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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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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擦抹了冷汗,又见一旁宋通明、“娟儿神尼”都在准备上场,心下稍安,想道:

    “国丈大人这回的计策颇有行险之处,无论如何,至少得撑到第四场,战局可别一面倒才好。”

    台下胡志廉冷汗直流,台上玉川却仍笑谈风月。只见这老道神态潇洒,道:“宗泽先生,还是思巴先生,我一会儿使的招式,实乃双招合壁的奇招,左称“点苍玉袖功”,右是“回龙十八剑”,苍劲古拙,气势凛人,只因我乃上国第一先锋,特说与你知晓,以免你招架不及,致有死伤,不免伤了和气……”他说得痛快了,当下左袖闪动,亮出一根赤针,正是从师兄赤川那儿借来的神物,跟着右手剑刃平举,喝道:“宗泽兄!不,思巴兄!在下可要失……”

    话声未毕,猛然间听得一声怪吼,宗泽思巴双脚一蹬,大脚直向门面而来,霎时正正印上胸口,玉川左右两手使招,招式全用到了人家背后去了,只听他哎呀一声大叫,喊道:“礼!”身如同破布袋般直直飞出,滚回了东棚架,一碰翻无数桌椅。玉川倒在地下,嘴皮发颤,众人不知他死活如何,当下急急去看,猛听这位好手双目圆睁,大喊道:“了!”

    一句“失礼了”,玉川便已倒在棚架之内,给人抬上担架,送去疗伤,场边宾客无不骇然。其余武林中人则是议论纷纷。对手武功强猛诡谲,中国出场诸将无不大为震动。胡志廉惨然一笑,心道:“敌强我弱,吾命休矣。”醒起蒙古君臣此战势在必得,更有惶恐之意。

    ※※※

    胜负分晓,那厢见证朝官商议了,一名官员步入场中,此人面如冠玉,神态从容,正是杨绍奇。他将锦旗送入蒙古钦差手里,朗声道:“魁星战五关先锋第一战,恭贺蒙古国胜出。”

    那蒙古钦差得意洋洋,斜目觑了中国阁揆一眼。那何大人见惯大风大浪,倒是不慌不忙,他见杨绍奇经过台前,顺势便握住他的手,低声笑道:“杨郎中,您可越来越有令兄的架式了。”杨绍奇含笑拱手,回礼道:“家兄武全能,岂是小的手无缚鸡之力可比,阁揆大人可是错爱了。”何大人哈哈大笑,道:“还说?瞧你这般谦逊,不就是那一套?你杨家兄弟啊,可真是一个模印出来的……”他还要再说,杨绍奇身为见证,自有要务,却也不便再陪话,当即作揖拱手,自行回座去了。

    ※※※

    第一战胜出,那宗泽思巴照着车轮战规矩,便在台上等候下一仗敌手。只见他两手旋转刀柄,看也不看,双刀回送,刷地一声,便与腰鞘稳稳相合。他怒目望向东棚,以汉语喝道:“在下姓宗,蒙名泽思巴,父为汉人,母为蒙人,乃漠北开平“双刀会”

    舵主,还请下一位英雄上场赐教之时,莫再满口无聊言语。否则休怪我下手不容情!”这人汉语流利,言辞达意,偏又满脸横肉,胡志廉心下暗惊,慌道:“这人模样好凶,咱们打得赢么?”

    话声未毕,听得一人冷冷地道:“胡侍郎,劳烦您闭上嘴。”耳听来人说话无礼,胡志廉满心惊诧,还待说话,棚内一条九尺大汉已然跨步出场,铿地一声响,精光暴起,“翔鹰宝刀”破空斩出,单刀舞动如轮,便与宗泽思巴激战一处。

    中国次锋宋通明,“山东神刀”二代少主下场,这才是真正中国高手的风采。

    单刀对双刃,双方身影交错,件兵器此起彼落,打得为激烈。那“翔鹰宝刀”锋锐无比,曾受江南欧阳家的“洪武天炉”铸造锻冶,刀头宽大,形若铁铲,又号“天雄”,配上宋通明豪快至的刀法,一时竟是毫无破绽。

