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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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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娘也来凑热闹,不料手还没碰到狼头,一一便龇牙咧嘴的瞪着她。

    启娘一巴掌拍在狼头上,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可别忘了是谁把你两条腿救回来的。”

    一一弱弱的呜嗷两声,换到梯子旁边蹲着。

    启娘又骂,“这不识好歹的,说它两句还不乐意了,改日将它毒死,吃一回烤狼腿。”

    “行了。”宁朝来给启娘倒了茶,道,“你要骂我就直接骂,绕来绕去做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出来。”

    启娘舔舔嘴唇,喝了口茶。

    宁朝来拿起石桌上的竹简,这卷竹简上记的是紫竹楼的八个堂主。

    “七星七个堂主,各管一个堂的事宜,互不干扰,这玉岩也为堂主,除了自己的堂,还能插手其他七个堂的事情,为什么?”

    “有野心呗。”启娘没好气儿道,“历任楼主都为玉姓,玉岩姓玉,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宁朝来道,“你先坐着,我去细注阁看看其他竹简。”

    启娘一把夺过宁朝来手里的竹简,“你养伤的这一个月,只在紫竹楼里走动,是不是也该出去看看?”

    玉面住在外边的宅子里,启娘是让宁朝来去看看玉面。

    “师父让我就在楼里待着,说外边太吵,不适合我养伤。”宁朝来解释。

    玉面说那话,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自那夜从后山出来,宁朝来的想法便难以捉摸,启娘看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那竹简放着又不会跑,什么时候靠都一样,你还是先去看看楼主吧。”

    “那你将我要的竹简送到我房里去,我回来再看。”

    宁朝来说罢,负手去了前院。

    宁朝来不太愿意去前院,一则是因为玉面,二则是因为前院古宅总能让她想起长安城。

    迎面走来的婢女,屈膝行礼,叫了声公子。

    宁朝来战胜狼群的事,紫竹楼上上下下都传遍了,人人都夸宁朝来不输男儿,加上宁朝来着原色男装,梳男子发髻,公子的称呼自然而然定下了。

    宁朝来淡淡点头,朝着后院里的石桌走去。

    石桌上放了几壶清酒与一碗新煮的花生米,石桌旁放了一张软榻。

    玉面翘着二郎腿躺在软榻上,喝一杯酒够,再往嘴里扔几粒花生米。

    “今日风大,将我这宝贝徒儿吹来了。”玉面打趣儿道。

    宁朝来走近,拱手拜道,“师父说错了,今日刮的东风,东风是不能将我吹来的。”

    “启娘让你来的吧?”玉面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她呀,就是将琐事看得太重,难改妇人之仁。”

    启娘不是妇人之仁,天下女子没有谁能看着自己男子怏怏不乐而无动于衷。

    启娘事事亲力亲为,终日唠唠叨叨,不过就是因为喜欢玉面,想将事情考虑得再细致点。

    玉面装作不知,宁朝来也不会说。

    缘分,不是能够强求来的。

    玉面坐起,说道,“你身体恢复了五六分,过几天就将接任的事办了吧。”

    “师父这一走,不知多久为期?”

    宁朝来不是想霸占紫竹楼,等到她找到了宁相生,报了仇,会将紫竹楼还回来。

    “辛辛苦苦甩掉的包袱,我可不想再背回去。”

    宁朝来一愣,“师父不打算回来了?”

    “回不回来没什么两样。”玉面摸摸脸上的面具,“交给了你的,你留着也好,扔了也好,我都不会再过问。仔细想来,确实是便宜你了,这紫竹楼日进斗金,可是名副其实的摇钱树。”

    玉面说得越轻松,宁朝来心里便越沉重。

    这样大的组织,玉面说不要便不要,总让她觉得不踏实。

    天底下没有白白得来的好处,不会有从天而降的好事,她担心,她留在紫竹楼,会遭受更多。

    “师父脸上的面具戴了多久?”宁朝来问。

    不以真实面目示人,玉面掩藏真实身份,也该活得很累吧。

    玉面闷笑,“太久,记不清了,好在这面具好看,为师在别人看来还是风流倜傥的侠客。”

    宁朝来将空了的杯子倒满酒,双手捧到玉面眼前,“师父英俊潇洒,气质难掩,我也很好奇师父究竟长什么样子,想看看面具下的那张脸是美是丑。”

