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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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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

    那人微笑道:“我叫招罗,是你师父的朋友。”陈得福茫然道:“我师父的朋友?我我怎没听过你?”那人微笑道:“在下行踪不定,乃是云游天下的散人,是以你不知我的名号。”

    陈得福喃喃地道:“散人?就是不必干活的人么?”那人道:“是啊,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便是我这种人。”这人不请自来,躲在门外窥视,陈得福不免有些怕他,低声道:“你你要找我师父吗?他退隐很久了,你不知道吗?”

    那招罗亲切微笑:“小兄弟,我是专程来看你的。”

    陈得福愣住了:“你你是专程来看我的?”招罗笑道:“天下人都说,宁大侠生平只收了两个徒儿,一位是苏颖超苏掌门,天才外显,锋芒毕露,一位却是陈得福陈少侠,大智若愚,光华内藏。我听后心仪不已,便专程来看看你,见识见识。”

    陈得福亢奋不已,想他这辈委靡无光,没想竟是一块石中玉,那一生都有指望了,正要请教几句,却又想起达剑谱化为废纸,不由发抖道:“你你认错人了,我叫叶得开不是陈得福”提起布包,匆匆逃出柴房,突又撞见了一人,却又是“招罗”来了。

    看这人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好似鬼怪一般,陈得福吓了一跳,忙提起扫帚,颤声道:“你你干啥跟着我?”招罗笑道:“小兄弟,我听你肚饿得直叫,想来还没吃午饭吧?”双手奉上一只油纸包,香气阵阵、热气腾腾,凝目一看,却是香喷喷的包,陈得福大怒道:“原来是你!说!你为何偷我的包?”

    招罗茫然道:“我偷你的包?”陈得福呸了一声,正要再骂,忽见油纸上印了“天王菜包”四字,原来此包非彼包,并非自己的鲜肉包。陈得福自知错怪了好人,忙道:“对不起我我误会你了”正要伸手来拿,招罗却把手一缩,微笑道:“小兄弟,这不能白给你。”

    这“天王菜包”失之油腻,陈得福平日是不屑吃的,可此际肚饿,便也不挑食,掏了掏口袋,取出了两钱,细声道:“这样吧,我和你买吧。”招罗含笑摇头:“不行。”

    陈得福有些急了,忙道:“那你等等,我我去找独脚仙借钱”正要转身,招罗却道:“别急,我有事问你,你只消答了,这些包便送给你。”陈得福饿得慌了,忙道:“好啊!好啊!你要问什么,快说吧。”招罗附耳道:“小兄弟,你今年贵庚啊?”

    陈得福低声道:“我属兔,过完年就二十五了。”招罗微笑道:“是啦,年纪对了”又道:“你师父是十年前收你当徒弟的,是吧?”陈得福拼命颔:“是啊、是啊,师父对我很好的。”说着说,却又叹息不已:“可我才进门不久,他就退隐了”

    招罗含笑道:“别难过啦,来来来,跟我说,你是不是已经起练‘达’啦?”陈得福心下一寒,情不自禁抱住了包裹,颤声道:“没没有”招罗笑道:“没有啊,那咱们便来试一”试字甫出,左手提起、右手护胸,横脚便朝陈得福膝盖一扫,听得一声闷哼,陈得福扑地倒了,惨哭道:“打人啦!”

    招罗呆了半晌,看这招“龙抬头”纯是试探之意,实则暗藏数十精妙后着,预备躲避那名闻遐迩的“智剑平八方”,岂料一招过去,这少年便道了?他咳了几声,道:“小兄弟,你怎不防守?”陈得福又疼又喘:“你你偷袭人家,要我怎么防守?”招罗扶起了人,道:“对不住、对不住伤到哪儿了?”陈得福忍泪道:“我膝盖跌破了”

    招罗歉然道:“看看我,出手不知轻重,真是一万个对不”话还在口,陡然左肘挥出,砰地一声,陈得福再次滚了出去,哭道:“你到底要干啥啊!”

