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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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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南深吸了一口气,她慢慢坐了起来,下身顿然一股小小的湿热流了出来,让她紧紧拧起了眉,看来今日那惊吓让她动了胎气。

竟出红了!

她摸黑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从抽格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了两粒的安胎丸子,浓浓的中药味儿立马扑面而来。

她倒了一杯温水,合着药丸吞下了。

嘎吱一声,屋子的门被推了开,一丝亮光从屋门照了进来,幽幽的月亮被尽其放亮了。

黑灯瞎火的屋里,木若南只看到凤毅一身黑沉沉的身影,那一双冷眸正眨着寒光,宛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见凤毅慢慢走了进来,木若南搁下了瓷杯,拧着秀眉看着他。

“你口渴了?”凤毅声音冷漠的问道,他端起水壶,倒满了瓷杯,端到了木若南的嘴边。

木若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当他是魔症了,慢慢转身向床塌上去。

“喝了……”凤毅拉回木若南,将滴水不漏的杯水递到了木若南的手上,冷森森的声音有着不可违抗的之意。

“不用了。”木若南一双秀眉蹙的更紧,不耐烦的出声,抬手推开了杯水。

她闻到了凤毅一身的酒味,还有那控制不住的情绪还有力道,她的手腕因紧扣着血脉不畅而微微发麻了。

听闻她的反抗,凤毅一双冷眸略微眯起,他一把将木若南扯近身前,视线狠戾擒猎着她的小脸,将手中的杯水凑近,用力灌了下去。

木若南被凤毅突如其来的动作给蒙受住了,唇齿因瓷杯用力的磕碰而吃疼,她恼怒的大声喝住凤毅。

“你在干什么,痛……”

她反手挣扎着从凤毅大掌里扭脱了出来,一个巴掌便挥向了凤毅的俊脸。

啪——

在暗夜中,巴掌声霍然起响起,那样清脆。

凤毅显然怔住了,他的冷眸在酒精作用的刺激下红血丝尽蔓着,狰狞的血眸那样可怕,令人不敢直视。

在此刻,一切显然都被放大了,唯美的,唯善的,唯恶的……还有快乐和痛苦!

千杯不醉,愁更愁了!

凤毅死死盯视着木若南,手中的瓷杯被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掷下,眨眼间四分五裂,水花和瓷被击飞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木若南退后了几步,朝凤毅大声咆哮着。

她被凤毅狠命的眼神吓到了,即使当年李环儿流产时她也没见过凤毅这样可怕的眼视,仿佛要把她生生活拆了撕碎。

“本王是疯了,快被你逼疯了……”凤毅狂狷的声音袭占着丝丝的痛苦,说话间他踹飞了木桌旁边的小凳子,把木若南又吓了一大跳。

屋外的灯火亮了起来,苑侧的月容和其它丫环听到了声音,忙赶了过来,才知道王爷和王妃在拌嘴。

月容提着小灯盏,走进了大大敞开着的屋里。

“出去……”凤毅如死神一般的冷声向外袭去,让月容不禁顿住了跨进来的脚,又慢慢的缩了出去。

“王爷,小姐身子不大好……您别气着了。”月容在外面说道。

凤毅冷冷眯起了眸子,大掌运起内力,朝门口一挥动,两扇门砰地一声重重合上,将月容关在了外面。

“放心吧,王爷知道分寸。”

月容磕了一鼻子灰,她扁扁嘴,又想再说什么时,突然被屋梁上的荣奇给插了一道声进来,她一抬头,就被荣奇给抓住手臂带走了。

木若南看着几近失去理智的凤毅,她心里生起了害怕,突然有种想逃开的强烈感觉。

既然他没醉,那就跟他说清楚。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夜了。”木若南轻轻说道,没心思接下凤毅颠狂的话。

“呵呵……你倒是说的轻巧。”凤毅冷冷的哼出了声,没打算罢休,他再道。

“近一年来,你一贯冷冷清清,一次次的麻痹和敷衍王本的感情,这样的报复你很痛快,是吗?”凤毅猛然闪到了木若南的面前,铁骨一般的大掌死死扣住了她的双肩,冰冷的声音近似疯狂意境。

木若南怔愣了,随即她缓过神来,抬着绝美的凤眸看着凤毅,丹唇越扯越弯,直到她完全勾勒出了惊奇的笑意。

“凤毅,你……痛了吗?”她的声音如初雪那般,干净的透彻。

抬手缓缓触及了凤毅胸口上的那颗心。曾经,她多么想知道这颗心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你果真在玩弄本王……”凤毅痛苦的脸色加重,瞬息,铁骨大掌来到了木若南的脖子,猛地钳住了她。

“你不是心甘情愿吗?”木若南不服输的顶了回去,一张惨白的小脸腾起了雾气,只是凤毅看不到。

他们之间,谁玩弄了谁于股掌……

木若南轻风云淡的一句话,却将凤毅的心生生撕裂开来,毫不留情的,那样残忍,他眸底隐上了一层淡淡的透明,只是木若南看不到。

原来他也会这么的痛!痛的不能呼吸!