    玉面方接过杯子,宁朝来两只手便伸向他的面具。

    玉面一手稳稳端着杯子,一手阻挡。

    宁朝来左手快,他挡左手,右手块,他挡右手。

    对付宁朝来,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一面阻挡宁朝来,一面还能酌酒。

    宁朝来认输,十个她也不是玉面的对手,垂头丧气的坐到石凳上。

    “别郁闷了,来,师父送你一个礼物。”

    玉面放下酒杯,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

    纯白的玉瓶,透着五颜六色的光,这玉瓶就能值不少钱,里面装的不知是什么神丹妙药。

    宁朝来拿过玉瓶,将瓶塞打开,倒出瓶子里装的东西,一粒赤色的药丸,只有黄豆大小。

    细细闻来,还有一股子清香,融合了花香,药香,五谷香。

    “这药丸叫什么名字?”

    “紫竹楼玉面独创的,千机。”

    “是师父妙手回春必不可少的宝物?”

    “这不是解药,是要人命的毒药。”

    宁朝来捻着药丸的手一顿,复问,“要人命的,毒药?”

    玉面从软榻上起身。

    紫竹楼里有规矩,若想去到紫竹楼外面的地方,便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若想以真面目示人,就不能踏出紫竹楼一步。

    玉面选了第一个。

    千机不是剧毒,不会让人立即毒发身亡,或许可以说它没有毒。

    只要服了千机的人不走动,百年都不会毒发。

    但若是行走,走得步数越多,毒发的速度越快,不会给人留下太长的时间。

    “你不行走,久而久之,就成了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人,若有一天,你厌倦了那样的日子,想要治腿,治腿的药方也是毒发的引子。”

    “师父来去自如,这些年可过得快乐?”宁朝来笑问。

    玉面正色道,“你若想选择不要容貌,我可以帮你换掉。”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宁朝来不会毁了脸。

    她留着两条腿也是没用的,她哪里都不用去,世上也没有需要她去的地方。

    “除了腿,我这嗓子也是累赘,师父用药将它毁了吧。”

    “毁了?”

    “是,毁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吟唱,只是说话的话,何须这样美的声音。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实劳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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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代价。

    宁朝来回了房间,坐到窗边的软榻上,看着窗外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两手紧紧抓住膝盖。

    余生都要坐在轮椅上,比将她扔进狼群里更加残忍。

    桌上的两个玉瓶,一个装的是千机,一个装的是能改变声音的药。

    玉面说,治腿的药能治好声音,若是腿好了,千机毒发了,声音自然也就渐渐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本就是错的。”

    前世若不是全神贯注看那首上邪,她也许不会死。今生若不是吟咏那曲上邪,她也许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宁朝来拿起精美的玉瓶,将玉瓶中的药水喝下。

    药水甘甜可口,入喉细腻,唇齿留香,不像毒药,倒像是琼浆玉露。

    就如看似美好的,都是最丑陋的。

    甘甜过后,喉咙里生出辛辣之感,像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行、撕咬,痒痒的,伴随疼痛。

    宁朝来意这微妙的感受,手里捧着竹简,认真的看着。

    启娘叩门,道,“公子,几位堂主求见。”

    宁朝来拿起折扇,打开房门出去。

    楼中议事的地方在竹楼下方,密室一样的存在,得避开机关才能安然到达,旁人是不能进去的。

    宁朝来眼前出现的,是与紫竹楼构造一模一样的木楼,只是比起紫竹楼,稍小了点。

    启娘道,“紫竹楼任务卷宗与每个人的具体身份都放在这里,这里的看守是整个紫竹楼最严密的。”

    五步一阵法,十步一机关,暗里还埋伏了杀手,确实够严密,连只苍蝇想飞进来,都难。

    “公子,七星还好,多年来本本分分做事,那玉岩素来是个不择手段的,他来,可没安好心。”

    临近大堂,启娘叮嘱道,就怕宁朝来年少,受玉岩欺负。

    宁朝来笑笑,“他不择手段,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

    听见自己的声音,宁朝来微愣,沙哑,难听,还有几分雌雄莫辨的鬼魅,与之前的声音截然不同,她听了都觉得别扭。

    启娘问,“公子着凉了?”

    宁朝来只要不要只笑不语,跨进屋中。

    屋里的八人立即起身行礼,客气道,“见过公子。”

    “几位堂主不用多礼。”

    宁朝来走到大堂中央的圈椅处坐下。

    玉岩与七星各坐在一侧。

    “我来紫竹楼有一段日子了,总听人叫左堂主,不知右堂主在何处?”

