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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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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叔奂和宁朝来不是第一次闹别扭,可这回,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宁朝来回答,“我去了他更不开心,何必庸人自扰。”

    这句庸人自扰,不知道是说给海棠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是不是庸人自扰,女公子先去看看吧。”海棠不容置疑的说道。

    宁朝来睁开眼睛,看向海棠,海棠毫不畏惧宁朝来的目光,直直迎了上去。

    “也好。”

    宁朝来轻笑着,站起了身子。,。

第二百七十六章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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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宁朝来踏进房门,房门被人合上的一瞬间,的一瞬间,太叔奂徐徐出声。

    宁朝来走向床边,坐到太叔奂旁边,说,“我一直都铭记阿翁的教诲,他说,宁家的孩子,是男儿就要精忠报国,不能叛主背亲,是女子就要相夫教子,不能给宁家与夫家丢脸。而阿翁,因为叛主的罪名被发配边疆,我因为不贞之名落得万人指点。我等着与父亲重逢时告诉他,朝来没有愧对宁家的列祖列宗,不但如此,我还要以命上谏,要陛下还我宁家满门清白。”

    “我陪你,若他不肯,我陪你血洗皇宫。”太叔奂扭头看着宁朝来,孩子一样的执拗。

    她若撒野今生,他必定把酒奉陪。

    只是,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又怎敢要他的情深义重?若有朝一日,若皇帝真成了他的阿翁,他义无反顾站在她这边,又算得了什么?

    声名狼藉的事,有她一个人来做就好了。

    “表哥不是会轻生之人,在大婚前,太叔将军与他说了什么?”

    宁朝来盯着太叔奂的脸,眸子下方一片冷清,冷得叫人心寒。

    她叫柳兰表哥,叫他太叔将军。

    她,居然怀疑是他杀了柳兰?

    “太叔将军应该明白表哥在我心目中无可替代的位置,他的死,我不会就此作罢,谁害死他,我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宁朝来慷慨陈词,如同发誓一样,眼中的仇恨不容置疑。

    柳兰在她心中的位置,他当然明白。若不是看得太重,也不会因为柳兰死了而华发早生,倔强如她,如若不是以柳兰的棺椁作为要挟,她就算拼得头破血流也不会退让半分。

    原来被宁朝来一如既往爱着,是这样的幸福,幸福得让人嫉妒。

    太叔奂看着宁朝来如画的眉眼,痴痴的笑着。

    她问,“所以呢,你要什么,要我的命还是要我放开手,放你和乌氏小楼远走高飞?”

    心事被看破,宁朝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她并不想回答,只要太叔奂明白就好。

    太叔奂明白了,她想要的终是能得到的。

    “宁朝来!”他浓浓的酒味喷洒在她脸上,怒吼着,“若我不许呢,若我拿定主意将你关死在将军府呢?”

    太叔奂怒气尚未平息,双手狠狠扣住宁朝来的肩膀,逼得宁朝来与他对视。

    宁朝来平静得反常,笑道,“若我走不了,我会血洗将军府……若我走不了,真成了笼中的小鸟,成了百无一用的人,三尺白绫葬了余生又有何妨?”

    “宁朝来,我哪里不好?”太叔奂用力晃动宁朝来的双肩,双目通红,沙哑着声音道,“别的男子三妻四妾,而我为你孑然一身。我将你捧在手心,疼在心口,恨不得将自己拆散了送给你。荣华富贵,一世温柔,能给的我都捧到了你跟前,你为何,为何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太叔将军的一世温柔,自然有的是女子渴求,可我不稀罕。宁朝来福薄,只想与自己想跟的人一道,简单的过完一生。”

    “你说你爱柳兰,我便以为你爱柳兰,那为何你还要说你想跟乌氏小楼?”

    太叔奂将宁朝来甩到床上,整个身子欺了上去,恨不得掐死宁朝来。

    宁朝来笑意更甚,“心里属于一个人,身子属于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

    宁朝来真狠,一字一句都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太叔奂受不得的,还有宁朝来的自暴自弃。

    他凝望那张分明慌乱还要故作镇定的脸许久,终是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你要三尺白绫,也好,我便为自己备下一杯毒酒,不能同生,我们便同死。”

    冰凉的薄唇覆上,冷得宁朝来打了一个寒颤。

    衣衫已被褪了一半,他的唇强迫她迎合他的温柔缱绻。

    罢了,今天以后,再也没有以后,他若是要,这副身子给了他也是好的。

    宁朝来颤抖着手环住太叔奂的脖颈,放纵而绝望的迎合太叔奂的攻城略地。

    太叔奂却蓦地僵住了身子,他想起宁朝来也曾温柔的蜷缩在他怀里,狡黠而羞涩。

    那时,他明白她只是要他伸手扶她一把,他却自作主张的将她抱起。

    那时,他满心以为,她就是他的,她迟早是他的,她一定一定只会是他的,所以才敢那样肆无忌惮。

    一滴泪落在宁朝来脸上,他温柔的吻去,再一滴泪落下,他还是柔柔的吻去,又一滴眼泪垂落,他却失了吻去的力气。

    “你说喜欢,我仍怀疑,不敢向前,而今我说深爱,你却不信,不愿后退,我敢豁出一切爱你时,你已经不相信爱情……这,算不算是报应?”