曾经她就是这么痛吗?

凤毅慢慢的松开了手,他轻轻抚上木若南的脸。

“你爱他,对吗?”他问道,眉眸之间已没了刚才的狂狷。

木若南迷惑了双眸,她幽幽望着凤毅,他的痛苦,仿佛就是她的痛快根源,爱恨始终并兼交织着,不能分离。

“你明知,又何必故问……”轻轻的声音拖得那般细长,在凤毅的心上划开了深深的口子,反复着,那样畅快淋漓。

“若南,忘了他,忘记好吗?”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令人揣测不出一丝的虚实。

木若南笑了,笑的那么美丽,可她的笑,到底有几分的真切。

“谁能忘得了谁……”她应道,声音虚无飘渺。

曾经,她好痛,没有人陪着她痛,只有人看着她痛。

如今,她快要不痛了,可是他却痛了。

凤毅一脸的失魂落魄,他着急将木若南搂进了怀中,感受着她和孩子的心跳,她们都是他的,是他的妻儿。

“重头开始……一切重新开始,让我好好照顾你和孩儿……”他痛苦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听着那样真诚。

仿佛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真的可以这样吗……

“你爱我,可你更爱李环儿!这里,真有那么痛吗……”木若南回复着他当年说过的话,细长的指腹在凤毅心口指着。

“若南,对不起!”凤毅拥紧了她,酒精的麻痹亦不能咸缓心口致命的刺痛,快要让他疯掉了。

“对不起,没那么容易……”木若南呢喃了一句,冷若冰霜推开了凤毅。

凤毅心口一沉,似落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彻骨的寒意蔓延着周身。

“你非得这般倔强,我已经对你低声下气……为什么不可以放下过去,放下仇恨,别忘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凤毅痛苦的咬牙切齿,拉住木若南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忍受着心头割据的痛。

木若南缓缓垂低了头,她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那是她的孩子……

一双凤眸里闪烁着迷人的恍惚。

凤毅的话,多么动听。曾经,那是她最想的,最想要得到的幸福!

“那李环儿怎么办……”她面色皆染了柔情,声音缓问道。

却充盈了试探……

“若南,放她一条生路,别让恨蒙灭了你的理智,好吗?”是祈求的语气,还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试图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木若南瞬息冷下柔意四起的凤眸,身上的气息皆肆意着冷漠的寒,拒人之千里。

愿宁让恨反噬了她,甚至吞没了她,也绝对不会放下那挖心的痛。

然是痛了,那便痛到底!

“凤毅,你听清楚了……不是我死,就是她亡。孩子的命,怜儿的命她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偿还我。而你,就为你那痛祭奠吧……”木若南放声大吼着,晶莹的泪珠断点续流着,痛意狂缠着她。

凤毅放开了木若南的手,看着她这几个月宁静下的真面目,原来是那样的扭曲。就如环儿所说,她果真不再是愿来的木若南了!

“我既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任她去死……”凤毅说的斩钉截铁。

他怜爱睇着木若南的带泪的脸庞,语气前所未有的柔情,又道。

“若南,你若肯放下仇恨,放环儿一条生活,我可以逐她出府,从此往后,不再与她再面,此生只要你一人……”

他知道,今生不能没有了她,他会像失去了水的鱼儿,干渴而死,她将是他生命的源泉,生生不息。

“放过她,不,可,能!”木若南定定望住了凤毅,一字一句就像钉死了凤毅,令风毅紧紧捏起了双手。

指骨受到强劲的迫力,而啪啪作响。

凤毅俊美如天神般的脸骤然冰封,冷沉下来的心脉寸寸结冰,他看着木若南,心痛到了极限的麻木,再也难拿他欲痛。

“本王痛了!”他回应了木若南问他的话。说完,他转掌冷冷掀翻了身旁的木桌,转身离去!

第173章

毒日顶空,张扬着火辣辣而放肆的烈光。

木若南坐在梨花树下乘凉,避开了日头,她还是那一身招牌惹眼的青绿色。

手中把玩着一把稍沉的骨扇,时不时啪地一声又展开了,给自己驱驱热。

几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自那回去见过凤然之后,她知道凤毅打心里惦记上了凤然,凤毅是何许人也,她自然清楚得紧,再者,江南是他为王的地界,所以她不能让凤然受到不必要的伤害,也不会!

