
可卿疑惑的接过了信件,打开后,看了看落笔竟然是:满洲国康德皇帝溥仪。
这着实让可卿吃惊不小,她迅速的浏览了信件,那工整的蝇头小楷,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浓浓的亲情。
可卿胞妹:
得知你在上海的下落,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你我虽不是庶出同母,却有着同父的因缘,身上流淌着的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血液,依稀记得你熟睡襁褓中,被父亲怀抱着的情景,那时吾尚是个孩子,这便是我对远在上海的胞妹的唯一印象。
父亲为奸人所杀之后,朝廷宫中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可能是万物都有定律吧,满洲国又在我们的祖先的发祥地东北崛起,承蒙日本政府的大力扶持,才有了满洲国的今天。重回我们先祖努尔哈赤的故土,心中感慨万千,我想这便是大清国的最后归宿吧。
身为满洲国的皇帝,我有幸得到了日本裕仁天皇的鼎力支持,在此不甚感激,这次,有了胞妹的信息,也都归功于关东军司令部的土肥原司令和吉冈中将的用心,在此,我再次深表谢意。
俗语说,家和才能国兴,满洲国也需要新一代的君主引领启航,共同治理这尚属年轻的国家,得知胞妹纵横于上海滩的金融领域,叹服之余,嗟叹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人才济济,心中唯有一愿,诚邀胞妹前来满洲国一叙,共续手足之情。
另正月十五有欲去清东陵祭祖,告慰先祖先烈的英灵以及亡父的英魂,盼可卿胞妹能如愿前来为感。
长兄溥仪于辛酉正月长春
满洲国康德皇帝溥仪
可卿读到此,泪眼模糊起来。虽然与这位长兄并没有太大的感情,可是溥仪字里行间,却充满了手足之情,人说亲情是最难逾越的鸿沟,此刻,可卿的心里不再平静,她也想亲眼看看这位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兄的容颜,她用手帕抹了一下眼角,道:“请问,夏川小姐,您怎么会有这封信的,您经常见到我的长兄吗?”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着梅小姐了,我虽是渡边公司的职员,但也是关东军参谋本部的一名特工,此次由我负责寻找溥仪皇帝的胞妹,接着也将由我来负责接送梅小姐前往长春与您的长兄会面,不知梅小姐有什么想法?”
可卿沉默片刻道:“俗语说,血浓于水,念及手足之情,前去长春看望兄长,也是情理之中,只是……”
“只是什么呢?梅小姐,您还有什么顾虑呢?”夏川急切的问道。
“如果只是单纯的兄妹相见,我梅可卿肯定会去的,如果……夏川小姐,如果此次见面,有其他的色彩的话,我想就免了吧,我定会给兄长一封家书,略表我的心意。”可卿道。
忽然,夏川站立了起来,向可卿恭敬的深深的一鞠躬道:“公主陛下,不瞒您说,您将会是我们满洲国的第一位公主,这是您的家族赋予您的权利,您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而且您的才华也得到了裕仁天皇的赏识,我们这次不仅仅是接您去长春与您的哥哥会晤那么简单,我们将有意打造您,成为我们满洲国历史上第一位满洲公主,请梅小姐想清楚了,究竟是您在上海做一名掌柜的有前途呢,还是出任满洲国的公主有前途呢?”夏川笑着说,露出了迷人的小虎牙。
可卿想了想道:“夏川小姐,这些年来,可卿早已经将泰丰视为生命中的一部分,我的生活中早已经离不开泰丰,离不开我的养父母以及养育我的黄浦江水,我也无意成为所谓的满洲公主,我会定期的拜访长兄溥仪的,以尽手足之意,这点,我会写一封家书,烦请夏川小姐带给我的哥哥。”
夏川始终笑眯眯的看着梅可卿,待可卿说完后,夏川不紧不慢的道:“一直有所闻,梅掌柜乃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之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你即便不念及兄妹之情,那也得念及养育之情吧,你的哥哥将在清东陵祭祖,据说清东陵里,躺着你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先祖先烈们,甚至是您的父亲醇亲王,也葬在里面,不管怎样,您作为他的亲生女儿,也应该前往拜祭一下吧。”
