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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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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陆政东不由一动,马英华应该是阻力了。

    ……几分钟后。车队逼近安楠地界,并很快看到了那块硕大的横跨公路上空的蓝色指示牌“安楠人民欢迎您!”

    就在这指示牌下方的公路旁,六七辆黑色轿车静静地等候在浙沥的细雨中。当陆政东的车队从不远处带坡度的弧形路面上冒出湿润而锃亮的车顶时,这**辆黑色轿车里,同时钻出六七位身穿深色西服的中年,他们有的自己打着伞,更多的是由秘书打着伞,很快地走上公路,并自觉地按级别高低职务大小调整了各自站立的位置。

    很快。奥迪车队离迎候的人群越来越近。市委书记马英华让秘书收起雨伞,其他领导也马上收了雨伞。并向路面上可能停车的位置鱼贯地走去。

    这时候,一件完全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陆政东的车队居然旁若无人地从他们身旁一掠而过。

    陆政东没让停车。把这一群淋在雨中的地区级领导干部完全给“晾”一边了。

    安楠市的领导们一下都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目送着车队飞快远去。这时候,马英华身上的手机响了。是陆政东打给他的。

    陆政东没批评,只是说:

    “回去吧。雨大了。有话晚上再说。今天晚上,我不回省城。”

    于是众人赶紧又上车跟随着前面的车队,到了被习惯称作“招待所”的市迎宾馆门口停下。

    一见安楠马英华和其他几位领导,陆政东张口就问:

    “马英华同志,怎么回事,省委省府办公厅根据省委常委进一步改进我省党的作风建设问题的精神,就接待问题,专门发了个文,你们都没看过?啊?”

    这一问除了马英华其他几位领导都有些惴惴,不明所以。瞧着陆省长的表情,似乎带着微笑,但听他的语调,却十分严厉。

    马英华忙说:“看过。我们专门组织了学习贯彻。”

    “那你们还玩啥花活儿?我让秘书特地通知,特别关照,不要再搞地界迎送了,你们就是不听招呼!特别是你马英华。”

    陆政东批评道:

    “安楠的事情多。任务重,你作为班长,怎么顶风作案。到底怎么回事?”

    马英华犹豫了一下,说道:

    “陆省长。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陆政东反问道:

    “你说呢?!”

    马英华说:

    “您要听真话,我就说真话。改进我省党的作风建设问题的文件,我们都学了,也坚决拥护。但招待起来,不是没一点顾虑,顾虑就在于搞不清上级领导心里是真的不希望我们到地界去迎送哩,还只是嘴上说说的……”

    一边的市长梁伟朝补充道:

    “我们担心。要是真的不去迎送,省里的一些老爷们心里恐怕又不高兴了。过去我们就吃过这样的亏。”

    陆政东那会不清楚这样的道道?周书明搞得这个完全是形式主义,很难遵守的,也就是他已经是在下面人确实知道他不喜欢这套,确实很多地方没有搞这套。

    刘秘书长也忙道:

    “那年搞‘四菜一汤’,上头也规定得挺死,说得跟真的似的。我们以为上头机关来的同志一定会带头执行,真的就上四菜一汤,可结果咋样?正经耽误大事。四菜一汤往他们跟前一放,人家挺有修养。当面啥也不说,照样跟你说说笑笑,可转过脸去。该批的项目不批了,该给的指标不给了,该追加的财政拨款也不追加了,该有的年终评奖也没了,那……谁受得了?!”

    陆政东一看马英华和刘秘书长,心里一下就明白马英华和这个刘秘书长在合起来演戏,看起来是真的遇到来自省里的某种压力了。

    “谁给你们穿小鞋,你们可以举报啊!”

    既然马英华在演习,陆政东也得演一演。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哟,省长啊。谁也不会说是因为你上了四菜一汤才不给你批项目的。人家都是在暗中跟你较着劲哩。你举报谁去?!”

    有多年基层接待工作经验的刘秘书长更是深有感触地说。

    “所以呀,老百姓就会有这样的牢骚。说上头的经是好经,就是让一些歪嘴和尚念走了样!”

    听得陆政东如此说,马英华也有些发虚,也不敢再说,其他人自然更不会开腔。

    场面上的气氛一时有点拘谨,甚至还有点尴尬。

    刘秘书长忙转移话题:

    “陆省长,还没吃饭吧?”

