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印加宝藏-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皮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小心地在这张表情凝固的面孔周围挖了4条小沟。挖到一定深度时,他看出它原来是一个12伏特汽车电池大小的匣盖。这个匣子从1578年起就埋在潮湿的泥土中。现在,他把它挖了出来,摆在自己的腿上。 
  皮特没有马上打开它,而是又好奇又害怕地坐了将近10分钟,唯恐撬开盖子后会发现里面只有潮湿的腐植质。他惴惴不安地从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小军刀,打开最薄的一片刀刃,开始撬匣盖。匣盖封得很紧,他不得不用刀刃沿着它的四周尾了一遍,把每一边都弄开一毫米的小缝。中间他曾两次停下来擦拭流进眼睛里的汗水,最后终于授开了匣盖。他十分不礼貌地抓住那张面孔上的鼻子,提起盖子朝里面看去。 
  匣子的内壁嵌着雪松木,里面的东西看上去好像是一团五颜六色且打了许多结的绳子。有几股绳子的颜色已经褪掉了,但绳结都还完整,颜色也尚能辨认出。皮特不相信绳子会保存得如此完好,他凑近了仔细看,才明白这绳子并不是用棉或毛织成的,而是用染色金属拧绞而成的。 
  “就是它了!”他叫道,惊动了一树的金刚鹤鹅,它们喳喳叫着飞向雨林深处。“德雷克绳结!” 
  皮特紧紧地抱着匣子,找到一棵较干的倾倒树干,坐了下来,那个模样简直就像是那个拒绝向圣诞慈善会捐助的吝啬鬼艾伯尼塞(译注:艾伯尼塞是狄更斯小说《圣诞颂歌》中的人物,是个出名的吝窗鬼)。他盯着匣盖上的玉面,很想知道这个绳结之谜能否解得开。奥蒂兹博士说,最后一个解译绳结语的人已经死去400年了。皮特热切地希望,耶格尔那部目前最先进的电脑能够跨越时间,解开这个谜。 
  皮特就这么一直坐在那儿,周围全都是英国和西班牙船员的幽灵。成群的昆虫围着他叮咬,他胳膊上的伤口阵阵刺痛,潮湿的空气憋得他透不过气来,但他对这一切漠不关心。终于,从被树冠遮蔽的天空里,传来了引擎的轰鸣,直升机回来了。 

  
  
第二十四章



  一辆带有一家著名快递公司标志的小型货车驶上坡道,停在一座大型单层混凝土建筑的装卸出入口处。这座建筑位于德克萨斯州的加尔维斯顿附近,是一处仓库建筑群的一部分。屋顶和墙壁上没有任何企业标志,只有门边一块写有洛根仓储公司字样的小铜板可以证明有人在使用这个地方。此时已经是晚上,6点刚过,职员们都已经下班了,不过也不算太晚,所以小型货车不会引起警卫哨的怀疑。 
  司机没有下车,只在遥控器上按了个代码,安全警报系统就被解除了,大门也升了起来,一直升到天花板上,于是从外面就可以看到巨大库房的内部,看不到头的货架上堆满了家具和普通家用货物,一直堆到屋顶。宽敞的混凝土地面上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司机确认所有职员都已经下班回家之后,便把货车开了进去。等到大门关上之后,他把车开上了一个足以支撑18轮卡车及拖车的平台秤。 
  他下了车,走到一具摆在支座上的仪器操纵板前,在标有合闸称重的开关键上按了一个代码。平台震颤了一下,开始从地面往下降,原来这是部巨大的运货电梯。等平台停在地下室的地面上后,司机便轻松自如地驾车驶入一条大通道。在他身后,电梯自动回升到仓库的地面。 
  这通道足足有一公里长,一直通到另一个巨大库房的主楼底层下面。佐拉家族在这个庞大的地下企业中从事犯罪活动,同时又在主楼上面经营合法生意。 
  在经营正当生意的楼层上,正式的员工们通过玻璃门进入办公室。这些办公室一间挨着一间地依墙而设,排满了建筑物的一整面墙。其余的空间则全用来存放成千上万的珍贵油画、雕像和各种各样的古玩。所有这些古玩都具有无可挑剔、毋庸置疑的来源,都是合法买进,而且也是在公开市场上出售的。另外一个修复保藏部设在建筑物的后部,那儿有一组能工巧匠在修复受损的艺术品和古代工艺品,使它们恢复原有的魅力。无论是佐拉跨国公司还是洛根仓储公司的员工,即使是那些已经服务长达20年甚至更久的员工,也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正在他们脚底下进行的大规模秘密活动。 
