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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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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悠扬……

又像春天刚刚从这儿经过。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池边的一个泉眼,一道细流,一池树阴,几支小小的荷叶,一只小小的蜻蜓,眼前生动的景象都嵌入了这首诗词当中。

初夏的小荷花池宁静而又充满了生机。

晃眼之间,快五月了……

木若南揭开了茶盖,小小啜了一口满是清香的梨花茶,往日尖尖的下巴变得圆润了,细腻的口喊让她舒坦的吟出了声。

“真香……”

“全放进屋里边吧,不要堆在苑前……”

荷塘的对面,月容领着一行下人进了东苑,那成堆御赐的堆品都快淹没了她的屋子。

一连几个月来,祁皇后不断送来了婴孩的必需品,月里的,一岁,二岁,三岁的小衣裳等等……

木若南连瞧一眼的心思也没有,倒是青太妃,乐此不疲的沉醉其中,谁若送了有关孩子的礼物,不关好坏,一并收下。

木若南虽说沉默不提,但也是对此头疼的紧,青太妃太过重视和疯狂的行为令她产生莫大的压力。

老郎中提醒的话依旧在耳边徘徊,虽说如今快肚子里的孩子快满七个月了……

木若南慢慢站起身,坐的久了,在树荫下有些凉。

月容走了过来。“小姐,宫里送来了许多东西,还有一箱金子呢,我扶你过去看看……”

“不去了,你过来正好,给我拿张薄褥子过来,我想歇歇。”木若南死板打翻了月容满眼的惊喜,她转身又坐下了摇椅。

月容无奈朝她呶了呶嘴。

“对了,王爷呢?”一天都不见凤毅人影了。

“谁知道呢,指不定又去小院可怜那贱人了,整天就知道装病哭哭啼啼,真晦气……”月容望天白了两眼,语气厌恶念念有词走开了。现在就算凤毅黑沉着脸色,她也不怕。

木若南不禁哼笑,是怎么着,这会又以什么样的借口找上了凤毅,非得把他扯去了小院,没几天安份的,看来她李环儿也知道情势非同一般了。

自从木若南将李环儿贬去了小院后,生活日用来源照常,毕竟她还是个侧妃,少不了她的吃穿住用,只不允许她再出现在东苑或每逢过节日时不必再出席。

这是李环儿若想要留下凤王府所必需接受的一切,如若不然,那便请她出府。

这一切都是报应,任由她再怎么挣扎,她终究逃脱不了“死”字!

月容手拿着一张薄褥子回来了,她瞅着木若南又呆呆的发神,小姐该不会又钻牛角尖里了吧。“小姐。”她唤着。

木若南抬起头来,模样有些一惊一乍的。“怎么了?”她出声问道,显然没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双眸里带着一丝的疲惫,眼看又是困了。

月容轻轻笑了,将薄褥子给木若南高高凸起的肚子盖了下去,说道:“太妃娘娘说,让咱明个儿去西苑,大伙一起包粽子,图个喜庆……”

木若南听了,唇弯勾起了浅笑,她眸睫微垂,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好。

……

五月的江南是阴雨蒙蒙的天,到了夜里依然感觉不到初夏的到来。

睡梦中,木若南双臂发麻的凉起的鸡皮疙瘩,她沉重的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拉扯被褥盖上,却惊觉了身旁凉丝丝的空处,她缓缓睁开了凤眸,有些模糊不清的偏侧了头,凤毅不在!

