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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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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凌昭哈哈一笑,看似不置可否,眼中却生出阵阵杀气,一时两人剑拔弩张,情势甚是紧张。

    便在此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炮响,跟着有人朗声道:“吉时已到,请诸位贵客进厅,一同见证玉清观宁掌门退隐大礼。”

    卓凌昭微微一笑,对灵定道:“大师可要进去?还是要下山一决胜负?”

    灵定想起掌门交代,自己乃是代表少林前来观礼,此刻若不进去,定会失礼于人,他衡诸厉害,只得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一会儿大事了结,老衲想请卓掌门喝杯清茶,还请务必赏光。”

    卓凌昭哈哈大笑,道:“那倒不必麻烦了。大师要喝茶嘛,里头多的很,等会儿咱俩要喝,自能喝个痛快,何必舍近求远呢?”

    众人心中一凛,都知卓凌昭有意向宁不凡出手挑战,想来今日定是多番仇杀的局面。

    卓凌昭见灵定面带杀气,当下微微一笑,袍袖轻拂,迳率门人走了。杨肃观见灵定双目生出怒火,忙上前一步,低声道:“师兄,咱们先进去吧。可别失礼于人了。”

    灵定吐出一口浊气,向青衣秀士合十为礼,便也率人走进观门。

    群雄进得厅里,只见里头挤满人群,除了厅上七张大位空着,其他席位早已坐得有人。杨肃观眺目看去,只见那七张大位分两排摆设,前后四,这座位如此摆设,当是给诸大派坐的主位。

    方今中原武林以八派为,分别是少林、武当、昆仑、华山、峨眉、点苍、九华、崆峒等八派,除了少林武当两派的领未曾到来,其余门派都是掌门亲自与会。

    正看间,苏颖超走去禀报,跟着一名神情猥琐的中年男快步抢出,向众人道:“辛苦了、辛苦了,有劳灵定大师、卓掌门、元易道长驾临华山!还请这边来!”

    杨肃观见这人面貌丑恶,神情低贱,好似店小二的长相,看来定是算盘怪之流的人物,当即皱了皱眉,便也随灵定向前走去。

    走到厅前大位,那猥琐男道:“嗯,少林寺的灵智方丈没来,那便请灵定大师坐位好了。”当下伸手肃客,便请灵定坐了席。

    杨肃观见本门受人敬重,心下也是暗暗喜悦,想道:“我少林声望崇隆,华山虽然号称‘天下第一’,在我寺千年武名之前,却也丝毫不敢失了敬意。”

    心中正自计较,那汉又请元易坐了第二把大位。看来武当山近年虽然声势不振,但潜力仍是无穷,叫人不敢小觑。

    眼看元易坐上第二把大位,卓凌昭如此气量狭窄,心头定是不痛快,杨肃观侧目望去,果见“剑神”面带冷笑,似乎心有不忿,杨肃观心下暗笑:“卓凌昭生平肚量最小,一会儿华山门人若要安排不当,他非要当场翻脸不可。”

    果然那猥琐汉见了卓凌昭冰冷的目光,已吓得咳嗽连连,手足无措,他连连打躬作揖,伸手便朝第把座椅摆去,陪笑道:“剑神驾临华山,玉清观蓬荜生辉,还请上座。”

    卓凌昭见自己坐了第把大位,武林间仅次少林武当,倒也不算过委屈,便只冷冷一笑,迳自坐下。那猥琐汉不敢怠慢众人,忙又招呼青衣秀士入座,却是坐在那灵定背后。

    武林门各大领纷纷就座,便连杨肃观、韦壮、昆仑诸高手都给排定了位。那猥琐汉虽然相貌平庸,却是个难得的经理人才,一时安排的井井有条,他按着众人的资望身分排定座次,来人虽多,却无一人发出半句怨言。

    排到娟儿时,那猥琐汉见她容情稚嫩,便自笑道:“小姑娘是娟儿吧?要不要坐在师父身边?”不待她回话,便命人取过一张板凳,搁在青衣秀士座旁。

    娟儿听他认出自己,不由喜出望外,欢然道:“你识得我叫娟儿?”

