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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书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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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碰上今日分巡道谢观察出巡,夫妇二人便悍然上诉,状告陆诚杀害妻子,才有了眼下这一幕。

    说白了,他们捏造休妻一事,有意曲解其经过,还把此事推后了几天,就是为了坐实自己的杀人动机。

    可不是嘛?

    自己中了秀才,就嫌弃原配妻子,对方再次上门纠缠。于是,自己一怒之下把她给杀了,再绑上石头,沉尸河中。

    待此事过去的时间久了,官府也就难以查明“真凶”了,这便也只能成为无头的冤案。

    不得不说,对方的嫁祸手段很高明,就连人证都找好了。

    不但孙氏夫妇指控自己行凶,就连他们的邻居也上堂佐证,说是陆孙氏这两个月都待在娘家,在八月十四那天也的确是出了家门。

    再之后,陆诚的几位邻居也出面证实,说他们在两天前,确实曾看见过孙秀娟回来,而后又不见了人影。

    一干人证一一过堂,众口一词,都说孙秀娟回过陆家。

    花钱收买这么庞大的人证团体,除了赵家,兰阳县里还有谁能有如此手笔?

    陆诚现在是百口莫辩,无论如何矢口否认,都难以推翻自己杀人的“既定事实”。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孙秀娟被自己扫地出门后,跟了赵玉龙又能如何?

    谁会不知死活,为自己出堂作证?

    谁又会不知道,赵家在本地的权势?

    “啪——”

    冯推官一拍惊堂木,厉声喝斥道:“陆诚,你认不认罪?”

    陆诚挺直了腰板,昂然答道:“学生无罪可认!”

    “哼哼。。。。。。”

    冯推官冷笑出声,喝令道:“来啊,给我扒去他的衣冠,打到他认为止!”

    “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屈打成招之理!”

    陆诚抬高了音量,声震大堂内外:“这县衙不能讲理,我就去京城刑部说理去,再不行,我就告御状,告到当今圣上面前,告你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滥用职权,草菅人命!”

    陆诚身上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还真把冯推官的官威给压了下去,虽然这只是暂时的。

    冯推官根本就无法想象,眼前之人就是俩月之前那个小小的府学生员。

    陆诚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相比于之前在祥符县衙,他今日的底气似乎更足了。

    站在这大堂之上,面对着他人的指认,兼之又有谢观察旁审的情况下,他都敢咆哮公堂,足见其胆气。

    事实上,陆诚也是在今天,受了吴提学的影响之下,才能有如此铮铮铁骨。放在以往,他还真不一定敢在大堂之上,说出这一番话来。

    要知道,这可是在冒犯一位道台的官威,指控谢观察等人制造冤案,尽管这是事实。

    冯推官确实被他的气势所摄,因为告御状确实是允许的。

    朱元璋曾颁布大诰,里边就曾明文规定,但凡有地方官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所有人皆可直接告到圣驾面前,任何人不得阻拦!

    虽说如今大诰早已无人遵循,但太祖的话还是管用的,何况陆诚还有秀才功名在身?

    “啪——”

    冯推官一拍惊堂木,说道:“本官就暂且饶你咆哮公堂之罪,但你杀人却是罪证确凿!今日,本官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来啊,将物证呈上来!”

第079章 铁证如山() 
周王府,大抵是建在宋金故宫的旧址上的,内中有园林、假山、小湖等精致奢华的景致,建筑规模之宏伟,在大明朝所有的藩王当中,都是名列前茅的。

    若是单与河南的其他王府比较,却是实实在在的排在了第一位。

    高大的门楼面阔五开间,门前的一排石阶高出三尺有余。石阶之下两侧,各置有一尊石狮,头部有十三个鬈毛疙瘩。门东边那尊为雄狮,单脚踩着一只绣球,门西边的则为母狮,脚下抚一只幼狮。

    基于森严的等级制度,建筑上的规制,朝廷在各方面都有严格的限制,但有逾矩行为,一经发现,便会以僭越罪论处。

    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一个小丫鬟率先钻出车厢,下了车子,然后放好一个脚凳,帮忙掀开车帘儿,一袭绯色绮罗的锦云才下了马车。

    明初时曾规定,青楼女子的穿着,是要区别于百姓家的女子的,就连出行时都会有严格的要求。只是到了如今,这一条规定早就没人去管了,甚至还有很多女人会去模仿乐妓们的衣着打扮。

    这会的女人们,大都比较偏爱素色、暗纹的衣裳,锦云却反其道而行,日常的服色通常都艳丽无比,更显光彩照人。

    在一名王府太监的引领下,锦云进入了王府。

    庭院深深深几许,越往王府里走,就越会带给人一种庄严气派的感觉,连着穿过好几进院子,锦云才来到了周王爷会客的偏厅。

    朱睦审早已在此等候,见到她后立即站了起来,笑道:“你可算是来了,真是让孤王一阵好等。”

    “奴家见过王爷。”

    锦云微微躬身福了一礼,之后才道:“都是锦云的罪过,劳王爷在此久候。不知王爷召奴家过来,有何吩咐?”