  司机驾车驶出通道,进入一个巨大地下室的下层密室,这儿甚至比20米上方的主楼层面积还大。约有三分之二的空是用来组装、储存和买卖盗来或走私进来的艺术品。另外的三分之一则专门用来进行佐拉家族日益兴旺的工艺品仿造及组装活动。知道这个地下楼面的就只有佐拉家的成员、少数几个忠诚的合伙人以及原先的建筑小组,而建筑小组是从俄罗斯聘来的,在建好地下房间之后就回国了,所以没有外人知道这个地下工厂的存在。 
  司机从方向盘后跳了下来,走到货车后面,从车里拖出一个固定的在一架推车上的长金属圆筒。推车的轮子只要一悬空就会自动打开,就像医用推车一样。等4个轮子都展开之后,他推着推车和圆筒穿过巨大的地下室,朝一个密闭的房间走去。 
  货车司机一边走一边盯着自己映在圆筒光滑表面上的影子。他中等身材、有着啤酒肚。由于穿着白色紧身工作服,使他看上去比实际的体重还要沉一些。他的棕色头发理成军人式的短发,脸颊和下巴剃得精光。看到自己的蓝绿色眼睛蒙上一层铝筒的银色光晕,他觉得很有意思。现在这双眼睛看起来似乎是朦胧而柔和,但当他生气或紧张的时候,眼睛就会变得冷酷得有如石头一般。查尔斯·佐拉另有一个合法登记的名字查尔斯·奥克斯利,善于准确形容外貌的警探会把他形容成一个不像罪犯的罪犯。 
  他的哥哥约瑟夫·佐拉和塞勒斯·萨拉森打开门走出来,热情地拥抱他。 
  “恭喜你,”萨拉森说,“干得真漂亮。” 
  佐拉点点头。“就是我们的父亲也无法筹划出更好的盗窃方案了。整个家族都为你感到骄傲。” 
  “那真是我的光荣,”奥克斯利笑着说,“你们不知道当我终于把木乃伊弄到安全的地方时有多么高兴。” 
  “真的没人看见你把它从拉梅尔的房子里弄出来吗?当你横越整个国家的时候也没人跟踪吗?你能肯定?”萨拉森问道。 
  奥克斯利紧紧地盯着他。“老哥,你低估了我的能力。我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警觉,利用白天的工作时间沿二级公路一直开到加尔维斯顿。我特别小心,没有违反任何交通规则。我说没人跟踪就是没有,相信我好了。” 
  “别把塞勒斯的话放在心上,”拉佐笑着说,“每次需要掩盖行踪时他总是像个妄想狂。” 
  “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是一点错都不能出的。”萨拉森低声说。 
  奥克斯利瞥了一眼两兄弟身后的巨大储藏室。“雕刻文字的解读专家在这里吗?” 
  萨拉森点点头。“一个哈佛人类学教授,他把研究前哥伦布时期的表意文字当作毕生的事业。还有他的妻子,她负责控制解码程序的电脑。他们是亨利:莫尔和米琪·莫尔。” 
  “他们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佐拉摇摇头。“我们的人从他们在波士顿的公寓接他们上车之后,就一直让他们戴着眼罩听随身听。在他们上了专机之后,飞行员按照指令盘旋了两个小时才飞到加尔维斯顿来。从机场来这儿时,他们搭乘的是隔音的货运卡车。可以说,他们既没听到也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那么,他们是认为自己是在加利福尼亚或俄勒冈某地的研究实验室里的了?” 
  “对,这是飞行留给他们的印象。”萨拉森答道。 
  “他们应该提过问题吧?” 
  “开始的时候问过,”佐拉回苔道,“后来,当我们的人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能译出一件古文物上的文字,就将获得25万现金时,莫尔夫妇就表示将全力配合。他们还发誓保守秘密。” 
  “你信任他们吗?”奥克斯利半信半疑地问。 
  萨拉森恶毒地笑了笑。“当然不。” 
  奥克斯利不用再多想就知道,亨利·莫尔和米琪·莫尔不久就将成为一座墓碑上的名字。“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哥哥,”他说,“你们打算把奈姆莱普大将军的木乃伊存放在哪儿呢?” 
