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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不在我之下,当时也是年轻气盛,我的争强好胜之心一起,当即就把自己配制的碧磷粉拿了出来,让他试配解药。陈念义苦思一月有余,终究不能解去碧磷粉的毒性,当场拱手认输,我这‘神医’的称号也就是那时候得来的。陈念义虽然没有配制出碧磷粉的解药,当他当时却是琢磨透了此毒的配制机理,配出了一模一样的碧磷粉,我曾察看并试验过他配制的碧磷粉,无论是药性还是中毒后的症状与我所配制的并无二致。”
宋江感叹之余,不免心中疑惑,向安道全道:“此人倒也是个奇人,一身医术能得安总管如此称赞,应该也是个大大有名的人物,为何宋江从未在江湖上听闻过此人的名号。”
安道全犹豫片刻,方才说道:“主公有所不知,此人之所以在宋朝地面上名声不显,只因为他不是汉人,而是一个女真人。由于崇尚汉人文化,尤其是汉人的医术,自幼便随北方的商队来到宋朝游历,暗暗钻研医理,四处拜访宋朝各家名医,终教他博采众家之长,创出了属于他自己的医道。
“我那日侥幸赢了他之后,他便向我请教配制解药之法,我想那解药本就为解碧磷粉之毒而配,告诉他也无妨,于是便将解毒之法向他说明。我们两人也因此冰释前嫌,成为知交好友。就这样,我们在一起共同研讨了一年的医理,双方截长补短之下,医术都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后来有一天,他忽然来向我辞别,我不忍放他离去,他最终向我说明了自己女真人的身份,说他的父亲受到女真国主的召唤,要返回自己的部落,他不忍让父亲独自一人回去,只能与我作别,同他父亲返还部族去了。没想到时隔十多年又见到这碧磷粉,不是我夸口,这种毒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我和陈念义能够配得出来,难道刺杀刘麒的会是陈念义不成?但他不可能伤得了刘麒啊,我与他相交那么久,对他知根知底,他的医术是很高明,但却不懂武艺。”
宋江没想到这碧磷粉,竟然还有女真人牵扯在内,心头略感沉重,摇摇头道:“也不一定就是陈念义所为,也有可能是别人从他那里得到了碧磷粉,用以刺杀刘麒,至于事情到底如何,只能等到刘麒苏醒之后问过他才能弄清了。刘麒既然伤得如此严重,只怕刘广也是凶多吉少啊。”
安道全说话的当儿,已经写好了配制碧磷粉解药的药方,宋江速速命人按药方准备药材,不过一时三刻,药材已经准备妥当,安道全只用了半个时辰,便配好了碧磷粉的解药。宋江等人退出房间后,安道全为刘麒施了金针过穴之术后,方始喂刘麒服下解药,只见刘麒猛地一口乌黑逆血喷出,屋中顿时充斥着一股腥臭气息,安道全轻拈金针,刘麒一连又喷出三四口逆血,那血液也开始呈现正常之色,安道全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取下金针后,扶刘麒躺下,这才帮他处理并包扎了背部和大腿的伤口。
安道全走出房间,宋江立即迎上前去,问道:“安总管,怎么样?”
安道全拱手答道:“幸不辱命,刘麒体内碧磷粉毒尽除,已无生命危险,明日一早应该就能醒来。我这里有一副药方,主公只需命人按方抓药,煎熬之后喂他服下即可,不出三日,刘麒就能完全康复,至于他的背伤和腿伤就要多将养几日了。尤其是腿上的刀伤极为严重,这刘麒倒是够果决的,中了碧磷粉毒虽不会立即致命,但却能使人片刻晕厥过去,他腿上的刀伤应该是为了防止晕厥自己刺的。”
安道全不愧有“神医”之名,刘麒第二天一早果然醒转过来,宋江也从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不禁被陈希真的心狠手辣小小地震慑了一下,听到刘广已死的消息,宋江心中不免有些感伤,劝慰了刘麒一番,让他好好养伤,同时派出人手寻找刘广的遗体。
陈希真为什么要杀死刘广父子呢,宋江心中一时间充满了疑云。他直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一些关键的线索被自己忽略了,不觉重新将有关陈希真的所有事情想了一遍,顿时豁然开朗。
刘广父子昨天向我承诺过,日后若与外族对抗,他父子定当前来相助。想是刘广二人对陈希真不加提防,对他说知了此事,陈希真怕他父子日后与金人为敌,所以才痛下杀手。只是单单刘广父子二人就能让他不惜冒险出手吗,宋江又觉得不确定起来。
看看到了辰牌时分,宋江只得把陈希真之事放在一旁,按照既定计划命令全军开动,向着召家庄而去,留下朱仝、雷横二人率领一千降兵驻守猿臂寨,当然降兵中的各级军官都已换成了二龙山的人。猿臂寨易守难攻,留下这一千人,只要谨守山寨就不会有太大问题,更何况附近青云山还有狄雷的一千兵马,刘麒也留在猿臂寨养伤。
