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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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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朝来含笑看着李素舞,说,“如果这是你要杀我的唯一理由,那你动手吧。”

    她香消玉殒,他却可以成为一个无血无情的君王,的嗔痴爱恋都归结于这里,这是最好的结局。

    李素舞长剑刺过来的瞬间,宁朝来坦然的闭上眼睛。

    她已亭亭,无惧亦无忧,就如一只刺猬,无法奢求别人的温暖与拥抱,有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孤独一生,她不怨的。

    只听一声脆响,李素舞的长剑被挑到了别处,宁朝来睁开眼睛的瞬间,只觉身上蓦地多了一个人。

    然后,李素舞再次握剑,刺入了那人的胸膛。

    灼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灼烧着她的肌肤。

    是幻觉吗?竟然有人会不顾鲜血淋漓也要将她这只受伤的刺猬拥入怀中。

    那人唇角勾出一个寡淡的笑容,说,“女公子安好。”

    宁朝来从没想过,救她一命的会是楚离,那个差一点,她就牵住了双手的男子。

    唇角的笑,似乎是无怨,也是解脱,肩膀处传来的温热是他的鲜血。

    “女公子,一命抵一命,求求你饶了她吧。”他说。

    宁朝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什么都听不懂,什么都记不住,她睁着眼睛忘了要呼吸。只眼睁睁看着上阳步履蹒跚的狂奔过来,抱着已经去了的楚离哭得泣不成声。

    宁朝来站起身来,看着自己嫁衣上沾染着的鲜血,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她浑身冷得打颤。

    她抱住瑟瑟发抖的身子,已站在崩溃的边缘,谁再轻轻一推,她就会落入万丈悬崖,粉骨碎身。

    “天要黑了?”宁朝来抬头,痴痴的问。

    “你要死了!”李素舞答。

    长剑对准宁朝来的心口,狠狠扎了下去。

    耳边的厮杀声渐渐远去,一只利箭腾空而来,飞向李素舞,李素舞手中的长剑还未来得及刺入宁朝来胸口,人已经应声倒下,长剑落到一边。

    这是太叔奂的生母啊,若是死了,太叔奂该有多难受?

    宁朝来的脚步声不听使唤的走向李素舞,她蹲下身子,想要为李素舞拔出毒箭。

    李素舞目光涣散的看着痴儿一样的宁朝来,缓缓从腰间拔出一把弯刀,直直刺向宁朝来的后背。

    可她终归晚了一步,又一只利箭已经呼啸着过来,刺入她的喉咙。

    她扭头看着那个朝她跑来的人,笑着闭上眼睛。

    她看见他儿时的模样,拽着她的袖角,脆生生的喊她阿母,阿母,一声又一声……

    又听到一个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喊她阿紫,说,阿紫,你觉不觉得朝来谁也不像?

    不像,不是他们的孩子当然不像他们,所以啊,她就害死了那个温柔的女子,从此只在梦里呼唤阿姐……

    “你醒醒!”

    宁朝来双手拽住李素舞的衣襟,用力的晃了晃。

    第一支箭有毒,是暗处的乌氏小楼救宁朝来而射的,没有杀死李素舞。

    第二支箭无毒,终归是要了李素舞的命,而那射箭的人,是李素舞的儿子,太叔奂。

第二百八十八章 少桥已故() 
<;>;→網。,。

    “朝来,快走。【△網。】”太叔奂扔了手里的弓箭,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拽住宁朝来的手往前走。

    宁朝来甩开太叔奂的手。

    “朝来,听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太叔奂看出宁朝来神情恍惚,便放柔了声音,再次伸手过去。

    宁朝来却是跑回上阳身边,伸手去抢楚离的尸体。

    上阳死死抱住楚离,半点不愿松开。嘶吼着将宁朝来推倒在地,双眼通红道,

    “红颜祸水,宁朝来,你这个祸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宁朝来不管上阳说什么,依旧只是顾着要去抢楚离的尸体。

    太叔奂三两步上前,将上阳打晕在地,蹲身背起楚离,腾出一只手去抓着宁朝来往前走。

    看着两人迅速往前跑,跨过千万尸体,踩得鲜血飞溅,看着太叔奂的白衣被楚离的鲜血染成了红色,贺赖问停下来的乌氏小楼,道,

    “王子,怎么不追了,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你觉得,如今匈奴可有能力对抗大汉?”乌氏小楼问。

    大汉虽是摇摇欲坠,可匈奴也是内忧外患,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论起实力,匈奴终是比不得大汉的。