    宗泽思巴见对手兵刃厉害,双刀每回与他手上神兵相触,便生火花缺损,他这双刀乃是父祖所传,刀法世袭,眼看大受损伤,自感心疼,当下便改采近身短打,一来保全双刀,二来要以蒙古摔角之术占得上风。

    蒙古民风纯朴,性尚武勇,最精骑术、摔跤二技。举凡蒙古出身的好手,无论该人师承何方,自小多习摔跤之术,待到成年之后,往往便以自身武功搭配摔角招式,衍出无数特异杀招,当年萨魔内外精修,更是个中翘楚。若非近年与蒙古武林多有来往,中原人士怕还不知世间竟有这等打法。

    眼看宗泽思巴贴身而来,他双手倒持刀柄,锋刃平贴手臂,一个回旋之下,呼啸风声大起。这记“北风抽”握刀有如刽手斩头,一刀之力含入了内劲、腰力、腕力,加上身转甚急,自是勇猛异常。宋通明自来性格刚烈,与乃父性情相似,眼见对手要以近身决战分出胜负,一时不加退让,反而迎上前去。宗泽思巴心下大喜:“我双刀素来力大,北国无敌手,这人却要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亏得他担任二战次锋,行事却如此疏漏。”

    宗泽思巴战已胜,只要次战再胜,看战乃是九华山的一个丫头,必然连抡元,一想便让人心中大喜。胜负时机已近,刀光影动中,彼此兵刃已至对方面前一丈,一丈便是十尺,但这两人身形为高壮,两手张开几达丈许,加上手上持刀,十尺于他们而言,直似伸手可过,宗泽思巴身形虽然旋转甚急,但脚步暗含奇招,猛见他左脚前探,插入宋通明马步之间,竟已暗使摔角招式。

    宋通明见对方脚步占了上风,心下自是一凛,这摔角自来最重脚步,只要脚下站得稳当,对手气力再大一倍,也难扭动分毫,眼看对方兵临城下,正要斜步退让,忽然眼前一花,单刀已然当头劈来。正是那刽手也似的“北风抽”。当地巨响传过,宗泽思巴单刀挥来,大力撞下,宋通明上半身吃力过,胸口气血翻涌,不由得一晃,宗泽思巴见机不可失,当下左脚斜踢,便往宋通明足胫扫落。

    旁观众人见状,无不面露惶急之色,对手回身出刀,腕劲雄强,加上内劲腰劲,力齐发,宋通明已是相形见拙,看他吃力过,重心偏斜,脚胫若要再受外力,自是非倒不可。

    猛听一声闷响,小腿扫出,已然踢中宋通明脚骨,宗泽思巴嘴角含笑,只要宋通明倒地,他便要半空旋翻,痛下杀手,届时双刀同出,足跟撞落,无数强猛招式齐发,宋通明非但要败,怕还有皮肉之秧。

    胡志廉叫苦连天,这下连败两场,如何了得?忙向娟儿道:“姑娘您快快准备了,一会儿赶紧上场,耗他些气力。”娟儿却单手托腮,没精打采地道:“急什么呢,还有得打哪。”

    胡志廉咦了一声,赶忙望向场内,只听砰地一响,那宋通明胫骨挨了一记重扫,却如铁塔一般,仍是长立不倒。正迷惑间,那宗泽思巴半空飞转,已如圆球般砍向敌手。

    宋通明怒喝道:“神刀劲!”刀柄飞快,如闪电般点出,重重向前一撞,霎时正中宗泽思巴胸口,喀啦一声怪响,蒙古前锋胸骨折断,如皮球般倒弹出去,跟着骨溜溜地滚入西棚架内。蒙古众高手大惊失色,一时乱成一片。

    宋通明神威凛凛,右掌怒挥,将“翔鹰”掼入擂台,跟着冷眼望向西棚,道:“下一个。”

    原来这“神刀门”练有一项不传密法,称为“神刀劲”,气力灌入,直如泰山之尊,便天崩地裂也奈何不得,对手要以气力动摇下盘,自是毫无机会,反而给他抓到破绽,当下便将宗泽思巴打下马去。

