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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数里之地方才解除了法术,只是那箭镞五行属金,土生金,他借助土遁脱身,左脚反而伤得更加严重了。
苟桓等人一转眼不见了陈希真,知道他有道术,撇下众人临阵脱逃了,心中更是鄙视。所幸借助那阵大雾众人已经冲到了谷口,只见真祥麟和范成龙正在那里与人交战,正是杨再兴和罗延庆。
却说真祥麟和范成龙出得谷口,正暗自得意呢,就见一队骑兵向他们杀来,后面还跟着两三百步兵。二人知道中计了,无奈之下只能率兵抵抗。杨再兴一眼看到真祥麟与自己所杀之人有七八分相像,立即接着他杀了起来,罗延庆则找上了范成龙。
苟桓带人冲出山谷时,四人正杀得热闹,苟桓和刘麒各执兵器,上前相助真祥麟和范成龙,这下惹恼了秦明和强大力,二人分别接着刘麒和苟桓厮杀,八个人四对将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
正在这时,林冲带人从外围包抄了过来,将猿臂寨众人再次围困在谷口。真祥麟、范成龙、苟桓三人见此情形,知道已经无力回天,猿臂寨今天要在这里全军覆没了,他们不敢再恋战,狠狠心舍下众人冲开一条血路自顾逃命。
三人刚刚撞透重围,正遇着林冲,范成龙不知深浅,舞动手中大刀就朝林冲当头砍去,林冲运起神力,一矛将其大刀磕飞,丈八蛇矛顺势在他脖子里一抹,结果了他的性命。这范成龙本非如此不济,只因久战罗延庆,又在大军中一番冲杀,早累脱了力,轻敌之下被林冲轻易秒杀。
林冲这么容易就杀了范成龙,心头也是一愣。真祥麟和苟桓再被林冲的手段惊破了胆,趁此机会策马逃离。林冲看看二人已经逃远,也就不去追赶,指挥全军围杀谷口的猿臂寨众。
猿臂寨众看到头领扔下他们逃跑了,索性放弃了抵抗,向林冲投降。那刘麒本可逃走,只因刘广负了箭伤,刘麒不忍抛下他独自离去,最终被秦明打落了兵器,强大力上前将他绑了,李云则擒获了刘广。
宋江当天晚上就来到了青云山,狄雷等人连连向宋江道谢,当即将他迎到山上,众人分宾主落座,宋江在狄雷的坚请下只得坐了主位。
狄雷也是个乖觉之人,不待宋江开口,便当先拜伏道:“宋头领仗义援手,对我青云山有再造之恩,狄雷愿携青云山全体上下加入贵军,尊头领为主,还望主公成全。”其他四人唯狄雷马首是瞻,也都拜伏在地。
宋江赶紧离座将李飞豹五位头领一一扶起,温言道:“狄头领言重了,我军一向敬重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青云山肯加入我军,宋江求之不得。诸位不用拘束,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狄雷闻言大喜,再次谢过宋江,命人排上宴席,犒劳二龙山全体将士。席间,宋江看那狄雷阔面重颐,鹰眉大眼,自有一股英雄气概;崔豪则是面如黑漆,身躯长大,看上去孔武有力,是块冲锋陷阵的好材料。
宋江心中更加欢喜,道:“听人说狄将军祖上乃是仁宗朝战功赫赫的平西王狄青,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不凡,有大将之风啊。”
狄雷道:“主公谬赞了,末将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辱没了祖上的名声,实在是惭愧得紧啊!”
宋江劝解道:“如今朝廷豺狼当道,英才俊杰埋没荒草,狄将军遭奸人陷害,为世事所迫,狄平西在天有灵,必不会怪罪将军。当此之际,天下扰攘,正是将军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将军万万不可意志低沉,该当发愤图强才是啊。”
宋江一席话,说得狄雷豁然开朗,胸中一股郁结之气随之消散,一时间宾主尽欢。
这次对猿臂寨作战,总体上宋江还是比较满意的。由于策划得当,梁山军损失轻微,由于青云山加入了二龙山,再加上俘获的千余猿臂寨众,梁山军的实力不减反增。
宋江命青云山组成梁山军左营,狄雷任营将军,李飞豹、狄云、崔豪、姚顺分别为都将军。抓获的千余猿臂寨士兵则由朱仝、雷横负责统带,加强训练,让他们做一些建设营寨、挖掘壕沟之类的辅助性工作。
经过事后确认,杨再兴才知道被自己杀死之人名叫真大义,此次歼灭猿臂寨之战,共杀了敌军头领三人:真大义、苟英和范成龙,捉获两人:刘广和刘麒。
虽然仍有陈希真、真祥麟和苟桓逃脱,但宋江对此已经很满意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一战就能拿下陈希真。
宋江命人带上刘广、刘麒父子,只见两人面容憔悴,双眼黯淡无光。宋江看了他们一眼,质问道:“我二龙山与你父子素无恩怨,你等却扬言要剿灭我二龙山。如今被我所擒,你父子还有何话说?”