    若是将太叔奂的命留在匈奴,宁朝来一定不会放过匈奴,那么,整个大汉都不会放过匈奴。

    乌氏小楼手里的弯刀狠狠刺入地上的草丛中,谁让宁朝来要是大汉的主人,谁让宁朝来是太叔奂,谁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

    终是逃出那个地狱了,太叔奂松了一口气,也松了紧紧握住的宁朝来的手,搂稳了快要落下的楚离的尸体。

    守候在马车前的是启娘与木神医,另一个则是徐少桥。

    马车附近亦是一个修罗场,满目的尸体和鲜血宣告着这里也经历过一场厮杀。

    待太叔奂走过来,启娘与木神医忙伸手去接太叔奂背上的楚离。

    楚离被抱下,太叔奂好不容易可以打直腰板,回头看着朝他们跑过来的宁朝来。

    却听徐少桥惊呼一声,“小心!”

    变故来得太快,太叔奂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身子就被徐少桥扑倒在地上。

    一支长剪从心口处穿出,剪头勾着皮肉,看到的,又是一抹凄美的笑容。

    太叔奂握着徐少桥的双肩,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少桥,少桥!”

    徐少桥嘴角的血滴落在脖颈间,冰凉一片,太叔奂颤抖着声音,泪眼婆娑道,“木神医,给他治伤!”

    常年征战的他怎会不知道那一箭是从背后射穿了心口,能怎么治,怎么能治得好?

    只是,这是徐少桥,是他的兄弟,他的手足,不可以死。【△網。】

    “阿奂,我是用命换的你,你一定要让她好好的。”徐少桥猛然用力攥住太叔奂的衣襟,瞪大了眼睛,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叮嘱,“千古一帝也好,寻常女子也好,我只要她好好的。照顾好她她好好的。”

    将这临终之言说完,徐少桥体内的最后一丝气力也被用光,他看着那抹渐渐清晰又逐渐模糊的身影,软软的伏在太叔奂身上,闭上眼睛。

    鲜血从嘴角流向下巴,红了太叔奂的衣衫,湿了脚下的土地。

    临来匈奴之前,徐少桥总是会想。柳兰死了,宁朝来念念不忘,每时每刻都要放在心上,早晚惦记一回。他就想,他要是死了,宁朝来会不会也舍不得忘了他,会不会也把他放在心里藏着,藏一辈子。

    所以,看着泪流满面的宁朝来,徐少桥觉得自己赢了,宁朝来该是一生一世都不会忘了他吧?那他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只要有太叔奂陪伴,宁朝来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徐少桥拽着太叔奂衣襟的手缓缓垂下,落在冰凉的地上。

    “少桥啊,你醒醒,你不是说回去之后还要把酒言欢吗?这是什么时候,你千万不要睡着。少桥,你醒过来!”

    太叔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流满面的将徐少桥拥紧,脸颊贴在徐少桥渐渐冷却的脸上。

    “啊!”

    宁朝来却步在距离徐少桥五步开外的地方,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失控了一样胡乱撕扯身上的衣衫。

    徐少桥在宁朝来心中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取代,他是宁朝来友情里面,最的存在!

    徐少桥死了,无异于是将宁朝来的心剖挖出来,一刀刀的切开。

    启娘与木神医神色哀戚的将徐少桥的尸体从太叔奂身上扶起,再哀戚的看着宁朝来。

    徐少桥紧闭的双眼与失去知觉的身体再次刺激了宁朝来的心扉。

    脑海中有个声音叫嚣着告诉她,徐少桥死了,徐少桥死了,徐少桥再也不会醒过来,世上再也没有徐少桥了!

    “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走,你走!”

    宁朝来时而捂住耳朵,时而胡乱的挥动双臂,她想要将那些扰乱她心智的声音驱赶开,却觉得那些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太叔奂从地上起身,忍住满怀痛苦,走到宁朝来面前,只是伸出去的手连宁朝来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宁朝来一面喃喃自语,一面飞奔着往后方跑去。

    大红的衣角凛冽的拂过嫩绿的小草,刀口般的锋利。

    宁朝来被嗜血附身,被满天的血腥味唤回了她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本性。

    有人剜了她的心,她一定要将那人的心挖出来,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一定要那人不得好死!

    “公子!”

    “女公子!”

    “朝来!”

