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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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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蕴坐起身,看看周宣,又打量着新房,说道:“周宣哥哥,我们这就是入洞房了吗?你是不是要和我睡在一起?可我不习惯哎,怎么办?”

周宣笑嘻嘻道:“慢慢就习惯了,来,坐到妆奁台边,对着宣镜我帮你把凤冠卸下来,戴了半天,好累吧?”

卸下凤冠,周宣见林涵蕴羞答答的迟迟不肯上床,他就先坐到床上去,招呼道:“涵蕴来,讲故事给你听。”

林涵蕴这下子倒聪明了,娇嗔道:“周宣哥哥骗我,哪有洞房花烛讲故事的!”

周宣笑了起来,问:“那该干什么?”

林涵蕴害羞道:“要做夫妻之间的事……”

“嘿嘿,夫妻之间的什么事?”

“我,我不清楚哦。”

周宣看着林涵蕴睁着大眼睛羞涩的样子,心里甚是怜惜,想想清乐公主还有小周后传授她《大乐赋》、春宫图和人偶,而林涵蕴生母早逝,继母又不管她,姐姐静宜仙子嘛,自己也是青涩处子,哪里教得了她,所以林涵蕴根本得不到婚前性教育,懵懵懂懂,看来今夜来好好给她启蒙,深入学习,并实践之。

第024章 人生到处知何似

林涵蕴脱掉卷云式高缦鞋,也学周宣那样盘腿坐着,大眼瞪小眼。

周宣伸手抚摸林涵蕴娇嫩的脸蛋,笑道:“怎么,我们要相敬如宾吗?”

林涵蕴大眼睛眨呀眨,畏怯、羞涩、茫然:“周宣哥哥,要怎么做?你教我。”

周宣道:“这个这个,且脱了衣裳,睡下再说。”

林涵蕴将褙子脱去,看周宣笑眯眯、目光炯炯的样子,忽然“格格”笑起来,身子乱颤:“周宣哥哥拜堂的样子太好笑了,象木偶人一般,笑死我了。”

周宣板起脸道:“严肃点,洞房呢,不要笑场!”

林涵蕴笑得更厉害了,歪在婚床上差点打滚,全无洞房花烛的暧昧气氛。

周宣无奈,少不了用点强,抱着林涵蕴钻进被窝里,这婚床侍女们先前用汤婆子暖过,但现在又凉了。

周宣道:“好冷好冷,小姑婆让我取暖一下。”把林涵蕴搂得紧紧的,林涵蕴嘻嘻直笑。

周宣道:“涵蕴,我们亲嘴玩耍?”

林涵蕴伸手挡着周宣的嘴,笑道:“不行不行,周宣哥哥喝太多酒了,薰得我难受。”

周宣道:“那我亲别的地方……”伸手到林涵蕴胸前摸索,两团鸡头肉,盈盈一握,隔着底衣,犹显滑腻。

林涵蕴象被捏到痒筋一般,身子乱扭。笑成一团,嚷道:“不要不要,不要摸那里……哎哟,我气,喘不过来了……”推开周宣的手,缩臂护在胸前。

周宣甚觉挫败,还真是一筹莫展。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手不要乱摸哦。”说着。侧过身,背靠着周宣,身子扭得两扭,找到一个舒适地姿势,笑嘻嘻说:“嗯,这样舒服,周宣哥哥别动哦。就这样睡。”

酒是色媒人,周宣现在兴致勃勃,无奈林涵蕴毫无新娘子的觉悟,以为洞房花烛就是夫妻搂抱着呼呼大睡。

周宣从背后搂着她,一只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摩挲,感觉比去年丰盈了一些,耳鬓厮磨道:“涵蕴你十七岁了吧?”

林涵蕴“嗯”了一声,记起一件事。扭着身扭着脖子斜睨着周宣,娇嗔道:“周宣哥哥,我去年生日你都没来给我祝寿!”

周宣道:“八月初六啊,我记得的,可是不是奉旨去南汉吗?待今年我给好好庆祝生日,好不好?”

