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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墙上的挂钟当当的敲了四下,耳闻鸡啼声起,黛儿吃了一惊道:“不好,虞夫人,天亮了,我得赶紧走了,此地不能久留。”说完,黛儿走向窗户。
“黛儿,你多保重。”虞夫人语气温柔道。
“夫人,我走了。”黛儿留恋的看了一眼虞夫人后,就跃出了窗外,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已泛出鱼肚白的早晨的雾色中。
“不好啦,不好啦,老爷,太太…。。书房遭窃啦,翻得一塌糊涂啊…。。”雨桐大呼小叫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梅开泰夫妇听闻家中遭贼,连早饭都没顾得吃,匆忙去了二楼的书房。
梅开泰急忙走进书房,首先看到的便是书房正中央的那副挂有《昼锦堂》的位置,空空如也,顿感一阵眩晕,几乎身子要倒地,梅夫人连忙扶着梅开泰,语无伦次的道:“这…。。这怎么回事啊?”
“老爷,太太,我刚上书房打扫,打开书房门,就看见书房已经遭人翻腾过了。”雨桐一脸惊恐的道。
梅夫人上前将地上散落的框架捡起来,赫然发现了已经卷成一卷的《昼锦堂》还在那,顿时喜极而泣的道:“老爷……看,昼锦堂没事,在这儿呢。”
梅开泰一听,似有不信,捂着胸口走上前去,颤颤巍巍的急忙将卷起的《昼锦堂》打开,顿时,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口中喃喃的道:“还在……还在……。。”说完,一阵巨大的眩晕袭来,终因把持不住而倒地了。
梅夫人与雨桐见之,慌乱不已,祥叔赶紧上前,解开了梅开泰的衣扣,用拇指掐着梅开泰的人中部位,口中不停的道:“老爷,听得见吗,老爷…。。雨桐,快去拿仁丹来,先给老爷服下,赶紧请大夫来。”
“好,好,这就去。”梅夫人慌慌张张的出了大门,雨桐也急速的去取药丸。
几颗仁丹下肚后,梅开泰慢慢的恢复了知觉,祥叔这才松了口气,雨桐问祥叔:“祥叔,要不要叫少爷,小姐回家啊。”
“哦,不需要了,老爷应该没事了,少爷小姐要做事,就别去打扰他们了,这些事我们自己处理。哦,对了,雨桐,你在书房里,看见过什么陌生人吗?”
“没有,祥叔,我进去想要打扫书房的,却见窗户开着,里面翻得乱七八糟的,那幅画框掉在了地上。”雨桐道。
“祥叔……。。还……。还好,那副昼……。昼锦堂还在……。”梅开泰半睁着眼睛,小声的道。
“老爷,昼锦堂在就好,先别出声,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查查看有没有什么缺失的东西,雨桐,你给老爷喂点水。”
祥叔说完,将书房仔细的看了个遍,道:“看来,并没有缺少什么东西,那就奇怪了,既然想要偷走这幅画,为什么却到最后,没有拿走呢?”祥叔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看来这画有灵性,毕竟上头有……有历代皇帝的印章作保护啊……。”一阵咳嗽袭来,祥叔断断续续的道。
“唉,今天是大年初一,家中却遭了贼,真不吉利。”雨桐嘟起了嘴,一脸不悦的道。
“不过万幸,老爷最喜欢的《昼锦堂》却没有被盗走,看来还是万幸的。不过,老爷,以后这幅画,我看要小心谨慎了,毕竟这幅画乃国中之宝,恐怕已经有人将眼睛盯上了它,还请老爷妥善保管。”
“嗯……嗯,这画……就是我的命根子啊……如果要是这幅画……。消失了,我想我梅开泰在这世上也不会长久了……”梅开泰继续道。
“老爷,不要乱说话了,赶紧休息。”雨桐嗔怪道。
忽闻祥叔大声说道:“雨桐,快过来看,这墙角处,怎么有一只绣花鞋啊。”
雨桐赶紧过去一看,果然,墙角处躺着一只做工精良的黑绒底子,上面绣有红艳艳的牡丹花的绣花鞋。
雨桐拿起那只绣花鞋,仔细端详了许久道:“这奇怪了,难道进屋来的贼是女子?”
祥叔沉默片刻道:“难道是金莲绣花党的人干的?”