    那猥琐汉嘻嘻一笑,道:“婷儿娟儿,剑术高超,貌美如花,武林谁人不晓呢?”

    娟儿听他把自己夸上了天,登时大喜,忙扯住青衣秀士的袖,欢笑道:“师父!你听人家多夸我!”

    那汉笑道:“可惜小姑娘没有外号,不然我定要日夜称颂了。”

    娟儿笑道:“谁说我没有外号,我老早想了一个呢,你以后只管叫姑娘‘玉女神剑小精灵’!那便成啦!”

    一众掌门见她娇憨,都是哈哈大笑,连卓凌昭这般面目阴森之人,也感莞尔。

    青衣秀士摇了摇头,不去理她,他伸手召来阿傻,道:“一会儿这里人多口杂,很是气闷,你自管去偏厅玩去。”原来青衣秀士知道阿傻脑不对劲,上不了抬盘,便请华山门人带他到偏厅玩耍,以免无端惹祸。

    阿傻哦了一声,摸了摸脑袋,茫然道:“偏厅?玩什么?”众人见这阿傻身材魁梧,脸上却又脏兮兮的,满是泥尘,不由得暗暗纳罕,都在猜测此人的来历。

    娟儿听师父有意遣开阿傻,登感惶急,她与此人形影不离,此番下山已久,不知有多少话儿想说,哪知却又要分开。正想出言阻止,青衣秀士已唤过一名华山弟,道:“我这门人性急,坐不住,劳烦小兄弟带他去赌两手,消磨时光。”

    阿傻听了赌字,鼻孔喷气连连,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揪起那弟,大笑道:“走!咱们赶紧去赌个痛快,一会儿连出一把大,让你输光裤!”

    那弟给抓住衣领,只吓得全身发软,颤声道:“这可不行,我山门规不许赌博……”

    阿傻笑道:“好啦!那我赌你一定不敢跟我赌,一两银……”啰哩啰唆之间,已拉着那弟冲出观门,只吓得众宾客闪躲连连,不知哪来的疯汉作怪。

    青衣秀士见娟儿泪眼汪汪,当下伸手出去,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温言道:“傻孩,师父好久没见你了。留在这儿,乖乖陪师父,好么?”

    娟儿听师父疼爱自己,登又破涕为笑,便只缠着他不放。

    诸大掌门甫一坐定,众人便自行寒暄,杨肃观凝目看去,只见灵定、元易两人交头接耳,正自闲话家常。杨肃观心下甚喜,想道:“方今武林正道不彰,可说邪魔四起,咱们少林正该与武当连络交往,一会儿若是得空,定要与元易道长聊上一番。”

    他看了一阵,转朝卓凌昭望去,只见他脸上带笑,正与峨眉、点苍两派掌门悄声谈话,看这人言笑晏晏,谈笑风生,好似颇为亲热,杨肃观心下冷笑,这卓凌昭一扫高傲之气,准是想广结善缘,日后也好拉拢群雄,来与少林武当争锋一番。

    杨肃观冷笑几声,便朝大厅四周打量。他这人一向精细,今日华山龙蛇混杂,可说凶险异常,此刻便将厅内陈设机关看个明白,以免一会儿着了人家的道。

    他四处望了望,忽见大厅右空荡荡的,却只摆了张空椅,适才入厅时竟没留意。杨肃观心下一奇,想道:“武林各大派的领都已到齐,这几张椅是留给谁坐的?”

    那张椅样式华贵,上头雕龙画凤,当是预留给最最要紧的贵客所用,却不知还有什么高人未曾到来,杨肃观看在眼里,忍不住暗自揣测。

    杨肃观正自思,忽见身旁卢云回频频,好似不安于坐,便问道:“卢兄有什么事么?”

