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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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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太叔奂已经下了马,匆匆走向宁朝来的房间。

    海棠正在收拾宁朝来的行装,见太叔奂进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行礼道,

    “大人,你回来了。”

    太叔奂看着空空的床榻,问,“人呢,难道还在皇宫?”

    海棠背脊僵硬,没敢说话。

    太叔奂又问,“启娘呢,她也在皇宫吗?”

    “大人……”海棠心虚的垂头,“启娘去匈奴王子的宅子了。”

    “启娘为何要去找乌氏小楼,是去找解药的?”太叔奂拧眉,“朝来的情况是不是又严重了?”

    宁朝来的情况本就不好,几乎就是靠着那颗解药吊着命,要是因为一场意外再加重了病情……

    太叔奂似恼似怒的冷嗤了一声,转身要赶去皇宫,不管如何,先见到宁朝来再说。

    海棠却扑通跪下,说,“大人,今儿个女公子突然跑回凤阳公主府,差点落入荆棘丛里,是匈奴王子将女公子救了,但是,女公子也被匈奴王子接去了。”

    被乌氏小楼带走了?太叔奂心中骤然一紧,转过身子,大步往外走。

    小夏子在院子的那头撞见太叔奂,见太叔奂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忙拉住太叔奂的衣袖,说,

    “太叔将军,陛下说,若你回来你立马进宫一趟。”

    怕太叔奂不了解宫中的形势,小夏子补充道,

    “太叔将军,陛下如今的处境不好,除了皇后娘娘,还有一个李素舞,她们都想要陛下死,太叔将军一定要救救陛下,不能让陛下……”

    小夏子话没说完,手已经被太叔奂打开。

    皇帝怎么样,都是皇帝自找的。

    要是皇帝不针对宁朝来,宁朝来不会大闹大殿一场,皇帝和上阳的丑事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

    皇帝自己种下的因得了应该得的果,也是应当的。

    太叔奂不会管皇帝的死活。

    更何况,皇帝想杀宁朝来。他早就说过了不要动宁朝来的。

    太叔奂当真走了。小夏子哀叹一声,又退回到将军府门口,等着太叔奂再回来。

    太叔奂一路风尘仆仆,脚步都不曾停顿一下,直接去了乌氏小楼的宅子。

    宁朝来躺在床上,瘦弱的身子掩入被褥中,小小的一团,像个孩子。

    脸颊上发丝拂动,柔柔的抚摸过白皙的小脸。

    “朝来……”

    太叔奂呓语一样喊了一声宁朝来的名字,伸手将宁朝来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

    启娘站在一边,看着太叔奂,说,

    “太叔将军看过公子,知道公子没有大碍,就去正堂吧,有人等着。”

    等着太叔奂的,自然是乌氏小楼。

    太叔奂进去正堂时,乌氏小楼正光着上身坐在软榻上,身边放了一件血迹斑斑的白衫,两个婢女跪在乌氏小楼背后,小心翼翼拔出乌氏小楼体内的荆棘。

    “我还以为太叔将军一路紧赶慢赶去的边疆,一时回不来长安。”乌氏小楼笑道。

    太叔奂不说话,只目光灼灼看着乌氏小楼,直到两个婢女将乌氏小楼身上的荆棘尽数拔出来。

    “下去吧。”

    乌氏小楼屏退婢女,穿了件干净的衣衫,从软榻上起身。

    指着一边的圈椅,对太叔奂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太叔将军请坐。”

    太叔奂坐下,从袖中拿出一物,开门见山的说,

    “兵符给王子,王子拿出解药吧。”

    这一次的兵符是真的。

    乌氏小楼坐在太叔奂旁边,将兵符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说,

    “太叔将军,兵符已经没用了。”

    “那你还要什么,说吧。”太叔奂平静的看着乌氏小楼。

    就算乌氏小楼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将月亮取下来给乌氏小楼。

    “解药我已经给她服了。”乌氏小楼将兵符推回到太叔奂手边,“所以,太叔将军的兵符我拿了没用,也不想要了。我要的东西变了,变得或许让太叔将军无法接受。”

    解药已经给宁朝来服用了吗?太叔奂告诉自己,宁朝来没事了,这是好事,他要自己笑,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乌氏小楼说他要的东西变了,是他无法接受的。