“祥叔,我也听说过最近出没的比较多的金莲党,但是,据说金连党专门是为民除害,锄奸的组织,我想,这样的一个正义的组织,怎么可能来窃画呢。”
一旁的梅开泰咳了几声,喝了点水道:“我猜想,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入屋想要窃取这幅昼锦堂,被……被金莲党看见了,阻止了行窃,要不……怎么家中会有绣花鞋呢。”
三人顿时陷入了深思中,各自揣测着昨晚书房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她们扔下一只鞋子,是不是要告诉我们,她们来过这里呢?”祥叔手里拎着这只绣花鞋,自言自语道。
“有可能吧……。”雨桐若有所思。
此时,梅夫人进了屋来,还带了一位老中医,却见梅开泰已经安然无恙了,自然是出了口气,老中医照例为梅开泰把脉问诊,见梅开泰已经没事,开了几贴安神补气的药材后离开了梅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六回 魔高一丈
话说吴志高那晚被脚穿绣花鞋的女学生踢中头部后,就被送到了日人开设的博爱医院就医。经过主治医生大田的精心医治,总算脱离了危险,然而,脑壳处却明显的凹陷了一块下去,那是重物猛击所致。吴志高满头的绷带,躺在病床上,微开双眼,模糊中见到,不知何时,土肥司令和坂田成圣已经站在病榻前了。
吴志高见是关东军的土肥司令和参谋部的坂田来访,急欲坐起,怎奈何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根本不能动弹。土肥笑眯眯的示意不要乱动,道:“得知老四伤势严重,我和坂田君特来探望,好好养病啊。”
吴志高激动的热泪盈眶,轻声的道:“请土肥君司令放心,出……。出院后,我老四……一定会好好的效忠皇军,我先要去找那绣花鞋女学生,报……报仇,然后,再将那天没完成的任……任务,继续下去……。”
土肥打断了吴志高的话,道:“老四啊,先不急,好好养伤,看来,那位女学生不能低估了,近来频频和我们作对,我看应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一个组织,呵呵……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不行的。”
吴志高虽然躺在病床上,却急于表现自己的忠心不二来:“八就是一个女人嘛,会点拳脚,等我出去之后……。。土肥司令,你们等着瞧,我会去好好的收拾这帮娘儿们的…。。”由于说的激,脑门一阵剧痛,脸上立马痛苦不堪。
坂田示意吴志高不要再说话,此时,李贸然走进了病房,见到了土肥原和坂田,连忙恭敬的一鞠躬道:“不知土肥司令和坂田君到访,有失远迎。”
“不客气,阿贸君,这次老四在行动中有功,我特地从长春过来,看望一下老四,果然伤的不轻啊,这次,七十六号组织在中储券的推行上有功,已经得到了东条英机大臣的赞赏,哈哈……。要知道,中储券的发行,对这次大东亚圣战的意义,非同小可,你们七十六号功不可没,当然,坂田君在上海所做的工作也是不同一般。”
坂田立马正色道:“司令过奖了,效忠天皇是应该的。”
一旁的李贸然也道:“土肥司令,我们七十六号在天皇陛下的领导下,在汪主席的指导下,将不遗余力的投入到这场亲善为目的的战争中去,目前,我们将重心转移到****身上,据我们调查,潜伏在上海的地下党人数,早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他们不仅阻挠我们的“亲善”计划,更是联合民众,变本加厉的攻击皇军和我们的人员,这批共党,组织严密,分工很细,形象多变,神出鬼没的,据我们调查,已经形成了一条严密的情报机构,对日汪政府的合作很不利啊,因此我们汪主席也是一筹莫展,希望这些****以大局为重,不要阻挠政府的行为,可是……您也知道的,土肥司令,这些****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不怕死,所以……抓捕共党地下党,是我们目前七十六号刻不容缓的任务。”李贸然恭敬的站着,向土肥汇报着。
土肥严肃的道:“这要加紧了,目前各方的形势,对我们的合作都是有利的,******最聪明,暧昧的放弃了与我们对抗,早已经向我们暗送秋波了,东北那边的合作,比起上海方面,更加的尽如人意,满洲国将会是第二个日本国,可以说,“亲善”计划,是成功的,你们要相信天皇陛下的眼光,相信我们的合作,相信圣战必赢……那么,就凭共党的单薄的力量,想与我们抗衡,恐怕…。。用你们中国人的话就是拿鸡蛋碰石头啊;哈哈。”土肥原颇为得意的说。
“那是,那是,天皇陛下的确英明啊。”李贸然点头哈腰道。
躺在床上的吴志高,此时早已经按耐不住了,几次想站起身来,被李贸然制止道:“老四,土肥司令知道你的用心,你先养好伤,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用得着老四的地方多着呢。”说完,看了看土肥和坂田。
土肥摸了摸人中处的仁丹胡,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吴志高,吴志高看着土肥原投来的目光,忽然有一种不祥之兆袭来,他感觉土肥原摸着胡须,看着他笑的脸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吴志高的第六感告诉他,土肥原的笑容里,隐藏着杀机,想到这里,吴志高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他避开了土肥原咄咄逼人看着他的目光。
“老四,你还是多休养休养,来日方长,不急,不急…。。”土肥原忽然语气有点怪模怪样的对着躺着的吴志高道。
接着,土肥转头对李贸然道:“阿贸君,老四就交给你了,我和坂田君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嗨,司令,敬请放心,司令,一切都在计划中。”李贸然立正道。
