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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时已晚,祝永清那柄宝剑毫不费力地将施恩的武器切为两截,仿佛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然后顺势向他的头顶砍落,施恩毕竟还是听到了鲁智深的提醒,他在意识消散之前使尽最后一分力气死死地抓住了那柄嵌在他脑壳之中的神兵。
祝永清本以为施恩已经死了,也就浑不在意地抽回宝剑抵挡鲁智深的愤怒一击,在他看来,鲁智深的这条禅杖也经不起他的宝剑锋利,必定会被切为两段。但没有想到宝剑被施恩死死抓住,他一下竟然没能抽回,再想抽第二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鲁智深的禅杖已经到了,祝永清不得不忍痛割爱,松开握住宝剑的左手,总算是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鲁智深的这一击,若是再慢上一点,他的这条手臂就保不住了。
祝永清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丢了宝剑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恋战下去,赶紧招呼一声祝万年,两人趁着施恩身死在敌军的战线上造成的局部混乱之机,带领亲兵卫队向外冲去,刚刚见识了鲁智深的武勇,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心情去管那些被围的官军了,自己能不能脱身还是个未知数呢。
邓飞早就在留意二人的动向,此刻见到他们意图脱逃,当即飞马赶上前去,举起链子锤就向跑在后面的祝万年打去。却说邓飞的链子锤属于软锤,分锤身、锤链两部分,锤形如小瓜,为铜铁所制,链长三尺五寸,链尾有环,可以套于手中,最善于远击对手。
祝万年刚才与鲁智深一番大战,数次险遭毒手,早已丧胆落魄,如今得着这个机会,一心只管逃命要紧,直到邓飞的链子锤到了脑后,他才猛然惊觉脑后有异动,想要躲闪时已是不及,邓飞的链子锤正打在他的后脑上,邓飞这次出手乃是含恨一击,力道何其之大,顿时将祝万年打得脑浆迸出,倒撞于马下。
祝永清听到兄长惨叫,回头一看只见祝万年已经落马而亡,不觉痛断肝肠,本欲回身抢回兄长尸身,又怕被敌军缠住,不得脱身,几经犹豫之下,敌军已经涌上前来,将祝万年尸身抢去。
鲁智深看到邓飞打死了祝万年,当即指挥众军围裹上前,想要留下祝永清,祝永清不敢再耽搁下去,忍住悲痛,带领一众亲兵继续突围。鲁智深命令弓箭手全力围射祝永清,那祝永清也确实了得,将手中画戟舞得车轮相似,护住周身要害,冲破最后一道拦截,突围而去。
鲁智深看那祝永清已经去远,显然是追不上了,心中暗恨,回头冲被围的官军大喝一声道:“你等听好了,速速放下武器投降可免一死,若仍执迷不悟,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官军目睹了祝永清弃他们于不顾,突围逃走,又见到祝万年被敌军杀死,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抵抗意志早已瓦解,鲁智深话一出口,众人争先恐后地放下武器投降,生怕投降晚了会被敌军杀死。
鲁智深留下薛永负责收编投降的官军,同邓飞、燕顺亲自将施恩怒睁的双目合上,鲁智深一脸悲痛道:“兄弟一路走好,我一定会捉住祝永清那厮,用他的首级来祭奠兄弟的英灵。”
鲁智深取下仍旧嵌在施恩脑壳中的宝剑,只见上面滴血不沾,在剑锷上镌刻着“红鏐”二字,想必就是这把神兵的名字。三人异常庄重地将施恩的尸体抬到车上放正,然后将那把宝剑放在他身侧,用一块白布盖了,战后运回山寨。
且说这一战直到黎明时分方告结束,宋江也于黎明时分带领人马进驻穆陵镇,祝永清、祝万年攻打清真山时,正是宋江亲自在山上指挥防御事宜,通过不停地转换各个防御点上的防御强度引诱祝氏兄弟上钩,将他们一直拖在清真山上,不能及时回援穆陵镇。直到夜幕降临,武松奇袭穆棱镇得手,祝氏兄弟迫于压力不得不紧急回援,此时宋江早已安排鲁智深带人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们自己钻进口袋。
