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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相中你妹妹了。”
“滚,你信不信我把你催眠了,扒光了扔大街上,让你裸奔回黑龙江。”
“呵呵,跟你说正经的,我们抓到几个人,可是没有时间审讯,害怕延误时间,想找一个会催眠的人,赶紧问出口供,时间不等人啊。”
“哦,你相中男人了?行,你让他什么时候脱,哦不,我是说你让他什么时候说。”
我忙道:“最好是现在就脱,就说,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接你。”
放下电话,看着刑队长一脸疑惑,我笑了笑:“队长,咱们走吧。”
刑队长点了点头:“你朋友会催眠?他是做什么的?”
我琢磨了一下:“嗯,具体说不明白,就是一个和尚,走,咱们去接他,边走边说,对了,把拐给我。”
二十五
和五哥坐车来到市局,在刑队长的带领下来到审讯室,叫出一个里面审讯的人员,刑队长问道:“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审讯员摇了摇头:“还是原先那些,问枪就说捡的,什么事情都没干,愿意判刑就判,唉!都快24小时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问出来了,要是失去了黄金时间,怕是真要大海捞针了。”
刑队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让你朋友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将五哥带进审讯室,五哥进来左看右看:“刚子,你们那里也这样吗?”
“是,都差不多,尤其是墙上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全国都一样。类似于连锁店的性质。五哥,看见座椅子上带手铐那人了吗?就是他,怎么样,有把握吗?”
此时,那人正在看着五哥,五哥笑着对他挥手,对我说:“你让所有审讯的人都出去。”
我摇了摇头:“不行,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审问期间至少三人二人在场,审讯时要三人以上。”
五哥叹了口气:“那关灯行吗?”
我与审讯员点了点头,灯灭了。
五哥掏出一张符,走到那人身边微微一笑:“累了吧,睡一会吧。”说完,也没念咒,符在空中一挥而燃,将符放在他鼻子边上转了转,手上做了一个很奇怪,也很复杂的手势。随后走到我的身边:“行了?”
“啥,这就行了,不用怀表什么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好像很鄙视:“靠,怀表,那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流行数羊。”
我看了看低头那人问道:“行吗,不会让你弄睡着了吧?”
不会的,我的符中有酣草,在灯光下是绿色的气体,我怕他看见后躲开,刚才用了一个密宗的催眠术,想想应该不成问题了,你让他们问吧。
“哦,出来吧,外面有窗户麦克。审讯时候无关的人都在外面。走,你催眠另外两个人。”
三个罪犯统一催眠了一遍,我们来到第二间屋子,看看效果怎么样。
审讯员走到罪犯的身边,蹲下身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罪犯低着头说道:“刘伟!”
“哪里的人?”
“哈尔滨的。”
“来这里干什么?”
“卖东西。”
“卖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是个大印,听说可能是什么玉玺。”
“什么时候卖的,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钱呢?”
那人低着头,不说话,我一愣问五哥:“怎么回事,不会是醒了吧。”
五哥摇头:“不会的,他是正在做思想斗争呢,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处于浑浊状态。但是敏感的问题还是会考虑的。不过一般都挺不住多长时间。
正如五哥说的那样,不一会,罪犯说道:”钱在老大那里,买了六百多万。至于卖给谁了,我也不清楚,就听说那人有大本事,可以明目张当的将东西运输出去。”
“你们是在哪里交易的,你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我们将玉玺放进保险柜里,等他们将钱打到帐户上,然后用电话告诉他密码。”
“你们在哪里交易的。那人电话多少?”
“一个超市的保险柜里。叫。好像叫合丰超市。电话在老大那里,我不知道。”
“保险柜什么号,密码多少?”
只见那人使劲的摇头:“
话音刚落,刑队长一拍巴掌:“董刚,快走。”
我拄拐跟着上车,五哥在边上问道:“刚子,咱们干什么去。”
我笑了笑:“去合丰超市。”
五哥摇了摇头:“现在去怕是晚了吧。”
我和刑队长一笑:“不晚,哪里有监视器。呵呵。”
找到了监视器的录像带,回局里我们三个便开始一个一个的审查,渐渐的,两个小时一无所获。进入保险区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十来个,可是人家基本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郁闷了良久,点燃了一根烟,刑队长接个电话和我说:“董刚,其余两人都交待了,和刘伟说的一样。”
“哦,保险柜多少号,密码?还有电话号。”
刑队摇了摇头:“别的同志已经查完了,柜子里面没有东西了,电话是缅甸那边的。唉,有点线索也断了,真气死人了,我……”
“别动!快看。”我忙喊道。
刑队长看着录像机问道:“怎么了,看了两个多小时没反应,现在出来了。”
“往后倒倒,对,就这,就这,别动。你们看,这个男人进去的时候穿的是白色的半截袖,出来的时候是长袖了。他衣服呢?”