    卢云转过头来,皱眉道:“我见秦将军迟迟不上山,可别有什么事耽搁了()。”

    杨肃观抬头去看,见那卓凌昭兀自与人谈笑,自不可能出厅杀人,便放下心来,微笑道:“卢兄不必多虑,仲海武功高强,复又精明多智,谁能拿他奈何?”

    卢云摇了摇头,自行起身,道:“左右无事,我过去大门等候,也好有个照应。”

    杨肃观见他固执,倒也不便多说,便自颔,道:“卢兄快些回来了,待会典礼开始,只怕出入会有些不便。”

    卢云一笑,应道:“这我理会得。”说着挤出人堆,急急出厅,便跓在观门外眺望。

    自西疆归来后,秦仲海便似心事烦多,经常一言不发,卢云看在眼里,也是暗自担忧。想道:“秦将军待我亲厚,便如亲兄弟一般,我可要好好替他运筹幄一番,别再让他这般烦心了。”打从伍定远失踪后,卢云对朋友间的义气看得更加重了,眼见秦仲海烦恼,便有意为他分忧解劳,只不知他为何心神不宁。

    正想间,只见两名男并肩走来,这两人身形高大,左那人身材颇见瘦削,面目苍老,约莫六十好几,面上隐隐透出一股执拗戾气,却不知是谁。右那人虎背熊腰,体态壮硕,神情不怒自威,正是秦仲海。

    卢云大喜,连忙迎了过去,叫道:“秦将军!我在这里!”

    秦仲海见卢云到来,忽地一愣,似没料到卢云会在观门等候。他脸上神情有些不自在,干笑道:“卢兄弟,你怎么出来了?”

    卢云道:“我见你老是不上山,忍不住有些担忧,这便出来寻你啦()!”

    秦仲海伸出拳头,轻轻在卢云胸前一敲,笑道:“我又不是岁小孩,瞧你紧张的。”

    卢云一笑,转头看向秦仲海身边的那名老者,问道:“这位前辈是谁?秦将军可否为我引荐一番?”

    秦仲海闻言一怔,神情却是有些犹豫,他嚅啮地道:“这……这位是……”

    卢云见秦仲海欲言又止,不禁微感诧异:“秦将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今日怎么了?”正要相询,却听那老者已自行接口,淡淡地道:“老朽方敬。”

    先前众人在客店闲聊之时,韦壮便曾提及天下四大宗师的名号,其中一人便是眼前的这位“九州剑王”方敬。只是韦壮并未提及他的名讳,是以卢云听得“方敬”字,竟不知他便是那位威震四海的绝顶高手,当下只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方老先生,晚辈卢云,这里给您请安了。”

    方敬听了“卢云”二字,倒是微微一笑,问道:“你便是仲海的参谋?”

    卢云听他叫破自己的身分,心下登感一奇,道:“原来老先生识得在下。”

    方敬不答,只拍了拍秦仲海的肩头,道:“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我先进去了。”

    秦仲海拉住了他的手,叫道:“师父()!我还有话问你……”

    方敬回头一笑,道:“此地人多口杂,咱师徒俩身分特殊,不宜多说。回头若能见面,再谈不迟。”说话间,身影一闪,已然进厅去了。

    秦仲海看着方敬的背影,忍不住长叹一声,神态甚是沮丧。

    卢云听秦仲海称方敬为师,当即“啊”地一声,歉然道:“原来方老先生是秦将军的师父,方才我恁也无礼了。”

    秦仲海摇头道:“不打紧,我师父是出尘之人,从不为这等礼俗之事见怪。”

    卢云点了点头,道:“尊师也是来看宁不凡退隐么?”

    秦仲海望着观门,却没正面回话,只说道:“卢兄弟,我的师承来历一事,劳烦你多加保密。我师父性有些特异,不喜旁人知晓我是他的弟。”

    卢云哦地一声,心道:“这位方老先生真是奇怪,能有秦将军这等徒弟,该当高兴才是啊,怎么不让旁人知道呢?”