    招罗赶忙趋前扶起:“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测测你的功夫”陈得福这回也有备了,一见此人靠近,提起铁扫帚,大吼道:“打死你!”还不及偷袭,唉呀一声,脚下一滑,竟然跌滚出去,也是他天生倒楣,刚巧不巧,滑到了一处斜坡,正要摔将下去,却让招罗拉住了,皱眉道:“小兄弟,你没练过武?”

    陈得福暴跳如雷:“谁说我没练过武?我日夜都练着,你站好,咱俩比划比划,谁也不许偷袭”提起铁扫帚,直拍而下,招罗伸出两根手指,将之夹住了,自言自语:“这可怪了,看来不是这人”沉吟半晌,又道:“小兄弟,你那些师兄弟里,还有谁是属兔的?”

    陈得福暴怒道:“我干啥要告诉你?”招罗道:“别气,先吃点东西吧。”把包交了出来,陈得福哼了一声,一把抢过,正要离开,招罗微笑道:“小兄弟,缺不缺钱啊?”陈得福哼道:“缺啊,怎能不缺呢?”招罗含笑道:“小兄弟,想不想当官啊?”陈得福蹦跳而起,震惊道:“想!想!可想死我了!”招罗掩嘴附耳道:“小兄弟,要不要玩女人啊?”

    “要要”陈得福喜而泣,目露期待之光,招罗阴侧侧地笑了:“小兄弟听了,只要你乖乖听命于我,卖友求荣、通风报信,以天下最无耻的奴才自居,那便什么都有了,你愿意吗?”陈得福拼命颔:“愿意!愿意!”

    招罗微笑道:“孺可教也。来,跟我说吧,你们师兄弟中,还有谁是属兔的?”陈得福屈指算道:“除我以外,还有杜得籼、叶得开、吕得礼、侯得璋、施得兴”忽然咦了一声:“好怪啊,大家都是兔儿哪。”

    华山满是兔儿爷,只有苏颖超一只小老鼠,后年十一。眼看陈得福还在那儿苦苦推算,一派辛勤模样,招罗道:“别算了,快快跟我说,你师兄弟中还有谁练过‘达’?”

    一听“达”,陈得福便感头痛,低声叹道:“颖超师兄练过。”招罗道:“他年纪不对,不必管他。来,除了苏颖超之外,还有谁练过达?”陈得福叹道:“唉,你争我夺的,人人都想练哪尤其是那个自己是祖师爷的真正传人,狂得不像样”

    招罗心下一惊,忙道:“谁是小礼?”陈得福叹道:“就是吕师伯的大儿吕得礼啊。和我年纪一样,武功却高得不成话”拿起包,正要狠咬一口,却让招罗拉住了,低声道:“小兄弟,你可否带我去找他?”陈得福皱眉道:“不行啊,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

    “别忙了。”招罗笑了笑,摸出一只元宝,放在手里招了招,陈得福惊道:“这这是给我的吗?”招罗含笑道:“是啊,只要你带我去找小礼,这银就是你的了。”陈得福大喜道:“好好好,我先把包”也是肚饿得慌了,正要胡乱吃上一口,却又是“哎呀”一声,竟然咬中了手指。

    陈得福大惊道:“包包呢?”招罗皱眉道:“给你啦。”陈得福哪里肯信,恼道:“好啊,我说包怎么都不见了,原来是你!”提起扫帚,厉声道:“坏人!我再也不信你了!把肉包还给我!快!”正要上前撕打,却听背后传来话声:“扫把福,你和谁说话啊?”