    三人同时出声呼唤,一声胜过一声悲哀。

    太叔奂施展轻功,终于挡在了宁朝来面前。

    他哽咽的喊她,“朝来……”

    已然热泪盈眶。

    他知道她难过,他知道她恨不得杀尽匈奴的人,他知道,她的疼痛、她的绝望,他都知道。

    可是这样的情景下,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下仇恨,回去长安后再从长计议。

    宁朝来抬起脸,天真的看着太叔奂的眼睛,蓦地喷洒出满口鲜血。

    她泪流满面的笑着说,“连少桥,也是不要我了。”

    飘扬的嫁衣格外突兀,却是瞬间瘫软在地。,。

第二百八十九章 远走他乡() 
<;>;→網。,。

    太叔奂蹲下身子,将宁朝来狠狠揉入怀中,说,“他没有不要你,他只是累了,想睡会儿,待睡够了,自然也就醒了。”

    宁朝来扬唇笑了笑,是啊,只是累了,也许这就是一场梦,梦醒了,人都活着,人都好好的。

    可是,重生这样的事,不是人人都能经历一回的。

    她躺在太叔奂的怀里,两手抓着太叔奂的袖角,喃喃道,

    “少桥死了,楚离死了,阿翁死了,表哥死了,杜鹃死了,他们都因为我死了,他们都死了。我好怕,好怕今生欠的债太多,死后会下地狱。我想血洗匈奴,手刃乌氏小楼,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累了,看着这满目疮痍,我好累。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他们的鲜血,红艳艳的一片,要将我吞噬了。我怕看到他们,又怕看不到他们。”

    宁朝来盯着血流成河的大草原,眼神空洞。

    重生一回,尝尽人世苦楚,在乎她的人,为她而死,她在乎的人,因她而死。

    她早说过,如果是这样,她宁可当初就死在那场大火里。

    “累了就闭上眼睛,一觉醒来便什么都好了,不怕……”太叔奂伸手拂开宁朝来额头上的头发,从未有过的温柔,道,“我陪着你,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陪着你。【△網。】”

    宁朝来果真闭上眼睛,呼吸浅浅,若有若无。

    太叔奂知道,她真的累了,她只是累了。

    “刀山火海我陪你闯,即便要入地狱,我也始终陪伴你左右。朝来,我许你花前月下,许你一世繁华,只要你安然的度过余生,好好活着就好。”

    太叔奂抱着宁朝来一步一步向前,泪水落在宁朝来脸上,顺着脸颊流淌,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身上的伤口疼痛得早已麻木。

    他用数千人换得把她救出水深火热,包括楚离,包括徐少桥,还有他亲手杀的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还好,她疼痛得无以复加的时候,他的心也被万千只同时蚂蚁咬噬。

    看着太叔奂与宁朝来再次走远,藏在草丛中的一个大汉再次拉弓,将弓箭对准太叔奂的后背……

    乌氏小楼一把夺过贺赖手里的长剑,一剑砍下了大汉的脑袋。

    宁朝来和太叔奂的命,是乌氏小楼与大汉的最后一点交情,这点交情要是断了,匈奴真的完了。

    看着弯刀上接连滴落的鲜血,乌氏小楼漠然的转身往后走。

    此一别,以后天涯海角,皆是陌路,他仍是草原上的雄鹰,从来都是无所畏惧的雄鹰,也只做得了孤独的雄鹰。

    马车内,四人两尸,一片死寂的哀鸣。

    徐少桥和楚离皆是面带坦然的躺在软榻上,仿佛只是睡了一觉,可他们再也不会有醒过来的那一天。

    “阿奂,若是此行,我没命回去,便将我葬入你的墓穴中吧,我知道你早就准备好了坟墓,墓志铭上刻的是太叔奂与宁朝来的名字。”

    来匈奴之前,坐在一起喝酒的徐少桥如是说,两眼带笑的看着太叔奂,眼中带着狡黠。

    若以太叔奂的身份下葬,墓碑上还会有他深爱女子的名姓,世世代代,陪他风雨同路。若是以他徐少桥的身份,哪怕有人相伴,也是那个他始终没有面对过的司笑语,他不乐意。

    那时与徐少桥坐在一边的楚离也笑着说,

    “楚某前来,不是一心一意为着女公子,也不敢奢求什么,届时,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只望太叔将军替我给女公子求求情,放上阳一条生路。至于我的尸身,送回府中吧。”

    他们的笑容太盛,致使太叔奂以为他们说的不过是玩笑话,不敢当真。

    直到他们失去了生命,太叔奂才惊觉,那是他们最后的嘱托。

    救宁朝来,他们可以不来的,可是他们执意要来。皆是温文儒雅的翩翩少年,执笔写江山谋略的男子,却是为宁朝来拿起双剑,为她来,为她死,这样沉重惨烈而又凄美的守护,若他是她,也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大人,这二位大人的身躯该如何处理?”