    太叔奂无法接受的事,一件事是宁朝来中了毒,命不久矣,另外一件事是宁朝来要跟着乌氏小楼走了。

    他也曾问过自己,若在宁朝来活着与宁朝来留在他身边选择一个,他要选择哪一个才能让自己好过些。

    想了无数个夜晚,他都没能得出结论。

    这两个抉择,都是在用刀剜他的心,若说不同,不同的地方也仅是,一个是从左边剜,一个是从右边剜。

    “太叔将军,我带她走,已是定局,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与她顺顺利利的离开大汉,我要你承诺我带她走时你不能阻挠,也绝不暗中命人找茬。”

    乌氏小楼话中带着决然。

    凭太叔奂的手段,若太叔奂不愿意,他即使插上翅膀也绝对不能将宁朝来带出长安城一步。

    相反,只要太叔奂点头,谁也不能阻拦他。

    “乌氏小楼,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我要的也只是一个她而已。”太叔奂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留她,我不惜用柳兰去刺激她,那一日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她才十九,可是因为经历过许多世事沉浮,经历过太大起大落,这样的年纪,她已经有了许多白发……每次她吐血后的昏迷,我的心从未放下过,你不会明白那种感受。她分明安静的躺在你面前,可你却总是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便是太安静了,连呼吸也那样浅,不会安心,只怕她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

    太叔奂看着空空的两手,惨然一笑。

    宁朝来就是他指间的砂,他不敢握太紧,只怕握得越紧流失得更快,他小心翼翼的捧着,死死盯着,生怕眨眼睛的功夫会少了分毫。

    他轻轻的将沙子托在手心,不分昼夜的看着,以为终于周全了,怎料吹来一阵风,将他呵护的都吹走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夜色沉沉() 
<;>;→網。,。

    “那可怎么办才好?”乌氏小楼一本正经的看着太叔奂,“宁朝来只有一个,宁朝来的命只有一条,人人都想要,给谁才算公平?”

    太叔奂缄默,宁朝来的命当然是宁朝来的,至于宁朝来是谁的,也只能是宁朝来说了算。

    乌氏小楼也很默契的说,“我将解药拿出来了,没有用解药交换一兵一卒……太叔将军,我们之间已经公平了,要与谁走,她说了才算。”

    “这不公平。”太叔奂摇头,“若要公平,你将她的阿翁交出来,再让她做抉择,那么,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我都。”

    乌氏小楼忍俊不禁,“太叔将军,若当真将她的阿翁交出来,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宁相生是用来逼迫宁朝来的唯一底线,没了宁相生,乌氏小楼算得了什么?太叔奂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宁朝来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太叔奂默了默,起身,冲乌氏小楼一拜,真心道,

    “今日多谢王子救了朝来,太叔感激不尽。王子喜爱清净,不好叨扰,我便将人带走了,待朝来醒来,自会上门拜谢。”

    乌氏小楼面无表情的坐在圈椅上,不置可否,只是纹丝不动。太叔奂折身出去,他没有起身相送,也没有出手阻止。

    太叔奂出去大堂后不久,乌氏小楼便看见太叔奂抱着宁朝来从长廊上走了,启娘亦步亦趋跟着。

    太叔奂怀里的宁朝来,没有平时的雷厉风行,没有天生的高傲卓绝,双目紧闭,柔柔的躺在太叔奂怀中,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猫。

    柔软得让人生了禁锢她一生一世的欲望。

    “王子,既然将女公子带过来了,为什么还要让太叔奂将她带回去?”贺赖问,难道就只是给宁朝来服下解药吗。

    贺赖讨厌宁朝来对乌氏小楼不可言喻的影响,却又见不得宁朝来与太叔奂亲近。

    想带走便带走,要带走便带走。太叔奂要带走,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乌氏小楼没有回答贺赖的问题,只是问,

    “皇宫里的情形如何了,李素舞应该没有对陛下下手吧?”

    “没有。”贺赖不解的挠了挠头,“说来奇怪,皇后本对陛下恨之入骨,恨不能杀了陛下,出宫一趟后,竟是让人寸步不离守着陛下……李素舞更是奇怪,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一点杀掉陛下的念头。”

