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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剑楼·苍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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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晏,你不应该再奔波了,放下一切,好好的静养,你的病……”
  “欺骗自己,说自己的病会好?”晏之舟轻声的打断了夜更的话,他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每一个人都会死,只是早晚。……晏之舟不是死于平静的人,也不是甘愿死于平静的人。……与其让我在等待死亡中苟活,我宁愿在活着时候释放所有。……而且,就算我想放下,也没有这个权力了,现在放下,结局只会是被那群豺狼虎豹撕成碎片,有些事,开始了没有结束了,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
  风吹过树间,沙沙的响声穿透此刻,三人间的静默。
  晏之舟淡然。夜更沉重。水滴……震撼……
  水滴不愿再听下去,看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会失去杀他的信念。水滴握紧了剑,犀利的剑锋破然而下。
  夜更本能的挡在了晏之舟身前,拔剑迎上。晏之舟并不惊愕,这样的突杀,他已经遇到过太多次了。世人在他的眼里只有两种,可以被利用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而他所面对的人,在他看来也只有两种,杀死别人的和被人所杀的。
  晏之舟置身事外的看着夜更和水滴的缠斗,淡然的笑了笑,转眼望向树上的鸟巢,似乎在他眼里,他们两们的打斗是所然无味的,还不如鸟巢里的叽喳逗闹来的有趣。
  他雍容淡定的笑着。
  水滴跟夜更剑锋交戈之间,剑气如鸿,把不远处休息着的随从们也招了来,一时间乱作一团。
  “你们去休息吧,这里太吵了,会吓到……”晏之舟说话间蓦然蹙眉。吵杂声惊到了雌鸟,它飞走了,晏之舟转望向鸟巢里的幼鸟,神情黯然,伤痛之情异于言表。
  夜更的剑气被水滴的剑锋割断,冲撞间裂断了树枝,鸟巢猛然坠落。
  晏之舟飞身上前接住了下落的鸟巢,水滴的剑锋割破了他的胳臂,殷红的血印透了白夜的衣袖,洁白与鲜红相映,瑰丽而惊艳……
  水滴心中猛然一怔,居然有一丝心疼,招式不由的顿了下来,夜更环剑封住了她的咽喉。
  几名随从把水滴绑了起来。
  夜更终于看清了水滴的样子……愕然……惊骇……“乌玛……”夜更小声的低吟着一个人的名字。
  “为什么?”晏之舟低声的问着。
  夜更转眼看着晏之舟手里的鸟巢,里面的三只幼鸟只剩下一只了,晏之舟脚边另外两只幼鸟……死了。
  “为什么不保护它们,你是母亲啊,母亲不该是保护孩子的吗?为什么飞走了?”晏之舟神伤的表情和轻蹙的眉头,水滴看着眼前的他,一种茫然的心碎龟裂了她的心。
  突然,晏之舟笑了,温柔而轻浅,同一时间,他捧着鸟巢的手松开了,鸟巢坠落了……
  最后的一只幼鸟……也死去了。
  水滴倒吸了一口寒气,怎么会这样,刚刚他明明那么伤啊,怎么转眼就能亲手杀死了它!
  “为什么杀死它!”水滴问着,想知道答案,想知为什么他可以在慈悲之后蓦然冷酷。
  晏之舟转眼看向她,“你是杀手,生命对于你来有意义吗?”
  水滴默然了,是啊,自己有什么权力问,自己又何常不是试生命为无物的人。
  “……就算留下它,它也不可能活多久,没有了母亲,幼鸟只是在苟延残喘而已,与其活着等待死亡,不如结束了生命,享受安宁来的好。……它比我有福气。”
  晏之舟转身向车马边走去,“放了她……”
  夜更看着晏之舟的背影,转眼又看向水滴……不,是乌玛……这个杀死了仲天的人,这个自己恨之入骨,可是却又没有权力去恨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三个又遇上了,为什么宿命就是无法摆脱!
  “我是墨教的水滴,今天你放过我,它日你一定会被我所杀!……游剑洪用他的命来买你的命,我接受了。”水滴大声的喊着,不知为什么,她宁愿他残忍的杀了自己,也不愿他放过自己,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可以不再杀他?
  晏之舟转过身看了一眼水滴,低头淡淡的笑了笑,是在嘲笑,无情的嘲笑,“游掌门啊,游掌门,你还是让我失望了,连杀死我这个将死之人,你都要假手于人,哼,可悲啊……”晏之舟看着水滴,“现在怎么办呢?……墨教的规矩,杀不了猎物,就只有一种结局就是被猎物所杀。……现在,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你说……我会选哪个呢?”