    陆政东的秘书马上知趣的接过这话题:

    “没哩。陆省长赶时间也就弄了点干粮就上路了。”

    马英华也趁机接过这话题调剂场面气氛,笑道:

    “刘秘书长你和钟主任去安排晚饭,今天咱们就给陆省长上四莱一汤,一个菜也不给他多做。多做一个,我打你五十大板。”

    刘秘书长忙点头:

    “行行行。打我。”

    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陆政东也不禁笑道:

    “安楠正在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攻坚战,同志们都很辛苦,英华同志是不是看大家都辛苦了,想让大家淋点雨还到医院休息休息?”

    一听这话,这一次大家真心实意地放松地笑了。

    听完汇报,陆政东单独见了梁朝伟和马英华,在见马英华的时候,陆政东也直接了当的问道:

    “你今天是唱的哪一出?遇到阻力了?”

    马英华点点头,递给陆政东一支烟,点上之后沉默了一会。

    身在其位才真正知道当安楠的一把手有多难,最难的还不在于安置下岗工人。

    工人其实真是太好了,几十万的下岗,抹抹眼泪,长叹一口气,大部分人也就乖乖的自己找饭吃去了,真的没怎么给找麻烦,给这档期里的改制工作横加什么不可逾越的障碍。

    最大的困难也不在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更不在于建立现代管理制度上。这些事只要管事的人观念真变了,真正做到一心扑在这上面,只要假以时日,是一定能找到企业自身腾飞的基点的。

    最大的难处恰恰是内部的掣肘和来自上面的压力,是你想干,他不想干;你想这样干。他却要那样干;你用大局的事业标准衡量成与败,他却在用一己的个人得失权衡进与退;有的领导台上讲得冠冕堂皇,台下却又老是打招呼。为此,指鹿为马者有之。颠倒黑白者有之,不敢正大光明地较量,便扯虎皮做大旗,把变脸的绝招用在了当官、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设下种种“绊马索”和“暗道机关”,使你不能正面站着做人做事,甚至侧身站着还不行,有时还得弯腰屈膝半蹲下身子。勉强蹒跚前行。有多少能量是消耗在内部的掣肘上?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三十、四十?或许更多?

    就比如安楠矿业集团引进战略投资的问题,原来是不设限的,可是省里有领导认为还是由国内比较好,市长梁伟朝也是跟着迎合。

    个中原因,马英华自然是很清楚,利益。

    按照他的改组方案,如果一旦安楠矿业集团能够上市,那就是一个香饽饽,赚钱是肯定的,而这家很有来头的国有企业正是看中的这个。这也就罢了,对方毕竟也是国企,真要是这样肥水流进自家人那里也是不错。可让马英华受不了的是依仗着背景深厚,开出的条件也是极为苛刻,总之是上市能赚钱,不上市,同样不会亏本,这对于以矿业集团为主体的安楠来讲就吃亏太大。

    更让马英华担心的是,从种种迹象表明,对方极有可能实性质会发生根本的变化,这种变化带来的风险就会成几何倍数增加。因为对方极有可能是来圈钱的,如果是那样。那对于安楠来讲不啻于是一场灭顶之灾。

    可是这事要不要和陆政东讲,马英华也是犹豫着,省里有主要领导乐意在其中牵线搭桥并打招呼,自然也是希望抱上一条大腿,对进步有所帮助,而从陆政东的发展来看,在省长位置上干一段时间也是必然要上去的,陆政东愿不愿意去得罪人?

    对于他而言,陆政东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陆政东知道后也听之任之,那他这根救命的稻草也没了,所以他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看来陆政东是感受到了这一点,这一次考察恐怕主要就是为此而来,既然如此,那还是讲吧。

    “最近压力确实非常大,特别是在矿业集团引进战略投资的问题上,如果不采取这样的策略,恐怕省里和部委的支持都要打水漂。可现在是对方步步紧逼,我真是有点招架不了……

    还有就是矿业集团本身的一些人以及市里的一些人想要继续火中取栗,阻挠也越来越强烈。”

    詹继东?

    詹继东在上次调整后在副书记中也是分管经济,陆政东再一次感觉到精简副职的急迫性和必要性,这样做很多事情让下面无所适从。

    詹继东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詹继东分管经济,那也是协助他这个省长,那轮到他来插手这样重大的事情?

