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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嫡女-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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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姚文青到达大理寺天牢时,木婉公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
  “天牢阴寒,你上次大病,身子还未完全养好,不要意气用事。”沈赫与沈淇劝她许久,她愣是听不进去半句。
  “若没有你,不管是纯仪殿还是凤仪殿,我都是不在乎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这阴寒的天牢我也不惧。”木婉公主拽着沈赫的衣袖,怎么都不撒手。
  沈赫忙柔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们都明白,可是雪儿,你就当是成全我,我担心你的身子。”
  “不要,反正我是不会出去的,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会撇下你们独自去享荣华富贵。”
  姚文青在一旁很是为难,他一向笨嘴拙舌,不懂劝人,更不懂劝女孩子,看到木婉公主对沈赫的情意,他恍惚间仿似看到了耿怀贞,其实耿怀贞和木婉公主在性情上很是相似。
  也不知她在遥远的辽北,是否安好。
  “公主,你又何苦跟着我们白受罪,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才不愿看着你跟我们受委屈。”沈淇叹气,都说患难见真情,也不知沈赫是修了几世的福分,今生得以遇上木婉公主这样的良人。
  木婉公主索性回去坐着,无论沈赫和沈淇说什么,她都置之不理,沈赫没有法子,感动于她的情深意重,又怜她柔弱的身子,一时竟是无措。
  姚文青更是进退两难,木婉公主连沈赫和沈淇的话都不听,更不会听他的了,可这次太子的旨意,他又必须办妥,姬如彦竟丢给他这样大的难题。
  沈赫静默片刻,突然灵机一动,又望了姚文青一眼,因知姚文青的为人,再者姚文青也算不得外人,大家一同在书院时,也有些私交,遂不避讳的对木婉公主说道:“雪儿,你听我说,如今我们都被关在这天牢里,消息不通,也不知外面有何变化,你若是可以出去,或许对我们而言,或多或少有些帮助。”
  木婉公主本也是聪明人,沈赫的三言两语,她也听出了利害,可她又实在不舍沈赫,况且沈赫重伤在身,她怎能撇下他独自离开,左右为难,坐在地上也不吭声。
  沈赫蹲下身子又耐心的说道:“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的意思,就算是为了我,好不好?”
  木婉公主望着他,嘟着嘴不言语,却突然发觉沈赫脸色煞白,右手捂住自己的腹部,眉毛拧在一起,虽说佯装的很好,却逃不过木婉公主的眼睛,木婉公主将他捂在腹部的手掰开,却见他素白的衣袍被鲜血染红,红的刺目,那血还继续往四周蔓延,没多一会儿,素白的衣袍便红了一大片。
  “你怎么了沈赫?你可别吓我,这是怎么了?”木婉公主想用手替他捂住,又怕弄疼了他,手足无措。
  沈赫勉强笑了笑,“别怕,没事的,只不过扯动了伤口而已,别怕。”
  “这可怎么办?你受这么重的伤,若不好好医治,会有生命危险的。”
  木婉公主急的眼眶都红了,突然瞥向立在一旁的姚文青,站起身冷声道:“本公主知道,慕容燕放我离开,是不想同边域国生了嫌隙,若是父王知道我被你们关进了天牢,指不定有多生气呢。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他,就说夫妻一体,本公主与夫君不能分开,你让他看着办吧。”
  这还是沈淇头一次见木婉以公主的身份示人,却是为了她的夫君。
  姚文青望了沈赫一眼,对着木婉公主抱拳施礼,“是,微臣即刻便去禀告太子殿下。”
  姚文青带人离开,沈淇见他肃然的面孔,不禁心想,仿佛从来都没见他笑过,耿怀贞那么活泼的姑娘,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慕容燕早已安寝,姚文青翌日一大早便去请示慕容燕,慕容燕思虑良久,如今正是内乱之际,大秦朝不能再与边域国交恶,即使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木婉公主的请求。
  木婉公主则带着沈赫住进了纯仪殿,让沈赫得以安心养伤。

  第159章 除夕夜的箫声

  木婉公主则带着沈赫住进了纯仪殿,让沈赫得以安心养伤。
  而慕容燕也通过这件事意识到一个让人恼火的问题,之前羽翼未丰之时,朝堂内外均要倚仗姬家,处处被姬如彦掣肘。而如今终于不再受姬如彦的威胁,却又要忌惮边域国,也许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可以什么都不惧。