    双方各败一场,多少探知对手虚实,当下蒙古这方便细细商议起来,看下一场对方乃是次锋出阵,此人名唤“金察钦”,看姓氏是个高丽人,却不知使得是什么奇妙武艺。那宋通明倒是自信满满,也不催促,只在台上等候较量。

    ※※※

    场内烟消弥漫,华山门人却还迟迟不至,琼芳只得一沿着校场寻找,她沿着外城探看,心里倒也不慌。想来这几人贪图北京风光,必是入城游览了。

    琼芳行入城内,沿街寻找,她向来轻车简从,少携婢女家丁出门,加上身有武功,倒也不怕什么歹徒。再说这几年祖父琼武川年岁已高,体弱多病,琼芳怕爷爷有何闪失,便命门人随侍在侧。是以今日盛会,除一位剑术师范之外,并无其他门人到场。

    想着想,脚下已然来到城内,不必去问人,便见城墙脚挤满了人,全都挤在一处酒家里,众人安静无声,俱朝门外望来,模样颇为怪异。琼芳微微一笑,自知有华山门人处,便有荒唐怪事,当下便朝店里行去。

    琼芳才一探入脚步,便听满店老小全都欢呼起来,人人仰天大叫:“赢了!赢了啊!”

    琼芳心下大奇,不知这些人好端端地,为何见到自己如此开心。正起疑间,一名瘦长老者,手提金算盘,直直朝桌上一叠银两扑去,哈哈笑道:“大胜!全胜!统通都是老的!”便在此时,又是一名老者滚来,此人形若橘,圆滚滚地甚是滑稽,却是名大胖,听他吼道:“放屁!这些才是我的!”

    琼芳不明究理,随手拉来一名弟,诧异道:“这是干什么?你们掌门呢?”

    那弟二十来岁年纪,姓陈名得福,乃是苏颖超同窗同年门生,自来精明干练,深受掌门器重,他见了琼芳,登时满面喜色,正要呼唤,猛然间身给人抓了起来,跟着扔了出去。

    琼芳还没说话,那橘老人已然靠了过来,躬身道:“大小姐!”

    琼芳秀眉轻蹙,摇头道:“叫我少阁主。”那胖老人面色带喜,忙道:“您不是大小姐。”

    琼芳不置可否,却也不明他的用意,只将折扇轻摇,淡淡地道:“叫我少阁主。”

    大橘仰天狂笑,霎时面向众人,厉声道:“看吧!她不是的!”那瘦长老人冲了过来,怒道:“放屁!放屁!她当然是女人,你没瞧她走东摇西摆,不是雌的是什么?”橘老人冷笑道:“胡说!老走也东摇西摆,难道是女人么?”

    瘦长老人虎吼道:“我瞧你便是!贱人!”橘老人大怒欲狂,连声喝道:“胡说!

    你才是贱人,你偷汉!你淫荡!你勾引祖师!”两人各执一词,霎时激战起来。其余门人弟也在怒喝不休,店内桌椅齐飞,酒坛乱舞,望之恁煞骇人。

    琼芳满面惊奇,眼看方才给人扔出去的弟爬将过来,忙将他一把搀起,低声问道:

    “究竟怎么回事?”陈得福苦笑道:“他们在赌局。”琼芳颇为错愕,道:“赌局?

    怎么扯到我身上了?”陈得福干笑两声,道:“他们在猜下个进来店里的客人是男是女,刚巧您来了……”

    这回轮到琼芳苦笑不已,她虽是女,却做男装打扮,无怪会生出争执了。二人说话间,那算盘怪与肥秤怪已连番辩论,听那肥秤怪吼道:“走看不出雌雄,打扮瞧不出男女,那看撇尿总成吧!”算盘怪喝道:“好!就这么办理!”说着向琼芳直冲而来,怒吼道:“小妮!你撒尿是蹲是站,给老瞧瞧……”

    其时重男轻女,琼芳听他侮弄自己的女身分,登时大怒,折扇使力挥出,便朝算盘怪脑门打落,这一挥看来随兴,其实法严谨,乃是琼家祖传的如意扇法,挥、拍、点、戳,扇面开阖之间,暗藏无数妙着。算盘怪乃是华山上一辈人物,武功自也不弱,当下斜身避开,向大橘吼道:“大家空口无凭,眼见为信!不等亲眼见她洗澡更衣,分不出胜负!”肥秤怪脸上一喜,身却又一颤,便道:“主意可是你出得,我只是被迫为之!”算盘怪狂笑道:“迫什么!大家牢牢跟着她!”