    皇后改变主意,是因为去了将军府一趟,受了宁朝来的点拨,知道皇帝死了对她没好处。

    李素舞留着皇帝的命,是因为她明白,太叔奂不是皇帝亲生的孩子,若是想坐稳龙椅,必须要有皇帝的扶持。【△網。】

    绵延数十万里的河山,虽气势磅礴,虽美好,却不是那么容易掌控在手里的。

    就如乌氏小楼,他的当务之急,是要将宁朝来带走,是要得到宁朝来,是要让宁朝来死心塌地的跟了他。

    夜色沉沉,像是看不到底的黑色漩涡,汹涌的奔来,将人卷入其中,叫人无声的挣扎着,死一般安静。

    从回到将军府开始,太叔奂就坐在床边,将宁朝来的手紧紧牵住,只是痴痴盯着宁朝来的脸。

    小令进来打扰过一次,说小夏子要拜见,直接被太叔奂撵了出去。

    这次再踏进屋里,小令心里有些发怵,不确定太叔奂会不会一脚将他踢出去。

    闷了半晌,才小声道,

    “大人,千金阁阁主求见,说是有的东西要交给大人。”

    海棠站在一边给小令递了个眼色,示意小令出去。

    小令心虚,正要转身,听太叔奂说,“让她候着吧。”

    小令连声说是,出了房间的门。

    太叔奂摸摸宁朝来苍白的脸,柔柔喊了一声,“朝来。”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扎得人生疼,却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出了房间。

    李素舞自知自己做错了事,连大堂都不敢进,只在门口等着太叔奂。

    见太叔奂走过来,忙摆好了笑脸,说,

    “太叔将军,我是代替王子来送解药的,有了这解药,宁家女公子就能彻彻底底好了。”

    李素舞手里摊着两个颜色一致的玉瓶。

    太叔奂笑道,“阁主确定玉瓶里装的是解药而不是毒药吗?阁主步步为营,我不敢相信。”

    “太叔将军,这真的是解药,将军不信的话,可以问问王子。反正宁家女公子的毒已经解了,这解药只是拿来清理余毒的,缓一些服用也不打紧。”

    太叔奂盯着李素舞的眼睛,似是要将自己眼中的寒冷传递过去。

    他不明白,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阿母会变得这样坏。

    不是说,只要看着他成家立业,看着他生儿育女就心满意足了吗。

    为什么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想杀人!

    “太叔将军,解药是真的。”李素舞坚持递过玉瓶。

    太叔奂伸手接过,放在袖中,冷漠道,“阁主亲自前来,我受宠若惊,劳阁主回去时与王子说一声谢谢。”

    太叔奂冷眼再次落在李素舞身上时,有人端了一块木碟上来,木碟上覆了一块光滑的红色绸缎,直接端到了李素舞跟前。

    红绸掀开,是满目的黄金。

    李素舞一面往后退,一面说,“太叔将军,我来送解药不是赏赐,我有话要说,太叔将军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太叔奂看了一眼李素舞,看到她藏在黑发中的白发,看她不再明亮的双眼,将目光移到沉重的夜色里,终是摆摆手,屏退了下人。

    这是最后一次听她所谓的解释了。

    “阿奂,我在你心里当真罪无可恕吗?可许多事情,不是我能够左右的,去到匈奴,我情非得已,我不是心甘情愿的。”

    李素舞泪眼朦胧,步履蹒跚,一步步走向太叔奂,手即将抓住广袖的时候,太叔奂漠然的拂袖。

    “阿奂,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话,可是阿奂,我不是来求你原谅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天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阿母,看你忧心忡忡,怏怏不乐,我心里也难受。”

    李素舞泪满衣襟,这些年来她遭受了多少痛苦。想见不能见的痛,想认不敢认的苦。

    她说每每想起他便像是蚀骨的痛,就像经历轮回一般痛不欲生,她说如果可以她愿意用命换来他的幸福。可是她也说了,她的命是草芥,是尘埃,倾尽也换不得。,。

第二百七十五章 庸人自扰() 
<;>;→網。,。

    “当年一曲素舞惊鸿名震长安,可如今繁华不再,美貌不再,再无当年风采。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却有生养之情,我许不了你余生幸福快乐,只能保你衣食无忧。这五千两黄金,你拿去置办一处宅子,待你定下住处,我会叫人将剩下的东西拿去。千金阁,变卖了吧,好好过些清闲日子。”太叔奂说。

    “你这是要与我断了母子情分!”李素舞失态的怒吼,“你竟然要与我断了母子情分!”

    太叔奂别开眼,后退了一步,说,“许多事,错过了便没有了。所谓的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错了尚且能改,过了却不能让时光倒流。”

    他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这母子间最后的一点情分,是她自己先要断了的。

    “我做的一切都是你!”李素舞睁大眼睛看着太叔奂,眼泪说着脸颊一路往下流淌,“宁相生的下场就是臣子的下场,纵使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能保证你能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吗?”