且说颜树德率领梁山军前营走在前面,一路上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刚走了不到一个时辰,来到一条河流前面,这条河有名唤作治水。河上本有一座木桥,颜树德率大军到时,只见有一人正在那里放火烧桥。
颜树德见此情形,心中怒气冲天,一边命人张弓搭箭射杀那烧桥之人,一边命人前去救火。原来那放火烧桥之人乃是召忻家奴,名唤申勃儿。宋江攻破猿臂寨,猿臂寨众也有逃到召家庄的,召忻惊闻猿臂寨被破,当即命家奴申勃儿前去打探消息。
申勃儿也是本地人,很快就打听清楚了攻占猿臂寨的是二龙山的强人,他立即返回召家庄向召忻通报消息,召忻听罢,心中顿时有了五六分惧意,再次将申勃儿派出,密切关注宋江军的一举一动。
申勃儿今日看到宋江率领大军直奔召家庄而来,知道大事不好,他一边往召家庄赶,一边寻思计策拖住宋江的行动脚步,为召家庄争取时间加强防备。走到治水时,一眼看到了河上的那座木桥,便想到了烧桥的主意。那木桥被水浸泡得久了,一时半刻哪里烧得尽,等他找来足够的引燃之物,在桥上放起大火时,颜树德正好率军赶到,不由分说就是一轮箭雨朝他射将过来。
看到漫天箭雨袭来,申勃儿一声怪叫,当即跃入了桥下的治水之中,不敢在此地久留,奋力向对岸游去。原来这申勃儿精通水性,眨眼间便消失在治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颜树德看到申勃儿从水中逃走,也不再理会他,命令全军上前救火,所幸这木桥火势还不甚大,在众人的扑救下,一时三刻便熄灭了。颜树德命人在附近砍伐数木,对木桥进行简单的加固之后,便率领全军渡过治水。留下一百名士兵负责看护木桥接引宋江大军,颜树德继续向召家庄进发。
第一百二十章 大战召家庄(上)()
且说申勃儿从治河之中逃脱,不一时即游到了对岸,从水军悄悄探出头去,发现四周无人,方才从水中出来,立即赶往召家庄。行不到一里,申勃儿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在身后响起,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原来在申勃儿跳水逃脱之时,罗延庆便率领十数名骑兵找了一处水浅处涉渡,到了治水对岸,远远地看到申勃儿从水中出来,罗延庆便带人追了过去。
申勃儿双腿怎能跑得过快马,很快罗延庆便赶了上来,他举起手中的弓箭就像申勃儿射了过去,申勃儿发觉身后有异,回头看时,那支羽箭正呼啸着向他飞来,申勃儿虽然水性了得,身手却是不怎么样,一个躲闪不及,那支箭正正地射中了他的小腿肚子。这还是罗延庆手下留情,想要抓活口,他才捡了条命回来。
申勃儿痛呼一声,当即摔倒在地,罗延庆策马上前,方才看清他长得面如圆镜,色若黄沙,肚大腿小。罗延庆命人将他绑了,向他询问召家庄的布防情况。
申勃儿此时性命只在罗延庆一念之间,只得一五一十地将自己说知道的情况说了个遍。罗延庆听完,心中暗暗寻思道:“前些日子我军只打探到召忻夫妇武艺了得,不想召忻府中竟然还有一个书记唤作史谷恭,深晓太乙壬遁及游都穿地之术。”
罗延庆打听清楚了召家庄的情况,派两名骑兵带上申勃儿向宋江通报消息,自己带其他人继续向前探查路径,搜索消息。
宋江接获罗延庆送来的消息并经申勃儿证实后,当即找来公孙胜商议对策。公孙胜道:“史谷恭之名,我也曾有所耳闻,太乙壬遁也就罢了,游都穿地之术却是极为高明的道术。”
宋江问道:“与先生相比如何?”
公孙胜道:“属下比不上,修道之人每个人资质不同,所学自然也就不同,师傅只传了我五行遁术,那游都穿地之术不比寻常的土遁,我只怕他会利用此术来偷袭主公,令人防不胜防啊。”
宋江听后心头也是一片沉重,道:“修道之人不是不能向凡人出手吗,难道没有破解之法?”
公孙胜道:“这也不是绝对的,若是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修道之人不惜折损阳寿出手,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即刻为主公制作一道指地成钢符,贴在营帐之内,那史谷恭一旦到了此符附近,它便会自发启动,史谷恭也就不能破地而出。只是这道符一旦启动,只能保证一个时辰,这样倒也足够了,只要符箓一启动我就会有感应,立即前来保护主公。但制作此符限制级多又需要消耗不少的法力,我也只能每十天制作一次。史谷恭的地行之术却没有使用限制,只要他灵力足够即可,他若是每夜都来,我们就防不胜防了。”
宋江问道:“这样的符箓能够长久保存吗?”
