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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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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百花宴,我才发觉自己错了。

    百花宴之前,我把她叫到书房里她选择柳兰为夫君,柳兰是我看着长大的,脾气性子好,待她也好,于她而言,是再合适不过的良配,可她却说,柳兰可以是兄长,不会为夫君。【△網。】

    朝来喜欢太叔奂,是真的,可陛下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一个是丞相的女儿,一个是将军的儿子,若当真喜结良缘,两家的只会是万劫不复。更何况,我们父女还戳破了陛下与上阳公主的事,大难当头,我只能选择将她送到江南,保住她性命。

    后来的变故,被抄家,被流放,对我而言并不可怕,都在预料当中,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一点,真正可怕的是穆紫出现了。

    穆紫恨我,是情理当中的事,她应该恨我。她回来了,我愿意用性命去赔偿她从前遭受的折磨,已经做好准备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

    可穆紫不要我的命,只告诉我,朝来不是我的女儿,她说,死去的丹阳才是我的亲生骨肉。

    这样荒诞的话,我不该相信,可想起丹阳死那天夜里我莫名的心痛,我忍不住相信。

    骨肉连心,总不会错的。

    渐渐的,似乎也明白朝来身上为什么会有平常人家女子无法拥有的聪明才智与沉稳大气,那是与生俱来的、帝王家的血脉气息。

    我纠结过,想着陛下杀了我的女儿,我也要杀了他的女儿,最好是加倍的奉还陛下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但我终归还是放弃了不堪的念头。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阿翁,我也不否认,在我心里,朝来的位置更甚于丹阳。

    我也是存了一丝念想,想着朝来能永远记住我,她对我感情愈深,对陛下的恨就会愈深,原谅陛下,这也是一种惩罚的方式。

    流放途中,有人要杀我,我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乌氏小楼。

    其实我并不讨厌乌氏小楼,他足够聪明,对待事情极具耐心,又懂得玩弄权术,是个不可多得的枭雄,假以时日,待他羽翼渐丰,他也能成为一方霸主。

    可惜,我讨厌的的也是他城府太深,心机太重,行事太狠,这样的人,我不会让他得到朝来,他的目的,却偏偏只有用我去威胁朝来。

    乌氏小楼将我救活,把我奉为座上之宾,视我为长辈,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他的算计,我懂。

    若是知道我在匈奴,无论如何,朝来都会因要见我一面而答应他的要求,包括嫁给他,他会用我的性命要挟朝来为他生儿育女,留在他身边一辈子正因为是真心的,才更可怕。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面对活着的朝来,面对已故的夫人和丹阳,死是最好的法子,能让我摆脱的痛楚。

    我在绢布上写下,花是花,叶是叶,花叶之下花非花,叶非叶,花花叶叶,叶叶花花。

    无论是花还是叶,都以土为生,花叶之下,都是泥土,人死以后,不过是一捧泥土。我的言外之意,想来朝来是猜得到的,可我知道,依照朝来的性子,她宁可相信她所猜测的不是真的,也不愿承认我已经死了。

    那我只能行最后一招,我让乌氏小楼将我的尸骨葬在荒野,刻上一座无名的碑,面朝大汉的方向,我要让世人知道宁氏一族的人忠心赤胆,一生爱国,也要让朝来知道她的阿翁已经死了,只有汉人才会在死了以后立碑,她应该能够猜出墓中的人是我。

    作为一个每走血缘关系的阿翁,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锃亮的刀锋抹过脖子,倒地之际,看到夫人牵着粉团儿一样朝来的手一步步走向我,她脆生生的叫我,“阿翁。”

    上天给了她一副好皮囊,又给了她一颗玲珑心,正是因为才貌无双才一帆风顺,后来的道路才会遭遇无尽坎坷。

    朝来,我的女儿,若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只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

第二百九十一章 番外之柳兰() 
<;>;→網。,。

    我有很多表妹,他们见到我时都会争着抢着把最好的东西给我,处处巴结我,讨好我,除了那个长得最宁朝来。

    第一次见到朝来,是在我家后院,我正和其他的表妹一起揉泥巴,阿翁与另一个年龄与阿翁不相上下的俊美男子走过来,说,

    “兰儿,拜见你的姨夫,你姨夫此番是出门办事,途径江南,来家里坐坐。”

