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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王女毒妃-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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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和你偷了!”

    莲肆“呵呵呵”地低声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愉悦至极,飘渺的嗓音还有些蛊惑之意:“之前不偷,今日来一回,如何?”

    “小东西,我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我的第一个家是婆婆给的,第二个家是阿息给的,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而我厌恶世人,除了你,我不会承认别人有这个资格来给我任何东西。”

    “你可知道,我平生最是孤高桀骜,却也最恨自己的孤高桀骜。从前还是个弱者的时候,我每夜每夜都做梦。”

    “梦见我是个凡夫俗子,一生有父母妻儿,活到了七十岁的时候,在儿女的哭声中死了,被埋入一口薄木棺材里。”

    镇国公主!

    这可和一般的公主不一样,除了本身就应该有尊贵的位置,还需要有莫大的功劳。

    难不成,嫁一个宦官,竟然还有什么莫大的功劳不成?

    “谢皇上恩典!”洛凌霄又是一拜。

    “皇上,”莲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洛凌霄身后,他高挑的身影笼罩住了洛凌霄整个人,然后道:“既然如今臣已得赐婚,她便是臣的未婚妻子。未婚妻子及笄,臣并未准备贺礼,便想向皇上讨个礼物,借花献佛。”

    他的话可没说准,这场空前盛大的及笄礼,哪一样不是出于他手下?这样还叫没有准备贺礼的话,在场怕是无人敢说自己有贺礼。

    皇上牙关又紧了紧,他看着莲肆,挑眉道:“不知道莲卿想要什么?”

    “大赦天下,减赋三年。”

    “什么!”皇上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莲肆平淡的面色。

    他轻描淡述得宛如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让皇上不由得心生怒气。

    莲卿,你是在挥霍朕的容忍吗?

    皇上看着莲肆的眼神有变,就连洛凌霄也抬头一脸诧异了。他的要求说起来实在荒谬,大赦天下,通常只有在新帝登基、立太子之类的大喜之时才会有;减赋三年,更是影响国库收入、弄不好就撼动国家之本所以不得轻易定下的主意。

    “这事太过重大,莲卿应该晓得。朕不可能答应。”

    众人也深以为然,觉得九千岁莫不是被皇上宠太过,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份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宦官宠臣罢了,这等国家大事也能拿出来做一个女子的及笄礼物?

    莲肆并未因为他的态度而有所退缩,反而忽然近他身,附耳道:“皇上,也怪臣未曾事先与皇上相商。臣愿以他物相易。皇上可想要那五行天兵?”

    皇上的眼睛顿时闪烁了下,他半是猜疑不定半是有些心动,试探问道:“莲卿,是那个五行天兵?”

    说话声音不大,不过他身边的两位皇后和洛凌霄都听见了。

    五行天兵是曾经莲氏王朝掌管天下时,帝与储君之间代代相传的宝物。这是一块令牌,得者能召唤三次莲氏王朝曾经一支秘师。秘师只见令牌,聚集了全天下最顶尖的能人异士,进可攻退可守,一人当千人用。

    只是末代莲帝不知为何,直到诸侯异变、王朝覆灭,也不曾动用手里的五行天兵召唤秘师出来救国。

    虽然后来诸国都有打过五行天兵的主意,但是莲家已经收回,便也只好作罢。

    “自然是。”莲肆淡道。“五行天兵只不过易一次大赦天下,减赋三年,臣倒是觉得,便宜了。”

    “这……”皇上表情蠢蠢欲动,他的目光中混杂了一种贪婪和算计的东西在内,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洛凌霄看着,觉得有些不舒服。“好,朕就允了。来人,拟旨……”

    “皇上。”莲肆却又打断他,这次唇边勾了一抹浅笑,“还是以臣的未婚妻子的名义写最好。这是给她的礼物。”

    皇上表情一顿,似乎有一瞬间的寒芒闪过,不过须臾,他便很平常地点点头,道:“传朕旨意,朕兹闻鸾和郡主洛氏凌霄有美容华,有德懿行,封镇国公主,沿用鸾和之号。今镇国公主及笄,而明王九千岁亦适婚龄,与镇国公主天造地设,朕欲成佳人天合,赐婚于明王与镇国公主,择日完婚。另,朕应镇国公主之请,福泽百姓,兹特大赦天下、减赋三年!”

    底下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说不可能的皇上,居然才这么一会儿便改变了主意。

    莲肆满意地看了一眼洛凌霄,然后对皇上道:“皇上要的东西,臣择吉日便奉上!”这自然是为了防止皇上得了东西又变着法子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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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凌霄轻轻闷哼了一声,便听见莲肆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明日你就及笄了,到时候我们光明正大了,说不定就享受不到这如今的‘偷’的乐趣了。”

    “谁和你偷了!”