宋江进驻穆陵镇,众位将军前来汇报战果。此次作战完全按照宋江的计划顺利进行,魏虎臣的一千兵马被杀过半,另有四百余人投降,缴获战马两百余匹,穆陵镇和穆陵关上储存的武器盔甲足够装备一千新兵,钱粮辎重无算。
然而所有这些都比不上穆陵关的价值,这个军事要塞以后将成为二龙山的南部巨防,在此布上一千精兵,足可使齐南官军望而却步。
穆陵镇这一战二龙山前后加起来损失不到一百人,这样的战损比例对于初经战阵的新兵来说无疑是一项极为辉煌的战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施恩将军在最后一战中阵亡,这是二龙山自成军以来阵亡的第一位都将军,但是施恩临死前勇夺祝永清宝剑的英勇形象却永远留在了二龙山众军士心中。
再说祝永清突围而去,一路上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狂奔至天明时分,人困马乏。只见远远地来了一队人马,约有二三十人,祝永清想要躲时已来不及,索性站在原地,暗暗加强防备以防不测。
待来人走近时,祝永清认得是魏虎臣,不觉松了口气,赶紧下马向他行礼,魏虎臣于此地见到祝永清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问他为何会在此处。祝永清向魏虎臣哭诉了自己回援穆陵镇贼人遭遇埋伏,兄长祝万年力战身亡的详细经过。魏虎臣听罢,不胜唏嘘,此时两人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凄楚感觉,魏虎臣也顾不得再去责怪祝永清违抗自己军令之事,两人合做一处,经过一番商议,只好前去投奔沂州太守高封,高封上面有高俅罩着,自己二人若是能得那高封庇护,失守穆陵镇一事也许就能揭过。两人打定主意,自去投那高封不提。
第八十七章 完善制度()
宋江在穆陵镇停留了数日,安排了各处留守人员及留守兵力,穆陵关和穆陵镇由武松的一千前营士兵负责防守,另有四百投降官军和清真山剩余二百人马统归武松调度。武松与官军中挑选出二百精壮士卒,其余散归乡里,加上清真山的二百人马共是四百人,由徐文负责操练成军后驻守清真山,武松本部人马一千人留下四百人驻防穆陵镇,以便随时接应清真山、临朐县和穆陵关,由石秀负责统领;另外六百人驻守穆陵关,武松亲自统领。
临朐县由鲁智深的以前后营士兵负责防守,阵亡的施恩都将军一职由清真山马元继任,归鲁智深管辖。鲁智深留下五百军士驻守临朐县,自己亲自坐镇县城,其余五百人分散到各乡镇协防。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宋江准备带上施恩以及此次阵亡将士们的遗体运往二龙山安葬,武松听闻施恩阵亡之时,大哭了一场,一定要跟随宋江护送施恩遗体同回山寨,宋江知道武松与施恩关系很好,不愿违拂了他的心意,只得应允下来。
武松将穆陵镇诸事托付石秀暂管,即日随同宋江返回山寨,宋江想起祝永清的那把宝剑,于是拿出来交给武松道:“武将军请节哀,施将军阵亡令人好不伤怀,这把宝剑是他从祝永清那厮手中夺来的,请武将军收下,用此间手刃仇人之头,为施将军报仇雪恨。”
武松接过红鏐宝剑,喃喃道:“兄弟一路走好,武松定用此剑,让祝永清那厮血债血偿。”
宋江回到二龙山后,即同朱武商议于己方领地内,每个县划出一块地方作为收殓安葬阵亡将士的墓园,名为忠魂陵,并在忠魂陵附近建立一座忠魂祠,以旌表阵亡的将士。今后但凡英勇杀敌而阵亡的将士,征得其家人同意后,都可进入忠魂陵内下葬,并于忠魂祠内为其立牌位以享祭祀。
朱武听后大为赞赏,道:“主公这一建议可谓深谋远虑,如此一来,必将大大提升我军将士的荣誉感,激励他们奋不顾身,英勇杀敌。微臣以为主公还应在山寨建立精忠阁,将我军英勇战死的都将军及其以上的高级将领画影图形,悬挂于阁内,以供后人瞻仰他们的英烈风采。都将军以下的将士若有对我军做出重大贡献者,亦可酌情绘像收录。”
“军师说得不错,我军既然要干一番大事,一切考虑都要统筹全局,兼顾长远。我们不但要提高军人的地位和荣辱感,还要建立起一套完善的针对阵亡将士家属的抚恤制度,使得将士们没有后顾之忧,这样才能提高大家参军的积极性以及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主动性,军师在这方面可有什么良策?”
