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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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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流翻了个白眼,“堂堂帝座,竟打听别人帐中私事,丢不丢人?!”

封凌韵笑了笑,难得的没有回嘴。

“说真的,朕羡慕你们。”封凌韵由衷说了一句,接着却话锋一转,道:“萧魅你可知,朕从前曾请阿逐做朕的帝后。”

萧魅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顿,林逐流则是直接怒了,道:“封凌韵!你很闲么?这些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

“因为心有不甘啊。”封凌韵笑道:“朕是一国之君,相貌堂堂,文武并举,多少国的公主求也求不来,你居然不要。阿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不愿做端月的帝后?”

“因为你,从来不曾信过我,也从来不曾了解过我。”这话她憋了许多年,原本认为不能说,也不想说,今天终于说了出来。

她的手覆上萧魅放在桌案上的手,道:“封凌韵,其实在萧魅来戈锁城没多久,我便爱上了他,只是没告诉他而已。萧魅与你最大的不同,便是对自己所爱之人的信任。其实熟悉我的人都能明白,我这个人没什么争权夺势的野心。可你封凌韵交到我手上的兵,从来不超过一万人。”

“朕的确就是这样的人。”封凌韵点了点头,“不止如此,戈锁为什么会有五个营,也是这个道理。每个营相互牵制,镇北王和大将军的权利便不是那么集中。我之所以对权利的分散大费周章,就是怕有人谋反。”

“你……”林逐流皱了皱眉头。

封凌韵摆了摆手,示意他听自己往下说。

“朕也知自己生性多疑,可见惯了宫中的尔虞我诈,许多事便无法不疑。可是这一次,朕想相信你们。萧魅是贺兰戎予的事朕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是你们必须为朕镇守戈锁城,黎王去后,朕会把戈锁城交给你们。”

林逐流垂下眼帘,掩饰住满眼的失望。

雍瞳帝都的帝王怎样都不能理解,戈锁对于林逐流而言不是她成就功勋的工具,也不是获得名利的跳板。

那是家,没有家,她还能在哪里呢?

萧魅在林逐流对面,回手反握住林逐流,朝封凌韵道:“帝座,萧魅这一辈子,必定会陪着阿逐将戈锁城守住,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所以从此以后,请您不要对阿逐有疑,您说与不说,说多少次,阿逐都会尽最大努力镇守住戈锁城的。”

林逐流看了看封凌韵,又转回头去看萧魅,突然笑了。

萧魅和封凌韵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问她如何她却只是摇头。

在三人离开凤凰渊的时候,她却咬着萧魅的耳根小声道:“萧魅,阿逐这辈子有你,委实是值了。”

两人回寝殿没多久,萧魅便被从前的旧部拖出去喝酒。因为林逐流算是女中豪杰,他们本也打算叫她一起去的,可林逐流只说身体不适,笑着回绝了。

萧魅那一帮兄弟轰然起哄,直道萧魅办事太猛,连武魁都给压垮了。

林逐流听他们胡言乱语,也不反驳,反而津津有味地听着,似乎他们传得越离谱,她便越开心。

待一群人离开后,她才收起嘴角的笑容,只身往刑部大牢而去。

刑部大牢在皇城的西北角,潮湿、阴冷,似乎人站在那里,头顶上的一块天都比别处暗些。

林逐流紧了紧身后的披风,在狱卒的带领下进了刑部的死牢。

帝都刑部的死牢建在地下,常年的不见天日让这里阴冷得很,牢顶滴答滴答地滴这冰冷的水滴,让人不觉心中发寒。

林逐流还未走到宓遥女的牢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声音:“姑母,遥儿是被冤枉的,谁知那尚锦尧是怎么死的?或者是别人栽赃,或者是她自己想不开。对了,她那样喜欢萧魅,会想不开也是该然,您应该将林逐流关起来,不该关遥儿啊!你也知道尚锦尧从小性子就古怪得很,她什么稀奇的事情做不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腾地窜出一把火,加快脚步往声音的方向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式解决宓遥女~

昨天公司同事聚餐,回来后已经迷惘了,所以没更= =

这两天有点忙啊,都是挑灯夜战的,所以更新比较晚,实在抱歉~~

明天更新肯定也晚,可以等星期五早晨再看~~

还有,隐约觉得自己忘了说一件事,就是吧,留评给小途的话,小途会送分的~

据说是每25字一分~小途每次能送的都送了哦~有兴趣的童鞋请留评,系统要求是超过25字的评小途才能送分的~~

59众叛亲离

未走到宓遥女的牢房门口;便听见嫇芳夫人说道:“遥女,这一次;姑母帮不了你。”

“姑母!你要救救遥儿;遥儿是无辜的;遥儿这次真的是无辜的!”