公孙胜摇摇头道:“不能,符箓制作出来之后,五天内就要使用,一旦超过五天,符箓上的灵力便会逐渐流失,一天之后就会流失殆尽。”
宋江再次问道:“若是正面斗法,道长有把握擒住史谷恭吗?”
公孙胜道:“史谷恭最厉害的就是游都穿地之术,太乙壬遁只能借助壬时施展,他最可能的偷袭时间也就在壬时,若是没了地行之术,我再做一张天干禁遁符,他就不能施法遁走了,到时候就只能被我所擒了。”
宋江道:“这样就好,我们兵临召家庄,只要打败了召忻的乡勇团练,召忻情急之下,就会求那史谷恭出手。到时候,我们如此这般,必让那史谷恭束手就擒。”
公孙胜反对道:“不行,主公怎能以身犯险,万一那史谷恭情急拼命,我也难护得主公周全。”
宋江道:“史谷恭只是擅长遁术和地行之术,其他道术却是稀松平常,未必能够上得了我。这样吧,我让戴总管也来,一旦情况不妙,他就施展神行甲马带我离开。”
公孙胜想了想,觉得这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点头答应下来,他当即向宋江告辞,去制作指地成钢符和天干禁遁符了。
宋江看那申勃儿一身好水性,心中起了爱才之心,劝说他加入己军,申勃儿不禁面现为难之色。宋江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申勃儿的家人还在召家庄,召忻表面上说是帮助他照顾家小,实际上却是以其家人性命暗中胁迫他为自己效命。
宋江当即表示会想办法就出他的家人,并且会为他投降一事保密,只会对外宣称已将他斩杀,这样召忻就不会为难他的家人,申勃儿这才一脸欣喜地加入了二龙山军队。
当天下午,颜树德的一千先头部队便抵达了召家庄,颜树德命人在召家庄庄前扎下营寨,以等待宋江到来。
宋江来到后,看到颜树德已在庄前扎住兵马,便命林冲和秦明分别在召家庄左右同样扎下营寨,三面合围召家庄,只留庄后给召家庄乡勇逃命,以防他们做困兽之斗。宋江看看天色已晚,大军又行军了一天,决定第二天再同召家庄厮杀。
召忻看到宋江扎下三面大营,将召家庄团团围住,脸色阴沉得如要滴出水来。此时,夜色降临,三面大营亮起灯火,只见星星点点多如天上繁星,更兼营中人声鼎沸,不时夹杂着号鼓之声,远远地传将过来,召家庄众人更加惊疑不定。召忻命两员将领花貂、金庄守定庄寨,安排值更巡逻之人,二人生怕宋江夜间偷袭,不敢稍有松懈,一夜不曾合眼。
第二天天刚亮,宋江便命全军埋锅造饭,辰时,全军已经集结完毕,从三面向召家庄逼近。宋江在林冲等人的簇拥下来到阵前,命人向召家庄内喊话道:“召家庄众人听着,召忻夫妇恶贯满盈,蒙阴百姓深受其害,惹得天怒人怨。今日我二龙山大军前来吊民伐罪,只诛元凶首恶召忻夫妇,不及其余,尔等莫要再执迷不悟,速速打开寨门迎我大军入庄,免得战火一起,玉石俱焚”召家庄不少人被这番话说得心有戚戚焉。
召忻夫妇被那喊话之人一通好骂,差点儿气炸了胸膛,高梁当即绰一口飞刀在手,也不见她如何动作,那口飞刀便直奔喊话之人咽喉射去,真是又快又恨。那喊话之人正喊得高兴,不提防从哪里飞来一口飞刀,登时吓得傻了。就在这时,只见旁边长矛一闪,只听“当”地一声,矛尖正点在飞刀上,将它打飞了开去。
召忻气冲斗牛,吩咐庄客道:“预备麻绳千万条,贼兵来一千捆一千,来一万捆一万,一个不许放走。”说罢,便与夫人高梁点起五六百乡勇,冲出寨门,与宋江大军在庄前对峙。
召忻自认手段高强,坐下黄骠马,手中镏金镗,任你一等一的好汉,也难抵挡他四五十回合,策马来到两军阵前耀武扬威,戟指宋江怒目道:“黑厮宋江,我本待打上二龙山将你生擒活捉,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看我如何擒你。”话音刚落,只见那召忻竟然单人独骑,直奔宋江杀来。
宋江也不动怒,挥动手中马鞭,向左右诸将问一声道:“谁与我上前擒此狂贼,为蒙阴百姓除害?”