当让月容拿着折扇去找凤然和苏静时,离府不远的无匾小院已是人去楼空了,他们已然离开了,不知去向。

她知得后,心里松了一口气,拿着失而复得的折扇,心里几许滋味,同时也莫名的有一丝的伤感……那样的感觉,糟透了!

“小姐,赶紧的,选个花式吧,明日便是端阳节,再迟就来不及了……”在屋子里忙碌的月容走来出来,端了一盘子的布料。

木若南听罢,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她挑望着月容盘子里的布料,一脸兴致缺失。这儿的人就是太过迷信,事儿太多,每回过一个节都要折腾掉半条命,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小户百姓皆是如此。

“我不需要这个……”她简单朝月容回道。

“那可不行,这香囊可不但有避邪驱瘟之意,而且有襟头点缀之风呢,就连府里的丫环都在凑着银两弄一个精美的香囊……”月容满是不赞同道,她坐到了一旁落的石凳上,放下了木盘子,将其中的花式布样一一给木若南过目。

木若南瞅了几眼,惊觉这香囊特别之处,禁不住的点头,确实很精美。

到了端阳节,一些大户人家都会秀制香囊,每人一个,都深信是避邪驱瘟之意,便亦将香囊下尽了心思,内有朱砂,雄黄,香药,外包以丝布,清香四溢,再以五色丝线弦扣成索,作各种不同形状,结成一串,形形色色,玲珑夺目。

木若南为自己挑了一个喜爱的丝绿色花样,样色清爽。又为月容和荣奇两人选了同一个色系。

“小姐……”月色踌躇了一会,她慢慢细出了声道。

这段时日,小姐和王爷连面也不碰,让大伙在一旁干着急,这么多年终于苦尽甘来,拌个嘴就是了,闹成这般你我皆不待见,又是何苦。

“不用说了,你去忙吧……”木若南打断了月容吞吞吐吐的话,她合起了手中的折扇,整顿了一下身姿,闭上双眼,接着养神闭目。

月容这会儿见了木若南的不想说谈的模样,便止住了未说出口的话,看来小姐的性子是拧上了,偏偏又碰上了王爷冷清的性子。

这时,一个小丫环走了过来,在月容耳边细细了几句。

“嗯,都快让抬进屋里吧。”月容欣喜应了一句,便让丫环退下了。

“小姐,宫里又送来了东西,还有一位女官,在前厅堂等着小姐……”月容说话时,木若南便挑开了眼皮。

“扶我起来,去看看……”伸手,让月容扶起她。

女官,那定是营姑姑来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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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王府前厅堂

一位身着正装宫袍的女官心急向厅堂外盼望着。

“营姑娘就安下心吧,南儿一会便来,坐下喝口凉茶……”青太妃笑逐颜开说道,让丫环为营姑姑呈上了茶水。

“呵呵,谢太妃娘娘……”营姑姑也不客气,有说有笑坐到了一旁,她睇着青太妃一脸的欲言又止,便搁放下了手中端起的瓷杯。

“太妃娘娘可真是福气,再过三月,就要抱上白白胖胖的孙子了……”营姑姑提了个头。

青太妃被营姑姑这话着实说中了心头,她脸上挂满了蜜笑,禁不住的点头,弯了话语接着道说。

“只是啊,当今太子本宫倒还没看上一眼,心里总是惦记着……”青太妃语气有些伤感。再怎么说,端木东终是她的亲外甥,血缘断不了,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何况他已做了父亲。

“东儿他……”她抬眸看着营姑姑,轻轻说出,又慢慢止了住。

“皇上一切安好,太妃娘娘勿太过挂念。”营姑姑笑着道出了青太妃最挂念之事,她招过来了一个手捧着精美木盘的宫女,从盘子拿出了一块上等的祖母绿玉石,鸡蛋大小,稀罕少见。

“这是皇上吩咐奴婢给太妃娘娘捎带来的礼物,可见皇上也将太妃娘娘放在了心上……”她将鸡蛋大小的祖母绿递给了青太妃。

“这个兔仔子……不枉本宫疼了他那么多年啊……”青太妃双眸充了泪花,她接过硕大的祖母绿,声音有些哽咽念叨着端木东幼时的称呼。

营姑姑一听,噗嗤笑出了声,手忙捂住了嘴,满眼的笑意。

“既然你来见南儿,便是有话跟她讲吧,看时辰这会快来了,本宫就不凑热闹,给你俩清静清静……”青太妃跟营姑姑客套了几句,便同丫环离开了厅堂。

木若南赶来时,在厅堂外面站了小会儿,抬眸瞅着里边的营姑姑,心头复杂之意萌生,究竟是见,还是不见!