    莲肆“呵呵呵”地低声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愉悦至极,飘渺的嗓音还有些蛊惑之意:“之前不偷,今日来一回,如何?”

    洛凌霄全身僵了一下。

    “小东西,我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我的第一个家是婆婆给的,第二个家是阿息给的,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而我厌恶世人,除了你,我不会承认别人有这个资格来给我任何东西。”

    “你可知道,我平生最是孤高桀骜,却也最恨自己的孤高桀骜。从前还是个弱者的时候,我每夜每夜都做梦。”

    “梦见我是个凡夫俗子,一生有父母妻儿,活到了七十岁的时候,在儿女的哭声中死了,被埋入一口薄木棺材里。”

    镇国公主!

    这可和一般的公主不一样,除了本身就应该有尊贵的位置,还需要有莫大的功劳。

    难不成,嫁一个宦官,竟然还有什么莫大的功劳不成?

    “谢皇上恩典!”洛凌霄又是一拜。

    “皇上,”莲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洛凌霄身后,他高挑的身影笼罩住了洛凌霄整个人,然后道:“既然如今臣已得赐婚,她便是臣的未婚妻子。未婚妻子及笄,臣并未准备贺礼,便想向皇上讨个礼物,借花献佛。”

    他的话可没说准,这场空前盛大的及笄礼,哪一样不是出于他手下?这样还叫没有准备贺礼的话,在场怕是无人敢说自己有贺礼。

    皇上牙关又紧了紧,他看着莲肆,挑眉道:“不知道莲卿想要什么?”

    “大赦天下,减税三年。”

    “什么!”皇上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莲肆平淡的面色。

    他轻描淡述得宛如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让皇上不由得心生怒气。

    莲卿,你是在挥霍朕的容忍吗?

    皇上看着莲肆的眼神有变,就连洛凌霄也抬头一脸诧异了。他的要求说起来实在荒谬,大赦天下,通常只有在新帝登基、立太子之类的大喜之时才会有;减赋三年,更是影响国库收入、弄不好就撼动国家之本所以不得轻易定下的主意。

    “这事太过重大,莲卿应该晓得。朕不可能答应。”

    众人也深以为然,觉得九千岁莫不是被皇上宠太过,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份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宦官宠臣罢了,这等国家大事也能拿出来做一个女子的及笄礼物?

    莲肆并未因为他的态度而有所退缩,反而忽然近他身,附耳道:“皇上,也怪臣未曾事先与皇上相商。臣愿以他物相易。皇上可想要那五行天兵?”

    皇上的眼睛顿时闪烁了下,他半是猜疑不定半是有些心动,试探问道:“莲卿,是那个五行天兵?”

    说话声音不大,不过他身边的两位皇后和洛凌霄都听见了。

    五行天兵是曾经莲氏王朝掌管天下时,帝与储君之间代代相传的宝物。这是一块令牌,得者能召唤三次莲氏王朝曾经一支秘师。秘师只见令牌,聚集了全天下最顶尖的能人异士,进可攻退可守,一人当千人用。

    只是末代莲帝不知为何,直到诸侯异变、王朝覆灭,也不曾动用手里的五行天兵召唤秘师出来救国。

    虽然后来诸国都有打过五行天兵的主意,但是莲家已经收回,便也只好作罢。

    “自然是。”莲肆淡道。“五行天兵只不过易一次大赦天下,减赋三年,臣倒是觉得,便宜了。”

    “这……”皇上表情蠢蠢欲动,他的目光中混杂了一种贪婪和算计的东西在内,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洛凌霄看着,觉得有些不舒服。“好,朕就允了。来人,拟旨……”

    “皇上。”莲肆却又打断他,这次唇边勾了一抹浅笑,“还是以臣的未婚妻子的名义写最好。这是给她的礼物。”

    皇上表情一顿,似乎有一瞬间的寒芒闪过,不过须臾,他便很平常地点点头,道:“传朕旨意,朕兹闻鸾和郡主洛氏凌霄有美容华,有德懿行,封镇国公主,沿用鸾和之号。今镇国公主及笄,而明王九千岁亦适婚龄,与镇国公主天造地设,朕欲成佳人天合,赐婚于明王与镇国公主,择日完婚。另,朕应镇国公主之请,福泽百姓,兹特大赦天下、减赋三年!”

