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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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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元武看了一眼面色阴沉、虎视眈眈的老董,说道:“周宣奸贼,又想行奸计,我谢九岂会上你的当!要我放了这女子也可以,你,周宣,把自己一只手给砍了吧。”

谢元武只是随口说说,没指望周宣真会砍自己的手,却听周宣说道:“不要说一只手,我的命现在也可以给你,看着吧……”

周宣双手握刀,弓着腰,做出要剖腹自杀的样子,头低着,飞快地斜了老董一眼,使了个眼色,刀锋缓缓刺破袍襟……

静宜仙子这时醒过来了,看到周宣这架势,尖叫道:“宣弟,不要……”

周宣双臂一回,尺五短刀全捅了进去,然后双腿一软跪坐在泥地上,一手握刀,一手撑地,仰着头,额头汗出,声音嘶哑道:“谢九,恭喜你,大仇得报了……”

谢元武瞠目结舌,完全惊呆了,伸着脖子看着周宣,看到有几滴血从刀上滴落泥地……

趁谢元武分神之际,老董出手了,大吼一声,手里一块碎银激射而出,击中谢元武握刀地手腕,那断刀掉落在地,人随即扑上,一记手刀,狠狠斩在谢元武脖子上。

谢元武半边身子剧痛发麻,踉跄后退,这边又飞来一腿,将谢元武踹倒在地,肋骨似乎又断了几根,痛得几欲昏过去,更让他吃惊地是,踢他这腿的竟然是周宣,横眉怒目、生龙活虎地样子……

“你……你不是自杀了吗?”谢元武没搞明白,死不瞑目啊。

周宣跳过来在谢元武胸腹猛踩,骂道:“蠢货,老子会自杀?老子要杀你全家!”回头见静宜仙子又晕迷过去,赶紧过去横着抱起。

茗风、涧月四婢这时才跑过来,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林涵蕴隔着小溪在哭。

周宣道:“老董,你照顾一下这里,把涵蕴接过来,我抱道蕴姐姐去白云观,这水冷,不急救的话很不妙,让那个车夫回城报信,请我岳父秦博士速来。”

第026章 褪尽红鸾煞

周宣一手抱着静宜仙子肩背,一手抄着静宜仙子腿弯,大步来到白云观前,用脚“砰砰”踢门,茗风、涧月四婢小跑着跟上来。

观门一开,周宣就闯了进去,一面吩咐赶紧准备火炉和热水,他自己横抱着静宜仙子直奔“九难山房”,进到卧室,回头看茗风她们还没跟来,再看静宜仙子,帷帽竹簪掉了,道髻散乱,发梢还在滴水,杏黄薄棉道袍浸湿了水,沉甸甸、冰冷冷象石头一样,面纱湿湿的沾在脸上,露一半遮一半,鞋子也掉了一只,湿淋淋的布袜映出纤巧的足踝和脚趾……

揭掉面纱,周宣心就是一颤,这命犯“红鸾煞”的女子此时脸上红晕褪尽,肌肤表层下透出的不是胭脂胜似胭脂的桃花色没有了,眼睛紧闭,冻得乌黑的小嘴微张,下巴尖尖,脸色异常苍白,气息奄奄……

周宣知道静宜仙子体弱,耽误不得,当即抱着她坐到床上,几乎是连剥带扯,将静宜仙子脱得精光,找到一块布巾擦拭她的身子,这时真可谓是心无杂念,完全没有暧昧的心思,只是担心静宜仙子的安危,抖开被衾,将静宜仙子赤裸的娇躯裹住。

白云观的两个婆子抬着一个大暖炉过来,茗风、涧月端着一盆热水,惶惶然问:“周公子,怎么办?”她们虽然是婢女,但也是娇生惯养,和小姐也差不多,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

周宣道:“我来。”接过铜盆搁在床前鞋凳上。将厚布巾浸湿,拧干时手差点被烫起泡,先前被割破地手掌此时也是锥心的痛,铜里的水都染红了。

这些周宣都顾不上,掀开被衾一角,露出静宜仙子一双雪白纤足,足心的红润现在成了青白色。

周宣用热布巾不停地擦拭静宜仙子双足。揉捏她的足心涌泉穴,一边吩咐赶快灌两个“汤婆子”来暖被窝。

“汤婆子”很快取来。在静宜仙子身子两侧各放一个,周宣继续给静宜仙子暖脚……

涧月提醒道:“周公子,你衣袍也湿了,要不要脱掉?”