“你还想在那里狡辩么?这事是不是你做的;难道刑部会错判?”嫇芳夫人厉声道。

宓遥女噎了一下,突然道:“姑母,我知道你不喜欢林逐流,我们想个办法;将脏水泼在她身上。尚锦尧虽然死了;但今后总能找得到您心里配得上萧魅的女人,这样既救了遥儿;又称了姑母的心思;岂不是一举两得?”

林逐流站在牢房拐角的阴暗处,听着这两人的对话。

许久,只听啪的一声,然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林逐流抬头看去,只见嫇芳夫人颤抖着指着宓遥女,骂道:“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父母去得早,姑母从未亏待过你,不曾想竟娇惯成了你这样的性子……”

宓遥女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嫇芳夫人,突然不哭也不闹了,却沉下脸来冷冷道:“姑母,你不愿救遥儿,便要满足遥儿最后一个愿望。”

嫇芳夫人脸色稍霁,端正了腰身道:“帮你带好画舸和折柳?姑母会的,如你这样的错姑母不会再犯一次。”

宓遥女站起身子,摇头道:“姑母,你弄错了,我最后的愿望是:我死,必要让林逐流陪葬。所以姑母,不论用什么方法,侄女请你赐死林逐流。”

“遥女!你疯了!阿逐是端月的武魁,也是一个极好的人,哀家怎么会无故给她赐死……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我本来就疯了!”宓遥女突然大吼,一步一步地逼近嫇芳夫人,“姑母,你可知这些年我受的苦楚?每一天,我的相公心里想的都是另一个女人。他不纳妾,也不拈花惹草,可他宁愿对着另一个女人的画像,也不愿看着他身后的我!我宓遥女当年被多少男人想求求不来,成亲后每日在家竟要受这样的折辱,都因为那个林逐流!没错,我早就疯了,什么画舸折柳我都不在乎,我就是要她死!要她死!”

她将嫇芳夫人抵至墙角,眼神阴狠,“所以姑母,你就下旨,说尚锦尧是我和林逐流一块杀的,将我们两人一同处死,好不好?”

嫇芳夫人突然觉得疲累,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满眼泪水,痛苦地摇着头。

突地,遥女伸出双手,及快速地捏住嫇芳的脖颈,缓缓使力。

“姑母,你若是不答应,遥女就只好……”

她话音未落,便觉双手一阵抽痛,耐不住收回了手。

就在这时,牢门被啪地打开,只见林逐流拿着龙牙戎予,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林逐流!”遥女咬牙切齿,似是要同归于尽地朝她扑过来。

林逐流轻甩戎予鞭,微微使力便将遥女撂倒在地。

“你该死。”她只回了一句话。

这时身后的嫇芳夫人一阵晕眩,倒在了林逐流背上。她连忙转过身,抱起昏阙的嫇芳夫人离开了刑部死牢。

将嫇芳夫人安顿回寝殿,日头已经偏西。

林逐流回到自己的寝殿,才发觉萧魅还没有回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地抿着,脑袋里似乎想了很多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突地,外头响起敲门的声音,林逐流起身开门,却没料到站在门外的人居然是邱殇。

“将军。”邱殇低垂着眼帘,小声叫她。

“什么事?”林逐流冷淡地问。

邱殇局促了一会,便道:“将军,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忙想办法救救遥女。”

说实话,林逐流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见到邱殇。

林逐流也知道宓遥女有一双儿女,她若是没了,这两个孩子以后必然要受不少苦楚。

可是她想到小春城枉死的百姓,想到她对萧魅挖空心思的谋害,想到尚锦尧的死,想到遥女要将萧魅是封暮皇子的事公之于众,便又觉得这人非死不可。

林逐流也不是圣人,宓遥女的一双儿女虽然可怜,但今后有邱殇带着太后宠着仍能享受荣华。若是萧魅的事情真被人知道了……

“邱殇,这件事,我帮不了你。”林逐流看了他一眼,道:“不止因为尚锦尧的事,你知道在小春城的时候,因遥女不派医官救治百信,让小春城枉死了多少人么?”

邱殇点了点头,可见对事情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将军,若是那时我选了你,是不是比现在快乐许多?”