下一秒,木若南清醒了头脑。

夜里的时候,月容来传过话,说是他在书房忙着要紧的事儿,晚一会回屋……

这会已经是夜半三更了,外面下去了哗哗的小雨,凤毅连个人影也没回屋过,难道还在书房不成。

木若南一双眸色在暗夜中凝寒了,她面无表情,拉好被褥,慢慢闭上了眸子,继续沉睡。

――

江南是多灾难之地,洪水和做风水(台风)便是最常见的。

近两年来,江南的防洪堤倒是做的非常到底,免了百姓多受灾难,而做风水(台风),却是难防的。

书房内,一盏微弱的灯亮着,火心在暗夜里不断的跳跃和颤动。

凤毅正埋头在堆积如山的公文上,一旁多本的小折子全是各县递上来的,具体报备了损失和受灾的人数已及欠缺的银两目数。

整个江南受灾之处皆是凤毅亲力亲为,将详细的情况和数据拟妥再上呈朝廷,等待朝廷的赈灾银两如数拨落。

凤毅办好了所有的要事,眼见外面继落了大雨,便在房书凑合歇上了一晚。

清早,他便去了小院,一进院子,便见李环儿早早起来用粥,苍白脸色恢复了一丝血色,看来她前些日子发作的风寒快好了。

“喜梅,去吩咐一下厨房,给王爷备膳……”李环儿见了凤毅进来,她双眸猛亮,转头朝一旁落的喜梅说道。

凤寒疲惫了一夜,此时正腹里空空如也,不由点了点头。

月容传完膳刚离开厨房的时候,便见着了喜梅进来。

“赶紧的,给王爷备好膳食……”喜梅冲厨娘娇着声音说道。

“真是贱,病成那模样也知道勾引男人,恶不恶心……”月容冷眼一瞥,低低骂出了声音。

“你……”喜梅忍着口,怒视着月容,一句脏话也不敢骂出口。

厨娘看着两姑娘语气闹了起来,不忙将早已为王爷备好的膳食端给了喜梅。

喜梅这才得意抬手招进来身后跟着的丫环,让她们传膳。

……

待月容端着膳食回了东苑,看着木若南对王爷昨夜儿去了哪之事不闻也不问,她便生生忍住了口。

用完膳后,月容便随着木若南去了西苑。

刚踏足进了西苑,木若南就被小珍珠唧唧歪歪旋绕着,月容将它抱了起来,木若南趁此摸了摸珍珠的脑袋,好久没有抱过它了。

“南儿几日没过来,它便牢骚了……”青太妃嬉笑道,她起身过来牵住了木若南。

“母妃,不必这样,我自己能走……”木若南有些无奈浅笑道,一双秀眉轻轻挑了挑,满眸的调皮之意。

“我的孙子啊,快七个月了这么大,会不会是双胞胎呢。”青太妃扭头回看着一旁的云儿和荣伯,故作模样问道。

“那岂不是更好……”云儿温和插了一句。自从她残了下半身以来,便很少听到她说话,因为她只会悄悄的对着小珍珠诉苦。

“若真是双胞胎的话,那太妃娘娘岂不是连包粽子的时间都没了么……”月容折腾了一会小珍珠,嚷着声音表情夸张,味儿有些取笑道。

青太妃一听,怒睁了双眸,狠狠瞪了月容一眼。“这丫头的性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当年才来时有变样么……”

木若南这才敞开了笑,她慢慢走到了云儿的一旁,用清水洗净了手,再拿起了一片烘晒的干巴巴黄焦焦的的粽叶子。“母妃今日才知道她是谁么,这丫头的性一惯如此野,荣伯可得让荣奇小心着……”

木若南一句话惹来了一片哄笑。

这时苑前,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身影。

首先月容做出了反应,她脸上取笑染上绯红渐消,侧过身,绕到了木若南的身后,一双眼眸紧盯着走进来的凤毅和李环儿。

“母妃……”李环儿站在凤毅身后,对青太妃慢慢行了个礼,小声唤道,她甚至没有往木若南这边投来一个眼神,仿佛当她不存在。

“坐吧。”青太妃亦收起了脸上的笑,她望了凤毅一眼,对李环儿勉强说了一声。

而木若南边眼皮也没抬一起,她一双干净的手学着云儿教她的步骤,慢慢包着粽子,而她却感觉到了云儿因为李环儿的到来,一双手生硬了起来。

顷刻,西苑的气氛算是跌到了低点。

凤毅迈开了步子,朝一身绿衣清爽的木若南走过去,李环儿这才将一双水剪眸瞥向了木若南,以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水剪眸漫过了一丝阴毒。

凤毅凑到了木若南的身旁,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一吻。

“今日可起的真早。”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说道。

木若南侧着凤眸生生瞥了凤毅一眼,绝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她不作声。

“别多心了,环儿风寒刚好,带她过来凑凑……”凤毅从侧身拥紧了木若南,小声解释着。

“身子还了是一回事,把病根断了才是紧要的,别一会这儿疼,又一会那儿疼的,像我一介半死不活的老奴这样,煞风景……”凤毅的话被云儿听了去,她突然大声道。

这话把李环儿说的一张脸色卡白卡白,她站在那儿,一时不知所措,拿着一双湿气重重的水剪眸投向了木若南一旁的凤毅。

木若南见凤毅面上不悦,她有些冷笑出声说道。

“云儿可是说错了?”木若南抬眸望着云儿,可这不紧不慢的话却是不知对着谁发问。

“好了,既然来了,就别站着,连粽子都包不了,那就更别想吃了……”

青太妃打笑出声,睇着李环儿的装腔作势的可怜样,眸底哪有怜悯之意。

李环儿听罢,立即破涕为笑,冲青太妃乖巧的应了一声是,却兜兜转转坐到了木若南的一旁。

木若南只觉得李环儿眼浅那抹笑,好刺眼!