    男子就是宁相,宁相手里牵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是朝来。

    她穿了件桃红色的袄子,雪白的领子将她衬托得越发粉雕玉琢人忍不住想摸一摸那张粉嫩嫩的脸。

    我不想理睬,装作没听到,揉捏着手里的泥巴。

    我想,顺道来家里坐坐的人多了去了,那人多半也是钱财。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宁相的名声这样大,也不知道那个几岁的娃娃就是长安城人人知道的才女,真心以为他们也是来借银两的。

    宁相与阿翁无暇顾及身为孩子的我的举止,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宁相松开朝来的手,说,

    “朝来,阿翁有事,你就同你表哥一起玩。”

    阿翁一走,又是我的天下了,我吆喝着一众表妹捏泥人,捏得不直接扔了,玩得不亦乐乎。

    渐渐的,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扔掉的泥土,她捡起来,宝贝一样握在掌心。我心中好奇她要用什么样的法子加入我们,干脆停下手里的动作,目不转睛看着她。

    她的手指很灵活,飞速的转动着,不一会儿就捏出一个泥人,扭头递到我手里。

    看到泥人模样,没有一个人不是捧腹大笑,只因她捏的是我,肥头大耳,身子圆圆滚滚,像是蹴鞠,却比蹴鞠丑得多。

    我又羞又恼,恨不得将泥人砸到她脸上,出了这口气,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若是丑的就要被丢弃,那么表哥手里的这个圆滚滚也不可以留下。”

    我还在思忖要不要将泥人扔到她脸上,她抬手便打落了我手里的泥人,毫不犹豫。

    看着摔坏的圆滚滚,我心里很难受,不知是她将我当成了圆滚滚,还是我把自己当成了圆滚滚,她摔了它,像是把我摔了。

    这时,府门外有人唱戏,她扬唇一笑,拎着罗裙往外跑,她一跑,我也跑,我一跑,其他人也跟着跑,十几个孩子就站在府门外,左顾右盼。

    唱戏的是个年轻和尚,身上穿着戏服,脸上并未上妆,看到朝来时,眼睛一亮,翘起兰花指唱道,

    “谁家小娘子生得这样唇红齿白,不愧为人间绝色。一见伊人误终身,若能得回眸一笑,已是毕生之福。”

    戏文唱得不错,若是能得到她的回眸一笑,就是好福气,可既然是福气,就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譬如我,便是没有这种福气的。

    那时她对着唱戏文的和尚甜甜一笑,宛若世间桃花绽开,美艳无二。

    之后,每有闲暇我都会前往相府,不为求名利,不为求仕途,只为与她相见,可她总是很忙,忙着做功课,忙着习文弄武,周而复始,只有当我拿出名人字画时她才会停下来与我一同找字画里的好,也会陪我玩耍,但我一直都知道,那不是因为爱情。

    日复一日,她成了长安第一才女,风头在她追逐的太叔奂之上,虽然,她并不承认她喜欢太叔奂。

    她写信告诉我,说太叔奂有了女子,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孩,说太叔奂为人撑伞时,她才知道,木头人也是会笑的,她说那个女子擅长跳舞,堪称惊鸿第二。

    说,还以为太叔奂会喜欢个巾帼英雄,却还是被温婉女子迷了心窍。

    我能想象到她失落的样子,除却她,大概只有我知道她不能跳舞,她从小拼命的练武伤了身子,像惊鸿那样的舞她是跳不了的,她对我说,表哥,这才女的称是愧对了。

    她的一切,都在围着太叔奂转,努力挣得的名气也只不过是想与那人比肩,正如我,煞费苦心地学习字画,不过是想赶上她的步伐,可她的步子紧紧追逐着太叔奂,迈得太快,当我懂得字画时,她已经懂兵法。

    我与她差的,不是一步两步,亦不是千步万步,我们隔着一个天涯,她在天涯这头,而我在天涯的那头。

    能和她成亲,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尽管她说要嫁给我并不是真心的,而我因为一己之私,选择忽略了她的假意快乐。

    看着紫竹楼中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我竟然有一直这样下去的奢望,我从不掩饰对她的爱慕,真的是一见伊人误终生。

    那天,太叔奂来找我了,他说祝福我们,他是真心的,真心的祝福,却因为眸子里的痛楚,硬生生将那份真心变为假意。

    他或许该趾高气扬的对我说,

    “此番才与她见面,我若是执意阻挠你们,她决意不原谅我。可是柳兰,你应该知道,她不喜欢你,就算她嫁给你了,也不会是你的,我会将她夺回来,她迟早会进将军府。”