    玉岩笑着指指对面的七人,“公子,七星便是右堂主。”

    宁朝来把玩着手中的紫玉折扇,“也就是说,左堂主一个人就要做七星七位堂主做的事?”

    “正是。”玉岩笑着拱手。

    一人便占了半壁江山,难怪紫竹楼中的人对玉岩唯唯诺诺,多加奉承。

    “这是接任大典所做的安排公子过目。”

    玉岩双手呈上一筒竹简。

    启娘接过,打开来要递给宁朝来时,不经意瞥见竹简上的,顿时怒不可遏,用力将竹简扔回玉岩怀里。

    怒道,“玉岩,公子待你客气,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玉岩冷笑,“启娘才是得寸进尺,我们几位堂主与公子论事,你哪里来的资格指手画脚。”

    “左堂主这话说得在理。”宁朝来拍手叫好。

    玉岩心想这宁朝来也是个好拿捏的,正得意时,宁朝来接着道,

    “启娘与师父一天来的紫竹楼,又是师父的师妹,论辈分,我都该叫她一声师叔。”

    “公子不可。”启娘道。

    紫竹楼有紫竹楼的规矩,下属就是下属,不能逾越。

    “我也觉得不可以。”宁朝来摇摇扇子,故作思忖,片刻后,道,“我若叫你师叔,我岂不矮了一截,可我也不想别人说我目中无人,不懂得尊敬长辈。今日左堂主提醒,我便做一回主,左堂主一人做那么多事,太过辛苦,就将手里的事分一半到启娘手中吧。”

    这是承认启娘的身份,顺带将玉岩的权夺了一半。

    玉岩脸色的铁青,“公子,启娘一介女流怎么能够做堂主?”

    七星中一人道,“左堂主慎言,公子也是女子。”

    宁朝来不输男儿,又不作女子打扮,紫竹楼中的人都将她看作男子,可她到底是女子。

    玉岩察觉失言,立马跪下,道,

    “属下口不择言,无心冒犯,望公子恕罪。”

    “左堂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宁朝来笑着将人扶了起来,“酒后多会吐真言,脱口而出的也尽是实话,若说实话也要被责罚,没有道理,传出去,江湖中都以为紫竹楼的人是只懂杀人的莽夫。”

    所以呢?宁朝来葫芦里究竟想卖什么药?

    玉岩恭恭敬敬弓着身子,等宁朝来说。

    宁朝来拿折扇敲打掌心,拧起眉毛,道,“我是女子,但是楼中人承认我的身份,这是公平的。我是玉面的徒弟,就将楼主之位传给我,这是不公平的。”

    “公子。”启娘拽拽宁朝来的衣袖。

    玉岩就是抓着这事儿不放呢,她怎么还敢提。

    玉岩保持弓身的姿势不变,抬头问,“不知公子的意思是?”

    宁朝来看一眼启娘,启娘将手收回。

    “我是女子,武艺又不精,没法与左堂主相比,又是玉面的徒弟,论身份,比左堂主占了丁点优势。虽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但师父给我的是三日之期。左堂主天生神力,武艺卓绝,不会比我差,不如也以一天为期,只要左堂主能打败狼群,其他的事,我们好说。”

    在狼群里脱身已是难事,要想打败狼群,难上加难,不是人人都有宁朝来那样运气与气势的。

    即便能在一日内胜了狼群,不过与宁朝来一个女子打成平手,在别人看来,也是胜之不武。

    关键是,玉岩不敢。

    “公子说笑了。”玉岩赔笑,“公子接任紫竹楼,乃天命所归,玉岩对紫竹楼忠心耿耿,不敢造次。”

    “那,启娘这事儿?”宁朝来看着玉岩。

    “一切都听公子的安排,公子说怎么样,属下照办。”玉岩心里恨得咬牙,面上还得笑着。

    宁朝来坐回圈椅上,对启娘道,

    “快将竹简拿来我看看。”

    启娘弯身捡起竹简,递到宁朝来手里。

    宁朝来看着竹简,将上头的字念了出来,“低调处理,一切从简。”

    没有大排场的不过是些没有名望的小门小派,玉岩这是在给宁朝来下马威。

    如此明目张胆的嚣张,难怪会让启娘暴跳如雷。

    “这个安排……”宁朝来将竹简放下,“似乎有些不妥。”