当可卿听说,自己的生父也葬在清东陵的时候,心里一阵绞痛。对这位生父,可卿只有从祥叔那里知道一些点点滴滴,这些拼凑起来的生父的片段,构成了现在可卿对这位生父的最初映像。
可卿真的想扑倒在生父的墓碑上痛哭一场,她更想与生父叙一叙她现在的生活,她何尝不想为生父的碑前,献上一素鲜花,擦拭一下墓碑上尘土,可卿心里波澜起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九回 桂花香
夏川见可卿低首不语,凝眉深思,连忙说:“梅小姐贵为晚清醇亲王的格格,理应尊享皇家的殊荣,如果梅小姐能够为满洲国尽一下君主的义务,我想……。您的生父的在天之灵也会为您骄傲的,日本一向是中国的“亲帮”,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国民党早已经是袖手旁观了,汪精卫的亲善行为,也得到了天皇陛下的支持,“亲善”的最终目的,是让世界和平,远离战争,梅小姐,相信您也是一位爱国之人,如果您能承担起两国的亲善重任,利用您在上海滩上的影响力,为和平奔走呐喊的话……”
可卿打断了夏川的话:“和平?何谈和平?何为亲善?夏川小姐,你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百姓的生活的话,我想你就不会在这里高谈什么亲善,和平的了,你们强行发行的中储券,已经带来了经济上的严重恶果,你们只知道大量掠夺战争物资,百姓已经到了连基本生活物资都不能保障的地步,如果你看到老百姓为了买上米粮,几晚不睡觉的排在米店门口时的无奈表情,如果你看到,那些劳累一生的百姓,将辛苦积攒下的钱存入银行,最终换来的是一沓毫无价值的纸币时的那种痛苦表情,如果你看到九一八事件中,东北人民的被恣意的日军践踏时的惨景,夏川小姐……您还会说这是亲善和平吗?”可卿越说越激动。
夏川坐在一边,默不作声,此时雨桐送来了茶水,为夏川斟上了一杯茶水道:“夏川小姐,请喝茶。”
夏川接过茶杯,无意中与雨桐的那双眸子,不期而遇,雨桐双目紧紧的盯着夏川,夏川忽然感觉,这双眸子,似在哪里见过,她竭力的回忆着,却听雨桐再次说道:“夏川小姐,请用茶。”
“好的,谢谢。”夏川若有所思的啜了口茶,再次将眼光投向了可卿,道:“梅小姐说的没错,战争是残酷的,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尽快的让战争结束,你的兄长溥仪,就已经在身体力行了,他不愧是一位识时务的俊杰,我们真诚希望,梅小姐也能像你的兄长看齐,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请梅小姐再斟酌一下,您的长兄,正急切的盼着您的团圆。”夏川说完起了身。
“夏川小姐,还是多谢您为我带来了兄长的消息,您如果见到溥仪,请您告诉他,我很好,择日定去长春拜会他。”
“好,梅小姐,请放心吧,我会的。请尽快拿出抉择,别让您的兄长空欢喜一场,哦,对了,顺便问候下梅老爷,他最近好吗?”
“家父最近身体欠安,情绪也在低谷中…。。”可卿道。
“梅老爷有什么事情吗?”夏川问道。
“家父是因为前晚上的一场虚惊而导致了身体不适,有人进屋盗窃家父的一副珍品画作,不过,最终没能偷成,唉,真不敢想象,如果画作落入贼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家父说不定已经……。”
“哦,竟然有此事?看来,那幅画作可是您父亲的命根子啊,还需多多的防范啊。好了,梅小姐,我得走了。”
“好的,夏川小姐,恕我不送了。”可卿起身,将夏川送到了大门口。
送走了夏川,可卿心事重重的去了厨房,不知为何,每当心里郁结的时候,她总会不由自主的去找祥叔,叙一叙心事。厨房里,祥叔正在张罗着晚餐,见可卿似有心事,就关心的问道:“怎么?刚才那位夏川小姐和你说了什么啦?”