宋江麾下诸将被召忻的嚣张气焰所激怒,早有一人急出,上前请战,正是颜树德。宋江心想二人正是一双对手,当即同意颜树德前去迎战。此时召忻早已冲到两军战阵中央,颜树德呐喊一声,挺手中镔铁大砍刀,策马直奔召忻杀去。
两人奔到近前,各举手中兵刃杀向对方,只听得一声巨响,仿佛平地想起了一声惊雷,召忻的镏金镗和颜树德的镔铁大砍刀撞在了一起,两人坐下马各自后退三步,方才缓解了冲撞时的巨大力道。召忻微微一愣,暗道此人力气好大,竟然不在我之下,大喝一声道:“来人通名,我不斩无名之人。”
颜树德与召忻方才交手,势均力敌,顿时激起了满腔的汹汹战意,他报出“颜树德”三字后,便再次挥动手中的镔铁大砍刀向召忻冲了过去。召忻大怒,舞动手中镏金镗,同颜树德站在一处,两人武艺走的均是刚猛的力量型路线,这一番厮杀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翻翻滚滚战到六十回合犹自不分胜负。
此时,召忻的脸色不觉变得难看了,他一向自认五十回合内没有敌手,如今颜树德同他战了六十回合仍然不落丝毫下风,对他的自信心打击着实不小。
高梁深知丈夫极好面子,常常在庄客乡勇面前吹嘘他如何英雄了得,如今这颜树德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召忻情急之下只怕会有闪失。高梁想到这里,暗取一口飞刀,只见她手一抖,那口飞刀便直奔颜树德后心而去。
颜树德只顾同那召忻厮杀,浑没注意到高梁从旁偷袭。林冲在场下看得清楚,出声提醒道:“颜将军,小心背后飞刀!”话毕,林冲顾不得请示宋江,立即策马上前接应颜树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战召家庄(下)()
颜树德厮杀经验极为丰富,一刀逼退召忻,那飞刀已到跟前。颜树德双腿紧夹马腹,使了一个蹬里藏身,那把飞刀紧贴着马背掠过。召忻得此良机,挥动手中镏金镗,当场将颜树德坐下战马砸了个骨碎脑裂。那马哀嘶一声,轰然倒地,颜树德措手不及之下,被掀翻在一旁。
召忻策马上前,一镗向颜树德砸将过去,想要结果了他的性命。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身影如电而至,挥动手中蛇矛,正中召忻镏金镗,立时便将其荡了开去。颜树德惊魂方定,向林冲一拱手,只得先行返回本阵。
召忻看到有人救了颜树德,心中大怒,也不问来人姓名,挥镏金镗便向林冲杀将过去。林冲也是个见惯厮杀的,岂会惧他?手中丈八蛇矛一摆,便同召忻激战在一起。只见林冲使开那条蛇矛,端的是灵动无比,真如一条青蛇吐芯,绕着召忻盘旋,矛尖不离召忻周身上下要害。
召忻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的镏金镗一向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方才与颜树德一番激战,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遇到林冲灵动诡异的一路矛法,顿时显得左支右绌,遮拦不住,一时间落在下风。
高梁心中也是暗暗惊异:没想到对方军中竟然有这许多高手,刚才那个颜树德已是不简单,现在又来了这个使矛的汉子,更是了得,两次接下了我的飞刀,即便是我对上他,胜负也只在五五之数。夫君与那颜树德战够多时,只怕不是此人对手。高梁思忖未定,召忻堪堪与林冲战到了四十余合,已是迭遇险情,随时有可能遭到不测。
高梁顾不得许多,右手轻轻一抖,一口飞刀直奔林冲飞去,同时只听她娇叱一声:“兀那汉子,休得趁人之危,本夫人前来会你。”话音落时,高梁已经从马鞍旁抽出两口明晃晃的绣鸾刀,策马直奔场中杀了过去。
召忻被林冲杀得手忙脚乱,反观林冲却是气定神闲,他早已暗中留意高梁的举动,看到她手中动作,便知道又要施放飞刀。果不其然,一柄明晃晃的飞刀转瞬间便到胸前,林冲早已算准了飞刀来路,他撇下召忻,将手中长矛横在胸前,只听“当”地一声,飞刀正撞在矛杆上,立时反弹了开去,不偏不倚地向召忻的脸颊飞去。召忻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故,一个躲闪不及,那口飞刀顿时在他脸上划出了一条刀痕,将他唬得魂飞魄散。
高梁此时正好赶到近前,看到自己的飞刀伤了丈夫,心中大为恼怒,抡起手中的绣鸾刀当头向林冲斫去,高梁那两口绣鸾刀上的造诣着实不凡,使将开来只见两团白光罩向林冲,林冲丝毫不惧,一摆丈八蛇矛迎了上去,一时间矛影重重,与那两团白光缠斗在一起。
召忻被林冲杀得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