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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妻夜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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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献羽微微低着头不解释,这样子好像是为了承认自己刚才的鲁莽,好像是因为被妒忌冲昏了头脑,不经过思考就将话脱口而出:“我抱你回去。”好像又觉得这话不妥:“你身子弱,我不放心。”

澜惠同样脸颊涨红,她可没见过这个阵势。以前公子跟小姐开玩笑,都是适可而止。小姐说那叫发乎情止乎礼,但是这话用到曾献羽跟小姐身上就不合适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这就是所谓的夫妻吗?如果将来自己也这样的话,只是希望抱着的那个人是穆云。她不是小姐,不可能做到把心远远放到一个人身上,身子却嫁给另外一个人。

回过神来的时候,曾献羽已经抱着小姐走出了好远。还好,时辰还不算太晚,能够在花园中看到这一幕的人并不多。否则小姐的脸简直是没处搁了,只是又不知道曾献羽方才说了些什么,让小姐动了大气。

沈菱凤被曾献羽放到贵妃榻上,狠狠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曾献羽局促不安地站在一边,看着娇弱不堪的女人,后悔还有很多古怪的心情一起涌上心头。如果他是个读书人,一定会想出各种各样的诗词来念给她听,偏偏他是个粗人,不会说这些话。何况也是他说错了话才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刚才,刚才那话是我说错了。”嗫喏了半晌终于说出来:“我急糊涂了,想都没想就乱说的话,你别生气。是我的不是。”

“出去。”沈菱凤鬓发散乱,几缕发丝从额际垂落下来:“我不想见你。”

“你别生气,太医说你这时候是最不能生气的时候。”曾献羽就差作揖打躬了,连赔不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气,更担心她因为生气而动了胎气。不因为妒忌昏头以后,太医的话有记起来了,孕期的女人都不能生气,何况是沈菱凤这种好容易才受孕的。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五十二章 皇太后

将军府里的两个人闹成什么样暂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关上门也就是两个人。沈鼎玢带着穆辰到了沈菱凤交给她手书的地方,这就有的说了。

庄严肃穆的山门外,只有退避于尘世外的僧侣们来往走动。暮鼓晨钟让人心能够沉静下来,连同诵经声和木鱼声一起变成有节奏的吟诵。

“大人。”穆辰习惯叫他做大人,从到他身边开始养成的习惯不容易改变:“静安宫的侍卫都在这边,是小姐说的,都在候着您来的。”

沈鼎玢脸色始终静穆而沉静,类似的场景在前半生见过不止一次,就是这碧云寺来得也够多了。每次来无外乎那几件事,只是每次都跟这个人有关系。

“奴婢给大人请安,大人万福。”禅房外的耳房走出一个不算年轻的中年女子,娴熟的宫中礼节一看就知是宫中女官身份:“皇太后在禅房等您好久了,方才还在念叨说什么,今儿也该来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人来。”

“皇太后还真是记得清楚,如何知道老夫今儿过来。”沈鼎玢昂首受了一礼,不卑不亢安之若素的态度,换个人没人做得出来。

“那还用说,您跟奴婢往这边走。”女子笑吟吟地:“前次小姐走后,太后一直就在说,这么久不见小姐还是伶俐可喜的样子,就跟小时候一样,一点儿没变。”

“这也是拜皇太后所赐,她一个小孩子家哪知道什么伶俐不伶俐的,不过是点猫聪明虎聪明的。”说是敬语,话从沈鼎玢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变了个味道。全是对于皇太后安排的不满,丝毫不加以掩饰,好像这些就是应该他说的话。

“猫聪明?虎聪明?”沈鼎玢话音刚落,禅房里也传出同样的话,跟沈鼎玢吴中的口音居然是一样的语调。不是刻意模仿的腔调,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有像凤哥儿那样的猫聪明虎聪明?这话岂不是可笑。”

“沈鼎玢参见皇太后,恭请太后圣安。”听到这个声音,即使不是在朝为官。沈鼎玢总是要行个君臣大礼的。

两个随身伺候的宫女赶紧打起帘子,出来一位青衣素服的中年美妇,发髻上一枚通体翠绿的翡翠簪子,加上上等的北珠耳坠,就这么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妇人。

“起来起来。”皇太后不避嫌疑,亲自过来扶起他:“这儿又不是正经地方,哪敢让大人行此大礼,不过是咱们说两句闲话,做张做智的。”

“沈鼎玢不敢。”沈鼎玢起身退了两步,皇太后抬眼看到寸步不移的穆辰:“诶。你怎么在这儿?穆云这小子跟着亮儿到处走,你这做哥哥的也不管管你兄弟?”