  萨拉森朝地下工厂的一个部分示意了一下。“我们隔出一个专用房间。我为你带路,让约瑟夫陪着我们的专家去那个地方。”他犹豫了一下,从外衣口袋里抽出三个黑色滑雪面罩来,扔给奥克斯利一个。“戴上这个,我们不想让他们看见我们的脸。” 
  “何必呢?以后当他们能认出我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吓吓他们。” 
  “有点过分,不过我想你是有道理的。” 
  佐拉带着莫尔夫妇往密室走的时候,奥克斯利和萨拉森小心翼冀地从圆筒里把金甲木乃伊拾出来,放在一张铺了几层天鹅绒的桌上。这间房子里有小厨房、床铺和一间浴室。一张大书桌上准备好了笔记本和素描薄以及几把倍数各不相同的放大镜。此外,还配备了适用软体和镭射印表机的电脑终端机。天花板上装了聚光灯,使得刻在木乃伊金甲上的图像显得格外醒目。 
  莫尔夫妇走进房间,他们的耳机和眼罩被取了下来。 
  “我想你们还不至于很不舒服吧。”佐拉很有礼貌地说。 
  在强光下,莫尔夫妇几乎睁不开眼,不断地揉着眼睛。亨利·莫尔看上去就像是常春藤联盟(译注:IvyLeague,指美国东北部八所学术成就与社会地位都相当显著的高等学校,原为这些大学体育联合组织的名称)的教授。他有点上了年纪,但身材瘦削,有满头浓密的灰发和大男孩般的神情。他穿着一件袖子上缀有皮块的花呢夹克,里面是深绿色纯棉衬衫,打着一条学校制服式的领带。此外,他还在翻领上插了枝白色石竹当作装饰。 
  米琪·莫尔比她的丈夫足足年轻了15岁。和他一样,她有苗条的身材,几乎和她在70年代当时装模特儿时一样瘦削。她的肤色偏暗,从她高耸圆润的颧骨上可以看出,她的祖先有美洲印第安人的血统。她的面容姣好、姿态优美,有一种优雅端庄的气质,从前在大学鸡尾酒会和晚会上一向引人往目。她的灰眼睛逐个打量着戴面具的三兄弟,最后落在蒂亚波罗金甲上。 
  “这才是真正精致的艺术品,”她轻声说,“你们可从没仔细说过,要我们解释的是什么。” 
  “我们为那些故作神秘的预防措施道歉,”佐拉真诚地说,“但是你们也明白,这件印加工艺品是无价之宝。在像你们这样的专家认真研究过它之前,我们不想让人知道它的存在,以免让某些人打起偷窃的念头。” 
  亨利·莫尔毫不理会他们兄弟3个,直奔桌子而去。他从胸前口袋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副阅读用放大镜,架到鼻梁上,凑上去仔细察看金甲一只袖子上的刻字。“非常详细,”他称赞道,“除了几件织物和陶器之外,这是我在新生代后期作品上所见到的图像画祛最详尽的展示了。” 
  “解译这些图像有困难吗?”佐拉问。 
  “这是我热爱的工作,”莫尔说,眼睛依然盯着金甲,“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进展将是很缓慢的。” 
  萨拉森不耐烦了。“我们需要尽快得到答案。” 
  “你可不能催我,”莫尔愤慨地说,“如果你想精确地知道这些图像的意义的话。” 
  “他说得对,”奥克斯利说,“我们的资料可不能出错。” 
  “莫尔夫妇为我们工作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萨拉森严厉地说,“如果有错译的地方,他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莫尔越听越气,厉声说:“错译,哼!我和我的妻子会接受你们的条件算是你们的运气好。我们只要看一眼桌上的东西,就知道你们在玩这些幼稚把戏时所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戴着面具跑来跑去,好像在抢劫银行一样。这完全是胡闹。” 
  “你说什么?”萨拉森问道。 
  “任何一个历史学家,只要不是白混的,都知道蒂亚波罗金甲是在19世纪的20年代从西班牙被盗走的,而且再也没有人看到过。”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最近才发现的另外一件呢?” 
  莫尔指了指缀在金甲左肩和手之间的第一个图像片。“这是一个标志,意味着此人是一位了不起的战士。这是一位效忠于伟大的印加统治者华斯卡的查查波亚斯大将军,名叫奈姆莱普。根据传说,他就像现代篮球明星一样高,金发,蓝眼睛,皮肤白哲。根据金甲的尺寸和我的历史知识,我断定这一定就是奈姆莱普的木乃伊。” 
  萨拉森慢慢地走近人类学家。“你和你的妻子只要做该做的事就行了,不许出错,不许再讲这一套。” 
  佐拉迅速地插到他们中间,以避免发生激烈的冲突。“莫尔博士,请原谅我的同事。我为他的粗鲁向你道歉,但我想你也能够了解,找到了金甲,我们都有点儿兴奋过度。你没说错,这是奈姆莱普的木乃伊。” 
  “你们是怎么找到它的?”莫尔问。 
  “我不能讲,但我向你保证,在你和你妻子这样的专家仔细研究过它之后,我们将尽快把它送回西班牙。” 
  莫尔唇边掠过一丝狡猾的微笑。“无论你们是谁,如果能把它送还给它原来的主人,就还算是有良心的。但这要等到我和我的妻子破译出能找到华斯卡宝藏的指令之后。” 
  奥克斯利低声咕哝了几句谁也听不清楚的话,萨拉森则朝着莫尔走过去。佐拉伸出胳膊把他拉了回来。“你已经知道我们想掩盖什么了。” 
  “是的。” 
  “莫尔博士,我猜你是要提出不同意见了,对吗?” 