    “没有吩咐,你就不愿过来了吗?”

    朱睦审直直盯着她问了一句。见她垂首不答,最终只能是沉沉地一叹,苦笑道:“坊间皆有传闻,说是本王早已得了佳人芳心,他们又哪知本王的苦处?”

    锦云抬起头来,嫣然笑道:“王爷身份尊贵,只需吩咐放出话来,还怕这开封府里没有佳人愿意自荐枕席,常伴身侧吗?”

    “话虽不假,但这开封府里,又有哪个女人能及得上锦云姑娘你呢?”

    朱睦审听了这话,也笑着回了一句,才正色道:“罢了罢了,今日咱们不谈此事。昨晚你离开之后,孤王在诗会上又得了一首好词,琴已经给你备好了,且弹与孤王一听吧。”

    ————

    ————

    大堂之上,陆诚看到了那所谓的物证后,顿时就愣住了。

    那是一块玉色的破布,颜色与陆诚此刻身上穿着的澜衫,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手下意识地抚向了肘后,陆诚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过来,根本就不是甚么东西划破自己的衣袖,而是实实在在地让人扯下了一块,好用这碎布来嫁祸于自己。

    而昨夜的诗会散场之后,自己被那小厮撞的那一下,根本就不是甚么无心之举,而是早有预谋!

    当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些,衣袖无缘无故地就划破了一块,居然没能想到这一层。

    毕竟是因为自己,才断了赵玉虎的仕途,赵家又怎么可能会不寻机报复呢?

    “陆诚,你可认得这块碎布?”冯推官冷笑道。

    “认得又能如何?”

    陆诚的心直往下沉,嘴上却不甘示弱。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如今已经是“人证物证确凿”,再想要洗脱罪名,难如登天。

    “哼哼,这块碎布紧紧攥在死者的掌心之中,仵作验尸时便发现了这份物证。而这碎布的颜色,分明与你身上的服色一致,你还敢抵赖?”

    冯推官一拍惊堂木,喝令道:“来啊,扒下他的大氅,核实物证!”

    几名皂隶得了命令,立即上前扣住陆诚,脱下了他的外衣,便露出了里面的澜衫。堂外的百姓们,很清楚地便能看到,他肘后确实划破了一块,登时诧异不已,私底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难道说,这陆夫子当真是杀人凶手?”

    “应该是真的了,没见他肘子那儿破了一块么?”

    “这个我听说这陆相公确实是写了和离的文书唔唔唔。”

    这妇人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的丈夫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将自家这不知死活的婆娘拽着离开了衙门。

    尽管陆诚现在是兰阳县的名人,却也不会让县里的老百姓们,留心他的一举一动。他和孙秀娟的事情,很多人都只是听到些传言,自然是真假难辨。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有不少的老百姓认为,陆诚是冤枉的。

    孙秀娟跟人有所苟且的传言,早就在兰阳县里传开了,不少人出于好奇,偶尔也会向人打听打听,其中的缘由。

    这些毕竟是小道消息,可信度自然不高。

    然而到了这时,众人心里更愿意相信,陆诚是因为妻子不贞,才将其杀害了。但在更多人看来,那孙秀娟都是该死的,浸猪笼都不过分。

    因此,他们心里就更为同情陆诚了。

    好好的一个秀才公,将来指不定还能考上个举人回来,可如今摊上了这样的事情,这辈子也就算是完了!

    果不其然,在皂隶们的比对之下,很快便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块碎布,的确和陆诚肘子处所划破的口子相吻合。

    “啪——”

    冯推官一拍惊堂木,厉声喝斥道:“陆诚,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陆诚沉默不言,只是冷冷地与对方对视着。人证物证俱全,自己还能如何反驳,反驳又有何用?