    陈得福急忙转头,却是叶得开来了,大喜道:“你来得正好!这儿有个怪人,一直问东问西的哪。”叶得开茫然道:“怪人?哪来的怪人?”陈得福转头道:“姓招的,你当心了”

    话还在口,面前风声潇潇,哪还有什么人,却让叶得开拉住了,骂道:“看你,老是阴阳怪气的,快跟我走啦!”陈得福茫然道:“跟你走?要去哪儿啊?”叶得开低声道:“赵五师祖找你。”

    陈得福微微发抖,寒声道:“东窗事发了吗?”叶得开恼道:“发什么发啊?快走啦。”

    华山最凶的长老,便是赵老五,什么事千瞒万瞒,却都瞒不过他。若是剑谱毁败一事为人所悉,两步便会查到自己身上,到时开堂上香,千刀万剐,真是求死也不得了。

    陈得福眼中含泪,脚步发抖,一让人拖到了香积房,先见了一面大告示,赵五师祖背对着自己,双手抱胸,仰望告,两旁各一护法,却是肥秤怪、算盘怪,人交头贴耳,自在那儿说悄悄话。叶得开道:“师伯祖、师叔祖,陈得福来了。”赵老五道:“很好。你下去吧。”

    风声潇潇,小叶急急溜到了一旁,陈得福偷眼去看,惊见同门全都到了,有杜得籼、施得兴、冯得诰、侯得璋还有最该死的吕得义、吕的廉,也躲在人群里偷看。

    达剑谱只有一本,可现下却变成了本,却该怎么办呢?眼看赵老五依旧沉默,陈得福立时贵了下去,哭道:“五师祖!对不起!我对不起天隐祖师爷!”赵老五淡然道:“别说这些了,现下大事来了,你打算怎么办?”陈得福哭道:“弟甘愿一死,以报天隐祖师的恩泽。”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正打算将吕得义、吕得廉一起供出,也好结伴游黄泉,赵老五却转过头来,道:“好孩,有你这几句话,师伯祖就放心了。”把手一挥,使了个眼色,突然全场弟上前一步,齐声大喊“参见大伴习!”

    陈得福愣住了:“什么啊?”肥秤怪笑道:“小,你上榜啦。”眼看陈得福还是一脸茫然,赵老五微微一笑,亲手将他扶起,道:“孩,今晚皇上要召见你了。”陈得福骇然张嘴:“什么?皇上要召见我了?”赵老五点了点头,指着面前的告,道:“来吧,你自己看看。”

    陈得福微微发抖,靠近偷看,赫见榜上现出自己的大名。

    川王世载志授业师陕西华山掌门苏颍超大伴习陈得福

    正觉大事不妙,众弟又喊道:“恭喜大伴习!贺喜大伴习!”眼看众同门还在鞠躬,陈得福先是一惊,随即有些兴奋了:“师伯祖,这个大伴习,是是干什么的啊?”赵老五道:“这是个官名,相当于詹事府派出的九伴读。”

    陈得福咦了一声,没料到自己竟然封了官?一时心林更亢奋了,颤声道:“伴读?这这是伴谁的读啊?”算盘怪指着榜,尖声道:“忘了朱载志吗?”陈得福茫然道:“朱载志这名字好熟”想着想,突然大惊起跳:“柿!”

    小柿姓朱名载志,只因受国丈荐举,如今已成王储人选之一,自己则在吕师伯的安排下,成了小柿的伴当。陈得福全身惊软,正感不详间,又听赵老五道:“宫里消息,这回立储比武,皇上怕各门各派联手舞弊,已命各派立下生死状,每位世除授业师一人,另有一位大伴习,哪你自己瞧”把手指向告示,却原来之后还有几行字,见是

    鲁王世载昊授业师朝鲜平湖主持慧妍大伴习崔可喜(这两个好象是《隆庆天下》的人)

    徐王世载儆授业师河南方丈方丈灵定大伴习慈泉

    丰王世载怀授业师湖北武当掌教元易大伴习郁丹枫

    陈得福颤声道:“这里好多人哪都是大伴习吗?”赵老五道:“没错,照宫里的说法,他们全都算是世们的分身。”陈得福茫然道:“分身?”