林涵蕴也知道路途遥远。不能怪周宣,说道:“我知道周宣哥哥对我很好的……咦,这是什么?”一物混状,火热的抵在她后臀。

周宣这回不避她伸手来捏了,笑而不语。

林涵蕴捏而又握,握而后拔,好奇得不得了,最后钻到被窝里去看……

结局可想而知,林二小姐小嘴塞满,“唔唔”声不绝。以为这就是夫妻间要做的事。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可是很喜欢周宣哥哥的。

周宣呢,已经爽极,反正今天喝多了,他现在是神枪手,若弄得林涵蕴怀孕,生个弱智儿那就惨了,徐刺史地三个斗鸡儿子就是前车之鉴,哥们是现代人,讲究优生优育,所以,改日吧。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洗漱,二人相对窃笑。

此后两日,周宣足不出户,整日在房里与林涵蕴蕴厮守调教,尽享画眉之乐,只是林涵蕴不让周宣碰她胸脯,一碰就笑个不停,而一到床上,林涵蕴不待周宣要求,就主动尽一个小娇妻的责任,小嘴噘噘,含吮不休,所以结婚三日,林涵蕴依然是葳蕤含苞。

江州有回三朝地习俗,十八日一早周宣衣冠楚楚、林涵蕴盛妆靓服,带着一干周府婢仆前去都护府,并带去大批礼物。

林岱大摆筵席,欢庆新女婿上门,江州大小官吏齐聚、上饶县令李焘也列席。

林涵蕴进内院见静宜仙子,静宜仙子答应过她,等她过三朝后再回白云观,林涵蕴又求姐姐随她去金陵,静宜仙子只是不允。

林涵蕴撒娇道:“姐姐不疼我了!姐姐不喜欢涵蕴了!”

静宜仙子道:“姐姐早就说过的,等你终身有托,嫁过门去,我就潜心修道,我决定待雪融春暖时就去天台山,天台山乃我灵宝宗祖师葛天师修道飞升之地,那里远离凡尘,适宜修道。”

“啊!姐姐要去天台山?”林涵蕴惊道:“不行,我不让你去,周宣哥哥也不会让你去!”

静宜仙子微微一笑:“涵蕴,你还称呼他为周宣哥哥吗?”

林涵蕴想起这几日与周宣荒唐之事,脸一红,说道:“他也没叫我改口啊,反正都叫习惯了……姐姐千万不能去天台山,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静宜仙子道:“爹爹已经答应了,我是出家之人,自然以修道为首务,哪里有名师就去哪里结庐静修。”

林涵蕴见姐姐心意已决,急得要哭,跺脚道:“我找周宣哥哥去,周宣哥哥说有办法让姐姐去金陵的。”提着裙裾飞快地跑了。

静宜仙子微微摇头,虽已下定决心斩断尘缘,但不自禁的就想让周宣知道她的决定,本来她完全可以等周宣他们回金陵之后再悄然去天台山的,她对涵蕴说出来,心里是暗暗期待周宣挽留她吗?

筵席上,林岱问周宣何日返京?周宣道:“月底启程吧,因为闽地山哈四大族长要来京觐见皇帝陛下,我总是要陪同地。”

林岱点点头。又问:“景王近来有何动向?”

周宣一愣,自上次李坤被他踢断了腿之后,一起安分得很,周宣自南汉回京,向李坚问起过李坤之事,李坚笑道:“我那皇兄现在老实本分了,他若老老实实做他地景王。我也不会容不得他。”

李坚既如此说,周宣也就没把李坤放在心上。他那时为娶清乐公主忙得焦头烂额呢。

林岱听罢周宣所言,叮嘱道:“贤婿回京千万禀告东宫,不可对景王掉以轻心,一定要严加提防,景王与你们争执并不可怕,现在他如此隐忍,只怕另有图谋。据我所知,十大都护府有三位与景王关系密切,虽因魏博的缘故而有所收敛,但景王依旧能控制他们,而最要紧的是皇甫继勋手里的金陵八卫,黑山现在掌握了忠武卫,但远远不够,一旦景王要谋逆。皇甫继勋的数万兵马可封锁金陵城,而且羽林、金吾两大禁军也多有景王心腹,万万大意不得。”