    他们这是官绅之间互相勾结,铁了心要坐实自己杀人的罪名,这桩案子就算是呈报到刑部,都不可能再有人能发现疑点了,何况这还是分巡道经手的案子?

    陆诚当然不会相信,单凭一个赵家便敢捏造事实,杀人后嫁祸于自己。

    假设没有官府的帮助,赵家再如何作假,都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能将一起命案转嫁到自己的头上。

    恐怕除了冯推官以外,就连谢观察都是知情的。很明显,这位谢观察,也是站在赵家那一边的。否则的话,他又怎么会如此凑巧,在今日巡察兰阳县司法?

    “大胆陆诚,事到如今还不肯认罪?来啊,先笞五十,以儆效尤!”

    见他默不作声,冯推官立即喝令左右,动用刑罚。现在已经铁证如山,陆诚的秀才功名也保不住他了,先打一顿板子又能如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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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大闹公堂() 
大堂之外,观审的百姓越聚越多,赵氏兄弟二人也在人群中。

    此刻,看到陆诚让差役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赵玉虎心下冷笑不已:“陆诚呀陆诚,这叫一报还一报,你害得我终身不得再考功名,入仕为官,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

    思绪至此,他似是不经意地一抬手,悄然打出了一个手势,随即身后便传来一声高呼:“司李大人,我等有要事禀报!”

    这都是事前就商量好的,冯推官自然心里有数。

    不过此时是在大堂之上,当然还得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来。他一拍惊堂木,佯怒道:“放肆!本官正在过堂,何人胆敢在此喧哗?”

    “还请司李大人恕罪。”

    人群中,几位老古董挤上前来,领头的那位文人看上去年约五旬,只见他拱手道:“回禀大人,学生陈绍钧,乃是兰阳县学生员。”

    这人是位老秀才,乡试屡考不中,之后便再也无心科举。早年便开始担任私塾先生,执教多年,倒也教出了好几位秀才,在兰阳县里颇有名望。

    陈夫子自报了身份后,接着说道:“我等实不是有意要干扰大人问案,而是有事要向大人禀报。”

    “嗯”

    冯推官轻轻颌首,挥了挥手道:“放他们进来。”

    陆诚一见这些人,便明白了他们的用意。

    赵家行事果然恶毒无比,不但杀人嫁祸于自己,还趁着这个时候,怂恿这几位县里的夫子给自己落井下石,打算让自己身败名裂!

    往常时候,这些人顶多在背地里议论自己的教学如何如何,如今却是大有不同了。

    趁着自己“杀人”案发,他们又受了赵家的致使,这个时候会跑来往自己身上泼污水,也实属正常。

    待守在门口的皂隶放行后,几人鱼贯而入,冯推官问道:“尔等有何事禀报,速速讲来。”

    陈夫子再次一拱手,说道:“回禀大人,我等今日过来,是要状告陆诚的!”

    “哦?”

    冯推官奇道:“你们要告他甚么?可有写好状子?”

    “大人,状子我等已经写好了。”

    身后立即有一人上前,呈上一卷诉状。一名皂隶上来接过,将诉状送到了冯推官的案上。

    冯推官打开那份讼状,低头看了一会后,皱眉道:“你们联名上诉,状告陆诚擅改教案,误人子弟?”

    “正是。”堂下几人立即应了一声。

    “可这事儿,似乎不该由本官来管呀。”

    冯推官抬起头来,目光一瞥堂外,和赵氏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接着说道:“你这状子应上呈提学道,而不是告到本官这儿来。”

    陈夫子答道:“大人有所不知,这陆诚是大宗师亲点的案首,我等之前便已将此事告到提学道,但大宗师拒不受理,我等实在是奈何不得他,今日才会告到大人您这儿来!”

    冯推官闻言一愣,瞿然道:“竟有此事?”

    “我等不敢欺瞒大人。”几人齐齐一拱手。

    “唔”

    冯推官沉吟着,对谢观察拱手道:“大人,您看这事儿”

    谢观察泰然一笑,说道:“吴提学身为一方学政,却徇私枉法,公然包庇座下门生,误人子弟,遗祸无穷。此案今日不审,留待何时?”

    “哈哈哈”

    一直被人按在地上的陆诚,此时突然狂笑出声。

    一时间,堂内堂外的人都向他看去,心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莫不是这陆案首得了失心疯?”

    “啪——”

    冯推官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徒,公堂之上休得猖狂!”

    “猖狂?学生又哪能比得上几位大人猖狂?”