    玉岩答道,“紫竹楼钱财无数,不缺这点银两,但银两不会从天而降,都是兄弟们上刀山下火海,用命换来的。属下是想,公子体恤,不会浪费分毫。”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仲氏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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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一顶高帽,宁朝来要是反驳,可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宁朝来沉吟道,“整个紫竹楼,就属左堂主最了解我,但我觉得,左堂主仅仅只是减小排场,这是远远不够的。今日我既然已经做了一回主,不如就再做主一回,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接任大典这样的虚礼就不要了。”

    堂堂紫竹楼,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门派,受各派推崇,若这样大的事情都没个排场,说出去让人笑话。

    玉岩这一拳算是打在棉花上了,他本计划,要是宁朝来大吵大闹,说他有意为难,他就说宁朝来年轻气盛,成不了大事,要是宁朝来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什么也不说,正好灭灭宁朝来的威风。

    没想到宁朝来以退为进他里外不是人,他总不能真的不让宁朝来办接任大典。

    启娘道,“公子,接任大典不是儿戏,紫竹楼历任的楼主就没有不要大典的。”

    “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女子当楼主,紫竹楼该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不也是例外吗?我没说笑,说不要大典就是不要。”

    宁朝来没在说笑,是没在说笑。

    启娘不再说下去。

    紫竹楼的人表面信服,但心里还是计较宁朝来是女子,宁朝来若是连接任大典都不要,没了正儿八经的身份,其他人势必以为她好欺负,以后做起事来,不会尽心尽力不说,或许还会故意给宁朝来难堪。

    “几位堂主,你们意下如何?”宁朝来问,眼睛看着玉岩。

    七星还在犹豫,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好,怕得罪宁朝来,说不好,怕得罪玉岩。

    这两人,一人心思难测,一人野心勃勃,谁能成为祝楼主的主人还不一定。

    宁朝来自己坚持不要面子,可就怪不得他了,玉岩拱手一拜,称赞道,

    “公子深明大义,是紫竹楼兄弟的荣幸,属下定会将公子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他们挺他们将公子的好铭记于心。”

    “今日做的两件事都极好。”

    宁朝来有意提醒玉岩别只记着接任大典,还有答应给启娘的一半地位,他得拿出来。

    玉岩笑容可掬,“公子若没有其他安排,属下先退下了。”

    区区一半权力算什么,等他将宁朝来赶下台,整个紫竹楼都是他的。

    宁朝来真心实意的笑着,冲几人摆摆手,道,

    “都去忙吧,我这里没事了。”

    几人客客气气给宁朝来行了礼才出去。

    看玉岩的样子,脚步带风,得意忘形了。

    “公子,你或许是瞧不上一个接任大典,可你不知道,没有这个大典,其他门派的人不会承认你的身份。”启娘嗔怪。

    宁朝来忍俊不禁,“紫竹楼过紫竹楼的,其他门派的看法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只要树足够大,还缺乘凉的人吗?”

    “玉岩不一样,他是玉氏的人,虽然紫竹楼没有规定楼主之位只能给玉家的人,但姓玉和不姓玉,到底是不一样的。如若不然,楼主也不会对他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师父舍不得动他,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他的权力不已经有一半落在你手里了吗?”

    这样一说,玉岩确实没讨得好,多年累积的势力,被宁朝来三言两语就夺了一半,他自己还不自知。

    “玉岩手里掌握了紫竹楼一半的杀手,这个他看得跟命根子一样,就留给他。我要的是探子,紫竹楼打探消息的人都在他手里,此时他还沉浸在没有接任大典的喜悦中,你得抓紧时间将人要过来。”

    探子打探事情的虚实,是任务重至关的部分,将探子要过来,玉岩只剩杀手,没有多大的用处,宁朝来没必要对他下手,这是有意放玉岩一条生路,与方才说的不会对玉岩手下留情,这二者不是相悖的吗?

    “先走出这一步,若玉岩能老实点,我会放他一马,若他不知足,就不是赶出紫竹楼这样简单了。”

    宁朝来起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天真无邪,似乎还是丞相府中懵懵懂懂的宁家女公子。

    可她不是了,她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成不了宁家女公子。

    “还有一事需要你做。”宁朝来道。

    启娘拱手道,“什么事,公子只管吩咐。”

    “去准备一个轮椅。”

    启娘还要问,宁朝来已经出大堂,上了木梯。

    启娘挠挠腮,寻思着宁朝来是不是要将玉岩打成残废。

    若将玉岩打成残废,还为他准备轮椅代步,宁朝来还真是挺善良的。

    没有接任仪式,不需要准备什么,玉面只是将紫竹楼人都聚集起来。

    从紫竹楼的大门口一直站到与后山的接壤处,放眼望去,只是黑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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