  “杀了我!”水滴坚定的说着,没有一丝惧怕,做为墨的首领,她别无选择。
  “好啊!”晏之舟依然淡然,轻浅的微笑如白色的莲花一般端丽圣洁。
  夜更看着晏之舟,杀了她,也许我们三个就都可以摆脱命运了。乌玛可以杀死我,可是她绝对不可以伤害你,绝对不可以……
  随从们在晏之舟示意的眼神后,退下了。湖边,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晏之舟,从腰间抽出了神鬼刃,看着眼前的水滴。水滴也看着他,没有一丝躲避,没有,一丝害怕,寒厉的剑光伴随着剑锋的嗡鸣划破空凝的气息。
  一缕青丝飘然落下……
  晏之舟浅笑……
  水滴愕然……
  夜更失色……
  “为什……”
  “我已经杀死你了,墨教的水滴。”晏之舟收起剑,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你无情的杀死了那么多人,却放过了我?”水滴不解。
  晏之舟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止杀于杀,没有兵不血刃的战争。……只是如此而已……杀与不杀,是由我来决定的!”
  水滴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晏之舟是神,是魔,是王者。他的气势,傲慢,淡定,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水滴站在湖边,看着远去的车马,“你到底是什么人?”水滴转眼看着地上的死去的幼鸟……雌鸟没有再回来……
  三个月后,水滴站在了倚剑楼大门前。
  当她踏进这扇门的那一瞬开始,命运的轮轴已经改变了轨迹……
  一席瑰丽的红衣,艳若骄阳,她义无返顾的走近他……走进他的世界……
  为何会跟随,水滴至今未明,也许只是想看清点吧,看清这个根本无法看清的男人,到了此时刻,却依然未看清,漠北也好,南疆也好,看似率性而为,却有着无人可测的心思。

  歌如溯罹(上)

  夜更带着凌冽及十几个门下弟子,在方原十里之内寻查了一番,发现往阴月教去的路上有一片瘴林。瘴气弥漫,而且林木都是以五行之术布局,只怕有命进得去,就没命走出来了。
  “堂主,这片瘴林不可小觑,只怕我们都未必能过得了,更别说是普通的弟兄了。”凌冽看着眼前这片薄雾轻锁的林子,心下也是一紧。
  夜更停了半晌,轻声的说着,“我们先回去,一切由小晏决定。”
  一切由小晏决定……这句话,一直是夜更挂在嘴边的。
  可知,这万世的寻找,他早已没有了自我,他的心,他的魂都只为湿婆天存在着。
  可是……夜更已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夜更又或是梵天,而自己追寻的,痴迷的,到底是湿婆天,还是……晏之舟……
  大帐内,晏之舟眼神涣散的倒在床上,就像一具尸体,茫然的睁着眼睛,看到的却并不是眼前的一切。
  迷迭香,这个对于晏之舟而言有着另一种意义的药,不只是止痛的上品,更是一段记忆……深入骨髓的记忆……
  两年前的川边,晏之舟仍旧在争讨四方中度日。
  唐门一直是江湖上不灭的存在,无论经历了多少年,多少代,四川唐门永远存在着。
  晏之舟就是不相信,这世上永远不会消失的东西,他要一统江湖,就不能有除了倚剑楼之外的任何门派如此存在下去。
  以用毒及暗器闻名的唐门,这一仗并不好打。
  倚剑楼动用了上下过千人,结果最终只剩不到一百人。
  这是晏之舟不会接受的结果,他不会向任何人屈服,说了要灭唐门,就算只剩下一人,他也一定让四川唐门,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
  是夜,晏之舟一个走向了唐门。
  因为,夜更劝他不要再纠缠下去,要他先回洛阳再做打算。夜更不明白,对于晏之舟来说,统一江湖不只是一句口号,而是一种成就,杀戮的快感,不败的直执。
  这样的心境,不只是夜更不明白,谁也不能能明白?有谁能明白晏之舟的心呢?
  夜色中,血腥弥漫在空中,殷红洒满青石道时,一双身影笑傲在唐门中。
  歌溯罹!
  当晏之舟走进唐门的时候,他看到了歌溯罹的身影。
  他一人一剑来到唐门,只因为晏之舟的一句,“我一定要灭唐门,纵使只剩一人,也不后退。”
  歌溯罹,和晏之舟同样与血为舞的人,生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文,杀戮如儿戏般的在他手间婆娑成舞。
  那一夜,唐门成为魔鬼的舞台,晏之舟和歌溯罹在月下狂舞不止。
  飞溅的血雾是他们华丽的舞衣,如轻纱般跟随他的们的剑尖游弋跳跃。
  一只锈箭打断了一场华丽的舞蹈,歌溯罹看着晏之舟在自己眼前浅笑,轻蹙眉头……
  他从没想过,如晏之舟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居然会为自己挡下这只致命的一箭。
  “我不是说过吗,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能杀你,你这个蠢货!”