林逐流微微一愣,邱殇若是选她会是什么样子,她真的不知道。

两个人或许会一直在一起吧,一起守护戈锁城,也生一双儿女,退隐后种一方薄田。

可是想到她的人生中没有萧魅,心里简直像是被利刃一下一下刮着似的疼。

她甚至会想:没有萧魅的林逐流,还是林逐流么?有些人,没有遇到就没有遇到,一旦遇到了,即使是设想没有他的人生,也觉得了然无趣。

所以林逐流没有回答邱殇,或者说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两人正默默无语,房间的门却突然被砰地撞开,林逐流与邱殇回过头,便看见萧魅撞撞跌跌地进了正厅。

“萧魅……你……”林逐流快步走过去,将他快要跌倒的身体拉了起来。

萧魅满身的酒气,衣襟上还沾着些糕点酒菜的痕迹。他的头发松松散散的,从嘴角到脖颈都是亮晶晶的酒痕,但狼狈的身形难掩一连笑意,可见心情极好。

林逐流叹了口气,轻声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萧魅抬起醉迷了的眼眸,没心没肺地朝她一笑,道:“阿逐,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林逐流摇了摇头,搀起他就往后院带,早忘了邱殇这个人。

这样醉醺醺的萧魅林逐流曾经见过一次,可上次他是醉得可怜,这次却是醉得可爱。

萧魅的穿着一贯很整洁,他不喜花哨,穿的都是朴素的单色线纺衣裤。虽说如此,萧魅的衣裳从来都是干净妥帖,还散发着一阵阵好闻的皂角味道。如今天这般邋遢的样子,还真勾得林逐流心中一动。

萧魅显然是喝得太多,不仅眼神涣散,走路还颤颤巍巍的。他整个人几乎是搭在林逐流身上的,嘴里还絮絮叨叨不知说些什么。

“怎么醉成这样……”林逐流嘟囔。

萧魅眯着眼睛,含含混混地道:“因……因为高兴啊……”

同从前的旧部喝个酒而已,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么……林逐流摇了摇头,终于将他连拖带拽地带到了后院。

帝都与戈锁不同,这里水源充沛,不用洗个澡还要计算水量。

看着后院中那几乎能同时给十匹马洗澡的宽大浴池,林逐流不禁腹诽起封凌韵的骚包。

林逐流褪去萧魅的衣衫,高高挽起自己的衣袖,将他按在水中帮他洗澡。她缓缓帮萧魅掬水,然后用浴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胸口和背,萧魅舒服得闭上眼睛,轻轻靠在她怀里。

“将军,你真好。”

林逐流的手微微一顿,低声道:“我有什么好的……”

萧魅侧过头,看见林逐流俏挺的鼻梁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突然点了点她的鼻尖道:“这里,很好。”

他的手指划过林逐流的嘴唇,“这里,也很好。”

接着又来到她的心口,“这里,最好。”

“别闹了。”林逐流被他说得脸颊绯红,拍开他的手继续给他擦背。

林逐流的罩衫衣襟褪掉了,只穿着雪白的里衣。因为是斜坐的姿势,她的领口拉开了很多,可以看见线条流畅的锁骨和紧实饱满的胸。她掬水擦拭他的耳后,萧魅敏感的耳垂便能感到她指腹粗糙的触感。

他的妻子没有一般女人那缠绵的柔荑,却有比一般女子更为轻柔的动作;她强悍,却比寻常女子更加体贴。

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被蒸汽熏晕了脑袋,萧魅竟觉得鼻子发酸,眼前人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值得珍惜。

61女儿心思

林逐流没发觉萧魅在看她;她只是专注地给萧魅擦拭身体,异常专注。

她之前没怎么服侍过萧魅,准确的说作为武魁的林逐流根本没服侍过任何人。

但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哼哼,她其实是听过也见过别人家的娘子是怎么服侍相公的。

三从四德么;夫为妻纲么,比如她看到过的黎老头家的婆娘;撩起衣袖洗手做汤羹;眯着老花了的眼睛对着日光,一针一线地给她家王爷纳鞋底。

她当时还特别无奈地看着这老太太:女人哪……

可现在她也嫁人了,那些和贤良淑德相关的事情她一概不怎么会做。

不会做怎么办?难道让萧魅今后收一房妾室,每日白天给他洗衣煮饭;晚上替他红袖添香?

林逐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也没细想便急着问了出来:“萧哥,今后咱们的家事,谁来操持?”

她问得又急又快,萧魅的脑袋此刻本就不太清明,于是愣了。

片刻后,他的嘴角边才缓缓浮起了一丝笑意。

林逐流的脸有点红,她觉得自己的心思肯定是给他知道了。萧魅那么聪明,又那么了解她,怎么会猜不出她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找根线把自己的嘴缝上。这话说得既傻又蠢,今后的家务事谁来操持?自古以来当然是女主人来操持。

如果操持不了怎么办?那自然只有纳妾了吧……

可是想到萧魅要有其他女人,想到会有另外一个女人能够靠着他宽厚温暖的肩膀,亲吻他柔软细腻的唇瓣,甚至拥有这个人。她觉得她一定会一鞭子下去,把那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抽死。

这实在太危险了!