“好,那我们告辞了。”土肥说完,再次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了一眼吴志高,然后拍了拍李贸然的背,就和坂田步出了病房的门口。
土肥原和坂田出了博爱医院的大门,登上了军车,一路上土肥原默不作声,坂田瞅准时机道:“司令,我想此刻司令一定是在考虑,如何处置吴志高的事情吧。”
土肥原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道:“知我者,坂田君啊。嗯,你说的没错,那位吴志高,其实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此人在上海滩上已是臭名昭著,滥用权威,到处敲诈勒索,说老实话,汪精卫早已经对他言之唾弃,此人有胆却无识,鲁莽行事,做事从不顾及我们日汪政府的形象……此次没有被杀,我感觉留着此人是个祸患。”土肥原沉默道。
“土肥司令,我也想谈谈我的看法,基本上我与您的想法一致,我认为,吴志高就算不被我们杀掉,他早晚也会死在其他组织手上,只因为此人已经成了各组织各党派追踪的焦点,他的死……是早晚的事情,此次被绣花金莲党盯上了,我觉得,金莲党没有杀死他,是故意的…。。”坂田说到此,看了一眼土肥原。
土肥原向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坂田停顿了下道:“金莲党不杀吴志高,反而放了他,我感觉这其中必有原因,这很可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金莲党最终的目标是……是您,土肥司令……那不管怎么说,吴志高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任何的利用价值,我倒担心,万一……。万一他落入了****手中,经不起引诱,将一些机密的情报透漏出去,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土肥原不停的点着头道:“英雄所见略同,我赞成坂田君的说法,那……。就让他魂归西天吧。”
“好,土肥司令,我可以将此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我们博爱医院有我们的内线,那位大田医生,原来就是关东军的军医,现在又是吴志高的主治医生,让他来处理此事太好不过了。”坂田道。
两人相互看了看,会心的一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七回 《兰亭序》
梅家在马年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诸多不顺之事,先是梅开泰书房里的《昼锦堂》险些遭窃,而后梅开泰的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梅家的每一位成员,都被这层阴影笼罩着,祥叔竭力的调和着气氛,用心烹饪了这象征着团圆美满的芝麻汤圆,且在和面的时候,特意掺了一点红色色素,这煮出来的汤圆,就变成了颗颗透着晶莹粉红光泽的小珍珠,看了诱人,食之香甜。
《昼锦堂》的差点失窃,让梅开泰仍心有余悸,这画对梅开泰来说,已经不是一副价值不菲的画作那么简单,是梅开泰经商生涯辉煌的肯定,更是他一生为之荣耀的资本,他不能想象,如果此生没有了这幅《昼锦堂》在身边,他的余生将会如何去度过。有了除夕夜那场虚惊一场的窃画事件后,梅开泰变得格外的谨慎紧张,他视此画如生命,竟然将这幅《昼锦堂》卷入一个精制的香樟木的长筒里,随身携带着,这样,梅开泰认为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这多少让梅昌鸿有点看不惯了,吃完那碗粉色透亮的芝麻汤圆,昌鸿起身道:“爹,你也无需从早到晚的拿着那幅画吧,这叫因噎费食,反而可能会弄丢了。”
梅开泰反驳道:“鸿儿,你不可能明白这画对爹的重要,人在画在,现在大家都在,我也趁机把话说了,这画就是我的命根子,哪一天,你们要是不见了这幅画,那。。。。。你们也就见不到我了。”
梅夫人急忙打断梅开泰的话,道:“这大过年的,怎么老是说些不吉利的话,看来今年咱们梅家……一定诸事不顺了,开年就不吉利,唉!你就不能多说些大吉大利的话嘛。”梅夫人语气有点责备。
可卿闷着头,只顾着吃着碗中的汤圆,片刻道:“我看,爹,不如咱们把画藏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这样也省得您操心了,您看……。”
梅开泰沉思片刻道:“最不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就别管了吧。”
“是啊,是啊,老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既然老爷决心已定,你们就随他吧,老爷视画如命,如果老爷觉得带在身边安心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祥叔无疑是最为理解梅开泰的。
“绝不将此画落入奸人之手,这是大清的瑰宝,更是我们梅家的精髓,你们都有责任来爱护之。”梅开泰语气激动,又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捂着胸口不停的咳。
梅夫人心有不忍,道:“好了,好了,就别再提这事了,让爹去休息吧。”说完,扶起了梅开泰,梅开泰拿起那幅画筒,脸色不悦的离开了客堂。
昌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感觉与爹的所谓的代沟是越来越明显了,甚至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爹总是不能理解他,更听不进他的一些劝告,郁闷之余,昌鸿铺开了宣纸,磨墨练起了书法,想把刚才与爹的不愉快,融化在挥毫中。
却听门口传来了雨桐的声音:“少爷,我可以进来打扫一下吗?”