第171章

木若南只觉李环儿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尖锐的利刺一般,让她的肚子莫名疼了一下。

她面色冷清,伸手的扳开了凤毅的拥着她的大手,挺着肚子冷冰冰的站起了沉重的身子,手中没有包好的粽子摔落到了地落,糯米粒散了一地。

李环儿见状,慢幽幽抬了抬眼皮,仍是静静坐到了木若南的身旁,安静的模样不语,似神色不安那般昂头望着木若南。

西苑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皆拧眉看着李环儿,尴尬的气氛低几近的缺氧。

青太妃重重嘘出了声,伸手抚上了头揉揉额穴,一脸的无奈,看来今年端节和去年的冬至一般,没那么好过。南儿有多恨李环儿,她心里明白的紧,这事自然不好劝和。

凤毅缓慢沉下了一张俊美的冷容,剑眉直拧着,他睨着木若南冷漠的侧脸,一双眸色黯然转深,心知这是木若南发怒前的预兆,不分场合,不分时辰。

为何她还放不下恩怨仇恨,难道几个月来,他对她的真心,一切只盼着能够重头再来,亦不能消散她心头的阴霾?

“喜梅,抚环妃回去小院歇着。”他冷清的声音听着倦极,那样消沉的冷漠。

喜梅听了,一脸胆怯的模样望向冷若冰霜的木若南,又移看向了一双已漫上薄雾的水剪眸,垂下头慢慢上前。没等喜梅走过去,木若南遍出声了,一字一词毫无情面可讲。

“月容,送客……”木若南微垂着眼帘,极冷的声音拉的细长。

月容板着脸色,走到了一旁,冷笑对李环儿说道:“请吧,环妃……”

李环儿听罢凤毅的话,一张小脸染上了痛苦,她刚刚拿起粽叶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再扭头看了木若南主仆两一眼,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粽叶。

“我这就离开……”,她张唇对着凤毅轻轻说道,刚坐下又忙站起了身来。

李环儿一双涌满泪水的眼眸深深不舍从凤毅身上挪开,转眼又看着丰腴的木若南,心有不甘死死咬下了嘴唇。

木若南将李环儿与她同坐在一起的长条凳子给踢移开,侧过身子手抚着桌角,小心翼翼用小脚再勾过一旁备用的长条凳子。

而就在此时,木若南刚踢开的长凳却绊住了刚要转过身子的李环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巧合,结果不言而欲,李环儿脚下被长凳一绊,整个身子直倒向地,重重摔了下去。

却与此同时,一只手不期而然紧抓住了近在咫尺的木若南,腰间的绿色带子,将木若南整个身子也跟着拉扯下去。这一暮看着那么合理贴切,只因李环儿是意下识的将木若南当成了救命稻草紧抓住。

“小姐(南儿)……”月容脸上惊恐万状。

青太妃大声惊呼,没来的跑过去抓住木若南,便看着李环儿的头朝下先栽了下去,血淋淋液体即刻从额角涌了出来,流窜了一地。

她惊的捂住了胸口,忙抓住荣伯的手,大气都出不了。

木若南的身子侧向加重倒戈,她睁圆了凤眸,眸角的余光生生瞥死了地上那把刚才还在木桌上剪粽叶的锋利剪子,地上的小石逢卡住了剪子把,只要木若南栽跟下去,剪子就会如根没入她的肚子,一尸两命在……

腹下猛地传来了一阵厉害的绞痛,让她的尖叫卡死在了喉咙里……

倒下的那一瞬间,眼看覆上了那把锋利的剪子……

凤毅在千钧一发拉住了木若南的手臂,再一把用力,将她猛然扯了起来。

一场虚惊,木若南惊魂未定,眨眼间一张红润的脸色早已刷的惨白。

“木若南,不要欺人太甚!”凤毅墨眸闪过了一抹心疼,随即他的声音冷若冰窖,随着话语的力道,抓住木若南的大手也收紧了起来。

地下的小珍珠被凤毅这声冷喝而藏到了桌子下面,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却瞅着趴在地上的李环儿,鼻声呜呜的发怒,像小猫那般炸了毛。

木若南缓缓站正了疼痛的身子,她咬着牙冷冷甩开了凤毅的手,反紧抓住了跑过来的月容,沉重的身子几乎全挂在了月容的身上,因凤毅的话微微拧起了秀眉,却没有被带刺的一字一句伤到,只是腹下的疼,让她一时半会出不了声音。

青太妃一脸震惊窜了过来,她轻轻抚摸着木若南的肚子,给木若南减缓了几分疼痛。

“谢天谢地,本宫的孙子真是福大……”

“毅,我没事……她不是故意的。”这时李环儿被喜梅慢慢抚起了身子,额角的鲜血淌下了脸蛋上,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她被摔的双眼发黑,可听着耳边的吵闹声,不禁诡异闭上了泪水汹涌的眸子。

凤毅矫健的身形移到了李环儿的身旁,忙从她素色的裙摆撕扯下了一块布料,先给她止住了流血的伤口。

“快去请郎中来……”他对喜梅冷冷说道,视线仍是投在了木若南紧抓住月容的小手上,难道她很痛吗。

“是,王爷。”喜梅松开了抚住李环儿的手,将她交给了凤毅,才急忙跑出西苑。

待木若南缓过疼来时,她侧目看向了依偎在凤毅怀中的李环儿,不由冷冰冰讥讽一笑。

李环儿到底这才是真正的李环儿,无时无刻都在计算,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和机会,手段永远让人防不胜防。

她又睇向了刚才剪子搁地的地方,而此时,那把剪子早已安好无疑的放在木桌上原来的位子。

到底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看错!