  沈淇与沈嘉、沈沫和沈宜在大理寺天牢里,不知外面情形如何,也不知父亲他们究竟有没有逃出去,沈淇一整颗心都提着,自己纵然免不了一死,但只要父亲他们能够平安无事,她便也不在乎了。
  可终究事实不能尽随人愿,其实沈严松和陆夫人并几位姨娘,在那晚也没能逃出去,只是被太子抓到刑部动了私刑,逼问慕容默的下落。慕容默知道沈家出事后,必定已经转移了位置,莫说沈严松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不会说。
  慕容燕问不出什么,便把他们扔在了刑部,直到今日才被移来大理寺,只是并未与沈淇几人关到同一处而已。
  沈淇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过在纯仪殿中的沈赫却是很快得到了消息,凭沈家几十年的人脉关系,他只要出了天牢,有的是法子得知外面的动静。
  时至今日,沈府一家被关入天牢已有十日了。
  这一日,新年伊始,皇宫大摆筵席,鞭炮齐鸣,礼乐齐奏,沈淇在天牢里坐着,透过天窗,空中的烟花五光十色,煞是好看,却不由的让她想起了姬如彦。
  大秦朝的新年有个特别的习俗,传言在守岁过后,若能与心仪之人立马见上一面,这一年内都会幸福美满,若年年都能如此,可保一生安乐。
  沈淇与姬如彦曾经约好,说今年守岁后,让姬如彦到沈府的后门等她,他们要一生都幸福美满,想到此处,沈淇的唇角,不禁上扬了几分,倚着墙壁,感受旁人的欢乐。
  天牢的墙壁坚硬且寒冷,靠的久了,便也不觉什么,只是此刻却像有一阵阵寒意自心间涌出,沈淇挪了挪身子离了那墙壁。沈嘉和沈沫早已熟睡,沈宜在前几日挪到了别处,虽说是自家兄妹,但总被关在一间牢房里也不像话。
  鞭炮礼乐声渐渐消散,天牢里又安静了下来,此时不管外面是热闹或是安静,都与她无关,这是她过的最凄冷的一个除夕之夜,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人世,她想把每一日当做一生来过,却发觉并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会不经意想起姬如彦来,那个人像刻在了她的心上,怎么都挥不走。
  今晚的月色很美,柔和的像蒙上了一层薄纱,乌乌蒙蒙,暖和宁致。
  沈淇闭上眼睛,夜很深,却怎么都睡不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箫声,低低呜咽,如泣如诉。大理寺的天牢外,是一个荒弃的园子,但也有围墙阻隔,侍卫看守,寻常人根本进不去,这箫声便是从这园子里传来的。
  沈淇虽然自小便琴棋书画样样皆习,琴筝箫笛,琵琶箜篌亦是一样都不落下,老太太本想让她选一样自己喜欢的,日后精心研习,但却没有一样入的了她的眼,也许她天生就与乐器无缘,最后竟是全都舍弃了,儿时所学也忘却了大半。
  倒是之前听说姬如彦精通吹箫,只是在一起这么久,却是无缘听得一曲,今生怕是也听不到了。
  外面的箫声持续良久,若虚若幻,宛转悠扬,时而幽怨,时而苍凉,时而凄清,时而和缓,沈淇不禁猜想,在这本该举国同庆、阖家欢乐的日子里,谁会在天牢外吹这悲凉的箫声,如此的不应景呢。
  沈淇不禁走到窗下,望着那一轮明月自嘲道:“一声箫管归何处?人在天牢无所依。”
  本是情不自禁的一句自嘲,箫声却戛然而止,沈淇依稀可问一声无奈的叹息,沉重的仿似有千般愁绪压在心头,这一声叹息却让沈淇一下子僵住,哪怕轻的不能再轻,她又岂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只是,今夜你为何要来?
  除夕之夜,同样寂寥的还有纯仪殿,阖宫摆宴,太子邀木婉公主同席,木婉公主推说身子不适婉拒了,她知今夜沈赫心里定然孤苦,怎能不陪在他身边。
  纯仪殿富丽堂皇,比起凤仪殿也不遑多让,当今圣上后宫萧条,自柳贵妃入宫以来,几十年独宠她一位,其余的几位嫔妃都形同虚设,皇上是个纯情的人儿,后来也不再招新人入宫,后宫中很多宫殿都空着,纯仪殿便是其中之一。
  听说纯仪殿是先帝宠妃齐妃的寝殿,只是齐妃最后被先太后暗害,纯仪殿便再也没有嫔妃住过,这些只是宫中秘闻,向来不会乱传,木婉公主也是住进了纯仪殿才从几个宫女口中得知的。
  看着纯仪殿的构造摆设,一砖一瓦,便可看出齐妃生前是有多受宠,可最终却死于非命。木婉公主站在窗边看了会儿烟花,一阵冷风袭来,听见沈赫咳嗽了两声,便伸手将窗子关了。
  今晚宫里热闹,纯仪殿却静的吓人,沈赫一直躺在软榻上,许久未曾言语,木婉公主知他心中难过,也不打扰他。
  想起往年的除夕夜,沈府里也是这般热闹,淇儿和芸儿会挨个的问长辈们要压岁钱,给的少了还不乐意。记得有一年,老太太把压箱底的宝贝儿都拿了出来,她俩人才满意的离开,惹得一大屋子人笑个不停,老太太每年都拿这件事说嘴。
  一家人围着火炉子守岁,她二人也是早早的便睡着了,叫都叫不醒。想起这些,沈赫只觉心里更加苦涩,今昔对比,竟是差别如此之大。
  二叔和芸儿不在府里,虽说免过了这场灾难,但也定是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而其余的人,现下都被关在了天牢里,这样的新年,还有什么意思。
  沈赫听见动静,见木婉公主将窗子关了,便将心里的情绪收好,招手唤她过去,待她走近,牵着她的手笑问道:“烟花可还好看?”