    陆诚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口中讽刺道:“你们设此圈套,嫁祸于我也就罢了,还妄想往吴提学身上泼污水,谁有你们猖狂?”

    此话一出,堂上几位官员的脸色骤然一变。

    陆诚却是不管不顾,继续嘲讽道:“这出戏倒是演得十分精彩,让人大开眼界,学生甚感钦佩!就是不知诸位大人,究竟是朝廷命官,还是搭台演戏的戏子呢?哈哈哈”

    “哗——”

    堂内堂外尽皆哗然,所有人面露诧异之色:“连几位官老爷都敢骂,这陆案首当真是不知死活呀!还是说,他早已料到自己死期将至,才破罐子破摔,打算骂个痛快?”

    “大胆!”

    冯推官坐不住了,喝令道:“来啊,给我掌嘴!”

    陆诚让衙役们架了起来,其中一个衙役松了手,从腰间抽出一块掌嘴专用的木板,朝着陆诚脸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啪——”

    “啪——”

    三板下去,陆诚的嘴边已经全是鲜血,看着很是渗人。

    冯推官没喊停,衙役就不敢停手,正欲再抽,却听堂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哭喊声:“大人不要!”

    冯推官本要出声喝斥,抬眼却见是一位风韵犹存,脸上梨花带雨的妇人。他的脸色不由得一缓,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可知干扰司法是要吃板子的?”

    这位妇人正是陆诚的母亲,王月茹。

    早在几位公差上门询问陆诚下落时,王氏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只是任她如何询问,公人们都是闭口不言,没给她透露半点消息。

    后来,她才从一位乡亲口中打听到了些消息。

    听说孙秀娟被杀,而原来的亲家那边又控诉陆诚为杀人凶手,还把官司打到了衙门后,王氏立即动身往县衙赶来。

    王氏并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也相信自己的儿子不是甚么凶恶之徒,断然不会出手杀人,何况那人还曾经是他的枕边人。

    她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前面,却看到差役们已经对儿子动刑,心下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立即出声阻止。

    这会见堂上那位官老爷询问,王氏立即喊冤道:“大人,冤枉啊!陆诚是我儿子,我知道他不会杀人的,这中间一定是有甚么误会。”

    “误会?哼哼”

    冯推官冷笑出声,看着王氏那张净白的小脸,突然心思一动,“喝斥道:“此案证据确凿,你儿子还胆敢辱骂本官,你还敢说他冤枉?”

    “来啊,将此刁妇给我带上来,重打三十大板!”

    冯推官话音一落,坐在边上的谢观察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心说这个浑人,公堂之上还净想那龌蹉之事?

    男人打板子倒没甚么,可若是个女人当众让人扒下裙子,光着腚受刑的话,就真的是在侮辱人了。

    犹豫了一会,谢观察终究是没有出声阻止。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案子也出不了甚么意外,怎么审都随他吧。

    陆诚却是猜到了对方的心思,登时血灌瞳仁,奋力一挣,竟是挣脱了两名衙役的控制。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他立即扑向了扣住母亲的那两人,挥手就是两拳,朝着两名衙役的面门砸了下去,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砰、砰——”

    两人应声倒地,陆诚却是发了狠,又抬脚往他们身上踹去,一连踹出了好几脚,才让身后的衙役们给拉开,重新按倒在了地上。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枉为一府推官!”

    陆诚对着冯推官破口大骂,不过由于嘴上有伤,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冯推官却是听了个明白,心中恚怒不已,立即喝令道:“胆敢大闹公堂,来啊,给我打,狠狠地打!”

    “且慢!”

第081章 何以为师?() 
“且慢!”

    听到这道声音,陆诚就知道左国玑赶到了。和他猜测的差不多,这次贺知府果然不肯帮忙了。

    在此之前,陆诚还不清楚发生了甚么事。当他来到县衙,见到一位道台官员亲自坐镇后,便能猜出事情不太简单了。恐怕此次就连左国玑,都无法请动贺知府出面了。

    贺知府虽是一府之尊,但在司法权限上,是比不上一位分巡道的官员的。

    谢观察分巡大梁道司法,专理刑名按劾之事。可以这么说,在整个开封府里,乃至周边所属大梁道的地界,他就是当之无愧的法院院长。

    兰阳县发生了命案,官司打到他这里,就是提刑按察使司的堂官,他的顶头上司都不好插手。

    虽然在名义上,按察使才是主官,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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