    琼芳气得炸了,自问那陈得福,厉声道:“你们掌门呢?这般胡闹!他也不管管!”

    陈得福苦笑道:“掌门说他苦思剑法,要我们别扰他,现下在店后的树林里歇着呢。”

    琼芳哼了一声,眼见算盘怪冷笑不休,似是不怀好意,她伸足一踢,将桌椅扫了出去,趁着众人给桌椅绊住,登时斜身飞出,从窗格里跃了出去。店里老小大喊大叫,喝道:“大家追!不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善罢甘休!”

    ※※※

    当年宁不凡退隐,苏颖超以稚龄接任华山掌门,此事轰传天下,堪为武林奇谭。之后琼武川经常往返华山,时时带着孙女琼芳同行,琼芳自小便聪慧过人,眼看这位华山少侠天性害羞,一见人面便磕头道歉,自是大加调侃。也是如此,这对金童玉女打小相识,算得上青梅竹马。

    两人自小相识,每年都要见上几面,过个几招,原本功力匹敌,不分轩轾,但几年过后,苏颖超忽然领悟了华山至高密宝“达剑”,习成了屈敌神技:“智剑平八方”,从此武功造诣一日千里,一年强过一年,数年不到,非但远远超过琼芳,更成满门第一高手,无人能望其项背。

    宁不凡退隐前兀自稳坐“天下第一”之号,连挑选徒弟的眼光也是不同凡响,苏颖超年幼之时,便曾与少林灵真对过几招,虽不曾得胜,但天资之高,展露无遗,便让群雄大为惊叹。果然苏颖超自习成智剑之后,辗转十余仗,至今不得一败,虽不比乃师的八战,但几年下来,也算小有斩获,想来再过些时日,华山必能重列四雄之尊。

    武功高了,自是让人欢喜,但不知为何,练成智剑之后,这位华山掌门日日沈淫剑法之中,从此疯疯癫癫,行径诡异,竟似返老还童起来,以致门规松弛,肥秤派、算盘派四下胡闹,这才有了今日的怪事。

    琼芳给华山双怪连番侮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偏生这两人算是长辈,自也发作不得,只能拿苏颖超出气了。她一奔到店后树林,娇声呼唤:“苏颖怪!出来!”

    时近年关,白雪飘飘,阳光照上雪面,加倍耀眼,枝桠上垂挂水晶冰珠,京城冬日,别有一番风华。眼看这小躲了起来,迟迟不出,琼芳无心多看,只管纵身入林,要将苏颖超揪出来。

    四下白蔼蔼一片,目所望,林里却不见苏颖超的身影,琼芳倒也不慌,她凝目细看,忽见林中一株苍松高耸,虽在隆冬之间,仍是松针茂密,不见枯萎。琼芳心道:

    “小猴专往高处爬,且待我抓他出来。”当下手握折扇,悄声行向松树,跟着身形一纵,跃上了枝桠。

    琼芳家渊源,除了世袭琼家武艺,琼武川更为她重金礼聘名师,练的都是武林第一流的武艺,举凡内功心法、轻身工夫,无一不是名门正派的大师点拨,是以年岁虽轻,火喉虽嫩,但一举一动间,功底纯正,身法严谨,自不是寻常武林人物可比。

    她樱口紧闭,憋住呼吸,屏气凝神中,便往树枝上一步步跃去,这几下起落看似简单,其时大有问,凡人提气纵跃,必然深深吸气,藉以轻身发力,但她曾经武当山元易道长十日教诲,传她一套“燕长青”的呼吸法术,能以一口内息走通玄关,不必如一般名门弟般屡屡呼吸换气,果然此刻一经使出,便收静之效。