    宁相生还要如何为皇帝着想,他满门心思都放在了皇帝身上,可皇帝还不是一己私欲将他流放。

    “无情最是帝王家……”李素舞咬牙,“为帝王家肝脑涂地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太叔奂怎么能够爱上宁朝来!

    宁朝来要是成了帝王,会比之前的帝王更加冷血无情,不择手段。

    太叔奂不能和宁朝来在一起。

    “阁主请回吧。”太叔奂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素舞悲怆的笑了起来,道,“我你,忍辱偷生,我你,改头换面,我你,步步为营。阿奂,我只是想让你成为万人之上的那人,想你生生世世都不被人欺负要挟。”

    “不必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我不强求什么。阁主所做的一切,该停手了。”

    太叔奂说罢,迈步要走。

    李素舞哭喊着拽住太叔奂的衣袖,屈膝跪了下去。

    “阿奂,我都是你,我想给你,我只是想给你大汉的江山,只是想让你成为高高在上的王。”

    这就是李素舞图谋多年的目的吗?

    让他成为皇帝。

    可是,皇帝有什么好,自古以来的君王,名留青史的也好,千夫所指的也好,哪个不是握着天下的生杀大权,可到头来,哪一个又不是寂寥的过着生活,寂寥的走完一生。

    太叔奂从来没有想过登上高位,他过怕了茕茕孑立,双影成单的日子。【△網。】

    “阿奂,得了天下,这世上的女子都是你的,包括宁朝来。她不是解毒了吗?她可以陪着你长命百岁了,只要你图谋了天下,她就逃不出里你的手掌心了。”

    之前一心想的都是怎么样要了宁朝来的命,如今因为要劝说他大逆不道,所以又要用宁朝来作为诱饵。以后,待他成了帝王,她是不是又要杀了宁朝来?

    太叔奂看着这个他从未看清过本来面目的妇人,默默的抽回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讨好太叔奂的,除了李素舞,还有皇帝。

    皇帝将本该拿去将军府的圣旨送去了,成全太叔奂与宁朝来。

    小夏子在大堂里等了近两个时辰,终于等到宁朝来前来。

    这是宁朝来回到长安后第二次着女装。茶色的对襟袄裙,袄裙上绣着几支瘦削的梅花枝桠。头上别了一对流光溢彩的蝴蝶簪子,那两只蝴蝶做得栩栩如生,落在发丝上,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

    宁朝来本就是美的,如今比起五年前,更是美了许多。

    “女公子容色一绝,难怪惹得世间那么多男儿仰慕。”小夏子由衷的赞叹。

    宁朝来看看桌上明黄的圣旨,笑着说,

    “公公回去吧,这道圣旨,我不会接,太叔将军也不会接。公公回去的时候记得告诉陛下,宁朝来言而有信,说会为大殿上的事领罪,就不会退缩,还请陛下还我阿翁清白。”

    言外之意,皇帝不要试图将两件事混为一谈,彼此相抵。皇帝要是执意这样,宁朝来说不准又把那天的事再重演一遍。

    小夏子不懂国事,他只关心眼下的这件事。

    皇帝都已经下旨赐婚了,太叔奂和宁朝来为什么都不肯接旨。

    “女公子,这是陛下的好意,女公子和太叔将军年纪都不小了,是该有个归属了。”小夏子说。

    太叔奂和宁朝来不是两情相悦的吗,那就应该成亲了。

    要不是生了那么多岔子,两人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与他们一道在上书学堂读书的同窗们,孩子都多大了。

    “公公走吧,不送了。”

    宁朝来浅浅一笑,负手出了大堂。

    她要嫁的,不是太叔奂,而是乌氏小楼,自是接不得这道圣旨的。

    终是要走了,可以离开了,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觉得这样轻松。

    宁朝来让人搬了把圈椅放在屋檐下,她便坐在圈椅上,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清风流窜在屋檐上下的轻响。

    毫发无伤,死不了也好。之前还担心不能为柳兰一家报仇雪恨,如今,倒是有了足够的时间。

    去到匈奴,先是找到宁相生,将宁相生安顿好之后,她就能和乌氏小楼同归于尽了。

    “女公子。”海棠站在圈椅背后,轻唤了一声宁朝来。

    宁朝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女公子不去看看大人吗?”海棠问。

    宁朝来昏睡了一夜,太叔奂守了一夜,等到宁朝来醒来,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太叔奂拂袖回了房间,现在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就连,赐婚的圣旨也不放在心上。

    太叔奂和宁朝来不是第一次闹别扭,可这回,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宁朝来回答,“我去了他更不开心,何必庸人自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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