    或者詹继东是想假此来个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詹继东还是太一厢情愿了一点,就是这家企业的来头再大,能够有多大,对于他来讲已经难以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了。

    陆政东闭目沉思了好一阵才说道:

    “关于安楠矿业集团引进战略投资的问题,按照省政府办公会议的决定执行就是,这事我会和书明书记讲,但我相信在这一点上,我和书明书记的态度是明确的,也是一贯的。我也会在明天的会议上明白无误的传递给安楠的其他领导。”

    陆政东很清楚周书明现在在想什么,对于周书明来讲也好,对于他陆政东来讲也好,安楠转型是中*央最高领导交代下来的规定动作,这要是搞不上去的后果是什么无需赘言,在这个面前得罪其他任何人都是小菜一碟,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至于市里和矿业集团的阻扰者,已经给了他们很大的机会,本来是想在缓缓再动他们,但他们还不罢手,那也怪不得人了,那就先从矿业集团的账目着手,先理顺这一块,我相信你这么多年守望着安楠,不会不清楚这里面的问题到底在哪,挑大个的先杀一儆百!一是震慑那些人,二是增强广大老百姓的信心,当然有一点你必须要把握住,那就是不能让这些人挑唆起不明真相的人,以你在安楠的威信,能不能扛得住?”

    马英华一听陆政东说得如此干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有省长这话,我就放心了。”

    陆政东却是摆摆手:

    “你放心,我却是不放心。是,我知道你是吸取了你以前在安楠由于坚持有些东西得罪了不少人的教训,但是有些东西是过犹不及,你现在和当时不一样,你现在是一把手,是一个班子的班长,你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更会影响其他班子成员的态度,而且是临危受命,第一考虑是什么对安楠最为有利的,必须要把这个放在一个很高的高度来看待很多事情,在这个前提之前再去思考如何协调处理一些关系,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马英华虽然是被陆政东狠批了一顿,不过心里却是喜滋滋的,这他心里就真正有了底气……

第九十三章 野望() 
安楠市的事情让陆政东也是提高了警惕,自从他把政府招待费用这块控制住后,很多工作确实不好做了,而且,得罪了不少人,不但下面的干部会有意见,从中央到省里,条条块块的很多部门,也会不满意。

    这就是习惯使然了,视察检查也好,参观学习也罢,各种五花八门的交流活动,占用了大量的招待费用,这些用于吃喝玩乐的资金,若是认真统计起来,每年都是惊人的数字。

    这笔钱自然是公家的,用了没人心疼,但如果不用,或者用得不到位,问题就出来了,原本可以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检查工作,就会变得极为棘手,人家会拿着放大镜来找麻烦。

    但是,规矩既然立下了,无论有多难,都要咬牙坚持下去,别的地方管不着,在贝湖这里,还是要狠刹吃喝送礼之风的,对那些不见茅台不入席的官员们,也要严厉整治一番。

    这还是小事,更主要的是陆政东现在对于那些个形象工程也管得极为严格,这恐怕会有更多人心里有看法,但既然在这个位置,总要想办法去改变些东西,哪怕是一点点的进步,也是值得努力的,当然,这种政策要实行起来,也并不容易,首先要面临干部们的抵制情绪,其次,还有考虑里面可能出现的各种猫腻,毕竟,一些干部已经习惯了弄虚作假,很难按规矩做事,要想炮制出一份符合需要的报告,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只要能迈出这一步,那也就能形成一种风气,而这风险性是毋庸置疑的。因为极有可能遭致各种质疑的声音。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所做的这些断了一些人的财路,涉及利益,特别是大一点的利益。恐怕会有一部分人更为不满,这部分人虽然人不多。但都是极有权势的人,利益特别是大利益总会是让人铤而走险,也让他对高速公路的事情盯得更紧。

    陆政东也沉思着,世界上哪里真有八面玲珑处处左右逢源的巧人,权柄如周书明也一样有数位不对眼的大政敌,只不过一位已经被迫下台退居二线,最大的对手杨凌峰远离贝湖政坛,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到来让周书明一样是不再完全一言九鼎。

    同理,不说他对高速公路等大项目的严管挡住了很多人的发财路让很多人深深记恨,也不说周书明对他也是既提防又制约,更何况他一个初出茅庐便光芒刺眼的权力场上的人物,在那些唯血统论的家伙眼中,他远没有他们那般高贵;这么年轻又坐上了如此显赫的位置,这些人心里必然是酸得很的,若说走到何处都是一片赞歌,陆政东自己都要笑掉大牙,这世上吃饱了撑着光顾着红眼病的家伙海了去。更何况詹继东进而他之间的心结太深,几乎是没有解开的可能,所以时不时逮住机会给他制造些麻烦和障碍。这也再正常不过了。