刘麒年轻气盛,一脸不服气道:“我们不慎中了你等的奸计,才被你所擒,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宋江不以为意地道:“用兵之道,千变万化,你这黄口小儿徒自在这里夸口,岂能领悟其中奥妙。刘广,你怎么说?”
刘广强辩道:“尔等不遵朝廷法度,占山为寇,侵扰地方。我们身为大宋子民,自当同心协力,剿灭尔等。今日不幸落入你手,有死而已。”
宋江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也不睁开眼看看这是怎样一个黑漆漆的世道,孰为正,孰为寇,那些尸位素餐的祸国巨蠹就是正的吗,他们确是披着一件合法的外衣,暗中却在干伤天害理的强盗勾当。就拿你刘广来说,你不也被那阮其祥无中生有丢了沂州防御?”
宋江这番话振聋发聩,听得刘广父子俱都怔在了那里,一时间沉默不语。
宋江接着对刘广道:“对了,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昨夜我们夜袭猿臂寨的时候,陈丽卿护着你母亲、你夫人还有你女儿刘慧娘逃走了,我军至今没有打探到她们的下落。你们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来跟我说一声,我放你们走。”宋江说完,命人将刘广父子带了下去。
第二天,宋江来到猿臂寨,周遭团团视察一番,只见四周陡崖壁立,只有山前一条棋盘路直通山上,果然是一处屯兵的好地方。
宋江心中不由暗暗庆幸,如果不是那陈希真急功心切,带走了猿臂寨的所有主力,只要有个三五百人防守,即便偷袭能够成功,二龙山只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能夺下猿臂寨。
宋江索性将兵马扎在猿臂寨,仍令李飞豹率本部人马驻守青云山,以防袭庆府宋军越境攻打自己。宋江考虑到陈丽卿一行四人均是女流之辈,一夜之间想必逃不出多远,于是派出骑兵继续搜寻她们的下落。
猿臂寨被灭,必定已经惊动了周边与之结盟的庄社,宋江想到这些名目众多的民间乡勇武装,略感头疼。他这次的作战目标是沂州城,可不想在这些人身上多花时间,更不想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兵力造成过多损伤。
是先打沂州城,还是先收服这些民间庄社,宋江心中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吴用看出了心中的为难之处,建议道:“主公,我认为还是先剪除沂州城周边的乡勇团练为上。沂州知州高封一味盘剥百姓,欺压良善,他手下更有阮其祥、万俟春这等小人助他作恶,周边百姓结社团练,虽说是为了抵御周边的强盗侵凌,但其中未尝没有对抗官府侵扰以自保的意思。我军先平定这些庄社,高封等人巴不得借我们之手以削弱这些民间武装的势力,只会睁只眼闭只眼,作壁上观。如果我们率先攻打沂州城,难保这些庄社不联合起来救援,尤其是祝家庄和风云庄,到时候我们就会陷入数面作战的困境。”
第一百一十八章 陈刘反目()
宋江颔首道:“军师所言甚是,这周边庄社结盟之事乃是由猿臂寨挑起的,如今猿臂寨被灭,联盟之势即便没有瓦解,却也不能做到协调一致了。以军师看来,我们应该先攻取哪个庄社?”
吴用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召家庄,一来召家庄距离我军最近,攻取之后我军可连成一片,兵力不致太过分散。二来召家庄在周边地区名声甚为恶劣,附近村民受其欺压已久,我军兵临召家庄可以赢得周边地区的民心,正一村和祝家庄即便想要援助,也要考虑当地民心所向。”
吴用此番言论深合宋江心意,宋江当即决定先打召家庄,为蒙阴铲除这一恶霸。
刘广父子听了宋江的一番教训,心中起伏不定,二人回去寻思良久,只听刘广仰天叹道:“哎,也罢,我刘广一向自认见事明白,不曾想反倒不及一个草莽之人。今日听那宋江一席话,方才醒悟。麒儿,跟我去见宋头领吧。”
刘麒经此挫败,一腔雄心壮志化无乌有,此时也是一脸颓废之色,道:“一切但凭爹爹做主。”刘广见到儿子这般光景,心中老大不是滋味。
宋江再见到刘广父子时,两人虽然样子依旧有些狼狈,但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宋江道:“看来两位已经想明白了。”
刘广拱手,一脸真诚道:“头领前番言论犹如当头棒喝,刘广已经想明白了,今后再不插手贵军与宋军之事,从此携家人归隐山林,颐养天年。”
宋江意味深长道:“阁下此言差矣,今日你只看到我军与宋军厮杀,安知明日我军不会与宋军联合共抗外敌?阁下只顾隐退,却不顾中原百姓吗?”