    看着失了心魂的太叔奂,木神医考虑了许久才开口询问。

    那日几人在将军府喝酒践行时,他在一边,楚离与徐少桥的话他听得真真切切,只是不知道太叔奂会怎样安排。

    “小令在前方等着……”太叔奂顿了顿,说道,“入长安后人备两件衣裳,为他二人沐浴更衣。楚离……送回楚府他死后归家,魂归楚氏陵园。至于少桥,以黑纱覆面,不许人窥视真容,等到合棺才将面纱扯下,便葬在我备下的空冢中吧。”

    太叔奂说罢,拂开双袖,抱起宁朝来掀开帘子出去。

    木神医喊了一声大人,语气中尽是不舍。

    “太叔将军已经死了,世上再没有将军了。”太叔奂深深凝望了榻上的两人一眼,“他们便有劳你们安置了,多谢!”

    说罢,太叔奂掀开帘幔,解下拉车四匹马中的一匹马缰绳,翻身上马,怀中紧紧抱着宁朝来。

    骏马疾驰,裙袂翻飞,残阳铺在无垠的荒漠上,逐渐渲染开来。

    马车中的两人,一人掀起帘子一角,痴痴看着远去的身影,启娘轻声道,

    “太叔将军伤痕累累,却不肯让你医治分毫,莫不是公子出了什么事?”

    “女公子确实有事,身体上的损耗,心里的魔怔。她心里担负着的数条性命,若能放下,平安喜乐,若放不下,命不久矣。”

    木神医的目光尚未收回,启娘便气冲冲的甩开帘子,解下了又一匹马。

    道,“你自己去找小令吧,务必将二人带回长安,入土为安。”

    启娘翻身上马,循着方才离开的那匹马而去。

    木神医静静看着仿佛消失在天际的骏马,看着不远处敲着木鱼朝修罗场走来的和尚,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知道,他的回答不能让启娘满意,也知道,这样的惨烈会让许多人不满意,可凡事都是冥冥中的定数。

    结局如何,当真无法知晓。,。

第二百九十章 番外之宁相生() 
<;>;→網。,。

    记得朝来才出世的那天早晨,窗外的喜鹊叫个不停,夫人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却笑得十分开心,她捏了捏朝来小小的脸蛋,说,

    “夫君若是不反对的话,便为我们的女儿取名为朝来吧,宁可早来,不可晚到。”

    朝来,宁朝来,我的女儿便取了这个名字,夫人与我皆是满心欢喜。

    夫人生朝来的时候伤了身子,再不敢要孩子,因此夫人对朝来万般宠爱,凡事都由着朝来的性子,起初我担心溺爱二字会让朝来失去本性,变得不好管教。可渐渐的,我发现朝来很懂事,年纪虽小,行事晓得分寸。

    朝来的聪明伶俐让朝中同僚,包括陛下都赞不绝口,他们都羡慕我有一个乖巧的女儿,我高兴之余,又觉得莫名不安。

    因为,朝来的眉眼,生得温婉而凌厉,既不像我,也不像夫人。还有她超出常人的冷静与聪慧我生出一股她不是我女儿的错觉。

    她有时候的冷静我心惊,譬如夫人去世时。

    那时朝来还小,小的让我以为她会哭着闹着问我要阿母,我甚至想好了千万种骗她说夫人去了远处的说辞,可直到最后都没能用上。

    那个时候,一连好几天,用过晚膳以后,她都会跪到夫人的棺椁前,不言不语,这期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我以为是孩子太小,不懂生离死别。

    直到夫人入土的那天深夜,我去了她的房间。

    她还没睡,见我进去,竟然直直的跪了下来,她说,

    “阿翁与阿母感情甚笃,现如今阿母去了,阿翁万千的伤心因为我而压抑,情动深处,蜜糖也苦,朝来不求阿翁每日都笑逐颜开,但还是求阿翁将逝去的人放在心里,喜乐度日。”

    小小孩童的一番话让我隐忍许久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泪满衣襟。

    看,这便是宁朝来,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就让我无处遁形,岂能不心惊。

    我也想过,这是不是我的孩子,然后,我就会笑话自己被女儿的才智所折服。这是在我怀中长大的,我的女儿,她再出类拔萃,终归还是我的女儿。

    我的朝来,太过要强,面上平静,不将事放在眼里,但我知道,她只是将的心事藏在了面具背后,独自承受。我心疼她,却也只能更加疼爱她。

    朝来隐忍,所以当她处处表现出对太叔奂的喜爱时,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一则她年纪还小,我总觉得她不懂得爱,再则,按照朝来的性子,她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不会让别人知道,哪怕那人是我。

    直到百花宴,我才发觉自己错了。

    百花宴之前,我把她叫到书房里她选择柳兰为夫君,柳兰是我看着长大的,脾气性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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