    赵老五咳嗽一声,使了个眼色,肥秤怪便道:“这世是龙种,个个天才,可若是比武输了,你想想该是谁的错?”眼看陈得福一脸茫然,肥秤怪便自行说了:“明明是个练武奇才,武功若差,自然是教的人出问题了,可皇上还是尊师重道,师父打不得的,于是便有了这个大伴习。”

    陈得福微微发抖:“所以呢?”算盘怪尖声道:“所以啦!要是朱载打输了,你便得代他受罚,轻则挨上刑杖两,重则流放边疆,一命呜呼。”

    看世打架输了,遭殃的却是同窗,陈得福头皮发麻,不由吞了口唾沫,颤声道:“那那要是柿打赢了呢?”算盘怪尖声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正要再说,却吃了赵老五一肘,打断废话后,温言又道:“世若是打赢了,你便有大功劳,皇上会赐你一件锦袍,一柄御刀,比照奉国中尉,年俸五十石。以后遇到六以下的官,你可以不跪。”

    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陈得福心下大喜,忙道:“这么好!所以只要朱载志赢了,我便能当官了?”赵老五叹了口气:“没错,正因为差事好了,所以本门上下没人和你抢。我问过你每一位师兄弟,上上下下都愿意让贤,这才请了你陈得福出来。”

    “恭喜大伴习!”众弟拼命躬身呐喊:“贺喜大伴习!”赵老五叹了口气,朝弟们挥手:“别嚷了,你们都下去吧。”众弟泰然答诺,转眼逃得一个不剩,赵老五摇了摇头,自朝肥秤怪使了个眼色,便一齐围到陈得福身边来,好似要听他交代遗言了。

    看华山弟各有来历,或员外之,家产丰厚,或是大官嗣,家世显赫,更有得是本门长老的女,如吕家兄弟,各有各的凭籍倚靠,却只有陈得福一个人无依无恃,与孤儿相差仿佛,这便做了替死鬼。

    眼看闲杂人等都走了,赵老五弯下腰来,摸了扫把福的脑袋,柔声道:“孩,害怕吗?”陈得福低声道:“有有点怕”赵老五叹道:“其实师伯祖也是不得已的。无奈你吕师伯昨夜去了兵部,突然不见踪影,至今未归,把事情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宫里又催得紧,我只能去找了你傅师叔商量,说真的,你的名字还是他勾选的。”

    算盘怪忙道:“是啊、是啊,冤有头,债有主,死了也别找咱们。”正说间又吃了肥秤怪一肘,制止废话后,附耳朝赵老五道:“别再吓他了,说正格的,你看载志到底有多少胜算?”

    赵老五叹道:“冰冻尺,非一日之寒。这小平日便让你们这帮混蛋溺爱,剑法一招也没全,今晚若没给人活活打死在擂台上,便算祖上积德了。”

    听得此言,陈得福已吓得大哭起来,却又听赵老五咳嗽一声,道:“不过呢”肥秤怪苦笑道:“你说话别断断续续,快吓死这孩了。”赵老五咳嗽道:“不过呢我已去打听了,徐王世载儆生了意外,跌成了重伤,据说昏迷不醒,恐怕没法上台武较了。”

    陈得福大喜道:“好了,那那就不必比武了?”赵老五道:“这就难说了,这载儆是灵定方丈的爱徒,父亲便是徐王爷,他们说载儆既然受了伤,动弹不得,为求公平起见,便想请万岁爷恩准,让大伴习披挂上阵。”陈得福茫然道:“大伴习那是谁啊?”

    算盘怪尖声道:“还有谁?当然是你啦!”听得自己要出场,陈得福耳中嗡地一声,寒毛直竖,急忙去看榜单对手,却见是些什么“慈泉”、“催可喜”、“郁丹枫”一类,名不见经传,料来不是拿畚箕的,便是提扫帚的,反正都是陪世练功的小孩,武功必与自己一般弱。他松了口气,自只还有活,便去看那“徽王爷”,霎时见到了一行字:

    徽王世载允授业师峨嵋山白云天大伴习严松

    陈得福咦一了声:“严松?这这名字好熟,他他也是小孩吗?”赵老五道:“也算是吧,这人挺年轻的,刚过六十大寿而已。”陈得福大惊道:“什么?这也算小孩?”