“祥叔,您说我要不要去长春见我的哥哥啊,我哥来信了。”
“哦?宣统帝给你来信了?说什么呢?”祥叔还是老一代习俗,称呼溥仪为宣统皇帝,因为晚清溥仪继位时,年号是宣统,故称作宣统帝。
“哥邀请我去长春会面,还说了,正月十五时,他要在清东陵祭祀祖先,让我也一起参加……祥叔,我现在很矛盾,我倒希望我不是什么醇亲王的女儿,那该多好啊。”可卿一脸幽然的道。
“小姐……你有什么顾虑吗?”祥叔慈祥的问道。
“嗯,祥叔,其实从心里面,我很抵触我的那位兄长溥仪,现在差不多是中国人的都在骂他,骂他是卖国贼,骂他是伪皇帝,骂他是清王朝的不孝子孙,骂他是日本人的奴婢…。。唉,反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汉奸形象,可是…。。祥叔,他却又是我的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我……”
祥叔没有马上答话,他一边手里搓着面粉,一边道:“小姐,今晚祥叔为你们做桂花糕吃,待会我去院子里采摘一些新鲜桂花,这桂花糕的制作啊,桂花放多少可有讲究了,放多了,味儿太重,腻味,放少了吧,就根本没了桂花香味,要吃起来甜糯,且满口有一种淡淡的桂花清香,哈哈,那就成了。”
可卿根本没心思听这些,埋怨的道:“祥叔,我刚才和您说的话,您到底听了没有啊?”
祥叔又使劲的捏着面粉,片刻道:“孩子,我记得您生父生前最喜欢吃我做的桂花糕了,还记得他临死前的一晚上,吃的就是我做的桂花糕,那时,你还出世不久,睡在襁褓中,你生父好像预感到他的时日不多了似的,平时沉默寡言的他,那晚说了好多话,他对我说啊,他很感激我,一直在他家里服侍他们一家很多年头,还说你,小格格是丹桂飘香的金秋季节出世的,起个乳名叫桂花吧…。。还说……他喜欢桂花香,希望小格格以后也喜欢,开开心心的过一生……。那晚,他说了特别多的话,我记得,他抱着你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去入睡,第二天,他和你的生母,就被奸人杀害了……。”祥叔说到此,哽咽了。
“祥叔……”可卿听了祥叔的那番话,终于止不住的泪流满面。她仿佛又看见了生父敦厚的身影,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她。
祥叔慈爱的为可卿抹去了脸上的泪水道:“孩子不哭,我们满族人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民族,我只是想说,无论你的生父或者你的兄长是历史的罪人也好,是历史的功臣也好,他们终将是你的亲人,你的血液里流淌着他们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的父亲最后话,竟然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过一生,父爱总是伟大的,虽然他没有这个福份看到你长大成才……”祥叔说道这里,沉默片刻,然后又继续道:“小姐,还是去清东陵,看看你长眠在里面的父亲吧。”
“嗯,嗯,祥叔,我听您的,听您的。”可卿流着泪,不住的点头。听了祥叔的一番话,豁然开朗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回 忆の味
祥叔见可卿泪流满面,甚怜。用白绢子为可卿拭去了泪水,道:“去清东陵见到醇亲王,代祥叔问候老爷一声,就说祥叔惦记着他……不能亲自去看他了……”祥叔说到此,沉默不语,转身又去揉搓着面粉,似要将一腔的幽思揉于这面粉中,而后又道:“我多做点桂花糕,到时,你带给你的父亲,老爷能感知到这桂花香,便知道祥叔来过了……。。再带些给你的溥仪哥哥,让他也尝尝祥叔的手艺。”