    他自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心里虽感好奇难耐,但眼下也不便多问,只有出言答应了。

正文 第四章 真人不露相

    秦卢两人走进厅里,典礼早已开始,大厅里坐了近千人,望之黑压压一片,颇为拥挤。只见那方敬也已坐入人群之中,两眼似闭未闭,似在打盹休息。

    秦仲海见师父身边挤满了人,看来很难凑近,他眉头一皱,道:“看来位都已坐得满了,咱们站着好了。”

    卢云**清静,听了此言,那是正中下怀了,当下两人便站在大门口,远远眺望厅内动静。

    二人说话间,忽然一人回过头来,向他二人微微一笑,正是杨肃观。卢云报以一笑,颔示意,秦仲海却只拧了把鼻涕,跟着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秦仲海伸手一抹,神不知鬼不觉的,迳自把鼻涕抹在前头客人身上,卢云正自骇异,忽听一人大声道:“好啦!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便开始典礼啦!”

    卢云听这声音嘶哑难听,忙抬头去看,只见说话那人身材肥胖,正是上山时遇到的肥秤怪。此时厅前灵定、元易、卓凌昭等人早已坐定,神情专注,都在倾听此人说话。卢云知道肥秤怪是宁不凡的师伯,想以他位望之尊,这等重大的场合自须出来说上几句场面话,当下便也微笑倾听。

    大厅上静寂无声,只听肥秤怪粗着嗓,大声叫道:“诸位江湖上的亲朋好友大家好,我是华山双仙之一,人称‘肥秤仙人’的神秤,想来大家都听过我的名字。”

    众人只知华山双怪里有个胖,倒不知他原是什么“神秤”,当下都哦地一声。

    肥秤怪见众人中有不少识得他的,心下大喜,笑道:“大家都认识我,那可好了。一会儿如要我的书法真迹,可以到偏厅取。”

    下头一人喝骂道:“你少放两个屁!快叫你师侄出来说话,老见了你这肥猪就头痛!”另一人嘻笑道:“华山之耻又出来丢人现眼啦!”一众江湖豪客登时哄堂大笑。

    肥秤怪给人胡乱叫骂,一张大脸胀得通红,但底下几千双眼睛盯着他,却也不能造次,只得强忍怒气道:“大家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几句话。”话未说完,又听一人吼道:“死肥猪!有屁快放!”

    肥秤怪强抑怒气,连连咳嗽,道:“大家听了。此次我派掌门宁不凡封剑归隐,意在调止干戈,使武林间不再争夺‘天下第一’的虚号,为此我华山门下广邀武林同道,见证大典,用意非小,希冀诸位念及高义,令我师侄……令我师侄……”说到此处,忽然为之语塞,整张大脸更是铁青。

    众人听肥秤怪辞通畅,一席话说来言之有物,与平常疯癫情状大不相同,一时都是暗赞在心,哪知听不几句,便见他喉头滚动,好似口吃一般。众人正起疑间,又听肥秤怪道:“嗯……希冀诸位念及高义,令我师侄……令我师侄……”说着说,猛地伸手挠腮,眯眼歪嘴,却又结结巴巴起来。

    下头几人听他吞吞吐吐,登时暴喝:“令你师侄什么?有屁快放啊!”

    肥秤怪满脸苦恼,忽地大吼一声,喝道:“拿高一点!”

    底下几人嚷得更凶了,纷纷叫了起来:“令你师侄拿高一点?这算是什么屁啊!说清楚啊!”却见肥秤怪提起脚跟,大声吼道:“***,拿高一点啊!”

    众人见他行径怪异,都是颇感惊讶。几名心机深沉之辈心下暗自警戒,想道:“这肥秤怪说话好不奇怪,希冀诸位念及高义,令我师侄‘拿高一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宁不凡退隐只是个幌?他还想更上层楼么?”