  莫尔看了妻子一眼。她显得畏畏缩缩,样子很怪。他又转向佐拉。“如果我们的工作帮助你们找到了宝藏,我觉得要求分得20%并不算过分。”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会儿,在心里反复地盘算着。奥克斯利和佐拉看不到滑雪面罩下萨拉森的脸,但他们知道,也的眼睛在冒火。 
  佐拉点点头。“考虑到可能存在的巨大财富,我想莫尔博士已经很慷慨了。” 
  “我同意,”奥克斯利说,“如果把所有的方面都考虑进去的话,好心的教授所要求的并不高。”他伸出手,“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如果我们找到宝藏,就分给你们20%。” 
  莫尔握了握他的手。他转身冲着妻子非常高兴地笑笑,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好啦,亲爱的,我们开始工作吧?” 

  
  
第二十五章



  皮特走出杜勒斯机场的行李区,看到女议员洛伦·史密斯正在航空站外面的路边等着,她的棕黄色头发随风飘动,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光泽。她抬起墨镜,露出独特的紫罗兰色眼睛,从方向盘后面站起来,坐到车座的靠背顶上。她招了招手,手上戴着柔软的驾车用皮手套。 
  她有着莎朗·史东般比例恰到好处的高挑身材,黑色高领羊毛衫外面穿着一件红色的皮夹克,下半身则是红色的长裤。当她坐在那辆鲜红的1953年产的J二x型阿勒德赛车上时,吸引了20米之内的人——无论男女——的所有目光。她和她那辆车都是风格优雅的一流艺术作品,并且搭配得恰到好处。 
  她朝皮特抛了个媚眼:“你好,海员先生,要搭车吗?” 
  他把那包装有玉石匣子的大金属箱放在人行道上,朝阿勒德车俯下身去,很快地在洛伦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你偷了我一辆车。” 
  “这就是我从一场委员听证会上溜出来赶到机场接你所得到的报答吗?” 
  皮特的目光落在这辆斯巴达赛车上。45年前,这辆车在它参加的9场赛车比赛中赢了8场。它的座位狭小,在坐上他们俩个人之后就放不下他的行李了,而且这辆车也没有行李厢。“我该把这包东西放在哪儿呢?” 
  她把手伸到乘客座位下,拿出两根橡皮绳递给他。“我是有备而来的。你可以把行李绑在行李架上。” 
  皮特摇摇头,心里惊叹,:没有人能比洛伦更聪明、更善解人意了。她来自科罗拉多州,已经连任五届议员。她善于抓住棘手问题的关键,并且总能找出切实有效的解决办法,这种令人不可思议的能力使她赢得了同仁的尊重。洛伦在国会大厅里活泼开朗,生活中却是个喜欢独处的女人,很少在宴会和政治性集会上露面。她情愿待在她那位于亚历山大的住处,研究她的助理对某次选举所作的提案,或是给她的选民回信。除了工作之外,她惟一的社交兴趣就是偶尔与皮特幽会。 
  “艾尔和鲁迪在哪儿?”她问道;眼神中充满关切,因为她看到他连胡子都没刮,而且因为精疲力竭而显得十分憔悴。 
  “在下一班飞机上。他们有点小事需要处理,还得去还我们借来的设备。” 
  他将行李在阿勒德车后的行李架上绑好,打开乘客用的小车门,把长腿往低低的挡泥板下面伸去,一直伸到挡火板那儿。“我能否把自己托付给你,让你送我回家?” 
  洛伦冲着他狡黠地一笑,很有礼貌地对正在示意她启动的机场警察点点头,把阿勒德车的变速箱打到第一挡上,踩下了离合器。凯迪拉克V一八型大引擎报以强而有力的轰鸣,车体向前一弹,后轮在柏油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卷起一阵烟雾。当他们从警察身前呼啸而过时,皮特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手忙脚乱地找着安全带的带扣。 
  “这可不是选民代言人的得体举止。”他叫道,努力盖过排气管的轰鸣声。 
  “谁会知道呢?”她笑道,“这部车是用你的名字登记的。” 
  在从杜勒斯机场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上,洛伦驾车飞速行驶,好几次将时速表的指针打到红色标志上。皮特只好听天由命了。假如他注定要死在这个疯女人手上的话,那除了坐得舒服些、好好地享受这次乘车的乐趣之外,也就无计可施了。实际上,他完全依赖她的驾驶技术,他们俩放松全身,拉上防风夹克的拉链,呼吸着秋天清新的空气。 
  洛伦驾着阿勒德车轻松自如地在车流中:穿梭,就像水银自上而下流过迷宫一样。不一会儿,她在位于华盛顿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