刘广被宋江这番点拨,只觉眼前一道亮光闪过,俯首再拜道:“头领识见高明,非常人能及,刘广佩服。若真有这么一日,头领有用到我父子之处,但请吩咐。”刘麒眼中也重新焕发了神采,刚刚熄灭的雄心壮志被宋江一下子点起了。
宋江道:“阁下这就起行,寻你那亲人去吧。”说到这里,宋江忽然想起一事,道:“宋江冒昧多问一句,阁下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叫刘麟?”
刘麒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族弟刘麟?”
宋江听刘麒这么一说,反倒安心了,既是族弟,自然就不是刘广的亲生儿子,那就应该是刘豫之子了,看来俞万春也是个大忽悠啊,就是不知道刘广与这刘豫是什么关系。
只听刘广道:“头领不要见怪,那刘麟并非我的儿子,而是我一个远支兄弟刘豫的儿子,算起来,应该是我的族侄,麒儿大他两岁,称他为族弟也没错。只是我不喜那刘豫为人,两家不走动已经十多年了,这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族中的一个长辈给取的,我也不便过分拂了他的面子。”
宋江一听果然有刘豫此人,暗暗将其记在心里,之后礼送刘广二人离去。
再说这刘广父子离了猿臂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寻刘慧娘三人,只好一路南下仍回安乐村。这一日,两人走到一座山岗,看看天色已晚,四处又无人家,只好在岗上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暂宿一晚。
两人睡到夜半时分,只听得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奔岗上而来。刘麒立时警觉,他暗中叫醒父亲,提了条朴刀朝来人迎将过去。等到那人打马来到跟前,刘麒认得正是陈希真,当即呼唤父亲过来与陈希真相见。
陈希真从山谷借助土遁逃脱后,脚上箭伤愈发严重,所幸身上带有草药,陈希真敷了草药,找了一个山洞将息了两日,脚伤总算好些了。由于心中记挂女儿陈丽卿的安危,他也顾不得伤势痊愈,就出得山洞买了匹脚力四处寻找陈丽卿。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刘广父子二人,陈希真心中也是暗暗欢喜,听他们也没有陈丽卿四人的消息,又不觉暗暗着急。
陈希真道:“贤弟能够安全脱身,真是可喜可贺啊!这次猿臂寨败得真是蹊跷,事后来我左思右想,觉得青云山肯定是得到了外援才能将我军算计。这两日一路打听,才知道是二龙山宋江那厮所为,没想到我们还没去打他,他倒先打起我们的主意来了。”
“我家丽卿与祝家庄的祝永清有婚约在身,听说他弟弟祝万年也是被宋江所杀,后来兵败投奔了沂州知州高封,做了兵马都监。前些日子我曾与丽卿商议到祝家庄,把他的婚事给完结了,如今我们失散遍寻不到,我寻思她会不会到祝家庄等我。我也不屑与那高封为伍,正准备到祝家庄去,然后联合召家庄、正一村和风云庄一起攻打二龙山,以雪前日之耻。贤弟怎会到得此间,我们何不一起到祝家庄去,说不定丽卿她们正在那里等我们呢。”
刘广与那陈希真本是连襟,不虞有他,便将前事一五一十地向陈希真讲述了一番,就连宋江最后对他说的联宋共抗外敌的话都一并说了。陈希真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暗道:“没想到这宋江眼光竟如此毒辣,若真让他得势了,必是我大金国南下中原的一大祸患,看来我真要在这里同他好好周旋一番了。刘广既已被他说服,自然不肯与宋江为敌,她那女儿刘慧娘更是不得了,智计百出,心思机巧,懂得兵法战阵,尤善制作器械攻城之具,说不得日后要成为我大金的阻碍。我须得寻个计策让他们自相残杀才行,有了,刘广啊刘广,莫要怪我陈希真心狠手辣,谁让你们父子受那宋江蛊惑,要与我大金为敌呢?”
陈希真想到这里,不觉放慢了马速,故意落在两人身后几步,暗从马鞍旁抽出那口宝剑,朝刘麒后心刺将过去,他打算出其不意先除去身手了得的刘麒,再去料理刘广就比较容易了。刘广回头招呼陈希真上前,正好看到这一幕,心中悲愤莫名,救子心切之下,刘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挡在了刘麒背后,同时大喝一声道:“麒儿,小心!”陈希真那柄利剑立时刺穿刘广胸膛,刘广双手死死地捉住剑刃,才没有将刘麒对穿。
刘麒也发觉了身后有异,回头时正看到这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双眼直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陈希真,你这老贼,为什么!”
