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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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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是有多不济,才能将“通身”气派的宁朝来看做是下人?

    太叔奂嘴角一抽,闷笑道,

    “大人平时眼尖,今日倒是看走眼了,这位……”淡淡看了一眼宁朝来,摇头,“可是宁相千金,长安第一才女宁朝来,陛下下旨与我一同前来的宁大人。”

    衙官连连赔笑,“下官眼拙,是下官有眼无珠,识不得泰山,见过宁大人。”

    宁朝来一向不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况且,这人,啧啧,实在也太会拍马屁了。

    想到他说她是徐少桥的丫头,她就不明白了,

    “我虽没有华衣锦服,也不至于与丫头穿着一样。莫非,是没有丞相家女公子的气派?”

    “大人说笑,大人气质无二,区区气派算得了什么。”

    衙官的腰弯得愈发厉害。

    宁朝来轻瞪一眼衙官后,在徐少桥旁边的圈椅入座。

    三人皆不买账他下不了台。衙官尴尬不已,偏巧房中三人皆是他得罪不起的,无可奈何,只好向太叔奂拱拱手,强笑,

    “大人,当下时辰尚早,不如出去走走。玉轩楼的食物勉强如得了口,只是仓促了些,只略备了薄酒为三位接风洗尘。”

    “三位?”宁朝来盯着衙官,“居然能预先知道会多一个不速之客。”

    衙官面色一紧,宁朝来未免也太敏感。

    好在徐少桥及时开口,道,

    “怎么就成预先知道了?我既然来了,岂有不招待我之理?我又不是丫头。”

    宁朝来气结,被看做丫头一事,以后不知道还要被取笑多少次。

    玉轩楼是江南出了名的酒楼,非贵族商户不得入内,非朝廷命官一概不接待,其间花费,以金计算。

    衙官能在这样的地方设宴,平日里中饱私囊的银子不会少。

    “带上司女公子一道吧。”宁朝来提议。

    徐少桥立马反对,“带上她做什么,她又不是朝廷命官。”

    宁朝来反驳,道,“目前,你也不是。”

    宁朝来一字拨千斤,徐少桥悻悻的闭上嘴。

    “她既不是朝廷命官,又不是官员子女,不便同去。”太叔奂不急不缓道。

    “大人言之有理。况且屋外天冷,司女公子不出去为好。”衙官附和。

    宁朝来之前已经放下的疑虑再次环绕在脑海。

    太叔奂、徐少桥与衙官,三人之间,彼此配合帮衬,一定有事瞒她。

    方才故意说她是徐少桥的丫头,就是移开她的注意力。

第四十三章 一日不见() 
一路上,衙官低眉顺眼的跟在三人后面,徐少桥与太叔奂沉默着往前,宁朝来则是四处张望。

    四周是修筑得雅致小巧的木楼,奇怪的是,楼中并没有人,市集上也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匆匆路过的行人。

    江南虽遭了雪灾,可再如何也不可能变成这副凄凉的模样,莫说繁华,连繁华的影子都寻不到。

    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宁朝来掩口轻笑,望着身后的衙官,道,

    “都说大人治理有方,果然不假,他日向大人请教请教,还望不吝赐教。只是大人,市集上空空荡荡可以认为是天冷了,百姓不愿出门,为何连楼中都没有人影,莫非都相约着踏春去了?”

    衙官讪笑,两手拱着,僵于半空,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少桥一把拽住宁朝来的衣袖,眉眼含笑,

    “说到踏春,我也想去,只是冬日未尽,哪里有春可踏,倒不如明日踏雪寻梅去?”

    太叔奂轻咳一声,

    “有人说江南有个钱壮壮,家中富庶胜柳府三分,不知何时才有幸见到。”

    衙官登时松了一口气,“下官糊涂,竟然忘记说了,那钱壮壮正是舍弟的好友,怕唐突才没有事先拜见,今日来玉轩楼正是他的主意。”

    太叔奂嗤笑一声,迈步往前去。

    宁朝来欲跟上,却被徐少桥拽住手腕。

    待衙官走了之后徐少桥才开口,

    “我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你无缘无故的怎会招惹是非,那些人为何要杀你?”

    “好,”宁朝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徐少桥的眼睛,“公平起见,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了,我也知无不尽。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江南受伤的?”

    “这……”

    徐少桥一时找不到说辞。

    知道徐少桥不善言辞,宁朝来没打算从他嘴里套出什么。

    她不逼他,他也不逼她,皆大欢喜。

    是谁告诉徐少桥的,她心里有数。

    “朝来,你喜欢江南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上一世是极,这一世便只剩心惊了。

    “愿意在江南长住吗?”