可卿眼里依然噙着泪,道:“祥叔,您教我做桂花糕吧。”
可卿说完,卷起了袖口,祥叔见了道:“小姐,您果真想学的话,祥叔教你,祥叔百年之后,小姐也可以自己动手做桂花糕了,祥叔的桂花糕啊,香甜可口,糯而不腻,桂花的清香,恰到好处,难怪你生父这么喜欢吃呢,来,小姐,这第一步,先将这生粉做成熟粉,你把祥叔捏过的生粉倒入蒸笼里去,蒸个二十分钟后再取出,然后冷却后,还要将这些熟了的粉,用擀子碾细,这也是制作桂花糕的第一步,这一步很重要,直接影响了桂花糕的口感,熟粉碾的越细,那做出来的桂花糕就越细腻。”
可卿用心的记住了祥叔的话,因打小就没做过这些活,可卿显得有点笨拙,将面粉倒入蒸笼的时候,还洒出了些许,可卿吐了一下舌头道:“祥叔,平日里,我们只知道吃您做的点心,原来竟然这么复杂啊,真是没想到啊。”
“呵呵,这叫慢工出细活,要想吃到好的东西,那就必须落足功夫,不过,这可没你钱庄里做事那么难吧。”祥叔逗趣道。
可卿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将蒸笼的盖子盖上,原以为可以万事大吉了,祥叔道:“接下来,还有很多工序呢,还没那么轻松呢,这桂花糕的关键在于桂花的制作,并不是将采摘来的桂花放进面粉和一下就完事,这里啊,祥叔有自己的独门秘诀,小姐,你听好了啊。”祥叔故作神秘的道。
可卿脸色惊讶的道:“怎么?还有工序啊,这么复杂啊,祥叔。”
“呵呵,所以说接下来,你也别想偷懒,我这里采下的新鲜桂花,你要用糖预先腌制一下,现在趁你空的时候,赶紧腌制糖桂花,腌制过的桂花,其清甜味渗入到了桂花里面,而且稍加腌制的糖桂花,会将桂花的独特的清香完全的散发出来,大概腌个二十分钟左右,这功效就完全不同于将新鲜桂花倒入其中。”
可卿点着头,撷取了一小把桂花,盛放在碗中,正准备加糖进去,祥叔连忙制止道:“哎,哎,停,停,你放这么多桂花进去,待会那糕就不是桂花糕了,要不,咱们每人今晚就一人一把桂花,往嘴里咬咬,不就得了,呵呵,傻孩子,这桂花不能这么放。今天的面粉差不多是三斤,那糖桂花就得放三两,这是祥叔的经验,这样做出的桂花糕的桂花香,就正好清香适中。多了的话,就失去了桂花原本的清香,反而腻味,你初次学,先把那桂花倒入这小杆子称去称一下,再加糖。”
可卿撅着嘴,抓了把桂花放在小秤杆子的秤盘上,太多,又拨去些许,还是太多,又捋去了一点,这样来回了三次,总算看到是三两重了,刚想将称好的桂花倒入碗中,却听得祥叔又叫开了:“哎,哎,停,停,你这是三两吗?”
可卿往秤杆子上瞧了瞧道:“是啊,祥叔,是三两啊。”
祥叔走至跟前道:“我咋看到是三两还多出一点呢?”
可卿凑近秤杆子看仔细了,果然在三两的刻度上,稍微过了那么一丁点,便不以为然的道:“嗨!祥叔,不就是过了一点点吗,又不影响桂花糕……”说完,嘟起了嘴巴。
“小姐,你别小看这一点点啊,这可能就是影响着这次桂花糕口味的关键啊,这多一点,少一点对这桂花清香,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啊,桂花糕,桂花糕,顾名思义是吃它那个桂花清香的,你要是过了头,那岂不是桂花有余,却清香不足吗?”
祥叔一边说,一边从秤盘里挑去了几颗桂花,不一会,那刻度就不偏不斜的正对着三两这里。
祥叔又道:“孩子啊,你放在你生父墓碑前的桂花糕,我相信他是能够嗅得出是不是出自于祥叔之手的,这也是你生父喜欢的桂花香味,那味道,就是这样配置出来的,不能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