林岱现在是推心置腹了,周宣是他女婿,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自然是一力支持东宫李坚了。

周宣点头道:“小婿明白,回京再与东宫商议,不会给李坤可乘之机的。”

林岱道:“陛下宽厚仁德,甚得民心,李坤应该不敢有异动,但陛下年过六旬,精力已衰,一旦归天,李坤不甘心东宫即位。自然要发难。贤婿要多加留意,金吾卫、羽林卫中要有得力之人相助才行。”

周宣道:“原左金吾将军蔺戟与小婿是生死之交。这次升任羽林左军副使,若禁军有异动,蔺副使不会不知道。”

林岱道:“如此甚好,贤婿现在是一品国公,府卫太少,祁宏又去操练海军,身边无得力人手,我这里拨五百奉化军精锐随你入京,这五百人无一不是以一敌十的勇士,关键时或能起到奇兵地作用。”

周宣道:“多谢岳父大人关爱。”

林岱微笑着看着周宣,对这个女婿是相当的满意,忽然又喟然长叹,说道:“道蕴说要去天台山修道,贤婿可知晓?”

林岱对长女道蕴总是心怀歉疚,所以道蕴说什么他总不会坚拒。

林涵蕴就是这时走过来地,跪坐在周宣身边,听爹爹说起这事,她便不吭声了,看周宣怎么说?

周宣讶然道:“我不知道啊,涵蕴,你知道?”

林涵蕴噘着嘴道:“刚听姐姐说的,正要找你商量呢。”

周宣道:“天台山在吴越,吴越现在可不是太平之地,道蕴姐姐怎能去那里,待我劝劝她。”

林岱点头道:“那好,贤婿去劝劝,天台山是绝去不得的。”

周宣低头思索了一会,说道:“岳父大人,涵蕴自幼与道蕴姐姐亲密,两个人从未曾分离,涵蕴不日要随我入京,涵蕴想让道蕴姐姐随她一道去……涵蕴,是不是?”

林涵蕴赶紧道:“是呀是呀,爹爹答不答应?”

林岱倒是没有察觉这个贤婿的另有不可告人地心思,说道:“道蕴能随涵蕴去那是最好,涵蕴还是太不懂事……”

“爹爹!”林涵蕴娇嗔。

林岱一笑:“可是道蕴不肯啊,她一心要修道。”

周宣道:“金陵栖霞山有一道观,也是灵宝宗的,先代曾有皇家公主在那里修道,甚是幽静,闲人不敢到,道蕴姐姐到金陵,可在栖霞山修道,涵蕴也可常常见到姐姐。”

林涵蕴喜道:“好啊好啊。”

林岱道:“这话你们去对道蕴说。”

席散已是午后未时,回三朝的女儿、女婿是不能在娘家过夜地,周宣和林涵蕴必须回朱雀坊,周宣去和静宜仙子说到金陵也可照常修道之事,静宜仙子遮着同纱,默不作声,心想:“我若一心修道何必去金陵,到金陵岂不是更受折磨?唉,水中月、镜中花,我怎么就是看不透?宣弟是涵蕴夫婿,我还能怎样?所谓娇妻、腻友不过是戏言,宣弟是什么身份,又不是孔雪笠那种书生,隐居世外,不为人知……”

静宜仙子道:“宣弟、涵蕴,你们不要多说了,天台山我不去好了,但金陵我也不去,我就在白云观,涵蕴……要是想我,三年能回来看姐姐一次就很好了。”

静宜仙子悄悄瞥了周宣一眼,怆然心痛,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先难受得不行,匆匆进房,换上道袍,戴上帷帽,带上四个婢女乘车回白云观。

周宣此时也无技可施,只好一起出了都护府,让其他人先回府,他和林涵蕴送静宜仙子回白云观。

周宣见三痴、四痴留下,便道:“你二人也先回府吧,拥炉下棋去。”

四痴瞅了一眼周宣,掉头便走,这几天心里一直堵得慌呢。

三痴淡淡一笑,向周宣一点头,也大步回朱雀坊。

一辆白云观的马车,坐着茗风、涧月、小荣和阿芬,另一辆是老董的马车,坐着的是静宜仙子和林涵蕴,林涵蕴嫁到周府,老董也就一起跟过来了。

周宣一个人骑马跟着两辆马车走,这两日天气晴暖,积雪消融,出了西门是一片泥泞,路边疏林几只老鹳被马蹄声惊起,振翅疾飞而逝。

周宣偶然有感,吟道:“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西东……”

林涵蕴一直掀着车帘看着周宣,这时问静宜仙子:“姐姐,他又吟诗了,什么意思?”