  两人相背而立,晏之舟靠在他的背上支撑着身子,歌溯罹的骂声就在耳边呼喝着。
  “我只是不小心……谁让你站在我旁边了。”晏之舟仍然浅笑着轻声低诉。
  歌溯罹侧眼看了看身边的晏这舟,笑了笑,“那你就继续站在我旁边给我看清楚!”
  歌溯罹让晏之舟亲眼看到了阎罗宫第一杀手的实力,他冷灰的剑尖前,生命也变成了灰色,冷凝的灰色。
  结束了一场血舞,歌溯罹把晏之舟扶到了内堂,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血腥味,来时一堂老少人,过后只剩冷孤灯。
  唐门之中的活人,只剩下晏之舟和歌溯罹了。
  “晏之舟,清醒点,听到了没有,别睡,别睡……你敢睡死了,我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歌溯罹的声音在晏之舟耳边回响着,晏之舟的眼睛微然的合着,失血和重伤让他全身冰冷。
  一阵猛咳之后,几口暗黑的血冲口而出。
  歌溯罹撕开了晏之舟后背的衣服,赫然可怖的一只锈箭深深的插在左肩下五寸之处,只怕再深一点,就要刺穿心脏回天无术了。
  “你命真大,这样都死不了。”歌溯罹让晏之舟靠在自己怀里,不停的跟他说话,轻拍着他的脸,不让他睡去。
  歌溯罹明白,只要他一睡下,就永远都不会醒了。
  “……谢谢你夸讲……”晏之舟浅着,声音却一阵空洞的咳声中显得苍白无力。
  歌溯罹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吃了它……”他掰开晏之舟的嘴,把瓶子里的药倒了进去。
  “这是什么,好香……”
  “毒药。”
  晏之舟笑了笑,“你真是破费了……这么香……的毒药……得花不……不少银子吧……”
  歌溯罹扔掉了空瓶子,“那你记得以后把银子还给我。”
  他说着看着怀里的晏之舟,看着他露出淡淡的笑意,直到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失神,他才把他扶起来……
  皱着眉头,握紧了晏之舟背上的锈箭,猛得拔了出来,鲜血伴随着锈箭飞溅到了歌溯罹的脸上,他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看着伤口周围渐渐变得乌黑发紫……
  他曾经是杀手,世上什么样的毒是他没见过的,以眼前晏之舟伤口的情况看来,他中的一定是唐门密用的血蝎子之毒。
  阎罗宫训练杀手,不只要他们杀人,更要他们不被别人杀,所以从小就让他们服食各种各样的毒药,以至于他们的血中全是毒,自然也就不怕任何毒了,而且他们的血也可以用来杀人。
  何其可怖的杀人组织,却也尽数消亡在了晏之舟手中。
  歌溯罹琥珀色的双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晏之舟,“你不能就这么死了,你的命是我的,能杀死你的人,也只有我!”
  歌溯罹扶起侧躺着,眼神涣散的晏之舟。
  药量似乎多了些,可是不下重药,不用毒发作,他就会被拔箭时的痛楚杀了。
  不管了,迷迭香虽会上瘾,不过就凭他是晏之舟,相信他一定戒得掉。
  歌溯罹拿出匕首割开了晏之舟背上伤口边的皮肉,看了看他的背影,“听着,你要给我死了,我杀进十八层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歌溯罹说着轻轻的凑近了晏之舟的后背,一股腥味吸进了口中……
  一次……
  两次……
  三次……
  一口口的毒血被歌溯罹吸出,晏之舟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
  终于,伤品周围不再有黑紫色,吸出的血也不再发黑,歌溯罹轻舒了一口气,“都说你死不了了,这么烂的命,阎罗王都懒得要。”
  歌溯罹淡然的笑了笑,一脸的苍白和疲惫,虽然他已经不畏任何毒物,可是必竟还是有些许不适。
  晏之舟已经睡着了,倒在歌溯罹的怀里……
  歌溯罹看着晏之舟那么甜的睡像,笑了笑,“谁要是看到你睡成这样,死也不会相信你就是江湖人人生畏的公子晏!……你这个蠢货,疯子……”
  歌溯罹只觉得一阵晕眩袭上头顶,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可是却在一瞬间倒下了……
  月光下,树影摇弋,屋外的血腥,纵横交错的尸体几乎铺满了整个院落。
  屋里的床榻上,一白一灰,衣襟都已被血染红的两个血的舞者,睡在了月光下……
  幽幽的迷迭香弥散在血的腥味之中,把这血厉的场景也变得高洁了……

  歌如溯罹(下)

  “不行啊,堂主,再这样跑下去,马要死了!”随行的弟子对一路狂奔未歇的歌溯罹喊着。
  “马死了就再换!……无论如何,十天内,我一定要到翠城!”歌溯罹说着又是一鞭,马儿嘶鸣着向前冲去……
  这一路上,已经换了四匹马了,除了换马时他们稍有休息之外,一直未有停留。
  “这马死了能换,可人也吃不消啊,这么个跑法,还没到翠城,我们就得累……”
  风声呼啸而过,飞溅的血溅在了后面的人脸上,所有人都差点吓的掉下马来。
  刚刚跟在歌溯罹身后的弟子,已经在瞬间身首分离的躺在路边了,他的马还在跑着……
  歌溯罹收起了血淋淋的剑,话语从前面传来,“谁要停下,就跟他一样,永远不用再走了!”