“微臣不敢。”穆辰赶紧跪下行礼:“太后恕罪,微臣也是许久没见过穆云了。”

“他见了你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早就无影无踪了。”皇太后自嘲地一笑,说是耗子见了猫。其实儿子见了她也是一样。大的那个根本就不见面,小的这个想见她,她却不想见。有这样做母亲的么?又有这样的母子吗?生在帝皇家,连人间最常见的母子亲情都成了奢望。

沈鼎玢本来也是一脸无所谓,听到皇太后鼓瑟而歌的话,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皇太后说这话,倒是叫人好笑。好像宜王跟皇太后母子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岂不是让母子间多了一层烦恼?”

“是不是多了一层烦恼,难道沈大人不知道?”皇太后挥退身边伺候的宫女们,只留下方才跟沈鼎玢请安的女官:“蕙娘,看看方丈焦恩预备的素斋可妥当,想来沈大人在将军府被凤哥儿孝敬得嘴刁得很,这些粗茶淡饭一定是吃不惯的。”

“是。”蕙娘领命也退下了。穆辰本来还要留在这边,看到皇太后的贴身女官都退下了,赶紧请了安退出去。

“那天见了凤儿,虽然嘴上不说,心底还是怨我的。”皇太后跟沈鼎玢对面坐着:“看看亮儿再看看她。也知道自己错得离谱。若是当初大家都退了一步,就不会是今儿这种局面。也不用大的不想见我,小的我不想见了。只是天底下到底是没有后悔药吃的,我今儿才是真正知道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了。”

“皇太后当日何等决绝,就差用我全家性命担保都没用了我只是不知道,一定拆散他们有何好处,他们在一处有何坏处?”只要提及当年那件就是,沈鼎玢脸色就变得很严肃,这大概是他这一生最愧对女儿的一件事,第二件就是将女儿许配曾献羽。而这两件绝对都是接踵而至,根本就没有给人喘气的机会,谁都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瞧着凤哥儿,倒像是有了身孕了。看来也不是十分坏的事儿,只要她不算是太坏,也就让人稍稍放心。至少总有一个不是那么坏的结果,若是凤哥儿有点子不好,叫人心里总是不痛快的。打小看着她长大,从她母亲去世以后就在身边,跟我自己的女儿一样。”

“皇太后还是不要见了谁喜欢,就拿谁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皇宫中的女孩子都是公主身份,不是和亲就是下嫁,有几个过得好的。沈鼎玢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已经是满心愧对她了,说什么都不要空顶着一个公主的头衔,最后落下个不好听的名声。”

换个人说这话就是死罪一条,沈鼎玢说出来的时候,好像皇太后没什么反应。脸上居然还是雍容尊贵的笑容,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没变:“听听,这话都说得叫人无处辩白,知道我是个没福的,这一生只有两个儿子,还全都不贴心。独独剩个凤哥儿,又不是我亲生的。明摆着欺负我这生不出女儿的命。”

“微臣不敢。”沈鼎玢大概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过了,生气是生气。面前可是首屈一指的皇太后,自己别说是曾经的宰相,就是如今的宰相,谁也不敢在皇太后面前拿自己当个人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凤儿如今倒是好是不好。问她,都说是好。亮儿的媳妇我也见了,怎么又是他们凌家的女孩子。这也闹得太不像话了,一家子堂姊妹两个嫁了兄弟两个,怎么真要做椒房贵戚不成?!”提到这件事,皇太后微微皱眉:“难道这件事也是有什么可以调和的?”

ps:

这两天实在是抱歉的很,湘灵每天回家已经提不起码字的精神,少更一点,等到工作上稍稍缓和一点的时候,再来弥补好么,亲们。湘灵也希望忙的这段日子早点过去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五十三章 他们的过去

沈鼎玢皮里阳秋地一笑:“这话可是好笑?当初不叫他们在一处的人,除开皇太后和先帝还有第三人?人人都说我沈鼎玢功利心太过,做了宰相和太子太傅还不够,希图做国丈权倾天下。既然是这样,恐怕天底下最巴望这桩亲事成的人应该是我沈鼎玢,只是怨恨我最深的人也是我的宝贝女儿,她恨我拆散了她跟心上人的婚事。还让她嫁了个这一生她都不愿正眼看的人,谁不知道我沈鼎玢一生无子,只有这个宝贝女儿。她却要跟我生分了,我这份委屈跟谁去说?说到底,还是要多承皇太后和先帝的隆恩。要不怎么会有这档子事!”