周宣刚才忙乱,都忘了自己也是一身湿透的,这时听涧月这么一说,陡然打了一寒噤。冷得直哆嗦,也知道这道观不会有男子的衣履,便吩咐涧月赶紧取一床薄衾来,让小荣继续给静宜仙子用热水暖脚搓揉。

周宣也顾不得几个美婢都看着,麻利地脱得赤条条,裹上薄衾,围着暖炉烤火,一边问:“煮姜汤了没有?”

两个愣愣地婆子这才去了。

听得床上的静宜仙子“嘤”地一声。弱弱地叫:“宣弟……宣弟……”

周宣赶紧坐到床边,从被粽里伸出右手,按着静宜仙子肩头被角,说道:“姐姐,我在这里呢。”

静宜仙子口鼻现在有了热气,眼梢微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看到周宣,猛地从被窝里伸手出来紧紧拽着周宣的手,呜咽道:“宣弟,你不要死……”

周宣笑着安慰道:“姐姐放心,我怎么会死呢,我自杀只是骗那个蠢货,姐姐你看,我好好的,就是手有点割伤……”

静宜仙子心一宽。又昏了过去。

这时林涵蕴跑来了。是老董驮她过的河,哭着叫道:“姐姐姐姐……周宣哥哥……”

周宣将薄衾露一隙。将林涵蕴一起裹在其中,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姐姐她受了惊吓,等我岳父……秦博士来了,给她诊治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林涵蕴紧紧抱着周宣依然凉凉地身子,大哭不止。

老董全身湿淋淋站在门外,周宣让茗风再找一床被子让老董取暖,老董摇头道:“我不冷。”

老董是来看看大小姐和周宣的,见没什么事,喝了一碗姜汤便出门去,项土匪和吴土匪已被他生生扭断脖颈杀死,谢元武四肢折断,绑在观前白玉兰树上,另一个车夫已经骑马回城报信,老董不敢离开,怕谢元武还有同党。

两刻钟后,三痴、四痴先一步赶到,随后林岱、林鑫、林黑山、秦博士都赶到了,一个个大惊失色,见周宣和静宜仙子无恙,这才稍稍放心。

四痴一脸内疚的样子,真没想到这次她和三哥没跟着周宣,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好这三个土匪武艺平庸,不然就悔之莫及了。

秦博士给静宜仙子和周宣分别诊视,周宣身体强健,冷天落水没什么事,左掌一道刀痕也是轻伤,搽点伤药就可以了,倒是静宜仙子,先是落水,后见周宣自杀,吓得魂不附体,这时昏昏沉沉,发起高烧来。

秦博士开了一剂药,让人赶紧去取药来煎服,对林岱和周宣说不会有大碍,过几日便可痊愈。

秦博士医术高超,他既如此说,那静宜仙子就不会有事,众人这才放心。

林涵蕴这时才缓过劲来,拍着胸口道:“真是吓死我了,我在小溪这边看到周宣哥哥把刀往肚子一捅,当时吓得魂都没了!”

周宣笑道:“我会那么傻,会真捅?刀刺破衣袍后刀锋就一偏,擦着胁下过去了,就是让谢九那蠢货惊一下,董将军就可以出手了。”

林岱问知是周宣在信州结下的仇家,对周宣道:“贤婿,这次有惊无险,既是贤婿机智,也是运气不坏,若是景王那边派来的杀手,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脱险了。”

三痴、四痴道:“是我二人疏忽,以后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

周宣道:“我一向与人为善,真没想到会是永丰谢家的人来寻仇,这样也好,算是敲了一记警钟,以后不会这么大意了,这次差点害了涵蕴和道蕴姐姐。”