    算盘怪笑道:“和咱们几个比,当然算是小孩啦,记得他接掌门的时候,咱们多年轻?”肥秤怪也叹道:“是啊,一晃眼过去,咱们都要八十岁啦。”

    听得有人伪装儿童,陈得福自是两腿发抖,已是天旋地转了,赵老五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别担心了,到底是不是你上阵,现下还不知道,眼前宫里还没消息下来,王爷们也各有主张,有的说要让大伴习上阵,有的说干脆请师父出马,还有的说让王爷们自己打上一架的,总之众说纷纭,谁也拿不定主意。”算盘怪尖声道:“听到了吗?还有一线生机啊!”

    陈得福也松了口气,看今晚若让师父们演示,到时出场的可是颖超师兄,自己只消摇旗呐喊、敲锣打鼓,便能有个大官当,那真是何乐而不为了。

    赵老五道:“好了,不多说了,得福,咱们为你准备了好多吃的,你一会儿好好吃一顿,睡上一焦,等养足了体力,晚间再说吧。”说着交来一只**袋,里头满是吃的,竟还有尚书豆浆的肉包,更玄的是还有一瓶酒,仿佛便是死囚的最后一顿,十分精彩。

    眼看长老们都走了,陈得福背着麻布袋,提着油布包,心情有些乱,可转念一想,比武时若是苏颖超上场,不由满心兴奋,暗想:“看爹娘多聪明,打小便把我送上华山,这可真要发了。”

    苏颖超剑法通神,深得不凡师尊的真传,便算不是“天下第一”,总也有个“天下第二”、榜眼探花什么的,算来敌手只有灵定方丈厉害些,到时自己拿肉包偷偷仍他,颖超师兄突来一剑,闪电取胜,华山便又再次“天下第一”了。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陈得福提起扫帚,欢喜蹦跳,突然间想到了一事:“对了,颖超师兄人呢?怎都没看到?”忖忖喃喃间,忽然发觉自己还提着那个包袱,搔了搔头,蓦地心下一醒,这才想起苏颖超已从万福楼里跳了下来,身受重伤。

    完了,陈得福张大了嘴,看苏颖超难以动弹,无法上场,朱载志又是个白痴,看来最后一定要把自己押上刑场了,一时间边走边哭:“爹娘你们为何要送我上华山啊”

    想到要与峨嵋掌门同场竞技,陈得福真的是泪如雨下了,到时两人一拔剑,自己被人小指戳死,还不是把尸运回浙闽老家,让爹娘安葬?说不定连棺材钱还要自家出,那可真是没天良了。

    正哭间,眼前却又是一片空地,放了几只狮笼,里头还谁了几只大狮,却是国丈预备献给皇上的贡,却运到了香积房的空地来了。

    这几只狮脾气不好,今早还曾袭击于人,陈得福心里有些害怕,便远远避开了铁笼,朝自己的柴房走去,来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突然脚上软粘粘的,好似踩中了什么东西,提脚察看,不由大惊道:“包!”地下躺了半只包,却是招罗拿来的“天王菜包”,不过咬了一口,便已弃置边,料来连狗都不吃。

    “怪了,到底是谁偷吃的”陈得福心下起疑,捡起了包,只见咬痕颇为尖锐,包旁还有些许金毛,正察看间,忽见树丛微动,似有什么东西藏在里头,陈得福大惊道:“小黑犬,是你么?”树丛窸窸窣窣,传来喷气声,陈得福满面急汗,慌忙道:“小黑犬,你已经服用了神丹,算是武林高手了,快出来啊,咱们一起闯江湖吧。”

    今早华山秘宝现身,却是那年一出的“大金丹”,却意外让小黑犬吞食了,如今它一犬得道、鸡犬升天,荣华富贵就靠这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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