皇太后被沈鼎玢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半晌:“如今后悔也是晚了,打从凤哥儿成婚时开始,我就是埋怨自己埋怨先帝,何苦当初把他们逼得那么紧。连带着逼着您也左右为难,要说就是凤哥儿跟亮儿有缘无分,做不成这天底下第一等的夫妻。”

沈鼎玢盯着皇太后半晌:“臣倒是觉得皇太后有意让先帝将皇位传给当今皇帝,是心疼小儿子。要不也想不出那么个说头,什么叫皇太子胸无大志,不得开疆扩土,不能谨守太祖太宗基业。太子不行,宸王就行?”

“都是我自己生养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会厚此薄彼,谁叫当初问亮儿一句日后志向如何,你知道他是玩笑惯了的,非要说是做个太平天子。这话先帝听了如何不恼,他最是恼恨亮儿不学好,自然是要逼着亮儿当着凤哥儿的面说实话。凤哥儿跟他两个,哎,就是一对儿活冤家。”提起当年,一切都是历历在目。

作为母亲,怎么会不宠爱自己的儿子。生的两个儿子,都有问鼎皇位的机会。谁做皇帝对她而言都一样。只是有谁知道她多希望,沈菱凤能够做皇后。这是她不愿跟旁人说,甚至连连丈夫都不能说的实话。可是这话沈鼎玢可以说,他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话说到这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沈鼎玢起身准备告辞,男女有别也好,君臣之分也罢,更可以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可以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等等。”皇太后也不好十分挽留他,她清楚他的脾气,说多了不好:“我回京城之前,见了一次亮儿。亮儿说他去乡间看你,你才来的京城。替我劝劝亮儿,叫他别十分扭着了。到底是他兄弟,好不好的总是一辈子的兄弟。不论是兄弟还是君臣,总要相见。兄弟间的扣儿解了才好,我不想看到手足相残的一天。”

“沈鼎玢一介草民,管不了皇家的事情。”走到门口的人,站住脚:“何况沈鼎玢少年时颇读书。也知道疏不间亲的道理。”

“乡间有个说法,想来沈大人也是清楚的:嫁出去的姊妹家中出了事儿,不论是姊妹还是姐丈妹婿过世,总要这个做哥哥兄弟到了外甥家才能办事。舅舅为尊,不论是帝皇家乡间都是一样。”

沈鼎玢紧绷的面部线条和软下来,性格刚毅的人,最深的软肋就被这几个女人抓在手里。亡妻、女儿还要加上个妹子。都是他不能不顾虑到的人。女儿出生的时候就说过,皇家必然还有一个沈皇后,那许多的女儿红全是龙凤纹饰的酒坛,除开自家的酒作坊,皇家的御酒不也位列其中。

吴兴沈氏,是他沈家被读书人盛赞的称号。女儿是一朝国母正位中宫,儿子是天子钦点的头名状元,天下闻名。父母因为这一对儿女足够含笑九泉,祖先也因为有这样的子孙而门楣光彩。随之而来的种种殊遇,应该是让天下读书人为之侧目和羡慕。

皇太子妃到皇后再到皇太后。御笔钦点的状元到一朝宰相再到太子太傅,够人羡慕了。那么他沈家还想要继续富贵下去,就是让沈家再出一个皇后,世世代代的皇帝都跟吴兴沈氏有着打不脱血脉亲戚。

嘴上埋怨妹妹,心底对皇帝的帝王心术却又不得不心生佩服。面上拗不过爱妻跟这个名义上的宰相,暗地里却是实打实的大舅子。所以去问长子有没有光大祖业的雄心壮志,明知道这个结果是什么,却把这个顺水人情做到极致。让人无可挑剔,最后的结果就是长子不得继位,只有次子继位。皇后由此换人,而跟吴兴沈氏再无关系,由此最大的外戚土崩瓦解。

唯一受委屈的人,只有女儿。她知道女儿不在乎做皇后,只是要跟那个人在一起。她跟皇太子一同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过分。为什么到最后的结果却是他们不能在一起,这对女儿来说,是不是太过残酷了?

“皇帝跟宜王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由他们自己去好了。沈家为此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还是笑话让天下人看得不够多?”站在门口,日光将人影拉得很长:“凤儿如今这样,已经息了心。就让她平安过下去好了,我不想凤儿再搅进去。”

“难道就让凌家捡了这个大便宜?”本来皇太后也没这么大火气,皇后的出生不低,同样也是先帝看中的世家女子。没想到野心不小,自己做了皇后还不知足,又把自己的堂姐弄进来做了王妃。堂姊妹两个嫁给兄弟两个,还真是造化大了。

好容易盼到熟透的苹果,居然被人这么轻易摘走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敢跟她来这手。岂不是阴沟里头翻了船?