    而太过激烈的手段在眼下的贝湖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这一点陆政东很清楚,所以还是得徐徐图之,而既然无法将詹继东一下子撂倒,那就压、架、削,詹继东空心化了,那就好办。树倒猢狲自然散,墙倒自然众人推,哪里都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而到贝湖的蒋思青也没闲着,准确的讲是拖泥带水绝不是她的作风。很快就开始了行动。

    詹雄飞打量着开奥迪,戴一副墨镜。穿黑色风衣,脖子里一条一看就是顶级的意大利围巾,脚上一双菱格纹小羊皮平底鞋,手腕上并没有戴女士手表,而是一块百达翡丽的男款。

    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所以就算没穿极高跟鞋依然彰显着女性身份和女性曲线,魔鬼身材,大墨镜遮去大半脸孔,但皮肤白皙,羊脂玉的那种细润,而非苍白。这种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族富养出来的千金,有气质有智慧,自负清高得让普通男人见到就绕道而行。

    当然,这绝不是一个美貌和智商成反比的女子,以优异的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最著名的伍德罗尔逊公共和国际关系学院就足以说明一切,

    世界上无非三种人,男人,女人,外加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抛开份额极小的第三,男女大致各占一半,所以十个成功人士中冒出两三个智慧女性丝毫不值得奇怪。

    更何况,蒋思青是出身于京城里一个曾经很光鲜的家族,这样的家族女性中总有一两个恨不是男儿身的角色野心有魄力。

    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在贝湖省政府,镀金是必然的,当然这个女子既然约他相见,应该也是远不止镀金那么简单。

    而事实上,蒋思青所报的家门根本就不是实话,不然詹雄飞这个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会吓一跳。

    蒋思青很聪明,所以这一次她根本没有给詹雄飞多说什么,凝视着对她颇为好奇的省委副书记的儿子,她单刀直入道:

    “在陆政东的事情上,你我目标一致,你不遗余力提供消息,其他的事情我来办。有这本事,就合作,没有,就当今天你我没见过。”

    因为陆政东的存在,詹继东只能让儿子去了外地发展,可是詹继东这样势力基本在贝湖而言,对于这个在这方面能力一般的在詹雄飞而言外地发展自然不如在父亲的荫蔽之下。

    詹雄飞作为省委副书记的儿子,也是把女人视作玩物的那种,而蒋思青由于从小受宠,自然也是不把除了曾怀德之外的其他所谓青年才俊放在眼里,至于一个不管怎么说都是有省委副书记这样一个靠山还打不出大片自己的天地的纨绔,就更不用说了,两个极端走在一堆,也是一件趣事。

    詹雄飞心里不由一笑,他果然猜得不错,不过他仍然有些好奇。肆无忌惮打量蒋思青被昂贵墨镜遮去大半的容颜,好奇道:

    “为什么是我?”

    詹雄飞很聪明的没问这样做行不行,因为他很清楚。陆政东来头大,也就意味着对其不满的来头不小。蒋思青或者也是人家手中的一个小卒。

    “你只要说答应,或不答应。”

    蒋思青咄咄逼人道,即便是到了贝湖依然没有改变她处处占据主动的行事风格。

    “答应。”

    詹雄飞破天荒的对着这个倨傲的女人有了好脾气,呵呵笑着。

    蒋思青于是也就飞快的提着她需要詹雄飞去了解的东西,然后道:

    “你必须定期向我汇报进度,放心,你肯定是我这辈子最有效回报率的合作伙伴。”

    蒋思青冷淡道,

    “难怪是留学归来的高材生。”

    詹雄飞叼一根烟。神色有些惆怅,缓缓道:“我从小就很羡慕你这种人,一生下来就脑袋瓜灵光,学什么都快,我就不行天生不适合读书,但喜欢有学问的人,找对象女老师必须是大学级别的,或教音乐的,才有那种味道,嗯。我很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特别是聪明的美丽女性。”

    这话蒋思青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意思,断然的道:

    “你对我有兴趣。我对你没有。”

    蒋思青轻皱眉道,似乎是不想过度刺激他,又淡淡的道: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詹雄飞也不为己甚,主动伸出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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