    徐少桥拐弯抹角,宁朝来可算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回答,“我不喜欢表哥,不会嫁到江南来。阿翁在长安,同伴都在长安,我绝不离开长安。”

    徐少桥等的就是这句话,宁朝来说清了,他听明了,心情自然好了。

    “朝来,说好了,明儿个一起赏梅花去。”

    徐少桥自然而然搭上宁朝来的肩膀。

    “我受了伤,染了寒,不去了。”

    “你是巾帼英雄,刀枪不入,何况有我护身,保你笑口一开,药到病除。”

    徐少桥嬉皮笑脸。

    宁朝来撇嘴,“你可知古人如何形容花瓶?”

    “如何?”

    “花瓶者,徒有其表,可看,却无用也。”

    “宁朝来!”

    身后的两人打闹起来。

    太叔奂与衙官站在前端看着两人打闹。

    “徐公子与宁大人关系非同一般,不知羡煞多少人。”衙官感慨。

    太叔奂喃喃,“是,羡煞许多人。”

    “大人,之前决定在柳府小住几日,为何改了主意?”

    “随心所欲,何必非要有缘由,若非要问,我也不知为何。”

    玉轩楼阁楼里早已备好酒菜,悠扬的乐音透过屏障传出,不绝于耳,衙官殷勤的为太叔奂三人斟酒布菜。

    所谓的钱壮壮年过半百,着深色中衣,衣冠楚楚,若换做年轻时,也该是个俊俏的男人。

    只是此刻,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宁朝来身上,来回打量。

    男子本色,男子多好色。

    徐少桥护宁朝来,不比宁相生少。钱壮壮这副样子让他十分不悦,又不好发作,只好笑着说,

    “旁人只知美人明眸皓齿,宛如画中仙女,却不知宁大人一笑动长安,乃仙女出画入凡尘。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搏美人一笑?”

    徐少桥说罢,呷了一口烈酒,将怒气往下压了一压。

    听到徐少桥揶揄的话,太叔奂看了一眼神色冷清的宁朝来,轻笑一声后喝酒吃菜。

    宁朝来越安静,便是雪生气,得罪宁朝来的人,历来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咳咳。”

    衙官不停的咳嗽,冲钱壮壮挤眉弄眼。

    可惜那钱壮壮被宁朝来迷得神魂颠倒,哪里会看到衙官递过来的警告目光。

    他一个劲儿的点头嬉笑,眼睛珠子像是钉在宁朝来身上一般,始终收不回

    “我有最好的胭脂水粉与绫罗绸缎,家中良田万亩、金银无数,女公子若是愿意,一切都双手奉上。”钱壮壮讨好道。

    宁朝来无聊的拨弄着两只木筷,头也不抬的说,

    “那些东西固然少不得,只是我要的不仅如此。”

    “是要多少聘礼?”钱壮壮激动得坐立难安,颇是娇羞的说,“连我也是女公子的。”

    “无耻!”

    宁朝来猛地将她手中的一双竹木筷子朝钱壮壮扔去。

    钱壮壮来不及反应,木筷已经插穿他的双肩。

    还未躲闪,大大小小的瓷杯又朝他砸了过去。

    钱壮壮哭爹叫娘,跪着直呼女公子饶命。

    乐音戛然而止,屏风弹奏后的人匆忙告退。

    “宁大人手下留情。他向来鲁莽,不知分寸,望大人放他一马。”

    衙官站定在嗷嗷直叫的钱壮壮面前,不卑不亢,与之前溜须拍马的模样截然相反。

    瞥见宁朝来胳膊处的一抹红,徐少桥起身便要过去。

    宁朝来扔出的玉碟正好砸在他脚下,徐少桥识相的坐了回去。

    多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古人诚不欺他。

    宁朝来看着衙官,怒极反笑,

    “大人真会说话,他行事鲁莽,我不留情面,不是都成了我的不是。可既然知道是个粗俗之人,就不该让他登上大雅之堂。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宁朝来身在闺中,不懂得男人间的权谋与得失是真。可我好歹也是一相独女,朝堂上的小谋小算懂得一二,岂容你们三番五次捉弄?聪明糊涂与否,决计不是入朝为官之人。”

    宁朝来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可在场的几个人都明白,这场戏唱砸了,结果不如人意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徐少桥,尴尬得不知道该将手往哪里放才好。

    早知是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来江南。

    想到此处,徐少桥瞪了太叔奂一眼。

    他一定是故意让他前来讨骂的。

第四十四章 如三月兮() 
“将人带下去。”

    太叔奂放下酒杯,面色平静的对衙官说着,语气同平常无异。

    衙官点头,对宁朝来拱手一拜,恭恭敬敬的说道,

    “叫宁大人生气了,是下官眼拙,寻了这样一个人。”

    宁朝来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带出去!”