五哥道:“保不齐是去换了呗,大惊小怪的。”
“你们家把衣服放到保险柜里吗?你看他进去的时候,衣服掖在裤腰里,现在已经拿出来了,不对,他身上有东西,刑队,你快看。再往后倒倒。”
刑队慢慢看明白了,点头道:“是,他身上有东西。还不小呢,以为放在裤裆里就没人看处来了吗?哈哈,可算找到了,咱们放大看看这个人是谁?”
二十六
随着不断的放大,取货那个人慢慢的清晰起来。刑队命人打印出来后,通知负责此事的人都到市局开会。当然,我是肯定参加的,其实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去不好,毕竟市里几个大队长都去了。没办法,让五哥等了我进一个小时才出来。手上多了一份画像。
五哥接过来看了看:“这就是取货那人吧。呵呵。”
我点了点头,灵光一闪:“五哥,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五哥想了想:“我尽力,走,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
来到一个花园,看见左右没人,我们藏到了一个树根下,五哥拿出一张符对着画像转了两圈:“三人同行七十里,五马二十一人骑,妻子回家半个月,除百零五是奸邪。符随像走。”
只见五哥拿的符慢慢烧了起来,消失于纸上。
“我靠,你干什么呢,这什么原理?你太会骗人了。你刚才念的是什么,怎么像算数呢。“
五哥笑道:“刚才我念的是韩信点兵歌诀,专门寻物,寻人的。至于符为什么进纸里,嘿嘿,你蹲的角度不一样,其实那是烧了,你没看清楚而已。”
“哦,咋样,能找到人不?”
五哥想了想:“应该差不多吧,走,去南面。”
“你怎么知道?”
五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这个符我就剩一张了,我感觉得到。噫?这个人离咱们太远了。”
“靠,到关键的时候你就掉链子,我还以为你比军犬好使唤呢。”
“屁,军犬能比我强?这么大的地方,就找一个人,你不觉的像大海捞针吗?别说我了,公安局都未必能找的到。”
“快拉到吧你,找不到叫唤什么,公安局能人多了去了,肯定能找到。”
五哥忙活了好久,可算有点眉目,至于这个眉目就是给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还行,不算大,就在本市,还没出云南省。当五哥将这个结果告诉我的时候,我要不是怕爬回医院,早就拿拐揍他了。
回到医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做声。
五哥可能是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刚子,你也别上火,一切都要慢慢来。还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啥办法?”
“驱鬼!”
“什么意思。”我问道。
五哥说:“就是将相片让鬼看,让他们出去找。”
“靠,能行吗?”
“应该可以。”
我摇了摇头:“五哥,不是我说你,鬼要是有那本事,那些明星不倒血霉了,他们的相片满大街都是,哪个鬼死了之后,想起明星,肯定去追。算了,还是等着公安局给信吧。”
“能行吗?公安局怎么能知道。”
“呵呵,方法多了去了。最简单的到档案里一调就能出来。现在身份证功能最全,要是调出来,连你血型都知道。”
话音刚落,接到刑队长电话:“董刚,回局里一趟。”
我和五哥累的像死狗一样跑回局里,刑队长指着打印出来的人说道:“这个人找到了。”
“啊,真的,在哪里?”
“十分钟以前被人杀了。”
“啊,灭口。谁?”
刑队长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听目击者说是一个男人,带着墨镜,穿着白色的衬衫。”随着刑队长的解说,我开始有了头绪。
“董刚,董刚,想什么呢?”刑队长问我。
“啊,没想什么。刑队,我想说件事,就怕,嗯,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
“说说,什么办法?”
我笑了笑。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一会,刑队长:“能行吗?那对你岂不太危险了吗?”
我嘿嘿一笑:“没事。没事,您就照我这么来吧,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出什么损招了?”