昌鸿搁下笔墨,开了门,见雨桐手拿抹布,看见昌鸿,立马红晕飞起。
“好吧,雨桐,我在练字,书桌上就不要擦了。”昌鸿明显心情不太好。
“好的,少爷。”
昌鸿继续沉浸在他的书法的乐趣中,闲来无事时,昌鸿会对着王羲之的书法贴练习,这已经是昌鸿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了。他崇拜东晋的王羲之的书法,每日以《兰亭序》为行书字帖习之,只因王羲之的书法,有着汉魏质朴的书风,以及王羲之集创楷,行书,草书之典范为一体,成了书法界享有盛誉的“书圣”。
“永和九年,岁在葵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昌鸿一边挥毫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念着王羲之的《兰亭序》,却听雨桐也在一旁附和着念诵了起来:又有清流激踹,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昌鸿惊闻雨桐的口中,竟然也会念诵此诗,不绝惊讶的道:“雨桐,真没想到,平日里看不出,你竟然也会吟诵诗词,真没想到啊。”
雨桐面有红晕,道:“少爷面前,班门弄斧了,平日里看见少爷喜欢这首诗,而且经常念诵和临摹这首诗,雨桐也就偷偷的学会了点,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雨桐,你会写字吗?来,写一个给我看看。”昌鸿忽然问道。
“少爷,我写不好……。”雨桐将粉脸低的更低了。
“来,雨桐,写写看,你很聪明,以后我教你练字。”昌鸿将手中的狼毫笔舔了舔砚台,示意雨桐过来。
雨桐抬起眼,却见满脸涨的通红道:“少爷,我真的写不好,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吧。”
“没关系,写写看,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习字的天赋,来,我为你已经蘸了墨汁了。”昌鸿柔声道。
雨桐抿着嘴巴,祛祛的道:“少爷,那我就献丑了,我只会写“永”字。”说完,将右手的阔袖向上拉了拉,露出了藕段般白皙的小臂,拿起狼毫笔,凝神的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永”字。笔锋虽然稚嫩,但雨桐却极其用心的一笔一划,直至完成。
写完后,雨桐更是大气不敢出的站在一边,昌鸿拿起雨桐书写的“永”字,看了好一会,道:“雨桐,你曾经练过书法吗?”
“没有,少爷,我没念过书。”
“雨桐啊,我觉得此生你做丫鬟,真是可惜了。永字八法,你的点,横,勾用笔有力,真乃看不出出自于一位没有念过书的女孩手中,哈哈…。所以我问你,有没有练过书法呢。”昌鸿笑道。
“少爷,小时候家中穷,没上过学堂,我是看着少爷每日练字,心里一直在默默的跟着少爷学,感觉应该这样写,就写下了…。。”雨桐轻轻的道。
“雨桐,你有兴趣学习练字吗,我每天教你一些字,然后再教你一些基本的书法,我觉得你是一位好学的女孩,不应该每日把大量的时间浪费在家务上啊,你要多学一些知识,你有这个天赋。”昌鸿看着面前这位聪颖的女孩道。
雨桐扑闪着大眼睛道:“少爷,雨桐当然想学,只是…。。只是雨桐只是家中的下人,不敢奢望能够学习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