    衙官呵斥着让人将色胆包天的钱壮壮拖出了屋子。

    “宁大人……”衙官再次拱手,神情较之前更为恭敬。

    宁朝来嗤笑,“宁大人三个字太重,我担不起,大人可别折煞了朝来。”

    衙官可怜巴巴的瞧向太叔奂,宁朝来的软硬不吃他早有耳闻,如今领教了,才知确实无计可施。

    太叔奂摆手,摒退了衙官。

    “戏没唱完便被我拆了台,议郎大人,千万要包含。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两位吃饱喝足,还请自便。”

    宁朝来对他一直都是言笑晏晏,就算严肃,也不会如此让他不安。

    徐少桥如坐针毡,终是站起身来,动动嘴唇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将目光落在太叔奂身上。

    祸是他惹的,说好说歹,他倒是开开金口。

    太叔奂神色冷清,等到宁朝来即将迈出屋子的时候才说,

    “当年上书学堂中才干比得上你的人屈指可数,敬佩你,追随你,天下人皆知你是长安第一才女。若你真的为百姓着想,就不该隐藏一身才华,甘心做个无知的妇人。”

    宁朝来回过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太叔奂,秀眉紧皱,

    “呵,太叔奂,我选择过平常女儿家的日子便成了无知妇人?那我入朝为官意味着什么你可明白,究竟是谁无知?”

    宁朝来忽而轻笑出声,“我竟忘了,太叔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不无知,一切,只是不愿在乎罢了。”

    若今日的人换做司笑语,太叔奂可还会说她无知?

    不会的,他怎么舍得司笑语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陷入朝廷那龙潭虎穴里。

    一双澄澈眼眸里盛满悲哀,泪花隐隐可见。

    徐少桥蓦地心疼起宁朝来来了。

    她若入朝为官,便是人臣,事事听从皇帝安排,凡事以国与君的利益为先。

    就连终身大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她这样的女子,与生俱来的美貌与智慧,以后的日子指不定如何。

    是啊,她终归不过是个女子,他们又怎会狠心得硬是要将她逼得只剩一个人。

    宁朝来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她又道,

    “议郎大人好谋略,如此费尽心思倒是瞧得起我。若中途看出这是你设的计,你可以向皇上说我慧眼过人,若看不出来,你便乘机看我笑话,一石二鸟,好生了得,恐怕皇上命我同行都是这计谋中的一部分吧?”

    太叔奂虽不及宁朝来伶俐,可被说得哑口无言还真是头一遭。

    他没料到宁朝来如此厉害,到江南不过一日,便洞悉了他的计谋,说得面面俱到。

    若非清楚徐少桥为人,他甚至都要怀疑是徐少桥将真相告诉她了。

    还有就是,宁朝来忧心的,他一时没有想到。

    若是知道了,势必会从长计议。

第四十五章 蒹葭苍苍() 
徐少桥见那两人四目相对,一人平静坦然,一人怒火中烧,故意咳嗽一声,嬉皮笑脸的说道,

    “好了好了,朝来你别生气了,都说爱生气的女子老得快。你还未及笄,若是已经老了,只怕日后寻不到好相公,嫁个丑人,到时儿子丑,孙子丑,世世代代丑下去可如何是好。”

    本是缓和气氛的话,可惜非但没有搏得美人一笑,反倒让宁朝来更加恼怒。

    “我还沦落不到那样的地步,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嫁不出去。你们不都期盼着吗?我怎么敢辜负你们的期望。说不准哪一天我便被一道圣旨嫁去塞外了也不一定不是吗?”

    徐少桥面色一沉,“不许胡说。”

    “是胡说吗?”宁朝来将贴于脸上的一缕长发撩到耳后,“其实塞外风光不错,只是离家远了一点,但要是真的被逼无奈或者下定决心,千里的距离算得了什么。”

    宁朝来笑得眉眼弯弯,言语之间满是嘲讽。

    她笑的是她自己,非要将事情想得那么透彻。

    许多时候她甚至怀念前世的生活,不用计较、不用提防,不知道过程的惊心动魄,至少还能过得几天的安生日子。

    “入朝堂,你考虑到的只有儿女情长吗?”太叔奂问。

    宁朝来反问,“除却儿女情长,莫非就没有问题了吗?”