林岱地意思是要把静宜仙子搬回都护府,但一来板桥未修好,二来秦博士说林大小姐此时高烧未退,不要轻动,便派了一队府兵在白云观四周巡逻,林涵蕴、周宣留下陪静宜仙子,秦博士也留下。

那半死不活的谢元武被林岱带回都护府,也没什么好审的,直接处斩,雄霸一方的节度使有这个先斩后奏的权力,又行文刑部,奏请将信州邹、谢两家入狱的永远监禁,其余邹、谢子弟严令不许出州、县半步。

静宜仙子次日一早退烧,惊魂稍定,林涵蕴和姐姐睡一床,静宜仙子到现在还是全身赤裸呢。

林涵蕴见姐姐清醒了,两个人便在枕上絮絮说话,林涵蕴喜欢动手动脚,伸手去摸静宜仙子酥乳,被静宜仙子打掉手。

林涵蕴道:“姐姐,你胸比我高哎。”

静宜仙子脸一红,辩解道:“姐姐个子也比你高啊。”

林涵蕴突然笑嘻嘻问:“姐姐,你知道昨天一身地湿衣服是谁帮你脱的吗?”

静宜仙子心“怦怦”乱跳,故作平淡道:“当然是茗风她们了。”

“不是。”林涵蕴促狭笑道:“是周宣哦。”

“少胡说!”静宜仙子扭过身去,将洁白的背部向着林涵蕴。

林涵蕴把脸贴在姐姐光洁的背心上,说道:“是我问茗风,茗风说的,不是周宣故意要轻薄姐姐,姐姐当时湿透了,人都冻得昏迷了,不立即急救那就很危险,周宣还帮姐姐用热水搓脚,姐姐一点都不记得了?”

静宜仙子连脖子都红了,低声道:“我不记得。”

这时,周宣在外面叫着:“涵蕴……涵蕴……醒了没有?”

林涵蕴应道:“醒了,你进来吧,小荣,去开门。”

静宜仙子急道:“不要让他进来,女道,女道还没穿衣裳呢。”

林涵蕴窃笑道:“姐姐在被窝里怕什么,难不成他还敢掀被窝来看……小荣,去开门。”

周宣进到静宜仙子卧室,见林家两位小姐睡在一个枕头上,青丝缭乱,两张娇美容颜不啻并蒂莲,眉目宛然,六分相似,静宜仙子脸比林涵蕴长,眉梢微挑,眼睛很大,这个与林涵蕴很象,嘴巴小,下巴尖,鼻梁比林涵蕴高,面部立体感强,但原先那从美艳如桃花的颜色却是看不到了,容色显得清冷……

周宣微笑问:“道蕴姐姐好些了吗?烧退了?”

静宜仙子不敢面对周宣,却又为好钻到被底下去,只是垂着眼睫“嗯”了一声。

周宣说了一句:“姐姐的红鸾煞好象褪尽了。”没等静宜仙子领悟话中意,便退出道:“涵蕴先起床,我让秦岳父来给道蕴姐姐再复诊一下。”

周宣岳父多,所以岳父之前还得加上姓来区别。

静宜仙子却是痴了半晌:“宣弟说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就知道我‘红鸾煞’消退了?是去年在葛仙山思远道长说的吗?”

第027章 珍珠泪

周宣在白云观呆了三天,等静宜仙子基本痊愈后就请静宜仙子回都护府,静宜仙子本想拒绝,但周宣浓眉一挑,颇为霸道地不容她分说,命林涵蕴和茗风扶着她上了马车。

静宜仙子坐在马车里,看着车窗外的周宣,心道:“就回府中住几日也无妨,等宣弟和涵蕴去了金陵,我再回白云观。”

观前小溪上的板桥已经修好,马车过板桥时,周宣扶着车厢,小心翼翼的样子。

与静宜仙子并肩而坐的林涵蕴笑道:“周宣哥哥现在看到桥就怕了?”