    可他除了祝福,什么都不说。

    后来,乌氏小楼也来了,整个人都笼罩在玄色当中,他将一个玉瓶放在桌上,平静的说道,

    “它不会让你立即毙命的。”

    我笑出了声,“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会听你的话,人命可贵,我怎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这世上,除了宁朝来,谁还会威胁到我。

    他掏出一张绢布,绢上的很莫名,但确定是姨夫的字迹,他说要我死,我不死的话,他会让姨父死,我哪里还有选择的机会。

    那一天,我们大喜的日子,我看着朝来穿上大红的嫁衣,听着她对我展露心迹,这一天,我等了一辈子,用一辈子,去换了这样一天,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拜堂时,她果真将手放到我手里,冷冷的,像是冬天屋檐下的冰渣子。

    我是很想笑着度过这一天的,可是三拜以后,我再装不出笑意,很没用的痛哭流涕,哭着哭着又笑了,她厉声问我做了什么,我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我又哭又笑,吓傻了一众服侍的人,我告诉她我喜欢她,我不敢说爱,怕成她的负担,直到最后,都只敢说一句喜欢。

    她说她也喜欢我,目光澄澈,不带一分杂念。

    她平静的和我喝了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往我唇上印下一吻再狠狠摔了酒杯。

    她说,一个个的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她,她让我滚。

    不,才不是想离开她,要是可以选择,我一定会豁出身份姓名,豁出一切,不管不顾的赖在她身边一生一世,死也不松开手。

    可惜,我没有那样的福气。

    喉咙中鲜血上涌,五脏六腑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知道我要走了,从此碧落黄泉,再没有相见的一天,我微不足道的喜欢,我一如既往的喜欢,就快要终结了。

    朝来,我在心里默默叫着这个在梦里呼唤过无数次的名字,一声声,用尽深情,愈发绝望。

    我伸手,想要她回来,我想要贪恋她怀里的最后一分温柔,我想看看她为我流的眼泪,我想以夫君的身份抱抱她。

    我想要她回来,因为她是宁朝来,是我的阿来,我一个人的阿来。

    她爱吟唱,我便为她学了唱戏,看着她背影寥落,我用尽执念唱道,

    “你们瞧,这就是我那狠心的娘子,竟是撇下我一个人走。”

    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我感觉黑色的漩涡一点点将我吞噬,我如何都摆脱不了那股大力,似乎,灵魂正慢慢的化为泡影,但我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闭上眼睛。

    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费力的睁大眼睛。

    婢女们扶着我,惊呼声传入她耳中,她还是狠不下心肠,缓缓回过了头,哭着说,

    “是你不要我,表哥,如花美眷,是你不要的,是你。”

    她声音很小,还在颤抖,她说是我不要她的。

    也好,我再让她一回,就当是我抛弃了宁朝来,就当是我不要她。

    我追随她的身影,看着她的模样在我眼里渐渐模糊。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我只能在心里,用指尖,一点点描摹她的眉眼。

    忘了告诉她,平日的她如腊梅一样素雅,嫁衣衬托下的她却是显尽妖冶妩媚,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她,都是我心里没有人能够取代的她。

    若我有来生,若来生有我,我不要再有宁朝来,不愿再有柳兰,不愿宁朝来与柳兰再以今生一样的身份地位相遇。

    今生我已死,说不得将来,但我死后愿受尽一切苦楚与酷刑,换得成为她心口上的那颗朱砂,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灯笼的模样我再看不清楚,满天的喜色被黑色帘幕遮挡。耳畔又传来和尚的戏文,这一次唱的却是——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得这样唇红齿白,若有来生,定是为情而来。

    她是我的美娇娘,却不是我的小娘子。,。

第二百九十二章 番外之司笑语() 
<;>;→網。,。

    桃花成片成片的在空中飞舞,带着柔情,带着婉约,带着凄美,翻腾着,不安着,最终只剩下一地的死寂,任凭冰冷的雨水溅落到它们身上穿的不再妖冶,不再张扬。【△網。】桃花的凄美便在于它美得无畏,而如今,终于收敛了。

    长安城中,桃花雨下,一片恸哭,因为楚离死了,因为太叔奂死了。

    楚离是昨天下葬的,穿着丧服的人从长安这头排到了长安那头,哭声震天,我便是跟着楚离的棺椁一直走到了楚家的陵园,看着那些人将棺椁放进几尺深的土坑,看着他们用泥土将大坑填平,看着楚离的阿翁阿母哭得死去活来,看着楚离的朋友兄弟泪流满面。