我神秘的一笑:“今晚上你就归少爷我了,哈哈。”
刑队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去准备。“然后推开门喊道:“所有警员跟我出发。”刑队长回头对我说:“董刚,那就麻烦你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与五哥一起回到医院。
二十七
夜!
302病房,熄灯后。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五哥被我安排到床底下了,羽情已经回家了,今天晚上就等着他了。
“刚子,这都快12点了,你说的人能来吗?”
“我也不清楚,一半一半吧。五哥,你就在床底下好好呆着吧。”
五哥说:“刚子,你今天和刑队长说的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我翻个身笑了笑:“我告诉他,让所有警员到事发现场,尽量将声音闹的大一些。然后请个老太太上车,突然之间老太太心脏病发作。马上送到这个医院,而且,局里已经和这里的医生护士说了,假如他有人问起,就说住在这个房间里。嘿嘿,我估计差不多吧。”
五哥想了想:“嗯,照你这么说,那人来一定会灭口的,但是你肯定吗?”
我摇头“我也说不准啊,不过我要是杀人了,肯定先要打听一下风声。如果知道有人看见自己了,肯定会灭口的,五哥,我今天就想说来着,我发现这么多队长里面有内鬼。”
“啊,不会吧。”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不会,可是谁敢保证呢,刚开完会没多久,那人便被杀了,知道的本身就没几个人。你说呢?”
五哥没言语,等我再问的时候,居然是一串呼噜声,老不死的睡着了。我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听见门轻轻咔嚓一声,我一机灵,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在黑色种睁开眼睛看着进屋之人。只见他慢慢的像我走了过来,慢慢的掏处一把尖刀。
突然,在他扬刀之时,感觉脚下一滑,身体向后一仰,我连忙跳起抓住对方手腕,猛的一扑将他扑到在地上,:“开灯!”
话音刚落,突然冲进来几个人,该开灯的开灯,该抓人的抓人。”
刑队长看着地上的人笑了笑:“董刚,真有你的。”
我笑了笑从床下拉出五哥,五哥摇了摇手腕:“靠,这人真沉、不亚于刚子。”
“切,我两百多斤,他比的了吗?”不过低头一看,别说,这人是不瘦,一米七的个头,看上去又一百六七十斤。其余的人给刑队长和五哥搬个椅子坐下开始审讯,我伸个懒腰躺在床上,嘿嘿,谁让咱是病号呢。
刑队长看了看地上的人,摇了摇头:“别审了,董刚,麻烦你的朋友再来一次吧。”
五哥笑着点了点头,按照以前的样子催眠后,刑队开始审讯:“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不住的摇头,就是不说话,正当大家等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三个字:“张善恒!”
*,我好悬没掉地下,和刑队对视了一眼,刑队马上问:“你是干什么的。”
“无业游民。”
我想了想问道:“你见过张善恒吗?你可别撒谎,你说说,张善恒长的什么样?又什么特征吗?”
那人低头说道:“脖子上面有个疤痕。我们洗澡的时候见过。”
砰!!
“董刚,你怎么了,快起来。”刑队上前将我从地上扶起。“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快问他,玉玺呢?”
那人说道:“被他拿走了,他回单位了。”
我一愣,怎么可能,他拿着那东西回单位干什么。
刑队长喝道:“不好,他要出境。咱们省毒品猖獗,缉毒大队的巡逻车可以随意到任何地方。董刚,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我们都去。”
“好,那你们俩上我的车,来人,把他送局里去,通知省厅,让他们给全省交警下命令,务必将缉毒大队的车拦下来。不管是哪个市的,都拦下。你们三个马上回局里取车,我们先走。往出走山路多。带上三条犬。”
“是,”
分配好人手以后,我们座上车直奔市里缉毒大队。到了才知道,原来已经走了近一个小时了,刑队马上通知各个收费站,终于找到了这辆车。追捕正式拉开。
二十八
座在车上,刑队长边开车边感慨:“唉,怎么也想到不竟然是他。我们毕竟在一起工作了进二十年啊。怎么会是他呢?”说完,不觉眼眶欲红。
我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头看看座在后面的五哥,靠,他怎么又睡觉了。
后面的三台车慢慢跟了上来,在省厅的指示下,开始沿着最近的线路抓捕。难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竟然将我们拉下这么远吗?此时又是半夜,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刑队长接个电话:“是,是,是,务必完成任务。”放下电话对我说:“省厅指示,务必抓到此人,他位置特殊,很可能和国外的大毒枭有勾结。省厅已经下令在前面拦截他了,咱们也快点。”随后,将窗户打开,打开警笛,后面的车看到前面拉警笛后马上也跟着拉了起来,一时间,警笛声大振,顺着两山之间的高速。一路向北而去。
“快看”刑队长一个急刹车。用手一指:“那个车就是张善恒的,他怎么给停道边了,咱们下车。”
来到车旁边,看见里面没人,刑队亲自撬开车。命令两个人仔细查找,随后喝我们上山搜查。我多难啊,我拄拐上山,谁有这爱好,不到五分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我,张善恒竟然拎着裤腰带走了出来,看见我们一愣,笑道:“老邢,怎么带兵跑这里来了。董刚,你怎么也来了。”
刑队长一笑:“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和董刚查案子呢。”
“哦,这不是嘛,省里说是要加大打击毒品走私力度,我本来定昨天就下去看看他们贯彻的怎么样,咱们开会就耽误了,所以才晚上出来。行,你们忙,我先走了,老刑,等有机会请你吃饭。”说完,便要转身下山,看见自己的车被人搜查,回头问道:“老邢,你们干什么?干嘛搜我车?”