    底下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说不可能的皇上,居然才这么一会儿便改变了主意。

    莲肆满意地看了一眼洛凌霄,然后对皇上道:“皇上要的东西,臣择吉日便奉上!”这自然是为了防止皇上得了东西又变着法子改变主意。

    这之后的拜礼,洛凌霄大大方方地就给楚宥行礼了。只是才短短一会儿的时间,方才还在加笄的郡主,已经成了和楚宥一般地位的镇国公主了。

    不过两人倒是似乎都没有在意这个。

    洛凌霄拜下的时候,轻声对楚宥道:“多谢堂舅舅对他的善意。”这个“他”,不言而喻。

    楚宥听到,微微一愣,随后笑了,只是眼眸中半是怀念,半是伤痛,让人看不清楚背后的东西,“一切是天注定。”

    这句话没有上下文,大概除了楚宥之外,没有人能懂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洛凌霄并没有多去纠缠,而是完整地拜下,直到楚宥眼眶微红地扶她起身。

    赐字的这一环节,莲肆又接过了笔,眼眸在洛凌霄身上转了一圈,唇角漾开了一丝难得的那般明显的柔和,端的是含露牡丹过艳,临水桃花不如,无论男女,都倒吸一口冷气,看得眼睛直了。

    他忽然问抬眼与他对视的洛凌霄道:“小东西,本座可好看?”

    洛凌霄略一思考,道:“倾国,倾城,倾世,不足形容。”

    他满意地笑了起来,喉中有低低的笑声,好听得仿佛檐下风铃的拂动。

    只见莲肆一展重紫大袖,他的手忽然动了,在纸上写下什么,还未展示,他便垂首,淡淡弯了眉眼,目光温柔缱绻,能化一处冰封千尺:“小东西,本座只问一句,我负责倾世,你负责倾我,这样可好?”

    洛凌霄看着他,眨了眨眼,也笑了:“好。”

    莲肆这才把笔扔了,把那张纸拿起来,朗声:“吾妻倾吾,亦只倾吾!”

    他给她起的字,竟是“倾吾”。

    多霸道专横、任性无理的要求。

    像是不怕全世界知道他们就是这般,从此开始做举世瞩目的狗男女,也要把她豢养入自己的掌心里。

    “倾吾……好一个‘倾吾’。莲卿,好样的……”掩在人群的声音之中,皇上的声音太轻,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疯狂与痛苦、得意与讥诮并持交织的模样。

    “成——”

    随着礼官报完这一字,所有人都纷纷松了一口气。最正式的部分终是完了,今天的这一场场赐封和恩宠实在是炸得这些几十年估计都不一定得了皇上一个好脸色的王公大臣们有些傻眼,再多几道圣旨,怕是他们都难免会心生妒忌了。

    随即,真正的盛宴开始了。

    莲肆的手笔,自然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挑剔。哪怕是最简单到一颗果子,都是常人没有品尝过的珍品。

    有一种出自北冥的鲜花美食,自严寒的北冥送来东云,若不建立巨大的冰窖存以完整的花树,就无法保存;还有一种只有夏日才有的、来自炎热的南疆的赤果,喜温保存,而且温度偏差丝毫都极易**,一般都只有到南疆本地才能吃到。运来的时候要一直用同个温度的炭盆烘着,直到端到席面上来。

    不过上了一壶酒,六七道菜,就已经惹得众人面色俱改,望着盘中一箸千金的菜肴称奇艳羡。

    往常常说九千岁富可敌国,还有人不信,就他如今的手笔看来,这非但是真的,而且还是简略的形容,应该说,就算是今上也不曾有这般奢侈!

    有人精偷偷打量皇上的脸色,发现他也只是状若寻常地品尝美味,这才放下心来提筷。

    此时在城外,新的风暴已经席卷而起了。

    未出席的楚珜携洛凌凤一同在城外施粥赠饭。洛凌凤打扮得素雅清新,乌发上仅仅别了一支简单的玉簪,倒有几分纯美的感觉,即使心有不耐,配上她对镜练了千遍的、分毫不差的恬静和善笑容,让那些受了施舍的穷人们越发感激了。

    楚珜对洛凌凤也是愧疚而满意,因此看她的眼神越发温柔,见她被寒风吹得小脸发白,还亲自解了自己的大氅为她披上。

    这样一幕自然被他们安排好的人立马找机会散播出去,一时太子与未来太子妃心地纯善,是天作之合、宛如璧人的说法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散出去,衬得洛凌霄那头更污浊不堪、自私贪婪。

    不过洛敏就没那么配合了。她把万事想的简单,以为就是凑个热闹装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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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凌霄轻轻闷哼了一声,便听见莲肆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明日你就及笄了,到时候我们光明正大了,说不定就享受不到这如今的‘偷’的乐趣了。”

    “谁和你偷了!”