    太叔奂轻声呢喃着,将宁朝来的衣衫穿好,哆嗦着手将宁朝来的衣带系好。

    他曾因为解了她的腰带而许下承诺,如今,他的承诺没有了。

    “我救过你两次,你说一条命就是一个承诺,我什么都不要……两个承诺只求一件事,留下来好不好?”

    像是即将绽放的花朵瞬间凋零,满目疮痍。

    宁朝来伸手挡住眼睛,不敢直视那双哀戚的眼。

    她做不到,她曾笑他许下承诺做不到,如今,她自己也做不到。

    她说的报应,对她而言,同样也是报应。

    “就是我害死的他!我让他去死,我让他陪着柳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去死,不只是柳兰,还有柳府的那场大火,都是我……”

    太叔奂从宁朝来发髻上取下簪子,强硬的塞到宁朝来手里。

    “是我,都是我,是我不好,是我丧心病狂!”

    手被一股大力牵住,捏得生疼,宁朝来凝目,惊恐的望着簪子刺向太叔奂的脖颈。

    “太叔奂,你疯了!”

    宁朝来用尽全力将簪子拨向另一边,两人拉扯不过,簪子在眼角处划出一道血痕,从眼角到颧骨,虽不长,却狰狞。

    “太叔奂……”

    鲜血落在脸颊,与方才的眼泪不同,眼泪冷得凉薄,鲜血烫得灼人。

    太叔奂看着宁朝来,眼神愈发黯淡,继而咧开嘴笑了。

    “我放手,你走吧,从此山高水远,我们不复相见。宁朝来,不就是自由吗?如你所愿。”,。

第二百七十七章 再入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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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曾是我伤你最深,所以我倾尽也没有换得你心中一席之地。很好,宁朝来,你真的很好,从最初的宁氏才女,到后来的紫竹楼玉面,你从来是受不得失败的。看我为你疯魔成痴,你心里该是觉得痛快了吧,能放下从前所受委屈了吧?”

    太叔奂双手撑在宁朝来肩膀两侧,下巴高抬,故作高傲,可眼中情绪已宣告他输得一塌糊涂。

    他几乎怀疑,这只是一场独角戏,他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倾尽,到底还是个过客。

    宁朝来伸手,还未碰触到殷红的血迹,指尖已凉。

    太叔奂蓦地起身,避开宁朝来的手。

    他坐到床边,眼睛盯着随风浮动的纱幔,说道,

    “你要嫁去匈奴,便走吧,你不是凤阳公主吗?那你回去凤阳公主府,从凤阳公主府出嫁吧。”

    大红的嫁衣不是为他穿,为他落,就不要入他的眼。

    宁朝来起身,走到太叔奂跟前,偏侧着弓下身子,在太叔奂唇角印下一吻。

    轻轻的,像水中微微荡起的一点涟漪,恍惚若错觉。

    她笑着说,“对不起,太叔将军,过往承诺,我做不到。”

    太叔奂的头别向另一方,长长的睫毛微颤。

    宁朝来只看得见不断往下落的血珠,她知道,太叔奂是真的神伤了。

    这样也好,他愿意放手,不正是她想要得到的结果吗?

    宁朝来转身,没有半分的犹豫。

    “朝来!”

    太叔奂失声叫出宁朝来的名字,牵住宁朝来的手。

    “你知道要找你阿翁,我不能阻拦你……这样好不好,你找到了你阿翁,就回来我身边,我们就两清了。”

    手中的玉佩好生熟悉,这块玉佩,曾是他的,因她喜欢,落入了她手里,因她生气,回到了他手里……此刻,又辗转到了她手里。

    若这是缘分,偏偏要是一段凛冽寒风里绝望的孽缘。

    “谢谢。”

    两个字,一字千金,从宁朝来口中吐出。

    她说的不是好,不是不好,只是谢谢。

    谢谢他还愿意一心待她,不计前因后果,谢谢他愿意放她远走,不问是非恩怨。

    太叔奂低垂的头随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抬起,目光从眼前房门,由屋内移向院中,待那人走远,眼中眼波微转,兀自成霜。

    他最爱的两个女人,从前,当下,都要以相同的方式去到相同的地方,塞外的黄沙,那漫天的黄沙,为何不葬了他?