刑队长叹了口气:“老张啊,咱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别在这个是装糊涂了,我们就是奔着你来的,说吧,玉玺放哪了。”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上次污蔑我杀董刚也就算了,怎么还污蔑我偷玉玺呢,董刚,你才来几天啊。就开始挑拨我们同志感情。”
我苦笑了一下:“张队长啊,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啊,本来我不相信是你,可是下午开会的时候。取货的人就被杀了。你说,除了你还又谁?当然,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在场,可是为何要杀我的人竟然供的是你啊。你放心,我们一点刑都没用。他是在催眠的时候说的。”
张队长喝道:“你们竟然敢催眠犯罪嫌疑人?知不知道那是违法的行为?”
刑队长:“我们知道,可是我们已经请示了省厅,为了抓紧时间破案,只有这样了。老张,你究竟说不说?”
张善恒笑道:“我什么都没有我说什么?”
刑队摇了摇头:“去,把犬牵过去,嗅嗅他。”
要不说这狗就是好使唤,一会的功夫边刨地边叫唤,大家挖了挖,彼此笑了,因为我们看见了一个红木的盒子。”
刑队长打开盒子看了看,我又将印出的纸张与玉玺比较了一下,不错,正是这个东西,哈哈,两个亿啊,老子发财了。
五哥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刚子,你又要升官了。大哥恭喜你。”
我嘿嘿一笑:“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哈哈,五哥,到时候请你喝酒。”
既然拿到了赃物,彼此都开心不少,将张善恒拷上带回局里,此时,天已经亮了。
现在开始,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躺在病床上看哪都开心。羽情走进来笑道:“怎么了,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我哈哈大笑,此时真想抱住她亲一口,第一,五哥在旁边,我怕他揍我。第二,人家羽情也未必愿意。
“羽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哈哈,我要回家喽!”
羽情笑道:“是嘛,太好了,恭喜你。你什么时候走。”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几天以后吧。羽情,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
“嗯?什么事情?”
我笑着看了看五哥:“五哥这个人情送给我好不好?”
五哥笑着点了点头,我走到羽情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羽情忙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嘿嘿一笑:“放心,我肯定没骗你。怎么样?”
羽情想了想,低头咬着嘴唇,抬头亲了我一下,五哥一愣,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五哥,没我什么事啊,是她要亲我的。”
羽情跺脚道:“你别闹了。快说啊。”
我躺在病床上说道:“羽情,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姐姐说的那个凶手,就是张善恒。当然了,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你可以让你姐姐去看看,究竟是不是?”
羽情皱了一下眉:“我姐姐怎么看啊?”随后看了看五哥:“你能帮忙吗?”
五哥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他刚才小声的跟你说了什么?”
羽情低声说道:“刚才他说,他已经抓到了杀害我姐姐的凶手,而且这个人我还见过,要是想知道的话就亲他一下,当初我说过,如果抓到凶手,让我干什么都行,所以,所以我就亲了他一下。”
五哥点了点头,猛的扑到床上,对我一顿暴打:“你再装,你再装,你他妈的敢对不起我妹妹。”
当我抱头躺在床上的时候,五哥好像很满意,回头对羽情说道:“你和刚子留在这里,我去焦化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