静宜仙子道:“是说时间过得很快,逝如飞鸿。”

林涵蕴道:“是呀,是过得很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和姐姐跟着周宣哥哥已经到了金陵了。”

静宜仙子黯然神伤,她自然知道周宣吟的这四句诗里更深切的意思,人生如浮萍,漂泊天地间,偶然相逢,转眼殊途,不要太在意、不必太认真……

静宜仙子偷偷瞧着周宣地侧面,那浓黑地眉毛微耸,显然是皱着的,高高地鼻梁和抿着嘴显得格外冷竣。

静宜仙子心想:“宣弟真的这么看得开吗,不在乎我与他的相逢和离别?恐怕是伤心到极致的反语吧?”

第025章 板桥惊魂

载着茗风等四名侍婢的马车在前,林氏姐妹的马车在后,周宣骑着“云中鹤”与后面那辆马车并行,踏过泥泞的道路来到白云观前的小溪畔。

小溪两边积雪融化,露出湿黑的泥地,天气暖了两日,性急的春草已经开始萌芽,星星点点的绿色点缀两岸。

因为担心板桥不堪重负,茗风、涧月、小荣、阿芬四个婢女在溪畔下了车,跟在空车后面走过板桥,然后立在桥那头等静宜仙子过来。

周宣跳下马,伸手扶林涵蕴和静宜仙子下来,微笑道:“再晴两日,就可以上庐山了,五老峰顶应该还是白雪皑皑吧。”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还要游庐山,玩不厌吗?”

周宣道:“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石出,这是山间之四时……庐山每个季度都会给人不同的感觉,哪里玩得厌!”扭头望着静宜仙子,问:“道蕴姐姐上过庐山吗?”

静宜仙子站在桥头怔怔地望桥下流水,答道:“庐山抬眼得见,却一直没有上去过。”

周宣道:“身边的好风景往往容易错过,等我们年老体衰时又只能高山仰止了……过两日,我陪姐姐上庐山,姐姐一定不要推拒。”

周宣的语气不容分说,静宜仙子默不作声。

林涵蕴笑嘻嘻道:“周宣哥哥那次背我上庐山,至少走了十来里路吧。累得气喘吁吁,嘻嘻,这次也背我姐姐上庐山吧?”

“涵蕴!”静宜仙子责备了一声,耳根却红了起来,将手里的一枝腊梅丢下溪中,独自先过桥去。

周宣看了看随水漂去地腊梅枝条,收回目光看着娉婷走在板桥上的静宜仙子。杏黄道袍包裹着的高挑纤瘦的身体,腰臀很自然地轻微扭动。好比池水被风吹过皱起的涟漪,又好似柳枝在微风中摇曳……

周宣突然心里有点发懵,并非静宜仙子的窈窕体态让他色授魂与,而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想明白,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枝随流远去地腊梅,只见桥头有浊水流出。

周宣探头朝桥底下一看,赫然见一个人攀附在板桥下。脚踩在溪水里,浑浊的溪水就是从这里流出地。

周宣大叫:“姐姐,回来!”正要朝桥心的静宜仙子跑去,板桥突然“咔嚓”一声,竟从中开始折断。

躲在桥底下的正是谢家老九谢元武,这时一手抓住桥栏,整个人头下脚上就甩了上来,一把雪亮的刀朝周宣当头猛劈。

周宣已有提防。千钧一发之际把身边的林涵蕴猛地向后一推,他自己朝前大跨一步,避开了这一刀,但这时,五丈长的板桥已经从中折断,静宜仙子尖叫起来。沿着桥板向溪水滑落……