    生前尊贵,又因为才干受人赏识,这样的才俊,最终陪伴他的不过是一副棺椁一块石碑。

    楚离是温和朗润的,和他见面不过几次,可每次见他,他都笑着,或无奈或开怀,每次见他我都在想,必定有很多女子暗中倾心于他,而他能倾心的女子,该是宁朝来那样的人。

    英雄泪,美人关,他为什么死,我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情字当头,几人能逃过。

    楚离的悲情与好,就如他一样,他,徐少桥。

    “夫人,雨越下越大,夫人还是先回府中去吧。”

    府中的婢女再一次将伞移到我头顶,挡住了头上冰冷。

    我没有说话,安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听着不绝于耳的哭声。

    溅起的泥水弄脏了我白色的丧服,看着杂草丛生,桃花漫天的蓊郁树林,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他最终的归宿,墓碑上刻的名字是宁朝来,又是宁朝来,还是宁朝来。

    我拨开人群,走到最前方,扑到棺椁上嚎啕大哭,他走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所以不能就这样下葬。

    “徐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死者为大,就让太叔将军入土为安吧。”

    是那个叫木神医的对我说话,我抬头,看着同样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他,双手握成拳头,我问他,

    “棺椁中的人当真是太叔奂吗?你口口声声说的太叔将军又在哪里,将军要是真的死了,那我的夫君又在哪里?”

    雨水无情的打落下来,凉了身子,更是冷了心。

    早在尸体没有入棺前我就知道了棺椁中的人是谁,那不是我的哥哥,而是徐少桥,我的夫君。

    他们以为用面纱遮住了脸就能瞒过人,可他们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那是我放在心口上的人,我怎么能认不出他!

    我不甘心!徐少桥八抬大轿娶的人是我,写入族谱的人也是我,我才是他的细君,为何?凭什么他的墓碑上写的是太叔奂,为什么陪着他的要是宁朝来的名字。

    他为什么要占用别人的名字,宁朝来凭什么占用我的身份!

    “夫人。”赶上前的婢女拽了拽我的衣角,轻声说,“夫人还是回府吧,这是下葬,不宜耽搁时辰……大人,总会回来的。”

    我愤怒的将婢女推倒在泥泞之中,纸伞落地,雨水溅起我一身狼狈,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拨开贴在脸上的头发,看着面前满嘴谎言的他们。

    我在等,等他们告诉我,我的夫君在哪儿,等他们告诉我,我的夫君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天大地大,何处不为家,太叔将军会心安的,至于徐大人,他会回来的。”木神医淡淡看了我一眼,说,“将夫人拉开吧,别淋坏了身子。”

    好个何处不为家,我任由几个壮汉将我拽住一边,看着棺木被抬起,又放下,看着他被黄土掩埋。

    我到底是忍不住冲了过去,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徐少桥,如今的结果他该是满意了吧,死得其所了是吗?他不是那么喜欢宁朝来吗,他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就像他们说的一样,带着宁朝来远走,陪宁朝来老,陪宁朝来死!

    要是真的是那样,要是他得到了毕生所求,得到了初心,我便放手。

    可他们,他们与他,都在骗我。不管是宁朝来的少桥,还是我的夫君,都不会再回来了。

    不知何时,周围的人已经尽数散去,只剩下我和木神医,我伸出双手,用力的去刨坟墓上被雨水冲刷的泥土,我多希望里面躺着的那个人可以爬出来。

    徐少桥,他倒是活过来,去跟太叔奂争,去跟乌氏小楼抢。

    “夫人既然已经知道事实,就节哀吧。”

    木神医像是无奈,又像是惋惜。

    说得好听,叫我节哀,我如何能不衰?既是哀我的夫君已经与我天人永隔,又是哀我的夫君从未看过我一眼,哪怕一眼,都是奢侈。

    我多想将他抛在脑后,高傲的活着,等着他哭着求我回来爱我,可我高傲也好,卑微也好,都只是活给自己看,他看不到,从始至终,他都不肯看。

    或许我是该高兴的,至少他与阿奂当中还有一人活着,可我的心还是被生生撕成了两半。

    他说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初来到长安时,阿奂的身边总是有个俊朗的男子,我便问阿奂那是何人,阿奂当时说的话我已经忘却,只恍惚记得说他年少时十分顽劣。

    我倒觉得他很心思缜密,温柔无二。

    他说的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关于宁朝来的,说宁朝来又被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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