    不过三日,寒冬已尽,河畔垂柳再过几日便可垂堤。

    宁朝来果真有骨有气,宁相生清白,再次踏入庄严的皇宫,身后领着一众真心追随她的手足朋友。

    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宁朝来站在首位,脊背挺拔,不似男儿胜似男儿。站了足足三个时辰,皇帝终是松口许众人大殿。

    宁朝来领着众人昂首阔步的穿过朱红的城门,走尽皇宫小道,抵达百官朝议之地,进了朝堂,恭敬的行礼,不卑不亢,没有半分不妥。

    想起宁朝来当日大闹皇宫,挟持他他颜面尽失,皇帝脸色难看至极。

    道,“宁朝来,朕金口玉言说了不再问罪于你,还赐予你一段可遇不可求的姻缘你以凤阳公主之名,公主之殊荣嫁去匈奴,你莫非还不知道满足吗?”

    宁朝来长袍一掀,跪倒在地,其余人跟着跪下,她道,“朝来大不敬之罪,要杀要剐,自会认下,有文武百官作证,陛下大可放心,容后再议。朝来今日前来,是那日所言,只为讨一公道。”

    宁朝来抬头,看着皇帝的眼睛,

    “当年陛下口口声声说阿翁大逆不道,行了叛国之事,罪不可赦,故而将阿翁流放。敢问陛下,除却那一纸书信,陛下可还有证据?”

    又是这件事,还要说宁相生的事,非得要逼得他向天下人承认是他错了吗?

    皇帝气极,一张脸成了猪肝色,他拍案而起,通身上下,带着帝王家震慑人的威胁,说,

    “你既不服,便拿出宁相生清白的证据,若拿不出来,朕今日便斩了尔等犯上作乱之徒。”

    宁朝来双手抱拳,明眸善睐,“要说阿翁糊涂,我找不到证据,可要说阿翁清白,我阿翁一生所做的为国为民的事情比比皆是,陛下只管仔细的听,慢慢的回忆,终会想起来的。”

    “初,陛下初登位时,政局不稳,内忧外患,紧急万分,是丞相身先士卒,为陛下除奸臣,杀小人。”

    “初,南方水患,无人愿意前往治理,是丞相毛遂自荐,不辞劳苦,去了之后治理得当,才免去一场祸乱。”

    “陛下在位第十年,有反臣暗中招兵买马,是丞相不畏生死,将幕后之人一一揪出。”

    “陛下在位第十二年,地震骤然发生,长安城中莫不是人心惶惶,是丞相出面,以三寸不烂之舌安抚人心。”

    “陛下在位第十五年,外使来朝,出言侮辱群臣,是丞相出言反击,留得我朝颜面。”

    “是丞相……”

    宁朝来身后跪倒的众人,一个接一个的说,一条接一条的说。

    皇帝脸色大变,跌坐回龙椅上,他忘了,宁相生竟然为他,为大汉做了这么多事情吗?

    徐少桥出列,跪倒在地,高声道,“丞相忧国忧民,鞠躬尽瘁,所做之事,无一不是为大汉江山着想,万不可能行那等卖国求荣的不义之事,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丞相无罪。”,。

第二百七十八章 大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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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三三两两的臣子往下跪,以张澜为首,直呼丞相无罪,皇帝心中,又急又恼。【△網。】

    见太叔奂还直直的站在朝堂上,便道,“太叔如何看待此事,毕竟当时找出那纸书信之人是老将军,此事,若还得丞相清白,便是污了将军名声。”

    话中意思,宁相生与太叔侯的名声只能一人清一人污,保得宁相生,自然要臭了太叔侯。

    太叔奂对太叔侯,历来是孝顺有加,皇帝将这个选择交给太叔奂,无非是希望太叔奂顺着他的意思说话。

    宁朝来抬头看向太叔奂,正撞上太叔奂的目光,匆匆别开眼睛,又看到太叔奂眼角的那条又细又长的伤疤,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红肿之后更显得狰狞。

    太叔奂不愿宁朝来打量,生硬的别过头去,说,“阿翁是君子,他的名声不可污。”

    宁朝来全身绷紧,若太叔奂为皇帝找了措辞,皇帝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如她的意的,莫非真要在这时候损兵折将,连累无辜之人吗?

    却又听太叔奂说,“可阿翁只是武将,平日行事坦荡却不谨慎,或许在此事上的确是疏忽了,丞相大人的贤良众所周知,陛下不如顺应局势,下旨为丞相大人平反冤屈。”

    太叔奂一出口,余下的人纷纷附和。

    事已至此,没有回天乏术,皇帝只能妥协,沉声道,

    “朕会命人彻查此事,若丞相当真是被冤枉,朕自会昭告天下,还他清白。”

    皇帝说这样的话,无异于已经承认宁相生是受了委屈。

    宁朝来脸色微霁,拱手道,“那若是阿翁回来长安呢,陛下会如何?”