周宣离桥头只有一丈远,原可在板桥完全折断之前跳回岸上,但谢元武已翻身上桥,拦在他身后,刀光雪亮,面目狰狞朝他逼近。

岸上,项、吴两个土匪不知从哪蹿出来的,一人手里一把刀,嗷嗷叫着朝桥头冲过来,林涵蕴摔倒在岸边。完全吓傻了。眼睛睁得老大,叫都叫不出来。

静宜仙子尖叫声也嘎然而止。人已落水,小溪是庐山山泉汇集来地,这几日融雪,溪水涨了不少,水流颇有些浩荡,静宜仙子一落水就向下冲去,都不能扑腾两下,没有半点自救的能力。

周宣回首一瞥,坐在车辕上的老董已经弹丸一般跳了出来,一拳砸中项土匪面门,项土匪往后便倒……

谢元武眼见报仇在即,双目尽赤,大叫道:“周宣奸贼,今日为我兄长报仇雪恨!”挥刀猛劈。

周宣漏影刀一直佩戴在腰间,这时抽刀一格,谢元武厚重的单刀“锵”的一声断为两截,周宣手臂被震得发麻。

谢元武怒啊,周宣奸贼有把好刀啊,娘的,老子断刀也要取你的狗命,挥舞断刀,朝周宣扑来。

周宣踊身一跃,朝溪中朝去,同时大喊:“老董,你来收拾他们,我救道蕴姐姐!”

周宣刚跳到冰冷的水里,正要去救静宜仙子,猛听得老董一声怒叫,一团黑影从他头顶飞过,“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却是老董飞起一脚,把谢元武踹下水。

谢元武万万没想到都护府一个车夫也这么厉害,还以为这回是绝好地报仇机会,周宣这次等于是孤身出行了,这还报不了仇,何以为人?他哪里知道老董是将官出身,一个照面,就被徒手的老董一脚踹中胸口,剧痛难忍,想必胁骨断了几根,“哇”地吐出一口血,喷红一片溪水。

再看岸上,项土匪和吴土匪已经在满地打滚,老董一出手就是断筋折骨,狠辣之极。

桥头的老董正飞扑下来,周宣手里的利刃寒芒森森,谢元武知道这仇又难报,慌忙顺水逃命,正好看到几丈外浮沉的静宜仙子,谢元武也在江州呆了几个月了,知道这女道士是林岱的长女,这下子就等于是抓到根救命稻草,拼命划近,拦腰挟起静宜仙子,半截断刀还没丢,这时虚指着静宜仙子天鹅般地脖颈,嘶吼道:“要不要她死?”

周宣大惊:“你是谁?你先放了她。”

谢元武见周宣忌惮,心下大安,也不说话,拖着静宜仙子淌水上岸,岸那边就是白云观的白玉兰。

周宣和老董也随后上了岸,谢元武看到老董那张马脸,很是恐惧,拖着半昏迷的静宜仙子后退,吼道:“给我站住,要踏前一步我就杀死她!”手里断刀一回,刃口对准静宜仙子被水湿透的胸膛。

周宣手一伸,示意老董不要动,看着静宜仙子浑身湿透,双眸紧闭,嘴唇青紫,身子一下一下抽搐的样子,真是心痛如绞,但此时又急不得,强自镇静,问:“你是谁?我与你有仇?”

谢元武咬牙切齿道:“周宣奸贼,你害我谢氏满门,我谢九岂能饶你!”

周宣顿时明白了,说道:“谢九,你今天就算杀了我,你也难逃一死,你要晓得,你大哥谢元昊可是在京中大狱里,谢家其余七虎也都在狱中,你杀了我,他们全都死,你明白吗?”

谢元武丧心病狂地大笑道:“在狱中多活几日又何益,反正我谢家是毁在你手里了,今日我就是死也要让你给我垫背……把刀给我放下!”

周宣手里举着漏影刀,刀锋向下,说道:“谢九,你我是信州同乡,你要报仇可以,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嘛,我这人很看得开,你把我姐姐放了,我跟你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元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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