  木婉公主顺势往软榻一坐,伏在他的胸口上由心的点了点头,“好看,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烟花,真美。”
  “之前答应你今年除夕好好陪你过的,这是你在大秦朝的第一个新年,结果……”
  木婉公主玉指抵在他的唇上,嗔笑道:“别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别的都不重要。你知道吗?父王送我来大秦朝和亲,我当时安慰自己不是利益联姻的工具,只当自己是来找如意郎君的,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未抱任何希望,直到遇见了你。遇见你,爱上你,继而嫁给你,一切如此顺利,我竟没想到自己这般幸运,沈赫,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太好了?”
  沈赫看着她自说自话,深邃的眼眸闪着亮光,心里的愁绪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撞了开,他究竟何德何能,今生娶得雪儿为妻。
  将她圈在怀里,叹道:“该是我运气好才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什么?”木婉公主眸子明亮,不解的问他,沈赫不自觉就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像比刚嫁过来胖了些,捏着肉嘟嘟的,开口解释道:“意思是说,今生能娶到你,我再无所求了。”
  木婉公主难得的红了脸,边域国女子向来开放,从不避讳自己的情意,沈赫又不是爱讲甜言蜜语的人,倒是很少见木婉公主会脸红,映着烛光,只觉那抹娇羞似水的温柔,不自觉便吻了上去。
  沈赫侧过身子,圈住她纤细的腰身,软香在怀,温热的触感柔柔糯糯,彼此的鼻息纠缠在一起,气氛骤然升温。沈赫的手掌不安分的在木婉公主背上游走,竟是撩起她的衣衫便往里面探去,呼吸越来越沉重,寝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沈赫面色已是微红,解衣衫的手却被木婉公主握住,木婉公主娇俏的面容鲜艳欲滴,柔软的嗓音听的人心里酥酥痒痒,“不、不可以。”
  “怎么了?”沈赫的眸子暗沉,盯着木婉公主羞红的模样,早已是情动不已。
  “你还有伤呢。”
  沈赫以为是什么事呢,低头又吻住她的耳垂,低笑道:“无碍的。”
  没想到木婉公主扭动了下身子,依旧躲了开,“那、那也不可以。”
  沈赫又被她拒绝,心中难耐,可见她娇俏的模样又不像是不喜他的举动,只好清了清暗哑的嗓音又问了遍,“又是为何?”
  “我、我有喜了。”木婉公主的脸又红了几分,却满是幸福,可她却见沈赫神情僵住,半分反应都没有,心下一沉,怯生生问道:“你不喜欢吗?”
  沈赫哪里是不喜欢,他是太喜欢了,喜欢到不知该作何反应,腾地一下从软榻上弹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又扯动了伤口,可他却丝毫不在乎,痴痴的问道:“雪儿,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有喜了,我要当父亲了?”