周宣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静宜仙子在想着周宣那日是怎么帮她除去湿衣裳的,那时她昏迷不醒,正因为昏迷不醒不知当时情形如何才更是思来想去,想着想着,脸就慢慢的红起来。

周宣先送静宜仙子回都护府,与岳父林岱闲谈了几句,便与林涵蕴回朱雀坊,坊门有奉化府兵把守。

当晚李焘夫妇来向周宣辞行,说明日便要启程去宣州岳丈家。

周宣笑道:“李兄现在不担心令岳将你乱棒打出了?”

李焘看了一眼妻子,敦厚地笑道:“去年九月间,我岳丈到过信州……”

周宣道:“那就好,明日我让来福与你们同行,来福也要去歙州黄山拜见他岳父,他妻子还没娶到手呢。”让人把来福叫来。吩咐了几句。

正月二十二日辰时,李焘夫及六个随从,还有来福带着八名奉化府兵,策马乘车去歙州,周宣送出东门,在长亭分别。

孙战、孙胜兄弟不回洪州,他们家眷年前就搬到金陵了。现在就等着与周宣一道回京。

秦博士老俩口这两天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随周宣进京看望秦雀、晓笛、纫针。还有小外孙女周芷若。

江州百姓听说秦博士要进京,又来挽留,几百人在朱雀坊外哀求秦博士留下。

秦博士没法子,与周宣一道去安抚,秦博士道:“各位乡亲,我秦雄根在江州,不会离开江州的。我还是州医署地博士,没有辞职,这次进京是探亲,看望外孙女,最多半年就会回来的。”

江州百姓又要周宣亲口承诺,周宣本来是打算让秦博士老俩口到金陵养老的,一家人团聚,岂不美哉。但看着这些苦苦挽留的江州百姓,心知他岳父秦博士的根在江州,离开江州只怕秦博士会郁郁寡欢,便答应半年后送秦博士回江州,反正两个岳父都在江州,他周宣隔个一、两年总要回来看望。

因为静宜仙子病体初愈。这庐山自然也上不了啦,周宣本来就是为了陪静宜仙子,静宜仙子不上庐山,他也没什么游兴。

静宜仙子这几天住在都护府“九难山房”,周宣和林涵蕴每天都来看望她,静宜仙子虽然打定主意不随周宣去金陵,但心底却又隐隐希望周宣来劝她去,可这几天周宣和林涵蕴都绝口不提去金陵的事,静宜仙子感到失落,同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分隔两地也好。她不用担心自己对周宣的感情会无法控制。

“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静宜仙子幽幽一叹。清丽地容颜有着淡淡的哀愁。

正月二十六,是周宣回京之期,前一日,周宣去了幕阜村,到纫针父母和兄长地墓前祭拜了一番,默祷说等小芷若长大一些带她来磕头。

因为这次是匆匆从金陵来江州,胡统和汤小三都没有带回来,但这次回去,周宣要把胡统和汤小三父母两家人都带回金陵,夏翠花的老爹已去世,所以廖银和夏翠花也随周宣去金陵,“超级秋战堂”和“云裳妇装”就由阿布派人代管。

二十六日一早,奉化都护府的一艘豪华大船早早的泊在江州码头,另有十艘奉化水军护航的战舰,这是因为去年周宣从水路进京时遇到了水贼,这回不敢大意,派了十艘船一千水军护送周宣去金陵,船上另有五百奉化精兵,到京后那一千水军就并入唐国海军,五百奉化精兵就驻守吴国公府,作为周宣的护院亲兵。

这日天气晴好,阳光照耀竟有初夏的感觉,码头上车马辐辏、人头攒动,自林都护、徐刺史以下,江州大、小官吏都来给吴国公周宣送行。

静宜仙子坐在马车上没有下来,分别地这一刻来临,却是如此难捱,但周宣却是笑嘻嘻好似浑不在意,涵蕴也没有象前些日子那样求她一起去金陵……

静宜仙子自我宽慰道:“这是宣弟和涵蕴知道我求道心切,不想再强求我了吧?”