“此乃是皇太后家事,两个儿媳妇不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沈鼎玢隐隐一笑:“婆媳本就是天底下最难处的,比翁婿更甚。”说到这里沈鼎玢深有感触,他不也是正在这里头打转。不过作为父亲会想女儿是不是为难,但是这个做婆婆的就不会去想儿子是不是两头为难了。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五十四章 皇太后发火

由此却想到女儿跟她那个极少谋面的乡下婆婆,之前先就笃定了面前的皇太后做婆婆的。姑做婆,女儿不用担心受到婆婆的辖制,也不担心婆婆会挑剔她的小脾气。婆婆是没法做了,姑姑还是姑姑。姑侄两个见了面也还是跟从前一样,这也就不错了。

没听女儿提过跟她婆婆见面的事情,不过也听人说了,那几枚极难得的安宫牛黄丸都拿去救命了,女儿是急公好义还是什么,都有些瞧不明白她了。对曾献羽的不欢喜,看得清楚。这暗里明里的维护却也是跟对别人的不一样,昨夜曾献羽一夜未归,她心里会不惦记?女生外向的话,也不该是这样的。

“我这手心手背的肉早就剔干净了。”说起这件事,一定会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先夫,已经躺在山陵中,却没有掩闭石门。依照旧历,皇帝崩于皇后之前,必须要掩闭石门,任何人不得惊动先人。只有皇后先于皇帝崩逝,死后才能夫妇同葬。

那个跟她相濡以沫数十年的男人,还是舍不得放下她。为此不惜更改祖制,特意下了一道遗诏,皇后千秋万年后与朕同葬山陵。只要想起这话,冷了的心总算是泛起一丝暖意。既然是这样想着念着她的话,为何不随了心愿,准她沈家的女子再做一个皇后。非要看着她在失去了他以后,还要在不跟自己贴心的次子和儿媳手底眼下过着孤凄冷清的岁月?

“时辰不早,沈鼎玢告辞。”在这里耽搁盘桓久了,那个盯着人时时刻刻不放的人,该怎么回去回复皇帝。同时亲外甥,总有些亲疏有别。不说是舅甥君臣,就是她母子不是一样。

“哥,明儿再来一趟。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说,今儿倒真是不早了。”很难得的,皇太后叫了一声哥。一段时候不用这种称呼都有点不习惯了。

“再说吧。”谁知明日会有什么事发生,告诉她来或不来,极有可能给两人带来不必要的烦恼。她是皇太后,当今皇帝虽然是她亲生。年幼时就被送往藩国就藩。唯一目的就是不想将来为了储位之争危及皇太子,没想到就是这个成为藩王的皇子最后成了天下之主。

会不会在心底怨恨父母和自己名为宰相的舅舅很难说,最起码他跟他的皇兄面不合心不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了这时候就最明白了。沈鼎玢心里清楚得很,他跟皇太后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来不来再说好了。

“路上仔细。”在宫中生活几十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头的奥妙。皇太后微微颔首,看着沈鼎玢出去。

“蕙娘,让外头的人把那几个小黄门提溜进来。”沈鼎玢走后。沈太后换了一副容色,脸色沉稳,好像还是当初在皇宫中唯我独尊的六宫之主。

“是,娘娘。”蕙娘是她娘家陪嫁进宫的贴身宫女,数十年不嫁人跟在身边伺候。是她在深宫中生活了几十年的最好见证。

“奴婢们参见皇太后。”几个装扮成香客的小黄门以为不会被人看出身份,没想到转眼间就被武艺高强的御前侍卫拧着后脖颈到了太后面前,看着面色冷凝的皇太后。积威数十年,看得人心里发怵,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沈太后冷笑了一声:“是皇帝让你们来的,还是旁人?”天底下最难处的就是婆媳,何况还是天下第一等的婆媳?况且这个儿媳妇眼中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婆婆。难道以为她这几十年的皇后都是白做了?

“这个……”几个黄门太监吓得够呛,沈太后是出了名的难伺候。从前做皇后的时候,先帝宠爱数十年不变,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谁敢跟皇后相争?如今天子是她亲生子,说出真相来皇太后会答应吗?

“这个是哪个啊?”沈太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脸色像是一块千年寒冰。她为皇后之时,虽然圣宠在身,却没有跟谁为难过。只是皇帝宠爱,厚此薄彼也是有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亲生子命人监视。早知如此说什么都不会答应这个不孝的儿子继位。即使不是他继位,换做任何一个庶子,恐怕都要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是,是皇后娘娘。”哆嗦着,其中一个小黄门说出了实话。抬头的时候,迎上沈太后冷森的目光,已经冷汗四溢,屎溺横流:“太后,太后饶命。”

“皇后?!”精致的指套扣在湘妃竹书案上,声音刺耳而难听:“是么?”

“是。”小太监见抵赖不过,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皇后娘娘说是太后难得回京,担心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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