木若南略凝着眼神,她看向李环儿时,只见李环儿同时似笑非笑,似痛不痛也在回看着她。

她心底的疑惑得到了答案。

原本想,在她怀胎十月之前不再动李环儿,留她多些日子,可这般看来,她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李环儿想玩,她一定会加倍奉陪到底!

“你确定本妃不是故意的?”木若南笑看着被凤毅抚住的李环儿,一脸的干净无害,只有绝美的面容万分养眼,她伸手安抚着受了惊的胎儿,轻轻说道。

“呵呵……那就是说,你是故意的!”话锋一转又紧接着道,说此话时,木若南眉眸似刃,向李环儿横扫了过去,厉色毕露。

李环儿被木若南反戈一击,虽做到了面无表情,却早已手心满汗。她没点头,也没摇头,以沉默无声回应着。

凤毅见木若南淡漠的模样尽露了射杀的凌厉,他不禁心冷了下来。

原来她真的从没一刻忘记过仇恨,她既然恨环儿入骨。那么,对他呢……?

“若南,不要再闹了。”凤毅闭下了墨眸,厉喝出了声音。再睁开时,俊逸的眉目中参着点点滴滴的寒意。

木若南又呵笑了起来,她移着步子,绕着木桌子打转,伸手拿起了放在粽叶旁边的剪子,心不在焉的模样把玩着。

“你大可叫我木若南,王爷!”木若南挑动着凤眸轻声告诉凤毅,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剪子突然掷向了李环儿的腿边。

“啊——”

李环儿惨叫出了声,一张小脸血色尽褪,加上她额迹的斑斑鲜血,活生生就像一个鬼,西苑几声的唏嘘同时响起。

开锋的剪子划破了李环儿的裙摆,而扎在了她凤头鞋前,剪尖没入了鞋里。

凤毅大惊,伸手猛地拨掉了李环儿鞋上的剪子,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凤毅冷冷眯下了墨眸,声音对木若南咆哮着,眸底最后一丝柔软的情愫瞬间隐埋了起来,他又恢复了最初的凤毅,冷峻凌然。

木若南看着凤毅狂狷的模样,她唇边的冷笑愈发的浓烈。

“这是她想要玩的,我陪陪她而已……可惜了,剪子不是穿在她的身上。”她说的极是轻松,却让在旁的青太妃震惊得沉下了脸色。

她同样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南儿这条路,她亦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淌了过来,可究竟心里要装多大的仇恨,才会让善良的南儿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凤毅从进了西苑,一心只放到了木若南的身上,他何有去注意李环儿的心思和手脚。

听了这话,他不仅侧头深看了满身是血的李环儿。

木若南冷哼一声,带着月容果断离开了西……出苑时,她听到了李环儿声泪俱下的向凤毅否认着她没有的话语……

--

夜,着实寒凉……

屋外,凤毅独自饮着烈酒,他满头的墨发披散着,宽大的衣袍轻轻贴着健硕的身躯,霜色的月暮冷清陪伴着他。

木若南在他的心里依然是那个冷清倔强的模样,只要碰到李环儿之事,她便会失了理智,全副武装,满身的尖刺不在乎会刺到了谁而流血不止,包括他,让他又爱又累!

为了她,他逐离了府里所有的侍妾,只为讨她心无芥蒂的面对,要她看清楚他的心为她而跳动着。

她可知道,他痛恨曾经对她的伤害和绝情,他不能再那样对待另一个女子,把李环儿逼上了绝路!

为何她就是不懂!

若南,你的心可曾再次交付给了我……

或者说,你的心遗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凤毅对着夜空中的霜月,一双冷眸寒光四起,凝聚了肆意的狂狷。

他耳边回想起了李环儿低声的哭诉和求救。

“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木若南了……”

“不是原来的木若南了……”

“不是了……”

第172章

深夜。

木若南辗转难眠,肚子一阵一阵的绞痛反复折腾着她。

“……”

她忍着痛小声嘘起来了小调子,两只手不断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试图安抚着惊动的胎儿……

“啊……”最后的一道疼痛让她不仅轻轻的唤出了声音,痛意逐渐消失了。

木若南深吸了一口气,她慢慢坐了起来,下身顿然一股小小的湿热流了出来,让她紧紧拧起了眉,看来今日那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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