    既然宁相生无罪,他还能做什么,能将宁相生赶出长安,能将宁相生再流放一回吗?

    皇帝没好气儿的说,“若丞相归来,朕自当前往长安城城门相迎。”

    众人皆是伏地地高呼万岁。

    皇帝摆手,看向宁朝来,“朝来当真不肯嫁给太叔将军,而是要嫁去匈奴?朝来可要谨慎抉择,此刻后悔还来得及。”

    众人的目光在太叔奂与宁朝来之间游走,不明白两人分明郎有情妾有意,为何还是不愿在一起。

    太叔奂抿唇站在一边,双手紧握成拳,面上不露情绪。

    宁朝来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愿。”

    明知道宁朝来会这样回答,太叔奂的身子还是明显的一震。

    “朝来!”跪在宁朝来旁边的徐少桥低喝一声,小声说,“纵然阿奂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如此对他。”

    嫁给乌氏小楼,嫁到匈奴,这样的抉择,简直是将太叔奂的心剖挖出来,放在烈火上炙烤。

    “心有所属,无非对错。”

    宁朝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皇帝瞥着看不出喜怒的太叔奂,说,“既然不愿,那朕也不好强求。你是朕亲自封的凤阳公主,匈奴王子向朕求亲的折子上,指名要凤阳前去,若凤阳不反对,朕便赐婚了。”

    凤阳……

    不是宁朝来。

    这样也挺好的。

    “谢陛下恩典。”宁朝来磕头谢恩。

    退朝后,太叔奂疾步离开,听到徐少桥叫他,离开的步子更快。

    见太叔奂头也不回的走了,徐少桥转身挡住正与张澜说话的宁朝来。

    “张某告辞。”张澜拱手离去。

    待人走尽,徐少桥怒气冲冲对宁朝来说道,

    “你疯了是不是?无论你有多不待见他,也不该拿自己的终生大事当儿戏,宁朝来,有他疼你不好吗?非得要去匈奴那样的蛮夷之地遭罪!”

    徐少桥对宁朝来,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不曾这样声色俱厉过。

    宁朝来知道徐少桥是担心她,便说笑道,

    “你与乌氏小楼的妹妹成亲,我与乌氏小楼成亲,我们这份情谊,断不了,以后见面,你还得称我一声王嫂。”

    徐少桥面庞一黑,“我没有在与你说笑!”

    将边疆事情全部交给楚离打理,自己不敢耽误一分一秒的赶回来,不是与宁朝来说笑的。

    宁朝来伸手掸去徐少桥肩上的一片尘土,柔声说,“你会这样说,只是因为你未与乌氏小楼接触,不知他的为人,他待我极好,不比你……不比他差,嫁给他我是心甘情愿的,怎会遭罪?少桥,是你只在意兄弟情谊,多虑了。”

    “那柳兰呢?”徐少桥问,“柳府那么多条人命,就这样作罢了是吗?”

    宁朝来收回手,依旧轻笑连连,“少桥,要是我为他们报仇,他们就能活过来的话,我杀尽匈奴人也不是不可能,可他们死了,死了就是死了。我相信,若是表哥他们在天有灵,知道我要嫁给乌氏小楼,一定会祝福我的。”

    “那倒是我不懂人情世故了。”徐少桥自嘲的笑笑,看着宁朝来白玉一样光滑的脸庞。

    能逼着自己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她心里应该也不好过吧?

    “各人有各人的感受罢了,你说对的,未必是对的,我说对的,可能也是错的,深究下来,也不会有结果。”

    总而言之,就是各人有各人的命,命,罢了。

    “这都是命,命里定下的,总归错不了。”

    乌氏小楼捧着李素舞送来的嫁衣,笑得合不拢嘴。

    许是因为是乌氏小楼亲口讨要的。许是想着终于能将宁朝来从眼皮子底下赶走了,又许是想着宁朝来嫁了乌氏小楼,再也不能与太叔奂有什么瓜葛了。李素舞做的这件嫁衣,做得比司笑语的还要流光溢彩,美丽精致得多。

    重重叠叠的桃花花瓣在嫁衣上一一铺展开来,似是有了生命。

    “王庭那边可安排好了?”乌氏小楼问贺赖的同时也没舍得将嫁衣放下。

    贺赖心中觉得好笑,单是一件嫁衣都能让乌氏小楼爱不释手,那对穿上嫁衣的宁朝来还指不定怎么喜欢。

    “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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