    她一介女流,自古以来,都是上不得台面之人。

    天下的君臣,可以接受她为官一时,还会心甘情愿让她为官一世吗?

    她是女子,试问天下哪个男儿愿意听从一盒女子的建议!

    “朝来。”徐少桥靠近,托着宁朝来受伤的手臂,“你先消消气,我让人拿来膏药为你重新包扎伤口可好?”

    “包扎伤口,治的是身上的病,可是少桥,人心若是寒了,你拿神丹妙药来也无济于事。”

    宁朝来推开徐少桥的手,踏出屋子,脚步声逐渐远去。

    “朝来!”徐少桥欲追出去。

    太叔奂道,“她正在气头上她静静吧。”

    “阿奂,”徐少桥又悔又急,“朝来说的句句在理,我们不能因为她身负才华而剥夺她本该有的生活,那对她太不公平。”

    太叔奂拧眉,“你错了,不是我们,而是陛下。”

    “关陛下何事?”

    “陛下不愿将皇位交付太子,而丞相是太子最为仰仗的,你以为,他让宁朝来入朝堂当真是给宁氏荣宠吗?”

    徐少桥倒抽一口凉气,“陛下多疑,担心太子年过三十不得重用会举兵造反,不管猜测是真是假,他都会未雨绸缪。可是阿奂,陛下不过太子一个皇子,若不传位太子,又会传位于何人?”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只有一个皇子而不传位,无非两个原因,要么太子不是皇帝血脉,要么皇帝有其他孩子长于宫外。

    “如果真如你所说,朝来做官岂不是危险重重?宫外还好,不会有人明目张胆下手。可朝堂上尔虞我诈,谁能确保朝来万无一失?”

    徐少桥要的不多,只是希望宁朝来能当下一样活着不要被卷进无端的纷争中。

第四十六章 白露为霜() 
“对了!”徐少桥突然想到,“朝来此次遇袭会不会与宫里有关?”

    “陛下才打算削弱宁相权势而已,没那么快对宁朝来下手,宁朝来得罪的,另有其人。”

    至于是谁,太叔奂一时实在想不到。

    两人的脸色皆是变得沉重起来。

    徐少桥喃喃,

    “我朝与匈奴,十年之内绝不会交战,要想和平,只能和亲。”

    论才貌,莫说长安城,就是放眼天下,能赶得上宁朝来的寥寥无几。

    如今的宁朝来,有皇帝之前冠冕堂皇的承诺,尚且有权为自己的终身大事作主,可若是臣子,肩负的是天下,即便皇上要将她送去塞外,她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就算不考虑将来的事,当下皇帝要宁朝来为官一事也足够棘手。

    “笃笃笃。”

    房门被人叩响。

    太叔奂与徐少桥正襟危坐,说了句请进。

    柳芽儿进屋,给两人行了礼。说,

    “我家公子说,二位大人回去时不必前往柳府告别。公子还说了,朝来小姐的事即便要人做主也轮不到两位,还请两位日后注意言行,不要惹小姐生气。”

    徐少桥气愤,“我们与朝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厢情愿,凡事不可能害她。”

    柳兰是表哥又如何,他与宁朝来的关系能比得上他们两人与宁朝来亲近吗?

    太叔奂也说,

    “原本太叔不该多嘴,可有的话非说不可。今日与宁大人说的事并非私事,你家公子该深明大义才对。”

    徐少桥微怔,明知道宁朝来受了委屈,他没想到太叔奂还会这样说。

    不过,太叔奂行事向来有他的道理。反正不会害宁朝来就是。

    这样想来,徐少桥也就释然了。

    柳芽儿拱手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向来护短,对朝来小姐从来是百依百顺,容不得一点不开心。说来大人们可不要见笑,其实我家公子自幼中意朝来小姐,若非小姐年纪小,只怕早就谈婚论嫁了。”

    “那我们静候佳音。”

    太叔奂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柳芽儿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进退都不对。

    若宁朝来真那么容易嫁给柳兰,他也不会在此逞口舌之能。

    “他们二人成亲之日,太叔定会奉上厚礼。”

    太叔奂语不惊人死不休。

    柳芽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太叔奂顾不上休息就去柳府看望宁朝来,他还以为,太叔奂对宁朝来总是特殊的。

    可现在又面不改色的说可以祝福宁朝来与柳兰,全然不像喜欢宁朝来的样子。

    太叔奂对宁朝来,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还有事吗?”太叔奂笑问柳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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