朱武默思片刻,缓缓答道:“微臣以为对阵亡将士家属的抚恤,主要通过以下三种途径,一是提高他们的身份地位,二是直接用金钱进行抚恤,三是减免赋税徭役,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采取适当的手段来进行抚恤。”
宋江点头同意道:“就这么办。”既然大的框架已经制定好,宋江当即召集众人敲定具体细节。然后命人将此战阵亡将士的名单登记造册,按照商定好的政策对其家人进行抚恤,并传令寿光县与临朐县建立忠魂陵与忠魂祠(如今宋江辖下只有这两个县),同时在二龙山上兴建精忠陵、精忠祠和精忠阁。
精忠阁建好后,宋江当即命人将施恩的遗像放进去,然后带领众将同去祭拜,宋江看那施恩的遗像上画的正是他临死前奋勇夺剑的一幕,这是应武松和鲁智深等人的要求绘制而成的,他们认为只有这一幕场景方能显现施恩牺牲时的英勇和悲壮,画像旁有一段文字详细叙述了他的生平事迹以及阵亡的时间。
施恩成了第一个进入精忠阁的烈士,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宋江知道,他只不过是迈出了第一步,以后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在这条充满艰险的道路上,他不知道谁还将离他而去。
这一日,宋江正在二龙山上同朱武商议山寨事务,忽有鲁智深派遣军士前来,宋江心中暗暗猜测:“莫不是临朐县出现了什么变故?”他与朱武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是一脸困惑不解,当即传唤那军士查问。
那名军士报说鲁统领不堪临朐县政事烦扰,特请主公派遣擅长理政之人前去接管县令一职。宋江猛然醒悟道:“倒把这事儿给忘了,鲁统领本是西军军官出身,领兵作战则可,让他处理政事却是难为他了。你先下去,这件事情容我与军师商议后自会遣人前去。”
宋江打发走了来人,却又暗暗发愁起来,自从来到二龙山以后,他就接触到的都是三山五岳的英雄豪杰,让他们去打仗可以,但要让他们处理政务,非把事情办砸不可。可仓促之间到哪儿去找合适的人选呢?宋江不由得向朱武投去求助的目光。
朱武也是无奈苦笑道:“不瞒主公,微臣心中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军一向缺少处理政务的人才,山寨上的诸多事务一向是裴总管协助我办理的,单单我一个人还真是忙不过来。”
“裴宣倒是有处理政务的才能,只是他身兼军政司事务,山寨又少他不得,这倒是有些难办了。”宋江附和道。
朱武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一人,当即道:“不如派孔副总管去吧,他先前曾作过沂州的孔目,正是此行的最佳人选,如今山寨战事告一段落,军队规模还不算太大,医务司有安总管及其下属数十名医务人员足以应付救治伤员之事。”
宋江眼前一亮道:“对啊,孔厚确实当得临朐县令一职,我这就命他前去接管临朐县政务。”宋江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当即派人请来孔厚,将此事向他说明,孔厚满口答应下来,即日离了二龙山赴临朐县上任县令一职。
孔厚走后,宋江寻思处理政务的人才不敷使用一直是山寨的软肋,以前只是围绕着山寨发展,这种弊端还没有显示出来,一旦己军占领的地区扩大,问题马上就凸显出来了,像今日这般拆东墙补西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宋江又暗自庆幸这个问题发现得还算比较早,如能找出妥善的应对之策,就不难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对于山寨缺少处理政务的人才,军师可有解决的办法?”
宋江遇到问题总是会先询问一下朱武的意见,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个人习惯。朱武也没有让他失望,每次都能提出比较合理的见解供他参考,随时准备为宋江提供合理化建议似乎也成为了他的一种个人习惯,两人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是相当高的契合度。
宋江话一出口,朱武就知道宋江已经充分认识到缺少处理政务的人才,也就是缺少文官已经对山寨的发展造成了严重的阻碍,宋江已经下决心要将这一问题彻底解决。他从容不迫道:“要想彻底解决这一难题,就要将建立完善的文官考试制度,依赵宋旧例开科取士,这样才能聚集一批有才干的文职人员,但要建立这样一套完善的考试制度所需时日太长,目前我军也没有足够的考官来鉴别考生的优劣,最好的办法还是张榜求贤,鼓励各个阶层尤其是寒门子弟毛遂自荐,甄选出其中才德兼备者酌情授予官职,并让他们负责考试。这样一来考试制度也就可以相应建立起来,到了那时,再以考试为主要手段,以荐举为辅助手段,两者相互结合、相互弥补,定然会为我军储备一大批文职人才。”
“不错,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解决我军的文职官员问题,选拔武官也可以采用这种办法,此事耽误不得,越快办越好。”宋江当即在寿光县和临朐县发布张榜求贤令,同时命朱武负责筹办开科取士一事。