  沈赫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喜不自胜,木婉公主这才展了笑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里面却已经有了个小生命正在孕育成长。

  第160章 谋逆之罪

  沈赫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喜不自胜,木婉公主这才展了笑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里面却已经有了个小生命正在孕育成长。
  “瞧把你乐的,他才两个月大,你想当父亲还要再等等。”她的月信停了俩月,开始还不确定,后来确定了沈府便出了事,一直没有机会说。
  当初她重病时,苏衣秀为她诊脉,只怪她病的太重,喜脉太微弱,苏衣秀没往那方面想,便也忽视了,想来这孩子倒也命大,跟着她经历了一场大病,后来她又喝了那么多的药。
  所以大夫为她来诊喜脉时都惊奇不已,之后喝了几副安胎药便也稳了,这事只有平儿知道。
  沈赫激动的握住木婉公主的手,又不敢用大力气,小心翼翼的模样倒惹得木婉公主哭笑不得,“没那么娇贵,孩子好着呢。”
  “怎么能不娇贵。”沈赫轻轻的将木婉公主抱在怀里,语气都有些颤抖,“雪儿,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沈家有后了,沈家终于有后了!其实老太爷和老太太之前就一直惦记这事儿,只是碍于你的身份不好说,现在可好了,等到了地下,我也有脸见他们了。”
  木婉公主正在兴头上,听沈赫这样说,心里咯噔一下,竟是毫不犹豫的说道:“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也是要随你去的,到时候你就能知道是男还是女了。”
  “瞎说什么呢!”沈赫脸色一沉,声音也大了几分,看到木婉公主身子颤了颤,他这才缓了语气,但还是掩不住其中的冰冷,“什么去不去的话,以后不许你再说了!孩子没有父亲已是可怜,你还想让他没有母亲吗!你父王的文书想必已经在路上了,无非就是接你回边域国,或者……”
  沈赫顿了顿,却是只稍一想便心中刺痛,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木婉公主却是明白,若不回边域国,无非就是再给她指一桩婚事,恐怕后者的可能要大一些,慕容燕为了拉拢边域国,也为了这一次的补偿,肯定会想办法将木婉公主留下,不想和边域国断了联姻。
  可木婉公主却冷冷的道:“没有或者,我死都不会从的!”今生除了沈赫,她不会再接受任何人。
  沈赫动了动唇角,又将话咽了下去,心中叹气,却把木婉公主抱的更紧。
  “沈赫……”木婉公主懦懦的出声,忐忑的说道:“你是我的夫君,父王也是能保全你的……”
  “我知道。”沈赫不等她说完便径自开口,“可我身为沈府的大少爷,岂能苟活于世,就连淇儿都打定主意要与沈府共存亡,我这个做大哥的岂能独活。”
  “你对沈府有责任,那我和孩子呢?你就不敢不顾,就没有责任吗?”
  “我……雪儿,对不起。”
  沈赫这一生负了两个女子,对她们做出的承诺,却一个都没有实现,先是负了冯兰若,使她为情而死。后来又负了木婉公主,说好要与她好好过日子,也是没有做到,他只恨自己的无能,说出的话,竟半分都做不得真。
  天牢里等待凌迟的日子依旧难熬,但沈淇却难得的静下来心,时间一日一日的流走,每日透过天窗看着日升日落,她倒是把天窗边上的每一道细小的裂痕都瞧仔细了。
  转眼便到了中元节,外面又放起了烟花,只是离得很远。
  自从沈淇被关进这天牢,姬如彦从未来过,如果不算除夕那夜的箫声。但那也只是隔墙的一声叹息,这些时日,她总觉得剩下的日子不多,便一遍遍回忆两人在一起发生的那些事儿,好的坏的,甜蜜的,忧伤的,甚至是她的小脾气,她的任性,他所有的包容。
  沈淇竟然发现,她与姬如彦在一起,都是姬如彦处处包容她,无微不至。以后,他会不会也会这样对另一个姑娘?沈淇不敢确定,但姬如彦以后的日子还长,她希望他幸福,把这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重新开始。
  她真的,并没有怪他,她只是再也无法面对他而已。
  这一日午时,狱卒照常送来饭菜,只是身后还跟了个传旨太监,沈淇几人并未理会,那太监许是也知她们是将要赴死之人,也没有计较她们的无礼,匆匆宣完旨意便离开了,离开时还捂鼻皱眉颇为嫌弃。
  沈嘉和沈沫愣愣的看着那太监走远,沈沫眼圈一下子便红了,眼睛看向沈淇,小声的问道:“长姐,那旨意是什么意思啊?”
  沈淇望着窗外,嘴角一丝冷笑,圣旨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到如今,哪怕给沈府安个叛国的罪名,慕容燕都是做的出的,何况只是区区的谋逆之罪。”沈淇故意将区区二字咬的极重。
  沈府的罪名,先是贪污,后来又是结党营私,现在又成了谋逆,谋逆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慕容燕倒是做了回好人,圣旨上说,念在沈府三代为大秦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特此开恩,不再过分追究。
  沈府的九族,那可是要将郢都城内不少的名门望族都算进去,他慕容燕暂时也没有那个能力。
  其实若说是谋逆,倒也不算冤枉,只是沈府还未来得及行动而已。
  既然罪名都已经定了下来,却迟迟没有动刑,按理说这种事情夜长梦多,应该立即执行才是,沈淇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就连柳贵妃都不明白。
  这日一早,柳贵妃便将慕容燕传召到凤仪宫中,慕容燕政务繁忙,如今又忙着处理沈府谋逆一案,柳贵妃知他辛劳已是很少传召,今日却不知为何,慕容燕只好加快了脚步,以为母妃有重要之事。
  而当他紧赶慢赶的到了凤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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