萧魅看着林逐流的脸,在她的脸色变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哥,你……你笑什么……”林逐流颇为不满,伸手在他肩头捏了一下。

萧魅顺势抓住她停在他肩头的手,突地发力,将她往自己身上拉。只听哗啦一声水响,林逐流整个人跌进了池中,或者说,是跌在了萧魅身上。

林逐流雪白的中衣被池水浸得半透,一身的狼狈还不忘抓紧手中的棉布汗巾。她抹了把湿漉漉的脸颊,不满道:“萧哥,你……”

萧魅没让她说下去,他将自己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像小孩子吃糖般细细舔舐。

他喝的酒应该不烈,口中只有淡淡的酒香,和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皂香混合在一起,非常诱人。他的皮肤本就非常光滑,在水中更是滑腻的几乎能吸住她的手指。林逐流一闻到这味道就没办法抵抗,一摸上他的身体便有些亢奋了,于是她用力扳着他的肩,加深了这个吻。

林逐流一边追逐着这人滑腻的舌,一边觉得有些懊恼。只要这男人略微有些动作,她便像见了腥的猫儿一样贴过去,完全抗拒不了。

这大概就是秦描玉从前常跟她说的:色令智昏。

萧魅被抵在浴池的沿子上,本来身上也没什么力道,只得放松了身体任她吻任她摸。

待林逐流玩够了,他喘了两口气稳住呼吸,才微微笑道:“我们家阿逐,终于也开始操心起家务事来了?”

他看着林逐流,见她还皱着眉头,又说:“阿逐,我们既已成婚,便不能在住在军中的营帐里。大多数时候,还是要回家去住的。”

林逐流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自然是想让你住得宽敞些,舒服些,可我的府邸做了战神庙,我也不想……”

“小呆瓜。”萧魅点了点林逐流的额头,“我现在被封了南靖侯,自然也有自己的府邸。哪有让你嫁进了我家的门,跟着我风餐露宿的道理?你的府邸既已做了战神庙,我们便不去动它。帝座给我的府邸离你的并不远,离你娘的酒肆也很近。回去后我们请几个仆役,一个管家,一个厨娘,拾到一番便可以住进去。如果你娘愿意,便将她也接过来住,在请个人照顾她,陪她说话。”

林逐流叹了口气,“你总是想得周全的,可我是真心不知怎么办。操持家务什么的我从来也没做过,到现在我连女戒是本书还是一张纸都不知道。要我怎么……”

她咬着唇,似乎也不知如何往下说。

“阿逐,别为这些事情烦心。”萧魅轻轻将她鬓边的发丝拨至耳后,道:“今后我们是一直在一起的,算不清家里的账目我们便一起算,不会下厨不是还有我么?没做过女红便交给绣坊的绣娘去做。阿逐,你想一想,帝都的公主郡主,有那个是自己给夫君做衣服穿的?就是今后有了孩子,我们也是要一起带。我们一起给他喂饭;一起给他换尿布;他半夜闹得我们睡不着,我们便一起陪着他,你若累了,便靠在我身上睡半夜,我若乏了,也会在你身边小憩半宿。我们总是在一起的,但绝不会有第三个人,你明白么?”

林逐流湿漉漉地站在池中,看着萧魅浅红色的唇瓣开开合合,吐出那样美好的话语。

萧魅其实已经醉得有些恍惚,便拿一只手撑住浴池沿子,另一只手与她十指交缠地握着。

林逐流站在浴池中,却能腾出一只手来,在萧魅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细细描摹。

萧魅的身上不着一缕,氤氲的水汽中也能看出白皙的身体上有一道道褐红色的疤痕。他是从小苦大的,每一道疤痕都有来历,可他未必认得其中任何一道的出处。

可最嫩的两道伤痕林逐流都认得,一道极为狰狞地盘踞在他的肩头,现在也能看出当时的裂口深可见骨,那是在不归山中他为了救她留下来的;另一道却不那么醒目,只是一块褐色的不大的疤痕,在他心口的位置,那是她给他的当胸一箭。

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这一箭会彻底斩断两人的关系,至少,也会让他对她从此心生间隙。

可萧魅对她还是那么好,为她,为两个人的将来想得那么多。在他心里他们的将来是那样美好,根本没有一丝被她不信任后留下的阴霾。

林逐流就这么看着他,心中汹涌澎湃。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她怎么会拥有这么一个人……

“阿逐,跟着我过这样的日子,你愿意么?”萧魅侧过脸,微微垂着的眼波那么一流转,林逐流便觉心中像酥了一般。

这张脸她天天看,却是越看越爱,越看越看不够。

“怎么了?”萧魅的酒还没醒透,绞着舌头问她,“阿逐,你不高兴?”

林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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