“……王妃近来可好!”营姑姑柔爽的声音从厅堂里边传出,身姿坐木椅上站了起来,明显看到了木若南。

木若南走进去,望见仍是一身粉色宫装的营姑姑,绝美的脸蛋上挂上了浅浅的笑意,还有一丝的温暖。

“我很好……”她轻声回道,一双小手摆放在肚皮之上。

营姑姑慢慢走上前,她深深看着眼面的木若南,可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好……皇上应该会放心了。

“你胖了……”营姑姑笑着说道,牵起了木若南的手,这话令木若南听着会心一笑,脸上更加的柔了。

“可是,皇上瘦了……”营姑姑还是道出了口,即便知道木若南不爱听,可她忍不住,这一句话听着别样的忧伤。

果然,木若南柔笑的脸上缓缓面无表情了,她看着营姑姑,凤眸中生出了一抹防备,尽管当初在宫中的时候,营姑姑对她备加关怀。

“不要猜疑,也不用防备,我只是带替皇上来看看他的妹妹……看你可过的好!”营姑姑幽幽叹气,对木若南坦诚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也可以回去了……”木若南退后一步,放开了营姑姑的手,她冷声说道,一双凤眸只有淡漠。

“难道你不想知,皇上过得怎么样?”营姑姑着急的声音,不能理解为何眼前这个柔弱女子会这般的狠心,她和皇上仅仅是一母同胞,并不同是生父!

“不用了……月容,送客!”木若南武装起她一贯的冷漠,对营姑姑开始冷言相向。

原本以为,营姑姑只是来探望她的,没想到她仍是在当说客,一遍遍为她剥析着端木东所谓对她的爱。

“好吧,我会对皇上说你过的很好,再不用他担忧了……”营姑姑有些无奈,她看着微微垂首的木若南说道,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杯塞到了她手中,领着一众的宫女走出了厅堂。

木若南在回东苑的途中,碰到了许多日不见的凤毅,她慢慢顿住了脚步,朝他走来的方向看去。

突然之间,她好想靠在他的肩膀歇喘上一口气。

手里紧捏着营姑姑塞给她的小瓷杯,一路走着,她都没勇气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一刻只觉得心里好累,好想哭泣,鼻尖泛酸的难受。

她二百多个日夜藏潜在面具下的脆弱,在营姑姑到来的时刻瞬间爆发了。

凤毅一袭黑袍劲装,他一手握住了侧腰旁挂着的长剑,周身气势磅礴走来,他俊美的面庞看到木若南没有一丝的变化,一双墨眸还是那么的冷冽,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木若南心里紧了紧,她没有给凤毅让道,而是直直站定在了小道中间,正面向视着凤毅,一身清爽飘逸的气息还是别样的迷人。

在两人要紧跟着碰面之时,凤毅突然侧开了步子,绕开她,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冰冷的气息冻结住了木若南的扬起的发丝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们从一条线上终于岔开了,变两成两条各自不同的线,那最终,还会继续交接在一起吗?

木若南转过身,看着凤毅毅然决然的背影,她微微一笑,眉眼皆染上了诡异的笑意。

“凤毅,你在恨我么,呵呵……”微弱的声音最后飘散,只当作她从没开口说过这句话。

回到东苑后,木若南慢慢打开了营姑姑走之前给她的小瓷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溢了出来,飘漫在了屋子里。

屋子里充斥着,都是属于端木东的味道,那浓浓的血腥味之中参渗着极淡的药香味,没错,这正是他的血独有之处,百毒不侵,珍贵无比。

以至于将她从死亡的边缘都给拽了回来!

木若南猛地放开了瓷杯,逼人的泪水贯彻了她的双眸。

为什么伤害之后又来弥补,还可以一遍遍以哥哥之名介入她的生活。

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关心,那样只会让恶梦永无止境的纠缠着她,不是哥哥,而是恶魔……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哥哥!祝你永远痛苦……包括我……”木若南呵笑出了声,清浅忧伤的笑声荡漾着。

第174章

每逢农历五月初五,又称端阳节、午日节、五月节、夏节……各种叫法。具有了几千多年的旧习俗,每到了这一家家户户都悬起了神像,挂草薄,吃粽子,饮雄黄酒,佩香囊……

少年佳节倍多情,老去谁知感慨生,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鬓丝日日添白头,榴锦年年照眼明,千载贤愚同瞬息,几人湮没几垂名!

“小姐这诗写得真好,可我看不懂……”月容双肘摆放着在案台上,下巴搭在手臂,自言自语说道。

这时都快近午时了,小姐真还有心思在屋里作诗,大伙都在前厅苑忙着,今日要吃团圆饭。

木若南干脆利落搁下了墨笔,她拿起一旁的湿帕子,轻轻开干净了手。

“这诗是一个古人之作,我只不过只抒发心情,缅怀古人而已……”木若南眼皮也不抬一下,她出声说道。

“小姐,求您了,这时大伙都在前厅苑,若今日的团圆饭小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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