    莲肆“呵呵呵”地低声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愉悦至极,飘渺的嗓音还有些蛊惑之意:“之前不偷,今日来一回,如何?”

    洛凌霄全身僵了一下。

    “小东西,我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我的第一个家是婆婆给的,第二个家是阿息给的,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而我厌恶世人,除了你,我不会承认别人有这个资格来给我任何东西。”

    “你可知道,我平生最是孤高桀骜,却也最恨自己的孤高桀骜。从前还是个弱者的时候,我每夜每夜都做梦。”

    “梦见我是个凡夫俗子,一生有父母妻儿,活到了七十岁的时候,在儿女的哭声中死了,被埋入一口薄木棺材里。”

    “只是醒来的时候,我仍然这么清晰地厌恶着这个世界,清楚地知道只有白色和血,是干净的东西。”

    “所以,我的小东西,若是当初你不愿做我的白色,我是真的会杀了你。”

    莲肆慢悠悠地说道,矛盾地带着乞怜和强硬两种姿态。

    他说的话,让人无法联想到会是明王九千岁说的话,但是又觉得这话由他口中说出来没有什么不对。

    世间没有真正的活阎王,也没有真正的神明,他不过是个被身后形形色色的冷酷人群逼到绝路才裹上一身毒药锐刺的人,最初,莲肆也只是一个天真懵懂的孩子的名字。

    洛凌霄只觉心中某块地方软得一塌糊涂,就连他说会杀了她的话,也只当是寻常。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吐息,然后用手指细细拨弄着他的发丝,道:“寻常夫妻是如何,我便给你如何。我不占你生生世世,只消你一世长存,便可。若你给的起,我便给得起。”

    莲肆的眼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弯了一弯,带起一阵如丝媚意。他的眼尾已经红如桃花薄脂轻染而就,呼吸也因为洛凌霄一句许可的话,而终是错乱了。

    洛凌霄只觉身子一轻,便被那面上淡笑的人凌空打横抱起。

    “本座如何给不起!”他隽丽的容颜骄傲而狂气,带着不容人忽视他的自信,哪里见得着方才那乞怜的感觉?

    洛凌霄当即就知道自己是被这厮来了一发苦肉计骗了,又好气又好笑,便借力跳起,在他衣襟滑开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整齐的牙印,“骗子!”

    莲肆的目光绵长幽深起来,望着她,“点火的笨蛋,本座的火可不是这么好灭的。”

    说着,便足尖一点。

    洛凌霄再一晃神的功夫,莲肆已经把她抱着飞出窗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凌空行走,却稳的宛如平地。

    他的命令已经同时颁布下去:“传本座的令,清空司礼监,所有人在外听命!明日五更之前踏入者,杀无赦!”

    ◆◆◆◆◆◆◆

    京城的夜半,是一日之中最为安静的时刻;而此时,亦是最为寒冷的时刻。

    却有那么一个地方,热闹而温暖。

    “擦啦!”莲肆的手一顿,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

    洛凌霄一惊,下意识就起了身,却牵扯了伤处,冷抽一声。

    “醒了?”莲肆从她睁眼时便知道她醒了,只是心里心虚始终不敢转头。

    洛凌霄揉了揉同样酸痛的后腰,慢慢坐起来,没好气道:“人都废了,醒了有什么用!”

    莲肆转过身,清冷的面上依旧表情淡然,不过耳根却有淡红。他的手里端了一个小研钵,里头些漆黑的粉末,想来他方才就是在鼓弄这东西。

    他把研钵放了边,取了一个银碗从一个葫芦里倒了些淡绿透明的酒液送到洛凌霄嘴边,“这种药酒是活血化瘀的,你喝了,过两个时辰就没事了。”

    洛凌霄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决定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张嘴喝了下去。

    “那是什么?”莲肆正收拾酒葫芦和银碗的时候,洛凌霄看着地上的东西问道。

    莲肆可疑地沉默了一下,忽然从莲榭的一根柱子上推出一个暗格,拿出了一套工具。

    银刀,银针,新笔,竹片,几个透明小瓶子,装着硝石和几种液体。看着竟像是……刺青的工具?

    他静静凝视了片刻她的眼睛,然后道:“没有能完全消除刺青的方法,只要带着我的刺青,洛凌霄这辈子便是莲肆的。”

    洛凌霄趴在毯子上,硝石划过背后的时候带起了一阵粗糙的疼痛,随即是竹片将一种清凉的油状物抹在皮肤上。过了一会儿,莲肆似乎又换了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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