陈希真被刘广破坏了计划,没能一击杀死刘麒,冷哼一声道:“老东西!”将长剑从刘广胸膛抽出,再次向刘麒刺去。
刘广胸前一道血柱喷出,此时尚有一口气在,为替刘麒争得一线生机,他和身向陈希真扑将过去,同时一鞭狠狠抽向刘麒的坐骑,那马吃痛之下,扬蹄向前狂奔,差点将刘麒颠下马背。
陈希真猝不及防,登时被刘广撞下马来,刘麒回头去看父亲时,只见刘广正一脸悲戚地看着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出话来,那意思分明就是让他快逃。
陈希真挥手一剑割断了刘广的咽喉,正欲上马去追刘麒,脚下突然一个踉跄,顿感痛彻心扉。原来刘广将他撞下马时,正好压在他受伤的那只脚上,一时间将伤口崩开。
看看刘麒即将跑远,陈希真从袖中取出一物,长约三寸,宽仅一指,映着冷清的月光,反射出碧幽幽的寒光,却原来是一柄匕首。只见他一抖手,那匕首无声无息,直奔刘麒后心而去,直到他背后时,刘麒才听得一点异响,暗道一声“不好”,只来得及让过后心,正中他的左背。
刘麒顿感一阵恶寒袭遍全身,浑身不由哆嗦起来,神志也渐渐感到不清,似乎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他不敢怠慢,立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尖刀,咬咬牙,一刀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强烈的疼痛感立时让他清醒了几分,刘麒紧紧伏在马背上向前跑去。
陈希真看到那柄匕首射中了刘麒,大大松了口气,心中暗道:“我这把青锋匕上淬了一种天下奇毒,名唤碧磷粉,中此毒后虽不致立即毙命,但若是没有解药,十二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族兄陈念义将此匕首交予我时说过,宋朝只有‘神医’安道全一人能解此毒,那安道全远在江南,看来这刘麒是死定了,我的计划也能得以实施了。”
想到这里,陈希真不由得意得干笑两声,一脚将刘广的尸体踢开,骂一声“老不死的东西”,重新将脚伤处理了,这才上马直奔祝家庄而去。
再说刘麒迷迷糊糊地伏在马背上,沿原路一阵狂奔,早到猿臂寨前。此时正逢杨再兴带领骑兵搜寻陈丽卿归来,杨再兴远远地看到一匹马冲山寨狂奔而来,当即带人上前拦截,那马到了杨再兴跟前,被他一把扯住停了下来。
杨再兴这才看清马背上还伏着一人,仔细辨认识得是刘麒,但见他脸色乌黑,嘴唇发紫,眼神涣散无光,背上还扯着一把匕首,刘麒看到杨再兴,再也坚持不住,当即昏厥了过去,一头栽下马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兵临召家庄()
杨再兴看到刘麒这份光景,知道十有**是中毒了,他赶紧跃下战马接住刘麒,这才发现刘麒大腿上还插着一把尖刀,尖刀刀柄紧紧攥在他右手里,乌黑的血液已经浸透了裤腿。
杨再兴有过中毒的经历,知道中毒后人会发晕,明白刘麒这是为防昏厥自己刺的,对于他的狠决果断,不禁大为钦佩。他赶紧命人将刘麒送到猿臂寨,请安道全为他诊治。
宋江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颇为惊讶,刘广父子白天刚刚离开猿臂寨,没想到晚上就遭遇了不测,会是谁干的呢,宋江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道全接到宋江的命令,匆匆来到大寨,查看了刘麒的伤势,然后拿起那柄青锋匕,放在鼻端嗅了半晌,脸色顿时变得极为古怪。
宋江在一旁问道:“安总管,刘麒可还有救?”
安道全摆弄了一下手中匕首,回道:“主公,刘麒的伤势虽重,还不至于危及性命,这匕首上的剧毒才是关键。属下刚才为刘麒查看毒伤之时,倒是发现了一件可疑之事。属下十几年前,有一段时间,曾痴迷过研制各种药方,其中自然免不了有一些毒药药方,这柄匕首上所淬剧毒正是属下当年研制的一种毒药,名唤碧磷粉。”
宋江一脸诧异道:“此毒既是安总管独门秘方,怎会出现在这匕首之上,莫非当年流传了出去?”
安道全道:“说来惭愧,属下一生精研医术,本以治病救人为念,研制出那几种毒药之后,曾想过将之毁去,但终归是自己一番心血不忍下手,最终还是将之保留了下来。为保稳妥起见,属下耗费了一年时间,终将那几味毒药的解药配制了出来,心中总算是踏实了。”
“就在一年后的一天,有一个叫陈念义的人来到江南江宁府,前来同我较量医术。我与他相谈之下,发现他的医术竟然极为高明,不在我之下,当时也是年轻气盛,我的争强好胜之心一起,当即就把自己配制的碧磷粉拿了出来,让他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