周宣一一向送行人道别后,和林涵蕴走到马车前。

周宣弯着腰看着车厢里的静宜仙子,外面阳光耀眼,车厢里相对昏暗,一时看不清,瞪大眼睛过了一会才适应了车厢里的光线,而静宜仙子已被他看得粉面晕红,静宜仙子今日没有戴面纱,梳着简单的道髻,一袭青色道袍,俏生生,美如青莲。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长而媚的眼睛,微笑而忧伤地说:“不知道何日再能见到道蕴姐姐?”

静宜仙子心头一恸,睫毛一抬,美丽的大眼睛蒙上一层雾气,眼睛一眨不敢眨,生怕眼泪溢出眼眶,低下头,声音微颤:“祝宣弟平平安安,一路顺风,女道,女道这就回去了。”

林涵蕴噘嘴道:“爹爹和大哥都要送我上船,姐姐却说要回去了!我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看着这个自小未与她分离的妹妹,静宜仙子心中一软,温柔道:“那好吧,姐姐送你上船。”

静宜仙子下了马车,牵着林涵蕴的手,这身材高挑地绝美女冠盈盈踏过上船的踏板,来到大船上。

林涵蕴拉着静宜仙子的手不放,带着姐姐去看卧舱。

静宜仙子看到爹爹也在船上,正与周宣说话,便随林涵蕴下舱去了。

这艘十五丈大船就是去年初静宜仙子进京乘坐的那艘豪华楼船,采用了海船的水密舱和钉接榫合术,悬六帆,逆风也能航行,上下三层,底层是水手、篙师和马厩,中间一层竟如街巷布置,分四个宅院,雕梁画栋,红毡铺地,宛然都护府景象。

林涵蕴拉着静宜仙子走进那个最华丽的宅院,指着其中一间舱室道:“姐姐去年就是住这一间。”

静宜仙子面上含着淡淡地笑,心里不胜伤感,想着去年初与周宣同船进京,那是她最快活的日子了。

林涵蕴拽着静宜仙子的手走进这间装饰一如闺房的舱室,桌椅几案一如去年布置,林涵蕴指着那张湘妃榻说:“姐姐记得吗,去年你晕船,周宣在这里给你手引呢。”

静宜仙子先是红晕上脸,随即又变得冷白,强笑道:“涵蕴,姐姐要下船了,你好好随周宣去,有暇就回来看姐姐……”

说到最后,静宜仙子语音呜咽,大颗大颗泪滴珍珠一般滚落白玉面颊。

林涵蕴突然“嘘”的一声,侧起耳朵道:“姐姐,你听……”

静宜仙子一愣,止住悲咽,凝神细听,半晌没听到什么异常声音,正待开口问,三长两短的筚篥声破空响起,同时脚下的船身一颤……

“啊,船开了!”静宜仙子大吃一惊,往外就走,正遇到周宣走进来,还没等她开口,周宣先说道:“道蕴姐姐,来,岳父大人有话对你说。”

静宜仙子听说她爹爹还在船上,心下稍安,以为爹爹要随船送周宣、涵蕴一程,到彭泽再下船也不迟,哪知走到甲板上,却看到大船离岸已有数丈,爹爹林岱站在码头高台上朝她招手。

静宜仙子懵了,就听得爹爹大声道:“道蕴,照顾好涵蕴,她年幼任性,你要多加约束她,爹爹年底会进京来看望你们。”

林涵蕴挽着姐姐的左臂,使劲朝岸上挥手,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离情别绪,去年六月周宣乘船离开江州时她可是跳着脚哭。

船帆升起,十一艘船只顺流而下,岸上人越离越远,江流回转,终于将江州码头隔在了视线之外。

静宜仙子怔怔不动,青色道袍在风中飘拂,熨贴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勾勒出美妙曲线,几缕发丝颤颤拂动。

林涵蕴半抱着静宜仙子,小心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静宜仙子不说话,瞥眼一瞧,她的四个贴身侍女……茗风、涧月、小荣、阿芬都站在甲板上,看来周宣和涵蕴骗她上船是早有预谋,而且爹爹也是知道地。

不知为什么,静宜仙子地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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