    她捡着牢靠松枝跃上,一脚下都甚宁静,不曾碰落积雪,她行到两丈高,隐身在树干之后,偷眼望上,登见树顶隐隐露出衣衫,却是有人坐在树头沉思,不消说,必是古怪情郎又在发疯。琼芳微微一笑,心道:“个月不见,还是稀奇古怪。八成又要自创剑招了。”

    苏颖超练剑成痴,悟性之高,直逼业师。达剑失传四十年,后经宁不凡破解奥妙,门人便又开始习练,只是剑如其名,“智剑”讲究的是悟性,满山高手拼死习练,日夜废寝忘食,只是人人天资有限,仅有皮毛之功,唯独苏颖超一人得其大成。

    练剑便如读书下棋、书画算术,自来最是讲究天分。华山剑法从不打熬气力,向来以静制动,以柔克刚,用最平凡的虚招破得敌手惊天动地的杀招,更是天下悟性道法的翘楚。琼芳自也知晓情郎武功奇高,恐怕还在爷爷之上,要以临敌实战而论,威力更是大得惊人,她有心试探自己的武进境,便提气一纵,运起了娟儿点拨的九华轻功身法,直往树梢飞去。

    九华轻功,独步天地,果然身才一扑出,便感轻飘飘地,如同御风飞行,不过眨眼间,便已来到树顶,琼芳嘿地一声,回身树梢,拿出家传扇功,使个“戳”字诀,便往前方打落()。

    苏颖超贵为门户之长,年岁虽轻,武功造诣却在江湖大豪之上,这一戳自然伤不了他,只是说也奇怪,扇柄点出,却只扑了个空,树顶上竟然没人了。

    适才见到衣衫鞋袜,怎能眨眼不见人影?要说苏颖超的轻身功夫高过自己,琼芳可是不信,正要寻找人影,忽然脚下传来一个笑声,听他悠然道:“公爷,我在这儿呢。”

    琼芳微微一笑,凝目望向脚边,只见一人仰躺在树枝上,约莫二十五六年纪。看他双手交握脑后,以臂做枕,双目半睁半闭,冬日寒雪,岁寒松友,眼前竟是个十分潇洒的俊俏少年。

    物换星移,如今庙堂上的美男儿,已是二十**的杨绍奇,而今江湖上最为风流倜傥的美少年,便是眼前的好儿郎。智剑平八方,天下第一的关门弟,华山苏颖超。

    苏颖超深得业师真传,藏气之法玄妙,稍一隐身,便如树枝上的残雪,让人视而不见,琼芳自知和他武功天差地远,倒也不再逞强,便蹲了下来,笑道:“坏孩,成日往树上钻,不知“魁星战五关”已经开打了么?”

    苏颖超伸手朝琼芳腕上一拉,让她伏到自己胸前,微笑道:“有宋通明在,轮不到我出场的。”琼芳枕在他的胸前,面色竟是十分温柔,她握住苏颖超的手掌,柔声道:

    “人家蒙古国高手众多,他一个人打不完的()。”苏颖超淡淡一笑,眼中露出一丝狡狯,道:“打不完,那不刚好么?恰巧让娟儿姑娘大展威风。”琼芳听他言中大有醋意,忍不住噗嗤一笑,知道自己平日多与好友亲近,多少疏忽了情郎,当即趴到了他的面前,两眼直瞅着他,含笑道:“那好,你们都别打了,让我上场吧。”

    苏颖超双手环住她的腰间,怔怔望着她,忽地叹道:“芳妹,几日不见你,你又更美了。”

    琼芳心中大为欢喜,手上却拿起折扇,便要往苏颖超额上一敲,道:“苏掌门这话当真难懂,在下可是琼公,英姿勃发、羽扇纶巾,哪里来的美?”苏颖超伸手出来,抢先握住玉腕,便往她唇上吻去,琼芳婉转欲接,便也凑了过去。

    这对小儿女自幼相识,十数年相处下来,两小无嫌猜,早已暗生情意,非只华山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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