  说着又再一鞭,向前狂奔而去。
  敦煌城中的剑轮神庙里,一席黑色的淡影跪在金色的大殿中的铜镜前。
  铜镜上雕刻着两只相对的盘环的蝮蛇,镜下的一柄铜剑上也蜿蜒着一只蝮蛇。这被称为剑轮的镜子,传说可以看透前世今生,是敦煌的至宝。
  镜前的女子,微合双眼,轻声谒语,默念着经文……
  “是这里吗?……”一个声音打破了大殿里的静谧……
  镜前的黑衣女子睁开了双眼,清凝的双眸中透着疑惑……
  “是谁……谁在说话……”她轻声问着。
  镜子发出了眩目的光彩,令镜前的女子睁不开又眼……
  一个淡紫的身影从镜中闪过……
  一张清雅如兰的女子凝望着镜前的……跟自己有着同样面容的黑衣女子……
  “雅月,出了什么事!”一声惊骇,镜中的光消失了。
  黑衣女子抬起头,一个身影来到她身前,一双关切的眼神的看着她……
  “城主……”
  “你又这么叫……”眼前的人笑责着。
  黑衣女子笑了笑,“归尘……”一丝羞怯伴随着一丝甜蜜袭上面颊。
  “归尘,刚刚镜子发光了!”她笑着说着,被他扶着站了起来。
  “是吗!太好了,自从姑姑死后,这面镜子就失去了光华,现在终于又发光了,真是天助我玉氏!”玉归尘的兴奋难以言表,“谢谢你,雅月!”
  黑衣的雅月笑着,看着眼前的他,“是我不够虔诚,不然剑轮镜也不会这么多年黯然无光。……不过现在好了,我总算跟师傅有所交待了,我相信这面镜子很快就可以变回以前的样子!”
  玉归尘点了点头,握紧了雅月的手,“一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让它再显光华!”
  雅月看着玉归尘的眸,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定可以,为了你,我一定可以……
  忧昙从水镜中拉回自己的思绪,轻喘着……
  “那里是什么地方?”忧昙看着盆中的波光。
  阳光射进了小屋中,忧昙轻叹着走出了索居的小屋。
  屋外没有湖光山色,只有一片宁静和……她的爱……
  一块无字墓碑立在院中。
  不知该写什么,忧昙不知用什么字来形容这墓中的人。
  爱他,可是却永远留不住他。
  唯有这样才能永远守在他的身边。
  他说要我等他,我等了,可是他失约了。
  我知道,他尽力了……
  小晏,我还没有放弃,这次换你……等我……
  等着我,我一定会再找到你……
  入夜,夜更回到营帐。
  晏之舟听完他的回报,转眼望向窗外,“瘴气不会一直没有变化,有浓自有淡的时候。……每两个时辰,派十个人进林子,直到有人回来为止!”
  夜更和凌冽愕然的看着晏之舟。
  “小晏,这……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晏之舟侧过脸看了看夜更,“慈悲能让瘴气消散吗?……哼哼,如果可以,我到不介意慈悲一回。”
  夜更黯然的低下了头,是啊,慈悲是换不来如你这般傲视苍穹的地位的。
  “刚刚收到溯罹的飞鸽传书了!……七日后,他就会来南疆跟我们会合了。”晏之舟淡然的说着。
  水滴站在他身边,把他手中止丝绢递给了夜更。
  “这么快!……他怎么可能用这么短的时间,从敦煌到南疆来。”夜更不敢相信,可是丝绢上的字确如此写着。
  “歌溯罹说了七天,就七天。”晏之舟从不怀疑这个高傲的家伙。
  因为他们都是同样的人,会为了一句话而疯狂的人。
  当年的唐门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夜更依还是一脸狐疑,始终不相信歌溯罹这个人,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隐患。水滴看着夜更,她大概了解,除了自己也许夜更不相信任何存在于小晏身边的人,也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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