    几人好手精研武功多年,听得此言,心中也是惊扰不定,想道:“宁不凡想‘拿高一点’?他的剑法已经高到不能再高了,还能再高下去么?”

    又有几人心思机敏,一听此言,便想道:“好啊!这死胖终于吐露大秘密了。这宁不凡要捉拿‘高一点’,这姓高名一点的人是谁?此人定有无数秘密在身!我可要钉牢了。”

    众人正自猜想不定,肥秤怪却连连跺脚,大叫道:“拿高一点!我看不清楚啦!”众人吃了一惊,急忙回头去看,却见几名华山弟躲在满堂宾客之后,手上高举着巨大白纸,上头写满了碗大字,神态鬼祟,却不知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秦仲海恰站那弟身旁,当下伸过头去,望着那弟手上的白纸,一字一顿地念道:“此次我派掌门宁不凡封剑归隐,用意是在调止干戈,使武林间不再争夺‘天下第一’的虚名,此番用意非小,希冀诸位能念及高义,令我师侄从容洗手,退隐山林……”

    满堂宾客见了这情状,霎时大笑不止,原来这肥秤怪全无墨水,遇上了这等大场合却又不能不出来说上几句话,也是情不得已,只好命人将讲稿写在白纸上,远远举在厅后,也好让他照本宣科。

    肥秤怪听得台下众人嘲弄,不禁大怒,喝道:“有什么好笑的!把讲稿给我拿过来!”

    几名弟听了怒喝,连忙将“大抄”送上,肥秤怪提着白纸,遮住了脸面,大声念道:“此次我派掌门宁不凡封剑归隐,此番用意非小,希冀诸位能念及高义,令我师侄从容洗手,归隐山林,不再过问世事,承此高义,神秤铭感五内。想我祖天隐道人开山以来,华山立派数载,弟千万,山清水明,威仪四海,群雄肃然。我山道法上承清,正所谓法天地之正气,御那个…御那个于无形……”

    众宾客听他忽然口吃,无不皱起眉头,下头几人喝道:“御你奶奶个雄!连念也念不好!你是猪啊!”

    胖秤怪嚅啮地道:“嗯……法天地之正气,御……御老老于无形……”

    众人心下一奇,寻思道:“御老老于无形?那又是什么?”几名凶徒狂笑道:“你师祖御老老于无形?谁是你姥姥,竟给人御得无形啦!”跟着大声淫笑起来。

    肥秤怪脸上一红,忙从白纸下伸头出来,回便往背后诸大掌门看去。他见卓凌昭道貌岸然,形似饱之士,想来必高。忙奔到面前,将手上“大抄”送了过去,低声问道:“这位老师,请问这两个字怎么念?”

    卓凌昭接纸一看,跟着淡淡一笑,道:“耄耋,念法叫做冒跌。”

    肥秤怪喜道:“多谢了,耄耋,我还以为这两个字该念做老老。”他哈哈大笑,又跳了回去,大声念道:“全给我听好了!我山道法上承清,正所谓法天地之正气,御耄耋于无形,盖正奇八变,旷宇宙之雄烈,是以必露烂露,以建玉清…………”

    众人心下一奇,都想道:“必露烂露,那又是什么意思?”卢云饱读诗书,知道他说的必是“筚蓝缕”四字,当下微笑不语。

    肥秤怪长篇大论,喋喋不休,可又错字连篇,众人见他念了一张又一张,直是无止无尽,忍不住都皱起了眉头。好容易肥秤怪停了下来,众人如释重负,心道:“终于念完了。”却见肥秤怪抹了抹汗水,道:“好渴,谁去拿杯茶来。”

    几名暴躁凶徒大怒不已,狂喝道:“操你奶奶!到底念完没有!”

    肥秤怪笑道:“大家不要急,下面是‘华山咏叹颂’,这篇章乃是旷世奇作,不听实在可惜,请诸位好好享用。”说着摇头晃脑,骈四骊六,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众人听他废话连篇,都是皱起眉头,几名暴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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