且说这求贤榜文行到临朐县,被一位路经此地的老者看到,那老者心中暗自嘀咕道:“我半生游历天下,观这大宋气数将尽,金国又在北部崛起,他日必将犯我中原之地,可恨那赵佶依然宠信童贯、蔡京等人,将大宋江山弄得乌烟瘴气,叛乱四起,指望他是不成了。我本待在义军势力中寻出一个能扭转乾坤的,若是能够保住我华夏一脉文明,我就是死也瞑目了,但遍观方腊、王庆、田虎、晁盖,目光短浅,皆不是成大事之人,今日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不显山不露水的宋江,此人虽然在江湖上颇有些名气,但实力弱小,却是与那四家比不得。他居然能够虚心下士,张榜求贤,倒是比那四家强多了。也罢,我且前去观察一番此人能力如何,再做定夺。”
那老者想到这里,当即上前取了榜文,负责看守榜文的士兵并没有因为前来揭榜的是个老者就对他有所轻视,一名士兵赶紧上前来询问老者姓名并请他到县衙去面见县令,另有士兵先行回县衙通报孔厚。
第八十八章 周侗来访()
孔厚听闻揭榜之人是个老者,心中寻思:“这老者既然敢来揭榜,想必是个隐士高人,即便不是,我也应该前去迎接,以示我军尊老敬老之德,让世人明白我军求贤的一片诚心,这样自然会有能人前来。”
孔厚命人在县衙前摆好迎接仪式,并派人前去通知鲁智深,一同前去迎接老者,鲁智深接欣然前往,二人带领一众僚属在县衙前翘首期待老者到来。远近的百姓看到县令如此庄重地迎接一位老者,心中均感诧异,一起都到县衙前来观望,一时间好不热闹。
那老者名叫周侗,陕西华州潼关人,文武全才。曾拜少林派武师谭正芳为师,是谭正芳最小的弟子,得少林武术真传,成为北宋末年的武术大师,尤以善长箭术闻名,人称“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
周侗跟随那名士兵前来县衙面见孔厚,两人离县衙尚有三五百步,就听得前面传来一片喧闹之声。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县城中的百姓都挤到了县衙前来,议论纷纷。
周侗听得其中有人说道:“我们县令大人都站在许久了,也不知道在等谁?谁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让县令大人等这么长时间?”
“是啊,说起咱们这个县令比起原来的那个可好了不知多少倍,朝廷终于转了性,总算派了个好官来。”说话这位显然是个头脑不太灵光的人,他到现在甚至还没搞清楚临朐县已经换了主人。
“你这就说错了,朝廷能够转性,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咱们如今的县令啊,那是二龙山派来的,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县现在已经归人家二龙山管了。”马上就有人为他纠正错误了。
“俺才不管它归谁管呢,只要官爷对俺好,俺就支持他。”
“不错,不错,俺也是这般想的。”
“”
周侗一路上将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听在耳中,心中暗暗感叹:“这赵家的天下可真是天怒人怨啦,百姓们所要求的并不高,只要能够满足他们的基本生存要求,他们就会支持你、拥护你,只恨汴京的那帮蠹虫将好好一座江山给掏空了。听百姓们的议论,似乎宋江派来的这位县令还不错,我且会会他再说。”
周侗想着心事,只见一位中年文士同一位猛恶和尚来到他面前,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道:“老先生有礼了,晚生孔厚偕鲁统领前来迎接老先生到衙内一叙。”
周侗还了个礼,随同孔厚、鲁智深回到县衙,周侗通过观察发现,孔厚至始至终都对他彬彬有礼,不但亲自到县衙门前恭候他,还在前面为他引路一直将他引领到县衙之中,丝毫没有轻视之意,那个大和尚虽然长得猛恶了些,但对他也颇为恭敬,未曾有丝毫冒犯。
周侗对于两人的表现非常满意,到县衙大厅分宾主落座后,孔厚问起周侗姓名来意,周侗也不隐瞒,将自己的姓名以及想要会见宋江的意图如实相告。
鲁智深听那周侗自报姓名,当即站起身来,向周侗再拜道:“啊呀!原来老先生就是人称‘铁臂膊’的周老大侠,洒家久闻老英雄大名,只是无缘得见,今日终于得睹尊颜,失敬!失敬!”
周侗没有想到鲁智深对自己如此推重,赶紧起身道:“大师谬赞了,我一个糟老头子,休要再提什么英雄、大侠的话,不敢请教大师法名。”
鲁智深道:“洒家本名鲁达,早年曾在老种经略相公的西军中待过,后来吃了人命官司,到了五台山削发剃度,做了和尚,师傅智真长老给洒家取了个法名叫做智深,后来到东京大相国寺结识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洒家这个兄弟时常说起老英雄是他的授业恩师,洒家心中对老英雄也是钦慕不已。”
“原来大师的师傅乃是智真长老,我昔日也曾与智真长老有过交情,确是个道行高深精通佛理的高僧,刚才听得大师与我那徒弟林冲有交情,不知我那徒儿这些年过得可好?”周侗一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